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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往事

  練心怡此時已經是後悔難翻,自己居然糊裡糊塗自投羅網,這閔夫人表面上濟世為懷實則竟是個陰險無恥的女魔頭,她鎮定心神道:“我們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不想這綢緞莊被踏平就趁早放瞭我們。”

  閔夫仰天打瞭個哈哈,“踏平這裡?你師父會知道你身陷於此?不要再用這種唬小孩子的把戲來對付我,現在我要給你驗驗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實。”說罷走上前彎腰解練心怡的褲帶。

  練心怡一直在等著她靠近,她雙腳被制但雙手仍完好,趁對方近前低身之際左右雙拳猛擊對方太陽穴勿求一擊制敵,卻不料丹田一虛拳上竟無力道輕易就被閔夫人勾手握住。

  “練妹子也太不註意瞭,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瞭“酥風散”如今藥性滲入肌膚,你還那有什麼力氣來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讓男人去做就是瞭,女人就該多行婦道才是。”

  一邊說著她已經解開瞭練心怡的褲帶掀起長裙露出裡面黃色的褻褲,兩條雪白健美的雙腿間褻褲中心微微鼓起一塊,那裡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寶貴的地方,閔夫人二話不說解開褻褲的搭扣輕輕將它除下,兩片桃紅色肥厚的陰唇配上濃密的黑色陰毛展現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婦,你大膽……快停下!”

  練心怡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兩腿間格格直響,奈何雙腳被牢牢固定在大紅錦靴中任她如何掙紮隻是平添痛楚。

  閔夫人熟練的將右手小指輕輕刮動練心怡下體的陰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對方身體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豎起來瞭,真是沒什麼經驗啊,看來平時也沒自己手淫過,就讓姐姐來幫幫你吧。”說罷就將小指輕輕插入練心怡緊閉的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來……”

  練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條小蛇鉆心一時間驚恐萬狀拼命扭動身體想把對方的手指晃出去。

  閔夫人居然依言將小指拔出,練心怡剛舒瞭口氣,對方竟將中指又插瞭進來,快速的摩擦令陰道的肉壁開始濕潤變潮,原本羞恥的疼痛竟開始產生瞭一絲快感,很快中指就觸及一層柔軟的薄膜。

  閔夫人輕輕用指尖刮動著薄膜一邊贊道:“妹子果然貞潔啊,都二十出頭的人居然還沒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這樣冰清玉潔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瞭,唉呀,水怎麼越出越多瞭?峨嵋玉女還是峨嵋欲女啊?這麼快就要泄瞭嗎?讓姐姐幫幫你吧。”

  說罷閔夫人將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搗鼓一陣終於捏住瞭粉紅色的小肉芽,輕輕一捏,本還在苦苦強忍的練心怡此時隻感到一股強大的欲火自下體生出,瞬間沖昏瞭她所有的理智,她發出大聲的淫叫,十幾年來一直壓制的性欲在一瞬間得到瞭解放就如黃河潰堤般,這和從小久練玄功一旦被撩起淫欲就變的極度敏感的傲雪其實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發泄自己體內那洶湧澎湃的快感,隻有扭動著……

  她瞇起雙眼長眉雙分情淚橫流,隨著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陣猛頂,她發出瞭似哭似笑的嗚咽聲,迎來瞭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快感在她的身體裡每一處沖擊著,讓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樣,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撲過來,肆虐在她豐滿的肉體裡,反復地沖蕩著,讓她完全迷失瞭方向。

  高潮過後渾身就像抽掉瞭骨頭一般綿軟無力,練心怡瞇著美目滿面桃紅依舊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過來,雙腿輕輕顫攔,而胯間已經是一片狼藉,陰精混合淫水正順著浸濕的陰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閔夫人抬起佈滿淫水的玉手輕輕舔動著隻感味道甜美,好啊!這個欲女簡直是天生淫蕩嬌娃,隻輕輕一捏就泄瞭,隻不過是披著張玉女的皮罷瞭,若在平時非要將她好好調教一番讓她當上怡紅院的頭牌,隻是東三娘那邊催的緊,明日就用馬車把她們送去吧。

