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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受辱

  卻說傲雪和覺慈全力比拼之時,東三娘在傲雪的陰部塗上的膏藥藥力發作,一股怪異又痕癢的感覺慢慢襲遍全身,腹部一陣酸軟,而下體更是開始發熱,繼而面紅耳赤,喘氣連連,雙眼如火,高手過招,錯換一口氣也兇險萬分,饒是傲雪功力通神,修為精湛,仍壓抑不瞭這股挑起肉體深處情欲的感覺,更糟糕的是肚兜的索帶已斷,稍一移動,更從胸部滑下,所以傲雪要勉力吸住一口氣,令胸脯擴張,乳尖才勉強承托著肚兜的邊緣。

  覺慈看到她表情古怪,卻不知她的窘況,還以為她有甚麼更厲害的武功,倍感不能輕視,當下合什飛身而上,掌法變幻,四招直向傲雪頭肩及腹,傲雪身心皆受折磨,不敢硬接,隻好一邊用柔勁卸開,腳下急退,怎知覺慈掌力太猛,卸也不能卸開,傲雪單手一托,擋住瞭覺慈的右掌,但同時覺慈向傲雪下盤使出連環十八踢,快速無倫連掃,一腿比一腿快,本來論輕功及速度是傲雪勝上一籌,但傲雪此刻上身不便,下身受苦,登時抵擋不瞭,大腿、膝蓋、腳跟已中招,不由自主跪瞭下來,傲雪低下頭,感到上身的肚兜立時滑下至腰際,她又驚又痛又羞,而且知道覺慈的致命一擊立刻會來,立刻催谷全身功力,把玄天星月功推至頂峰,一股澎湃無比的深厚內力沖出,這一擊驚天動地,強勁無匹,覺慈也被硬生生震開。

  鳳舞天大驚,已擋在傲雪身前以防進擊,少林僧喝道:“鳳舞天,你想違反約定,我們少林千百弟子可不怕你!”

  傲雪心知若鳳舞天下出手,少林眾僧必群起而攻,到時隻像江傢慘案一樣,成為一場毆鬥屠殺,她嬌喝一聲:“姊夫,請你停手,我還可以。”平時語調斯文溫柔的傲雪此刻意志堅定,鳳舞天亦不敢異議,亦知傲雪武功之高,未必一定比自己弱上多少。他隻好說:“雪妹,你要小心,不要勉強。”

  傲雪點瞭點頭,勉力運勁,但腳傷十分嚴重,痛得要命,而且下身感到火燒一般,雙乳亦逐漸脹大,一股熱氣從胸脯的深處噴射出來,加上肚兜已跌下,發脹的乳房好象要破衣而出,兩顆堅挺的乳頭及乳形完全透現在薄衣之下,覺慈及較前的少林僧已清楚看到,反而已退到後面的鳳舞天未曾知道,傲雪又羞又急,但又不知如何是好,此劇身體的變化任她如何運氣亦無法解決,漸漸她下身的小穴有強烈空洞的感覺,這時,她實在很想用手按一按陰部及搓揉一下乳房,她大力搖頭,希望去掉這種幻想,。

  覺慈神色木然,不受眼前香艷的誘惑影響,準備使出他最高的修為,結束這場戰鬥。他慢慢踏步向前,緩緩出掌,掌心微露紅光,掌未到,一股壓迫感已令傲雪透不過氣來,隻見掌中的紅光忽明忽暗,忽大忽小,後面一名老年僧人失聲說:“這是大日佛陀掌,想不到方丈練成瞭!”原來這大日佛陀掌是少林派至高無上的武功,上一位能夠練成此功的已是五百年前的鐵頭大師,這一代能夠練成的隻有覺慈及他的師兄覺嗔,聞說這招是當年達摩祖師除魔伏妖的第一神功,這武功有通天徹地之能,能夠推動日光,萬佛降臨,普照大地,慈悲蒼生。傲雪心知此剛猛之極,自己又身子不適,不敢硬接,正想退卻時,隻感到腳下一震,原來覺慈腿上亦暗中傳勁,從地面激射過來,擾亂瞭傲雪的步伐,亦引動瞭她腿上的傷勢。

