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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瓜田李下小尷尬

  林徽音轉身拿著洗澡用品推門走瞭出去,廈前的蔭涼處熱氣不顯,可看到臺階下面的那小塊花草間空氣蒸騰著灼燒的樣子,唏噓瞭一聲,忙用手遮住眼簾,趟著小碎步,緊走瞭幾下來到東廂房,剛要進去,想到沒拿換洗衣服,忙不迭的又翻回頭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撿瞭一塊絲巾,隨手又拿瞭件吊帶和一條短裙,把衣服夾在腋下,走瞭出去。

  看到“兒媳婦”出去又回來拿東西,“梁衡臣”搖瞭搖頭,“說老傢夥們丟三落四的,其實這年輕人有時候也是這樣嘛!”“梁衡臣”逗著小孫女自言自語的說著。

  林徽音走進浴室關好瞭房門,來到裡面的花灑下,她把遮擋的簾子拉瞭起來,褪掉自己的素色裙子,疊好放到一旁的衣架上,手熟練的伸到後面解開扣瓣,呼之欲出的乳房就釋放瞭出來,好像還透著熱氣似地,大號饅頭般地白花花的隨著彎腰脫掉絲襪,墜在前胸,那沉甸甸的雪白霜華,憐惜的輕輕托瞭托,也難怪婦產科同事開玩笑說她的胸部“七斤二兩還高高的”,玲瓏有致的美體毫無遮掩的在浴室中散著誘人的光芒,林徽音試瞭試水,調整好溫度,閉眼享受起來。

  午間洗一個舒服的熱水澡,把身體上黏糊糊的汗液沖刷掉,頓時感覺身輕如燕,好不自在啊。

  沖瞭沖浴花,然後打上潔白的沐浴乳,輕輕的擦拭著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旖旎從風玉貌花容,舉手投足間透著嬌媚,好一幅美人浴水,好一個花枝嬌俏。

  這邊的“梁衡臣”自兒媳婦離開房間,倒也沒有清閑,他哄抱著小嬰兒,把孩子洗澡的一應事物準備瞭出來。

  中午放到院子裡的清水,此刻已經沸熱,他取出瞭嬰兒洗澡的盆子,打好水又添瞭添涼水,試瞭試溫度,感覺到瞭孩子能接受的范圍內,開始給孩子洗起澡來。

  這一回孩子不幹瞭,在新的環境下尤其接觸新的事物,孩子有些陌生,腿踢騰不斷,嘴裡哇啦哇啦的呼叫求救著,水花濺的“梁衡臣”身上到處都是,幸好嬰兒的澡盆還算狹長,“梁衡臣”把孩子放到水中,任其跪爬,也顧不得孩子鬧喚瞭,迅速的給孩子洗瞭起來。

  這時,林徽音換好衣服,推門走瞭出來,看到“公爹”在給孩子洗澡,忙不迭的跑瞭過去:“爸,你休息會兒,我來吧!”

  “梁衡臣”抬眼望去,看到兒媳婦顛顛而馳中震顫的肉身,他急忙低下瞭頭,專註的扶著孩子答非所問的說道:“這水是現成兒的,手巾和浴巾我也準備好瞭,可能孩子在新環境裡有些陌生,有些不習慣吧!”

  看著“公公”那滿身的水珠還有頭上掛著的汗液,林徽音不忍的說道:“爸,你看你,衣服都濕瞭,一會兒你也去沖個涼吧!”林徽音對“公公”的細心照顧孩子很是感動,那都是在默默中進行的,沒有目的,不求回報。

  林徽音的加入,多少令孩子安分瞭一些,連哄帶逗的,公媳倆交換著抱著玉妍,扶持著他坐在浴盆裡,把她前胸後背腋下用溫水輕輕的洗瞭一個遍。

  “梁衡臣”夾著孩子,讓他站立在浴盆中,林徽音把嬰兒洗澡的護膚液揉在手心,給孩子輕輕的塗抹著,小傢夥看到媽媽在給自己洗澡,呼哈著雙手抖動著,腳也離開瞭盆子,踢來踢去的,“梁衡臣”駕著孩子的腋下,笑瞇瞇的說著:“你看看她呀,這個小丫頭,剛才還鬧呢,你來瞭,她就找到瞭主心骨,嘿嘿!”

  林徽音嘴裡搗鼓著:“聽話,不要鬧,馬上就好,馬上就好!”在給孩子洗屁屁的時候,孩子如同惡作劇般,滋出尿來,射瞭半米多出去,正聚精會神的林徽音哪裡想到閨女這麼不安分,一下子搞的她狼藉一片,那短裙和吊帶也不知道是洗澡水多一些呢還是尿多一些,總之,濕漉漉的讓林徽音很是無語。

  孩子的澡倒是洗完瞭,可林徽音的身體也如同公爹一樣,渾身再次沐濕一片。

  她那個吊帶明顯超出承受范圍,兩個肉呼呼的乳房被水浸濕已然把輪廓映瞭出來,雖然胸部包瞭一層絲巾,可那乳頭卻俏生生的很不安分的被水印瞭出來,竟然還是翹挺的。

  “恩,你抱著,我給她披上浴巾。”“梁衡臣”吩咐著“兒媳婦”,他站瞭起來,從身後的躺椅上拿起浴巾,孩子洗過澡之後,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玩心大起非常嗨,嫩嫩的小腳丫踩來踩去的很不老實,腦袋更似個撥浪鼓,搖來搖去的頗為自足。

