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大毛剛走出審訊室就碰到興高采烈的黃毛,兩個同穿一條褲子的色狼樂呵呵進行交流和商量著一番後,黃毛由於剛才太滿足和興奮,他先去喝茶,而大毛則按計劃走進我老婆那房間。

  “碰”的一聲,我老婆發現又有人進來,她以為自己還要遭受折磨,嚇得身體跌趴下床墊,本能把她的裸身變成瞭在像蝦米一樣的弓形和掙持的扭曲形狀,那落滿汗水的身子邊抽搐著邊哀啼:“我不敢瞭…不要…不要…饒瞭我…求求你們…”

  大毛看到我老婆被黃毛玩弄和羞辱成這樣,他的暴戾本性驀然湧上,他和黃毛特別願意玩弄那些在極度痛苦中屈服於他的女人,他大聲命令:“給我站起來…”

  我老婆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蒙著眼睛她馬上辨別出那是大毛同志的聲音,剛才在無聲人的強暴和折磨下簡直是一場可怕的噩夢……但是這不是夢,而是可悲的現實……

  “還要不要呢?”大毛看到我老婆努力在地毯上抬起頭,他冷冷說道,就這幾個字,嚇得我老婆連忙像哭著乞求說:“不要…不要…我不敢瞭!”

  我老婆的雙手背拷著手銬,艱難著站起來,大毛把她拉到床墊上站立著,他審視一絲不掛的我老婆,他試探我老婆被強奸後是怎樣的態度和反應,他故意問:“剛才怎麼回事呢?”

  我老婆對剛才的暴虐實在怕地要命,不知道下面還有遭受怎樣的折磨,對此問題她不敢馬虎回答,她在大毛逼問下隻能含含糊糊說:“沒…不…我…”

  “給我跪下!”大毛知道我老婆沒有膽量說出她被侮辱的事實,為瞭進一步從思想上打垮我老婆,他大聲問:“剛才有沒受教育呢?”

  “有…有…我不敢瞭…”我老婆終於知道進來這裡的教育是這樣的,沒等我老婆說完,大毛又冷冷問道:“如果沒有…那就…”

  “不要…不要…”我老婆嚇到不知所措口吃似地說:“我…我有受教育…再不要瞭…”

  大毛看我老婆裸體跪在他面前,身體不住顫抖著,他放下心地告訴我老婆,等一下要再次進行問話,必須按原來筆錄上的內容重新講清楚,如果一字有差錯,那就要再教育。

  “再教育”意味著什麼,我老婆怕得全身發抖,黃毛覺得不妥當,還把最主要的問題和我老婆的回答進行交代,看到我老婆都能對答如流,他滿意地抓起我老婆的胳膊起來的時候,我老婆一直蒙著眼睛實在難受,她有些膽怯說:“能不能把眼罩拿…”

  “這次就要你蒙著眼睛交代。”大毛不給好臉色又說:“交代得好,就給你解下,如果…嗯…”

  “行…行…我知道…”我老婆一聽,有大毛這樣的保證,等一下可以解下眼罩,她被大毛邊拽邊回答走出房間。

  到瞭審訊室門口,大毛扶著我老婆讓她站著,他打開門比下下手勢,叫一個大漢出來看著我老婆,然後溜進去悄悄把門關上,見到我老婆她姐阿美的嘴巴纏著膠紙,眼睛也同樣被戴著眼罩,人是不能說話也看不見,一絲不掛蹲在鐵欄邊。

  大毛徑直走到阿美面前,要另一個大漢扶她站起來,有些詭異小聲告訴阿美要她在案犯的指認時候必須仔細聽,不許亂動,還問阿美是否能聽出她妹的聲音,阿美好像要用嘴巴說話,但那膠紙貼纏太緊,連一點音都沒辦法發,她隻能點瞭點頭表示能的意思。

  大毛吩咐後,轉身敲瞭敲門,要門口的大漢帶我老婆進來,他也走到審訊桌上,跟戴眼鏡坐在一起後,點瞭我老婆的名字就發話:“現在同志要對你進行再次詢問,希望你如實回答,不許弄虛作假,要按你前面交代的情況再供述,否則同志對你再‘教育’,那就吃虧瞭,明白嗎?”

