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放三天假,阿光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他早約瞭驢友一起到附近的鄉下去旅行。曼曼最討厭背著個大大的帆佈包徒步走路,死活也不肯同他去。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可不能吃' 零食' 喲!」阿光臨行前叮嚀道,他管偷情叫「偷吃」,也知道曼曼有很多性夥伴,得先給她打預防針。
「真是的……還沒放假就說起,都說瞭七八遍啦!」曼曼不耐煩,反問道:「我是那種人嗎?」
「你這個人啊……誰知道呢?」阿光懷疑地盯著她的眼睛,曼曼忙勇敢地迎上去,足足對視瞭一分鍾的時間,他才嘆瞭口氣:「那我們就一言爲定喲!要是我回來聽人說你和誰搞在一起,可饒不瞭你……」
「知道瞭啦!才三天……我怎麼會?!」曼曼極爲不滿地嘟嚨著,看著他跟在一行人後面爬上瞭大巴,心裡大大滴松瞭一口氣:「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瞭,還是信不過我?不過……真高興,阿光總算會擔心我瞭!」
阿光走後,曼曼回到他們的「小窩」裡,一覺睡到瞭下午時分,在校園裡溜達瞭一個下午,到晚上的時候還是守不住承諾,又跑到酒吧裡去瞭。這一次,曼曼當然不是一個人來喝悶酒的——她約瞭一個三十歲的已婚男人。
「嘻嘻嘻……」曼曼端著酒杯,打著酒嗝兒,搖頭晃腦地笑,「你知道吧?阿光……果然是很在乎我的呢!」她說,今天心情出奇的好。
「呃……是吧?」男人瞥瞭她一眼,「叫我來……就是說這些無聊的話的嗎?」
「當然不是,你就不要嫉妒嘛!」曼曼吃吃地笑著說,男人還沒喝高,她早就飄飄然的瞭,「今晚……就讓我們喝個痛快怎麼樣?」她高高地舉起酒杯來。
「好呀!」男人壞壞地陰笑著,斟滿一杯酒大方地碰瞭一下杯子,曼曼咕嘟嘟地喝個不停,「這樣子喝……看你能撐到多久?」男人嘀咕著,小口小口地抿著酒。
曼曼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瞭,隻覺的胸脯上涼幽幽的,伸手去一摸,才知道衣服被脫瞭個精光,想掙紮起來,頭卻由千斤重似的。
「好啦!我要進來瞭……」男人粗聲粗氣地嚷著,不由分說地撲瞭上來。
「等等!等等!……」曼曼聞到瞭一股濃烈的酒味,忙死死地推著石墻一般結實的胸脯,「我……我還沒準備好啦!」她緊張地夾著大腿說。
「娘的……都濕成這樣瞭,還嘴硬?!」男人罵道,握著肉棒直往下面捅,碩大的龜頭才陷進去小半個頭,卻再也不能往前推進去一分一毫,「我幹……我幹……」他像頭牛一樣呼呼地喘著,急得滿頭大汗。
「哇呀呀!痛死我瞭……」曼曼大叫起來,雙腳猛地一蹬男人的胸口,通地一聲悶響,男人摔到瞭地板上,活像一隻四腳朝天的烏龜。
男人這一跤跌得實在,捂著胸口揉瞭半天,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騷貨!踢這麼重幹嘛呀!痛死我瞭……」男人罵罵咧咧地爬起來。
這一下,曼曼的酒也醒瞭一大半,搖搖晃晃地在床上坐起來,阿光的叮嚀還在耳邊回響,「這樣子……不算是進去瞭吧?」她捂著紅腫的肉穴想。
