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人間四月天)

  有一天,回到傢裡,正想把背包放下的時候,卻聽到瞭小外甥女的聲音。

  「志摩,我們各說一句形容此時此景的詩詞句子好嗎?」我連忙抬頭一看,那小外甥女拿著一疊紙,正在比手畫腳的說著。「我先說。獨立小橋風滿袖。」

  我看著她生硬的說話,好像是在朗讀一般,臉上嚴肅的表情,手上作做的動作,讓我想起瞭那個「連爺爺……您回來瞭」的那群小朋友的景象,忍不住呵呵呵的笑瞭出來。

  小妮子聽到瞭我的笑聲,轉頭嘟起瞭她的小嘴,一副生氣的樣子。「有什麼好笑的嘛!」

  「沒什麼,沒什麼。你繼續……」我一邊忍著笑,一邊說。

  「你真討厭!不要笑嘛!」小妮子兩腳跺著,一個粉拳鎚到瞭我胸口。

  「好啦好啦!」我連忙擋住她的拳頭。「誰叫你的動作太誇張不自然,我才會笑的嘛!」

  「哼……人傢知道演不好嘛,怕別人笑所以才會在這邊偷偷的練習。結果你還在這邊笑人傢。」小妮子開始埋怨瞭起來。

  「不然,我來幫你練習好瞭。」我對她說。「好歹我在國中的時候也演過話劇。高中的時候還參加話劇社哩!」

  「真的嗎?」她一臉懷疑的樣子。

  「不相信就算瞭。」我回瞭她。「要不要我幫忙?不要就拉倒。」

  「要……要……我當然要!」她馬上換瞭一副撒嬌的表情。「舅舅,我知道你最好啦!你一定會幫我的。」

  ***    ***    ***    ***

  老實說,在高中的時候,還常常去攝影棚打工哩!隻是之後我的心思就放在畫畫上瞭,也沒辦法走演藝圈混個什麼名來。不過後來我那個話劇社的朋友目前在做出租戲服的生意,其實他也沒混出個什麼名號來。

  隻是回想起我第一次在國中時參加話劇表演,因為要反串灰姑娘,還因此被姊姊誤以為我有變性的癖好呢!

  那一天,我因為被同學惡意的推舉,要我反串灰姑娘,而正因此而苦惱著。於是我便偷偷的潛進姊姊的房間,拿起她的口紅往我的嘴唇上塗,心想著,唉……叫我演女生,我怎麼演得來嘛!

  此時姊姊突然開門進來,嚇得我把口紅松瞭手掉到瞭地上。她看到我偷拿她的口紅來用,兩眼直視著我。我想我大概又要被她打瞭,頭低低地不敢說話。

  「你想當個女生嗎?來,讓姊姊教你好瞭。」姊姊對著我說,兩個眼睛古溜古溜地轉著,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於是我怕被姊姊打,隻好隨她的意思,穿上瞭姊姊給我粉紅色洋裝,假發,還乖乖的讓姊姊給我化好瞭妝。

  「你可以抬頭看看鏡子瞭。」姊姊化好瞭妝,便叫我看鏡子。

  我對著鏡子一看,姊姊的化妝功力不是蓋的,眼前隻看到一個短發小姑娘,似乎原本那個矬國中小男生已經不見瞭。如果我可以化這樣的妝,應該可以演得不錯。

  正當我在想如何演灰姑娘的時候,這時姊姊手便伸到我的小弟弟的位置去,伸手一抓,害得我嚇的跳瞭起來。連忙說。「姊姊,你想幹什麼呀?」

  「女生是這樣說話的嗎?」姊姊責備著我,似乎說我的語氣不夠女性化。

  「女生應該要說,姊姊,你想對人傢做什麼呀?」姊姊對我說。「來,跟著我說一次。」

  「想對人傢做什麼?」我跟著姊姊說。

  「做什麼?你猜呢?」姊姊說完便把我推倒,一伸手便把我的內褲給脫瞭下來。「你說!女生怎麼穿這種內褲呀!」

  姊姊看著我那硬硬的小弟弟,「喔……女生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呢?」說完便伸過抓瞭過來。