  傲雪腿下沉勁,但覺慈掌力已及胸前,這掌的力度比剛才更大更多猛,如萬馬奔騰、氣勢磅礡,傲雪內力雖未必遜於覺慈,但路子偏向陰柔,硬拼未必占到上風,隻好背間微微向後,兩掌互疊,再急步向後退卻,把覺慈的勁力慢慢卸去;雙掌一接之下,傲雪已感到不妙,原來覺慈的掌力不止一重,在一重過後,第二重又再蓋上,如巨浪翻卷,永遠休止,而且兩層、三層合起上來,威力卻不止倍算;傲雪勉力再苦苦抵擋,隻覺一股剛陽無比的大力沖來,胸口感到重壓,咀角已流出瞭絲絲鮮血,覺慈須眉俱張,身子隱隱泛起一個紅色的佛光圈;這時覺慈的第三重掌力又來,傲雪再也抵受不瞭,也運起瞭玄天星月功最高的功力,來瞭一下硬碰,覺慈心中一喜,原來這大日佛陀掌威猛之極,即使對手功力強勝於己,亦一定抵擋不瞭。若傲雪全力施為,絕不在覺慈之下,但此刻她傷疲交煎,要命的是下體愈來愈熱,下身一震抽搐,好象感到流出瞭汁液,騷麻的感覺再難以忍受,乳尖及乳房也好象要爆破谷裂,實在無法靜心運用她以清虛陰柔為主的玄天星月功禦敵。

  覺慈也感到對手狀況有異,內力忽強忽弱,但他亦無法再留手或亂想,因為絕頂高手過招,就像覺悲和鳳舞天一樣,根本無法收結,傲雪一步一步地退卻,口中的鮮血已禁不住流下,鳳舞天是大行傢,一看便知傲雪情況危急,但又不能出手。

  傲雪豁出去瞭,運起全身功力,垂下的秀發竟然向四周豎立飄流起來,本來殷紅的面龐亦變得蒼白,甚至透明起來,覺慈覺得對方內力突然大增,他年紀已老,精力不及年少時,雖然內力更深,但突然遭受加倍的大力,胸口像被打瞭一槌般,口鼻皆流出瞭點點鮮血,覺慈大喝一聲,也用盡畢生的功力,傾瀉而出,傲雪已漸漸抵擋不住,覺慈的純陽內力沖入瞭傲雪體內,引動瞭身上的淫欲感覺,下身一陣抽搐及麻痹,再走遍全身,而且下身好象泄瞭,流出大量的汁液,全身無力,覺慈無疇的功力立刻震開瞭傲雪,傲雪鮮血狂噴,如斷線風箏一樣向後飛去。

  李華及其師兄弟把雲傲等人擒住,帶到彭挺傢的別院暫住,那別院中有一間很大的廳堂,四處密封,充滿詭異的感覺。

  齊雲傲、陳曉丹及陸天佑就分別被凌空吊在大廳中間,雙手被繩子綁起,拴在上面的吊環上,那吊環還可上下移動,腳尖剛剛不能碰到地上,全身的力就聚焦在手部,不一會已痛苦萬分。

  雲傲怒道:“李華,我廢你手臂,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先放瞭他們,我任由你處置。”李華雖然為人氣量偏狹,但乃名門弟子,幼承庭訓,不會做乖戻之事,但自斷臂之後,性格大變,加上愛侶莫菁被淫辱,更裸體示眾,他深受打擊,滿腔的憤怒都算在雲傲及曉丹頭上。

  李華看到曉丹及雲傲的狼狽相,心中大樂,罵到:“你們兩個賤人把我害得好慘,想不到也有今天。”他看看曉丹,又看看身邊的裴依婷,說道:“裴姑娘,你看你和那賤人陳曉丹好象。”依停點頭,她和曉丹初見對方之時,都呆瞭一呆,想不到有人和自己竟有七八分相似。她說:“李公子,但我和這位姑娘也是初次會面。”