「我就不信瞭……」男人猛地站起來,兩眼發紅,目露兇光,「都到瞭這地步瞭!你還掙紮個球!看我不幹死你……幹死你!」他嘟囔著,一邊張牙舞爪地撲過來。
「哎呀……」曼曼忙不疊地翻個身躲開瞭,「人傢下面痛得不行啦!這樣……我用嘴幫你做好不好?」她討好地說——到瞭這種地方,就如籠中之鳥,想逃也沒處逃,要是極力反抗的話,極有可能會激怒男人。
「那敢情好哩!我老婆都沒對我這麼好過……」男人滿口答應瞭,一邊繞到曼曼這邊來,端著樹枝一樣粗壯的肉棒遞瞭過去。
曼曼一看,馬上就後悔瞭,「我的媽呀!這麼大,怎麼吞得下?」她心想,男人吼一聲,她趕緊伸手捧著,閉著雙眼將嘴唇貼在光溜溜的龜頭上。
「這樣就對瞭嘛!」男人滿意地撫摸著曼曼的頭頂,呼吸開始變得不均勻起來。
龜頭上有股腥臭的味道,曼曼心裡直犯惡心,死死地屏住呼吸,隻是將唇瓣兒貼在上面,也不敢舔,兩隻手握著肉棒緩緩地套動。
「唔喲!唔喲……」男人閉著眼喘瞭一會,覺著不大對勁,低頭一看,禁不住暴跳起來:「嘴呢?!嘴呢?!怎麼隻顧用手做……想蒙混過關是不是?!」
「呃……」曼曼睜開眼來,好大一個紫艷艷的龜頭,馬眼裡亮晶晶地泌出瞭精液,「這就用嘴……這就用嘴!」她用手指抹瞭一些精液突在龜頭上,翕開嘴唇包瞭上去——還好,吃起來不如聞起來那麼難!
「啊——」男人悶哼一聲,整個龜頭早不見瞭蹤影,「不錯啊!年紀小小的……這口活瞭得!」他抹一下頭,兩手捧住曼曼的後腦勺往胯裡按。
粗大的肉棒一點點地往嘴裡突進來,將小小的口腔填得密密實實的,曼曼隻能用鼻孔呼呼地喘氣,從喉嚨口擠出來唔唔地哼叫聲,「這傢夥!怕是有三兩天沒洗澡瞭吧……」她痛苦地想著,含著肉棒動作起來。
「啊哈……啊哈……小妞兒!你要瞭老子的命瞭!」男人大聲地叫喚著,臀部一下一下地抽動起來,「早知道……還幹什麼逼啊!幹嘴就得啦!」他粗魯地說。
滑唧唧的肉棒不停地進出,不時地杵到瞭喉嚨眼,曼曼就快喘不過氣來瞭,嗚哇一聲吐瞭肉棒,「好難受啊……」她昂頭看瞭看男人,期望著能放她一馬。
「快點啦!磨磨蹭蹭的……」男人怒吼一聲,使勁地將曼曼的頭按到胯裡,龜頭一沾著嘴唇便馬不停蹄地抽送,直抽得嘁嘁喳喳地響個不停。
「嗯呃……呃……」喉嚨下的酸水不斷地往上湧,曼曼強忍著,報復似的吞吐著肉棒。不大一會兒,口腔裡的間隙便被充滿瞭滑滑的汁液。
「幹你娘,真爽啊!爽死老子瞭……」男人嚎叫聲聲,兩腿直打顫。
曼曼隻想速戰速決,吞吐得越來越快,舌尖兒不時地裹那顆突突亂跳的龜頭。
沒過多久,男人嗚哇一聲大叫,雙手猛地一按的同時猛地一挺腰,大半根肉棒直沖喉嚨眼,「呃……呃……」他渾身著瞭魔一般的抽搐起來。
曼曼的頭被緊緊地按著動彈不得,隻覺嘴巴裡的肉棒突突地跳瞭幾下,咕咕咕地一陣響,滾燙的精液瞬間灌滿瞭麻木的口腔……
「啊哈哈……幹你娘啊!」男人抽瞭幾下,將曼曼的頭猛地一推,仰面倒在瞭床上,哀哀地叫喚著:「親娘呀!我的親娘呀……」
「撲撲……」曼曼忙不疊地吐,一地白花花的精液,可還是有不少灌下喉嚨去瞭,胃裡一陣收縮,忙捂緊瞭嘴巴往洗手間裡就沖。
「霍啦啦……霍啦啦……」連帶白天吃的食物一股腦兒都給吐瞭出來。
「從來沒這樣狼狽過……」曼曼抹抹嘴巴,看看鏡子裡的那張臉,淩亂的發絲貼在臉上,眼淚汪汪地可憐極瞭——吐過之後果然要舒服得多!
