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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凌虐

  練心怡提出請雲傲幫她把腳上的靴子脫掉令雲傲驚愕的說不出話來,她俏臉一紅遂把自己腳上的大紅錦靴內暗藏機關令它無法從腳上剝除,她這幾天一直想著自己把靴子除掉但又擔心會觸發靴子的機關,最後還是決定向雲傲求助。

  雲傲一皺眉道:“練女俠,你為何不找曉丹她們幫忙,非要找我呢?”

  練心怡低著頭著著靴尖輕聲道:“這事真……真是好丟臉……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一定會幫我保守秘密……”

  雲傲想瞭想自己走的正行的端,練心怡相信自己才請自己相助,自己隻要心中不含畸念那二人又有什麼可見不得人的呢?曉丹不也可以幫房子龍醫治隱疾,自己幫練心怡解下緊縛多日的靴子也同樣是舉手之勞,當心說道:“練女俠,承蒙你看的起在下,請你坐下來,我用寶刀幫你把這靴子除下。”

  練心怡見雲傲願意幫她不禁滿心歡喜,當下坐在椅上抬起右腳低著頭雙眼卻偷偷瞄著雲傲。

  雲傲深吸瞭口氣道:“練女俠,你千萬別動,我會用寶刀先割開你的靴底。”

  說罷一手輕輕捏住練心怡的足踝,一手將刀刃對準錦靴靴底慢慢切下,練心怡則是臉上微微有些緊張,畢竟這把刀削鐵如泥要是對方一失手自己綿軟如玉的美足可就要糟殃瞭。

  雲傲的刀割到她腳趾處感覺刀鋒碰到什麼阻礙,他輕輕拉開靴面,一股少女長時間不洗腳的汗酸味直沖入鼻中,練心怡看雲傲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腳臭味冒出來出不禁滿臉羞愧,其實她平時一直很註意保養她的雙腳天天都洗的很幹凈,但這段時間裡從未有時間洗腳又給這雙靴子包裹著,就算是香足也要變成瞭臭足,心中不由擔憂會否因此而毀壞自己在雲傲心目中的形象。

  雲傲卻沒想那麼多,他細看之下見靴底上有五個金環恰好扣在練心怡穿著白襪的五隻腳趾處,腳踝處則有一圈天蠶絲綁住她的踝部,他運勁刀鋒輕聲道:“練女俠,千萬別動。”

  說罷閃電般一刀切下,練心怡隻感腳下一涼心中一驚,才發現靴底竟已離足而去,束縛她腳趾腳踝的金環和天蠶絲都被切斷。

  雲傲依樣畫葫蘆又把她左腳的靴底切下,練心怡把雙腳上套著的靴子扯下雙腳感到瞭前所未有的舒暢,一雙穿著白襪的玉足呈現在雲傲眼前,光是隔著襪子就能勾勒玉足踝骨倩美奪人心魄,但一股腳底的汗酸味卻濃烈的充斥在房間中,她羞的滿臉通紅道:“齊大哥,多……多謝你幫我……其實我的腳平時……平時沒這味的。”

  雲傲還未開口,突然門被撞開瞭,陸天佑一臉怒色走瞭進來身後竟跟著一臉詫異的曉丹,齊練二人頓時驚的呆瞭。

  “齊雲傲,我真是看錯你瞭,想不到你竟背著曉丹和練女俠做出這種事來。”

  陸天佑一上來就大聲斥責,顯然他已經認定二人在此偷情。

  “陸兄你誤會瞭,你看看……”

  雲傲拿起地上的靴底金環還有天蠶絲等。

  “陸先生,陳姑娘,你們千萬別誤會,齊大哥是幫我除去束縛在我腳上的靴子,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的。”

  練心怡站起把裙子放下掩住穿著白襪的玉足。

  “沒什麼?你真要找人幫忙為何一定要找他?誰知你們安著什麼心。”

  陸天佑依舊不依不饒。

  “陸大哥,你誤會瞭,齊大哥和練姐姐他們正大光明,若真有什麼私情又豈會在你面前求齊大哥去她房間?我剛才替房大哥看完之後你就急著拉著我來這裡我還不知是什麼事呢。”曉丹抿嘴笑道。

  雲傲見曉丹並無疑心,心中不禁一寬道:“曉丹,房大哥的病怎麼樣?能治好嗎?”

