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鐘,從F 市去往美國洛杉磯的MC307 航班正在大西洋上空一萬米的高度上飛行著。
餘新蜷縮在頭等艙靠窗戶的位置上,他的位子是軟墊沙發,旁邊有個屏風一樣的彎角,正好擋住視線。過道邊的座位都空著,機艙裡的燈也早已經熄滅瞭,乘客們都已進入夢鄉,可他卻從睡夢中醒來瞭。
他坐直瞭身子,打開座位上方的照明燈,取出夾在前面座椅靠背後的《F 市日報》,目光停留在瞭報紙的大字標題上——「廳長千金婚前失蹤,疑『變態色魔』再出手!」。
在那鮮紅大字之下是幾行新聞內容的概述:「我省公安廳廳長的獨生女餘女原定於2 月6 日在西湖酒店結婚,但卻於三日前神秘失蹤。據刑警總局相關消息人士透露,其於2 月5 日最後出現在市區某宜傢酒店大堂內,當日的監控錄像顯示,一名面容體形與已被認定死亡的『變態色魔』蘇忠平極其相似的可疑男子有很大嫌疑。」
再往下是一張不甚清晰的監控錄像的截屏照片,這照片幾乎占瞭三分之一的版面。在照片角落裡的一個男子被專門放大瞭,圓形畫框中那曾經令F 市女性聞風喪膽的,已完全辨認不出五官、斑駁猙獰的,隻有「變態色魔」才會擁有的面容赫然在目。
這已經是餘新第五次看這篇報道瞭,草草把後面的詳細內容又掃瞭一遍,然後翻到瞭下一面,社會新聞版成瞭第一面,版面上都是些雞毛蒜皮之事。
唯一能稱得上是新聞的消息是在不起眼的最下面刊出的一行簡訊:「楊承志案後續關註:因法院對楊倩狀告刑警總局一事不予立案,楊承志之女楊倩跳樓自殺,刑警總局表示將會在近期公開楊承志屍檢報告的原始信息。」
一度惹得群情激憤的「楊承志案」的最新後續顯然已經沒多少關註瞭,餘新自然也沒有留意到這條消息,疊好報紙就又放回原位。
餘新的腦子飛速地轉瞭起來。餘棠失蹤的事情早在他的預料之內,但這件事見諸報端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按照赤黨政府多年來的新聞管制傳統,像這樣的事情遮都來不及,怎麼能如此興師動眾的將細節公之於眾呢?
答案有且隻有一個,那就是策劃此事的神秘黑手,那個白發男人授意官方媒體這麼做,目的就在於再次挑起公眾對已成為歷史的「變態色魔」的恐怖回憶,從而為他下一步的動作埋下伏筆。
一邊是省公安廳廳長,另外一邊是帝都周常委,即便孟璇最近一次也沒回過別墅點卯向他匯報近況,餘新也能想到此案從中央到地方會有多麼重視,在如此之眾的資源投入下,真到瞭那天他還能按照計劃順利金蟬脫殼嗎?世事難料,這問題的答案連他也說不上來。從當前他和妻子所掌握的信息來判斷,神秘男人離對自己動手還有一段時間,眼下他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靜觀其變,絕不能擅自輕舉妄動打草驚蛇。
想到妻子石冰蘭,餘新低下瞭頭,解開瞭蓋在下半身的毛毯。石冰蘭穿著白色連身襪,頭朝裡弓著腿平躺在地上,餘新的兩隻腳掌正踩在她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的碩大肥奶之上,腳面則被妻子的兩隻胳膊蓋著。
餘新腳下使力,喚醒瞭妻子,把她抱著放回瞭在其右邊的座位上,小聲說:「冰奴,我都睡下瞭你就自己回座位上睡覺嘛,當腳墊那麼久不難受啊,傻瓜!」
石冰蘭搖瞭搖頭,低著頭細語道:「奴婢不累,主人為奴婢犧牲瞭那麼多,把真奴和珊奴都拱手送人瞭,奴婢做得很遠遠不夠,奴婢——」
妻子動情的表白令餘新心中一陣激動,他一把將妻子拉入懷中,嘴巴壓在她的紅唇上,開始貪婪的吸吮起她甘甜的津液。石冰蘭也用手摟住瞭丈夫的脖子,發出苦悶的鼻音,香舌跟丈夫貪婪的大舌頭糾纏在一起。這主奴兩人就像是熱戀中的情人一般,彼此吞咽著對方的唾液。
足有三分鐘,石冰蘭和餘新才松開瞭彼此。
無需任何言語,石冰蘭主動地挺起瞭胸膛,以供丈夫玩弄。但這次餘新的祿山之爪卻換瞭地方,開始不亦樂乎地摸弄起瞭妻子的絲襪肉腿和剪開瞭洞的淫穴。
沒幾分鐘,妻子就被他富有技巧的指奸弄得滿臉潮紅,餘新把自己濕淋淋的手指擺在瞭妻子面前,「騷貨,才摸上兩下就發情瞭,等到瞭美國我還得把你關到籠子裡,免得一天到晚招惹野狗。」
石冰蘭正目不轉視的盯著丈夫那撐起帳篷的襠部,哪還上丈夫用寵溺語氣說出的輕薄自己的話,哀求說:「主人……主人,求求您瞭,把聖物賞給奴婢吧,晚上奴婢不含著您的聖物渾身都不舒服,求求您瞭……」
餘新聽後大樂,用手抬起瞭妻子的俏臉,看著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美眸,他的第一個念頭居然不是任何跟淫樂或虐待有關的事情,而是兒時母親張燕每次叫他起床時那美麗而善良,充滿瞭慈母之愛的大眼睛。
餘新也開始感到瞭自己對石冰蘭情感的微妙變化,他又想起瞭老孫頭死前對自己的囑咐,「一個成功的SM高手,對他的調教對象是絕不能有『愛』的。」
自己這是怎麼瞭,怎麼會把這大奶母狗當成自己那無恥下作的母親,難道他對石冰蘭又動瞭感情?還是一直以來自己對石冰蘭的感情就沒有斷過嗎?