「喝酒不開車,看來……喝酒也不宜開房打炮吶!」她想。
這一次,曼曼連招呼都不打,趁著男人不註意的時候逃到瞭馬路上,站在路邊想攔下一輛出租車。
終於,有一輛出租車停瞭下來,從車窗裡探出一張英俊的臉來同她打招呼:「嗨!美女……」
「嗨!我回學校,能送我過去嗎?」曼曼笑瞇瞇地說,一見帥哥她又犯花癡病瞭。
「上來吧!」帥哥司機沖著她招招手,開玩笑似的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同學,免費!」
「真有這等好事?!」曼曼莞爾一笑,拉開車門坐到瞭副駕駛座上。
「這還能說謊嗎?隻要你願意的話……」司機一腳踩上油門,車子卷入瞭滾滾的車流中。
曼曼咀嚼著司機的話,越想越覺的話裡有弦外之音,加之她對其早有意思,在等綠燈的間隙裡,終於忍不住問道:「帥哥哥!你電話是多少呢?」
「怎麼?!」司機瞥瞭她一眼,「難道……下一次你還要做我的車嗎?」
「不是!不是!」曼曼搖瞭搖頭,臉兒不知怎麼的就發起燙來,「我隻是在想,遇上這麼個好心的師傅,要是真給我免瞭費,有空打電話約你吃頓飯,交個朋友也好啊!」
「那還不簡單,咱過瞭這綠燈靠邊兒停下,直接開個房不就得啦!」司機似笑非笑地說。
「你可真會開玩笑……」曼曼尷尬地說,這人說話還真直接!要玩一次「的士艷遇」也未嘗不可,隻是剛剛在酒店裡被折騰得夠嗆,早沒那心情瞭,「不好意思!今天實在是太晚……改天怎麼樣?」她和顔悅色地說。
司機還沒來得及回答,後面的車滴滴地尖叫著,原來是綠燈早過瞭。車子繼續往前開,現在正值高峰區,大半天才移動幾百米的距離。
「沒想到會堵成這樣!」司機苦惱地說,焦躁地按著喇叭蝸牛似的前行,「唉呀!我們還是走另一條道拐過去的好!」他說著,將車斜斜地開進瞭一條單行道。
「不用……我又不趕時間……」曼曼咕嚨著,心裡卻無比的感激地想:「這年頭,像這麼好的司機太少瞭!」
可是,曼曼很快便發現不大對勁:車路越來越窄,兩旁的人行道上的樹木越來越密集,繁茂的枝葉遮蔽瞭路燈上投下來的光線,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全都低頭趕路,像鬼魂一樣地遊移,車裡越加昏暗不堪,甚至看不清司機的表情——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地揪緊瞭曼曼的心。
「嘰——」在這條寂寥的路上,剎車時輪胎劃過地面的聲音尖銳刺耳,毫無征兆而又不出意料地,車子停瞭下來。
「怎麼啦?怎麼停下來瞭……」曼曼驚慌地叫道,透過車窗四下裡張望,除瞭地面上斑斑點點的樹影搖曳著,黑麻麻的什麼也看不清楚。
「美麗吧?這裡的夜景……」司機不慌不忙地說,手像條蛇似的遊到瞭曼曼的大腿上。
「呀!你這是幹什麼?」曼曼一驚,飛快地抓住瞭他的手掌,「再這樣我就喊救命瞭啊?」她厲聲威脅道,心裡咚咚咚地直跳過不停。
「嘿嘿!你叫啊!叫啊……」司機淫笑著,手掌從曼曼的手裡頑強地掙脫出來,順著大腿溜溜地鉆到瞭短裙下面,可勁兒地往裡面直插。
「住手!住手啊!」曼曼像拔蘿卜一樣,使出吃奶的盡頭來抓住粗壯的手臂往上提,可那是隻強壯有力的手啊!指頭鈎住內褲的邊緣探瞭進來,急得曼曼尖聲大叫:「救命……快救命啊!有人強奸啦!」
那聲音被一陣風帶到瞭車窗外,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樹葉裡得不到任何回應。