  “房大哥的病是舊患所引發的,還有就是他心理上的影響,我已經想到法子治他的病瞭,隻是需要一些時日,關鍵是他自己要有信心。”曉丹正色道。

  “好啊,那我們明日就一起再想辦法,今日時間不早瞭,我們早些休息吧,練女俠就此別過瞭。”

  雲傲不想再糾纏在幫練心怡脫靴的事情上以免再讓其他人誤會,忙著離開。

  練心怡拱手道:“今日多謝齊大哥相助,他日心怡必當湧泉相報。”

  心中卻是一酸:齊大哥果然是正人君子,可他心裡終究沒我。

  雲傲和曉丹走在庭院中,雲傲低聲道:“曉丹,你剛才不會懷疑我和練女俠之間……”

  “大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和你出生入死我會不知你的為人嗎?就算練女俠她真的對你有意,但你絕不會……絕不會……”

  說到這裡曉丹已經是滿臉羞紅一雙小手交搓在一起。

  雲傲心中感動一把抱住曉丹嬌小的玉體,二人激動的擁抱熱吻,兩條舌頭混合著唾液交纏在一起……

  躲在院外看著兩人在一起親熱的天佑則是嫉火中燒:齊雲傲,你這偽君子,曉丹對你情深一片你卻跑去和姓練的女人鬼混,被我戮破瞭就狡言蒙混過關,可惜曉丹太過善良溫柔又一次被你騙過瞭,看著吧,我早晚要揭穿你的假面具讓曉丹明白真正愛他的人是我。

  他越想越怒回身就跑,李府太大黑燈瞎火他又不識道路東轉西撞沒多久就迷瞭路,此時眼前人影一閃一人已經站在他面前瞭。

  “這不是天佑老弟嗎,這麼晚瞭怎麼還不回去睡啊?”

  來者竟是神醫張若水!

  天佑亦素來仰慕神醫之名,曉丹又未將當年張若水陷害她一傢的慘事告之,他當然不會對張若水懷有什麼敵意,當下勉強笑道:“原來是神醫啊,我晚上睡不著出來轉轉。”

  “天佑老弟,好像你有什麼心事啊,不如來我房間大傢喝幾杯好好聊聊,你我醫道中人不如互相切磋一下如何?”張若水熱情的說道。

  天佑見張若水如此盛情,加上他也確實有不少醫理上的不解想向對方請教便恭敬不如從命瞭。

  張若水住的房子要比其他人都寬暢,可見李穆對他的器重,房內還擺放瞭不少醫學典籍和名貴藥材顯然是投其所好,將來除閹聯盟和閹黨較量之時必有不少死傷,也要指望他的醫術相救。

  天佑自小就仰慕神醫之名立志要成為向他那樣行醫救世普渡眾生的聖人,而張若水待他亦十分熱情亦令他倍感親切,二人一邊喝酒一邊探討醫理,天佑提出瞭不少昔日醫道上的不解之處張若水都一一耐心的解釋,二人越聊越是投機。

  天佑對張若水愈加欽佩贊道:“張神醫您可真是神農轉世啊,這些年你行醫救世活人無數從未聽說過有救不瞭的病人,和你相比我那點微末技倆可真是拿不出手啊。”

  張若水笑道:“天佑老弟可別這麼說,神醫二字老夫真是不敢當,你我不如兄弟相稱,你就叫我一聲若水兄就可以瞭。你可是長江後浪催前浪,再過幾年我恐怕就比不上你瞭,我能夠行藥救世除瞭醫道還要靠靈藥。”說罷從自己的藥箱裡拿出幾樣東西放在桌上。

  天佑隻聞到一股藥香撲鼻定睛一看眼前竟是三株千年人參,其中一株隻剩半截,還有兩塊千年何首烏,四株千年靈芝,這些罕世難尋的靈物居然被張若水收集瞭那麼多,當真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瞭。

  張若水嘆道:“這是我多年來走遍大江南北收集到的靈藥,我用它們煉制瞭不少的靈丹妙藥救人,隻是這些靈物畢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啊。”