  依婷身材妸娜,樣貌美麗,實不遜於曉丹,加上她媚態十足,嬌柔無力的依偎在李華肩上,李華早已垂涎,也不理是真是假,一手摟著她的纖腰,隻覺軟肉在握,實在妙不可言。

  彭挺說:“師兄,對付這傢夥不用客氣,先用皮鞭好好招呼啦。”李華獰笑著說:“嘿嘿,好,我要慢慢折磨你,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一臂被廢,劍法勢必大打折扣,要重新再練劍法。

  李華在半空揮一揮鞭子,破風之聲大響,氣勢驚人,一鞭打在雲傲的身上,雲傲胸前衣服裂開一片,雲傲強忍,不發一聲,曉丹叫道:“停手,不要打,不要打。”李華不理,瘋狂地抽打著,雲傲的衣衫開始粉碎,身上一條一條縱橫交錯的傷痕,變成一個血人,不一會雲傲已昏死過去,彭挺笑道:“好一個硬漢,哼也不哼一聲。”

  彭挺陰險無比,也拾起一根皮鞭,大力打在雲傲下陰要害,雲傲痛極驚醒,男人要害乃至脆弱之處,雲傲終於忍不瞭叫瞭起來,彭挺說:“哎喲,你不是硬漢嗎,硬漢嗎?”再連環幾鞭,雲傲羞恥地全身赤裸,肉棒垂垂墮下,其它人哈哈大笑。

  曉丹叫得幾乎喉嚨也破瞭,李華走過來,握著她的下顎,怒道:“小賤人,你叫甚麼?”曉丹雙眼噴出怒火,李華不敢迫視,大力打瞭她一記耳光,可憐曉丹嬌嫩雪白的面頰,登時多瞭五根手指印,咀角滲血,雲傲呻吟地說:“不……

  不要打她,要打的便打我吧!“

  李華聽到,怒火更盛道:“你們如此情深義重,好,好。”一記重鞭就打在曉丹的腿上,曉丹武功雖然不俗,但畢竟是一介女流,一打之下已嬌叫連連,雲傲心痛之極,正想再叫之時,彭挺一拳擊在他的胸腹之間,雲傲本已重傷,這時真氣一窒,登時暈瞭。

  這時曉丹已受瞭十多鞭,裙子撕裂,露出修長光潔的左腿,上身的衣服也松脫,見到淺綠色的肚兜,曉丹又痛又羞,聲線微弱,說:“你們自稱名門正派,幾個男子漢欺負的女子,好不要臉。”彭挺走過來,淫笑說:“你們兩個淫邪之徒,與那些山賊一起凌辱莫師妹,顯然是妖邪一類。”

  曉丹氣得幾乎暈倒,怒道:“我們救瞭莫女俠,你們不道謝便算瞭,遇要冤枉我們?”李華被激中瞭心中的刺,想起自小鐘愛的莫菁裸身被串在城門的情景,不是心痛,自己也面子大損,而莫菁已被開苞破膚,非清白之身,難再成自己的佳偶。

  他心中怒火大盛,一鞭打在曉丹的胸口之中,雖然有肚臍阻隔,但是曉丹的乳房仍劇痛無比,好象被火燒一樣,更糟糕的是一鞭之下,肚兜吊繩斷裂,左邊的佈已沒有瞭承托落瞭下來,露出瞭雪白無倫、完美無瑕的左乳。身體一裸露,身上花香更濃瞭,彭挺吃吃的笑說:“好香,好香,真的是色香味俱全,嘿嘿!”

  曉丹在眾多男人面前赤身露體,羞恥到極點,罵道:“狗賊,你們不得好死。”

  李華看到曉丹如雪的身軀、芬芳的體香、圓渾的乳房,加上自己滿腔的仇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極度邪惡及淫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