看餘新不說話,石冰蘭以為丈夫默認自己的請求,便熟練的用嘴巴解開瞭西褲拉鏈,張大嘴裹住瞭龜頭。餘新一怔,這才恢復「變態色魔」的嘴臉,粗暴地把自己的肉棒塞得更深,並且猛地扯起妻子的頭發,開始迅猛的抽插起來,每一次插入都捅進瞭妻子的喉嚨。
丈夫對自己粗暴的行為並沒有讓石冰蘭在心理上產生絲毫反感,因為這和她一年多前在魔窟,乃至一個月前的在傢中所接受的殘酷調教相比根本算不上什麼。
她用婚前訓練學來的技巧,在每一次丈夫拔出肉棒的短暫空隙中盡可能的憋氣,然後又在每一次插入肉棒時把氣放出來,從而令丈夫能一口子直接插到嗓子眼裡去。雖然這過程很難受,但石冰蘭願意為自己命定的主人,自己最親愛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親做任何事,這是如今石冰蘭唯一的人生目標。
半響,餘新發出瞭滿足的哼聲,在心緒混亂之下他毫無章法又用力過猛的抽插很快就結束瞭,他一股腦的把濃臭的精液全都射進瞭妻子溫暖的口腔之中。
石冰蘭這才終於能喘口大氣,她紅著臉跪在丈夫的兩腿之間,唇旁流下一絲白濁的液體,張著嘴兒,急急的喘著氣,胸前兩團碩乳肉團也跟著不停起伏。
餘新眼看這著無比淫靡和放蕩的畫面,卻還是提不起興趣來,畢竟現在有太多事情他要考慮瞭,淫樂的事情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瞭。
他拍瞭拍妻子的臉蛋,命令她張開嘴,看著妻子的舌頭泡在污濁的液體裡,溫情的說:「賞你,吃瞭吧。給我把雞巴舔幹凈瞭就回座位上睡覺去,離美國還遠著呢,你得好好休息。」
石冰蘭強忍住嗆咳的沖動,咕嘟咕嘟地把口中溫熱的精液吞下肚去,一條柔韌的舌頭一點點把口中那粘濕的肉棒仔細地舔舐幹凈。足足好幾分鐘之後,她確定已經把那條正在軟縮的大肉棒舔的幹幹凈凈瞭,這才吐出口外,用香舌托著,眼睛偷偷地觀察丈夫的表情。
石冰蘭期待的眼神變成瞭失望,她原本還期待那跟讓自己欲仙欲死的權杖大肉棒今晚能光顧一次她已經淫水大發的騷逼,但丈夫卻已經閉上眼睛,開始酣睡瞭。
她隻好遵照丈夫的命令爬回瞭座位,小心翼翼地把毛毯給丈夫蓋上,自己一個人蜷縮在軟墊沙發座位上,嘗試在淫癢難耐的煎熬下入睡。
石冰蘭閉上眼睛不知多久,一宿無眠的她在意識模糊中,摸瞭摸自己的陰蒂,立刻攀上瞭欲望之巔,洶湧的泄身瞭。滿足的呻吟聲從她的嘴裡叫出,石冰蘭忽然意識到瞭什麼,羞得滿臉通紅,頭一歪,張口咬住自己白嫩的肩頭,生生把那令人心悸的淫聲堵在瞭喉嚨深處……
***************
早上八點,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
機場VIP 出口外停瞭一輛勞斯萊斯轎車,車前站著兩個男人,一個是膀大腰圓的保鏢,另外一個是穿著高檔黑色條紋西裝,皮鞋擦得鋥亮的金發男人。
一男一女從通道口款款而來,男人一身白色西裝拉著行李箱大步前行,女人則低頭跟在男人後面走。他們走到瞭車前,行李箱被保鏢拿上瞭車。
「Mr.Yu ,It's an honor to meet you. I am vice president of angelacompany ,you can call me mike. 」
(餘先生,很榮幸見到您。我是安吉拉公司的副總裁,您可以叫我麥克。)
金發男人走近前去,滿臉笑容主動伸出手,熱情地向餘新打招呼,並做瞭自我介紹。
餘新與金發男人握手過後,也回以微笑,並且用流利的英文說:「Mike,Thanksfor everything. I sincerely anticipate cooperating with angela company.」
(麥克,感謝你一直以來的幫助。我很期待同安吉拉公司的合作。)
「Mr.Yu ,We also looking forward to enterting into a business relationshipwith you company. 」
(餘先生,我們同樣期待與貴司能建立合作關系。)
金發男人說話時,眼睛一直在偷瞄站在餘新身旁的石冰蘭。盡管紅色羊毛大衣把她的好身材遮蓋殆盡,但大衣V 字形的領口卻若隱若現出她深不見底的乳溝與東方女人少有的巨乳輪廓。
「Mike,this is my wife. Any other questions you have or clarificationsyou need from me,She will be the answer. 」
(麥克,來見見我的妻子,貴司任何需要我解答或說明的事項的答案都在她的身上。)
餘新註意到這副總裁的眼睛一直在妻子的身上打量,頗有些不爽,攬著妻子的腰,主動向金發男人介紹瞭石冰蘭是他的妻子,以及石冰蘭這次和他一起來美的原因。
金發男人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笑瞇瞇地伸出手,向石冰蘭打招呼說:「Mrs.Yu,It's my pleasur to meet you. Your husband is lucky man,eventhe word『beautiful'is not enough to describe you.」
(餘太太,很榮幸見到您。您丈夫真是太幸運瞭,即便是「美麗」也不足以形容您。)
石冰蘭禮貌的和金發男人握瞭手,話也沒說就又低下頭,躲到瞭丈夫的身後。
那金發男人恭維她的話令石冰蘭頗為緊張,生怕惹得丈夫不悅,像個小女人一樣邁著碎步子,跟在丈夫身後上瞭車。
開車的是保鏢,金發男人和餘新坐在第一排,石冰蘭則被安排到瞭第二排。