  姊姊抓著我那勃起的肉棒,用力地捏瞭下去。「唉呀……姊姊……」我痛的叫瞭出來。

  「是不是看到瞭你那可愛的女相,情不自禁就勃起瞭呀!」姊姊嘲弄著我。「你真是個變態呢!」

  她說完便拿瞭一個按摩器,沾瞭沾凡士林,便往我的肛門硬塞進去。「想要當個女生,就要體會女生的心情,現在姊姊來教你女生的心情喔!」

  我隻感覺到按摩器從我的肛門震動瞭起來,那震動一直傳到瞭我的龜頭處。而正當我因為震動而分心的時候,姊姊便把她的衣服脫瞭,露出瞭她的陰毛。

  「姊姊……你怎麼,把衣服脫掉瞭?」我嚇得退後瞭一下。

  「不要隻是你自己舒服,來,讓姊姊也舒服一下。」姊姊說完便壓住我,把我的肉棒給塞入瞭姊姊的穴穴中。她便開始搖動她的屁股,叭吱叭吱地動來動去。

  而那被開到最大的按摩器震動,便從我的肛門一路震動到姊姊的肉穴中。不久我跟姊姊也同時地感受到快感,便雙雙又收縮又噴射的到瞭高點。

  過瞭幾分鐘,我跟姊姊說。「姊姊,兩個星期後我要表演灰姑娘,姊姊你是不是可以來看我們的舞臺戲?」

  「那麼,你剛剛塗口紅,是為瞭?」姊姊問我。

  「是呀!是因為我要演灰姑娘,所以想說要怎麼樣才可以化妝得好。」

  「唉……我還以為,你真的想當女生哩!」姊姊一臉失望的說。「害我剛剛還想瞭半天女體改造計畫。」

  也因為姊姊無厘頭的幫忙,我演灰姑娘的戲也一切都很順利。

  ***    ***    ***    ***

  「舅舅……你在發呆什麼呀?」小外甥女看著我想得入神,便在我耳朵旁邊大叫著。

  「沒事,沒事。你把劇本給我看,跟我講一下裡面的劇情好瞭。」我連忙說。

  我翻著她手中的劇本,聽她講她的狀況。原來她最近因為校慶的關系,要演一場戲劇,而她的班上決定演人間四月天的那個徐志摩的戲,而又把那個最吃重的女主角就推給瞭我那小外甥女。搞得小妮子緊張得要命,拼命的練口白。所以她才會躲在我傢裡面練習。

  「嗯……好!我們要練習,還是要有情境來引導,這樣子你的表演才會生動。」我伸出瞭一隻手指搖瞭搖。「關鍵在於,要穿著當時穿的戲服,這樣才會更容易融入你要演的角色。」

  「可是,老師還沒有發給我戲服呀!」小妮子說。「那要怎麼辦?」

  「包在我身上!」我拍拍胸脯。

  於是我打電話給我那個出租戲服的朋友,跟他說要借一件藍色旗袍演陸小曼用的,一套大衣圍巾眼鏡演徐志摩用的。於是我就開著車,載著小外甥女到瞭那朋友的倉庫去瞭。

  到瞭朋友的倉庫之後,朋友指著我要的戲服,便跟我說他有事要出去,叫我自己換衣服,結果就把鑰匙丟給瞭我,匆匆忙忙地走瞭。

  於是整個倉庫就剩下我跟小妮子兩人,我幫她選瞭一件旗袍叫她換上,而我穿上一件紫銅色中國絲質長袍,也找個個哈利波特的眼鏡,呃……是徐志摩戴的那種圓鏡片眼鏡戴上。

  而那小妮子,從更衣室裡面穿上瞭旗袍走瞭出來,隻見那水藍色的斜襟旗袍非常的合身,不松不緊地就像定做的一樣,把她那細細滑縎的小蠻腰的曲線給顯露瞭出來,看來我估算身材的眼光不錯。俏麗的短發,從她的頭上翹出瞭一個可愛的曲線。而從那粉嫩的脖子顯出瞭她的高貴,細滑的香肩表現出她的柔弱,大小適中堅挺的乳房襯托出瞭她的可愛、那盈手可握的小蠻腰更增加瞭她的性感。尤其是纖纖合宜的小屁股,真叫人心曠神怡呀!

  果然,旗袍是適合B罩杯的美女服裝!!

