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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回到學校才上瞭一天課又可以休息瞭。因為再過兩天就要舉行高考,我校作為縣裡的唯一考點,自然要花不少的時間佈置考場。所以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同學們在互相打完招呼後就如同出籠之鳥一樣紛紛離開瞭學校。這其中當然也包括我。

  當我下瞭公交車,正往自傢小區走去的時候。突然身後傳來瞭一聲叫喊:「阿軍,等等我!」我回頭一看,一個和我差不多年齡,身高一米六出頭,體形壯實,穿著短袖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以及同色大頭皮鞋的傢夥向我跑瞭過來。此人正是和我同住在一個小區,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海建。他全名叫柳海建,和我同齡。中考的時候因為沒考好,再加上他父母也沒什麼關系。所以最後他隻能去職業學校就讀。由於不在一個學校,而且我住校不怎麼回來。因此這兩年我和他的來往並不是很多。但從小玩到大的感情還在,所以此刻我見到是他以後,也展著笑顏對他說道:「呵呵,你小子個頭不見長,到是體形有橫向發展的趨勢瞭嘛!」

  「嘿嘿。」他聽我取笑他的身材,也不生氣,隻是憨態可掬的笑瞭笑。隨後他便和我一塊兒並肩朝小區走去。一邊走一邊聊著我倆各自的近況。當走進小區之時,他忽然小心翼翼地發問道:「呃,阿軍,我聽我爸媽說你父母離婚瞭?」

  聽到這個,原本心情還不錯的我臉色頓時就變得晴轉多雲。也不回答,隻是低垂著腦袋默然行走著。他見我不高興瞭,連忙跟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說這個的。」「沒事兒,我已經習慣瞭。你也別多想,我不是針對你。」我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心不在焉地解釋道。他看到我這副模樣,也隻能保持著沉默,跟在我身後。

  不一會兒,我到瞭自己傢樓下。他見我到瞭就惴惴不安地跟我說道:「嗯,阿軍。剛才真是不好意思。那,那我走瞭。有空來玩啊。」「呵呵,沒關系。」

  已冷靜下來的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接著我正想和他告別,這時腦海裡突然蹦出瞭個問題。於是我連忙問他:「你認識你們學校導遊班的人嗎?」「啊?你是指哪一屆的?」對於我的問題他詫異瞭一下,然後才反問道。「嗯,就是紀曉梅和諸葛珊珊。這兩人你認識嗎?」這句話我沒多考慮,脫口而出。他聽瞭後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驚訝,張著嘴結巴地問道:「不會吧?你也認識她們?」我點點頭,算作應答。他見瞭後就開始神采飛揚地說道:「那兩個女的在我們學校可是大名人!和我同一屆的。人漂亮,又會唱歌跳舞。追她們的人也很多。」說到這兒,他頓瞭頓,然後問我:「你是怎麼認識她倆的?」我沒回答,而是露著詭異的笑容後轉身上樓。連身後他略帶納悶的追問聲也沒顧上————第二天中午,起床之後的我也不清楚是怎樣想的。收拾瞭一下,吃瞭碗方便面後再度離傢去瞭長途車站。買好去寧州的車票,我便到候車大廳等待發車時間的來臨。一邊等,腦海中一邊想著已經拷貝在我筆記本電腦裡的那幾張偷拍照片。特別是最後一張,照片中隻露出半個側臉的我媽神情非常地落寞,甚至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憔悴。可想而知,她這兩個月來在寧州打拼的日子是怎樣的不容易。但這一切又能去怨誰?

  爸爸?小夏?陳凱?我?還是她自己?

  晚上八點多我到達寧州。在長途車站下車後,我坐上出租車直奔上次住過的假日賓館。到瞭那兒在前臺熟門熟路的開好房間,並且預付瞭兩天的房費以及壓金。拿到房卡以後我便乘電梯去瞭自己的房間。因為長途跋涉所帶來的疲勞感影響瞭我,所以洗完澡之後我就躺在瞭床上,連燈和電視都沒關上就進入瞭夢鄉————下午兩點多的寧州天氣十分炎熱。此刻頭帶遮陽帽,墨鏡;身穿短袖T恤衫,牛仔褲;足蹬平底休閑鞋;頸掛相機;肩挎小腰包;手拿可樂瓶的我正站在我媽租住地的樓下。十分鐘前我乘坐出租車來到這兒。抬頭看瞭眼樓上,她所住房間的窗戶有一扇開著。「她在傢?」心裡一邊懷著這樣的想法,一邊動身朝樓上走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到瞭。這種老式樓房的隔音非常差,所以剛到她的門前,我就聽見瞭裡面有人在說話,而且正是我媽的聲音。為此有點兒驚喜的我立馬非常小心地把頭貼在鐵皮門上,屏著呼吸聽著門內的動靜。

