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始作俑者

  辦公室裡,天磊隻是靜靜的坐在那,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卻從心底深處升起一股恐懼,男人身邊好像生出瞭黑色的漩渦,而她們卻隻能無助的被吞噬。她們一直知道老板很冷,而且據說也很心狠手辣,可是他的外表讓她們選擇忽視瞭這一切。

  梁小芬的心臟好像被人用手掌用力的抓住一般,隻剩下出氣的份,看著同事如蒙大赦的退出辦公室,畢竟同事她隻是從犯,是她收買來配合她的,她祈求著老天,希望懲罰也如那個同事那般隻是離開集團,那麼她立馬搬出A城的。

  男人把水杯放在前臺小姐梁小芬的面前,以前修長性感的手仿佛變成瞭惡魔的爪子一般。

  “你把這杯水喝瞭吧,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不帶一點溫度的聲音聽在梁小芬的耳中如千年的寒冰灌進耳道般,刺骨冰涼。

  她不知道這種藥到底有多厲害,見到冷天磊的的第一眼,她就沈淪瞭,當然,裡面夾雜著很多別的成分。

  幼時的自己看著別的女娃在父母的懷裡撒著嬌,而她隻能和母親一起在街上賣著茶葉蛋,甚至同齡小朋友還鬧著:我不要吃這種蛋,我要蛋撻時。她就在心中暗暗的想著,自己以後也要做一個能對別人挑三揀四的人上人。

  她一步步的努力攀爬著,犧牲自己的一切。初中時,她就知道,要想獲得自己的一切,就必須不擇手段,她的初夜給瞭她所謂的語文老師,獲得瞭直升本校高中的機會。當那肥胖的身子在她那未完全發育的身體上抽動時,她也曾覺得惡心過,可還是忍住瞭。她就這樣,用著相同的手段,順利的升上大學。

  第一份工作,是一個小公司的秘書,每當別人在外面工作時,她卻隻能以卑微的姿勢被那個肥胖醜陋的老板在辦公室裡褻玩著,玩得盡興時,那個男人甚至叫來瞭自己的弟弟前後夾擊著自己。那次,兩人把一個個彈珠推進瞭她的體內,還稱那水管粗的陰道一定能把那些珠子給吐出來,他們還一邊玩弄著自己,一邊“勸”著她要去做手術,沒有緊致感的騷穴插著很沒感覺。最後自己被他們玩得下體出血。

  在急診室裡,下身麻痹卻頭腦清醒的自己,從護士們的眼中看到螻蟻一般的她,那裡有嫌棄,有厭惡,仿佛自己是一條臭蟲一般。她逃離瞭那個城市,來到瞭A城,也許是老天開始眷顧自己,她竟進瞭這裡最好的公司,雖然隻是一個小小的前臺,在A城她談瞭一個朋友,那個人對自己很好,雖然隻能住在貧民居般的房子裡,可她也曾認命的想過,這樣也許就好。

  可是那個如雕塑般男人的出現,卻推翻瞭自己的一切,那天,她的胸牌掉瞭,男人彎腰替自己撿瞭起來,遞給瞭自己。那修長幹凈的手指在她眼前放大,那與身俱來的高貴與優雅,讓她隻能癡迷的註視著他的背影,雖然他至始至終都沒對她露出笑臉。她甚至想到,既然我能被以前的老板壓在身下,那麼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他,哪怕再進一次醫院。她似乎很少見到他,但為瞭他,她毅然決然的與男友分手瞭。

  那天那個女孩的到來,她看到瞭他的笑臉,看著女孩一身的名牌衣服,掛在脖子上的昂貴項鏈,讓她更下定決心,她也要過這樣的生活,她接觸過那麼的男人,那些人隻想讓她張開雙腿,她想他也不例外。

  好不容易,機會來瞭,她本想使計調走女孩,想著隻要男人嘗到自己的滋味,就不會想從自己身上爬下來瞭。可是…

  她很熱,無數的熱浪從內心深處湧出,她很空虛,突然想被人用力的抱住,從車上下來,神志已經離她而去,隻知道渾身被什麼束縛住一般,狹窄骯臟的巷子裡,幾個流浪漢看著眼前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撕扯著衣服,小嘴裡發浪的叫著,那群久未嘗葷腥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提著滴水的兇器,塞入瞭那個女人的騷穴裡。肉體的拍打聲、女人淫蕩的浪叫聲在巷子深處回蕩著。

  被十幾個男人騎過的女人的下體被那腥臭的精液浸泡著。那血如淫水一般從她的下體流瞭出來,再次被人以這種姿勢送進醫院的時候,她的子宮被摘除瞭,也預示著他這輩子隻能是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似乎從那天起,她再也離不開男人,隻想男人兇狠的操自己。可她再也不敢呆在A市,再也不願見到那個神祗般的男人。當她在D市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夜鶯時,她碰到瞭那個曾是自己從犯的女人,那個女人發瘋的撲向自己,直想把她掐死。

  後來她隱約知道:那個女人一向腳踏實地的父親,莫名奇妙的迷上瞭賭博,為瞭錢,將她嫁給瞭一個死瞭兩個老婆卻至今沒有兒子的老男人,結婚時,她收到瞭那款包包,那款梁小芬答應事成後送給她的包包,那個老男人有著變態的獸欲,每天都用皮帶抽打著聽她的求饒,很多次逃離的她被逮瞭,隻能換來他更殘酷的抽打和逞兇。後來生瞭兒子,她才乘著松懈逃瞭出來,隻是她不知道,人傢隻想要兒子,女人確是可有可無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