  「舅舅……你看呆瞭呀?」小妮子朝我眼前揮瞭揮手。我才猛然醒悟過來。

  「沒什麼,你穿這樣太漂亮瞭,所以我看呆瞭。」

  「少貧嘴瞭!」小妮子瞋道。

  果然是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平常大剌剌的小外甥女,穿瞭一旗袍之後,竟然搖身一變,成為典雅端莊的古典美女瞭。連說話也文言瞭起來。

  「你走路幾步路看看。」我跟她說。「要慢慢的走,要註意你現在是溫柔婉約、帶點神秘又有氣質陸小曼喔!」

  她聽瞭我的話,便走瞭幾步,真的是走起路來裊裊娜娜,搖曳生姿。旗袍的兩側開叉而露出來的纖纖美腿,真的就如同蝕骨般的溫柔,而她回頭一笑,真的就讓我消魂瞭許久。

  「這樣可以嗎?」她回頭對我笑著說。

  「太好瞭!我們馬上來練習吧!」

  ***    ***    ***    ***

  「我早就看出瞭,感到瞭。你像一頭軟弱的羔羊,在屠刀下受著宰割。為瞭一對滿腦封建意識的父母,為瞭一個不瞭解你不鍾愛你的丈夫,你已經犧牲瞭青春,犧牲瞭靈性,難道還準備犧牲整個生命嗎?」我的表情激動瞭起來,兩手張開著做瞭手勢。

  「唉!」她嘆瞭一口很長的氣。「禮教,傢庭,社會,叫我一個弱女子,有什麼力量去抗爭呢?」說完便低著頭搖瞭搖頭。

  我用拳頭擊打著倉庫的墻壁,碰地一聲便說「啊啊,狗屁的禮教,狗屁的傢庭,狗屁的社會,它們是浸在鮮紅鮮紅的血泊裡的。這些血,既是屠夫們鋼刀的功績,也是受殺戮人們自願的奉獻。殘暴加愚蠢,才形成推不倒的銅墻鐵壁。」

  說完,又對墻壁打瞭幾拳。「一個『五四』是不夠的,再來二十個,三十個,一百個『五四』,這墻終有一天會被『自由』的巨拳擊得粉碎。」

  我轉頭對小外甥女說。「小曼,難道你真信奉哈姆雷特那句話嗎?『弱者,你的名字叫女人!』」

  我在倉庫裡像無頭蒼蠅般的踱來踱去,突然轉身抓住小外甥女的兩隻手。

  「時候已經到瞭,你得assert your own personality。現在可以放懷地對你說,我腔子裡一天還有熱血,你就一天有我的同情與幫助;我大膽地承受你的愛,珍重你的愛,永保你的愛;我如果承受愛的恩惠還能從性靈裡放射出一絲一縷的光亮,這光亮全是你的,你盡量用吧。假如你能在我的人格精神裡發現些許的滋養與溫暖,它也全是你的,你盡量感受吧。你應該在愛裡找到力量,不要再軟弱瞭。敵人所以強大,是因為你自己跪著,站起來吧!」

  雖然心裡明知是演戲,但是心裡似乎動瞭情,覺得任何的禮教、倫理都不再壓迫著我們,好像心裡就真的想帶著小外甥女到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兩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瞭。

  「志摩!……嗚……嗚……」小外甥女倒進瞭我的懷抱,不知道是演戲還是真的入戲瞭,竟然流出淚來,哭泣著,長久,長久,淚水將我的袍子濡濕瞭一大塊。

  這時我受不瞭瞭,把她的頭抬瞭起來,看著她水汪汪的淚眼,忍不住便往她的嘴唇親瞭下去。隻感覺到我與她的舌頭,如藤蔓般的交纏,如沙漠中對水的渴望。

  我們一邊親著,我的手一邊從她的背往下撫著,沿著她那美妙的曲線一直滑到瞭她有彈性的臀部,便把她抱瞭起來放在桌上。我右手把她的旗袍下擺往上撩瞭起來,露出瞭她最私密的花叢。

  而她也似乎被撩起瞭慾火,兩隻小手在我的寬厚的胸肌上亂抓著,之後就鉤著我的脖子不放。

  「……自從那一天……在長城頭上……你對著漫天風沙大聲地……大聲地說出那一個震撼我靈魂的字……字,我的心就給瞭你……啊……啊……」她斷斷續續的說著接下來的臺詞,可是當我的手往往下一探,便叫瞭出來說不下去。

