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動手

  我駕駛自己的那輛大切諾基SUV在去天心大酒店的路上,跟普大紅約瞭地,走進大堂沿大堂側面樓梯上瞭2樓咖啡休閑廳,大紅已經先到,我對服務員要瞭杯藍山咖啡坐下。

  與大紅簡單寒暄瞭下,直接跟他提出要幾個腦袋機靈的兄弟幫忙查個人費用盡管說,普大紅點頭:“當然沒有問題,隻說什麼時候要人。”

  我拿出手機發瞭張像片給大紅的手機上,再從包裡拿瞭張白紙寫瞭百餘字遞給他,大紅接過看瞭看,點瞭點頭對我說:“等我消息吧!”,接下來我們小坐瞭一會後我先離開。

  驅車回到老屋傢裡泡瞭杯毛尖茶慢慢品用,不錯前晚跟嶽母勾通聽瞭她敘說受害的過程。

  我心情的憤怒可想而知,但我知道,這樣沒有用,唯一的辦法就是抓到郝江化父子和母親及白穎才能解決所有問題,是以當嶽母敘說完受害的過程後我待她情緒穩定瞭,才問嶽母現在什麼心情,還需不需要報仇,當時嶽母情緒很復雜,看著我說:“小京,報仇媽無時無刻在想,我恨不能親手殺瞭這幾個狗男女,可是它們拍瞭我很多那樣的照片視頻,我..我..,”

  嶽母一幅顧慮重重的樣子,看著嶽母的眼睛,我明白她顧慮的是什麼。

  我安慰道:“媽,你不必顧慮那些把柄,我有計劃,隻要抓到郝江化父子和那倆個惡婦,一切都迎刃而解,但是要抓他她們,京兒需要媽配合一下。”

  嶽母迷茫著眼睛問我:“小京你想媽怎麼配合?”

  我笑瞭笑,伸手扶住道嶽母兩肩看著她說出瞭我的計劃。

  聽瞭我的計劃後,嶽母迷茫著的眼睛頓時閃亮起來,抬頭看著我,用力點點頭說:“媽配合你。”

  咱倆合計瞭一夜,第二天把一個裝著液體的棕色瓶子交給嶽母帶回去,按計劃,如果郝江化回到別墅,嶽母就給我發短信通知我準備好,我應當即時趕去別墅外等,待嶽母再次短信或者電話,我就進屋搬人,計劃說起來並不復雜其實很簡單,就是嶽母下藥我進屋搬走人,這事我認為沒有必要讓大紅那邊叫兄弟出手,隻想自己悄悄搞掂不想聲張,也為以後收尾考慮。

  現在就靜靜等嶽母消息瞭,昨天去瞭養殖場一趟把守門的中年人農民辭瞭,多算瞭1個月工錢給他,收回大門鑰匙...然後一邊上著電腦搜著網絡上國際上幹細胞組織器官再造技術的各國最新進展消息,一邊盯著手機看有沒有嶽母短信出現。

  漫長熬人的一天很快就過去,我也在沙發上睡瞭一覺直到中午才起來簡單弄瞭點吃的後,按在日本時的鍛煉方式邊鍛煉身體邊繼續等嶽母消息,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黃昏18:40分...我急忙快速收拾東西,驅車奔赴別墅小區,進小區大門刷瞭進門卡,我原來就住在這裡,自然有進門卡。

  把車在距離我住的別墅的另外一棟別墅旁找瞭個停車位停下,靜等。

  看瞭下時間19:51,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的心也跟著起伏不定,多年的仇恨今日徹底要解決瞭,激動裡卻包含著無盡的心痛和鬱悶...。

  20:01分電話響瞭兩下就停瞭,我知道嶽母得手瞭。把車打火開動停在我自己傢的傢門口停下車走進傢。

  客廳裡隻有三個人,嶽母董佳惠母親李萱詩老狗郝江化,隻是現在母親李萱詩睡到在沙發上,老狗郝江化卻爬在母親旁邊,嶽母見我進來,兩上笑容燦爛,“小京,緊張死我瞭,不過幸不侮命,任務完成一半,今天就隻有你媽和郝賊來,郝小天和小穎沒來比較讓人失望。”