「你省省吧!我早就考察過瞭,這地兒玩' 車震' 是絕妙的地方!」司機得意地嘟囔著,整隻手掌都鉆到瞭內褲裡,在茸茸的毛叢上又抓又撓。
「啊……啊啊……」曼曼抵不住那瘙癢,不安地扭動著屁股,一時間惱恨交加,牙關咬得格格地響,男人稍微一松勁兒,手掌又被扯到瞭內褲外面,「原來……你是早……有預謀的啊!你這個強奸犯!」她氣憤地說。
「強奸犯?一個巴掌可拍不響,要不是……你問我要電話號碼?我敢這樣嗎?」司機氣喘籲籲地說,經過瞭這一番對抗,手臂上酸脹得厲害。
「你真自以爲是!我可不是那意思……」曼曼辯解道,防備稍疏,那手像鉆頭似的又向胯裡直鉆,忙又振作起精神來奮力地往外拉。
也許是沒料到女孩竟有這麼大的勁,也許是兩腿夾得太緊瞭,男人的手掌停滯在大腿中間不能前進一毫一寸。
「騷貨!別裝模著樣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來瞭,你就是個騷貨!逼上都流水瞭,還裝?!」男人啞聲說。
「那又不是我的水……」曼曼脫口而出,男人似乎得到瞭有力的驗證,嘿嘿地笑起來,她忙改瞭口,厲聲質問道:「這樣有意思麼?就算得到瞭又怎樣?!」
「有意思,有意思……不掙紮的才沒意思哩!」男人在暗影裡靠過來,伸著長長的舌頭在曼曼臉上掃來掃去。
「變態!」曼曼遮上擋下地忙個不停,眼看——或許是胸部或許是下面——就要失守瞭,忽地計上心來,沉著地說:「你幹吧!幹吧!我姐姐傢就在這條街上,我不敢報警,我姐姐可管不著這些……」
「這是唬小孩呢?!」男人冷哼一聲,手上的動作隨之慢瞭下來,「那你說……我白白拉你這麼長的路!這筆帳可怎麼算呢?」他可不想偷雞不成蝕把米。
曼曼聽男人的意思,便知道剛才的話有瞭效果,忙從提包裡抓出一把零錢,也不數數多少,照面咂在男人臉上,狠狠地說:「給你!全都給你……」一邊推開車門跳下來,順著來時路一路狂奔。
「醜娘們!」曼曼聽到男人在車裡罵,頭也不敢回,跌跌撞撞地跑瞭半個小時,終於跑到瞭大道上,回頭看看,還好沒追上來,這才大大地松瞭一口氣:「長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竟然是條色狼……好險吶!」
曼曼翻翻皮包,錢都喂瞭狼,包裡空空如也,所幸電話還在,忙給姐姐打瞭個電話,卻是姐夫接的電話。
志明聽瞭她說的位置,一疊聲地叫起苦來:「你說什麼?你到哪裡去幹什麼?那可是藏污納垢的街區啊!」
掛瞭電話,曼曼終於又看到瞭希望,「還是姐夫爲人正派啊!」她想,一邊按照姐夫指引的路線一路走去,還好隻需要走二十多分鍾就到瞭姐姐傢——對那色狼司機也沒說謊嘛!
「咚咚咚……」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春嬌忙跑去開門,曼曼撲面撞進來,「終於得救瞭,姐姐!」她說,彎著腰大口大口地喘個不停。
春嬌穿著一身睡衣,看樣子正要休息,「總是這樣……突然就跑進來,也不通知一下?」她埋怨說。
「唉,真是一言難哪啊!姐姐……」春嬌感概地說,看著志明隻是笑,「總之,到姐姐傢就安全瞭,姐夫和姐姐都是大好人,我放心……」
她今天晚上總算有驚無險,好歹沒讓那些臭男人插到肉穴裡去,也算是對得起阿光瞭——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個夜裡,遠在百裡之外的阿光正在床上和一個剛釣到的輕浮女孩幹得熱火朝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