  天佑從懷裡掏出“雪參玉蟾丸”說道:“若水兄,您看看這些藥怎麼樣。”

  張若水接過一看說道:“這不是“雪參玉蟾丸”嗎?當年我也煉制過一些如今已經都用完瞭,老弟是從那裡得來的。”

  天佑便將自己和曉丹合煉丹藥的事情說瞭一遍,張若水摸著長須道:“好啊好啊,我這位侄女真是後生可畏小小年紀醫道煉丹已是如此精湛啊!可惜我和他父親當年鬧瞭些誤會結果弄的不歡而散十多年都沒再見到他們,陳師兄脾氣固執恐怕在曉丹面前早把我罵成十惡不赦的惡棍瞭,我想跟她澄清誤會也難啊。”說罷長籲短嘆瞭一番。

  天佑忙道:“若水兄,不管你和曉丹之間有什麼誤會我都會幫助你們化解的。”

  張若水搖瞭搖頭道:“這些事都過去瞭再要去糾纏的話她還以為我是想利用你來做說客,老弟你千萬別跟她提此事不要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瞭,你們兩個都精通醫術又志同道合還一起煉過丹,莫非你和她是一對愛侶?”

  天佑臉色一暗沮喪道:“若水兄你想錯瞭,我和曉丹隻是……隻是普通朋友,她所愛的是龍威鏢局的齊雲傲。”說到這裡心中更是倍感酸楚。

  “可惜可惜啊,我看曉丹侄女和你才真是天生一對才是啊,那齊傢父子畢竟是出身綠林道的曾以打劫為生手底下難免也沾過無辜的血,而且聽說此人平日頗為風流,江湖上還傳言他曾犯有花案曾迷奸過劍神的義女啊。”張若水故做神秘的說道。

  “什麼,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傢夥是個偽君子……曉丹姑娘完全被他騙瞭……”

  天佑一下子臉漲的通紅一口酒差點嗆到,此時他心裡越想越覺得雲傲此人是道貌岸然假仁假義,平日裡也不知背著眾人做下多少惡事。

  “老弟你別太激動瞭,畢竟這也是江湖上的傳言嘛,你我都沒有親眼看見怎麼能就認定齊公子就是個貪花淫徒,所謂捉賊要臟捉奸要雙,萬一弄錯瞭冤枉瞭好人豈不良心有愧。”張若水拍著他肩說道。

  “我沒冤枉他,他隻是隱藏的太好瞭,我早晚要在曉丹面前戮穿他。”

  天佑此時已經是嫉火攻心恨恨的說道。

  “是啊是啊,隻是要當場抓住他真是何其困難啊。”

  張若水搖頭嘆道一邊又取出幾種藥給他觀看,其中一包藥上居然寫著“極淫合散歡。”

  天佑一驚問道:“若水兄,你怎麼連這種江湖上的下流媚藥都帶著啊?”

  張若水嘆道:“老弟誤會瞭,武林中有不少無恥淫徒利用這種媚藥在客棧中暗算行走江湖的女俠,六年前點蒼派的追風劍殷萍殷女俠就中瞭這種媚藥結果慘被幾個淫徒輪奸破身,後來她雖然報瞭仇斬殺瞭幾個淫賊但已經是萬念俱灰自盡辭世,死前她找到我求我能配制出破解媚藥的解藥,這種邪惡的媚藥無色無味連銀針都無法驗出曾害過不少江湖上的俠女我一直都想要調制出能夠化解這種淫毒的藥物可惜一直未能成功啊。”

  天佑也不禁一陣黯然,殷萍是點蒼派有名的女劍客二十四歲時就已經名列武林十大女劍客之列,不但花容月貌而且劍法精奇,在華山論劍之時曾連敗多名武林成名劍客最後敗在武當紫薇道長的太極劍下也可謂雖敗猶榮,正所謂“福兮禍所倚。”

  她的名氣越響對她心懷不軌的人也就越多,明著來占她便宜的都被她狠狠教訓。

  但名槍好躲暗箭難防,終於在六年前一次夜宿客棧時被幾個江湖上的無名淫賊在飯菜裡下瞭“極淫合歡散。”

