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其他六個女的看到我老婆的下體還真的藏有東西,為瞭表示自己清白,同時在保安們的恐嚇下,被迫拘拘束束把衣服都脫下,而剛才那農民工的妻子在脫短褲的時候,表情十分難堪,動作扭扭捏捏,除瞭她被抓來沒穿內褲不說,最要緊的是短褲的褲襠上有一大白色的黏狀液體在上面,那是她跟老公做愛後來不及清理的精液,還有陰部黏糊糊的感覺實在難受。

  頓然檢查室裡面一片白花花光溜溜的肉體,這些光腚女人們都羞怯地用一個胳膊橫著擋著胸前兩個乳房,另一隻手則捂著卡部襠處的陰部,顫顫兢兢好象是一群等待挨宰的白條光雞。

  大毛發現後直接走的那女的前面,用手托起那女的下巴,將她的臉托到抑面朝天,雙手用力地捏著揉著她的臉說:“群眾舉報你賣淫,你怎麼講呢?”

  “沒…沒有…”女的滿臉通紅,嘴唇已經有些發白瞭,雪白渾圓的美臀,已經滲出細小的汗粒。

  “你們看,這騷屄還留著賣淫的證據!”大毛雙手拍打著女的兩側大腿,逼要她打開。

  “我…我是和我老公…”女的緊張的氣息,使得自己的身軀不得使喚,膀胱仍得不到紓解。

  “插這裡…是你老公,那你們怎麼拿不出結婚證呢?”其中一個猥瑣的保安問道,語氣中掩飾不住興奮,他邊問邊用手撥弄著那女的濕漉漉的陰唇,還怪聲怪氣說:“嘿嘿!工廠沒上班這裡就可以賺外塊呀?”

  那女的旁邊站著一個近四十歲的女人,身材比較豐腴,一對肥乳白生生地垂吊在胸前,乳暈和奶頭都特別大,屄部很大很鼓很肥,看來她是那女的小姨,她覺得自己的侄女被這樣侮辱,實在看不過去,所以無奈低聲說:“同志…他們兩人真是夫妻呀!”

  “啪!”小姨的話還沒完,大毛一股重力落在她的左邊臉頰,她白皙的臉龐也紅腫起來,大毛黑著臉喊:“進來這裡的人,要說話得舉手報告,明白嗎?”。

  小姨恐懼地瞪大瞭眼睛,嘴裡發出瞭嗚嗚的聲音“嗚……啊?……嗚”

  “啪…”大毛又一掌落下說:“來,你走出列蹲下舉手,報告有什麼事!”。

  小姨有些不知所措,沒跟警察打過交道的她被嚇得全身瑟瑟發抖,猛烈的點瞭點頭,對於大毛的命令她不得不照做。

  大毛和保安們看到一絲不掛的小姨,被打瞭兩個耳光後,整個人被嚇得身體顫抖著,還真的傻乎乎按著大毛剛才的話,走出兩步後蹲下,為瞭下體不暴露出來,她緊緊夾著大腿,然後舉著手報告稱,女的是自己的侄女,跟她一起被抓來的真是她侄女的老公。

  大毛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小姨的樣子後,又校對那女的她們兩人真是姨侄關系,還得知女的是小姨帶過來這裡打工的,大毛壞笑地要求小姨和那女的出列,面對著墻邊我老婆那其餘五個女人站在一起,然後兩人分別雙手抱頭,更難堪的是還要她們把大腿叉開站好。

  接著,白大褂徑直走到我老婆她們五個女的前面,壞笑地講著按照遺傳學的知識,如果姨侄都是女性的話,那性器官就基本相近或相似,大毛知道我老婆是作為小偷被抓來,跟其他人都不熟,所以想借助我老婆來羞辱這姨侄女人。

  大毛心頭泛過一陣快意,以作為男同志檢查不方便,要我老婆代替檢查,我老婆無助地隻好按著大毛的話,摸捏瞭小姨和女的乳房,又分別把她們地陰蒂的包皮被最大限度地拉開,讓赤裸裸的陰蒂暴露在大夥的面前。

  我老婆此時的動作完全聽著大毛的指示完成,我老婆的手指還插進她們地陰道內,她們二人的臉漲得紅通通的,自己最羞恥的地方就要這樣的被一個素不認識的女人當眾玩弄,她們對著我老婆埋下仇恨的種子,她們本想掙紮開來,但大毛獰笑著警告著,如果敢反抗那後果就是要強制檢查,所以她們隻好恐懼地瞪大瞭眼睛,身體一顫一顫地被羞辱。

  過來五分鐘後,大毛叫我老婆回原位,發出瞭壞笑詢問我老婆剛才檢查的結果怎麼樣,我老婆傻乎乎簡單回答說:“很…相似…”

