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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陰陽鎖

  碧憐憐“呀”地嬌啼,雙手抓緊瞭床欄。

  小玄揮軍直前,灼巨的龜頭粗暴地剖開膣道內的黏嫩美肉,強橫地突向深處。

  “啊!”碧憐憐又叫瞭一聲,身子朝前沖去,兩隻肥美的巨乳重重地撞硌到床欄之上,吊著嗓兒顫呼道:“撞著人傢的心子啦!”

  小玄沖勢驟然一滯,原來婦人的花房內竟然峰巒迭嶂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奇,且遍處滑如塗油,然又糾緊如箍,一入其中,嫩滑的肉壁便從四面八方擠壓過來,捅到盡頭,棒頭還搗在一團軟彈無比的妙物之上,隻這一下,便險些射出精來。

  但他此時心智迷糊,已完全沉浸於欲海之中,哪裡還曉得把持,稍稍一頓便如野馬烈駒般縱情馳騁起來。

  “啊……啊……真好!真好!爽利死人!”碧憐憐嬌聲歡呼,凝著身挨瞭十餘杵,嬌軀便軟軟地垮瞭下去,下巴架在床欄上浪哼騷吟個不休。

  小玄又鼓搗瞭十來下,見婦人越來越低,抽聳起來甚不順暢,遂繞臂到前,將她曲跪的兩腿對折箍緊。雖然他此時真氣靈力皆失,但力氣仍在,兩臂輕松一抬,便將婦人整個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這回杵杵結實,槍槍見底。

  碧憐憐兩手死死地捉著床欄,嘴裡叫道:“快放我下來呀……哪有這……這樣子玩人傢的……要摔瞭啊……啊啊……”

  她的下體給高高扳起,身子變成懸空打橫,雙腿又給對折箍著,不單下體異樣受力,而且姿勢出奇淫靡,萬分撩人,惹得小玄益發狂迷,記記盡根不留餘力。

  “啊……啊……心子要給你捅……捅漏瞭……啊啊……又戳著啦……捅……捅你捅啊……小心肝奴奴愛死你瞭……”碧憐憐浪叫不絕,黏膩的花蜜從蛤縫間淋漓而出,塗洗得飛速出入的鐵杵閃閃發亮。

  小鉤子湊前觀看,隻瞧得渾身發燙,她久侍碧憐憐,深知這主子擅以聲色惑人,但今次所見,顯然真是歡娛之極,目光落到兩人的交接之處,正見主子一大股淫水跑瞭出來,淋得男兒莖腹皆膩,接又順腿淌下,把男兒膝下的床單打濕瞭大片。

  小玄埋頭狠搗,喉中嘶哼如獸,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塊塊墳起。

  “啊!”碧憐憐突又顫呼,聲音裡滿是驚悸,“怎麼……怎麼又……又漲…漲……”

  小鉤子定睛一瞧,猛見小玄的鐵莖模樣大變,不但暴漲瞭數圍,而且通根赤紅如火,其上筋脈高高浮起,宛如一條條盤柱虯龍,出入之間,刮扯得糾纏的蛤肉翻如花綻晶瑩似透,驚奇道:“哇,大瞭好多耶!顏色也變瞭……”

  碧憐憐忙回頭來瞧,她身段雖屬豐腴,腰肢頸項卻極其柔軟,輕易便瞧見瞭男兒的寶杵,登時滿面驚喜,顫聲道:“天吶!難道是哪傳說中的玄陽盤龍?”

  原來小玄給她那銷魂蝕骨的花房惹動,寶莖早早便現出瞭玄陽盤龍的本相。

  小鉤子顯然也知曉些許,聞言眼睛睜得老大,“果然跟傳說中的挺像哩!紅日鑄杵,虯龍盤柱……”

  “早聽人傳玄狐是玄陽之體,想不到陽根也是那絕世寶貝,噢!”碧憐憐又吃瞭重重一下,頭轉回前,哀鳴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彎,臀股拱得更翹,此起彼伏的身段猶如峰巒波浪。

