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黃毛和老吳走在前面,中間是阿美,而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緊跟著阿美,她從辦公室出來,拐到後面的第一個院子,看到院裡黑壓壓地蹲瞭好多人群,分成好多堆,蹲滿瞭被抓來的外地人。好幾個保安正在點人數,阿美倒吸瞭一口涼氣,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鐵牢嗎?這是由上下兩層平房圍成一個長方形的四合院,樓層比普通平房要高的多,大概有四到五米,全都用很粗的鋼鐵和一道一道鐵門封著走廊,漆著深綠色,顯的陰森恐怖,整個院子分為三個區,都是關押最近要遣送的人員。

  他們往裡面走,長長的走廊裡燈光昏暗,陰涼可怕,外面鼎沸人聲越來越少瞭,走廊的盡頭有一扇很高很厚重的大鐵門,大門上半面寫有‘辦案區’三個大字,下半面左右兩邊寫有【無關人員-嚴禁入內】的字樣,黃毛在門口處停下,按瞭按門邊的對講機鈕鍵,裡面傳來他們廣東話的對話,然後那扇門自動打開,還是侮辱我老婆的那兩個胖瘦男人開的門,他們胸前依然佩戴有公安字樣的工作證,一打開門看到黃毛,馬上表現出恭恭敬敬的樣子。

  黃毛像辦案的模樣跟胖瘦男人交流著,而老吳看到黃毛的身子進去門內,就和阿美想進去,瘦男人馬上擋住並指著大門上寫的字,眼中寒芒閃爍大聲說:“你們沒看到外面的字呀!誰要會見…就進來!”

  後面那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一個拉著老吳出來,另一個催著阿美進去,阿美的身子邁進那辦案區,看到裡面的環境莊嚴而又十分恐懼,她一個人實在有些害怕,所以她乘著大門沒關上,馬上可憐兮兮跟黃毛說:“主任…可不可以讓我爹一起進來…”

  老吳聽到阿美這時連個‘幹’字都省瞭叫,就直接套近乎稱‘爹’,心裡十分高興,也連忙跟黃毛和胖瘦男人求情,而黃毛也懶地叫人帶老吳出去,所以也就同意。

  辦案區的大門‘當’一聲關上,老吳和阿美看到辦案區跟剛進來的四合院和辦公室環境完全不一樣,墻上掛有一大塊警標,下面有《辦案工作區使用管理規定》的條文,墻體和天面都設有藍色隔音板,地面都鋪有綠色塑料地毯,地毯偏靠近大門中間處劃有一條比較醒目的紅線,並寫有‘警戒線’的字樣。

  佩戴有公安字樣工作證的瘦男人看著阿美和老吳,不許他們走過警戒線,表現出一本正經的姿態說:“既然主任親自帶你們進來,不過也得遵守這裡的規章制度,明白嗎?”

  瘦男人見到老吳和阿美都點瞭點頭,他又認真說著:“你們一進來,不許單獨行動,都必須有我們工作人員陪同。”

  瘦男人說後,也不管老吳和阿美是否聽明白,就領著那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帶他們進左側的安檢室,也是信息采集室的對面,而黃毛則稱要拿申請表,跟著胖男人到信息采集室哪裡去瞭。

  這樣,阿美和五個男人一起進去安檢室,房間的大小跟信息采集室一樣大,顯得有些空蕩蕩,隻有一個墻櫃和一張辦公桌,另一邊墻拉有鐵絲掛有佈簾,而比較顯眼的是墻壁上那‘安檢制度’,上面寫著‘嚴禁攜帶任何物品進入辦案區’、‘安檢過程必須工作人員在場負責監視’等條條框框。

  “你們看一下…”瘦男人指著墻壁那‘安檢制度’對著阿美和老吳說著,然後朝著辦公桌,在下面的抽屜拿出一根黑色的手持式金屬探測儀放在桌面上,又轉身打開一個墻櫃問:“你們兩人都要會見嗎?”

  “不…我不…她一個人就好!”老吳看到這裡辦案人員這麼嚴肅和認真,一進來就被這裡的氛圍所嚇到,有些後悔跟阿美進來,所以他馬上回答。

  “你一個人…是不是?”瘦男人半轉身看著阿美問道。

  “嗯!我來看看我妹…”阿美回答著。

  瘦男人在墻櫃一個格內抽出一件白色的‘會見服’,那是大毛和黃毛在檢查桑拿的時候沒收的系帶浴袍,為瞭遮眼他們還在衣服後面噴寫‘會見服’的字樣。因為他們發現有時候要來會見的女傢屬長得不錯,又沒什麼把柄在手上,他們兩人就抓住這些女人得心理,以會見的時候不可以攜帶任何物品為由及保障在押人員的安全為由,變相要她們脫光身上的衣服穿上‘會見服’才可以見面。

