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的前一天,爸爸終於回到瞭傢中。隻是這次他回來讓我覺得以往他那本就有些蒼老的面容如今變得更加憔悴,還不時的咳嗽。我明白這是他煙抽的太多所造成的。內心對妻子的背叛行為憤懣不已的他為瞭逃避這場婚變給他帶來的恥辱,年近五十還不得不遠走他鄉,在異地忙碌奔波。好讓他自己能在繁忙地工作中忘掉痛苦。這種滋味並不是我一個心智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人所能夠體會到的。所以我隻能看著他獨自坐在傢裡陽臺的椅子上,一根連著一根的吸煙。
現在爸爸的脾氣也變的有點兒暴躁。這次期末考試我考的並不好,總成績跌落到班級的第二十一名。這些被那天剛回傢的他知道以後他一改以往的循循善誘,立馬就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呵罵。還差點就要沖進我房間把那臺我媽給我買的筆記本電腦大卸八塊。在我雙眼含淚的跪在他身前,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並保證下次考進前十名才讓他打消瞭這個念頭。至於我從外婆傢拿來的土特產也被他毫不猶豫地扔進瞭樓下的垃圾箱裡。還要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能把我媽的親戚當作自己的傢人一樣看待。為瞭照顧他的感受,我也隻能暫且答應瞭下來。
原本該熱鬧團圓的春節這次卻讓我覺得度日如年。我的爺爺奶奶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瞭。所以是獨生子的爸爸以前在這個時候總是帶著我們母子到鄉下外婆那裡過節。但是現在這樣,我和他也隻能待在傢裡過著單調乏味的節日。
幸好七天的假期說長不長,正月初六的下午他就坐單位派來接他的車返回瞭辦事處。在他關上傢門離去的那一刻讓我感覺輕松瞭不少,隨即拿起自己的手機撥打起我媽的手提電話。電話很快就被我媽接起瞭,在和她的談話中我知道瞭她此時正和小夏在省城,要到正月初八才回來。於是我試探著問她能否也到省城來。
她聽見後和小夏在電話裡小聲商量瞭一下就轉頭朝電話這邊的我表示同意並說明瞭他倆所住的賓館名稱和房間號。我用筆紙記下以後就和她說明自己現在就出發,接著就掛斷瞭電話。收拾瞭一下之後就下樓,在小區門口叫瞭一輛出租車直奔長途汽車站而去。
處於春運之中的汽車站顯得人山人海,一片喧囂繁忙的熱鬧景象。我到瞭以後在售票點排瞭半個小時才買到瞭車票。之後又在候車大廳等瞭足足一個小時才登上瞭去省城的長途大巴。到達省城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瞭。下瞭車的我出瞭車站,叫上一輛出租車讓司機往省城一傢名叫“鴻鼎會所”的地方開去。不是我不想去我媽和小夏所住的賓館,是因為半個小時前還在長途大巴上的我收到瞭我媽發給我的短信息,說他倆現在要去那傢名叫“鴻鼎會所”的地方並且在信息裡註明瞭他們所在的包廂名稱。讓我下車後也趕去那裡,不用再去賓館瞭。
出租車司機開著車在大街上東拐西彎,花瞭十幾分鐘的時間後把我送到瞭目的地。我付好車費從車裡出來邊朝會所大門走去邊觀察著這個會所。這會所看上去毫不起眼,門口的擺設似乎也異常普通。但是門外停車位上的一排高檔豪華地轎車則充分說明瞭裡面的別有洞天。
跟著專業而又熱情的迎賓小姐的指引,我邊走邊仔細欣賞會所內部的裝修。
會所裡面果然非常精致新穎,處處體現出一種現代會所的潮流和另一種深藏不露的底蘊。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竟然被非常和諧的糅合在一起。不得不讓人贊嘆會所設計師深厚的設計能力。正想到這,我發現我已經到瞭包廂門外。推開門後我瞧見裡面除瞭我媽和小夏之外還另有一對男女。四個人言談正歡。男的看上去大概四十左右,氣質儒雅,著裝體面的坐在桌子的一邊。而在他身旁的女人則青春亮麗,衣著時尚,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小軍,來瞭啊。快坐下吧。”此時我媽見我到瞭,就站起來一邊沖我招手一邊對我說話。包廂裡的空調很熱,脫掉瞭那件米色范思哲雙排扣女士長風衣的她穿著褐色的高翻領羊毛衫,大腿上包裹著肉色的連體絲襪褲,腳下蹬著雙精巧的黑色高跟鞋。波浪長卷發依然披散在她腦後,眼影清淡,櫻唇透亮,從而使她整個人看上去十分性感嫵媚。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隻見她把頭轉到一邊,對那個男人說道:“李董,這是我的兒子。還請原諒我冒昧把他帶過來。”
“呵呵,沈女士不要客氣。現在還是節假日,我請小夏和你過來也就隨便聊聊。大傢一起放松放松。不妨事的,不妨事的。”他此時大度地回應著我媽。
與此同時我也坐瞭下來,小夏這時也出言問我:“還沒吃飯吧?”
