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這時,花姐和花姐剛好沖進人群中,看到老光棍正要強奸我老婆,她們知道黃毛有交代,怕出亂子,所以花姐連忙用腳踢著老光棍的屁股大聲說:“去…去…”

  “哇…”圍觀的大夥被突然而來的叫停有些不情願,所以也起哄著吵鬧著,特別是老光棍的嘴裡還嗷嗷叫,花姐和紅姐兩人當然知道大夥的心思,她們對著自己的老公,其實也是同現場的男人解釋著,說我老婆雖然偷瞭東西,是個小偷,應該處罰,但不能強奸,因為男人的雞巴一捅進去就是強奸,隻有不捅進去,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雞巴不進去,那就用其它東西捅進去,看她今後敢不敢偷東西……”現場圍觀的有些男人不想罷休,想變著方法繼續羞辱我老婆,旁邊一個喝著有些醉的男子,聽後有些啟發,臉紅紅著拿著手裡的啤酒瓶,舉起來大聲喊:“用這個來捅一下,行不行?”

  “好呀…好……”圍觀的人叫好著起哄,老光棍這時已經穿好大褲衩,見到有此機會,連忙接過啤酒瓶,我老婆心知不妙,但現在卻又反抗不來,開始慌張得雙腳發抖,不知如何是好,露出可憐而帶有後悔的眼神乞求旁邊的花姐和紅姐說:“大…大姐…救救我…”

  看著全身赤裸的我老婆無助地蹲在自己跟前,花姐把剛才黃毛給她的東西,也就是放在她屋子裡面那些我老婆的翠花裙、恤衫和胸罩,還有花姐和紅姐的內褲及那二百塊丟在我老婆前面,然後拿著剛才的戒指也丟在衣服堆上,得意地冷嘲說:“剛才怎麼偷法,表演來看。”

  紅姐則一旁幫忙跟著圍觀的人解釋,小偷是偷瞭花姐傢的東西就由她處理,還假裝打著電話報警,現場的男人見此有些收斂。

  而我老婆紅彤彤的臉上滿是汗水,頭發有些散亂,有些隨汗水沾在瞭臉上,鮮紅的小嘴微微張開,高挺的小瓊鼻兩側鼻翼隨著呼吸輕輕地翕動,還以為花姐和花姐要她穿衣服,所以她伸手拿起那條白色內褲正要穿上的時候,花姐兇巴巴一個巴掌就打在我老婆的臉上,一對杏眼圓圓的瞪著命令曰:“那些東西是你偷的,自己分開。”

  我老婆站起來,捂著臉蛋,看到圍觀的人叫嚷著:“他媽的,聽到沒有呀…”,見到周圍的人氣勢洶洶的樣子,連忙蹲下把白色內褲、二百塊、戒指分開一邊,可憐兮兮等著大夥的發落。

  “就偷這些東西呀?”花姐看到我老婆老老實實地回答,冷冷又問:“還有沒有呢?”

  “真的沒有…我就偷這些東西。”我老婆迷離的眼神顯得那麼地無助。

  “如果有的話,你想怎麼說呢?”花姐逼問。

  我老婆見花姐那冷漠的神情,眼神中還帶著鄙夷,咬瞭咬嘴唇,語氣有些發顫的無奈說道:“我…我還偷瞭一個戒指,其它東西我真的沒碰。”

  “對,還有白金戒指。”花姐明顯帶有調戲的意味,她的臉色變得冰冷,拖長的語調更有著陰冷的說道:“其它東西我真的沒碰?”

  被冤枉的我老婆知道這時的處境,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用動作搖瞭搖頭。用哀求的目光環視四周,四周卻全是無賴一般的惡相。

  這時,紅姐走到我老婆面前,手裡抖瞭抖一小條紅佈,那是原來包裹戒指的紅佈條,她狡黠地笑瞭笑,嘿嘿笑著,一副狡猾的模樣說:“這東西你沒碰,是塞呀?哈哈……”

  我老婆的腦子嗡地一聲懵瞭,狂跳的心臟剎那凍結,花姐得意地看著我老婆那惶恐的模樣,語氣輕快的說道:“大夥,她這麼不老實,該怎麼處理呢?”