  阿美接過‘會見服’,走到墻邊拉著掛鐵絲的佈簾,發現佈簾的寬度隻有一米左右,站在兩邊的人可以輕易看到,而且佈簾的下擺有些高,隻遮住褲襠以上的部位,所以她尋思一下後,就把淺黃色T恤脫下後,飛快地披上會見服,然後扭扭捏捏把穿著緊繃繃而且低腰的牛仔褲脫下,把帶子系好走出……

  阿美在佈簾後面的動作有些快,出乎在場這些色狼的意料,更引起這些人對阿美身體的窺望,隻見瘦男人手裡拿著一根黑色的手持式金屬探測儀,黑著臉對著阿美說:“這麼快呀!來…腿分開…手舉起來……站好”

  “幹嘛…”阿美有些抵觸站著,她手裡拿著脫下來的衣服,並沒有按照瘦男人的要求完成動作。

  瘦男人發現阿美越抵觸生氣,越萌發侮辱她的欲望,他感覺自己的話有些過急,所以他拿著那根金屬探測儀指著墻壁上‘安檢制度’,大聲念上面寫著‘嚴禁攜帶任何物品進入辦案區’的規章制度,並解釋稱凡是可以造成自殺或者對他人造成傷害的物品一律不能帶進去,所以要對其進行探測檢查,要不然不許會見。

  阿美聽瞭瘦男人的解釋,有些明白,但依然猶豫站著,一旁的老吳見狀上去拿過阿美手裡的衣服說:“你又沒藏什麼東西,同志怎麼說你就怎麼做,都是按照規定辦事的,還是看你妹要緊。”

  在瘦男人和老吳的催促下,阿美有些茫然擺著‘大’字的姿勢,隻見她身上那件會見服是系帶的,又短又沒紐扣,加上動作的原因,可以看到紅色胸罩撐托著出的美麗雪白的深溝,還有下擺中間呈現出紅色內褲的隱私部位,那一對雪白修長的腿,全透明的蕾絲無紋內褲,以及內褲映襯下她小腹末端那一叢烏黑濃密的陰毛!而阿美這時完全沒顧及自己的走光,她的註意力全都集中在瘦男人那根金屬探測儀上……

  ‘嘟…嘟…’隨著瘦男人手裡金屬探測儀的移動,由於阿美身上戴著胸罩後面紐扣是金屬,還有前面也夾有金屬,所以探測儀振動著並傳出急促的燈光和鳴聲。

  “藏什麼東西!”瘦男人嘴唇往右斜斜一扯,他趁機用探測儀敲打著阿美的胸部,粗獷的臉龐頓時帶上幾分猙獰邪佞。

  “沒…沒有…”阿美一副不知所蹤的樣子,臉上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哼!裡面沒東西這個會響呀?”瘦男人冷哼一聲,斜眼看著老吳手裡拿著阿美的衣服沒好氣地說道:“衣服給她…換回去…不許會見!”

  瘦男人指示著旁邊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要他們馬上帶老吳和阿美出去,然後就徑直往安檢門走過去,老吳依然拿著阿美的衣服邊追向瘦男人邊說:“同志…同志…等等…”

  瘦男人剛要邁向門口的時候,穿警用迷彩服的黃毛手裡拿著一張表格和胖男人就進來,黃毛見此詢問著,瘦男人把剛才的情況生氣的講出來。

  “要不是老吳和你求我,你們怎麼能進來,我都出面討瞭一張會見表來,沒想到你們是來搗蛋的呢?”黃毛聽後,兇巴巴地走到阿美的面前又大聲說:“還站著幹嘛?不要…就跟我滾出去!”

  “主任…我…我…”阿美臉上的表情,充滿瞭不安,瞪大眼睛看著老吳,老吳連忙幫阿美說起好話,要在場的同志原諒。

  “竟然進來瞭,就得按照這裡的規定,該怎樣檢查就好好配合,要不你們馬上離開?”黃毛沒好氣地說著,看到阿美低下頭,一臉尷尬表示要好好配合的時候,黃毛的眼睛微微一瞇又命令阿美講:“到後面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出來,不許藏有一針一線,明白嗎?”

  “嗯…”阿美的聲音低若蚊蚋,她說完就轉身到佈簾後面,有些猶豫地解開會見服的系帶……

  而剛才那瘦男人則隔著佈簾,故意跟胖男人和黃毛及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他們,有些幸災樂禍地講述他近段時間檢查那些要會見的女傢屬,瞎吹著有人把手銬鑰匙塞在屄內、還有人把毒品放在屄內都被他檢查出來,要不然後果很嚴重,所以他要向犯人負責,好好把關。

  瘦男人的一席話引起在場的男人一陣陣淫笑,他見狀拿著那根金屬探測儀,邊撩起佈簾邊催問:“好瞭沒有…出來呀?”

