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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優待病號

  「阿嚏!阿嚏!阿嚏……」志明一醒過來,還沒下床就打瞭幾個噴嚏。

  春嬌被吵醒瞭,趕忙伸過手背來在他額頭上靠瞭靠,「哎呀!糟瞭……有點發熱……」忙下床去拿瞭電子溫度計來測瞭一下,三十八度多。

  「真的感冒瞭!」志明看瞭看溫度計,可憐兮兮地說,「難道……是昨晚喝高瞭酒,回來的路上吹瞭涼風?」一邊抓過電話來打到公司請瞭個假。

  才躺下,春嬌早端瞭杯開水走到床邊來,手上拿著兩粒綠色的小藥丸,「來,吃瞭它!」她溫柔地命令到。

  「謝謝!」志明接過杯子來,一抖手將藥丸嘴裡,喝瞭一大口開水渡下去,腸胃裡登時暖洋洋的。藥吃完瞭,春嬌卻站在床邊不走,「嗯?……還有什麼事嗎?」志明問道。

  春嬌點瞭點頭,說:「今天你乖乖地躺著就是瞭,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去做,用不著你動手……」

  「真的?……有這麼好?」志明還真有點受寵若驚,想瞭一下說:「那麼……我想吃蘋果!」

  「沒問題!」春嬌爽快地說,轉身打開房間門,歡歡喜喜地出去瞭。

  「啊……今天這麼聽話!想不到感冒還有如此福利呢!」志明自言自語,心裡喜滋滋的,不過……今早竟然沒有晨勃,馬上又擔起心來:「據說成年人感冒會引起耳下腺發炎,嚴重的還會導致睪丸發炎,造成陰莖不舉——早泄再加上不舉,還真是禍不單行吶!」

  廚房裡,春嬌一邊削蘋果,一邊愉快哼起小曲來:「啦啦……啦……」——雖然說是生病,但是這樣志明就能呆在傢裡陪著她,這讓她很開心。

  蘋果削好瞭,再切成碎塊放到盤子中端到房間裡,「來!吃吧……」春嬌像喂一個小男孩一樣,用牙簽挑起一塊果肉來伸到志明嘴邊。

  志明嚼瞭嚼,甘甜的汁液流到胃裡,甜汪汪的幸福便在心裡蕩漾開來,「想我的大學時代,一個人住還真是可憐,生病瞭都沒人照顧……」他說。

  「現在幸福吧?」春嬌一邊微笑著,一邊喂他吃蘋果,往事又浮現在腦海裡來,「你還記得吧?我們相親成功之後……約會那會兒,有一次,我不是感冒瞭沒能去見你嗎?你到醫院來看我,還帶瞭一束玫瑰花……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有多高興、有多幸福……」

  「是嗎?」志明還真記不清是哪一次瞭,他不知道送女人還能送些什麼別的花,就連春嬌要和他結婚瞭,他也想不透這是圖他什麼。

  「嗯!」春嬌認真地點瞭點頭,挑瞭一塊最大的塞到他嘴裡,「那一刻開始,我就想:要是你那天生病瞭,我也要好好照顧你……」她幽幽地說,仿佛還沉浸在那幸福的時光裡。

  「原來是這樣啊!」志明恍然大悟地說,盤子裡的蘋果不知不覺已吃光瞭。

  「嘻嘻!吃得真快,阿明好棒……」春嬌贊賞道,開心地收瞭果盤,臨出門的時候又叮囑瞭一句:「躺著不要亂動哦!我去做午飯。」

  反正還早,渾身酸痛得厲害,志明也懶怠動彈,倒在床上扯瞭被子來蓋住,不大一會兒便迷迷糊糊地睡瞭過去,緊接著鼾聲也響瞭起來。

  春嬌熬瞭一碗甜粥端進來,看到志明正在呼呼大睡,便輕手輕腳地走瞭出去,拿瞭條濡濕瞭毛巾進來,折疊好小心翼翼地貼在志明的額頭上。

  「結婚的時候都沒什麼感覺,現在才開始覺得……」春嬌坐在床邊,俯身看著男人那張英俊的臉,第一次意識到志明對她來說原來是如此重要,「阿明去上班的時候,我一個人在傢真的好寂寞啊!」她心裡明白,經過兩個多月的共同生活,兩人正逐漸建立起那種寶貴的親情,除瞭那方面仍舊不能得心應手之外,一切還好。

  「真是羞死人瞭!今天好想要,阿明卻又感冒……」春嬌癡癡地幻想著,真希望他能快點兒好起來。坐瞭一會,看看已近正午,志明還是沒有醒來,春嬌想起昨天買瞭半隻雞凍在冰箱裡,便離開房間去熬雞湯。

  香噴噴的雞湯熬好瞭,春嬌自己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又給志明端瞭進去。一推開門,志明正抓著遊戲機手柄劈劈啪啪地按個不停,眼睛直溜溜地盯著電視機螢幕,根本就沒覺察到春嬌走進來。

