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的情慾非常旺盛,就像身體裡面有個另外的自己復蘇瞭一樣,但出於害羞和女人的饉持不敢和郝江化天天要,隻好自己自慰手淫。
又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
郝江化已經有近十天沒有碰我瞭,近期去瞭郝傢溝那邊,穎穎也跟瞭過去,
獨丟下我一人在山莊裡鬱悶。溫泉山莊就隻剩一些服務管理人員在工作,每天偶爾有幾個客戶前來山莊消費,目的當然是沖泡溫泉來的。
晚上10郝江化來瞭到我房間把門閉好,但並沒有看電視,隻是把電視打開後,稍微調至中等聲音,他就直奔陽臺來瞭。
我正站在陽臺涼著衣服,郝江化上前從背後抱著我,手直接從襯衫的下面伸進去,攀上我胸前的一對碩大乳球把玩起來,嘴貼到我的耳邊說道:「佳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啊?」
「啊?!郝江化,嚇我一跳,快停手啊。」
「呵呵,沒事,新老公我隻是摸摸,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嗯……」我回答得很小聲。
「哈哈……想我?真的?我看是想我的大雞巴是吧?」
「討厭……我都想行瞭吧。」我嬌罵道。
郝江化蹲下身子,掀起我的淑女款長裙,很快就把我的內褲剝瞭下來,我這兩天一直慾火旺盛,現在受到郝江化的侵犯,下體早就濕瞭,此時更是迫不及待的期待著這份刺激。
郝江化在我的屄上摸弄瞭好久。
「佳惠,你可真是淫蕩啊,都濕成這樣瞭,一天不操你都忍受不瞭吧。」
郝江化讓我爬在陽臺上,把裙子翻到我美臀上,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把我的一條腿抱瞭起來。
此時我的淫穴大開,我早已急不可待。
「江化……我想要,快進來吧。」忍受不住情慾的我已經放棄瞭矜持,主動求歡。
「想要什麼啊?」郝江化故意玩弄羞辱我。
「想要你和我做。」
「換個下流的說法,你這樣說我可不會答應哦。」
「嗯……別玩我瞭……求你瞭,快給我吧……」
「不行,一定要說哦。」
「啊……你真是混蛋……我想讓你的雞巴插進來……」我終於難忍的說出來。
「哈哈……淫婦……我來瞭!」說完後,郝江化直接對準淫穴一插到底,這半天流出的濕潤淫水讓郝江化進入的很順利,進去後好不停頓地就開始挺動。
「啊……好舒服……好大……真的……太美瞭……嗯……嗯……繼續啊……狠狠的幹我……太……啊……嗯……嗯……」
盡管有電視的聲音和風吹樹葉嘩嘩的聲音掩蓋,我依舊不敢叫得很大聲。
這一夜我已乾旱近十天的身體徹底體會到瞭做女人的快樂,身體和心理上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滿足,徹底的沉淪在郝江化的跨下。
我知道我的屄已經愛上瞭郝江化的雞巴,郝江化的雞巴能給我的屄帶來無盡的快樂,屄哪裡知道郝江化隻把她當成肉慾玩具,僅僅發泄他自己的性慾而已。
我和郝江化這對奸夫淫婦玩瞭不少的花樣,主要還是因為郝江化的經驗豐富。什麼倒提臀插蠟燭、老漢推車、枯樹盤根、觀音坐蓮各種各樣的姿勢在房間中出現。還有不斷的叫床聲從房間中傳出,我敢說我房間左鄰右舍肯定都聽見瞭,但我此時隻顧著快樂,哪裡還有心去控制自己的叫聲。
一個晚上郝江化射瞭5回,每次都是我在他的胯下不住地求饒。郝江化在我屄裡相繼射瞭三回,一點都不顧忌我是否會懷孕。