  這種媚藥無色無味而且無藥可解,男女服下後若不在一個時辰時交歡就會血脈賁漲而亡,殷萍一個大意最終墮入瞭萬劫不復的地獄,身中媚藥後無力反抗被幾名淫賊綁縛後輪奸瞭幾天幾夜後掛在城樓上示眾淪為江湖人茶前飯後的笑柄。

  殷萍遭此大劫身心俱殘,雖在同門相助之下千裡追殺斬殺瞭那幾個奸淫她的淫賊但終究一切已經無法挽回,她找過一次神醫張若水後就此失蹤,據張若水所言殷萍求她能研制一種能克制一切媚藥的解藥讓江湖上的女俠不必再蒙受她這樣的恥辱,而人曾看到過一上衣著長相頗像殷萍的女子投崖自盡,一時間原本幸災樂禍的江湖人也頗感遺憾。

  張若水皺眉道:“隻是這媚藥不同於毒藥,若用千年人參自可解於淫毒,但千年人參這等寶物又能制成多少藥丸供江湖俠女服用?”

  天佑正色道:“若水兄,所謂事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隻要我們同心協力必可煉制出解這骯臟之物的解藥。”

  張若水笑道:“好啊,老弟和我志趣相投,我們以後可以多聚在一起聊聊切磋切磋,這裡有些藥還有我這本煉制各種藥丸的心得你拿去看看吧。”說罷將十幾包藥和一本書放進天佑的懷中。

  天佑連連搖頭道:“若水兄,無功不受碌啊,你這樣的大禮我可受不起啊!”

  “老弟啊,我就是討厭那些出些名的大夫動不動就把自己的藥方當成什麼寶不準外流,所謂藥道就是要救濟世人,那分這門那門的?你學瞭我的煉丹和醫術又可以去救更多的百姓這難道不是一件功德,你又何必要再乎這些呢?”

  張若水在燈光下的神態越來越像一個出塵入世普渡眾生的神仙聖人,令天佑對他的崇拜也攀升至瞭頂峰。

  天佑終究經不住他的盛情收下瞭藥材和醫書千恩萬謝後起身告辭,回到房中迫不及等的翻那本醫書上面盡是張若水行醫多年煉藥的心得和對各種傷療用藥制療的見解,甚至連各種罕見的藥物毒物的形態枝葉的描述都寫的很祥盡,他每看一頁對張若水的感激就增加一分,大致看瞭一下醫書又看那些藥物果然都是一等一的名藥,忽然他拿起一包藥一看上面赦然寫著“極淫合歡散。”

  定是剛才混亂中若水兄給錯瞭藥,天佑一邊想一邊拿起這包媚藥想出門把藥還給張若水,但走到門口時又開始猶豫起來,手始終拿起又放下最後還是回轉身坐在椅子上神色陰晴不定不知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傲雪自昏迷中醒來一肯看到的竟是姐夫被幾個黑衣人脅持,自己的內力竟已經跌至不足一成加上剛才行房交歡之時縱欲過度渾身綿軟無力,對方拿刀架在姐夫脖子上更是讓她放棄瞭反抗的意志隻能抓起被單裹住赤裸的玉體顫聲道:“你……你們是誰……快放瞭他……否則我喊人瞭。”

  一個身材肥胖的黑衣人冷笑道:“喊人,你敢喊一句我就把這狗種的狗根切下來,你有膽子就喊啊。”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叫,隻要你們不傷害他讓我做什麼都行。”

  傲雪嚇的魂飛魄散連忙跪在床上苦苦哀求。

  “雪妹,剛才你我合歡之時這些畜生居然用迷藥暗算瞭你我,如今我一點功力都運不起來瞭,你不要管我快逃啊!”鳳舞天一臉悲憤的說道。

  黑衣人飛起一腳踏住鳳舞天的頭罵道:“狗種還敢嘴硬,信不信我馬上就割瞭你的鼻子喂狗。”說罷做勢揚起手中大刀。

  “不要……求求你們瞭……不要傷害他……你們跟他有什麼仇恨就沖我來吧!”

  傲雪哭的淚流滿面,她實在想不到剛才自己和姐夫交歡時感覺還像是在天堂裡一樣轉眼間他們就墮入瞭地獄,難道是因為她不顧廉恥和自己姐夫上床終於遭瞭報應?

