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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裸鬥

  宏偉熱鬧的江南江府現在變成一片荒涼,八十大壽的宴會人去樓空,周圍東歪西倒,凌亂不堪,死屍遍地,傢奴侍婢全都走瞭,隻剩下江傑及江蒨兩姐弟呆呆地坐在大廳中。顯赫一時的江南武林世傢一夜之間變成廢墟。

  江傑呆坐瞭一會,突然瘋狂地大笑道:“好妹妹,你引瞭甚麼人進來?你的甚麼大姐二姐是甚麼人?我們江傢完瞭!你看看二叔的屍體,哈哈!”

  江蒨瑟縮在柱角,看到哥哥像瘋癲一樣,心中害怕,但自己又無處容身。她心想:“大姐……竟然有如此武功,二姐是我傢的大仇人,而爺爺、爹爹、叔叔竟然會是這種人嗎?”她年紀尚幼,未經風浪,此刻心亂如麻。

  忽然,江傑大叫一聲,瘋人一樣的狂奔而去。江蒨望著一具具死屍,心中驚怕,不禁號哭起來,突然有人輕笑一聲:“不用怕,待你主人好好疼你!”

  江蒨回頭一看,看到竟是胖子淫賊王渡,王渡的手捉住已一個女人,正是暈倒的李盼兒。

  江蒨哇地一聲大叫,退後幾步,架手在胸前,王渡身形一閃,已在她面前,不出三招,江蒨便被擊中頭部,不醒人事瞭。

  當江蒨再度清醒之時,發覺自己已是全身赤裸,躺在一個鐵籠中,四周都是男人,有老有嫩、有高有矮,都在望住她的胴體,她大羞,立刻用手掩著雙乳及下體。眾人哈哈大笑,都是淫賤的笑聲。

  王渡冷冷地說:“不要再遮蓋瞭,剛才大傢已看透你每一寸身體,還裝害羞甚麼?”

  江蒨又羞又怒,無地自容,她心中知道悲慘羞恥的生活會再度降臨。這時,她聽到一種野獸的叫聲,才發現另外有一個全裸的女人在她左邊,竟是她的二姐及殺叔仇人——李盼兒。

  隻見李盼兒雙眼通紅,像狗一樣四肢爬在地上,赤身露體絲毫但不覺羞恥,一雙乳房向下墮著晃動吊著,咀角流著大量唾液,顯然是神智不清,或被藥物所制,江蒨嚇得縮在一角。

  王渡淫笑著說:“李盼兒吃瞭我的瘋狗丹,已變成一頭瘋狗,你不殺她,她會殺你的!”話未說完,盼兒已撲過來,抓著江蒨的頭發大力拉扯,江蒨劇痛,立刻一掌把她擊開。

  本來以武功而論,盼兒遠勝江蒨,但此刻盼兒竟似力量全失,但江蒨內功猶在,強弱之勢逆轉。

  但盼兒被擊開後,四肢到地,又立刻又撲上,露出潔白的牙齒,唾液橫飛,竟想咬江蒨.

  江蒨心中害怕,動作稍慢,乳房竟被盼兒咬著,感到胸脯一陣劇痛,隻好用雙手抓著盼兒的雙唇,使勁地分開,同時盼兒的利爪不斷抓著江蒨雪白的肌膚,劃出一條一條的血痕,痛得江蒨慘叫起來。

  盼兒雖然功力已失,神智被奪,但咬噬的蠻力卻十分強橫,江蒨生怕乳房被咬掉,隻好出盡功力上下一拉,盼兒咀角立時被撕破流血,江蒨用力一腳踢中盼兒的肚腹,盼兒飛開撞在鐵籠上。

  江蒨低頭一看,隻見左乳被咬出五個齒印,流出鮮血,還帶來陣陣劇痛,腹腰之間還被抓出十多條血痕,暗暗心驚。望去左邊,隻見王渡在籠外抓著盼兒的頭,盼兒不能向前,但還張牙舞爪向前亂吼著,面容扭曲,口部帶著大量鮮血,甚是嚇人。

  江蒨哭叫著:“二姐、二姐,你醒醒,你為何變成這樣?”

