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逼問

  歌曲:當愛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風雨

  縱然記憶抹不去 愛與恨都還在心底

  真的要斷瞭過去 讓明天好好繼續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問我的消息

  愛情他是個難題 讓人目眩神迷

  忘瞭痛或許可以 忘瞭你卻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離去 你始終在我心裡

  我對你仍有愛意 我對自己無能為力

  因為我仍有夢 依然將你放在我心中

  總是容易被往事打動 總是為瞭你心痛

  別流連歲月中 我無意的柔情萬種

  不要問我是否再逢 不要管我是否言不由衷

  為何你不懂(別說我不懂)隻要有愛就有痛(有愛就有痛)

  有一天你會知道 人生沒有我並不會不同(沒有你會不同)

  人生已經太匆匆 我好害怕總是淚眼朦朧(淚眼朦朧)

  忘瞭我就沒有用 將往事留在風中......

  當車載音樂反復重復播放這首音樂時,左京的思絮總是飄渺在時空變幻當中,過往的一切美好回憶,總彼此交錯成朦朧的景觀片斷,不斷隨著音樂節奏浮現眼前,有妻子白穎大學學生時嬌憨純真可愛的一瞬,戀愛時妻子與自己甜蜜的挽手前行,結婚洞房時妻子的嬌羞與自己的興奮!亦有父親去世後與母親相依為命母慈子孝那些年的珍貴回憶,曾幾何時開始,這些都被徹底顛覆不復存在,除瞭記憶外再也無法找回曾經的幸福,這一切都因為郝江化出現一刻開始發生,他就是這一切發生的始點。

  左京眼中寒光閃爍,嘴裡喃喃自言;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要麼不做要麼就做絕,我的一切都毀在他手,為何還須顧慮!註意已定,思想已經通達。

  左京切諾基SUV再次駛入認識的那傢狗寨養狗基地,停好車上樓,走進經理辦公室,場主謝志龍起身歡迎握手,賓主就坐,寒暄客套各自虛情假意一番。

  少傾謝志龍起身打開旁邊文件櫃,去出一個拳頭大的宗色玻璃瓶交給左京。

  左京旋開蓋子湊鼻聞瞭一下,一大股騷臭腥味撲鼻而來,左京趕緊旋緊蓋子隔離氣味,滿意的拿起皮包取出來一千元錢遞給謝志龍,說道:“有勞謝老板辛苦瞭,非常感謝。”

  場主謝志龍客氣一番,左京起身告辭。

  回基地的路上左京分別在成人商店,藥品器材店和其它幾傢商店采購瞭些必須物品。

  回到基地後,左京做瞭些吃的,給傷痕累累的母親松綁,隻拿瞭個手銬銬住母親雙手,把母親抱到桌前拉張椅子黑她坐好,一坐下木偶般的李萱詩頓時慘叫一聲.象灘簧一樣站立起來,左京低看看瞭下情況,明白這是母親李萱詩坐下時壓力刺激屁股上的腫起來的傷痕瞭。

  左京嘴含冷笑,強行把母親李萱詩按坐在椅子上,並不理會她的傷痛情況,李萱詩隻好挺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忍痛顫抖著坐在椅子上,嘴唇發白毫無血色,她不敢看左京,如今的結果她早已經有預料,是以心態還能較平靜!隻是心裡發虛無顏面對自己的大兒子。

  左京把買的切成片的烤雞做好的瘦肉粥和幾個小菜放在母親桌前,然後對她說:“吃吧,要不就等著餓死。”

  李萱詩微微抬眼快速看瞭眼自己的兒子一眼,眼神閃爍猶豫瞭下,還是拿起筷子勺緩慢吃瞭起來,對李萱詩來說,說實話這兩三天真是餓極瞭,活瞭50年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兩三天一點食物未進是什麼滋味,現在嘗到瞭,邊伺候著母親李萱詩進食邊思考郝小天白穎另外幾人的下落。

  十幾分鐘後李萱詩才慢慢吃完,左京給李萱詩泡瞭杯普洱香茗,在李萱詩對面下坐下陰冷著眼睛盯著母親的雙眼,問道“白穎,小天在什麼地方?”