一路上,餘新和金發男人聊瞭許多關於【原罪】配方的功效。原來,在「變態色魔案」結束後,餘新就在自己旗下的制藥廠裡建立瞭秘密實驗室,重金聘請瞭一大批國內外頂尖的科學傢重啟瞭第五代【原罪】的研究。
因為此研究是以「科學美容豐胸」立項的,科學傢們破天荒的利用【原罪】刺激性器官神經的原理,使之能激發乳腺發育,使皮膚更年輕化。數百名為瞭賺取為數不少的試藥補助而主動報名的流浪女,賣淫女,高校學生等各年齡段女性均參與瞭人體實驗。實驗數據顯示,女人使用【原罪】超過兩個月者,胸圍平均增大兩倍以上,堪稱豐胸神藥,超過半年者,還可以無妊娠產奶,不少年齡較大的實驗對象的皮膚年輕甚至年輕瞭十餘歲。
這一成果發現不久後,餘新就在東戴河幹療養所和「叔叔」餘連文不期而遇,餘連文不知是何目的提出願意幫助他將生意做到全國乃至全世界去,並且透露瞭他在國傢衛生部和安吉拉中國分公司的人脈關系。於是,餘新自然而然的就想到瞭可以利用尚在實驗階段的【原罪】「副作用」來賺錢,即開發能豐胸,豐臀,美白的美容藥。
隨後,餘新在餘連文的牽線搭橋下,向安吉拉公司中國分公司提供瞭大量的實驗數據,這一數據上報後引起瞭美國安吉拉公司總部的強烈興趣,遂邀請餘新來美親自商談關於此配方的合作開發。
安吉拉總部的決策者認為由此配方開發出來的產品將成為他們公司下一個十年的「拳頭產品」,因此十分希望能得到此配方的獨傢授權,從副總裁親自來接機就足以見得這傢跨國公司的誠意和志在必得。
而此時正坐在後排的石冰蘭聽到丈夫和安吉拉公司的副總裁用遠比她流暢的口語談笑風生,而他們所談的內容自己又幾乎沒有能聽懂的,又聯想到剛才那金發男人的眼睛一個勁地往自己的胸口偷瞄,真切地感受到大胸脯的罪惡,自己的胸大無腦,還有丈夫的無所不能,不知不覺間又把自己矮化瞭一截。
勞斯萊斯順著第九大道一路朝西南方向駛去,兩個多小時後到達目的地,洛杉磯著名的「城中城」,號稱全球最尊貴住宅區的比弗利山莊,車子在住宅區的一件造型格外奇特,頗有些後現代主義風格的豪宅前停瞭下來。
餘新這次來要在美國呆上四天,故而安吉拉公司專門為餘新和石冰蘭安排瞭這個公司所有的私人住宅,私人住宅裡還有專門的華人管傢,除此之外這輛勞斯萊斯和那開車的保鏢也隨時供他調遣。
餘新與安吉拉公司高層的會面定在明天,金發男人把他們二人送入房裡,便主動告退瞭。大廳裡早有一個管傢模樣,穿著燕尾服的華人面孔等在這裡,見餘新帶著石冰蘭走進來,忙伺候他們入座。
「管傢,麻煩你帶我們轉轉這裡。」
穿西裝戴領結的管傢開始領著二人開始轉房子,大廳左翼方向是宴會廳,客房,仆人房,洗衣房,右翼是電影放映廳、酒吧、健身房、遊戲廳等。
純玻璃的旋轉樓梯延伸到二樓,二樓除瞭一個大客廳外,左右各有一間書房,兩套相連的巨大的主臥室,十幾間設計各不相同的小臥室。從二樓左翼的陽臺可以直接下到網球場,右翼沒有陽臺,走出去之後是室內的泳池,說是泳池,實際上是個戲水樂園,假山、噴泉、小橋、小滑梯、人造草坪,還有好幾個按摩池、溫泉池。
泳池這邊不像網球場那樣用墻封,然後開窗戶,而是用格狀的茶色鋼化玻璃封住三面,頂上是透明的格狀鋼化玻璃,一點不影響光照。
光是把每間房間都參觀遍就用瞭半個多小時,總體來說這棟別墅整體的裝修風格是北歐簡約風,無論從玻璃元素的大量運用,還是和房間渾然一體的單色調傢具,處處都體現著簡單和清新的風格。
餘新還發覺它內部規范的空間使用與外部的奇特造型並不匹配,有很多從外面看空間很大的地方卻都是墻,墻後面是什麼不得而知,餘新的直覺告訴他,這裡絕不是那麼簡單的,說不定藏著什麼密室。
最後,他們的腳步停在瞭一間書房外的陽臺上,餘新沖管傢揮瞭揮手道:「辛苦你瞭,先去準備午餐吧,我們在這裡休息一會,到瞭飯點就下樓吃飯,你不用再上來瞭。」
管傢恭敬的鞠瞭一躬,然後離開瞭。陽臺上栽著不少花草盆景,中間有張舒適的長椅,前面還擺著石桌。餘新大模大樣的在椅子上坐瞭下來,石冰蘭也知趣的在丈夫身邊跪下,她知道這是餘新要和自己說正事瞭。
在李喬治通過她交給餘新的U 盤裡,李喬治向裡面拷貝瞭一份名為「納米監視器」的資料。餘新在詳細查閱瞭這份資料後,才算真正搞明白瞭那些被註射進妻子體內的,號稱「觀你所觀,聽你所聽」的東西是什麼。
這東西其實是基於納米科技,利用骨髓註射進入人體細胞,利用生物電能工作的一種人體數據收集器。它的數量是有限的,會慢慢因人體的新陳代謝而離開體內,因此那神秘人才會說會一直監視到妻子完成任務為止。
最為重要的信息是它的工作方式,它向監視者發送信息的方式是通過無線信號傳播的,完成數據收集後,隻要它能找到附近的信號塔就可以將數據發送到預設好的網絡地址去。
李喬治並未說明他為什麼知道這些「國傢機密」級別的信息,但餘新卻從信息中找出瞭突破監控的方法,這機器是靠固定頻率的國內無線通訊網進行數據傳播的,隻需要離開無線通訊網的環境就可以讓已經儲存的信息發不出去,這樣一來它們就會暫時停止工作。
而這次餘新來美進行商業談判恰好就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帶妻子來美國沒有任何可疑之處,監控者為瞭不打草驚蛇,絕不會阻攔他們出國。當到瞭美國,任那神秘人權勢滔天,他也甭想知道自己和妻子在美國說瞭什麼,做瞭什麼。所以,躲避監控才是他們二人在新年前夕來美國的真正目的。
「冰奴,你現在腦袋裡還有『嗡嗡』的聲音嗎?」
「沒有瞭,主人。下飛機以後『嗡嗡』聲就沒有瞭。奴婢想李喬治可能沒有騙您,那神秘人給奴婢註射的東西很可能現在已經失效瞭。」
「那就好。那白發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你以前調查瞿衛紅時就沒見過他的熟臉嗎?」
