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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玉米地裡臭老牛

  “他看孩子呢,你可別弄那麼多,夠吃的就行瞭,回頭咱們回城再弄點就夠瞭!”說完,林徽音把護腿的薄衫圍在腿間就要過來幫忙。

  “你別管瞭,坐那歇會吧,這活兒可不是你幹的,也不費事,我把它包好瞭,省的回傢爛七八糟臟乎乎的。”“梁衡臣”伸出手攔著“兒媳婦”,正好握上瞭她那柔軟的小手。

  這時“梁衡臣”甩瞭一句:“儒康沒有發現什麼吧?”

  他說的時候緊緊的盯著“兒媳婦”的眼睛,打算從裡面看出一些端倪出來,可他看到的卻是“兒媳婦”一臉的風情萬種,根本沒有任何信息可循。

  “他發現瞭,發現你睡瞭我,呸,也不害臊!”林徽音擰瞭一眼“公公”,看似斥責的樣子,實際語氣柔婉清鳴,哪裡有半分埋怨的意思,那小嘴撅撅著一副撒嬌的模樣。

  “哦,那感情好啊,那感情好啊!”“梁衡臣”隻顧得說這麼一句,兩個人對望著瞭一陣,林徽音低下瞭頭不言語,他站在壟溝埂子上,四處張望瞭一下,沒有發現異狀,又壓低瞭身子看瞭看兩側的溝攏,確認左近真的沒有人,心理踏實瞭下來。

  好一個“梁衡臣”,簡直膽大包天瞭,他跳進壟溝,一把抱住瞭“兒媳婦”。

  “哎呀,你?你怎麼在這裡就?會被看到的……”林徽音喘著粗氣說道,話雖如此可身體卻很自然的投進瞭“公爹”的懷抱。

  “爸也很緊張,不過很刺激的,來,爸給你鋪上墊子……”說著“梁衡臣”把那條幹凈的麻蓮帶子拿瞭過來,放在瞭渠梗上,他推瞭一把“兒媳婦”,示意她坐下。

  “來,爸渴瞭,給爸奶一口……”隨手撤掉她腿上的護腿,把那件衫子掛到瞭玉米葉子上。

  林徽音嬌羞的望著“公爹”:“不怕被人看到啊,饞死你瞭,哼,滿嘴的煙氣,你就真不怕被覺察?”嘴上說著,林徽音就坐在瞭壟溝埂子的袋子上,西邊的早玉米那高大密實的秧子遮住瞭夕照的日頭,偶爾一線鉆出來絲毫不影響壟溝裡的背陰,雖然悶熱,可環境造人,那實在是適合幹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林徽音很溫順的把她那件純棉的體恤衫撩瞭起來,前扣式的胸罩此刻發揮瞭作用,毫不費力的就把裡面的大白兔給推瞭出來。

  望著花生般大小的乳透,“梁衡臣”欣喜連連,那兩隻夾帶青紅經絡的大肉肉,散著肉暈的光芒,熱氣騰騰的像饅頭般在召喚著他,又如同掛在枝頭的梨子,很肥很多汁。

  他遊離的眼神掃瞭一眼十多米開外的路邊,又傾聽瞭一下周圍的環境,小心翼翼中又迫不及待的蹲下瞭身子,把嘴靠瞭過去,呵呵的笑道:“不是吃瞭口香糖瞭嘛,有也是有奶味!”說完,按耐不住的就叼瞭上去。

  “哦,你輕點,嗯,漲……”林徽音斥責瞭一句,然後閉上瞭眼睛,她托著乳防的手因為緊張,不斷抖動著,更是刺激瞭“梁衡臣”的食欲,吮吸的速度也愈發快速瞭起來。

  吃的滿嘴都是汁液的“梁衡臣”,分開“兒媳婦”的雙腿,跪瞭下去,真如同羊羔跪乳,又似孩子一般趴在媽媽懷裡,溫順焦急,手不停的擠著彈性十足的飽滿,讓它快速的流動到自己口中。

  “恩,穿的是什麼?月經帶嗎?”“梁衡臣”的手探到“兒媳婦”下體,摸著那蜜門處疑惑的問著。

  “討厭的傢夥,什麼月經帶,人傢在安全期……”林徽音羞臊的說瞭出來,這一說,一下子就打消瞭“梁衡臣”的疑慮,他驚喜異常的盯著“兒媳婦”的俏臉,那紅撲撲的小臉蛋浮著一層微潤,細密間讓他越看越心甜。

  拉起“兒媳婦”的身子,卷瞭一下就撩開她的短裙,隔著那丁字樣的帶子,伸手在她下面抹瞭一把,看到手裡濕乎乎的,老梁急忙脫掉瞭褲頭,把“兒媳婦”的身子扭瞭過去,壓踏著她的柳腰,像狗兒似的就趴瞭上去。

  “哎呦,老梁啊,去田裡弄什麼呢?”一個趕著牛車的老人從那邊喊瞭一嗓子,埋頭苦幹的“梁衡臣”哆嗦瞭一下,隔著朝天穗望向路邊,或許是那邊居高臨下,自己又是直立著身子,才被別人看到的吧。

  “哦,我正要弄點粘棒子吃,這不就來瞭,你幹啥去啊,哦……恩……”“梁衡臣”大聲的喊著,他那插入的陽物暫時靜止的埋在瞭“兒媳婦”的體內,腫脹不說,還被一下下的扣著龜帽溝壑,那整個爆聳浸泡在肉褶子裡,好多軟骨狀的東西在擠壓著它,簡直太舒服瞭。