我久不做愛,下身又緊,突然的一天做瞭這麼多次,下身的陰戶已經稍微出現瞭紅腫,兩片陰唇已向外翻出,腫脹的陰蒂已經露出瞭它的真面目……
難得見到這麼誘人的熟婦表演出的淫蕩,郝江化當然不會在輕易放過,到房間包裡取來瞭自己帶的數碼相機,給我拍起瞭照片,想把這難得的誘人畫面留住,也許以後用得上。
我聽到瞭相機快門聲,羞得摀住臉直讓郝江化停止拍攝,郝江化卻說是自己的愛好,所有和他上過床的女人他都有拍照紀念。現在正好又有這麼漂亮的美人可以用來練習自己的攝影技術,還說這些照片隻是想留住些美好的回憶,不會公開的,自己會好好珍藏。我聽他這樣解釋也就不再說什麼瞭。
「這叫仙女翻穴……這張是幽谷溪水……這張是神女吞棗……再來張玉腿淫唇……」郝江化一邊拍攝還一邊給照片取名。
一會兒開始指導我擺出不同的姿勢,讓我自己把屄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掰開,給蜜穴來瞭張特寫,蜜穴中還有白色的漿液在快門燈下閃爍。
一會兒又翻出我的褲襪,找來剪刀DIY,在褲襪的襠處剪瞭一個橢圓,就這樣讓我穿瞭起來,開襠褲正好露出我的陰戶和屁眼,郝江化讓我像母狗一樣蹶起雪白豐滿的屁股。又從廚房找瞭根中等大小的黃瓜回來。
「佳惠,該吃黃瓜啦!」
「嗯?吃黃瓜?」
「對,吃黃瓜,不過不是用上面的嘴吃哦……這個黃瓜是喂你下面的小嘴巴的。」郝江化笑著說。
我自從今晚開始和他玩起來,陰戶一直就沒有乾過,一直是濕漉漉的,現在郝江化要插入黃瓜根本是毫不費力,黃瓜插入一半,另一半留在體外。此時的我看起來絕對是超級淫婦,認誰看都會覺得這是一個欠操的婊子,有誰會把她和平時端莊賢惠的董佳惠、高官妻子勤勞顧傢的形象聯系到一起呢?
郝江化繼續拍照著說:「這張是『人妻淫婦愛黃瓜』。」
往後的姿勢更是淫蕩,而郝江化說的話也更加淫穢不堪,說我是淫婦、蕩婦、淫娃、浪婦,我剛開始時感覺到難堪,但是想到自己確實做著如此的事,慢慢的從這些下流的詞語中找到瞭快感,下身又分泌出更多的汁液。
拍攝瞭這麼一會,郝江化的情慾早被我我挑瞭起來,於是放下相機又撲到瞭我身上開始馳騁,由於他的DIY設計,使得我不用脫掉褲襪就可直接被插入,方便多瞭。
加上浴室的一次,現在已經是第五發瞭,所以郝江化的持久度非常高,半個小時過去瞭,郝江化還是沒有要射的感覺,我忍受不瞭瞭,又開始瞭求饒。
「啊……嗯……江化……我……嗯嗯……嗯……我受……不瞭瞭……你……怎麼……還……還不……還不射啊……我……真的……真的……堅持不住瞭……停……停……停下好麼……」
郝江化想:「開什麼玩笑,正在興頭上的,怎麼可能停下。」但是看見我紅腫的陰唇,他知道我確實已經很難再堅持下來,但是自己總得把火泄瞭吧。
「佳惠,不操屄可以,但你得幫我射瞭啊,不然我這不上不下更難受啊。」
「嗯……行……行……我……用……嘴幫你……嗯……」
於是郝江化坐到瞭床邊,我跪在身前用最侍奉這郝江化的雞巴,我的頭上下晃動著,嘴裡吞吐著碩大的雞巴,還有不少汁液從我的嘴角流出。時不時有幾縷散亂的頭發蕩到瞭我的臉前,郝江化就會幫我把頭發掠到耳後。
「佳惠,再加把勁,再快點……陰囊也含進去吧……」
「嗚……嗚……嗯……嗯……」我口齒不清的答應著。
「佳惠知道乳交麼?把奶子也加上吧,就是用兩個奶子夾住雞巴,上下的揉動,嘴在上面繼續吞吐……對……對……就是這樣的……佳惠的奶子這麼大,夾得的我真的好爽啊……」
我還從來沒有這麼服侍過男人,此時感覺自己真是像個婊子。紅褐色的乳暈和乳頭顯得格外迷人,兩隻大奶子在上下不停地跳動,劃出美妙的曲線。
郝江化也不閑著,繼續拿起相機拍攝這眼前的難忘風光。