我聽後點瞭點頭。“那想吃什麼啊?你說叔叔給你點。”他又接著問我。
我想瞭會兒之後對他說:“那就來份牛腩飯吧。行嗎?”
“當然行瞭。”說完他起身來到門邊招來瞭服務員為我點瞭一份牛腩飯和一份水果沙拉另外還有一杯伯爵奶茶。
做完這些他又回來坐好,和我媽還有那對男女繼續聊著。我也邊傾聽他們的談話邊等著自己的晚飯。
在他們的談話中我知道瞭那男人是小夏的直屬上司,名叫李剛。他是興業集團董事會成員,也兼任集團的常務副董事長一職。而那個年輕女子叫白雅茹,是李剛的秘書。在我看來也可能是他的情人。現在他們幾個正在聽李副董事長關於對國內經濟的一些評論。聽瞭一會兒,我要的食物被服務員給端瞭進來。早以餓瞭的我很快便吃瞭起來。並且一邊吃一邊聽著李副董事長繼續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著。他身為一位企業高層領導者對國內出現的種種金融問題都有他個人的一些看法。但少不更事的我對這些全無興趣,聽到的事情也隻是左耳進右耳出,隻顧著埋頭消滅我眼前的食物。
直到我吃完,這時候他才轉移瞭話題,對我媽說道:“沈女士,會所水療中心的SPA 效果不錯。今天你第一次來,我讓雅茹帶你去嘗試一下。你看如何?”
“哦?是嗎?那我就去試試。不過要讓您破費瞭。”
這時我媽微笑著回答,目光卻飄向瞭小夏,可能是想征求他的意思。
見我媽如此,小夏開口瞭:“繡琴,你和白秘書過去吧。我和李董在這裡等你們。”說到這兒,他又看瞭我一眼後對我說:“小軍,你也去那裡洗個澡,放松放松。”
於是我和她倆就離開包廂,朝水療中心進發。
經過一段長長的走廊,我們三人到瞭水療中心門口。我媽和白秘書進瞭女賓區,我則在服務員的指引下進瞭男賓區。在更衣室脫掉衣物後,全身赤裸的我走進瞭蒸汽浴室。寬闊的浴室內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四周圍滿瞭木板釘成的長椅,中間圍著一個炭盆,裡面一包包的中草藥放在燒的灼熱的石頭上烘烤著,使整個浴室內彌漫著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我大致看瞭一下以後覺得非常滿意,就找瞭個地方坐下,身體隨之舒展開來。接著又看瞭看覺得溫度還是不夠,按動瞭噴霧開關。一陣細如牛毛的水汽鋪天蓋地地撒下來,被炭石一蒸立刻升起滾滾濃霧,一時間溫度急劇攀升。做完這以後我躺在瞭長椅上面,閉上眼睛享受起來。十分鐘後,被四周的霧氣和滾滾熱浪弄得通體發紅的我睜開瞭眼睛,起身離開瞭那兒。
走到瞭淋浴區痛痛快快地沖洗瞭一下。之後就拿毛巾擦幹瞭身子,穿好浴袍來到瞭休息大廳。
此時休息大廳裡也隻有寥寥幾個人,有男有女。我拒絕瞭服務員讓我去按摩的建議,隨便找瞭張休息床躺在那兒邊看電視邊等著我媽和白秘書。足足等瞭一個半小時之後,我才瞧見同樣穿著浴袍的我媽和白秘書從女賓區出口處姍姍而來。
她們的目光在大廳裡掃瞭一下,發現我後就來到瞭我身邊。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我媽顯得容光煥發,裸露在浴袍外的肌膚不僅白裡透紅,還似乎帶有一層晶瑩的色彩。在我看來她比和她站在一起的,青春美麗的白秘書要更加吸引男人的眼球。
“發什麼愣啊?兒子。我們該回去瞭。”正當我想的出神的時候我媽說話瞭。