  我的手直接感覺到濕濕軟軟的花瓣沒有設下一道防線,原來她沒有穿著內褲,大概是怕內褲會在旗袍上顯出痕跡。而這時我感覺到她的花瓣已經濕淋淋的,於是就左手撫摸著她的花瓣,嘴巴吸著她的粉頸,而右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旗袍扣子瞭。

  傳統的旗袍扣子並不是那麼的好解開,所幸這種旗袍扣子不是很緊一隻手也可以解開,不一會兒,她的淡褐色的胸罩就露瞭出來。我把她的胸罩解瞭開,讓那粉紅色的小乳房在我眼前彈瞭出來。她的水藍色的斜襟旗袍就掛在她的腰上。

  我一邊親吻著她的乳房,兩手便快速的脫下瞭我的長袍,此時我那灼熱的堅硬有如烈火般的漲滿。

  而她兩手便往我的臀部移去,把我的內褲給拉瞭下來。此時我也不客氣的抱起瞭她的腰,把我那灼熱的堅硬迎上去磨著她那濕潤的花瓣。

  這時我的胸貼著她那堅挺的乳房,我的手在她的脖子與細腰上遊移著,我的舌頭舔著她的下巴,而倉庫中回蕩著兩人的喘氣聲。

  最後,我便用左手穩住瞭我的肉棒,直接往她的穴穴滑瞭進去,一路到底,兩人的恥骨部相接觸,她便「啊……」的一聲叫瞭出來。

  這時我也開始抽插瞭起來,而她也迎合地把頭往後一抑,腰一挺,做出瞭配合我的角度,也搖起瞭她的臀部。

  我上下左右的亂插,她也開始呻吟瞭起來。「啊……啊……哼……嗯……」,每一次的撞擊,都震動到底,也讓她的呻吟因為我的撞擊而斷斷續續的。

  也許是氣氛的關系,我跟她都很快的達到瞭高潮。

  「啊……」她叫瞭出來,兩腳緊緊的鉤住瞭我的腰不放,而小穴也開始一陣陣的收縮。「啊……」我也跟著叫瞭出來,那收縮惹得我也難以阻擋的把那灼熱的白漿源源不斷的送入她的花心中。兩具沾滿汗水的肉體忘情地結合在一起。

  過瞭許久,我與她才從那天堂般的失魂中回復過來。

  「我想你應該已經能入戲瞭,沒問題瞭。」我對著還在迷迷糊糊的小外甥女說。

  ***    ***    ***    ***

  終於校慶的時間到瞭,我也在臺下看著我那小外甥女的表演。前面都滿順利的,隻是到瞭後面……就變樣瞭。

  「愛,在儉樸的生活中,是有真生命的,像一朵朝露浸著的小草花;在奢華的生活中,即使有愛,不夠純粹,不夠自然,像是熱屋子裡烘出來的花,一半天就衰萎瞭。」那個演徐志摩的男主角,兩手還不斷的做著手勢,而那長句子一口氣不斷的說著,我還真怕他斷瞭氣哩!

  「一切都聽你的,你愛我怎樣,我就怎樣。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手中的泥團,隨你塑造。」小外甥女眼睛閃瞭一下,就慢慢的對著臺下說出來臺詞,好像是對著我說一樣。我也對著她微笑著回應。

  「我的好小龍,真好。」正當那個男主角說完這一句的時候,他的嘴巴就愈來愈靠近我那小外甥女。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兩個嘴巴快要接觸的時候,隻見小外甥女表情一變。我便聽到瞭一聲響亮「啪!」的一聲,抬頭一看,隻見小外甥女打瞭那男主角一巴掌,而紅色的手印也印在那男主角的臉上。

  此時大傢都愣住瞭,而小外甥女也發覺自己的過度反應是錯誤的。連忙對著那可憐的男主角道歉。「呀……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很痛呀?」

  還是老師反應快,連忙吩咐叫戲臺佈簾降下來。而觀眾這時才瞭解發生瞭什麼事,而哄堂大笑瞭起來。

  唉……我看接下來那可憐的男主角就要在臉上印著那紅色的手掌印子來演下面的幾場戲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