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花灑下,仰著頭想讓水流沖掉自己身體裡面的燥熱,可是電影中男女主角在沐浴的情形卻躍然紙上,不過卻是她與哥哥主演的。那沖下的水更如加溫劑般,自己的身體裡更熱瞭,她的手撫過哥哥的大手揉捏過得乳房,一絲低吟從自己的喉嚨深處逸瞭出來,她做賊似的拿開自己的手,可哥哥附在上面的感覺還在,她甚至覺得自己的乳頭都堅硬瞭,那尿意般的感覺還是存在著,她不知所措的沖洗著,自己的小手擦洗時掠過那雙股間的幽壑,她如觸電般,一股迫切的渴望從自己的身體深處湧現瞭出來。
她夾緊自己的雙腿,甚至靠著墻將兩腿緊密的纏在一起都沒有緩解那份難受與空虛,她甚至覺得從小便的地方被壓迫的擠出瞭一些與小便不一樣的液體,她覺得有幾分羞恥與無措,她撫著頭靠在墻上,緩解自己的那份情潮,浮現在自己眼前的卻是哥哥如電影裡的男主角一般壓著自己一下一下的頂弄著。她的右手一下一下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小嘴半張著吸著空氣,水蒸汽彌漫瞭整個浴室,很是朦朧。
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發熱的臉蛋慢慢的恢復點正常的顏色,有瞭稍許降溫,她才在睡衣外面套瞭睡袍走瞭出去。沒想到印入眼簾的是坐在她的梳妝臺前,帶著金絲眼鏡正翻著雜志的天磊,她真想再次躲進衛生間裡,天磊好像感應到她的想法,抬起瞭頭。
那深邃的雙眼,高挺的鼻梁,輪廓分明的嘴唇組織在那雕刻般的臉上本已俊帥無比,那金絲眼鏡更給他添上瞭幾分溫文爾雅,減低瞭幾分危險度(可憐的芯芯啊,這樣的他才是最危險的)。
莫芯抑制住想逃跑的沖動,從喉嚨深處擠出瞭自己的聲音。
“哥哥,這麼晚瞭,你怎麼過來瞭?”她其實更想表達,哥哥你快回你的房間去吧。
“寶貝,我還沒有跟你說晚安呢。寶貝兒,難道忘瞭,哥哥說好瞭每天都會跟你說晚安的。”天磊似有幾分責怪的說著。
這句話語輕松的瓦解瞭莫芯的心理防線。
“寶貝過來,哥哥幫你吹頭發,小心感冒瞭。”已感動的無以復加的丫頭,自投羅網的走瞭過去,坐到天磊剛才坐的地方。
他的雙手在她的黑發中穿梭著,那像朝露一樣清澈的眼睛溫柔的註視著鏡中的她,她看著他凝視的目光害羞的低下瞭頭,又忍不住的抬頭,向他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屬於愛情的氣味彌散在兩人的周圍,連那吹風機的響聲在彼此眼中都成瞭悅耳的歌曲。
看著濕漉漉的頭發在自己的手中煥發出平時那般迷人的色彩,天磊決定以後這項工作自己就包攬瞭,他將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兩人的目光在鏡中焦灼。
他一個用力將她提溜瞭起來,自己坐到瞭位置上,讓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雙腿緊緊的夾著她纖細的兩腿。
他看著她的眼睛,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慢慢的伸向她睡袍的腰帶,感覺到自己腰間的撕扯,她慌神的緊緊摁著他的手臂。
天磊也不急於動作,他的唇含住誘人的耳垂,輕輕吸允著,她全身的力氣如同再次抽光瞭般,渾身酥軟瞭下來,那摁著他的小手也無力的垂在兩邊。
他卷起沐浴在空氣中的小舌,含進自己的嘴裡,吞吐著。他的手指挑開她的睡袍,慢慢的將它剝落到腰間。他慢慢吐出她的小舌,帶出點點銀絲。
她的睡袍底下穿著一件粉色的吊帶蠶絲睡衣,將本已白皙無比的肌膚映的更加的水嫩。那薄薄的佈料根本遮不住裡面的美景,那粉紅色的草莓在他的眼中以妖冶的姿勢綻放著。
她雙眼迷蒙的看著她,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胸部的顫抖,甚至覺得自己的小腹都一顫一顫的。
“哥哥,哥哥…”她的小手掙開,想阻止這一切。在自己的目光中,天磊的手附上那一方柔軟,她看著他的手掌摁著那一方柔軟順時針旋轉著,那剛伸出去的小手又無力的垂在兩邊,她無助的看著他,小嘴一張一合。
他的手轉移陣地,來到她的腋下,用力的往上推擠著那一方渾圓,然後重重的摩擦過去,那粉色的乳頭在外力的作用下,變得如一顆飽滿的葡萄,引誘人去采拮。
一絲絲無助的呻吟人從她的嘴角流瀉而出,天磊將她摟靠在自己身前。他的唇輕輕的吻著她半開的小嘴,可他的手卻用力的來回按摩著那兩方嬌乳。
“哥…哥…”她那無助中略帶嬌媚的吟叫聲在天磊耳中如同天籟般。
看著那在自己手中盛開的玫瑰,看著嬌弱無依的佳人,他突然得到瞭一種異常愉悅的滿足,隻是在心底祈禱著丫頭18周歲的生日早日來到吧,不然自己每天得洗多少次冷水澡啊。
他停止手上的作怪,隻是大手還是按在那以無比嬌艷的花朵上。兩人輕輕的吻著,她溫熱的呼吸吹在他的臉上,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醉瞭。
看著逐漸恢復清明的佳人,他靠著她的耳邊吐著氣:“寶貝,我突然想到兩句很貼切的詩,寶貝想聽嗎?”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在她的耳邊很有感情的低聲誦讀著:“一雙明月貼胸前”,念完這句,他的五指輕輕的向上拽著她的乳房,“寶貝的明月哦。”
“紫禁葡萄碧玉圓”,配著詩句,他的兩指溫柔的夾著那的圓潤珍珠,手心按著那急欲隨之而起的蜜桃。那淫詞如同聞到花香的蜜蜂,直嗡嗡的往她的耳中鉆著。
“夫婿調酥綺窗下,金莖幾點露珠懸”,那視覺與聽覺的感覺如此強烈,莫芯覺得自己的頭頂都在往外散發著熱量。
天磊還不忘在她的耳邊低述著:“寶貝,我們的位置好像不對呢。”他的一隻手拉著她的小手指向瞭落地窗前,“芯芯,那才是窗誒,我都沒有倚窗下哎。”
莫芯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整個臉都著瞭起來。
“哥哥,哥哥…”她無助的喊著他,隻是此刻的她竟然不知道如何組織自己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