  閔夫人起身不再理會仍在原地喘息的練心怡去怡紅院接收鄭珊和楊宜靜,怡紅院後院幾條大漢早將麻袋送到瞭,打開麻袋一開隻見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楊宜靜仍舊昏迷不醒,而鄭珊卻是一臉癡呆口角唾液長流口中喃喃自語,上衣披著露出半截小巧的鴿乳,下身褲子襠部隱見血跡雙腳赤裸,身上散發著一股男女交合後所遺穢物的氣味,顯然是剛被輪奸破身。

  閔夫人一皺眉,原本可以送去三個處子卻讓這幫白癡攪黃瞭,這幾個渾蛋平時也不知搞瞭多少女人,極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這兩個送去給流星讓他感染上性病可就真是讓人難堪瞭,罷瞭,這兩個就留在怡紅院招攬生意用得瞭。

  丐幫總舵這幾天甚是熱鬧,幫主的結拜兄弟齊雲傲在李傢堡英雄大會上揭穿瞭李鷹揚偽君子的面目並和他決鬥斬斷對方一臂揚名天下,李鷹揚的女弟子莫菁也棄暗投明跟隨他們而去,李鷹揚經此一敗意氣全消,沒幾日就收拾傢當行李帶著親傳弟子遠赴天山,若大的傢業也拋下不要瞭。

  慈悲老人和四絕居士這一對武林前輩亦欣賞雲傲的俠義勇氣和他們一起來到瞭丐幫分舵,陸天佑得罪瞭五湖幫自知難以再立足索性變賣傢產帶著重傷的女子也投身丐幫中,從神秘人處獲得的千年人參藥效極強,三片參片服下後,李密和齊雄彪都恢復瞭神智,但俱是心情沮喪欲死,眾人知道他們被逼服下瘋狗丸成為東廠的奴隸做下許多羞恥之事令他們極受打擊唯有慢慢規勸,而李盼兒卻是一直神情木訥一語皆無。

  一輪明月當空,雲傲來到瞭曉丹的藥舍前,原本活潑純真的笑容已經不見隻剩下瞭淒婉愁容,曉丹一個人坐在湖邊看著平靜的湖水,半晌方才回身道:“齊大哥,我已經是不潔之身你還來找我幹什麼呢。”

  雲傲搖頭道:“曉丹,難道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意嗎?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齊雲傲對天發誓今生今世隻會娶你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曉丹顫聲道:“齊大哥,你不要對我那麼好,我註定是個不幸的人,你娶瞭我隻會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經害瞭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話恐怕也會害死你的。”

  雲傲怒道:“是誰胡說八道的?這等江湖術士之言怎可輕信?你爹娘發生瞭什麼事?能告訴我嗎?”

  曉丹眼睛一紅,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現在眼前。

  陳白石本是醫道世傢,自小拜在九華醫仙王道臨門下為徒,而他還有個師弟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醫張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長大交情莫逆,但卻為瞭一本“醫仙寶典”最終結下不共戴天之仇。

  “醫仙寶典”是王道臨畢生醫術采藥之學所著,他年邁將逝在二徒中感覺大徒弟陳白石為人更為忠厚善良,而張若水則顯的有些浮華好利,便當眾將此書傳給瞭陳白石並囑咐他隻能將此書傳予傳人不得給張若水翻看,張若水頓感心理失衡覺得是陳在師父面前進讒言排擠於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別。

  陳白石深感內疚在王道臨過世後就下山四處尋找張未果,在一路上行醫救人也名聲漸起,之後有不少武林中人受瞭傷也請他醫治,之後還和武林女俠雌雄鉤楊月兒一見鐘情,不久便成親生下一女取名陳曉雨,七年後又誕下一女取名陳曉丹,一傢四口過的其樂融融。

  而在曉雨十二歲,曉丹五歲那年幸福的日子結束瞭,惡夢降臨在這個傢庭。

  張若水突然來訪一身富貴相,對陳白石毫無怨恨之意,聲稱他在江湖上遊歷多年學會瞭不少的醫道藥術如今在京城開瞭藥局醫治瞭不少疑難病癥被人尊稱為神醫,此次尋訪到瞭陳白石是希望他全傢搬到京城去經營。