  她既然和鳳舞天已經交歡有瞭夫妻之實自然視他為自己的男人,就算是二十二歲橫死也不在乎瞭,如今為瞭鳳舞天她真是什麼都做的出來。正所謂關心則亂,她此時腦中混亂一片跟本無法靜下心來想想鳳舞天的“鳳凰不死身”百毒不侵怎麼會輕易就中瞭迷藥武功盡失?

  鳳舞天掙紮似乎想要站起來但被那黑衣人一刀柄砸在頭上頓時暈倒在地,傲雪見鳳舞天倒地不起又是心痛又是著急隻是大呼:“姐夫……姐夫……你沒事吧?”

  龐正表面上用瞭很大的力氣實質上刀柄打到益龍頭上時就收瞭勁,益龍裝模做樣往地上一躺就等著看好戲瞭。

  龐正啞著嗓子說道:“騷貨,不想這狗種斷瞭淫根就按我們說的去做,把被單拿開下床讓大爺們看清楚些。”

  傲雪稍一遲疑馬上就把裹在玉體上的被單拉開下床站直低著頭雙目緊閉,晶瑩的玉體完全呈現在眾淫徒眼前,原本宛若天仙下凡的矜持女孩如今竟被迫在一眾淫徒面前裸身,對一向高傲的她實在是莫大的侮辱,然後這隻是剛開始,龐正又淫笑道:“把右腿抬高舉過頭頂來個一字馬,這對你來說應該很容易做到,讓大傢看清楚你下面的小騷逼。”

  傲雪羞憤欲死但又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唯有抬起修長的玉腿,一手抓住腳踝舉過頭頂,她自小練武精骨柔軟強健要做到確實不難,但這般羞恥的動作在一眾淫徒眼前做出實在是羞煞這矜持斯文的女孩。

  龐正得意的上前道:“為瞭那狗種我奉勸你放棄抵抗的念頭,你要敢反抗我的人馬上就在那狗種的狗卵割掉讓他當太監。”說罷低下頭細細觀賞傲雪兩腿間的秘處。

  隻見陰部鼓漲紅腫宛若一個熟桃的桃子,顯然剛才的性交讓她極度興奮,兩腿間柔軟如絲的陰毛已經被她大量噴泄的陰精浸的濕透粘在一起掛在腿間,龐正用手指輕輕捅入傲雪的陰部翻開紅色的陰肉,傲雪頓時渾身一陣僵硬汗毛都豎瞭起來,她真是恨不得一腳踩下去踩爛這淫徒的腦袋但這隻是她腦中的想法,現實情況下她投鼠忌器跟本不敢拿姐夫的性命做賭註。

  龐正一點點把五根手指都插進瞭傲雪的陰道翻攪著,直痛的她渾身發抖,幸好剛才行房時她噴泄瞭大量的淫水和陰精,陰道壁早已經潤滑瞭勉強能夠容納龐正的肥指,龐正看著這絕美女孩面部扭曲痛苦不堪的神情不禁心中大快,這些年積壓在心頭對鳳舞天的仇恨正好發泄在他小姨子傲雪的身上,即使傲雪和鳳舞天沒有關系能夠凌虐這麼一個純真善良又武功蓋世的絕色美女難道不是他一直心中所盼望的嗎?

  龐正越想越是痛快手指越是往裡插入,指尖觸及瞭一層薄膜,正是傲雪身上最寶貴的財富,龐正淫心大起用指尖輕輕刮動著她的處女膜一邊觀察她的反應。

  指尖每刮動一次傲雪的玉體就顫抖一下,可憐的女孩此時眼中盡是哀求之色,龐正用指尖輕輕捏住處女膜一塊往後一拉直疼的傲雪“啊……”的慘號一聲,手都幾乎抓不住高舉的右腳,口中求饒不止:“求求你……別弄破它……弄破的話我會死的……”

  “怕死瞭?難道那狗種捅破你這寶貝你就願意瞭?看不起我啊,狗娘養的騷貨!”龐正隨口漫罵道。

  對方出言侮辱自己的亡母傲雪不禁怒火中燒怒視龐正,龐正一瞪眼放開她的處女膜把手指從她陰道中抽出時對準她那顆探頭探腦的小肉芽狠狠一彈,原本已經充血稍有磨損的小肉芽那經的起這樣的刺激,傲雪頓感下身劇痛還以為處女膜被對方弄破瞭頓時翻倒在床上雙手捂住腿間秘處痛的宛若一隻蝦米,雙眼淚流不止口中喘息個不停。

