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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零二章、天龍茁壯成長

  得償所願的天龍終於高興的咯咯咯的笑瞭起來,手繼續在兩個人的絲襪美腿上摸瞭起來,雖然不知道當時他為什麼會做出這種舉動。但說實話當時他並沒有對媽媽和姨媽產生其他的欲望,隻是感到很好摸僅此而已。

  因為他姨媽的工作是護士,所以姨媽經常會帶他去婦產科,所以經常會看到其他護士阿姨們她們那婀娜多姿的身體以及那最讓他喜歡的絲襪美腿,那些護士阿姨也都非常喜歡他這個小帥哥。有一次正當姨媽林敏儀抱著他去視察護士的浴室更衣間的時候,他突然向姨媽問道:“姨媽,那些漂亮的大姐姐們為什麼沒有小雞雞啊?”

  姨媽林敏儀瞬間呆瞭一下,想瞭想後說道:“她們的下面沒有小雞雞是因為那是她們生孩子的地方啊!”

  天龍天真的問道:“可是她們怎麼才能夠生孩子呢?”

  姨媽林敏儀粉臉微紅的說道:“那得用男孩子的硬起來後的小雞雞放入女孩子的下面以後,然後再把白色的黏黏的東西放入女孩子的裡面以後,女孩子就能生孩子瞭。”

  可他又繼續問道:“可是龍兒的小雞雞一點都不硬啊!那怎麼才能夠放進去呢?”

  姨媽一臉拿你無可奈何的表情說道:“寶貝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一些的時候你的小雞雞就能硬起來瞭,然後就能放進女孩子的身體裡瞭。”

  “哦,原來是這樣啊!”天龍恍然大悟的說道,時光過得飛快。

  轉眼就到瞭初二夏天,驕陽似火。林天龍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的花飾紋,一對白色的小天使各自執瞭根細細的豎笛,低頭專心吹著。小天使的純潔使他更加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可原諒。實際上,他剛做瞭一場春夢,現在他渾身熱熱的直冒汗,身體裡依稀殘留著些快感,讓他覺得輕松,可腿間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適。

  怎麼搞的?十五歲的他暈乎乎的想。上次是因為穿瞭太緊身的褲子,這次我都裸睡瞭,怎麼還——見鬼!懶散地爬起,他走到桌邊,抽瞭幾張紙巾,仔細地擦拭自己的陰部。我的天哪,紙巾又快用完瞭!是上周買的嗎?他有些吃驚地想到。

  媽媽林徽音一早就接到電話去手術室瞭,現下傢裡就他一人,他就那麼光著身子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膚有些黑,小而結實的屁股卻是白的,年輕而剛健的男性身軀舒展著,一塊塊小肌肉活潑的動著。位於大腿前面,由四塊肌肉組成的股四頭肌異常發達,他愛足球籃球,也愛修煉電能氣功。

  冰涼的水激得他一抖,兩條濃濃的劍眉揚起,頓時精神瞭起來。輕嘆瞭一口氣,他抓瞭肥皂,渾身上下快速地洗瞭起來。手上不停,腦袋裡又自動把剛才刺激香艷的夢電影一樣過瞭一遍,血液湧至腿間。

  “喂!”林天龍發現小弟開始蠢蠢欲動,“還有完沒完啊!”低頭看著不安分的傢夥,他有些懊惱,但似乎又無可奈何。黑亮的眼看著細細的水流,有些心虛地想,我該不會又夢見媽媽瞭吧?其實答案就在他心裡,夢中神女左乳上的小紅痣,鮮艷地如同烙在腦子裡一樣清晰,而媽媽林徽音左乳上恰巧也有這麼一顆可愛的朱砂。

  停停停!他急忙低誦起草書運筆規則——“起槍收曳,化斷為連;有斷有連,若斷若連;真多用折,草多用轉。”他口裡背著,無奈那顆紅痣猶如黑夜裡的紅燈,拂曉的晨星,令他無法忽略。

  “媽媽,媽媽。”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在想與不想間掙紮著……

  好不容易洗完澡,林天龍穿條短褲,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嘟咕嘟一口氣灌瞭半瓶,渴啊!來到陽臺,望著青山,高歌一曲:“妹妹你做床頭,哥哥我岸上走——”唱著唱著,想起唱歌無比悠揚動聽的敏儀姨媽來。

  林敏儀經常來他傢,有時他在浴桶裡洗澡,媽媽在後院搓洗他的衣物,敏儀姨媽若是來瞭,就帶著小禮物,或是糖果,或是餅幹,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臉上帶著笑。給他擦幹後,還用尖尖的手指撥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臉去親,嘴裡直呼可愛。