  “捯飭點雞糞,打算給我女婿的菜園子鼓搗鼓搗,你沒地瞭,也不用操持瞭。”

  老李哥停車歇息一下。

  “恩……是啊……,還是操持點好啊,不鼓搗點事,胳膊腿都僵啦,哦……恩……”

  “梁衡臣”笑著喊瞭出來。

  “你呀就是閑不住,是不是兒子又回來瞭?”老李哥點上瞭旱煙說著。

  “是啊……,這不打算給他們弄點嘗嘗新鮮啊……,順便活動活動,哈啊……”“梁衡臣”剛說完,那邊晃悠著就走過來一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瞧走路的姿勢,那德行,除瞭大彪子沒二人。

  “哎呦,老梁叔下地瞭?你兒子不是不讓你下地幹活瞭嗎?”大彪子哈哈著說道。

  一旁的老李哥答道:“給他兒子弄點新鮮吃的,活動活動手腳。”

  “怕不是給兒媳婦吃吧,看得出來,老梁叔疼他們倆,他兒媳婦還喂奶呢吧,哈哈!”大彪子有點胡言亂語瞭。

  “梁衡臣”一頭汗水的活動著身子,有些氣喘籲籲的,他剛要訓斥大彪子,就聽到大彪子繼續說道:“跟個老牛似地,看看你那樣子,別老給他們補,你自己也補補身子,哪天我帶你去玩玩哈!”

  聽不慣大彪子胡說八道,老李哥趕著牛車喊瞭一嗓子就走瞭。

  “梁衡臣”瞪瞭一眼小公路上的混小子,吼道:“你還不滾蛋,啊?等著我端瞭你是不?”

  畏懼老梁叔,大彪子邊走邊呼號著:“老牛就是老牛,還不叫我說,我就說我就說!”然後逃也似的跑的無影無蹤。

  對這個後生崽子,“梁衡臣”也是沒辦法,那口無遮攔混話連篇也隻能嘆瞭口氣。

  不過,他還真就像老牛犁地般在賣力的動作著。

  “太刺激瞭,我感覺到你瞭,你又在叼它呢啊……”“梁衡臣”低頭扶著“兒媳婦”的腰說道,他一臉的興奮,又開始繼續撞擊著“兒媳婦”豐腴的臀部,快感陣陣從龜帽上傳來,扯瞭的小腹都異常舒服。尤其是剛才路邊的外人經過,那清晰感特別的強烈,緊張、刺激、悸動,狂躁,看著“兒媳婦”的大白屁股,自己在裡面灌來灌去,好不威風。

  “哦……,快點給我吧,臭老牛,恩……恩,輕些輕些,都頂到我的心門子裡瞭……”林徽音半張著嘴忍耐著刺激,回眸望瞭一眼老“公爹”,她很清楚老牛的身體變化,那粗大的話兒一下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不時發出哀嚎,根本控制不住這野外帶來的沖擊,尤其“公爹”那肉滾子的大傢夥撞擊著肉穴帶來的牽扯,一下下把自己拋到瞭九天之外然後又墜入萬丈深淵,把她攪得迷離陣陣又歡喜連連。

  剛才她也聽到瞭“公公”說出的那些隱含的話,一答一問間,“公爹”靜止不動,那停留在自己體內深處的東西,把自己撐的滿滿的,她都忍不住扭動屁股試圖攪動一下那麻心的物事,可“公爹”有力的固定著自己的臀部,百蟻千蟲般張弛著他羞人的東西,自己也跟著他一起收縮著,林徽音苦苦的忍耐著,真想大聲喊出來,當下裡,又剩下瞭他們倆,那幕天席地,赤裸裸的肉體擊打聲音,啪啪啪聲異常快速又非常清脆,彼此之間的體毛糾結不堪的縷成瞭一小撮一小撮的樣子,肉體交合打濕瞭的屁股和大腿,撞擊下都抖出瞭肉花。

  那情況也是好有一比:

  瓊漿掛壁問枝蟬,舉目花綿醉酒間。

  如是新科摘桂首,懸凝朽畔最流連。

  林徽音喉嚨裡嗚咽著,恩啊聲隨著老牛的快速推動,漸漸的大瞭起來,扭動中的身體如同搖擺的玉米葉子,一下一下快速的前來後去移動著,那誘人的呻吟聲兒,低沉的粗喘聲兒以及撞擊聲兒,在青紗帳裡被過濾著,消散於廣袤的天地間,嘿嘿,此時四下裡又毫無一人,即便是有個把人從外面的公路經過,也絕對不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啊……哼,老牛犁地,犁你這塊嫩地,我給你,哼……哈,出水啦……出水啦,澆的老牛好舒服,啊……”“梁衡臣”抓緊瞭“兒媳婦”腰際,使勁的聳動起來。

  感受暴風雨的來臨,林徽音擅口微張嗚咽著:“嗚嗚,要犁壞瞭,扯到瞭我那裡瞭,啊……,受不瞭你瞭,你這個老牛,啊……”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耷拉著,護住瞭她羞媚的臉蛋,大幅度搖擺著扭動著身子,急速的喘息呻吟著,忍受著“公爹”最後的噴射。

  下午伺候孩子時,儒康有些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把孩子哄著瞭,他就沉沉的進入瞭夢鄉,直到父親回來,他才轉醒,迷迷糊糊的看著滿頭是汗的父親,他尋來父親的煙袋鍋抽瞭起來,坐在後院醒盹,他未曾看到妻子潮紅的臉蛋,也沒想過妻子回來後為何匆匆的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