  “恭喜娘娘得瞭這絕世之寶!”小鉤子歡喜道。

  小玄抽插驟急,鵝卵般的巨大龜頭接二連三地將蛤嘴淺處的晶瑩嫩物刮帶出來,就連陰戶周圍的粉肉也給扯拽得不時高高墳起。

  小鉤子瞧得心酥魂蕩,隻覺腿心裡滑熱起來,忍不住把手摸去……

  “啊啊……麻脹死人……撐得人傢要……要裂掉啦……”碧憐憐嬌呼不住。

  小玄突然松開雙臂,婦人立時跌跪床上,肥軟嬌嫩的花房給硬如鐵鑄的寶杵狠狠一擱,頓然痛快得尖啼起來。

  這時小玄兩手一搭,緊緊地壓按住她那圓滾的肥臀,極力抽捅瞭數下,將長莖盡根一送,旋見狼腰收緊,身軀打擺子似的劇顫起來,卻是泄瞭,自此竟還沒上百抽。

  碧憐憐猛感花心一燙一麻,烈不可擋,陰精險些就給這突如其來的至美勾惹出來,所幸她的采補之術已臻化境,體內真氣立時自行運轉,牢牢地鎖住驪關。

  小鉤子見她驟然目翻唇張,如飲烈酒般頸下、心口等處泛起大片潮紅,詫愕喚道:“娘娘?”

  碧憐憐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擰扭,似欲擺脫什麼。

  小玄盡情註射,兩手緊緊壓制,婦人的粉臀肥軟之極,十指按處,幾沒肉中。

  鎖固驪關後,碧憐憐終於緩過勁來,旋即暗施秘術,陰內頓起奇詭變化,一陣壁吸蕊吮將男兒的精華點滴不遺地汲入玉宮,不過須臾,凝乳似的肌膚上便從內裡隱隱映透出一種極淡的紫色光華,把她的勾魂胴體渲染得美如夢幻令人窒息。

  “娘娘?”小鉤子又喚瞭一聲,面上滿是驚訝之色。

  “呦……”碧憐憐終能發出聲來,“不愧是玄陽之極,自我修煉以來,還從沒遇見過這麼好的精元。”

  “原來如此,怎麼個好法?”小鉤子喉嚨發幹地問。

  激射終於歇止,小玄大口喘息,緊繃得幾欲痙攣的肌肉漸漸松弛下來,緊扣在粉臀上的兩手頹然滑落,露出數條惹人疼憐的深紅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給融掉瞭……”碧憐憐呻吟,聲音中夾帶著銷魂的嘆息,“而且至精至純元氣豐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見的那條守護玉醴泉的萬年驪龍亦遠不能比。”

  小鉤子悄悄地吞瞭下口水,捂按腿心的手兒暗加瞭幾分力道。

  碧憐憐忽地轉身,蜂腰一擰玉腿一抬,便不可思議地翻反過去,由跪姿變成坐姿,整個過程下體竟然始終與男兒保持接連。

  小玄咧瞭下嘴,依然挺拔的鐵杵給她磨得爽美無比。

  “好厲害,居然一點兒也沒軟呢……”碧憐憐也美得嬌嬌地打瞭個哆嗦,她騎坐在男兒的懷裡,與他面對著面,嫵媚絕倫地睨著他。

  小玄也在望她,隻不過眼神渾濁而灼熱。

  “小心肝,你這麼硬梆梆的是不是還想要啊?”碧憐憐膩聲道,微微地扭瞭扭肥臀。

  “要……”小玄夢囈般應。

  “好,奴傢今兒喂你個飽。”碧憐憐嬌滴滴道,說著將他輕輕推倒下去,然後緩緩地套動起來,才沒幾下,便發出“噯”地軟軟一聲,花底一註清膩的汁液淋瞭下來,流得男兒腹上濕滑一片。

  小玄射過精後,雖然仍舊堅挺,但玄陽盤龍的本相已經悄然隱去,孰知吃她那勝似媚藥的淫水一襲,驀又勃然而發,再次現出猙獰之相。

  “他又變那樣瞭!”小鉤子跪在兩人後邊興奮地叫。

  碧憐憐雙腮暈紅,瞇目緩聳,她極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實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時深時淺或磨或旋收發自如,每一個看似隨意的動作俱為爐火純青妙到毫巔,陰內又悄運暗力,肥美多漿的嫩壁不停地蠕縮箍握,時時催人欲泄。