  王渡笑說:“她已不是你的二姐瞭,她是我的狗奴,嘿嘿!”

  王渡向四周說:“你們快點下註,買蒨奴還是狗奴?”大傢紛紛下註。竟然是一場鬥雞一般的玩意。

  江蒨怒罵:“禽獸,你簡直不是人!”

  王渡狂笑道:“你快來應付這個‘不是人’吧!”王度一放手,盼兒立刻撲上,雙爪想抓著江蒨的肩膊,然後咬下來。江蒨身子向右退避,險險避過,但頭一頭,一撮頭發已被扯下。

  盼兒四肢踏地,乳房向左晃動著,一掀身又再撲下來,江蒨隻好使出傢傳掌法,一掌印在盼兒乳房上,豈知乳房多肉,江蒨又留力,盼兒雖痛不傷,反而抓住瞭江蒨的手,指甲陷入江蒨的肉,江蒨無奈隻好加重掌力,一掌又把盼兒打到鐵籠。

  盼兒仿如瘋子,稍不留神便會被其抓傷或咬傷,江蒨再不能留情,手腳齊施的把盼兒一下一下地打著,連盼兒的乳頭也打凹瞭,盼兒遍體傷痕仍恍如不覺,始終向江蒨撲擊。

  江蒨和盼兒互擊之際,二姝赤裸裸的胴體擺動,乳房、下體都被看得清清楚楚,令在場男人大聲喝采。江蒨為瞭打敗眼前的瘋子,也不顧是否赤身露體瞭,隻好拳腳齊施,江傢傢傳的鐵線拳及雷電掌本不適合女子修習,所以江蒨武功始終不成,但對付內力神智已失的盼兒卻綽綽有餘。

  這時江蒨正一記朝天腿踢中盼兒下巴,兩片花瓣微微張開,一個矮小的男人不禁脫下褲子,自瀆起來。盼兒跌在地上,又快速撲上,江蒨已不理羞恥,一掌迎面把盼兒的五官都幾乎打入面中,盼兒鼻血長流,牙也脫瞭兩顆,但絲毫不痛似的,再撲到江蒨身上,江蒨卒不及防,被壓倒地上,四個乳房壓在一起,江蒨大驚,立刻用手拉著盼兒的上下顎,不給她咬自己。

  突然,江蒨傳來一聲慘叫,原來她在跌下之時,雙腿張開,盼兒膝蓋一頂,立刻頂在她的下體之間。盼兒雙眼發光,面容扭曲,唾液及牙血一滴一滴流在江蒨臉上。

  江蒨嚇得魂飛魄散,同時盼兒膝蓋不停狂頂江蒨下體,江蒨下體漸漸流出血來,一陣陣劇痛由跨下傳至全身。盼兒雙手也沒閑著,用力在扯江蒨的頭發,江蒨的頭皮幾乎都被扯下瞭。

  就在江蒨以為必死之時,王渡走到她的身後籠外,笑吟吟地看著二人。江蒨道:“求你救我,求你救我!”

  王渡愛理不理,隻是側著頭,看著江蒨. 江蒨突然慘叫,原來自己的手已制不住盼兒的口,盼兒的口合上,咬著江蒨的手指,十指歸心,痛得她幾乎暈去,就在必死之際,忽然靈光一閃,大叫道:“主人主人,求你救救蒨奴,我會一生一世服侍你的!”

  王渡大笑,走進籠中,一鞭打中盼兒的頭部,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盼兒似乎很害怕被鞭打,立刻縮手抱頭,王渡毫不容情,不停狂打盼兒,盼兒全身立刻鞭痕累累,縮在一角,再也不敢爬起來。

  王渡大聲說:“此戰狗奴勝,哈哈!”

  王渡走到江蒨身邊,笑道:“你剛才叫我甚麼?”