「奴婢那天在李喬治私人診所的辦公室確實想起瞭一個熟悉的面孔,但因為後來被他監控瞭,所以一直不敢再去翻照片找。」
「那就這幾天閑瞭找,我特地把你當年收集的瞿衛紅的資料都帶來瞭,別整天隻光想著操逼,這人不光是要毀瞭我,還準備毀瞭你,咱們夫妻二人得合作迎敵。另外,公司的賬目在出發前你做好手腳瞭吧?」
「嗯,隻要是老公吩咐的,小冰一定認真做,管好自己,不隨便發情。」
「還有,我看資料裡寫那東西不光能收集聲音和圖像,還能檢測你身體裡其他的數據,我想那老奸巨猾的神秘人現在肯定知道你懷孕是假的瞭,咱們得想法子不讓他察覺到你跟我告密瞭。」
「主人,奴婢有一個想法,等回國後您可以帶著奴婢約李喬治再見一次面,質問他為何要說假話,把這件事推到李喬治身上。前幾天奴婢和主人您一直在說孩子的事情,李喬治那天又借孕檢肆意輕薄奴婢,這樣的話那神秘人也很難判斷是奴婢說瞭謊,還是李喬治是說瞭謊。」
「呵呵,你這狗腦子偶爾還有點用啊!把衣服脫瞭去,老子要打奶炮。」
聽聞丈夫的命令,石冰蘭立即把紅色羊毛大衣脫瞭下來,胸部和陰部毫無遮擋白色連身襪再次展露在外。在飛機上十幾個小時,無論她怎麼哀求,丈夫都沒搞過她,現在終於能用大奶子伺候主人瞭,石冰蘭發自內心的高興。
她正準備跪在丈夫的腿間服侍。可餘新卻一反常態的把妻子抬到瞭自己的身上,使妻子坐到膝上,然後用嘴巴叼住瞭妻子沒有掛乳環的乳頭,發出瞭嘖嘖的聲音。
「恩恩……恩……」在丈夫的大力吮吸下,石冰蘭發出苦悶的聲響,淫穴早已經濕成瞭洪澤。沒兩分鐘,她又被挑起瞭情欲,肥大飽滿的碩乳上蘭花盛開。
此刻,這盛開的「蘭花」已填滿瞭餘新貪婪的嘴,不斷有溫暖香滑的乳肉爭先恐後溢進口腔,粘稠又香甜的奶水不斷灌入喉嚨。
「啊!主人……主人……奴婢……奴婢爽……爽死瞭……」
石冰蘭感到自己的乳頭被猛地裡用牙齒咬瞭,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大奶子已被拉成瞭長錐形,丈夫的臉上掛滿瞭得意的淫笑,她陷入瞭極為矛盾的境地,從身體上她感到很痛苦,但心裡卻很滿足很幸福,她瞭解自己的丈夫,每當丈夫興致高昂時,都會用各種變態的方式玩自己的大奶子,丈夫現在這樣做意味著他的心情變好瞭。
餘新又猛地張開瞭嘴,隻聽「啪」的一聲巨響,石冰蘭極具韌性的碩大香乳彈瞭回去,蕩起一陣令人熱血沸騰的肉波,奶水飛得到處都是。玩夠瞭大奶子,餘新胯下的肉棒已經猙獰而立,陰莖上的四顆鋼珠閃閃發亮。
石冰蘭眼見此景,顧不上乳房的劇烈痛感,討好的用雪白而肥膩的乳肉在丈夫的胸膛上摩擦,「主人,請恩準奴婢用兩團淫肉伺候您的聖物。」
餘新笑著拍瞭一下妻子的大屁股,「你他媽的還真是條不知羞恥的母狗,跑到美國來連奶罩都不帶,一路上求著老子操你的賤逼,現在高興瞭,騷貨?」
石冰蘭媚眼如絲的看著餘新,無聲的點瞭點頭,然後跪瞭下來,用那對圓隆滾圓的奶子夾住瞭丈夫的肉棒。溫暖的乳肉從四面八方包住瞭餘新的入珠肉棒,妻子賣力地擠壓乳肉,使他舒服異常。
餘新隨手點瞭一支煙,看著賣力幹活的妻子,愜意的說:「冰奴啊,這幾天我不在時,你先不練習性技瞭,專心在傢看照片,盡早確認那神秘人是誰。」
石冰蘭微一停頓,繼續用自己的乳房推壓著丈夫的肉棒,「是,主人。」她推的更殷勤瞭,時不時吐出香舌舔一下餘新的大龜頭,刺激得餘新又酥又麻,很快就射瞭妻子滿臉。
等妻子清理完肉棒,餘新命她到主臥室裡洗澡,從行李箱中找一件能穿出去見人的便衣穿上,再回陽臺和自己匯合,一起去吃飯。
二十分鐘後,穿著一身男士睡衣的妻子出現在他的眼前,餘新忍俊不禁的差點放聲大笑出來,「小冰,你怎麼把我的睡衣穿上瞭?」
餘新這是在明知故問。作為他的性奴,除去那件為瞭去美國餘新專門買的大衣外,石冰蘭那些能在外人面前穿的衣服早都被他燒掉瞭。令餘新沒想到的是石冰蘭「急中生智」,居然把他的睡衣睡到自己的身上。
石冰蘭已經被餘新的目光臊得要把臉埋進乳溝裡瞭,拉住餘新的手,用微乎其微的蚊子聲說:「老公,你別看瞭嘛,小冰……小冰餓瞭,去吃飯好不好?」
「哈哈,去吃飯,去吃飯。」
餘新一把攬住妻子的腰,樂呵呵的帶著她走到二樓客廳,面對面的坐在瞭擺著豐盛午餐的圓形餐桌前,管傢為二人介紹瞭菜肴,倒好瞭紅酒,再次鞠躬離開。
二人很快就吃完瞭午餐,這頓中餐跟唐人街裡的所謂中餐相比味道頗為正宗,餘新再次感受到瞭安吉拉公司做事的周到態度,從副總裁接機,再到安排入住豪華別墅,服務專業中文流利的管傢,種種細節都說明安吉拉公司是打定主意要從自己手裡拿到獨傢授權瞭。石冰蘭則欣喜於丈夫允許自己用餐具進食,眉宇間寫滿瞭「幸福」二字。
飯後,男仆告知已收拾好瞭主臥室,餘新遂帶著妻子離開客廳,帶著她進入臥室休息。旅途勞頓,一路上都沒有休息好的二人很快就睡著瞭。
兩小時後,餘新從噩夢中驚醒,滿頭冷汗,似有所思的下瞭床,從行李箱中取出一盤錄像帶,躡手躡腳的離開瞭臥室,孤身回到客廳,把錄像帶放入瞭放映機中,占瞭半面墻的巨大熒幕上立刻放出畫面,環繞立體音響中傳來瞭男女的呻吟與喘息聲。聲音引來瞭管傢,餘新命管傢取來瞭葡萄酒和兩個酒杯,又吩咐他去休息。
此時,熒幕中正在播放的,正是【農傢樂】酒店的高清監控,確切地說是四天前餘新,餘連文與蕭珊,石冰蘭在酒店中淫樂的全程錄像。
隻有十九歲的年輕肉體,努力的把餘連文的肉棒含在嘴裡,站在身後的石冰蘭弓著上本身,雙手毫不客氣的揉搓蕭珊豐滿的美乳,然後用又誇張的方式將捏弄的乳頭凸顯在男人的眼前。
受到男人的鼓勵,蕭珊右手加快套弄根部的速度以配合嘴裡的套弄,然後又扭動臀部,並用另一手將陰唇用手指稱開,主動去追索石冰蘭兩腿間瘋狂振動又不停旋繞晃動的雙頭電動陽具。
