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的時候到傢,竟然剛好碰到清晨起來上廁所的兒子。
父子相見,都沒說話,但表情都有些許復雜……吃過早飯,九點多鐘。接到瞭一個電話,也就是這個電話,讓我覺得其實傢鄉也有不錯的就業機會。
電話裡的聲音是個粗聲粗氣的中年男人,一口的臟話,開口就是:聽說你是廣州工地回來的水電安裝?我要人,你說,工資要好多錢,來我這幹。老子最喜歡人才,喜歡能幹事的。幹好瞭,老子絕不虧待你個龜兒子。
工地在鎮上,離我傢有六公裡,離周美香傢有十一公裡。但離我兒子的學校卻隻有不到一公裡。
老板是個胖子,矮胖子,遠看像個球。長得難看也就算瞭,特麼的他還成天光著個膀子,走起路來大肚子一晃一晃的,著實難看。並且,這個肉球,走到哪裡都大嗓門,咋咋呼呼,實在不怎麼招人喜歡。
但是,後來才發現,就這麼個肉球,竟然是這個工地的總包工頭,待人非常仗義,有著極高的威望,同時,也有好多個女人……嘖嘖嘖……我要去流一下口水……
工地是鎮企業辦的廠房,鋼結構的主體都已經完成瞭大部分瞭,水電班組竟然沒人進場!這是我以往所沒見過的,這也行???
工資200元每天吃工地,就一句話,就搞定瞭我的包括面試、復試、試用期、轉正等等一切的手續。我給周美香發瞭個微信,就這麼歸瞭這個工地。
隨著我的加入,這個「施工公司」才真正算是有瞭正規的水電工。我向矮胖老板要瞭兩個年輕的小工,當我的助手,拿出瞭廣州的工作熱忱,有板有眼的就開始瞭工作。
到底我有著大城市的培訓和工作經驗,區區三天,我就將工地的所有臨時電源和臨時照明,做瞭一個非常規范的整改,工地立馬就變得高大上瞭許多。
又過瞭十來天,我帶著兩個愣頭青,沒日沒夜的加班加點幹,慢慢的,我們就跟上瞭大部隊的節奏,水電班組成為瞭一隻真正的施工班組。後來我們三個也就慢慢清閑瞭一些。
半個月來,我每天早出晚歸,除瞭晚上陪陪兒子,盡最大努力改善與兒子的關系以外,我哪都沒去。與周美香倒是天天微信聯系,但實在是拿不出時間過去陪她。
轉眼,我到瞭工地17天瞭,天天幹得像頭牛一樣,很少見到矮胖子。
今天不知道哪不對頭瞭,突然就被矮胖子大呼小叫的叫到瞭辦公室:「嗯?那個誰,你叫什麼?」
「劉洋,老板。」我顯得畢恭畢敬。
「聽說你幹的很不錯,很好,我喜歡你這種能幹的人才。我這個人不愛廢話,也不喜歡請工人泡腳搞女人。但是,幹得好是要獎勵的,這樣,你來瞭半個月,這半個月我給你五千的工資,下個月起工資每天漲50元。要不要得?」
當他把錢點給我的時候,我感動的差點流眼淚,忙不迭的感謝著:「要得要得,多謝老板,多謝老板,我一定更加努力做事。」
揣著五千塊錢到口袋,我特意下瞭一個早班,將錢存瞭起來,買瞭很多好菜,跑到學校,讓兒子不要上晚自習瞭,帶著兒子興高采烈的就回傢瞭,感覺一路陽光好明媚,世界一片美好。如果傢鄉能賺到錢養傢,人生最美好的事情莫過於此。
晚上,我們父子第一次抱到瞭一起,我第一次親瞭兒子,我們第一次像兄弟一樣聊瞭近三個小時的天,我們也第一次睡到瞭一張床上。
