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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此乃煤堆住白鳥

  仿佛隻過瞭一秒,又仿佛過瞭一個世紀,林徽音結束瞭晨練,林天龍一顆悠悠的心這才回到身上,“媽媽一定是世上最美的女人!”他晃晃腦袋,隔著古董架看著林徽音從他旁邊輕捷而過,細腰豐臀扭得性感極瞭。林天龍臉上突然浮現調皮的表情,像個小偷似地躡手躡腳摸到林徽音身後,倏地一把摟住她。林徽音“哎呀!”的叫瞭一聲,渾身嚇得一顫,然後就聞到瞭自己熟悉的兒子的味道,心神頓時一松。

  “龍兒,今天起得這麼早?”她一邊問,一邊在林天龍覆住她腹部上的手上用指頭捏瞭一下,“哎喲喲——”林天龍假裝呼痛,其實林徽音哪舍得用勁,壓根就不疼。

  “嘿嘿,我是被媽媽你美妙至上的香味吵醒的。”林天龍摟緊林徽音彈性十足的動人嬌軀,手摩挲著林徽音平滑而溫暖的腹部。

  “盡瞎說,”林徽音撇撇嘴,輕笑著吐氣如蘭:“香味也有聲音?何況媽媽又沒有噴香水。”

  “真的真的,媽媽你香死瞭——像,像剛烤出爐的面包——柔柔的,暖暖的,香噴噴我直流口水呀!”林天龍把林徽音抱得更緊瞭,低瞭頭用鼻子“咻咻”的在林徽音耳朵邊,還有露出的一段雪白細膩的脖子上移來移去,像探地雷似地。

  “小壞蛋,油嘴滑舌。”兒子的孺慕之情和他呼出的熱氣讓林徽音心間的母愛突然泛濫,紅菱般的嘴角輕彎,淡雅的臉越發柔和起來。她轉頭看著兒子,眸子蘊著春暉般的脈脈溫情,溫軟細滑的手蓋住瞭兒子的手,指引它來到自己的腹部中間,在那畫著圈。

  林天龍似乎明白瞭林徽音的用意,閉瞭眼睛湊在林徽音耳邊說道:“媽媽我以前就住在這裡嗎?”

  “是啊,你小子賴在媽媽這整整十個月哪!”林徽音聲音像是從遠處傳來,帶著一絲飄渺。

  “媽媽辛苦瞭,媽媽我愛你——”林天龍把林徽音摟得更緊瞭,手愛惜的在那摸著,他心中此時僅有溫情,奈何林徽音結實圓潤的臀部忽然動瞭一下,倒把他胯間的小兄弟弄醒瞭,林天龍心慌不已,罪惡感突生,但同時覺得有種莫名的沖動和快意。心中好似有隻貓爪不屈的撓著,全身倏地噌噌噌起瞭欲火,他把腰往前戰戰兢兢一挺,頓時觸碰到瞭一團溫軟的臀肉,他就把自己直豎的欲望熨欲貼未貼地往林徽音飽滿渾圓的臀瓣上靠,心慌氣短的享受媽媽身體誘人的飽滿和彈性。

  “媽媽!我愛你!”林天龍的氣息變得有些粗,頭埋在林徽音的肩脖之間,臉變得苦惱而焦躁。

  “乖龍兒,媽媽也愛你——”林徽音一臉愛意的扭過頭,櫻唇滑過林天龍炙熱的嘴唇,兩人同時一愣,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嘴碰到瞭世界上最軟最有滋味的東西,媽媽望向他眼裡的那絲溫柔,讓林天龍不禁怦然心動,他忍不住嘟嘴親去,林徽音急忙回頭避開。

  “媽媽——那可是我的初吻呢!”林天龍不依不饒的撒嬌,“媽媽再親一下嘛!”

  “要死瞭你!敢亂親媽媽,以後親你自己的老婆去!”林徽音心猛地一跳,竟然想起那個荒唐的夜晚,“龍兒初吻給我瞭,那,那他第一次算不算也是給我的呢?”

  “哎呀,這是什麼事啊。”林徽音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曲起手背撫扶臉急忙停止瞭自己荒誕的胡思亂想。林天龍依舊在那耳鬢廝磨個不停,林徽音心煩意亂的扭動,林天龍的陰莖被摩擦的快感連連,將射欲射的,抱得愈發緊瞭,林徽音喘不過氣來,狠狠地用屁股向後一頂,逃離兒子的纏抱。

  “啊!”林天龍發出一聲痛呼,兩手蓋在腿間,腰彎的像蝦米一般,卻是林徽音正巧撞到瞭他勃起的陰莖。林徽音轉過頭一看,兒子捂著小腹,臉都皺成一團,她心疼極瞭,“你怎麼龍兒,快讓媽媽看看,是不是給媽媽哪撞到瞭?”