蕭珊下半身盲目的探索,一個重心不穩使得身體前傾,慣性將肉棒猛然插入喉嚨深處。喉嚨反射式的緊縮似乎對餘連文的肉棒帶來更大的刺激,在蕭珊的氣管本能的不停重復嘔吐的反射動作的同時,不斷有白色精液同時從優香口鼻噴出。
石冰蘭站在蕭珊的背後,將蕭珊用雙腿間的電動陽具架起來,在雙手玩弄蕭珊雙乳的同時,憐惜的用舌頭舔著蕭珊臉上的精液,一點一點的撥回蕭珊的嘴裡。
看到這樣淫靡的光景,餘新發出冷酷的笑聲,一把抓住蕭珊黑長直的秀發打耳光。接著是兩個男人輪流在蕭珊嘴裡噴射後,蕭珊的臉部無辜羞愧表情的特寫。
餘新走後沒多久,石冰蘭也醒瞭。蘇醒後的石冰蘭顯得特別興奮,推開門,聽到從客廳中傳來的熟悉聲音,裸著身子低著頭,扭動臀部,一路以極盡魅惑的動作慢慢爬到餘新座前。
「冰奴,你醒瞭啊,沒看過吧,嘿嘿嘿……快過來!」
餘新知道,自從林素真母女走後,妻子心中的一塊巨石落瞭地,所以特地叫她過來一起看錄像。
「等你過來太慢瞭,先看看錄像消磨時間。」餘新用泰然的口吻說,從睡袍之間有濕淋淋的巨大肉棒伸出。
聽到電視裡傳來的淫叫淫語,石冰蘭厭惡的別開視線,甚至閉起雙眼,心底裡,她其實不願意讓餘新的肉棒插進除瞭她以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哪怕是在錄像裡。為瞭轉移餘新的註意力,石冰蘭假裝聽到熟悉的脫衣舞音樂,自顧自的開始配合音樂像跳著艷舞一般扭動身體,接著又主動的低下頭來,專註的舔逗肉棒。
「主人……別看瞭吧……請讓奴婢伺候您吧……」
肉棒閃耀著水漬的光亮時,石冰蘭撐起扭動的身體,順勢又將伸直的雙手搭在丈夫的肩上,同時不斷的誇張扭動腰臀的幅度。雙腿跨上丈夫的腰腹,石冰蘭熟練的吸吐小腹,一會兒搖動臀部,一會兒努力舔舐的肉棒。丈夫還沒同意前,石冰蘭不敢將肉棒吸入,隻能讓頂端在洞口吞吞吐吐。
像是在用下面的口唇挑逗一樣,氣息紛亂而狂野:「求求您瞭……把您的聖物賜給插到奴婢的賤逼裡吧……冰奴受不瞭瞭……」
雖然心理還有一絲絲排斥自己做出這樣子讓人感到十分羞恥的姿勢和動作,但現在的石冰蘭隻知道要盡力表現自己淫蕩的一面,隻有這樣才能讓丈夫不再對電視畫面感興趣。
「奴婢又……又發情瞭,騷逼好癢……好癢啊……」石冰蘭一邊玩弄胸前的巨乳,一邊慢慢岔開大腿蹲下,遊移的指尖岔開陰唇搖晃。
「主人,您看看奴婢的騷逼……已經發情瞭……」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姿勢和動作都顯示出濃鬱的媚態,「求求您瞭,奴婢真的……真的不行瞭……求求您……」
石冰蘭故意讓漲大的肉棒在洞口淺淺的吞吞吐吐,更多的淫液被勾出,「主人,您看……騷逼裡流出的……淫水……都是下賤的冰奴為……主人您……流的……」迷蒙的雙眼註視著餘新,雙手遊移穿越雙峰,一直撫摸到到頸後。
「哎呀……都流到大腿上瞭。」腰部作著輪轉的運動,細膩的動作配合著呼吸起伏,「請允許奴婢……奴婢伺候主人……」
任由妻子淫蕩的持續著勾引肉棒的動作,餘新卻是冷冷的微笑著,「來客人瞭,小冰。」
石冰蘭渾身一顫,動作僵在那裡,「啊……客人是誰……誰啊?」
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郎一直靜靜坐在石冰蘭身後的沙發觀看,眼神像在仔細查驗一項剛推出的拍賣品,用極其流利的中文說道:「餘先生,您太太的身材、性魅力與乳房都令我印象深刻。」
「我把她拿給你仔細看看。」餘新雙臂左右穿過石冰蘭雙腿間抱住妻子的臀部站起,「拿」著石冰蘭走向金發女郎坐的位子。重力自然下墜,加上餘新雙掌向外張開,使懸空臀部的石冰蘭菊穴自然被撐開。
看著石冰蘭嫉妒討好的扭動酮體對眼前這個男人淫蕩的挑逗,讓金發女郎對餘新的心情越發大瞭,她仔細端詳著石冰蘭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餘先生,您太太乳房上的隱刺和後背的刺青是您親手完成的嗎?」
餘新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石冰蘭的身體正在不由自主的顫抖,雖然妻子已經對自己百依百順,但在陌生人面前服侍他時總會顫抖,「算是吧。冰蘭,把胸挺起來,讓丹特小姐好好看看你那兩團肉。」
「主人……求您瞭……」石冰蘭猶豫的眼神回到餘新臉上,卑微的乞求少一些羞辱。
「餘夫人,您不要害怕。我今天來時跟您先生談生意的,請您配合我的工作。」
金發女郎扶起石冰蘭的一邊乳房,時而撫摸,時而兩指伸開,像是在測量什麼一樣,石冰蘭不停躲閃著,屢屢受到幹擾的金發女郎溫和的提醒石冰蘭,希望對方配合她的工作。
「冰奴,你不要動。」餘新的指示冷靜明確,沒有受到石冰蘭求饒的一點影響。
金發女郎在乳房的工作完成後,又將註意力轉移到瞭石冰蘭的陰戶與菊穴,在石冰蘭的兩腿間仔細觀察,石冰蘭非但沒有因被陌生女人觀察私處而失去性欲,身體反而加快瞭分泌淫水的速率,金發女郎發出感嘆的聲音,「餘先生,以我的觀察,您太太的菊穴是天生的『名器』,以她的體質會潮吹嗎?」
餘新終於放下瞭石冰蘭,石冰蘭兩腳踩到地上的時候,頓時覺得她自己快要暈厥,男人的命令再次傳來,「冰奴,趴著伺候,我要給丹特小姐展示你潮吹的淫蕩模樣。」
「主人……求求您瞭……」石冰蘭楚楚可憐的扭過頭,用眼神和語言向男人求著情,餘新微笑一下,拍拍她的屁股,「聽話,把屁股翹高瞭。」
在丈夫不容置疑的命令下,石冰蘭像母狗一樣全身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翹起,下流的呼喚著男人肉棒的征服,餘新走上前去,把巨大堅硬的肉棒插進瞭她的菊穴裡,說:「丹特小姐,抱歉瞭,隻有這樣你才能親眼看看冰蘭她潮吹的樣子。」