  “嗯…”我老婆點著頭,但被戴眼鏡罵著提醒一下,她馬上大聲回答:“我明白。”

  “對…說話回答問題就得這麼樣大聲。”大毛對我老婆剛才回答的聲音表示認同,他接著問瞭我老婆的基本情況,又問我老婆為什麼被抓來這裡。

  阿美此時就站在我老婆的右角邊,中間隔著一個大漢,我老婆阿麗則毫不知情,她們兩姐妹就這樣全身赤裸站在大夥眼前,任憑這些男人審視和欣賞這對姐妹的裸體。

  我老婆認真大聲交代,她從老傢來廣東走進一個大院,在廁所偷拿一條內褲,然後到屋子想拿一條帶子……

  “想拿帶子…啥帶子…月經帶呀!”剛說到這裡就被大毛打斷,他有些生氣說:“想拿的東西就不說瞭,直接說你進屋偷什麼東西…有沒錢呀…什麼金呀…這些東西就好瞭。”

  在大毛的提醒和嚇唬下,我老婆隻能承認進屋有偷拿二百元和金戒指,然後就被抓瞭……

  “沒那麼快…”大毛又一本正經問:“錢和金戒指藏在什麼地方?”

  “我…我身上…”我老婆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大毛要當著我老婆她姐的面前侮辱我老婆,他故意就此問題問:“你身上…啥部位呀?是不是隱私的地方呢?”

  我老婆有些難堪和不知所措,但旁邊的大漢趁機對著我老婆的乳房捏瞭過去,又朝她的肥屄摸過去,好像提醒我老婆似的,蒙著眼睛的我老婆嚇得有些慌亂說:“哦…錢我藏在乳房…金戒指藏在下面…”

  “哈哈…你乳房能藏錢呀?”大夥哄笑起來。

  “不…是…是藏在胸罩裡面…”我老婆被大夥笑著和羞辱得抖著身體。

  “哦!你在屋子偷瞭著三樣東西後,怎麼辦呢?”大毛點到為止要我老婆接著交代。

  “我偷後還沒出門,就一個女的進來,然後她老公,還有很多人就把拉到外面的院子…”

  “東西是不是你自己當場拿出來?”大毛為瞭我老婆說出現場的情況,使阿美以為我老婆當時是被現場的人逼的,所以他故意要我老婆省瞭直接講。

  “是…”我老婆接著大毛的話回答著。

  “藏在你身上這些贓物,你是怎樣拿出來呢?”大毛對於羞辱我老婆的問題,他一點也不含糊又問:“有沒脫衣服呢?”

  “有…”我老婆老老實實回答。

  “有脫衣服…那脫到什麼程度呢?”大毛生氣逼問著:“交代問題要詳細…”

  “我有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瞭…”我老婆有些難為情的動作。

  大毛這時看著阿美,她聽到我老婆偷瞭東西,還在現場自己脫光衣服,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這確實是我老婆親自所說的,她的雙腳表現出有些顫抖,大毛心裡淫笑著說:“你一個女人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自己把衣服脫光瞭…你害不害羞呢?”

  我老婆不知道怎麼回答,大毛就此問題羞辱著我老婆說:“你把衣服脫光讓人看,想證明清白呀?還是要人傢放你呀?”

  “他們…他們要…”我老婆想解釋是現場的男人逼的,但話沒講完,大毛不等我老婆作解釋,就繼續嚇唬著發話:“他們…他們…怎麼瞭,我告訴你…在我們這裡群眾最討厭小偷,前幾次抓到的小偷,男的雙腳或雙手打斷,女的處理方法可多瞭,扒光衣服遊街示眾最長見,就抓你之前上個星期那個女來說,也就是她偷瞭一部老單車,現場衣服被扒光瞭,有的群眾看到她屄毛太多,拿火機把她的屄毛給燒個精光,等到我們警察趕過去,真的淒慘,後來送拘留所那女的連內褲都穿不瞭。”

  大毛趁機含沙射影嚇唬著我老婆她們姐妹,剛才她們聽到屄毛多被火機燒的事,阿美雙手本能地捂擋著那撮陰毛,而我老婆由於雙手被拷背面,下身也有些害怕的挪瞭挪一下,大毛心裡暗自陰笑著,他點瞭我老婆的名字又說:“你還好,身上毫發無損,得多謝同志去得及時,要不…是不是呢?”