  陳白石見他極是殷勤便帶著全傢和他一起去京城開瞭傢藥鋪“回春堂”。

  剛開始有張若水的照顧和打點生意極是興隆,然後一個月後京城道臺劉嵩得瞭爛背瘡來“回春堂”求醫,陳白石為他開瞭一副藥讓他回傢服用,誰知劉嵩回傢服用後半夜裡竟渾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劉傢人悲痛難當把陳白石告上衙門,陳知道後亦是驚懼亦常實在搞不懂自己開的藥那裡出瞭錯,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鎖去,上瞭大堂後知府一口認定陳白石是江湖草頭郎中謀財害命不容分說就把他打的重傷嘔血關入大牢。

  楊月兒知道此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闖牢房把陳白石救出來,但陳在被帶走時已經告誡她絕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於心難安,於是隻得找張若水求助打點。

  張若水知道後顯的非常為難,稱劉傢的人認為不少達官顯貴,想要翻案極為困難,除非有五萬兩銀子能打動錦衣衛指揮崔應元出面方有一線生機,楊月兒變賣傢當首飾房產總共隻能湊齊不到二萬兩,張若水表示剩下三萬兩由他來出讓楊月兒母女搬到他傢住,母女三人對他自然是千恩萬謝。

  張若水接楊月兒母子進瞭傢門後又向她問起瞭“醫仙寶典”的事,楊月兒對此卻是一無所知,原來當年王道臨要陳白石將“醫仙寶典”盡數背誦後就焚毀瞭,要求他對傳人也要口述不得編寫成書,所以這本寶典其實是記在陳白石心中。

  數日後的一個夜晚,一個高壯的錦衣衛統領進瞭張傢,他就是當今九千歲麾下五彪之一的錦衣衛指揮崔應元,他聲稱陳白石一案已經有瞭轉機要和楊張二人單獨面述,楊月兒欣喜若狂便跟著他們進瞭內堂。

  曉雨和曉丹在房中等瞭一個多時辰也不見母親歸來卻隱隱聽見內堂傳出母親古怪的呻吟和怪叫聲,她們隔著門縫竟看見張若水和崔應元一前一後用兩根粗大的肉棍在楊月兒的下陰和肛門中進出著,她們平日裡端莊賢淑和母親渾身赤裸竟像個蕩婦般和二人抱在一團極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拋瞭一地。

  二女看的驚詫莫名嚇的躲進房裡不敢出來,而之後幾天楊月兒竟也不回房日夜和張崔二人行淫浪叫聲吵的二女睡不著覺,曉雨極是氣惱母親不顧父親安危竟和兩個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內堂斥責她竟一去不回。

  而楊月兒居然跟著張崔二人出瞭張府去瞭大牢在陳白石牢中行淫盡情刺激羞辱他,陳白石氣的怒火萬丈大罵楊月兒不守婦道,張若水雷豹禽獸不如,楊月兒竟上前用雙鉤挑斷他的雙手經脈和胯下的男根。

  然而半月後監獄突然發生暴動,一夥黑衣人進大牢搶奪一個重要人物,為瞭擾亂官差視線他們將每個牢房中的囚犯都放出也包括瞭陳白石,陳重傷之餘仗著腳上功夫仍能躍墻而出,潛入張府恰好雷張楊三人都不在遂找到曉丹卻尋不到曉雨隻得帶著她亡命天涯。

  陳白石蒙此大難心力交悴,雙手經脈已斷難以復仇男根被斬更是喪失瞭男人的尊嚴,唯有將復仇的希望寄托在曉丹的身上,從小傳她武功和“藥仙寶典”中行藥毒藥之術又浸泡藥池鍛練體魄,曉丹十二歲那年武功內力已頗有造詣,“藥仙寶典”中的內容已經背的滾瓜爛熟,而陳白石亦通過江湖上的情報組織“包打聽”搞清楚瞭當年慘事。

  原來張若水一直嫉恨王道臨傳書於陳,他遊歷多年後在京城行醫集交瞭不少達官顯貴,遂起意向陳報復,先將陳一傢騙至京中再買通陳藥鋪夥計在藥中下毒毒死劉嵩,劉嵩在京城並不算什麼大官但張事先買通瞭知府一起陷害陳令他百口莫辨,再將陳多年積蓄騙光將楊月兒母女三人接入府中暗中對她下瞭“七情蠱”。