  李萱詩低頭兩眼閃爍慌張,左京抬手「啪」一聲用力擊在桌上,桌上的菜碗酒杯等一陣「咣啷」震起來落下響聲亂成一片。

  李萱詩心頭一陣劇跳,慌忙抬頭看著左京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小京,放過小穎他們吧,這一切都是我這個荒唐媽的造的孽,媽願意承擔所有責任,無論你怎麼懲罰要打要殺媽都認瞭,隻求你別牽怒小穎他們,媽求你瞭!”

  當李萱詩這話說完,左京臉色頓時更冷瞭,簡直可以說是冷如冰霜,心裡更是怒火燎原,「騰」一下站起來,走過去一把拉起母親,自己扯到鋼架處,拉過來把靠背椅子按坐下,李萱詩屁股傳來的疼通免不瞭讓她又是番姿牙裂嘴的體驗。

  左京拿來繩子又是一番專業SM捆綁,把李萱詩雙腳及身體固定的椅子上坐著,接著從桌上拿瞭針筒青酶素註射液一鎮抽吸,給李萱詩臀部肌肉處戳瞭一針,酒精棉處理下針口。

  從桌上抓瞭把縫被子用的長棉針及一把小錘子走向郝江化,從鋼架邊拉過來兩塊小木板,把郝江化一隻腳按在其中一塊小木板上,用一根棉針對準大腳姆指,虛弱的郝江化似乎明白左京想幹什麼,踢腳猛烈掙紮起來,左京腦怒之下對郝的腳背就是一錘落下,郝江化頓時啞悶的殺豬般的叫聲響起,乘此機會機左京拿著棉針對準郝江化腳大姆指用力砸在針背頂部,棉針針尖一下勢如破竹,從郝江化腳指甲背面透過腳指骨頭直接嵌入到木板裡面牢牢固定住瞭,十指連心,殺豬般的慘嚎再次回蕩在地下倉庫裡。

  左京又拿起另外一隻腳按在另外一塊木板上同樣施為,地下倉庫郝江化的慘嚎久久不絕。現在隻要郝江化隨便一動,大腳指就會拉動木板,腳指上的痛感就會讓郝江化疼入心菲。

  李萱詩在另外一邊坐著,臉色慘白,混身顫抖,驚恐萬分,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居然有如此兇惡狠毒一面,這是她心裡沒有料到的,盡管以前也想過可能性,但是現在親眼見到經歷,這跟腦袋裡思考過的完全是兩回事情,想想待會就輪到自己瞭,李萱詩心裡滿是恐懼。

  左京看著郝江化兩腳趾已經釘上瞭,嘴角含笑看著郝江化因疼痛扭曲的醜臉,一口口痰吐在他臉上,提著錘子轉身走到李萱詩跟前,對李萱詩說道:“可以說瞭嗎,郝小天白穎在哪裡?”

  毫無疑問,在恐懼心裡的支配下,李萱詩交代瞭,郝小天與白穎的下落...

  事不宜遲,左京馬上張羅計劃怎麼抓捕倆每個人。

  從普大紅處借來幾個兄弟,左京驅車去瞭另外一個城市,到瞭郝小天與白穎居住的小區,在小區地下車庫,左京讓其中一個會開鎖具的兄弟帶工具前去開門鎖,自己帶在幾個兄弟在後拎著三口大旅行箱。

  事先,左京就讓白母給小穎打過電話,知道她與小天下午這時不在屋裡而是在外帶著小孩吃啃得雞去瞭,現在隻需要進屋等她們回來就可以拿人,麻醉工具已經準備妥當,隻等人出現。

  好在等瞭沒有多久兩小時後,大門傳來瞭鑰匙插孔的聲音,接下來按計劃等郝小天白穎及小孩進屋,幾個兄弟一起出手堵嘴封口打麻醉針,然後裝箱運走,一切按計劃進行都是那麼的順利。

  回到長沙,普大紅處借來幾個兄弟交待一番後一人給瞭5萬元譴散費,左京自己駕車把三人帶回養殖基地,路上給嶽母去瞭個電話,讓她找個傢族聚會的借口,把郝江化和李萱詩生的那幾個小孩騙來別墅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