  聽瞭一小會兒,我才發覺裡面除瞭她好象並無其他人。因此我斷定她現在是和什麼人打電話。隻聽她語氣輕柔地說道:「那好啊!太謝謝您瞭!晚上我請您吃飯吧!」之後停頓瞭片刻,她又接著笑道:「呵呵!瞧您說的!那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還不知道怎麼謝謝您呢。」等到電話那頭又不知說瞭什麼以後,她繼續對那頭的人講道:「好的,好的。今天晚上七點,粵港大酒店百鳥廳是吧。我一定來。那我先掛瞭,到時候見啊吳老板。」

  說完這句,她就掛掉瞭電話。而我也知道瞭她今晚的行蹤,沒有必要在繼續待在這兒瞭。於是我便快速地下樓,離開瞭這個社區,來到門口的公交車站臺邊等公交車邊盤算著晚上怎麼跟蹤她。不到十分鐘,公交車就來瞭。等它停穩以後我便上車,找瞭個座位坐下。隨後車子就載著我和其他乘客向市區進發。一路望去,勞動社區現在所處的位置是無法與寧州主城區相比。這地方偏僻不說,連接主城區的主要道路還是一副坑坑窪窪,顛簸不平的樣子。而且公交車也竟然還是那種老款的大通道車。這種公交車不比小轎車。它底盤高,還沒有避震系統。人坐在上面就像玩蹦床一樣上下跳動。再加上這種路況那可真是活受罪瞭。

  「怪不得沒有投資商來這裡投資建設。這路誰能受得瞭。」此時,我一邊忍受著車子的顛簸一邊這麼腹誹道。將近一個半小時以後,公交車終於開進瞭主城區,同時也停止瞭對我們乘客的身體折磨。車子在市區一個站點停靠後,我揉著自己那差點被顛散地肚子趕緊下車。一邊走一邊晃動著胳膊活動一下身體。稍微舒服點以後我就招瞭輛出租車,直接去瞭粵港大酒店。

  到達那裡已是下午五點。下車後我邊走邊觀察著眼前的這傢酒店的大樓以及四周。它外觀高聳,占地龐大。門口的男迎賓員打扮得十分齊整,行為舉止也非常的得體。一旁的停車場上一輛輛名貴轎車依次排放。這些無不體現著酒店的檔次。等進瞭酒店大堂,裡面的景象又使我連連驚嘆。一盞碩大無比,光芒四射的水晶吊燈直直地掛在大堂中央的頂梁上。照射的原本就非常清亮的地面此刻更是顯得絢麗動人。

  心裡贊嘆瞭一會兒以後,我想起到這兒來的目的。於是按照迎賓員的指引來到瞭酒店餐廳。找瞭個不為人註意的位子後坐在那兒。服務員很快就端著茶壺和菜單過來瞭。他先是為我倒上香茶,然後將菜單遞給瞭我。隨意地翻看著,這是傢專營粵菜的酒店,所以單子上全都是知名的粵菜。而且菜價也貴得很是讓我吃驚。但一想到自己錢包裡的現金以及銀行卡內的存額又讓我安下瞭心。因為我媽上次存在我卡裡的五千元錢我還沒有用過,買數碼相機以及這兩次來寧州的費用我花得都是那次小夏來學校問我媽行蹤時給我的那些錢。再有就是以前我媽和小夏給我的,以及爸爸給我的生活費。這些錢我平時除瞭在學校必要的生活開支以外,就是買遊戲光盤,還有香煙。其他基本上沒怎麼亂花。所以日積月累下來總共也有一萬三千多塊,而且這些錢現在全在我的錢包或者銀行卡裡。