金發女郎臉上沒有一點情緒的波動,依舊平靜如水,漏齒一笑:「那就請您盡快開始吧,我做完對樣本的評測後,還要回公司報告情況。」
男人像打樁機一樣快速的在直腸裡抽插,隨著速率的增大,石冰蘭仰頭喘息,垂下的長發隨著震動擺蕩,隨著男人低哼幾聲,一股精液已射進瞭直腸內,男人拔出肉棒,石冰蘭立刻轉過身去,把肉棒含在嘴裡清理,「丹特小姐,以我的經驗來說,隻要用肛交方式連續讓冰蘭高潮兩次,她幾乎百分百潮吹。」
「這樣特殊的體質,即使在西方女人之中也是少見,是生來如此嗎?」金發女郎仍舊維持著理性,對餘新發出自己的疑問。
石冰蘭清理好瞭射精後的肉棒,被餘新將雙腳分跨在兩側扶手上,陰戶的縐折完全張開,「當然不是瞭,大概兩年多以前吧,她還是性冷感的體質。」
在燈光的照射下,整個撐開的陰戶顯得很誘人。由於收縮陰道肌肉還在僵直的狀態,洞口可以直接看到密肉的深處,隨著微微的顫抖有血絲混合黏液流出。
充血外擴的小陰唇閃著水漬的閃光像是半透明的粉紅色玉如意,而頂端的陰蒂紅潤飽滿更像是鑲在焦點的寶石。
隻是菊穴被插入,陰戶就已經呈現瞭如此的美景,金發女郎從沙發上站起,走近身端詳,看到石冰蘭無力的癱軟,任人擺弄的淫態,胸部還在不斷起伏,臉上是極度誘人的陶醉,「那麼,是您所說的【天使】配方治好瞭您太太的性冷感疾病嗎,同時刺激瞭她乳臀的再次發育嗎?」
「一半算是,一半不是。其實冰蘭的身體本來就十分敏感,隻是心理有些障礙,自從我每天開始給她用藥,她就慢慢恢復瞭身體的欲望,當然瞭,與之相輔助的還有一些心理矯正。」
餘新一手捏著陰蒂震動柔擠,一手深進兩指摳弄,輕描淡寫的說著他收服石冰蘭的過程,把歷時兩年多的殘忍調教形容為「一些心理矯正」。
「若是如此,餘先生的【天使】配方還真是有奇效啊!」金發女郎有些興奮,也加入瞭揉擠陰蒂的行列。
「丹特小姐,就是現在瞭——」
石冰蘭全身一顫,下體開始噴射出潮吹的液體。餘新像是小孩獲得喜歡的水槍一樣,興奮的抖動刺激著重點的手指,逐漸增加的射程在空飛略,透過聚光燈的光線折射,畫出彩虹般的弧線。
「冰蘭的身體非常誠實,破除瞭心理障礙之後,她幾乎隨時都處於性興奮的狀態,這裡面有一半功勞都是【天使】的。」石冰蘭下體不斷的隨著餘新的手指動作一陣陣噴射淫液,兩側大腿根部的肌肉明顯的顫抖漲縮。
「如果將肉棒插入菊穴,可以固定身體,甚至可以準確的控制方向。」餘新靈活的控制著噴射的落點,甚至是金發女郎沙發扶手上的酒杯。
金發女郎見酒杯裡被射進瞭女人的淫液,走到沙發跟前,晃瞭幾下酒杯,「看起來完全是女人的精液而不是假潮吹的淡色尿液,餘先生所言果然不假。」
石冰蘭忽然弓起身軀,雙手掙紮著的抓抱著餘新的身體。全身繃緊的肌肉線條看得出餘新正不斷壓榨出石冰蘭最後的一絲力氣,「歐嗚……主人……唉呀……」
「那麼,我們可以談談合作的細節瞭嗎?」連續幾次失控的噴射,顯示肌肉收縮的力量即將耗盡,石冰蘭雪白的雙腿都在不停顫抖。透明的液體不斷從一直未能閉合的洞口無力的漫出。
「當然可以,餘先生。不過我並不介意你在我面前繼續下去。」
「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好瞭。」餘新說著,在燈光下展示著沾滿手掌的淫液。
激射淫液後不時抖動的下體和癱軟無神的上半身,攤在丈夫身上的石冰蘭顫抖的身體呈現多種淫靡的姿態,金發女郎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全英文的合同,放到桌面上。介於昏厥與清醒之間的石冰蘭還不忘把男人的肉棒含在嘴裡吃,吧唧吧唧的聲音完全是身體的下意識動作瞭。
「這是我們擬定的一份合作計劃書,請您過目。」金發女郎用餘光註意著癱倒在男人身上的黑發中國女人,心中不禁感嘆,在這個保守的國傢裡,也會有這般馴服的妻奴存在。
餘新拿起合同,一目十行的速讀瞭一遍,在很多地方做瞭記號,交還給金發女郎,「丹特小姐,所標註的地方都是我覺得有待商榷的地方。」
金發女郎翻看瞭一遍被標註的地方,嫣然一笑,說:「餘先生,您的意思是配方的開發生產全都授權交給我們來坐,大中華區的銷售由您的公司負責,所得銷售利潤您隻要三成的利潤?」
餘新皺眉,把電視關瞭,然後緩緩道:「對,專利也沒必要寫上我的名字。」
「餘先生,如果這樣處理的話,配方的來源問題我們該怎樣向貴國相關機構解釋呢?」金發女郎一臉疑問,她完全不理解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放棄那麼多原本屬於他的利益。
餘新把電視關瞭,胸有成竹的說:「這個問題交給我來處理吧。」
他說完這話以後,把肉棒從妻子的嘴裡拔出,收回睡袍之中,然後把妻子抱到沙發上睡下。金發女郎等他做完瞭一切後,繼續就男人的意見詢問:「還有這一點,您這裡說,您希望【天使】的配方剔除一些原有的成分,具體是哪些呢?」
餘新沉吟片刻,說:「主要是要剔除那些致使女性不孕不育的成分,之前我給貴司發的數據中,已經具體說明瞭。除此之外,增加性器官性感界限的一些配方,我建議也減小劑量,起到豐乳美白的配方加大劑量。不是叫【天使】嘛,總不能讓女人吃瞭都變成我太太這個樣子吧。」
金發女郎笑出瞭聲,捂著嘴說:「您可真會開玩笑啊,餘先生。不過您的建議我們會考慮的,我個人也覺得您說的有道理,畢竟我們這個藥是要以美容養顏為主要賣點的,副作用太大,消費者也可能發現異樣之處。」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瞭,幹杯!」餘新精神一振,滿臉笑容,站起身,拿起手邊的葡萄酒,分別倒在瞭兩個水晶高腳杯裡。
「幹杯!」
水晶杯碰到瞭一起,漾起瞭片片酒花。