  媽媽林徽音告訴他,敏儀姨媽生的兩個都是女兒,所以對他特別喜歡。但無可否認的是,敏儀姨媽的行為讓他出於好奇心,而對自己的小雀雀有種近乎執著的愛瞭。剛上小學時,他常常在下課趁著老師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著她們落荒而逃,心裡得意洋洋。有時在傢裡,他會向媽媽誇耀似地顯示因想小便而變直變硬的小雞雞。媽媽哭笑不得,輕打他頭,或輕聲呵斥,但他覺得很滿足。在兩腿間的東西是這麼明顯,使他區別於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開始就陪著他,一開始便是兀突在外,林天龍不可能忽略瞭它的存在。

  小學三年級時,林天龍就不讓媽媽林徽音在他洗澡時隨意進出瞭。同時,他又對媽媽偶爾露出的身體感興趣。有時他會偷瞧媽媽不經意間露出的白白的乳房,或是圓圓的臀部。他本能地覺得羞恥和不該,但又下意識的服從於自己永不滿足的好奇心和沖動。

  他永遠也忘不瞭那個中午,那年他上六年級,那天是星期六,傢裡沒人。他收衣服時看到林徽音的胸罩。那是個水藍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觸碰瞭它,多麼光滑,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他撫摸著,端詳著,著瞭魔似地嗅瞭一口它發出的神秘的香氣,想像媽媽戴著它的樣子。突然地,他發覺自己腿間好像被人用手指彈瞭一下,微微地痛起來。接著那裡就被一股熱流充斥,小雀雀又熱又漲,讓他驚慌。他定瞭定神,拉開褲子,才發現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間,他覺得自己仿佛做瞭什麼錯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撫慰它,想讓它安靜下來。

  可觸碰到它的同時,他得到瞭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樣縮回手,林天龍急急蹲下將它夾在腿間,但它像匹野馬,因為壓迫而蹦跳起來,不可馴服。

  林天龍感覺體內有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讓他心亂跳,臉發熱。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燒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著。頃刻間,他就被那強烈鮮活,驚心動魄的快感征服瞭。他腦子空空如也,覺得這中午是出生以來最快樂的。

  下午媽媽林徽音回來時,他心裡一直充滿不安與懷疑。這種情況隻持續瞭一天,等到星期一上學後,他就釋懷瞭。男同學們擠在廁所裡,高談闊論著女性的身體,某些初中部的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異於常人的長度和硬直時間,更有些奇人異士,討論想小便時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這麼做的可行性與危險性。他快樂極瞭,想放聲大叫,又想引頸高歌。回傢後,他看著鏡中自己因為屈臂而微鼓的肱二頭肌,自豪地想我也長大瞭。而且因為自小修煉電能氣功的緣故,初二的他就開始發育的不遜色於很多初中部同學瞭。

  後來,林徽音的行為就頗讓他煩惱瞭。學校運動會或者校園足球聯賽得第一時她把林天龍緊緊地摟在胸前,醉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他害羞又興奮。生病時心疼的吻他的臉,她馨香的氣息和溫熱的唇瓣讓他如墜夢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覺,想要拒絕卻因為媽媽在被拒絕後的傷心眼神而妥協。他隱隱約約地認為媽媽身上有種東西會使他腿間的野馬胡蹦亂跳。萬一被媽媽發現那羞恥的反應,該怎麼辦?

  可他越躲,林徽音心裡越是奇怪,就越是對他又摟又抱,又親又摸,深怕自己的兒子疏遠瞭她。於是,在一個悶熱的夏夜裡,林天龍夢見端莊秀麗,親切溫柔的媽媽一絲不掛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涼的竹床上盡情翻滾——他夢遺瞭。

  醒來的他心裡有著深深的罪惡感,但同時隱隱地又有一絲興奮。媽媽在他心中猶如女神,是他的親生母親,可他卻在夢裡和她——,他仿佛代替離異再婚的爸爸梁儒康,奪走曾經屬於爸爸的美好事物,藏在心裡,而爸爸離異再婚已經失去瞭對於媽媽的擁有權,永遠都沒有機會瞭。這想法讓林天龍感受到瞭顛覆父權的刺激快感。後來他自己上網查資料,才明白戀母也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漸漸迷上足球,籃球各種球類,致力於修煉電能氣功,便暫時把媽媽的奶球拋之腦後瞭。

  現在林天龍上初二,兩個月前,有一天去華裔傳媒公司玩,他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比父親梁儒康還要高。他開始俯視他的爸爸,而爸爸卻要仰視著同他說話!這個事實讓他一蹦三尺高。他看著鏡中的大男孩,認為他有著比他爸爸還強大的力量,埋藏在心中的對媽媽的愛慕重新被喚醒,媽媽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

  林天龍那天對著當頭烈日立下宏願,口出大言,可這個事情具體怎麼做,他倒是還沒有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