  江蒨怯懦道:“主人,主人,救我,我不要再對著此人。”

  王渡說:“我教過你瞭,對主人應該先做甚麼事?”江蒨立刻解開王渡的褲子,忍著羞恥,當著眾人面前含著王渡肥大的肉棒,隻要不再面對這個瘋癲的盼兒,她甚麼都不管瞭。

  王渡笑說:“蒨奴真是好乖,來來來,讓主人看看你的寶貝有沒有壞瞭。”

  江蒨面紅耳赤,隻好張開雙腿,在眾人面前展露她少女的陰部。

  王渡笑道:“用手指把兩片花瓣反開吧。”江蒨感到自己連妓女也不如,隻好把幼嫩的兩片揭開,露出瞭粉紅色的陰洞。

  王渡把手指輕輕刺入,江蔳全身一震。

  王渡淫笑說:“淫奴愈來愈厲害瞭,才一碰到就立刻興奮瞭。”手指慢慢放出,隻見一條透明的液體連著指頭及肉洞,王渡把手指放在口中說:“果然是鮮甜多汁,秀色可餐,嘿嘿。”四周笑聲不絕,不少男人已忍不著當眾自瀆起來。

  江蔳無地自容,事實上自從經過王渡破處調教後,隱藏在心底裡及顯露在肉身的巨大感覺一直纏擾著她,隻是她不敢去寫,也恥於去想。

  此時,在眾男窺視之中被王渡凌辱,她在羞恥之餘,竟然身子也有如斯反應及感覺,令她也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如王渡所說天生淫蕩。

  在一間客棧的上房中,張震冷冷地說:“東三娘,我既然依諾替你奪得玉雪丸,你還不給我見柳姑娘?休想我交出此丸。”

  東三娘懶懶地說:“此刻她身在何處,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嗎?”

  張震說:“自從她在江傢突然出手打傷鳳舞天,劫走他及李盼兒,便不知去向,你和她不是一夥的嗎?唉!想不到柳姑娘這樣一個絕色美人,武功這會如此厲害,連劍神也栽在她的手上。”

  東三娘媚眼如絲,笑說:“張郎、張郎,我和你,真的隻能說這些惱人的事嗎?”

  張震說:“你不用再來這一套,若不見到柳姑娘,我絕不罷休。”

  東三娘抿咀一笑,道:“柳姑娘雖美,但未經人事,豈及我勤修的妖狐大法可令你欲仙欲死?”

  張震道:“你一直都未盡全力,哼,你道我不知嗎?”

  東三娘脫掉衣服,曼妙的身軀立刻呈現在張震面前。張震不是第一次見到東三娘的全裸,但這次似乎有點不同,三娘全身好象流著一陣香氣,是一陣惑人心神的香氣,乳房比以前更挺拔圓滑,隱然包圍著一層光澤,渾身都發出一股驚心動魄的魅力。

  張震用手一摸三娘左乳,隻覺一股彈跳的感覺傳過來,三娘的雙乳竟可隨意震動著,乳尖微微向上,像是勾引著張震。三娘似笑非笑,眼角流露著一絲絲誘惑之態。張震脫下褲子,三娘的十指如彈琴一樣彈弄著,忽搓忽捏、忽按忽摸,饒是張震耐力持久,此時差點立刻泄出來,壞瞭一世淫名。張震感到東三娘前所未有的賣力,必有所圖,但美色當前,當然無拒絕之理。

  三娘替張震脫瞭衣服,用自己的乳尖輕輕掃著張震的乳尖,柔軟的乳房像棉花一樣躺在張震的胸前,張震隻覺胸膛一陣溫暖。三娘身若無骨,軀體像蛇行一樣在張震身體流動著,乳尖由胸膛拖到肉棒之間,乳尖和棒尖一撞,二人均感身體一震。張震索性不動,任由三娘盡施淫技。

  三娘用乳房夾實瞭張震的巨棒,三娘潛運內力,把兩團美肉向內一推,乳肉好象隨意地伸展地包圍著肉棒,在四周按摩著。三娘低頭用其舌尖一點,一度陰力直達張震的肉棒,張震不禁打瞭一個顫抖。

  張震笑說:“好功力,不過仍未能要我就此射出來!”

