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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滿眼都是春色

  浴室中的花灑暢快的噴霧著一簇簇細細的水柱,柔和的擊打在美人的背部,濺起瞭片片水花,林徽音仰著頭稍稍後移瞭一些,讓水柱沖洗自己的頭發,她閉著眼睛,在嘩嘩聲中享受著那份溫情。

  洗著洗著,昨天的那一幕又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尤其是她打開日光燈的那一剎那,映入眼簾的是“公公”赤裸著的下體,當時迷糊中的她,一個激靈就清醒瞭過來,尤其是看到瞭丈夫以外的男人的下體,那驚鴻一憋,想想就覺得臉紅。

  突然之間,想到一個問題,除瞭“公公”的眼神顯得年輕之外,那個地方好像也顯得年輕,而且顯得格外年輕,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想是什麼意思,隻是感覺“公公”那個洋溢著與年齡不相符合的活力,林徽音猛的一下子睜開瞭眼睛,那眼神中透露的東西說不出的復雜,有迷茫、有驚悸、甚至還有一絲興奮,她皺起瞭眉頭,那肥沃的胸脯起伏劇烈起來,閉上眼睛然後低下瞭頭,雙手捂住瞭臉,任由水柱在頭頂,在發梢間順著手指流淌下來。

  當她走出浴室時,“公公”還在沙發上倚靠著,“老人”也沒有轉過頭張望,林徽音弱弱的說瞭一句:“爸爸,你早點休息吧!”然後就回到瞭自己的臥室,“老人”始終沒言語,不知道是不是睡著瞭。

  日子就像鼓風機中的扇葉,不用催動,它自己就那樣的轉著,就那樣的勻速的轉著。

  天氣越來越熱,外面的世界裡,尤其是那些空調外機,呼呼的聲響,在抗議著暑熱,在不知疲倦的對抗著這個夏天。

  嬰兒在傢中,顧忌的問題就很多瞭,首先是不能受涼,可問題是這個季節是夏季,本身就已經很熱瞭,可想而知,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小火爐,那般感覺是何等的難受。

  “梁衡臣”的穿著比較簡單,一條白色的老年背心,一條灰褐色的短褲,應他那句話就是大褲衩子,簡簡單單的就對付瞭夏季的暑熱。

  這個男人的問題,在夏天還好說,婦女的話,問題就稍稍多一些瞭,總之是稍稍復雜一點。她們的胸部要箍著個罩子,這,在炎熱的夏天,很容易多制造出一些熱量。

  林徽音上班的時候,穿著醫院統一黑色短裙還有白色的醫生大褂,腳上套著肉色絲襪,在櫃式空調、中央空調的環境裡,清爽怡然的工作著,可是回到傢中,那份黏黏糊糊的感覺卻越發令她難以接受。

  實在沒有辦法的事情,有瞭子女的空間裡,你就不再是一個人的存在瞭,那份對子女的眷懷、舔犢之情,讓你無法割舍著,也不忍割舍著,籲瞭口氣,林徽音打開房門,換下高跟皮鞋時,舉手投足間就能感覺到傢裡撲面而來的熱浪。那份感覺,自她下車之後,就已經越發明顯。

  “回來啦,閨女!”“梁衡臣”笑呵呵的說著。

  “恩,外面的天氣越來越熱瞭,你要是熱的話,不舍得開空調,自己開個電扇也好啊!”說這話的時候,林徽音自己都感覺到好像是在對自己說的似的,她聳拉著腦袋,翻著白眼,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沒事,我還行。我說啊,不能大人熱就開,你還要顧及孩子啊,熱點沒關系的,伏天裡不就是這個樣子嘛!”“父親”手搖著一把紙扇在給孩子扇風。

  “吃飯瞭沒啊,孩子睡覺的話就讓她睡吧,別不顧自己,你看你自己頭上都是汗!”看著“公公”掛著一頭汗水的腦袋,自己不說涼快涼快,反而抄著紙扇,一邊盯著孫女,一邊給她打涼。

  “我吃過瞭,面條剛煮過,你也趁熱吃吧,雞蛋炸醬,你嘗嘗,多放菜碼少放醬啊!”“梁衡臣”指瞭指廚房吩咐著,林徽音湊近看瞭一眼孩子,小玉妍在車子裡,試圖翻身,倒還算安靜,她那裹著小襪子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抓來抓去的,樣子頗為好玩。

  “梁衡臣”推瞭一把兒媳婦:“快去吃飯,別等孩子鬧騰起來,你說你是吃還是不吃啊!”