葡萄酒下肚,金發女郎指瞭指睡在軟綿綿的沙發上的石冰蘭,「關於此配方的實驗數據,您給我們提供的都不是很完全,如果可以的話,能否借您太太一用,接受我們系統的測試呢?」
餘新欣然點頭:「當然可以瞭,你們隨時都可以帶她去做測試。」金發女郎笑瞭,「餘先生,我們現在就可以開始進行測試。」
金發女郎已走在樓梯口瞭,她轉過頭對餘新說:「餘先生,請帶上您的太太,我帶二位去實驗室。」
石冰蘭被餘新抱在瞭懷中。餘新之前就察覺這別墅裡有密室,現在他的猜想得到瞭印證,嘴角閃過一絲不知所謂的笑容,「好,好,我這就來。」
金發女郎第一個進入酒吧,餘新和石冰蘭緊隨其後。金發女郎從酒架上放到瞭幾瓶酒,酒吧一角立刻出現瞭一道秘門,餘新跟著金發女郎進入秘門內,門的後面是一個狹窄的圓形空間,除瞭出口外,空間的周圍的墻上都影照出星空的三維投影。金發女郎打開瞭門邊的一個暗格,再在後面的一排鍵盤上輸入瞭一行密碼。
密碼確認後,整個圓形空間開始劇烈的運動起來,時而上升,時而下降,一會兒向左,一會兒向右,看似毫無規律的運動持續瞭近五分鐘,終於停瞭下來。
門開瞭,金發女郎皮笑肉不笑的做瞭個手勢,「餘先生,歡迎光臨『豪宅』實驗室。」
***************
餘棠是被一陣唏哩嘩啦的金屬碰撞的聲音驚醒的。睜開眼,四周已亮起瞭昏暗的燈光。
遍體鱗傷的餘棠兩眼無神的看到不遠處暗影中那一排粗壯的鐵柵欄,再低頭看看自己,是赤身躺在一張窄小的床鋪上,身上蓋瞭一條柔軟幹凈的白被單。
餘棠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羅成在哪裡,不知道綁架自己的這夥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失蹤瞭這麼久,當公安廳廳長的父親還沒有找到自己。不過這一切都無所謂瞭,她現在心中所念隻有一死而已。
陰冷而潮濕的囚室日夜無分,她已記不得自己在監禁在這裡幾天瞭。自從被抓到這裡後,她就這麼光著身子被關在這間小小的囚室裡,吃喝的飯菜難以下咽,有沖水馬桶卻沒有提供衛生紙清理下體。頭幾天,她還哀求過看守讓她穿上衣服,改善夥食,擦屁股,但得到的結果卻是一頓又一頓的毒打。
如畜生一般的日子一天天過去,餘棠的眼淚都已流幹,她對外界的救援已不抱希望瞭。父親曾經教育她「餓死事小,失節事大」,自己的身子已被那麼多男人凌辱過,即便處子之身仍然存留,她又有何臉面面對父親,面對愛人羅成呢?
餘棠幾度絕食想要瞭斷餘生,但這夥人卻總有辦法把食物粗暴的放進她的嘴裡,甚至還用註射葡萄糖來代替進食,以維持她的生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餘棠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再見一眼父親,再見一眼羅成。
幾個面目不清的男人捂著鼻子唏哩嘩啦地打開牢房的鐵門,朝床鋪急匆匆地走瞭過來。餘棠下意識地動瞭動身子,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的死死的,一動也動彈不得。她長出一口氣,放松身體,平靜地閉上瞭眼睛。
四隻大手分別抓住瞭餘棠光溜溜的胳膊,把她的上身拉起來,靠在瞭床頭。
餘棠仍閉著眼睛,像死人一樣,毫無反應。一隻大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晃瞭晃道:「餘大小姐,有人要見你。」
餘棠微微抬起眼皮,認出是那個刀疤臉,那是在酒店扒光她衣服的男人,她輕輕合上瞭眼睛,仍然不動。捏住她下巴的那隻大手松開瞭。
餘棠感覺到那幾隻大手移到瞭下面,他們在解開自己的雙腳。——誰要見我,是那個禿頭男人嗎?
餘棠的腦子裡剛剛冒出這個念頭,兩隻大手已經分別插進瞭她的腋下,把她提瞭起來,拖下瞭床。一條橡膠水管從外面遞瞭過來,她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一股強大的水流就沖到瞭她的身上。
餘棠措手不及,手又反綁在背後,一下被沖倒在地。她掙紮著想重新跪起來,誰知腳腕早被兩個男人抓住、劈開,刀疤臉親手舉著水喉,獰笑著朝著她敞開的胯下猛沖。
強大的水流沖得她的下身像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在不停地撕扯,疼得鉆心。
忽然,水流又轉瞭方向,掃向瞭她高聳的胸脯。她那兩隻豐滿的乳房被沖得東倒西歪,她扭動著光溜溜的身體在冷水橫流的水泥地上無助地掙紮,刀疤臉和他同夥們卻一邊沖一邊放肆地哈哈大笑。
自從被抓到這裡以後,這些人從來沒讓餘棠洗過澡,而且大小便後都不讓她擦,渾身上下早已經臭不可聞,像是扔在垃圾堆裡的一塊破抹佈。
當沖到身上的水流停下來的時候,餘棠已經暈頭暈腦地癱在地上,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瞭。她早就夢想有機會洗個澡,但沒想到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她正胡思亂想,刀疤臉拿著一條厚厚的浴巾走瞭過來。
刀疤臉把浴巾展開,在她赤條條的身子上仔細地擦瞭起來,尤其是高聳的胸脯和岔開的胯下,認認真真地擦瞭幾個來回,把她身上的水漬擦得幹幹凈凈,連手指腳趾都細細擦瞭一遍。
這舉動令餘棠的心中不禁又有瞭新的希望,她失蹤瞭這麼多天,不管是當廳長的父親,還是準丈夫的親傢周常委肯定會調查,難道是她的廳長父親知道瞭自己的下落,來派人贖自己回傢瞭嗎?