  這種蠱毒乃是苗疆奇蠱,據說制作方法已經失傳,總共也隻有四枚情蠱留傳世上。

  中蠱者會對施蠱者瘋狂癡戀滿足對方的任何要求,而本身卻又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和王渡的“瘋狗丸”相比又要高出一層,可憐楊月兒被張若水這人面獸心的畜生下瞭蠱卻不自知,在崔應元來張府那晚張發動瞭蠱蟲令楊神智完全陷入七情蠱的左右,面對二人的強暴虐奸完全不知抵抗一味迎合,甚至聽任二人的擺佈在陳面前行淫挑斷他的雙手經脈閹掉他的男根。

  而陳曉雨去斥責母親亦被二人當場奸淫破身後賣給青樓妓院,而有個喜歡戀童的客人為她贖瞭身帶走瞭她從此不知去向,而楊月兒多年來一直淪為張若水的性奴,甚至成為瞭他招待淫朋的性工具,可悲的是她毫不知痛苦隻知服從他的指令張開雙腿去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棍。

  陳白石弄清瞭真相方知多年來一直錯怪瞭妻子心中痛苦不堪,歸傢沒幾天就氣息奄奄,一代名醫能醫人卻救不瞭自己,因為他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臨死前將真相告訴瞭曉丹要她終有一日要救回母親和失散的姐姐斬殺張若水和崔應元這一對禽獸。

  曉丹含淚將心酸往事盡述,這些慘事鬱結在她心中多年今日能向自己心愛的人盡數吐出也感到心情舒暢瞭很多,雲傲怒不可扼一掌劈在湖邊的石柵欄上頓時倒瞭一片。

  “想不到張若水枉有神醫之名卻是個如此欺世盜名卑鄙無恥的小人,曉丹,你放心情,我一定幫你報此大仇,將張若水和崔應元碎屍萬段,救回伯母和你失散的姐姐。”雲傲看著曉丹深情的說道。

  “這是我的傢事,我是個不幸的人,怎麼能再連累你?若報仇不成我大不瞭一死,反正我不會再讓淫賊惡徒再玷污我的身體。”曉丹淒然落淚道。

  “曉丹,不許再說死這個字,你不能死我也不會死,我們都要好好活著,我們要永遠在一起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傷害你,崔應元張若水是魏閹的走狗,他們害的不僅僅是你爹娘姐姐更是禍害天下眾生,人人得而誅之,我發誓必要殺盡這些東廠閹奴走狗為天下人除害。”說罷雲傲將曉丹緊緊抱在懷中。

  曉丹輕輕掙瞭兩下亦緊緊抱住瞭雲傲,她希望這一刻能夠永遠……

  經過雲傲的安慰和開解,曉丹從受污辱的痛苦中走出,主動要求以那半截千年人參來煉丹,“醫仙寶典”中記載有一味奇藥被稱為“雪參玉蟾丸”,是以千年人參和玉蟾為藥引再加上幾十種名貴藥材方可煉成,據說此丹服下後若無傷病則能平添十年的功力百毒不侵,若有內傷中毒服下則可在短時間內痊愈。

  陳白石在當年行醫時偶得瞭一隻玉蟾,隻是一直未能獲得千年人參無法煉丹,如今有瞭千年人參曉丹亦想圓瞭父親當年的心願,若能煉出這種奇藥對於眾人對敵行走江湖也是大有幫助。陸天佑也是醫道行傢,對煉此絕世奇丹也是極有興趣於是毛遂自薦助曉丹一起煉丹,藥材準備就緒二人就立即起爐升火煉丹。

  雲傲怕曉丹太過操勞一心要在丹房陪她,但慈悲老人則告誡他煉丹這種事不懂的人若幫忙隻會壞事,雲傲隻得退出。

  而慈悲老人更是主動傳授他的內功心法“無相神功”威力極大共分十層,慈悲老人年青時偶然得到修習瞭數十年也隻練到第九層境界,內力之高江湖上罕逢敵手,他一生未收徒弟而雲傲對他有救命之恩為人俠義人品俱佳便決心將這門神功傳授予他。