  “梁衡臣”打開暖黃色的浴巾,從孩子的胸口圍瞭過去,同時手探到後面,打算給孫女圍個全身。

  “寶寶可真不老實啊,讓爺爺抱,讓爺爺抱!”“梁衡臣”的雙手掏在孫女身後,任你怎麼哄,那奮力舞動著雙手的小傢夥,咯咯咯的笑著,但就是不配合工作。

  “聽話聽話,別老撲騰!”林徽音雙手夾裹著孩子,探著身子迎著公爹或許是感覺到瞭約束,孩子不光是腳丫晃動,身體也晃動起來,“梁衡臣”抓著浴巾的手此時轉到孩子身後,浴巾包裹著孩子的身子,他打算從孩子的脖子後面把浴巾翻到裡子中,這個時候,手背觸碰到瞭兩坨熱乎乎肉嘟嘟的東西。

  “梁衡臣”心思全在孫女身上,隨口吐瞭一句:“聽話聽話,哎呦,什麼這麼肥啊?”這也就罷瞭,他在圍裹中持續瞭兩秒這樣的接觸,總算把浴巾圍裹好瞭。

  被“老男人”觸碰到乳房的林徽音臉騰的一下就紅瞭,“梁衡臣”抬眼看到兒媳婦那充滿紅暈的臉蛋時頓時也發覺問題的所在,他呵呵憨笑著:“哎呦,你看看我,剛才,呵呵!”

  看到“公公”臉上憨笑中的表情,尤其是那眼神還掃瞭兩回自己的胸脯,林徽音有些氣鼓鼓:“壞老人故意的,壞老人!”那一抹羞紅如三月桃花,綻放著嬌艷在午後。

  林徽音又哼瞭一聲:“還不去洗澡換衣服,看你那一身濕漉漉的。”單手抱著孩子,鼓脹脹的胸脯子一起一伏的,乳頭在吊帶裡麻酥酥的感覺搞的林徽音心癢難挨,女人的敏感是細微的,尤其是剛才那“毫不客氣”的觸碰,有如電擊般的感覺,讓人異樣不堪。

  說話的同時,林徽音偷偷的拿眼角掃著“公公”,“公公”的壞笑還掛在臉上,令她的心理越發的不堪撩撥,更為“氣人”的是,“公公”的下體竟然支起瞭帳篷,她不好直接沖著“公爹”下體做文章,隻得心理恨的癢癢的:“好啊,占瞭便宜還洋洋自得,哼,你等著,讓我抓住機會,看我怎麼戲弄你?!”

  那邊的“梁衡臣”,雖然憨笑,其心裡也是在打鼓,要不然也不會繼續再偷窺兩眼。

  公媳倆彼此之間的心裡各自胡亂盤算著,這過程看似漫長,其實這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的。

  “恩,寶寶身上也幹凈瞭,要是她想再玩玩的,就陪她玩會兒吧,你進去給她弄點爽身粉,天氣挺熱的,要是孩子困瞭,就讓她睡,反正也鬧瞭半天瞭,該睡覺瞭!”“梁衡臣”稍稍收斂瞭笑容,正經一些的對兒媳婦說道。

  剛才的誤會以及自己生理自然反應,如果換做在兒子傢,恐怕他自己馬上就臉紅脖子粗,尷尬異常,不過呢,這些天的接觸和生活,“老人”慢慢的習以為常也接受瞭“兒媳婦”的玩笑細胞,雖然心底惶然,可對於剛才自己的表現,“梁衡臣”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他自己的下體產生瞭變化,可那突發事件時的隨機應變能力也如抽絲剝繭般被他自己掌握,還小小的運用瞭起來。

  這種被動變為主動,讓他感覺到瞭新鮮和有趣。當然,多少的小尷尬還是有點,他看到“兒媳婦”偷偷觀瞧自己的下體時,趕緊的上前推著“兒媳婦”的胳膊讓她進房間照顧孩子。

  看到兒媳婦轉身離開,“梁衡臣”也不刻意遮攔自己啷當著的下身,顛兒顛兒的走向衛生間,他心理美滋滋的,嘴裡還哼唱起瞭沙傢浜:“我雖然讀書在東洋,沙傢浜畢竟是故鄉……”

  那副得瑟勁兒,就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下子變成瞭婆婆似的,以勝利者的姿態昂揚著,那感覺別提多開心瞭,這種心境的轉變,“梁衡臣”自己並沒有發現,就如同兒媳婦說過的話:“總是刻意避免的話,和做賊有什麼分別呢?就當它很自然很隨意吧!”

  當“梁衡臣”脫光瞭身子沐浴時,那跳動的小夥伴依舊雄赳赳的靠在腹前,龜頭從包皮中顯出顏面,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卡在包皮裡,很是猙獰的模樣,望著自己那根伴隨二十年的好夥計,天龍從容的抹瞭一把自己常用的沐浴膏,擦拭全身的時候,竟也不忘擼開包皮,給這個好夥計清洗瞭一次。

  九點的早晨,溫度適宜,林徽音推著公公手打的嬰兒車,走出院子,院外的那片大空場,巴掌大的梧桐葉子遮陰避陽,梧桐樹旁的幾處大葉楊也是稀得拉的不是很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