  三娘淺笑著,媚態萬千,用舌頭卷住張震的長棒,她的舌頭之長仿如蛇舌,舌頭遊動之際,唾液滋潤著幹涸的巨物。

  張震淫笑道:“好一個長舌婦!再來!”

  三娘微一舔唇,就如飽嘗食物一樣,接著用口大力地吸著張震的陽物。張震肉棒極大極長而三娘的咀極細,但不知怎的三娘的咀一吞一合就如蛇吞象一樣,把整根肉棒吞沒下去,直沒入喉嚨深處,再用舌頭卷著棒莖吞吐……

  張震隻覺肉棒好象在暖水沐浴一樣,舒服無比,污垢盡除;還要命的是一條像一陣快感由下體傳至上身,剎那間,全身無一毛孔不是充滿著快感。

  張震往下望去,隻見三娘薄薄的咀唇緊緊啜實自己的肉棒根部,媚眼如絲,雙手又輕輕按摩著袋子,一陣陣吸吮的聲音從咀唇出流放出來,在張震聽來,就如美樂仙音。三娘身心合一,一副無比享受的樣子,眼角帶著又滿足又努力的淫意,張震與其眼神一接觸,不覺一醉,已把持不住,一股濃液直噴而出。

  三娘發鬢全濕,輕輕一甩頭發,笑意嫣然。雖然年過三十,但此時一股佻皮的神態竟流露出來。的確,還未到半個時辰、未完事高潮便泄瞭出來,張震二十年來都未試過。張震算是敗在三娘淫妓之下,不過如此快樂,張震倒希望再敗幾次。

  張震喝道:“天香花城東三娘東然厲害!”張震一把按住三娘,就往胸部吻瞭過去。

  三娘笑說:“老虎出閘瞭。”

  張震大力啜著三娘的乳尖,三娘身體微彎,雙腿繃緊,一股陰精漸漸流出。

  張震在三娘下體一抹,手已沾滿大量愛液,塗在三娘的胸脯上,輕輕地舔著。三娘如貓一樣尖叫幾聲,咀唇微微張開,一股香氣從口中噴出,更是催促張震的淫欲。

  張震的舌頭一直舔到三娘的下體,他用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三娘的花瓣,再頂著肉洞之中。

  三娘呻吟叫道:“好哥哥!啊呀啊呀”興奮之極,一言一語都充滿著催情的能力。

  張震的須微微刺著三娘的肉洞壁,令三娘感到一陣酥軟的痕癢感,而張震的舌功亦非同小可,火熱的舌頭熱暖著三娘的淫洞,隻見淫水泊泊的流出,三娘淫功,舉世無雙。淫液流在張震口中,是極甜美的甘露,甘露用泉水湧入口中,隻覺一生所嘗之味莫勝於此。

  三娘的花瓣仿如機關一樣,隨意微微地向外伸展,露出瞭一個泛著光澤的陰洞,引誘著巨蛇闖入。張震的巨蟒抵住瞭花瓣的中央,三娘雙腿張開,手圍著張震頸項,紅唇半張半合,張震再也忍不著,挺身突入瞭肉洞之中。

  張震一進入肉洞之內,尋幽探秘,突然全身一震,一股極大的吸力吸著瞭肉棒,隻聽到三娘嬌吟連連,肉壁收縮著,把張震的肉棒壓得實實,張震微微捏著三娘的乳尖,在手中把玩著,突然吹瞭一口氣,三娘的肉壁更緊瞭,從四方八面把肉棒包得緊緊的,張震亦感到極度興奮。

  張震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抽插著,抽出抽入之際總是被肉壁緊緊夾著,兩力拉扯著,肉棒幾乎就一泄如註。三娘的指甲已深陷張震的鐵背中,張震絲豪不痛,姿勢一變,四腿交差著,二人互相有默契地向前後推進,雙手按在床上,不停地挺動。