  林徽音直身走進廚房,一下子就嗅到瞭不一樣的味道:“哇,爸你弄的紅果酪啊?!”她指著玻璃器皿內的糖水紅果酪說道,本來沒什麼食欲的她,馬上就被紅果酪那酸酸甜甜的味道給勾引瞭上來。

  聽到兒媳婦的驚呼,“梁衡臣”搖著扇子,慢悠悠的說著:“少吃,雖然說紅果是屬溫的,但多吃瞭對孩子也不好,你適量吃一點吧,夏天沒有胃口也是正常的,可你還要奶孩子,不吃飯哪行啊?”當他轉過頭時,被兒媳婦的舉動搞懵瞭,原來林徽音這時端著碗用勺子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填呢,那副貪婪的模樣,好像餓瞭很多天的人忽然見到食物一樣。

  “哎哎,你聽到我說的話瞭沒有啊,這個吃兩口就行瞭,別拿它當飯吃!”“梁衡臣”指著兒媳婦說道,然後他把扇子放到嬰兒床的頭裡,看著小孫女沒太大反應,起身走向廚房。

  從兒媳婦的手中奪過瞭紅果酪,看著一臉享受的林徽音,老爺子也是無奈:“得虧是這個,要是冰鎮的,你還不更喜歡啊,年輕人,什麼都不懂,這溫性的食物吃一些就得瞭,過多的話就不好瞭,明白嗎?傻閨女,趕緊去吃面吧!”“梁衡臣”不放心的端著碗盯著兒媳婦。

  “知道瞭,知道瞭,人傢沒有胃口啊,不吃點酸溜溜的東西怎麼開胃?”林徽音委屈的盯著紅果酪,忽閃的大眼賊溜溜的看著那鮮紅的湯水,嘴唇嘬嘬著。

  “梁衡臣”搖瞭搖頭說道:“吃完飯再吃吧,真的不能多吃,你要想著孩子啊!”他也是拿自己這個兒媳婦沒辦法,跟個小孩似的,這麼些天連一根指頭都沒深指過,他哪裡舍得啊。

  還是紅果開胃,林徽音痛快的就把眼前的一碗面條一掃而光,撇撇嘴,從旁邊抽瞭一張面巾紙擦瞭擦嘴巴,可憐兮兮的盯著“公公”手中的紅果酪,眼睛透露出的那副可憐樣,讓“梁衡臣”這個“公爹”也是拿她沒有辦法。

  “哎,拿你沒辦法瞭,我給你弄點,省的你沒完沒瞭,也不知道怎麼的,還這麼貪嘴!”“梁衡臣”說完話,像防賊似的尋來瞭一個小號瓷花碗,用勺子舀著果烙,看看差不多瞭,然後遞給瞭兒媳婦。

  看著“公公”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林徽音開心的笑瞭,窺著碗中的食物,嘴裡還搗鼓著:“多來些再來些,怎麼就那麼一點啊?”笑著笑著就撅起瞭嘴,“公公”也不管她樂意不樂意,就給弄瞭小半碗。

  “這個壞老人,壞老人!”林徽音咬牙切齒的說著,倒是把個“梁衡臣”給逗樂瞭,天龍看著媽媽林徽音張嘴就吃掉瞭碗中的紅果酪,就如同多年後她看自己兒子吃飯一樣,一臉的滿足和歡喜,“老人”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

  “兒媳婦”吃完還有些不依不饒,可“梁衡臣”就是瞇著眼,不再多給一口吃,這一老一少的逗悶子,也是挺好笑的事情。

  實在討不到,林徽音撅著嘴回到自己的臥室:“討厭,不理你瞭,哼!”

  回到臥室,拉上紗簾,她把襯衫脫瞭下來,解開悶熱的奶罩,用手巾擦拭瞭一下濕漉漉的胸部,汗水乳汁混合在瞭一起,讓她好不難受。一會兒還要奶孩子,這乳罩,索性就不再穿瞭,又把短裙一塊脫掉放到瞭床角。

  感覺好瞭一些,不是那麼熱瞭,她把那件絲質睡裙換瞭上來,隨即又走瞭出來,沖著“公公”問道:“孩子喂過瞭沒有?”

  “梁衡臣”端坐在皮質墩子上,自顧自的給孩子扇著風隨口說道:“恩,剛才吃瞭一點,你看看,要不要再喂喂!”

  撩著秀發的林徽音漫步走瞭過來,看著閨女玉妍老實的在車中玩耍,俯身低瞭下去,嘴裡念叨著:“哦,來吧,找媽媽來,恩,你給她手上套上瞭小襪子之後,再也沒見她臉上的手指印瞭!”

  這就是“梁衡臣”的心細之處,沒套小襪子之前,孩子的手總是在小臉上抓來抓去的,他想到瞭給孩子手上套一雙薄薄的小襪子,這樣孩子隨便怎麼鬧,臉上也不會有傷痕瞭。他這麼做,也讓兒子和兒媳婦長瞭見識。

  端坐在墩子上的“梁衡臣”抬頭看到的是“兒媳婦”俯身下來,解開瞭嬰兒床的束縛,抱起孩子,那絲質睡衣內赤裸裸沒有遮掩的乳房似錐形般傲聳著的同時又似球形般倒扣在胸前,透過睡衣敞開的領口,就是那樣清晰的懸掛在眼前,映入瞭他的眼簾。沒有任何約束的兩個巨大的輪廓,更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肉色峰頭處的位置竟然潤濕著,那,那是女人乳房分泌的乳汁啊。

  “梁衡臣”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震撼住瞭,他腦海中如過電般,雖然前幾次也看到瞭兒媳婦的乳房甚至乳頭,可那也是無心之中看到的,從來沒有這麼強烈的視覺沖擊,那暗肉色的乳暈再次透過吊帶潤濕著透瞭過來,還有那激起的暗粉色凸點,天龍直勾勾的愣住瞭,扇子也忘記瞭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