  小玄通體緊繃面頸俱赤,隻覺婦人內裡松緊極適,深處始終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無地籠罩著龜頭吸吮,過沒一會,居然隱隱又有瞭射欲。

  碧憐憐嬌喘籲籲,忽爾反臂背後,解下抹胸丟到床角,兩手托捂著自己的肥美巨乳忘情地揉搓起來。

  小玄直勾勾地盯著,遲疑地伸出瞭手。

  “想要是麼?”碧憐憐妖嬈一笑,略傾玉軀,把兩隻滴粉搓酥的巨乳送到瞭他的手上。

  小玄立刻扣住,恣肆蠻狠地用力捏拿,拇指還重重地揉搓著峰際的彈翹奶頭。

  婦人咬唇嬌吟,雙頰酡紅地垂望著自己那對被捏揉成千奇百怪的乳房,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水來。

  小鉤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人的交接之處,見那根盤滿虯筋的巨杵將主子蛤內的嫩脂不停地揉沒掏出,心窩有如蟻行蟲咬,捂在花底的手動得飛快,忽爾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臉湊到兩人的交接處吐出舌兒去舔舐時沒時露的肉棒及下邊的飽滿囊袋。

  小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這麼一擾,猛地暴發起來,兩手扣住婦人腰胯,朝上一輪怒沖狂聳。

  “啊啊……要死瞭……頂穿人瞭……啊……”碧憐憐登如花枝亂顛,口中顫啼不住,仿佛騎上瞭一匹突然發狂的烈馬。

  小玄驀地傾力一頂,腰臀皆高高地離開瞭床面。

  碧憐憐尖呼一聲,嬌軀寸寸繃凝,雙手死死地抓著男兒的肩膀。

  小玄在她那肥美無比的深處突突激射,龜頭前端似給什麼嫩極之物軟軟叼住,一股令人崩潰的詭秘吸力隱隱傳來,直透龜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莖根,陽精便如江河決堤般怒奔而出。

  誘人的巨莖已經盡根而沒,小鉤子一陣茫然失落,索性把口罩到瞭主子那朵張翕不停的迷人菊眼之上,迷亂意亂地舔吮起來。

  “天吶!真真美死人!小心肝你把奴奴的心子都燙壞瞭!”碧憐憐哆嗦嬌呼,腴肩緊縮,神情乍酥乍悸。

  這回真是名副其實的“怒”射,小玄隻覺難遏難止,洶湧澎湃的極樂不由分說地簇擁著灼熱的精漿馳迸而出,就連龜眼已射得隱隱生痛亦無法停下。

  碧憐憐如癡如醉,肌膚上又開始映透出熒熒的紫色華彩,且比前次更加亮麗生輝。

  終於,小玄松開瞭她的腰胯,四肢大癱地仰躺床上,張著嘴喘息個不住,自從識得雲雨相歡以來,還頭一回感到如此疲累。

  碧憐憐長長地呼出口氣,臉上盡是撩人的春意與極致的滿足,膩聲嘆道:“原來玄陽寶精便是這個滋味……險險就給你射丟瞭……小心肝奴奴愛死你啦…”

  說著傾俯下身,張啟朱唇去舔吮男兒面龐上密佈的汗珠。

  後邊的小鉤子聽得饞極,忽見男兒的大肉棒因主子身子前傾滑脫瞭出來,用手一拿,居然隻是稍稍軟瞭丁點,其上裹滿瞭乳白色的稠漿,忍不住就將花唇湊瞭上去,稍微沾著便低呼一聲,驚奇道:“娘娘,怎麼是麻的?”

  “要不怎會叫人這般快活?”碧憐憐媚眼如絲道。

  小鉤子渾身燒熱,心中似明非明:“原來玄陽之極是這麼個回事……若是給這麻人的漿兒灌到裡邊再澆在心子上……豈非把人都融掉瞭……”

  她胡思亂想,不覺間把肉棒上的稠漿吮入口中,轉眼唇也麻瞭,舌也麻瞭,吞咽下去,喉嚨立時也跟著麻瞭,過沒片刻,整個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熱瞭起來,通體酥融融懶洋洋地舒服欲仙。

  “小心肝,你說人傢好不好?”碧憐憐聲若夢囈,眸中波光流蕩盈盈欲滴。

  小玄呆滯地望著她的眼睛,乖乖應道:“好……”

  “那你再來疼人傢嘛……奴奴還要……”碧憐憐嬌滴滴道,粉軀扭動,讓兩隻滴粉搓酥的巨乳在男兒懷中溜來滑去。

  小玄呼息又漸粗重,迷迷糊糊去摸她酥乳。

  小鉤子正捉握著他的肉棒舔吮,驀感手中之物又再迅速硬熱,且勃勃昂翹掙手欲脫,需用好大力氣才能捉住,不由笑惱道:“你這大蟒蛇,歇沒會兒就又想使壞麼?”