  兜裡有錢,心不發慌地我隨即開始點菜。金菇肥牛卷,炒扇貝,蟲草花蒸瓜絲,客傢釀豆腐,馬賽海鮮湯,清涼草莓汁。這幾個菜名以及飲料被我一一報出來後,服務員很快就把它們記下。隨後便禮貌地向我鞠躬,示意敬請稍候。我點瞭點頭,接著就向他問起瞭百鳥廳所在的位置。問清楚之後我就揮手打發瞭他。

  端起眼前的茶盅,開始品起瞭裡面的香茶。同時眼睛也向著四周觀望,看著這個佈置有序,格調不凡的餐廳大堂。

  時間漸漸流逝,來到餐廳裡的客人也越來越多。早已吃的差不多的我這時用餐巾擦瞭下嘴,然後看瞭看手表。此時已將近七點,心裡正納悶的時候,一抬頭,我就瞅見瞭正從餐廳入口裊裊而來的我媽。於是我連忙將放在餐桌一旁的遮陽帽帶上。一邊順手壓著帽簷,一邊繼續看著她。化著精致淡妝,肘挎棗紅色坤包的她今天穿瞭條靛青色,胸前繪有白色花朵圖案的連衣裙,腰間還系著根黑色寬邊金屬扣腰帶。波浪長發挽成瞭一個簡單的發髻,裙擺下雪嫩白皙的美腿上則穿著雙銀色的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豐挺的乳房和依然纖細的腰肢晃動著,玉頸上的鉆石吊墜也在燈光地作用下熒熒閃爍。她一路走來,不時有在大堂吃飯的男人對其頻頻側目,看向她眼神裡幾乎都透露出一種貪婪的欲念。

  等她緩步而過,上瞭大堂盡頭的樓梯以後。我又向服務員要瞭一盅香茶,細品慢咽,多坐瞭四十分鐘左右,這才喊來瞭服務員結帳。這頓飯足足花瞭七百多塊,不過我並不在意。結帳之後的我便向樓梯走去。沿著潔白透亮,清晰見人的階梯一步步上樓的我到那兒以後,隨即取出自己的手機放在耳邊,裝著打電話的模樣。與此同時腦子裡一邊回憶剛才服務員的話一邊邁著步子尋找著百鳥廳。沒一會兒的功夫它就被我找到瞭。我站在這包廂門口的一側向四周望瞭望。此刻這周圍走廊上有幾個人正靠著欄桿彼此聊著天,也有些服務員或端著美味佳肴,或端著飲料酒水在不同的包廂裡穿梭進出。正看到這兒,此時百鳥廳原本關上的外門忽然被人打開瞭,同時一陣嘈雜地說話聲從包廂裡傳瞭出來。離那兒不遠的我連忙低下頭向外側移瞭幾步。站遠瞭一些以後我稍微抬頭一看,一個年齡大致在三四十歲之間的男人正從包廂裡走出來。這人身高大約一米七五,長得尖嘴猴腮,極其猥瑣,那滿身的名牌衣褲,皮鞋以及鑲鉆手表穿戴在他的身上顯得頗為不稱。

  可能他剛才喝瞭不少酒,所以現在臉上也泛著一種醬紅的色彩,腳下的步子也有點兒踉蹌。

  隻見他晃悠的出來之後並沒走遠。而是一轉身,面對著半開的包廂門,一手扶著門框,另一手向前平伸,用手指朝裡面勾瞭勾。嘴裡還大著舌頭,含混不清地吆喝道:「來,來啊,沈小姐。裡,裡面太吵瞭。咱,咱們到外面來談談。」

  「可能是我媽!」心頭大驚的我趕緊轉身往後走去,到瞭拐角處躲好後才繼續向那兒看去。果不其然,臉色也同樣緋紅一片的我媽已從裡面出來,順手關好門後一邊攙扶著他來到欄桿旁一邊很是關心地問道:「沒事吧,吳老板?」「原來這猥瑣男就是下午她打電話時口中的那個吳老板。」一邊心裡這麼想的我一邊繼續聽著。

  「嗨!沒事兒,沒事兒。這點酒我還受得瞭。」隻見他滿不在乎地對我媽說道。可剛說完,他就沒站穩,一個趔趄向我媽身上靠去。我媽見此連忙使勁將他扶住。人是沒摔倒,但是他的右手卻結結實實的托住瞭我媽左側豐滿的乳房上。