  大毛對我老婆的回答和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又詢問其他女人,答案是那小姨和女的下體陰毛和女性特征差不多,可以確定她們是親戚關系。

  小姨和女的都回到隊列,她們以為事情應該可以讓大夥知道這對夫妻不是賣淫嫖娼,但沒想到大毛凌厲的盯著小姨,冷笑說:“因為你跟她這種親戚關系,所以你侄女是不是賣淫,從法律上不能作證。”

  “還有根據群眾舉報,你是帶你侄女來這裡賣淫,你涉嫌組織賣淫,待會兒你要好好交代!”大毛這一席話把小姨臉色嚇像紙一樣的白,赤裸的身子在微微的發顫。

  “對瞭,我們還在她們的房裡的搜出兩個沒用過的避孕套。”不知道是否真實,旁邊保安指著和我老婆站在一起的那幾個女人一本正經又說:“你們以前白天上班,晚上出來拉客,周圍的群眾對你們的意見很大,都多次舉報。”

  那幾個女的聽得渾身發抖,顯得有點驚慌失措,大毛訓話說:“今天是打擊黃賭毒的專項行動,現在你們必須進行性病的檢查和尿液抽樣檢測,希望你們好好配合!”

  現場跟我老婆的一排女人顯然察覺到瞭大毛和保安們猙獰的煞氣,驚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檢查開始,那個白大褂的老男人把一次性塑料驗尿杯都發給在場的每個女人,然後當眾大聲進行宣佈,說什麼按照治安法、收容條例和有關法律的規定,首先進行瞭尿液抽樣檢測,檢查是否有吸毒的行為,在檢測過程中,為瞭避免將其他人的尿液或清水冒充自己的尿液,混亂測試結果,按照規定不許到廁所和其它地方提取尿液,要當檢查者的面進行尿液提取檢查,拒檢或自己故意不撒尿的,想逃避法律的責罰,將強行導尿處理。

  “來,你們四個先過來。”白大褂走在前面,黃毛和其它保安審視著我老婆和那姨侄倆,還有另外一個年齡大楷三十歲、身材有些胖的女人共四人,把她們領到右角挨著窗戶的墻邊,我老婆等人看到那墻呈凹型,應該是原來走廊改圍起來,地面築有三大步臺階,比地面高出有七十多公分,臺面切有四道內斜溝,溝的兩側分別有兩個紅磚蹲位,距離比正常蹲位要寬二十公分,這是大毛和黃毛多次修改後的傑作,隻要女人在這樣的蹲廁當眾小便,那羞辱的程度可想而知,更可恨的黃毛和大毛還在墻壁下裝瞭一大片玻璃鏡子,而玻璃鏡子上方焊一條可以握手的水管。

  面對這樣的當眾小便查尿的場所,我老婆等人感到又驚訝又尷尬,她們面面相覷站著不知所措,白大褂看到窗戶的陽光照進來,怕影響觀看的效果,他上前拉上窗簾,然後打開白熾燈,瞬間那蹲位的臺面好像舞臺一樣亮。

  “給我全部上去…”大毛看著我老婆等四人都怯生生站著四個蹲位的臺階下,他大聲命令著,而緊挨著大毛站著的那胖女人,看到開著這麼強勁的燈光,還有蹲廁的高度和寬度,叫她一個女人這樣難堪上去當面尿尿,她實在做不到,何況她自己又真的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所以她轉過身有些氣壯理直的對著大毛說:“我沒吸毒,這樣上去我也沒辦法尿…”

  “抓來的人都得查…”還沒等胖女人說完話,白大褂從後面一把揪住她的頭發使勁向後一甩,然後氣洶洶又說:“你敢違反規定。”

  胖女人“啊”的大叫一聲,一個趔趄仰面摔倒在地上,大毛順勢拽著她的頭發,使她站起來,旁邊兩個保安立刻分別抓住胖女人的胳膊,大毛看瞭看,兇惡的目光露瞭出來喊:“你們把她拉進去好好教育後再強制導尿檢查。”

  “啊,幹嘛啊!我沒吸毒呀!!!!”胖女人驚聲尖叫起來,她的兩邊胳膊被保安按住,她赤裸的身體掙紮起來,她抬起左腿踢向大毛,大毛眼快馬上用手接住,胖女人下體那屄毛一大戳都暴露出來,大毛另一隻手順勢拉扯一下她的屄毛,低吼瞭一聲:“沒吸毒怎敢打警察,把她的毛給我剃光,好好仔細檢查!!!”

  “嘭”的一聲大響,檢查室一邊的內房門被關上,胖女人被兩個保安強行拉走,伴隨而來的是胖女人有些淒涼的哭喊聲,然後是不斷求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