  「阿明!」春嬌叫瞭一聲,志明嚇瞭一跳,扭轉頭來,「你不能這樣啊!你應該多休息……」春嬌責備道,又是心疼又是生氣。

  「對不起……」志明手一抖丟掉瞭手柄,通紅著臉訕訕地說:「因為很無聊,所以……所以就玩玩……」

  「這麼大的人瞭!不知道顧惜身子……」春嬌埋怨著,一邊將湯灌放在床頭櫃上,伸過手要摸他的額頭,「我瞧瞧,燒還沒退吧?」

  「啊……」志明一抬頭,便看到瞭松松垮垮的裙口下深深的乳溝,白晃晃的亮眼,「好多瞭!好多瞭……」他說,口水都要流到外面來。

  春嬌的手還沒碰瞭志明的額頭,卻被志明抓住瞭手腕順勢一帶,翻身壓瞭上來,「啊!這……你不是感冒瞭嗎?還有這麼大氣力……」她訝聲叫道,兩隻手被志明牢牢地按住,就像蝴蝶的翅膀被按在兩邊。

  「隻是感冒而已,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來吧……」志明嘿嘿地笑著,一邊揭起春嬌上衣的下擺來,「說不定……出一身汗,感冒就好瞭……」

  「不……不行呀!這算什麼邏輯?!」春嬌推搡著他,掙紮著要將志明從身上顛下來。

  「什麼不行?!」志明紅瞭眼,用身子的重量死死地壓住春嬌,可她還在頑強地扭動,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志明想瞭一想,將她之前的承諾稍稍改瞭一下,質問道:「你不是說……有什麼想做的……都可以吩咐你的嗎?」

  春嬌愣瞭一下,果然上當,底氣不足地耍起賴皮來:「我是這樣說過,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志明打斷她的話,不給她狡辯的機會,步步緊逼上去:「我現在就吩咐你,把褲子脫瞭!把腿張開!給我幹個痛快!」

  「你這!」春嬌罵道,流氓——這可能是她能想到的最有殺傷力的字眼瞭!她又羞又氣,狠命地掙紮起來,可志明的手就像鐵鉗一樣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臂,倒累得她氣喘籲籲的,「放手!我……我用手給你做……還不行嗎?」她嘆瞭口氣,無可奈何地說,「開始最好用手幫姐夫做」——這是曼曼教給她的治療早泄的良方,她一直沒忘。

  保守的妻子竟然說出這種羞恥的話,志明也愣瞭一下,「這樣僵持下去也成瞭不事……」他暗自掂量著,松開春嬌的手蹭下床來,一邊說:「那好吧……你就用手,也可以……」一邊將睡褲往下褪。

  「啊呀!」春嬌尖叫瞭一聲,閉瞭眼睛不敢看志明那裡,志明脫掉瞭褲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又提出瞭新的要求:「你也要脫掉衣服……好不好?」

  「不行呀……羞死人!」春嬌搖晃著頭,眼睛悄悄地翕開一道細縫,斜著眼角偷偷地瞟志明胯裡。

  志明趕緊伸手捂住不讓她看,「那……隻穿內衣吧?」俗話說「無魚,蝦也好」,志明隻得退而求其次。

  「這個……倒是可以……」春嬌紅著臉說,背過身去將睡裙從頭上取瞭下來,一轉身,亮黃色的絲綢乳罩裹著渾圓的乳房,好比那兩個掛在枝頭的熟透瞭的橙子,「這樣……可以瞭嗎?」她怯怯地問道。

  「夠瞭……夠瞭……來吧!」志明滿意地說,手從胯間一拿開,一根軟巴拉西的肉條子伏在毛叢裡。

  「咦?怎麼跟平時看到的不一樣,軟軟的……」春嬌咕嚨著俯下身來,此刻之前,她隻看到過勃起的肉棒,「啊……還這麼小!」她失落地嘆瞭口氣。

  「這是感冒瞭嘛!比起動物園裡猴子的陰莖,我這個可大的多瞭,何況……它那個還是勃起的……」志明回應道,春嬌這樣說真傷人自尊心,等瞭幾秒鐘,還不見動靜,便不滿地催促道:「快點握著吧……」

  春嬌忐忑不安地伸過手去,輕輕地掂起來握在手心裡,那肉棒得瞭熱氣,便如凍僵瞭蛇一樣開始舒展開來,「啊!大瞭……變大瞭!」她驚喜地說。

  「真舒服……」志明喃喃著,愜意地閉上瞭雙眼,用心去感受那溫熱柔軟的掌心——被春嬌這麼握著,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遭呢!