  雲傲一開始堅不肯受,但齊雄彪在一旁卻是狠掐兒子,這等世外高人願受他為徒當真是令他齊傢祖上都有光,若不接受豈不是薄瞭慈悲的面子,雲傲遂下跪拜慈悲為師。王震和展萬豪不禁暗嘆自己動作太慢,隻是自己所學的武功和慈悲相比未免拿不出手,展萬豪更想起被曹捷抓走生死未卜的兒子展長風不禁長籲短嘆自己恐怕是後繼無人。

  一個月很快過去瞭,其間原本癡呆的李盼兒打暈送飯來的丐幫弟子悄然離去,隻在桌上留下一行字“此仇此恨他日當百倍要爾等償還。”

  眾人心知她受此大辱恐怕已經是心性失常不可理喻,他日恐怕和鳳舞天又要再起沖突。雲傲修練無相神功亦頗有小成,他內力本已頗為深厚水道渠成已經練至第五層境界,而王震和展萬豪亦忍不住在旁邊指點一些拳腳和劍法的功夫。

  這一日丐幫總舵來瞭幾個人,為首的正是丐幫幫主張飛雁,他一把上前抱住雲傲笑道:“兄弟,哥哥這些日子不在丐幫出去辦些事情,不見你可真是想死哥哥瞭,聽說你大敗李鷹揚當真是名震江湖,哥哥臉上也增光啊,來來來,讓我為你迎薦幾位高人。”

  而他身後跟著一人身穿紫袍正是威遠候李穆,另外三個僧人當中一個老僧乃是少林高僧覺苦,旁邊一位老僧雲傲認識乃是空靜大師,另一僧人卻長的滿臉橫肉一臉兇相,這般長相橫戾的僧人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若不是看他一身僧人打扮簡直就是個殺人越貨的江洋大盜,聽覺苦介紹此人乃是他的徒弟圓生,在出傢以前曾是南天三怪中的一怪。

  南天三怪當年橫行南方曾對上官傢落井下石擒下老弱妻懦大傢折辱五年之久,後東三娘搭上瞭江湖五大淫賊之首的流星千裡追殺將其中二人虐殺,剩下一人逃入少林寺出傢拜覺苦為師清修懺悔自己昔日所犯的罪惡,而為瞭他流星東三娘亦幾度攪鬧少林,結果流星被覺慈等擒下囚禁三年,直到鳳舞天傲雪被東三娘所迫闖寺才在混亂中被東三娘救出。

  而站在右首的是三名道士,左右兩個是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道背插長劍仙風道骨,而當中一個道士卻看上去隻有四十來歲黑發黑須但像是他們的後輩,但一看他的雙目如電便知此人乃是當世絕頂高手。

  展萬豪仔細打量吃驚道:“恕在下眼拙,道長可是武當掌門紫華仙長?”

  那中年道士笑道:“展施主,三十多年不見難得你還記得我,貧道正是紫華。”

  紫華乃是和覺慈一輩的武林前輩人物,不但武功卓絕而且德高望重,展萬豪也隻在少年時見過他一面,當時記得紫華道長發須還是灰白色的,如今算起來他也該年近八十瞭,誰知三十多年不見他的發須竟變成漆黑一片,隻有內功練到返璞歸真的境界才會有如此異象。

  展萬豪等人紛紛上前施禮,眾人實在是想不到閉關多年的紫華道長居然會在這裡露面,紫華又為眾人迎薦他的兩位師弟紫凝和紫芒道長,都是武當長老一級的高手。

  站在最後的卻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身材不高卻渾身散發著一股戰場上的殺氣,面色白凈英俊,鼻上有一道痕卻絲毫不顯醜陋反而顯的頗為英氣,張飛雁介紹他乃是關外吳傢軍統帥吳襄之子吳三桂。吳三桂出生於關外的漢鎮中後所,祖籍江蘇高郵。

  其父吳襄本乃士紳,因努爾哈赤崛起後在遼境實行嚴酷的民族歧視政策,對漢民大加擄掠殺戮,遂憤而投筆從戎舉辦團練,保境安民。明庭嘉之,委以遼東團練總兵一職。他功績卓著,有“遼右巨臂”之稱。在抵抗後金的鬥爭中,吳襄與當時遼境的一些明庭武將結下友誼,並把妹妹嫁給錦州總兵、掛“討虜先鋒印”的遼東名將祖大壽。