我趕緊擺正瞭心思回答道:“哦,那我換衣服去。”說完就從休息床上爬起,往更衣室走去。邊走著頭還不時向後回過去看我媽。她和白秘書也正朝女更衣室方向並肩前進,一邊走一邊還在交頭接耳,說著女人之間的私密話。男的換衣服的速度肯定比女人要快,所以我收拾完出瞭水療中心,又在門外等瞭二十分鐘後才見到她倆。三人匯合後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回到那裡時我們三人正好看見小夏和李副董事長先後站瞭起來也準備出來。
於是一行五人就一同出瞭包廂,相互寒暄著走出瞭會所。沒一會兒的功夫李副董事長和白秘書就跟我們道別,開著一輛黑色奔馳車揚長而去。等到車開遠瞭,小夏也去取車,然後我們母子坐進車裡,一起朝他們所住的賓館進發。車開瞭沒幾分鐘,這時候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我媽轉頭向我問起瞭今年過節的情況。為瞭不讓她擔心,我隱瞞瞭爸爸現在的情況,隻是表示一切還好。聽到我這樣回答她也沒有懷疑,又回過瞭頭去。
車子很快就到達瞭賓館。小夏停好車後我們三人下車進瞭賓館。回到房間後我大致看瞭一下,這個房間和上次我們在寧奉市“嘉和大酒店”的房間一樣都是商務套間。隻不過面積要小一些,臥室裡也隻有兩張床。
見如此我就和他倆說道:“媽,叔叔,晚上讓我睡沙發好瞭。”小夏聽完不等我媽說話就回答我道:“不行,晚上我睡沙發。你和你媽睡床。”他說完看我似乎還要說話就來到我面前,用手拍拍我的臂膀繼續說道:“不用說瞭小軍,你睡床。”
看他堅持我也就不再反對,隨即進瞭臥室脫衣服上床睡覺。我媽和他在客廳裡又說瞭一會兒話以後也進來睡瞭。我躺在被窩裡也和她聊瞭聊,之後便慢慢地進入瞭夢鄉。
半夜時分,我被旁邊的那張床上傳來的動靜給弄醒瞭。眨瞭眨眼睛,讓混沌的大腦清醒一些以後我馬上明白瞭此時身旁正發生著什麼。於是我悄悄地轉動瞭自己的脖子,頓時那淫靡的畫面印入我眼簾:本該蓋在我媽身上的被子掉落在床下,身高一米六五的她此刻在小夏的身下顯得玲瓏可人。而他現在正用他自己胯間那根碩大的陰莖猛烈地頂送著。我媽的一雙玉腿也被他架在肩膀上,她的聲音也已變得如貓一般淒勵綿長,好象在壓抑著什麼似的。沒幾分鐘他就到瞭關健的時候,於是便一刻也不敢耽誤,搖動的腰身如狂風暴雨般輪番沖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一顆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瞭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鉆石一樣閃亮。又狂頂猛沖瞭二十多下後,再也忍受不住高潮來臨的他終於將自己的精華給釋放瞭出來。而我媽也被捎帶著腦袋後仰,死死頂住瞭枕頭,雙手還拽著床單,氣息幽長地發出瞭一聲輕叫:“啊!!!”那聲音尾調像吹過虛空的風般綿遠,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隻有死一般的靜寂,從我媽躺著的角度來看,馭禦在她身上的小夏此時如同變成屍體一般倒塌下來。
臥室裡又恢復瞭寧靜。不過他倆略帶急促的喘氣聲還是能夠聽的非常清楚的。
過瞭一會兒,隻聽見小夏從床上起來轉頭看我。不想被他們察覺的我連忙閉上瞭眼睛裝睡。正在這時我媽那慵懶嬌弱的說話聲傳進瞭我的耳中:“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折騰我!都半夜瞭還要這樣!”
“嘿嘿,誰讓你這麼美,這麼性感,我都恨不得死在你的肚皮上啊!”隻聽小夏語氣輕佻地低聲回答。
“討厭啦你!”聽到小夏這麼說,我媽便有些羞澀的嬌嗔道。
“哎,老婆。過完年讓你去學車這事兒你考慮的怎麼樣瞭?去嗎?”