兩人玩到凌晨天光蒙蒙亮,終於使郝江化發射出第五發炮彈。我已經很累瞭,草草收拾瞭下身和床單,就被郝江化擁著沉沉睡去。連褲襪也沒脫,紅腫的陰唇還在微微張合……
兩人操勞一宿,不知不覺就睡到瞭中午,女兒穎穎來叫門出去吃飯,這才收拾嘴臉起床。
來到飯廳包間坐好後,大傢圍著方桌坐下來,我坐在郝江化的右手邊,女兒穎穎坐他左手邊(估計是李萱詩提前安排預謀好的),其它人圍桌坐。
飯桌上,李萱詩和吳彤聊著公司工作上的事情,時不時還問問我的生活是否舒適和近日身體健康情況,但也不會冷落其它人,與郝江化或多或少的聊著那麼幾句。
郝江化心不在焉地聊著,右手卻一直放在桌子下方,原來他的手早已悄悄地伸進我裙子裡。
我一驚,趕忙夾緊大腿,想限制住郝江化右手的的移動,並且不動聲色的慢慢把他的手推回去。
郝江化豈肯罷休,再次把手貼近我的大腿,在上面來回的撫摸。
我的腿在微微顫抖,心中忐忑不安,但是臉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安然吃著飯。
郝江化再次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裡,由於中午起床後發現昨天換的內褲都濕瞭,洗的還沒有乾所以根本就沒穿內褲,是以郝江化的手指很容易就找到瞭那個嬌嫩的肉縫。
郝江化先用中指和食指在我的陰戶上按壓著,一會兒開始用手指揉捏那顆「敏感豆」,後來又用手指頭彈撥著陰唇,力道或大或小。
在大傢距離自己這麼近的情況下,我受到的刺激自然無與倫比,臉上已經出現潮紅。我此刻一直埋頭吃飯,生怕大傢看見自己的異樣。
郝江化此時已經把手指插入到我的體內,用中指在裡面摳摸著,昨晚才澆熄的慾火再次引燃瞭我的身體,我的下體又流出瞭粘粘的淫水。
我努力調整著坐姿,想讓自己好受些。
郝江化此時玩性大起,手指又伸到我的屁眼處,先是繞著圈揉那個菊花紋路,我動情後屁眼也濕潤瞭,他就把一根手指插進去。
我以前可沒被玩過屁眼,就連我自己也沒玩過,雖然已經在機場登機前被郝江化開過一次苞,但是仍然非常的緊,郝江化隻插進去瞭一個指節。
我此時已經很難為情瞭,眉頭微皺,頭上滲出瞭一層汗珠。
穎穎和李萱詩吳彤她們看起來貌似都不知情的樣子,隻是臉上都笑容詭異,都說還以為我病瞭呢。
穎穎問我:「媽媽,你身體不舒服麼?是不是病瞭?」
「哦,我沒事,肚子疼痛而已,我去吃點藥。」我回答小穎,然後整理瞭下裙子起身要去房間找藥。我並沒有註意自己的椅子上那一灘水漬……
我起身時郝江化也迅速收回瞭手,我脫離困境,終於松瞭口氣。
我回房間找瞭點消炎藥吃瞭,回來繼續吃飯,剛坐下後郝江化就打算再次動手,結果被李萱詩狠狠罵瞭他一句:「死不要臉的,還讓不讓人吃飯瞭?」
郝江化尷尬一笑說:「好好好,吃飯吃飯……」
下來的吃飯很平淡,平時就是很平淡,但對於我來說這個「平淡」卻是我所需要的,我可不想玩刺激玩到大傢知道、沒臉做人。
郝江化匆匆吃瞭飯後就藉故有事出去瞭,李萱詩還送他到門口嘀咕瞭一會。
夜晚,我再次經不出慾火的燃燒,再次跑到衛生間用手自我安慰起來……
當熱潮過去後,理智的恢復讓我冷靜下來,我在想:「自己這樣做真的是太對不起老公和左京瞭。我是不是該停止這種錯誤的方法呢?可是郝江化帶給我的真的好舒服……我該怎麼辦?……老公……我……」
沉思瞭許久,我下定瞭決心:「既然已經走上瞭這條路,就讓它繼續下去吧,總要達到目的才行,不然付出的高昂代價怎麼收回!老公走後幾年那份空虛寂寞總是無法解決,我真的很難忍受那份煎熬……繼續下去吧……不達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