兒子很快睡著瞭,說起瞭夢話,並且咯咯的笑。聽到他的笑聲,我竟然鼻子一酸,眼淚火速的掉瞭下來……
晚上十二點多,我給老婆發瞭一條微信,老婆,我想你瞭,兒子也想你瞭,我好希望我們全傢永遠在一起不分開……
第二天早上,我老婆回瞭一條微信:昨晚是不是又喝酒瞭?特麼的,太不解風情瞭。
下午,周美香竟然到工地來找我瞭。見面赤裸裸的就來瞭句:「是不是把我忘瞭?是不是不要我瞭?」
奶奶的,我的寶貝,我哪裡舍得忘記你啊,我的親親,我想你想的都快瘋瞭。然後,我們大大咧咧的到鎮上一起吃瞭個午飯。
農村這種鎮,一男一女吃個飯是很正常的事情,並不像城裡那麼大驚小怪。但是,城裡習以為常另一件事情,在鎮上卻是絕對幹不瞭的——開房。
小鎮上人流有限,外來人口幾乎沒有,小街上走著的,大多是誰誰誰的親戚,誰誰誰的朋友,不出三圈人脈,保準認識。所以,開房是絕對不行的,何況鎮上也沒像樣的酒店。
在餐館坐瞭一個小時,四眼相對,眼裡透著的都是欲火,這麼上好肥沃的土地,卻不能耕種,真是急死人瞭。
最後,欲火的眼神中,我們決定在鎮上租一個獨門獨戶的房子。平時我和兒子住,她來找我就白天來。
這個房子,最後也就成瞭我快樂逍遙的淫窩。此為後話,聽我慢慢表來。
三天後,我找到瞭一傢夫妻在外打工的人傢的房子。獨門獨院,二樓給房東留著,一樓三間我租來住,兒子住西面比較大的房子,中間一間做客廳和餐廳,東面一間小一些的我住。年租兩千(農村的房子真心不值錢)。
房子租好後,我電話告訴瞭老婆,說為瞭兒子學習方便,加之我又在鎮上上班,所以租瞭一個房子。老婆十二分的支持。
房子租好收拾好後的第二天上午,就接到瞭周美香的電話,說到瞭鎮上。我趕緊火急火燎的從工地趕瞭出來,帶著她,中間相隔十幾米,慢慢的就到瞭出租房。
她顯然對這種獨門獨院的格局非常滿意,這種獨門獨院的房子,私密性真的非常到位。
關好大門,進的房間來,剛關好門,我們就像餓極瞭的食肉動物,抱在一起,舌頭交織著舌頭,以極快的速度脫著對方的衣服,不用洗澡不用調情不用片刻的溫存,我們就赤裸裸的滾到瞭床上。
她像一頭撲食的母獅,一下子將我壓到瞭下面,坐在我的身上,晃著兩隻顫巍巍的大奶,垂著頭發,雙眼血紅的看著我。然後,一個俯沖,就將頭埋進瞭我的胸膛,右手抓著我的大肉棒,嘴唇和舌頭開始在我的全身遊走。在我的肚子以及大腿上,她甚至用牙狠狠的咬出瞭很多牙印。
最終,她將我的大肉棒放進瞭她的深喉,開始瞭讓我欲仙欲死的吹簫活動。
被她吹得興起,我抓著她的大腿,試圖將她的陰戶拖到我的嘴前,我要用我的舌頭將她送到欲望的巔峰。
可是,她竟然拒絕瞭,她邊含著我的大肉棒邊說:「不要,臟,臟。」
「我才不怕臟,我要親你!」我說著,將頭沖瞭過去。
她的陰戶已經是一片水災瞭,陰戶外面濕漉漉的晶瑩碧透。我舌頭舔瞭過去,一股子尿騷味夾雜著咸味撲鼻而來,看來沒洗澡的女人確實是比較重口味。可是此時的我哪裡還管得瞭這麼多,我將整個頭都埋進瞭她的大腿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