此時我聽到他問著我媽。她聽瞭以後頓瞭頓才小聲回答:“嗯,好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過完年你也又要開始忙瞭,去學車還能打發打發時間。”
“你先去學,等把駕駛證考出瞭我就給你買輛車。貴的不敢說,十萬左右的是沒問題的。”隻聽他在我媽說完之後和她這麼說著。
“呦!對我這麼好啊!”聽著他的保證,我媽似乎很高興,回答的語氣裡也帶著歡樂。
“那是!誰讓你是我老婆呢!我當然要對你好瞭!不然讓你把我給甩瞭那我找誰說理去!”小夏此刻也帶著戲謔的口氣對她說著。
“壞蛋!”我媽聽到他的調侃可能有點兒不忿,於是便嬌嗔瞭他一句。
“嘿嘿。”他笑瞭笑,轉動瞭一下自己的身體。緊接著我就聽見瞭我媽傳來“唉呦”一聲,兩人的嘴唇似乎又吻在瞭一塊兒,正發出“嘖嘖”的吸吮聲。於是我再次把眼睛睜開,看著他倆的親密鏡頭。
兩張像幹渴已久沙漠般的嘴唇此刻正緊貼在一起,唇齒相交。互相口中的津夜也不停的湧入對方的唇腔內。吻瞭一陣,小夏的嘴就離開瞭我媽的朱唇,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我媽原本靜靜地躺著,聽任他的撫摸和愛撫,隨後便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香舌老練得像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胳膊,熱烈的回應著。之後他把視線轉移到瞭我媽下身的陰戶,註視瞭一會以後他喃喃地贊美著:“寶貝,你那裡的味道真得很可愛。”說完就俯下腦袋,嘴唇輕撫起那裡。
我媽也好似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瞭他的口舌裡,並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瞭臀部,她的臉上此刻也浮起瞭愉悅的笑意,看起來她喜歡小夏用他自己那長長的舌尖這樣觸碰。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使他加重瞭喘氣的鼻息,再次生起瞭欲望的他又一次趴上瞭我媽的身體,吻起瞭她的朱唇。一時間隻見兩人嘴唇的咂巴聲與急促的喘息聲,小夏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我媽發起進攻,而我媽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也顯得很是貪婪。她雙手托起他的臉,在他的頭發上撫摸,在他精壯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他堅挺的陰莖如獲至寶般的套弄。而他也快速地下床,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圓潤的臀部,埋下臉,舌頭徘徊在她的雙腿間,好象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似的,拼命啜吸她的淫液解渴。
還不時的滑開下巴,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瞭,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呃——哦——哦——快點給我——老公——快點”
此時的我媽已經被他撩撥的把持不住瞭,朱唇裡發出騷浪的呢喃聲,同時雙腿也想努力掙脫,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小夏馬上就用手把著陰莖在她的肉唇抹瞭些淫液在龜頭上,然後描準瞭她的陰戶,扭動屁股挺送腰身,將那東西緩緩的推瞭進去。
就聽得“噗哧”的一聲脆響,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我媽頓時喜形於色的承受著,嘖嘖地咂舌稱嘆,將翹臀高高湊起,口裡咿呀有聲,緊瞇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就如同進入瞭仙境般美快無比。絲毫沒有顧及旁邊有人。他此刻也盡力地拉大瞭沖刺的幅度,把陰莖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我媽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波浪長發在床上搖曳的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小夏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兩人就這樣意亂情迷,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瞭多少時候。又是一陣狂抽濫送之後,我媽竟自己騰過身子翻下瞭床,彎曲著自己光潔的玉背就趴到瞭床沿,撅起那豐滿的翹臀。
小夏立即將她的兩片臀瓣掰開瞭些,手把著那根早已濕漉漉的陰莖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瞭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嬌弱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瞭一塊。我媽此刻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起來淫蕩眩目,纖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呻吟聲也源源不斷地從口裡吐出。小夏見她這樣,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陰莖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弄得我媽頭暈目眩,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小聲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快——快!”而他更是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玉頸、耳垂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
我媽也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陣長長的嬌吟之聲,攀上瞭巔峰。與此同時小夏也來到瞭激情釋放的邊緣,一邊悶哼著一邊將熱流噴射到我媽陰道深處。
完事以後,小夏疲憊地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則凝視著歡快過後的我媽,眼睛裡深處的火焰在漸漸地熄滅,而我媽此刻赤裸著身子靠在他的懷抱裡,她繚亂的波浪長發蓋住瞭她的一半面容。過瞭一會兒,小夏溫情脈脈地伸手把滑到瞭她的眼睛的頭發抿到她的耳後,然後深深的用嘴親吻著她的朱唇。彼此間溫存著,回味著剛才那激情四溢的歡愛。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被我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