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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五章、窗外風雨窗內景

  “梁衡臣”打著皂液,很快就把身體沖瞭一遍。拉開房門,稍微等待瞭一陣,見雨勢還是那樣的急促,看著形式,估計這場雨短不著。

  看瞭一眼大房,客廳的燈沒有打開,估計兒媳婦沒再出來,借著夜色雨聲,“梁衡臣”把大褲衩子脫掉,僅穿一條內褲,望著那鼓噪異常的嘩嘩聲,他舉著大褲衩子擋著腦袋順著房簷急速的躥向廊下。

  到瞭廊下,抖瞭抖身上的雨水,看見兒媳婦的窗子被簾子擋住,他隱約聽到瞭兒媳婦在說話,“梁衡臣”腦子裡冒出瞭一個念頭,他忽然想再看一眼小孫女,也不管這個時候兒媳婦到底睡沒睡,就悄悄的走到瞭窗下。

  萬幸之中讓他在窗東角尋到瞭那一條縫隙,這條縫隙不知道是不是給他留的,讓他剛好能看到房中的情景。

  那本是“梁衡臣”腦中離奇的冒出的一個念頭,隻不過是想看一眼自己的孫女,他看到瞭小孫女躺在床上,很是安靜,睡姿滑稽的大揚著頭,本待離開,卻又讓他看到瞭不該看的驚人的一幕,也讓他聽到瞭一些不該聽到的話。

  “哦,壞人,人傢來瞭……”隨著林徽音的一聲呼喝,她那年輕的身體終於不受控制的劇烈抖動起來,人也倒在瞭床上,下體不受控制的一聳一聳,胸前的衣物完全被乳汁浸透,那場面讓窗外的那雙眼睛瞪的溜圓。

  此時此景飄飄然,讓“梁衡臣”的心理、腦子裡、身體中真如墜入雲幻,憑空向下望去,世界簡直太玄妙瞭,那萬般景物,山水清晰,孕著靈性,納著四海,峰巒起伏,姿怡萬千,又似飄渺仙際,水袖曼舞的飛天扭臀的姿態,輕撩細挽袖間露出的蘭花妙指,直教人甘願墜入其中。

  有詩為證:窗外風雨窗內景,豆蔻芳華展舒容,都怨帷幕不知事,窺得老枝也動情!

  “梁衡臣”大張著嘴,胸脯子劇烈的起伏著,身體微微的抖動起來,眼睛幾乎都貼近瞭窗戶上的玻璃,赤裸直視著屋內的景色,從第一眼觀望直到離去時,一眼未眨,疲勞的雙眼淌著“老淚”,他不停的眨巴著雙眼,好半天才止住瞭眩暈的二目。

  那直立老高的褲襠形成的錐子型帳篷,在雨夜,是那樣的不和諧。

  屋子裡的林徽音倒是舒服的一塌糊塗,而外面的“梁衡臣”卻是憋悶的苦不堪言,看到“兒媳婦”那縱情的一幕,勾的“梁衡臣”是心癢難耐但又不好意思對著兒媳婦放縱,“梁衡臣”看瞭看自己下面,那精濕一片的狼藉,最後咬著牙,痛苦無奈的搖瞭搖頭,他艱難的邁著步子,真像做賊似的,悄悄的打開客廳的房門,灰溜溜的走進東屋自己的房內。

  林徽音酣暢淋漓的發泄一番之後,渾身無力的攤在床上,閉目享受著那份高潮帶來的餘韻,待自己回過力氣之後,起身取來紙巾擦拭狼狽不堪的下體,一邊擦拭一邊傾聽外邊,她也不知道公爹到底洗完澡沒有,迅速的清理完畢,她尋來瞭被子,檢查一番兒子的狀況,然後悄然的把燈熄滅掉,伸瞭個懶腰之後,也不再過多整理,蓋好被子之後輕松舒適的就進入瞭夢鄉。

  兒媳婦倒是輕松舒適的進入瞭夢鄉,可那邊的“梁衡臣”在經歷瞭驚心動魄的一幕之後,久久不能入睡,他艱難的安撫著自己的兄弟,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兒媳婦曼妙的身子,那高聳入雲的乳房晃的人眼睛疼,雙腿大開間,飽滿而隆起的恥丘間嵌著一條肉質肥美的蚌肉,讓人恨不能一飽口福。

  翻來覆去間,一閉上雙眼就是這個樣子,“梁衡臣”取出香煙,點瞭一根,狠狠的吸瞭兩口,長長的吐瞭出來,緊張的心情、急速跳動的心臟,下體堅硬而暴虐的聳立著,他又不好意思去發泄,趴在大炕上的他,艱難的壓制著自己的下體,最後在連續抽瞭三根煙的情況下,他把夏涼被用雙腿一夾,咬瞭咬牙,閉著眼睛忍瞭下去。

  一場持久的大雨不知道下到幾點停的,而昨日裡,“梁衡臣”忍耐瞭一個多小時裡才漸漸睡去,這在以往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更讓天龍吃驚的是,他竟然做瞭一場“春夢”,那春夢是穿越之前發生過的,他在夢裡居然做起瞭夫妻之事,那夢中的人影模糊不清,到底是二十一年前的林徽音,還是二十一年後的媽媽,天龍極力想看清那個人到底是誰,就在那一瞬間,他噴射瞭出來,然後一下子就醒瞭過來。