  龐正過去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拉下床罵道:“騷貨,別裝死,剛才在床上跟這狗種交歡時不是龍精虎猛還叫的特響,現在你也來扶侍一下我們,你放心隻要你聽話我們就不射在你的小逼裡,現在張開嘴給讓這位大爺的肉棍給你嗽嗽口。”說罷把她朝雷震天那邊一推。

  雷震天適才一招未發就敗在這絕色女孩手中被眾人恥笑心中含恨已久,如今看這幾乎不可戰勝的天仙竟裸身在自己面前毫無反抗之力不禁心花怒放,下身的肉棍早就把褲襠高高撐起,他迫不及待的一手解開褲帶拉下褻褲豎起那堅硬如鐵的肉棍,一手按住傲雪的頭把代表自己男人尊嚴的淫物直插入她的櫻桃小口中。

  傲雪隻感到口中插入一根腥臭難當的東西,她從未試過口交(少林寺中流星等人對她進行的口交她並不知情)但似乎這股怪味自己口中曾經體驗過,但她跟本來不及細想肉棍已經在她口內抽插翻攪起來。

  雷震天越是想著她剛才帶給她的恥辱就越是賣力的在傲雪的小口中進出,膨脹到頂峰的肉棍直頂住瞭傲雪的喉嚨令她“咳咳”聲不斷,心裡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斷這淫根,可是她知道自己如果咬傷瞭對方那鳳舞天恐怕就難逃被閹割之劫,為瞭心愛的姐夫她唯有皺著眉頭強忍。

  突然她感到雙腳腳踝一緊被人抓住然後提瞭起來,同時雷震天抓住她的肩膀不讓她移動,周鐵鷹已經豎起他的肉棍開始狠插她的後庭。

  “哦……哦……好痛啊……”

  雖然後庭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插入但這種痛苦的感覺傲雪實在不想再一次體會,然而無論如何她也逃避不瞭,絲毫未經潤滑的後庭被堅硬的肉棍一點點強行頂入,傲雪隻感後庭像是被撕裂瞭一樣,上下顎不由自主的一合。

  “哦……”雷震天痛呼一聲把肉棍從傲雪口內拔出,隻見肉棍上印出一圈帶血牙印,傲雪的上半身摔在地上,高聳的酥胸著地時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傲雪見自己闖瞭禍忙哀聲求饒。

  “臭婊子……敢咬我老二……”

  雷震天怒極上前提起傲雪的上身狠抽她幾個耳光打的她口角淌血。

  “老弟,給她戴上這個。”

  龐正從懷中掏出一副牙托讓雷震天給傲雪口中戴上,這樣傲雪就不能再咬人瞭,雷震天才放心的把仍舊在滲著血的肉棍又一次插入傲雪口中,而周鐵鷹也配合著他前合一起用力沖刺,緊縮的肛肉令他的肉棍更加興奮把大股滾燙的男精射進傲雪的直腸中,而雷震天亦在傲雪的口中射精。

  大量男精入喉嗆的她直翻白眼,溢出的男精混合著鮮血順著口角流下,雷震天和周鐵鷹稍稍泄瞭欲火馬上又換上瞭紫凝紫芒師兄弟,隻是這二人畢竟是出傢道士第一次做這種奸淫少女的行徑不免有些手足無措心慌意亂。

  龐正則在一邊指點他們如何分開傲雪的雙腿用肉棍盡情抽插以帶給她最大的恥辱和痛苦,二老亦是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把傲雪折騰的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瞭,眾淫徒盡情折磨傲雪卻沒發現窗外有一個身影正在暗暗窺視著房內的淫亂場面。

  片刻後他一步步倒退而出走出百丈外在一處辟靜處從懷中掏出一根小棍在一張紙上寫瞭一些字又從一棵樹中掏出一個鳥籠,從籠中取出一隻信鴿將寫好的紙折好紮在信鴿腳上放出,信鴿展翅直向東廠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