  吳三桂就是出生成長於充滿戰火的地域和擁有抗金戰史的傢族。這無疑從小就鍛煉瞭他的勇力氣魄和抗金意識。在戰場上,少年的吳三桂就驍勇非常。在一次戰鬥中,他沖入敵陣用箭射倒一名紅旗王子。在拍馬上前揮刀準備割下該王子的首級時,不料那王子突然以刀砍中他的鼻梁。吳三桂血流滿面,但毫無懼色,撕裂紅旗包紮好傷口後,立即再戰。

  有一次,吳襄率五百名騎兵作哨探,不期與後金大軍相遇被圍。當時在薩爾滸之戰明軍慘敗後,對於與清軍“野地浪戰。”

  明軍心懷餘悸。從農民子弟中後天訓練出來的漢族騎兵一般來說確實不是馬背女真民族的對手。騎兵交戰即使兵力倍之,明軍都沒有勝利的把握,何況區區幾百名明軍身陷後金大陣?

  少年吳三桂得知父親危在旦夕後,立即趕到舅舅祖大壽的陣帳,請他發兵援救父親脫離險境。祖大壽認為這根本沒有可能,隻會徒增傷亡,遂拒絕說:“吾以封疆重任,焉敢妄動!萬一失利,咎將安任?”

  三桂知不可強,大哭而去,並立即召集幾十名傢丁,如狂風般地沖入重圍。

  在找到父親的隊伍後大呼:“跟我來!”並帶領五百騎殺出重圍、奔回寧遠。

  這次戰鬥震驚全軍。從此少年吳三桂“勇冠三軍、孝聞九邊”的英名遼境無人不知。眾人今日一見也不禁贊嘆聞名不如見面,如真是英雄出少年。

  張飛雁將眾人一並請進瞭內院讓丐幫弟子看各道門戶然後進裡屋分賓主落座,李穆正色道:“各位都不是外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俠,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瞭,此次我召集各位來此是共商誅殺魏閹另立新君救國救民的大計。”

  眾人聞言無不又驚又喜,李穆位高權重他願出面對付魏閹實在是一大強助,但他居然提及瞭要另立新君之事這可是抄傢滅門之罪著實讓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李穆頓瞭一下又道:“魏閹專權狠毒勾結聖上的乳娘一同迷惑聖上令他終日沉迷於木工不理政事,將所有政事都交給瞭魏閹,此賊竟架空聖上代為行旨甚至殘害朝中東林黨人拆毀書院設酷刑折磨異已,其摩下的五虎五狗四十孫更是飛揚跋扈無惡不作貪官污吏橫行,一介太監居然給自己在各地蓋起瞭規模宏大的祠堂。”

  “更可恨的是他不久前還罷免瞭邊關袁崇煥袁大帥的官職將他貶為庶民,隻因袁大帥不願巴結他成為他的一黨他便懷恨在心陷害忠良,邊關將士無不對他恨之入骨,有傳聞說關外後金韃子送瞭他十萬兩黃金買通他罷瞭袁大帥的官,不久就要用“莫須有”的罪名對袁大帥下毒手。”

  房子龍怒道:“這通敵賣國的閹狗,害瞭我父不說又要害袁大帥簡直就是秦檜再世。”

  慈悲老人則插言道:“李候爺,我想問一下,你所謂的另立新君是那一位呢。”

  李穆一笑,“前輩莫急,容在下慢慢道來,當今聖上性情散慢,即使除去魏閹恐怕他也不會專註於政事,而解大明這困局唯有一人那就是聖上的胞弟信王朱由檢王爺。”

  眾人皆是一愣,房子龍皺眉道:“聖上的胞弟?可我記得那位王爺今年才十六歲,隻是個孩子啊。”

  李穆卻是正色道:“信王雖然隻有十六歲但早在幼時便已非常關心國傢大事,對大明目前的危局十分憂心,恨不能早日誅殺魏閹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他性情剛烈最是容不得奸邪當道,我敢斷言他就是我大明中興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