  “梁衡臣”心理暗暗苦笑,自己看瞭不該看的,然後自己忍耐瞭一個多小時才睡去,而後又發生瞭遺精這個可笑的事情,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哎,這種事情,怎麼說呢,看開瞭吧,“梁衡臣”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清理下體的黏糊之物。

  六點多起床之後,“梁衡臣”提著內褲來到後院,急忙用清水洗掉昨日的污垢。然後急祟的去廚房把昨天的魚湯熱瞭熱,又放瞭兩個饅頭到鍋中,做好一切之後回到客廳,他打開後門,看瞭看後院自己種的蔬菜。

  黃瓜架子和西紅柿架子都被吹的東倒西歪瞭,大雨過後的後院,泥濘不堪,他又深一腳淺一腳的踩著爛泥,轉到瞭菜園裡,那邊的香菜孵窩似的亂七八糟的,這頭的萵筍也刮倒瞭不少。

  看著眼前的景物,“梁衡臣”心理想著:“這回地皮倒是濕透瞭,菜也給禍害的差不多瞭。”回到房山拿起竹竿,開始重新插架,這一忙上來啊,時間就不知不覺的過去瞭。期間“兒媳婦”林徽音也起來和他打瞭招呼,“梁衡臣”頭也沒抬說道:“飯菜在鍋中,你吃吧,孩子沒醒就抓緊時間吃飯。”

  直到聽到哇哇的哭聲,“梁衡臣”才發覺,已經過去瞭一個多小時瞭,小孫女可能又餓瞭,林徽音吃過飯,抱著孩子站在後門那裡看著這邊喊道:“爸,你也吃飯吧,不要弄瞭。”

  “恩,這不也快弄完瞭嗎?”“梁衡臣”緊瞭緊手加快瞭動作,看著自己補救的差不多的樣子,然後撣撣手上的泥土,來到瞭門前。

  把靴子一脫,換上自己的拖鞋,“梁衡臣”回到屋中,飯菜已經擺在八仙桌子上瞭,“梁衡臣”洗瞭洗手就坐下來吃起瞭飯,此時,林徽音正奶著孩子,“梁衡臣”也不多看,隻是悶頭吃飯。

  早晨的飯菜簡單的吃罷,“梁衡臣”把碗筷收拾起來端到廚房中,那盆子中的鯽魚湯被喝掉瞭不少,“老人”很是欣慰。當他走到客廳門外時,看到兒媳婦端著一杯奶出來,這個時候,本來老實的孩子又哇的叫瞭一聲出來,兒媳婦把端著的杯子放到冰箱上轉頭又進瞭臥室。

  經過臥室的時候,“梁衡臣”看瞭一眼哄著孩子玩的兒媳婦,那背對著自己的身影,他心理感覺怪怪的,然後迅速走到冰箱前,從冰箱上端起兒媳婦給自己沖的鈣奶,心中嘀咕道:“有瞭孩子就是這樣折騰啊,沖完鈣奶就又被招瞭回去,當瞭父母體會就多瞭。”“梁衡臣”的心理也在慨嘆兒媳婦的不容易。

  望著杯中的鈣奶,“梁衡臣”的腦海中再次浮現瞭昨晚的場景,兒媳婦幾近赤裸的身體就那樣毫無阻攔的映入他的眼簾,雖然是隔著窗子,雖然隻是窗簾的一條縫隙,可那激動人心的一刻實在是讓人無法忘懷,尤其是那雙腿間的那道溝壑以及胸部的顫抖,兩者竟然都是濕漉漉的,還是那樣清晰的展在他的眼前,刷進他的大腦中。

  “老人”端起杯子,杯中的鈣奶散發著不同以往的味道,有些心思的“梁衡臣”一揚脖就把杯中的鈣奶吞到肚中,“恩,這鈣奶怎麼感覺怪怪的,微微有些甜口還有一點異常的味道,是不是鈣奶過期瞭?”“梁衡臣”心理想著,端著杯子走到兒媳婦房門口問道,“徽音啊,你給爸沖的鈣奶是不是有些過期瞭,怎麼感覺怪怪的呢?”

  哄著孩子玩的林徽音隨口說瞭一句:“這孩子今兒個還真歡,哦,我還沒給你沖呢!”似乎感覺有些不對,林徽音回頭看瞭看,隻見“公公”倚在門口,手中端著一個喝的幹幹凈凈的杯子,林徽音張著嘴臉有些呆愣愣的樣子。

  “啊,這不是你給我沖的鈣奶……”看到兒媳婦那副表情,“老人”也似乎傻瞭起來。

  “爸你真壞,明明喝瞭還說出這樣的話!”林徽音臉上有些潮紅,看到“老爺子”這個表情,心裡莫名的怪怪的,嬌羞中又惱怒“公爹”,尤其是看到他那副做賊之後還裝作無辜的樣子。

  念頭一轉,林徽音計上心來,“爸,這個味道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