  “不老實,捅一下看她還敢不敢?”老光棍舉著那啤酒瓶大聲叫嚷,而圍觀的人也叫好著。

  我老婆想哭,哭聲被淹沒在大夥的狂笑中,她欲求饒,得到的卻是更加的羞辱,老光棍立刻抓起我老婆的胳膊,迅速一手抬起我老婆的大腿,一手拿著啤酒瓶,對著我老婆的下體亂捅幾下,啤酒瓶進入的刺痛,使得我老婆發出痛苦的哼聲,身體有如被分成二半,那啤酒瓶口進入體內沒到三、四公分,我老婆就已經感受到超過限界的強大沖擊,長發隨著頭拼命的搖擺著,然後就將上身撲在老光棍身上,口中直喊到:“不要,別……別插進來……”

  此時圍觀大夥淫虐的笑聲一片,欣賞著老光棍凌辱我老婆的樣子。

  “啊!”剛才撕裂的疼痛感讓我老婆皺起眉頭哭喊起來。“求你……行不行……”看著身下我老婆的哀求,老光棍倒也沒有繼續進入,轉而握著啤酒瓶在我老婆陰道口蹭來蹭去,反復摩擦下越發顯得無法忍受,我老婆緊咬嘴唇,左右搖晃著頭部,腦子裡拼命想別的以減輕肉體的痛苦,額頭上疼的冒出瞭汗珠。

  “作瞭賊,抓瞭還不老實。”花姐和花姐兩人在一邊若無其事又說:“活該!”

  我老婆沒想到老光棍竟然是如此暴力和變態,被嚇得臉白,雙手按在老光棍的上身支撐著身體求饒說:“大哥、大姐,求你,別這樣對我。”她哀求的語氣分明快哭瞭又連忙回答:“啊…我…老實…啊…”。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呢?”大夥看著啤酒瓶抽插我老婆下體,她本能發出的哀啼聲,趁機侮辱著問道。

  我老婆掙紮著,想要掙脫老光棍的魔掌,擺脫插進自己下身的啤酒瓶。在那一刻,我老婆真是都覺得自己的下身都被啤酒瓶撕成瞭可怕的大口子,因為那疼痛,都讓她都升出希望自己不是女人的想法——因為要是這樣,自己就不會感覺疼痛,不會被這個老光棍這麼折磨瞭——但是偏偏,那啤酒瓶卻好似和自己的肉洞連成一體,在老光棍的擰動下,沒有一絲要脫離的跡象。

  “嗚……求你……我不敢……唔……”看著身前哀求的我老婆,花姐的嘴角露出瞭壞壞的淫笑說:“老光棍,行瞭!”

  當那啤酒瓶終於從小穴裡拔出的一刻,我老婆幾乎都不敢去看自己下面究竟變成什麼樣子,那黑色牧草下的私處,被折磨許久後,真是連那兩片大大的陰唇都失去瞭彈性,就好似兩片肥墜的肉片一般耷拉在那裡,而裡面那兩片小小的密唇和那溫暖的蜜穴,更是可怕得完全張開,就好似一個巨大的肉紅色的窟窿一般,合閉不上……

  那時的我老婆多麼希望這隻是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噩夢……但是這不是夢,而是可悲的現實。

  花姐得意地看著我老婆被羞辱那惶恐的模樣,嘿嘿一笑,從地上拿起那戒指,把紅佈條穿進戒指後打瞭結,然後提著紅佈條連著戒指,語氣中帶著幾分戲弄問:“這東西你偷後,藏在那裡呢?”。

  我老婆愣住瞭,手接過那紅佈條連著的戒指,不禁瑟瑟發抖著,很不安地樣子不知道怎麼回答。

  花姐神色漠然地看著我老婆,壞壞的笑瞭笑,對著大夥語氣輕快的問道:“剛才你們看到這東西是藏在下面那個地方呢?”

  “是塞在騷屄裡面。”“是屁眼,才好玩。”現場的大夥嘰嘰喳喳吵著,最後竟然還一致統一說道:“是!對!就藏在屁眼裡面,沒錯!”