  “硬瞭沒有?”碧憐憐問。

  “根本沒軟過。”小鉤子答,她已將肉棒舔吮得幹幹凈凈,心中卻仍迷戀難舍,但見主子身子下挪,把臀溝湊瞭過來,隻好照棒頭重重地吮瞭一口,捉握著它插到主子的肥蛤裡去。

  “噢……還是那麼棒!一下子就頂著心子瞭!”碧憐憐浪叫,直起身子又再聳套起來。

  小玄卻沉迷於她那圓滾肥美的誘人雙峰,粗暴地百般欺要。

  碧憐憐越套越來勁,每每坐到深處,便姣浪地將擰腰扭臀發狠打轉,用肥美的花心研磨男兒那顆灼熱如炭硬翹如鐵的大龜頭,隻樂得大呼小叫:“啊……啊……酸……酸死人瞭……怎會這樣硬的……呀……陷到心子裡邊去瞭……”

  小玄兩手倏地抱住瞭她的兩條大腿,在下面挺聳起來。

  “啊啊……啊……愛死你瞭……”碧憐憐閉目受用,口中心肝寶貝地騷啼亂叫。

  小玄滿面漲赤,夾抱住婦人兩腿的手臂越收越緊。

  婦人起落得更快更急,迎著男兒的兇器連把嫩心重頓狠挫,美得狠瞭,嬌喘哼道:“這麼兇你這麼兇!來喲來喲,人傢怕你不成!啊啊!怎會這麼美的…”

  小玄狼腰高拱健臀急聳,倏一輪兇悍絕頂,下下皆離床面。

  “啊啊啊……這……這幾下好……噝……要命……”碧憐憐一陣魂飛魄散,痛快無比地顫哼道:“小心肝你又要射瞭是麼?”

  小玄不語,頂聳越發悍烈,驀地按緊婦人,居然又是沒上百抽便一泄如註。

  碧憐憐差些給他的玄陽寶精麻翻過去,斷魂似地呼道:“好……好……射多多的出來……全都射出來……全都射到奴奴的嫩嫩裡……啊啊……麻死人……”

  接下婦人放浪形骸百般誘惑,小玄頻頻走泄,間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覺一次比一次銷魂,五、六遭後方才疲態漸露。

  但碧憐憐卻是不依不饒索求無度,連繼施展秘法媚術勾誘,汲得極多寶精,膚上紫華熒熒,竟然持續不退。

  時間不知過去瞭多久,小玄已完全不能自拔,心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憐憐吃他寶精一遍遍澆灌,不禁遍體酥透,漸漸美至巔峰,忽爾沉靜瞭下去,雙腮深酡如癡如醉,起落之勢也輕緩瞭許多,無聲無息地聳坐瞭十餘下,花似的面容突爾扭曲起來,嚶地嬌哼:“不行瞭……忍不住瞭……啊……啊……快點快點……小心肝奴奴也……也丟一回給你……”

  話音方落,猛將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沖的擎天柱上,發出聲嬌到極點的顫啼,渾身打擺子般直哆嗦。

  小玄隻覺龜頭給一團肥軟無比的嫩物緊緊壓住,緊接著許多油滑曖熱的酥漿淋下,當中不知蘊含著什麼奇詭物事,登時筋麻骨軟,肉棒勃跳又是一輪噴射。

  “泄死瞭……”碧憐憐肩縮軀曲地顫哼,在男兒身上不住地痙攣與抽搐,模樣劇烈得有些嚇人,面容卻是更加妖嬈嬌媚。

  旁邊的小鉤子瞧得驚心動魄,手兒在底下一陣飛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彎下身去,亦跟著主子丟瞭。