  “是…是…”我老婆被大毛一席話給嚇到瞭。

  “你抓進來…同志對你怎麼樣?好不好呢?有沒打呢?”大毛見此轉著話題。

  “好…同志對我好…沒…沒打我。”我老婆此時哪敢亂說呀!

  “接下來的問題你要認真、負責任地回答,也就是剛才提醒那幾個問題,不許說錯或亂說,否則…嗯…要不要再教育的機會你自己把握。”大毛帶著恐嚇的語氣說道。

  我老婆聽到‘再教育’,她的身體就起瞭疙瘩,努力回想自己要答的內容,同時也害怕地說:“我不敢亂說…”

  “行…我問你…”大毛一本正經地大聲說:“你為什麼會來這裡偷東西,是誰叫你過來的呢?”

  “是我姐姐阿麗叫我來的。”我老婆到現在都不知道大毛這樣問法的目的,還以為她的回答也是事實,而在旁邊的阿美聽到我老婆這樣爽快和幹脆的回答,分明就是我老婆偷東西是她叫的,急的她直跺腳,但被身邊大漢按著她的肩膀警告著。

  “如果你沒被抓,你和東西要帶到哪裡呢?”大毛一字一字清晰問道,他見到我老婆有些遲疑,他把‘東西’省略瞭,馬上大聲逼問:“要到什麼地方?”

  “我姐姐阿麗哪裡。”我老婆不敢含糊,連忙回答。

  聽瞭我老婆的對兩個關鍵問題的回答,大毛有些滿意,他淫笑審視阿美那蒙著眼睛和貼著膠紙、還有全身赤裸的身體,那種想辯解想問明白卻無能的焦急模樣,大毛想著辦法試探我老婆她們姐妹的關系也就問:“你和你姐阿美的關系怎麼樣呢?”

  “我們兩姐妹的關系很好,但…但從她和我姐夫跑來廣東這邊後,我們的聯系也就少瞭,不過我們的關系真的還不錯。”我老婆如實說道。

  機靈的大毛從我老婆的話語中,聽到我老婆講她姐阿美和她老公阿嚴怎麼會平白無故‘跑’來這裡,這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猛得回想阿美她們夫妻曾經托他幫忙的事,他依稀記得當時阿美洗澡被老吳偷看,論理後老公阿嚴被打,而她們夫妻反過來好像十分不對勁的樣子,使大毛假裝胸有成竹問:“你姐和姐夫來廣東之前啥事情,希望你老實交代,這也是你的認罪態度。”

  這時我老婆感覺到自己說漏瞭嘴,思索著要不要講的時候,旁邊的大漢不耐煩托起我老婆的下巴,她明白自己的處境,所以不得不講著。

  原來,阿美和阿嚴結婚不到二個月的時候,兩人開摩托車拿貨回來刮蹭到路邊一部汽車,那裡裝有監控,回傢過幾天就被警察找到,那是當地一個老板的名車,由於交通逃逸負全責必須賠三萬三,當天她們把傢裡三千元存錢賠瞭,而餘下三萬則由她們夫妻名義向那老板寫借條貸高利,而過瞭不到一個月,那老板竟然把交警事故認定賠償款三萬三和借條三萬加利息一萬五,總共七萬八要他們還錢,他們實在沒辦法隻好跑來廣東這邊開雜貨店。

  大毛聽瞭我老婆說出她姐阿美跑路來這邊的原因,心中暗喜,這就是可以控制阿美她們兩公婆的把柄,他瞧瞭瞧阿美整個人依靠著墻,他不急不忙道:“這是你姐的事,但你的事還有沒有補充呢?”

  “我…我希望你們…同志可以從輕處理…”我老婆說話的語氣有些結巴。

  “行瞭…就到此為止。”大毛邊說邊站起來,暗示一個大漢,然後跟著他打開審訊室的門,那個大漢也知趣地攙扶我老婆走出去。

  大毛跟大漢在隔壁的房間小聲交流一下,讓他把我老婆的眼罩摘下,要我老婆先洗澡再找衣服穿著,然後就直奔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