  就這樣,我老婆在大夥的脅迫下,聽著指揮把戒指塞進屁眼,而紅佈條垂外面;又把兩張百元折成一小卷,用花姐的白色內褲包裹起來,硬生生自己塞進小穴,可憐我老婆強忍著劇痛,使勁的仰起著脖子,美麗的小臉都因為疼痛戚緊瞭眉頭,她豐滿的奶子都好似女人在生孩子一般,隨著拉長的呼吸,誇張的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此刻我老婆這副可憐相實在令人有所不忍,但眼前的花姐和紅姐卻是不為所動,看著我老婆那羞急的神色後頓時得意瞭起來,花姐笑得更加的邪惡瞭,她從地上拿起已經被黃毛扯壞紐扣的胸罩,讓我老婆掛在大乳房上面,然後穿上白色的恤衫,花姐神色漠然地看著我老婆還光著下身,她指瞭指地上紅姐那紅色的蕾絲透明內褲,語氣冰冷而強硬說:“把它穿上,要不就這樣走”。

  我老婆遲疑看著那不是自己的內褲,她想總不能光著下身,有個遮擋總比沒有好,她心裡盤算一下後,馬上把內褲給套上去。

  由於紅姐的身材屬於小巧玲瓏型,而我老婆的身材比較性感,特別那屁股又大又圓又翹,我老婆艱難把那內褲穿在身上後,由於不太合身,前面一大截陰毛完全呈現出來不說,後面那屁股溝足足暴露有一半在外;加上紅姐原來內褲下擺的褲襠穿舊瞭有一半裂痕,襠部的剩下的佈料深深勒進瞭她的陰肉裡,屄內塞的內褲把陰道口撐開,把兩片褐色的小陰唇大部分都垂露在瞭外面,整個陰戶的輪廓看的清清楚楚,更難堪的是內褲的褲襠上有白色的黏狀液體在上面,那是花姐下午跟她老公做愛留下的精液,那黏糊糊的感覺實在難受。

  我老婆自己被動穿著這身衣服,感覺不太自然,本能雙手捂住下身,猛然間起瞭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像是被一陣刺骨的寒風吹瞭一下,渾身打瞭一個哆嗦,卻被花姐叫住雙手拿開並大聲笑著說:“哈哈…你們看這個小偷的騷樣。”

  現場的男人們頓時間後面又響起瞭一陣轟然大笑聲!!當我老婆還未定下神來,突然傳來有人喊:“警察來瞭…警察來咯。”

  隻見黃毛的堂哥大毛穿著一身警服,後面跟著三個穿制服的保安走過來,花姐和紅姐沒等大毛他們開口問,就馬上指著我老婆說她偷瞭東西。

  大毛看著我老婆低著頭,他一本正經的詢問著花姐是怎麼回事,花姐把原來裝有兩個戒指的空紅盒子拿在手裡,告訴大毛說她下午回到傢,裡面沒人但房門被關起來,感覺不對勁,跟大夥一起來看,發現我老婆在她房裡正偷著東西,現在她傢裡的兩個戒指和一些現金不見瞭,一定是我老婆偷瞭藏在身上。

  我老婆一見警察來瞭,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心裡忐忑不安,但現場的圍觀的人看到警察立刻憤怒瞭起來,不一會兒餐人聲鼎沸,大傢開始對準我老婆指指點點,幾個人講他傢裡被偷瞭,一定是我老婆幹的,甚至於有人推桑拉扯起我老婆,但被大毛他們制止瞭。

  “大夥別急,你們要相信警察的處理。”大毛大聲對著圍觀的人喊話,而保安抓住我老婆的胳膊,反擰著她的手腕給拷著手銬,兩隻胳膊在背後反擰著高高舉起,我老婆隻能被迫著低下頭,頭低低的壓下去鼻子都快碰到膝蓋瞭,押著她的人一使勁,我老婆就被迫著低著頭撅著屁股,踉踉蹌蹌的被押出去。

  我老婆以這種屈辱的姿勢走過大廳來到院子裡,院子裡已經聚集瞭很多人,在那裡呼喊著什麼打死她之類的口號,我老婆被大毛他們押著撅著屁股穿過人群,人群中不斷有拳頭、巴掌落到她的身上,但我老婆更多的是感到有些男人趁機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高高崛起的屁股上亂摸一氣。

  我老婆長這麼大沒受過如此的侮辱,她雖然被迫低著頭不敢開口,但是自己一個女人被拷成這個樣讓她羞愧難忍,不由得把頭低瞭下去,用垂下來的長發擋住自己的面孔。可是背後站著的保安一把將她的長發攥在手裡往後一拉,我老婆被迫揚起瞭臉,心裡簡直比一刀殺瞭她還要難受。

  終於被又驚又怕地押上警車,我老婆的精神垮瞭,淚水的流下來,嗚嗚的低聲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