  水汗交織著,二人已分不出你我,兩大色界高手旗鼓相當,達到瞭靈欲的新境界。接著,二人作女上男下之勢,隻見三娘雙乳劇烈地晃動著,上下上下,好象有節奏的樂曲一樣,張震看得心曠神怡;三娘扭動著玉臀,一陣陣的轉動力按摩著張震的肉棒,張震身體微微拱起,肉棒直插陰洞深處,三娘全身一震,陰精流滿瞭那根巨棒,同時巨棒一動,大量白漿直噴仙洞之中。

  三娘低頭吸舔著還在不停滲出來的男精,好象吃著補品一樣,貪婪地吞入口中,她是如此地大力及狂野,令剛泄瞭精的張震不期然又有一陣陣的麻痹感覺;狂野過後,三娘口舌又像品簫一樣,回轉如意,溫柔細膩地吹奏著,用舌尖輕輕頂著棒頂,再伸出長長的舌頭沿肉棒一直舔下去,直達袋子。

  袋中的寶貝兒被溫暖的水包圍著,四周有一種種的吸力在啜著,張震仿似魂遊天上。舌頭輕輕滑過張震的臀部,從隙間遊過。三娘的臉部緊貼張震股間,一根舌頭卷入臀部中心,毫不避忌地啜瞭下去。

  張震臀部一挺,三娘的咀貼得更實瞭,一陣強烈的吸力不斷吸著,張震閱女無數,但甚少要求女人替自己股間吸吮,三娘用舌頭把四周污垢溶化,一下一下的舌尖頂著,張震再也忍不住,比啜肉棒更興奮的感覺隨即出現,一股勁力從陽物激射而出,三娘早已準備伸入接著。

  三娘滿手都是張震的仙漿,珍而重之地舔著手指,慢慢吃下來。接著她爬在地上,玉臀提高,反手用餘下的男精向下體塗抹。隻見可愛而精致的菊門沾瞭少許白漿,微紅的皺紋伴著一些淺白,張震沾瞭一些三娘淫洞中的愛液,塗在菊門中,混和其中,隻見菊門一片光澤。

  張震用手指運勁一搓,三娘身體擺動,嬌吟連連,張震微微用手指插入,一種又痕又微痛的感覺直入三娘全身,三娘回頭,頭發一片凌亂,一股誘惑的眼神直射過來。

  張震再也忍不住,把佈滿男精的肉棒抵住三娘的菊門,大傢都吸瞭一口氣,肉棒猛然進入,一陣痛楚從菊們中襲向三娘。

  三娘嬌說:“哎喲,張郎,請入一點!”伴著痛楚是更大的興奮感覺。

  張震用力把陽物一寸一寸地突入,三娘擺動蛇腰,一伸一放地配合著,張震也感到棒尖略痛,但四周的壓迫力比插肉洞更甚更舒服,差點立刻泄瞭出來。張震的內棒已入瞭大半,慢慢地抽插著,一退一入,好象拉著二胡一樣,而三娘的呻吟聲就是最好的樂曲。

  就在三娘欲仙欲死之際,張震的肉棒亦被夾得實實的,棒子四周都被肉壁緊迫著,舒暢無比,他大喝一聲,挺身一插,肉棒直插三娘的最深處,三娘全身一震,一種劇痛如電佈滿全身,但劇痛帶來的快感是如此甜美,高潮疊起,無法自拔。

  三娘的菊門開著,變成一個小小的可愛圓洞,白色的男精從裡面輕輕地流出來,象征著剛才瘋狂的戰鬥。

  三娘依偎在張震胸前,撒嬌地說:“你弄得奴傢好痛啊!”

  張震笑著用手指細細按摩著,故作憐惜笑曰:“那要不要再來一次痛楚!”

  三娘微微躬身,吃吃地笑,不發一言,又摟著張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