  這麼近距離地觀察男人的東西,春嬌也是第一次,她仔細地打量著越來越粗的肉棒,矗立起來猶如一根閃亮的小鋼炮一般,紅赤赤的嚇人,「真奇怪!怎麼看都不一樣……」她說——在她的印象裡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春嬌掬住筋道虯結的肉棒頂端,將包皮輕輕地捋開,雞蛋大小的龜頭紅瑩剔透,「好漂亮的傢夥……」她禁不住贊嘆起來,眼睛裡泛出一汪癡迷亮光,一邊握緊瞭柔嫩的棒身上上下下地套弄起來,「如……如果要射出來瞭,就告訴我!」她輕聲地囑咐志明。

  「OK……」志明皺著眉頭說,冷不丁被指甲劃瞭一下肉棒,渾身一陣痙攣,「哦呀呀!……男人的那個部位是很敏感的,小心你的指甲啊!阿嬌……」他顫聲叫喚著,開始急促地喘息起來。

  「對……對不起!」春嬌越加小心地握著套弄,就像握著一柄珍貴的瓷器一樣,生怕給弄碎瞭。看著志明上下移動的喉節,征服的成就感讓她興奮莫名,「阿明!這樣子……舒服吧?」她咬著下嘴皮壞壞地問。

  「舒服……舒服啊!說不清……究竟有多舒服……」志斷斷續續地說,臉朝著天花板,喉嚨裡謔謔地低鳴,他似乎看見天花板開始緩緩地移動並旋轉起來。

  「忽然就變得那麼熱,那麼硬……」春嬌心想,自傢胯裡蠕動瞭幾下,驟然覺著穴口上涼幽幽的,呼吸也跟著淩亂起來。正在這時,肉棒在春嬌的手心裡突突地跳瞭兩下,「還一跳一跳的……真奇怪!」春嬌說,越加驚訝不已。

  「啊唷……啊唷……啊……」志明叫喚得越來越大聲,春嬌垂頭一看,那龜頭就紅亮亮的可愛,馬眼流淚似的泌出星星透亮的液體來,溢流到瞭包皮和龜頭之間的溝槽中,「好瞭沒有?」她問道,手臂開始有些發酸瞭。

  「還差一點點……」志明囁嚅著說,肉棒在女人的手心裡嘁喳嘁喳地響,小腹裡有股氣流在翻湧著,越來越強勁,似乎在尋求一個噴發的通道。

  春嬌也不知道「一點點」是多久,隻是更加專註地套動著,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手心裡佈滿瞭滑溜溜的液膜,空氣中漂浮著乳酪般的麝香味兒,盡管手臂在發酸發脹,她也舍不得停下來——一想年輕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把控著,征服的快感就讓她興奮得紅瞭臉龐。

  「嗯哼……嗯哼……」志明悶哼著,渾身的血液在急速奔流,他不由自主地向上聳動著臀部,極力去迎合春嬌的手,他隻是興奮,他隻是顫抖戰栗,把命運交給女人來擺佈。

  突然,志明感覺到肉棒一松,女人哪溫暖的手掌滑到根部,輕輕抬住瞭他的睪丸,掂瞭掂分量,然後將兩個睪丸捏攏到一起來,一陣腫脹的疼痛驟然襲向兩胯,「哎喲喲……阿嬌!我受不瞭……」他喊叫起來,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有一點——春嬌絕不會傷害他——這一點他非常肯定,所以也沒掙紮。

  「嗯?!……真的痛?」春嬌格格地笑著松開瞭手,似乎是為瞭安撫他,春嬌又握住肉棒更加賣力地套弄起來,上上下下,上上下下……嚓嚓作響。

  小腹裡的股氣流匯成一股強勁的旋風,終於找到瞭噴發的口子,自下而上地直躥瞭上來,志明冷不丁打瞭一個冷戰,張嘴嗷嗷地叫:「阿嬌!我來瞭!來瞭……」

  叫聲未落,肉棒突突地疾跳兩下,奮力地向前伸縮著,掌心裡像有一條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春嬌顫聲叫瞭一聲「阿明」,松開手掌時已經太遲瞭……龜頭瞬間繃得滾圓,馬眼裡咻咻地射出一竄濃白的珠子來,像一條斷續的拋物線空中優美地劃過,啪啪地跌打在春嬌的乳溝裡、脖頸上、臉蛋上……乃至發絲裡。

  「真討厭!沾上頭發是很難洗掉的……」春嬌說,一邊抓瞭枕巾在頭上亂抹。

  「唉——」志明難掩心中失望,深深地嘆瞭一口氣,「我還是那麼快……就射出來瞭!」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說過要一起努力的嗎?」春嬌覷瞭他一眼,關切地說,「你喜歡的話,我以後就經常用手給阿弄吧?」

  「不瞭!不瞭……這樣我可受不瞭!」志明連連搖頭,摸瞭摸額頭,哈哈地笑起來:「咦!好像退燒瞭呢!放松一下……還真管用!」

  「得瞭便宜還賣乖!」春嬌白瞭他一眼,心裡暗自下瞭一個大決心:看來是非下狠招不可瞭——曼曼教過他的騎馬位,也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瞭。

  和志明以為的恰好相反,到瞭晚上,溫度竟燒到瞭三十九度,連夜趕到醫院去,輸瞭兩天液才徹底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