  隔瞭好一會兒,三人才先後緩過勁來,碧憐憐軟若無骨的趴伏小玄身上,小鉤子卻是軟綿綿地倚靠在床欄邊上,絹褲襠處洇濕瞭大塊。

  “好久沒有這般痛快過瞭,一不小心就采瞭他這麼多。”碧憐憐媚眼如絲地望著昏昏沉睡的男兒,除瞭無比的滿足,目光中竟然還有一絲疼惜之色。

  “對喲,這樣的寶貝,是該好好養著,日後方能慢慢受用。”小鉤子道,挪身近前,用一方軟巾為她拭汗,眼睛卻連連瞟向滿面汗水的男兒。

  “沒錯,對我來說,這心肝真真是個無雙之寶。”碧憐憐道。

  “不過……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裡……”小鉤子望望主子,欲言又止。

  “原本難說,可是從現在起,誰都永遠找不到他瞭。”碧憐憐微微一笑。

  “娘娘打算……”小鉤子試探地問。

  “我要讓這寶貝從此離不得我。”碧憐憐道:“你去把銷魂匣拿來。”

  小鉤子趕忙下床,走去梳妝臺把那隻墨色匣子取瞭過來,念頌禁咒打開蓋子,遞到主子跟前。

  碧憐憐蘭指輕拈,從中取出一顆黃豆般大小的碧綠色丸子來,接著捉扶起男兒已經完全軟綿的肉棒,彎下身,把碧綠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對準龜頭送瞭過去,舌尖拱動將碧綠丸子一點一點地頂入龜眼當中。

  小玄迷迷糊糊地睜眼,呆呆地望著底下。

  碧憐憐抬眼,朝他露出個詭異的微笑,終於將碧綠丸子塞進瞭龜眼。

  小玄突地打瞭個莫名冷顫,想要動彈,然卻手足皆軟。

  碧憐憐直起身子,輕聲笑道:“寶貝,你永遠都是我的啦。”

  小鉤子疑惑地瞧瞭瞧她與小玄,問道:“娘娘,那丸兒是啥啊?”

  “陰陽鎖。”碧憐憐得色一笑。

  “陰陽鎖?”小鉤子茫然道。

  碧憐憐道:“此乃上古秘蠱,隻能由女子煉制,中藏陰陽蜱,用五毒津涎同煉制者的陰精喂養,再以秘法熬煉,最後再種下一十九道陰陽鎖魂咒。”

  “聽起來這蠱好像很難煉制哩,不知有何功用?”小鉤子問道。

  “當然不易。”碧憐憐笑道:“成蠱之後,隻要將此蠱種入男子體內,那男子從此便會對那個以陰精養蠱的女人神魂顛倒慕戀萬分,會日夜渴盼與那女子雲雨相歡,縱然相距天涯,也會千裡迢迢地趕來相會。”

  “這等神異?如此便無需擔心這絕世之寶會逃走瞭。”小鉤子驚奇地瞧向小玄,見他正木然地望著碧憐憐。

  碧憐憐接道:“有瞭此蠱,待我再施幾次蜮魘引,便能徹底控制他的心智,莫說逃走,到時就是拿棍子趕他抽他,他都絕不肯走的。”

  小鉤子想瞭想問:“倘若他給別人捉去,又關瞭起來,無法見到煉蠱者,那會怎樣?”

  碧憐憐道:“那時候,種在他體的蠱就會發作,起初隻會讓他食不知味焦灼無名,過些時候就會使他日夜縱欲但卻始終無法緩解,待到最後階段,若是他還無法與煉蠱者交歡並得到煉蠱者的陰精,深藏在他體內的陰陽蜱就會破殼而出噬光他的內臟吸幹他的血液,讓他痛苦萬分直至斃命。”

  小鉤子不覺打瞭寒顫,正要說話,忽聽有人喚道:“娘。”

  碧憐憐微微一愕,望著門口詫道:“你怎到這來瞭?”

  迷糊中的小玄微一激靈,神智清醒瞭丁點。

  “聽聞元老會要娘參與攻打巨竹谷,我來助娘一臂之力。”那人道。

  小玄隻覺這聲音甚是熟悉,但腦瓜裡如灌瞭漿糊般渾沌不清,他吃力地思索著,心頭猛然一跳:“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