  而且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神情變得頗為狹促,醉醺醺地眼神裡也充滿瞭淫褻之意,那隻手還微微用力,在那裡捏按瞭一下。可見他剛才的動作都是故意為之。我媽被他的突然襲擊搞得愣瞭一下,隨即含羞帶臊地向後躲著。但玉背已經被他的左手給摟緊瞭,無法脫身之下她隻能低垂著螓首,小聲地對他說瞭一句。他聽後撇瞭撇嘴,單手摟著我媽,表情有些不爽地粗聲說道:「怎麼?玩高貴啊?想想這一單你做下來能賺多少?我那工地一百五十萬的保單,百分之三十的回傭,你算算你能拿多少?哼!告訴你,別的保險公司那些銷售小姐都哭著喊著要陪我睡覺換那份保單。別惹急瞭老子,老子大不瞭就換一傢!」

  我媽聽到他這樣近乎威脅的話後,連忙抬起頭,神色慌張地跟他低聲解釋著什麼,好象生怕他不做那份保單似得。他聽完,表情和緩瞭下來,又講道:「這樣吧!我也不讓你吃虧。從現在算起,你陪我睡三天,要隨叫隨到。答應的話我吳忠發明天就去你公司把事情敲定。怎麼樣?」我媽聽到他這樣的要求,本已紅暈密佈的臉頰在頃刻間顯得更加羞艷瞭。吱吱唔唔瞭好長一段時間才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哈哈!好!那現在就和我去吧。讓老子試試你的床上功夫到底怎麼樣。」

  見我媽終於答應,他的神情語氣都十分得意。絲毫沒有顧及走廊上還有其他人,就這麼粗言粗語地說著。話說完他便要拽著我媽走。這時我媽輕輕地打瞭下他的胸口,隨後表示要回包廂取自己的坤包。他卻不同意,一邊用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一邊對我媽說道:「不用瞭,就去那間。餐廳鄭經理的辦公室,他是我哥們。剛才他來敬酒的時候就把鑰匙給我瞭。」說完不等我媽反應就拉著她朝那房間而去。

  見此,我也非常小心地跟在他倆身後。等他拿出鑰匙打開門,進去後正要關門的時候。我猛竄瞭幾步,用手擋瞭下那扇快要合上的房門。接著抬眼,通過細窄地門縫向裡望去,隻見他剛進門就如同餓狼一般,雙手一下摟住瞭我媽的腰肢,推著她一點點往一邊的沙發移動的同時嘴巴也順勢貼在瞭她的臉上。接著等到瞭沙發旁之時他便猛然用力,把我媽壓在瞭沙發上,嘴巴雨點一樣的親吻著她的俏臉,鳳眼,瓊鼻,下顎以及玉頸。我媽在開始的時候一邊躲閃著,一邊軟軟的推拒著他,朱唇也哼哼唧唧的喘息著。在門外偷窺的我看此刻在他身下不停蠕動的我媽。她臉上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哀戚,那雙美得另人窒息地鳳眼裡現在也充盈著晶瑩地淚珠。不過我並沒有心軟,也許看多瞭這樣的場面,對於她這種嬌柔造作的姿態也習以為常瞭。

  等他的嘴終於吻到我媽紅潤嬌艷的朱唇時。她微微皺瞭下眉,接著就緊閉起雙眸,認命似得任由他的嘴在自己唇上肆意舔吮。時間一長,雙手也不再推拒,環抱住瞭他的脖子,而且伸出瞭丁香小舌與其吸裹在一起,一邊鼻孔不斷的喘息著,嬌軟豐腴的身子在沙發上也不斷的扭動。而他的手此時在解開瞭她的腰帶後也從連衣裙的下擺處伸瞭進去,把裙子提拉到我媽纖腰的同時手也隔著胸罩撫摸著她的乳房,嘴巴離開瞭她的朱唇,遊移到瞭她白嫩的玉頸上。而我媽此刻也在他的耳邊輕輕的呻吟喘息著。此時他已經被我媽這副誘人的媚態刺激地再也無法按捺瞭,隨即左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右手伸到她的下身,順著大腿摸到陰部的位置,揉搓瞭幾下那熱乎乎的地方,就爬到瞭上面,摸到黑色內褲的上腰,向下拉扯瞭幾下,嘴裡還著急地催促道:「快點,抬起屁股。」我媽聽後微微翹起瞭臀部,內褲就被他拉到瞭膝蓋下面,接著他探手向下,摸到瞭我媽那已有些濕潤的陰戶,用手指戳捅瞭幾下之後抬起看瞭看泛著光澤,濕淋淋地指間,下流地對我媽言語道:「水還真多啊!你這個騷貨,是不是很久沒被男人操瞭啊?」我媽聽瞭,雙眼噙著的淚水終於不可阻擋地湧出眼眶,順著臉頰滑到瞭下顎。與此同時螓首偏到瞭沙發裡側默不作聲。