  我擺擺手說:“沒事,先把這倆弄走,回頭再想辦法把郝小天倆人抓住。”說著我上前把郝賊托起抗在肩上幾個大步回到車前,拉靠車門把郝賊放在車後坐上,回頭又把母親李萱詩依樣畫葫蘆弄到後坐擺好。

  轉過頭來對嶽母說:“媽,還得繼續勞你在守株待兔。等待白穎出現,要抓住郝小天必須要抓住白穎才能抓到他,李萱詩這裡我想辦法翹開她的嘴,別墅這裡你盯著,白穎要是出現就想今天一樣,通知我。”

  說完轉過身準備上車的左京想瞭想,又轉過身來看瞭看嶽母,然後拉住嶽母深深擁抱瞭著,董佳惠也反手抱住左京眼睛裡飽含眼淚,久久左京才放開嶽母,幫嶽母檫瞭檫眼淚,說:“媽再忍幾天,一切都會完美解決,到時京兒還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呢,再忍忍好嗎,就幾天瞭。”

  董佳惠含著眼淚點點頭說:“媽省得,你快去先處理他她們倆吧。”

  在夜晚色的掩護下,很快,我就把母親李萱詩及郝江化,帶到瞭地下倉庫裡用無名指粗的鐵鏈銬子,銬住郝江化雙手雙腳吊在鋼架上,又用麻繩分別捆住他兩胳膊,檢查瞭下結實度,我基本放心瞭。

  接著把母親李萱詩衣服脫光,用麻繩捆從脖子後繞向胸口打結再從前面分開繞向後面打結,如此作為勒成菱形繩扣,再把雙手拉到後面在背後擺成手掌朝上對立,用麻繩從雙腕繞行幾圈在雙腕中間打結,再拉繩固定在後背上,又另外用麻繩把母親李萱詩的雙腿及小腿繞行打節捆起,讓母親李萱詩隻能跪在地面面對著靈堂父親及嶽父遺像,從旁邊小茶幾上拿瞭兩個球狀口枷一個給母親李萱詩戴上,一個給郝江化戴上,又從旁邊扯過兩根2米竹桿橫穿過母親李萱詩的雙腳腳腕,用麻繩分別捆住兩腳腕繩頭拉起,另外一根竹桿則橫穿背部與束起的頭發綁在一起,再上下竹桿用麻繩穿過身體的麻繩交插打結拉起來固定好,再拉一根繩子一頭捆在後背打結,一頭穿過頭屋頂鋼架捆好固定,這樣母親隻能一個跪地姿勢,連頭都沒發低下,沒有辦法移動身體,否則拉動頭發會產生劇痛,這樣母親李萱詩就隻能赤裸跪地抬著頭看著靈堂上面的父親及嶽父的遺像,身體及頭部就隻能輕微晃動不能劇烈擺動使力。

  看著捆好的作品扯瞭扯繩子結實情況,滿意的拉瞭張椅子坐好,點支煙抽起來,邊抽煙邊想瞭想,起身在靈堂供桌下拉出來個大紙箱,從紙箱裡取出一摞摞冥紙冥錢堆在火盆旁凳子上,有從帶來的塑料袋裡拿出一堆水果把靈堂案幾上的水果更換瞭,現在倉庫除瞭白蠟燭光火及屋頂一盞帶燈瓦罩的紅燈外,四周都是黑色的黑佈包圍著,整個倉庫裡現在給人的就是一幅陰森森恐怖的感覺,看著佈置的效果,我很滿意的笑瞭起來,要得就是這樣的感覺。

  叼著煙,從桌上紙袋拿出來毛筆和油墨,拿起筆沾瞭沾墨,在母親李萱詩雙乳上分別寫上淫與婦,腦門上寫上無恥兩字,下腹部寫上下賤兩字,屁股兩臀寫上惡與毒兩字,做完這一切,我欣賞瞭下,點瞭點頭,不錯,正是我早想好的過程,隻是一會後我心裡有個聲音在不斷譴責自己的良心。

  閉上眼睛我告訴自己,那個女人和自己沒有關系,她隻是長的和母親一樣,靈魂根本就不是母親,我深深呼吸瞭幾口空氣,平定調整瞭心態,才走出倉庫,下一步,我得去狗寨付錢牽幾隻狼狗回來,呵呵,還有能令公狼狗們發情後瘋狂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