  阿美剛才被大夥教訓一頓後,還有些猶豫自己是否要真的把胸罩和內褲都脫出來,一聽到瘦男人的話和催促,立刻老老實實地解開會見服的系帶,由於中午的時候阿美在超市自己的店內,她老公阿嚴趁著沒人來買東西就在櫃臺後慌亂地跟她做愛,射完精後阿美為瞭怕精液過後流出來,黏濕濕地感覺不舒服,就在廁所的衛生紙筒扯瞭一塊衛生紙,折成條狀墊在陰道口套上內褲,她為瞭不讓人發現這樣的秘密,所以她先脫下內褲,把夾在陰部的條狀墊衛生紙快速給扯出來,用內褲包住捏在手裡,然後又試探在會見服裡面把胸罩的肩膀帶子抽開,但實在費勁,所以她幹脆把兩隻手抽出讓會見服掛在肩膀,伸手在後面解開胸罩的紐扣,隨著奶罩紐扣‘嘣’地一聲,露出瞭一對肥大的乳房,可沒想到慌忙間,掛在肩膀上的會見服松脫掉,整件會見服掉到瞭地上,阿美突然一絲不掛地站在佈簾後面!

  阿美臉上一片羞紅,似是不知所措,連忙把手裡面的胸罩和內褲丟放在地上,背對著佈簾蹲下,一手掩著乳房,一手撿起那件會見服的時候……

  “衣服不要亂丟地下!”可惡的瘦男人竟把佈簾拉開,而圍在佈簾旁邊的黃毛和胖男人及那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貪婪的目光將視線投往阿美豐滿而白皙的胴體,她因彎腰撿會見服而向後翹起的圓滾屁股,被這些色狼近在咫尺地欣賞完全暴露的兩瓣大大的白白的屁股,特別阿美雪白的裂縫股間,呈現出一簇黝黑發亮的屄毛來,景象煞是誘人。

  阿美聞言大窘,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馬下拾起地上的會見服就慌亂披著穿上去,可她這一動作,卻把她那對晃動不停的乳房還有下身一叢雜亂的毛毛都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老吳的反應更是激烈,隻見他雙眼發光死死盯著阿美那正在遮掩的裸體。

  瘦男人扭頭看瞭看,阿美已經慌慌張張把會見服套在身上,羞愧得不知所措地低著頭正在紮會見服的系帶,瘦男人隨便撿起地上的胸罩,又要撿起那揉成一團的內褲的時候,夾在內褲的那條狀衛生紙翻滾出來,阿美見狀有些拼命似搶過內褲和那條狀衛生紙,死死捏在手裡面,這畢竟對於阿美作為女人來說,貼放在屄部的衛生紙怎麼好意思讓其他男人看到呢?

  “呀!啥東西呢?”瘦男人一臉驚訝,緊盯著阿美又大聲問:“是不是字條?”

  “不是……不是……”阿美臉上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胖男人走前一步,可能他剛才沒仔細看到那條狀衛生紙,就假裝好心跟瘦男人解釋阿美是不是來紅貼有衛生巾,當看到阿美隻搖瞭搖頭,表示自己並沒有來月事,他的臉馬上變黑大聲說:“好呀!竟然敢違反規定,私自攜帶字條進來……”

  “沒有呀……那不是字條?是衛生紙!”阿美膽怯的回答,手裡面依然死死捏著內褲和那團衛生紙。

  “衛生紙?你又沒來紅……塞衛生紙幹嘛?你屄有病呀?”瘦男人色瞇瞇分析著,當看到阿美解釋說自己沒病,他語氣肯定地說:“絕對是藏有字條!”

  阿美驚慌失措地想要擺脫尷尬的困境,可是在場的人都已經把她圍起來,她知道怎麼解釋都不起作用,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特別兩個穿警用迷彩服的大漢看似要動手的時候,她幾乎是紅著臉拿出那團衛生紙,低下頭尷尬解釋說:“你們看……真的是衛生紙!”

  “打開看看……裡面還夾有什麼東西?”瘦男人命令阿美把那折成條狀的衛生紙打開,隻見粘有精液和女性分泌物的衛生紙濕漉漉的,旁邊的胖男人淫笑著還逼問阿美塞衛生紙的理由,無奈的阿美隻能把中午和老公阿嚴做愛後的經過說出來。

  “哈哈……這麼不講衛生呀?”阿美脹紅瞭臉說完,引起在場這些色狼的一陣哄笑,胖男人淫蕩的笑瞭笑,看著滿臉憂鬱的阿美,要她把衛生紙丟掉,見到阿美手裡面還拿著剛剛脫下來的內褲,他又使壞以檢查內褲是否還夾有東西為由,命令阿美把自己所穿的內褲呈現出來。

  毫無辦法的阿美隻好將自己所穿內褲的褲襠,女人最隱私的地方暴露拿出來讓大傢欣賞,隻見內褲中間部位明顯有一大塊污跡,此時阿美作為女人那內心的羞恥感是相當強大的。

  “行瞭!行瞭……檢查你就要大大方方,好好配合,搞啥小動作!”胖男人有些責怪地說著,還故意大聲地招呼老吳“來……幹爹把這胸罩和內褲拿好!”

  老吳暗喜拿著阿美那剛脫下來的原味內衣,假裝折疊起來,實則翻動欣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