  不過有些微醉的他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瞭。見我媽這樣他也毫不在意,而是幾下就褪掉瞭自己的褲子,將已經忍耐瞭許久的陰莖跳瞭出來。我瞄眼看瞭一下,是那種細長型的,龜頭並不是很大。接著他把我媽的雙腿都向上舉起來,頓時我媽的陰戶就鼓瞭出來,她穿著銀色水晶搭拌扣高跟涼鞋的雙腿並立著向上高舉,壓得她有些氣悶,表情也有些痛苦。這時他把自己那根熱乎乎,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就插進瞭我媽的陰道裡面,而且一下就插到瞭深處,刺激的我媽渾身哆嗦一下,不由自主地張開朱唇出聲叫道:「啊——吳老板——輕點啊!」他沒說話,隻顧抱著我媽那還掛著黑色內褲的美腿,下身快速的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著。或許是喝瞭酒的關系,隻插瞭幾分鐘,他就忍受不住瞭。一邊還在抽送著一邊就「噢噢」低吼著將精液一股股的射出瞭。雖然射瞭精,但他並沒有停止抽插,還在努力的聳動屁股抽送著,臉上也是一種舒服到極點的表情。鳳眼含淚,神色淒然的我媽可能是為瞭讓他快點發泄完性欲,不得不盡力地把雙腿向上抬,好讓他弄的舒服一點,嘴裡也盡量配合著他抽送的節奏呻吟著,以此來取悅與他。

  過瞭一分鐘多一點,他仍然戀戀不舍的硬挺著早已萎縮下來的陰莖在我媽濕潤的陰道裡抽送著。忽然他放在一邊的手機響瞭起來。這使他一愣,陰莖也退出瞭我媽的陰道。隨後便不情願的拿起手機,但他沒有舍得離開我媽的嬌軀。一手在我媽光滑細膩地大腿上摩挲,另一手接起電話,粗聲講道:「喂,哦,是你小子啊。快瞭快瞭,馬上就過來瞭。催啥啊催!」說完就把電話掛瞭。接著他看瞭看正仰躺在沙發上,發際散亂,面容帶淚,衣觀不整,下身狼藉的我媽。可能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瞭,隨即從她身上爬起,手忙腳亂地穿著褲子。而我媽在他起身後也用手抹瞭抹臉上的淚水,隨後坐起身子,默默地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這時穿好褲子的他拿瞭幾張紙巾坐到瞭我媽身邊,一邊將紙巾遞給我媽一邊再次摟住瞭她纖腰,嘴裡說道:「好瞭啦!你放心,我吳忠發從來不做吃幹抹凈不認人的事。咱明天下午就去你公司簽那份保單。」

  「吳,吳老板。嗯,那謝瞭。」此時正擦著自己下身陰戶那兒殘留精液的我媽抬起瞭螓首,楚楚可憐的稱謝道。話雖然這樣說,但她那有些微紅地雙眼裡則蘊涵著深切地哀怨。兩人在沙發上說瞭一會兒,敲定瞭簽保單的時間後,笑的相當猥瑣的他又伸手探進瞭我媽胸口,在裡面捏揉起她豐挺的乳房。而她也隻能羞紅著俏臉,一邊強顏歡笑一邊承受著他的狎玩。直到二分鐘後他盡興瞭,兩人這才站起身來。見他倆要出來瞭連忙將門輕輕關好,然後快速地朝樓梯跑去,下瞭樓離開瞭酒店。

  坐在回賓館的出租車上,回想著剛才的那一幕。讓我不由地想起在上網的時候看到過的那句話:「生活就像被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工作就像是輪奸,如果你不行,就讓別人上。社會就像是手淫,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雙手去解決。」「真他媽的精辟!」我心裡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