  林天龍哪敢回答,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疼痛感開始難以忍受,直抽冷氣,其實一會兒就消退瞭。

  林徽音畢竟是已婚婦人,一下就明白瞭,撥開兒子的手,“傻小子怕什麼?你是媽媽的兒子,身上哪兒媽媽沒見過啊,快讓媽媽看看,再說媽媽可是醫生哦。”林徽音褪下林天龍的短褲,蹲下細看,林天龍覺得下身一涼,自己的雀雀登時暴露無遺,害羞的叫瞭一聲,尖尖的好似女孩。

  林徽音有些想笑,忍住瞭細看:隻見林天龍長滿黑毛的粗腿間長瞭一個小白雞,幹幹凈凈的一絲毛發也無。“怎麼兒子跟我一樣,這兒都是光溜溜的?”林徽音有些害羞,再看那一根軟噠噠的白棍子聳拉著,下邊是紅色的兩顆卵,幹凈可愛,十分無辜。她拿手輕輕托起沉甸甸的卵蛋,細細看著。嗯——沒有紅腫,再右手指輕輕拈起肉莖的皮,翻起來前後左右瞧瞧,沒事,就是有些萎靡不振。遂用指腹輕輕碰觸白色的莖身,柔聲問道:“怎麼樣,龍兒還疼嗎?”

  林天龍害羞的以手遮臉,半轉過身,像個小姑娘,“不疼瞭。”他自從十二歲以後,就沒再林徽音面前光身子過,覺得十分難為情。

  “那就好那就好。看你以後還敢亂來。”林徽音放下心,站起來看著林天龍又噗嗤一笑,“傻小子,在媽媽面前害羞個什麼勁。”善睞明眸定定看著兒子的白雀雀,似乎想到好玩的事物,吃吃笑,說道:“龍兒你知道有種貓叫做雪地拖烏槍麼?”

  “嗯?”林天龍放下手,傻傻的看著林徽音,“媽媽你說什麼呀?”

  “就是形容貓有著白色的身子,黑色的尾巴。”林徽音杏眼一轉,解釋道。

  “喔。”

  “貓是雪地拖烏槍,此乃煤堆住白鳥。”林徽音說完,眨眨又黑又翹的眼睫毛,一對亮盈盈的月牙兒狹促地看著兀自發呆的兒子,手背遮著小嘴咯咯咯笑個不停。

  “煤堆住白鳥?”林天龍看看自己黝黑的皮膚和白嫩的雀雀,頓時反應過來,“媽媽你取笑我!”拉上褲子一個虎撲把林徽音抱在懷裡,語氣誇張的高聲叫道:“媽媽這下我失身給你瞭,你可要負責的呀!”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心中有秘密的林徽音臉唰的紅瞭,“什——什麼失身,別亂講話!哪有兒子對媽媽這麼說話的!”她言之鑿鑿,心中卻難免忐忑,仔細觀察兒子眼中並無異樣,才放下心來。

  “我不管我不管,媽媽你要賠我。”林天龍像個無賴。他雖然長得高壯,依舊是林徽音十五歲的孩子,媽媽面前愛撒嬌。“要不作為補償媽媽你讓我親一下?”

  林徽音一看掛鐘,時針已近七點,再鬧下去龍兒就遲到瞭,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那你不許親媽媽的嘴——”

  話未說完,林天龍大叫一聲,飛快的拿嘴啄瞭一下林徽音鮮花般的丹唇,“真甜真香真軟!”

  “壞龍兒!”林徽音瞪眼嬌嗔,鮮紅的小舌頭在唇間出沒,像是把吻的滋味細品,“嗯,一股子臭兒子味。”

  林徽音筋著小鼻子,假意皺著眉頭發表抗議。

  “嘿嘿。一股子香媽媽味。”林天龍不甘示弱,喜上眉梢,臉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嘴裡吃糖塊似地咂咂有聲。品瞭幾下伸手意猶未盡地向林徽音抱來。林徽音像跳芭蕾似地往前一躍,在空中飛旋開來,落地轉身舉起撫弄林天龍雀雀的右手,潔白的掌心向他:“不許靠過來。”

  林天龍一呆,媽媽的手可是剛拿過他的雀雀的,這——他頓時止步,萬一親到那兒去不就慘瞭?

  “快去洗臉刷牙,媽媽煮瞭粥,還有你最愛的鹵蛋。”林徽音看著兒子憨憨的模樣,臉帶淺笑走近林天龍將他的身體一轉,把他推向盥洗室,微笑著看著他離去,每天和親愛的兒子鬥鬥嘴是林徽音最幸福的事。

  林天龍又心神不屬瞭,宋慧蕎在上頭講些什麼,他沒在意。

  “大傢以後在我的課堂上不準用除瞭英語以外的任何語言交談,老師呢,要為每個同學起個英文名,以後點名就用你們的英文名——那個,林天龍,你想叫什麼名字啊?”宋慧蕎下瞭講臺,走向走神中的林天龍。

  “啊——”林天龍心想還好我把最後一句聽進去瞭,“老師我想叫byron,拜倫。”

  “呵呵,byron?”宋慧蕎意外地看著林天龍黑乎乎的面孔和筋肉虯紮的前臂,上臂,心想得治治你這愛走神的小子,鳳目微瞇,目光流轉,笑道:“老師覺得你應該叫Armstrong,阿姆斯特朗,”說著拿起林天龍的粗臂,問大傢“是不是很壯啊,同學們?”大傢紛紛對宋慧蕎的起名技巧表示贊賞,個個都說真貼切,笑聲連連。林天龍心知宋慧蕎是報復他,可他自己不認真聽課在先,也就坦然的接受瞭。

  “嗯,舉手的大寶同學,你想個自己取什麼名呀?”宋慧蕎抬手攏瞭攏額前的秀發,笑語妍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