刀疤臉做完一切後,雙手被綁的餘棠被一群膀大腰圓的大漢趕著走出瞭牢房,她的步子稍微慢一點,馬上就有幾隻大手在後面推推搡搡,弄得她不知所措,隻好踉踉蹌蹌地跟著刀疤臉上瞭樓。
樓梯狹小破舊,一大群人走在上面隻得縱行。餘棠緊緊跟著刀疤臉,好不容易爬完瞭樓梯,刺眼的日光晃得她眼睛都睜不開,她這才意識到過去幾天她被關在瞭地下室中,難怪什麼時候都黑沉沉的。
當餘棠能完全睜開眼時,已被人綁在瞭一個半茬子的水泥柱上,她抬起頭,發現一個戴口罩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鼓起勇氣問:「先生,是不是我父親派你來救我回傢的?」
口罩男伸出一隻指頭搖瞭搖,「餘大小姐,恐怕你還得在我這兒多呆幾天。不過,我把你朋友請來瞭,你們倆可以做個伴。」
餘棠眼裡的希望之光滅瞭。她這時才註意到,在口罩男的身後走來瞭兩個壯漢,那兩人正吃力地抬著一個碩大的麻袋,一進門就砰地把麻袋扔在瞭地上。她心驚膽戰地看到,那麻袋居然在微微蠕動,似乎還有壓抑著的人的喘息從麻袋中隱隱傳出來。
一種不祥的預感在餘棠的心中升起,那麻袋裡的人會是誰呢?口罩男說是她的「朋友」,她的朋友圈子向來很小,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不超過十個,十個裡面八個還是女的,可聽那喘息聲很明顯是男人的,而且還很耳熟,難道說裡面的人會是……
口罩男見餘棠在發愣,嘿嘿地笑瞭:「餘大小姐,你不用瞎猜瞭,他可是你晚上做夢都在喊的人嘞!」
說話間,那兩個壯漢已經把麻袋從地上扶瞭起來,解開瞭捆紮著袋口的粗麻繩。敞開的麻袋口裡露出瞭一頭黑發。麻袋被拉下去,黑發的下面出現瞭一張男人的面孔。
「阿成!」
餘棠看到那張熟悉的面孔,頓時花容失色,麻袋已經完全扒掉瞭,羅成的全身都露瞭出來。
他的全身被繩子捆的像個粽子,手腳都絲毫動彈不得。嘴也被堵的嚴嚴的,還被一條皮帶從腦後死死勒住。隻有從他鼻孔裡微弱的呼吸才能看出這是一個活人。
餘棠的心在發抖,她以為自己經歷瞭那麼多羞辱和折磨,心早就麻木瞭。但是,看到愛人羅成也落入這夥人的手裡,鉆心裂肺的痛幾乎要讓她心碎,雖然已不能再做他的妻,但餘棠被抓進來後一直想再見羅成羅成一面。
可是,餘棠萬萬沒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地方,以這樣的方式相見。自己裸著身子,愛人被五花大綁,餘棠覺得這一切都太殘酷瞭,老天爺為何會如此不公……她的眼眶裡不由自主地閃爍出淚花。
羅成被拖出瞭麻袋,雙眼緊閉,似乎神智不清。口罩男使瞭個眼色,身旁人拿來一個小瓶,打開瓶蓋,放到瞭他的鼻子下面。羅成深吸瞭幾口氣之後慢慢地睜開瞭眼睛。
羅成睜開眼睛的時候腦子一片混沌,弄不明白自己是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很熱,好像很大很空曠,屋裡有很多人,但都看不清面孔。前面不遠處好像有個人在柱子上靠著,還有抽泣聲。
羅成想站起來看清楚。可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竟然絲毫動彈不得。他晃瞭晃身子,頓時大吃一驚,因為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居然都被繩索捆的死死的。他想喊叫,也出不瞭聲,嘴裡塞滿瞭不知什麼東西,還被死死勒住,連氣都喘不勻。難道自己被綁架瞭嗎?
他的腦子慢慢地轉動瞭起來,漸漸的,他想起來瞭,自己是在去往刑警總局的路上出的事,那時出租車已快要開到警局,在一個十字路口,一輛SUV 忽然迎面撞上,一陣眩暈,他瞬間就什麼都不知道瞭。等到他再次恢復意識,就到瞭這麼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在此之前,羅成一直在尋找失蹤的餘棠。自從上次在遊泳館和餘棠約定好一起私奔,羅成就一直在F 市等待餘棠的暗號,等瞭一個多禮拜餘棠都沒有消息,他以為餘棠放棄瞭私奔的想法,已經在火車站準備買票瞭,卻接到瞭餘棠私奔暗號的短信,那天正是餘棠和周公子大婚的前一天。
一向理智的羅成為餘棠願意放棄一切跟自己在一起的決定而感動瞭,收到短信後立刻搭車前往二人約定好的宜傢酒店與餘棠匯合,哪料路上出瞭車禍,耽擱瞭不少時間,到瞭酒店後他發現房門大開,房內凌亂不堪,餘棠更是無處可尋。
他趕緊打電話聯系餘棠,電話也已關機。
心思縝密的他意識到餘棠出事瞭,離開酒店立刻就去瞭刑警總局報案。刑警總局作瞭情況登記,並且試圖聯系餘棠的父親餘連文,卻總是打不通電話,隨後向他說明如果四十八小時之內還沒有找到餘棠警局就會正式立案。
擔心餘棠安危而無法入眠的一夜後,餘棠的父親餘連文氣呼呼地找到瞭自己,找他要女兒,他隻好告訴瞭餘連文二人約定私奔之事,以及餘棠沒有如期赴約,現在他也找不到的情況。餘連文當場又氣又急,要不是他身邊的傭人陶姐及時喂他吃藥,他現在可能已經一命嗚呼瞭。
隨後,羅成、陶姐和餘連文派出的便衣警察一起到餘棠所有可能去的地方進行瞭地毯式的搜索,毫無結果的一天過去後,刑警總局正式對餘棠失蹤立案調查。
好消息在立案後的第三天傳來,刑警總局電話通知他發現瞭可能的嫌疑人,叫他到警局來認人。羅成接到消息後,早飯都沒吃就搭車往警局趕,沒想到這次自己也出事瞭。
「羅先生,歡迎來做客。」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把羅成拉回瞭現實。
羅成抬頭一看,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正看著自己。這男人是誰?他為什麼要綁架自己?他和餘棠失蹤有沒有關系?柱子上赤條條的人是誰?是誰在哭泣?千頭萬緒難以理清,太多的疑問讓羅成的腦子快要爆炸瞭。
口罩男好像看透瞭羅成的心思,伸手捏住他的兩腮,另一隻手隨便地解開瞭勒在他嘴上的皮帶,順手把塞在他嘴裡的破佈扯出來扔在地上,輕描淡寫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現在滿腦子問題。不過我呢,請你過來做客可不是為瞭錢哦,先來見見你的女人。」
他說完一揮手,沖上來幾個打手,七手八腳地架起瞭被捆的像個粽子的羅成。
口罩男一閃身,羅成就被那幾個打手拖到瞭前面,驚恐地睜開眼睛,喊道:「棠兒!」
原來斷斷續續持續的抽泣聲的主人是綁在柱子上的裸身女人,而那裸身女人就是那個願意放下一切跟自己走遍海角天涯的女人,也就是他這幾天一直在苦苦尋找的餘棠!他的心像被人猛地捅瞭一刀,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口罩男眼見此景,不懷好意的俯下身拍拍羅成的肩頭說:「你們怎麼這麼沒眼色,多美好的夫妻團聚,還不趕快讓人傢倆人抱一抱。」
命令一出,架著羅成的兩個打手猛地向前一推、再向下一按。撲通一聲,被繩捆索綁動彈不得的羅成就被強按著跪在瞭赤身裸體的餘棠的面前。又上來幾個打手,把餘棠從柱子上放下,並且強行抬起她的下巴。
羅成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逃避,這是他與愛人團聚的時刻,他看到自己心中最美麗的姑娘身上遍體鱗傷,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瞭。
片刻之後,餘棠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之後,開始嚎啕大哭,哭的上氣接不上下氣,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撲倒在羅成的肩頭,高聳的雙峰緊緊壓住他的胸膛。
她哭的渾身抽搐、幾乎窒息,隨著一陣陣聲嘶力竭的號啕大哭把她的戰栗傳遍瞭羅成的全身。
無論是羅成還是餘棠,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私奔的約定會招致這樣的無妄之災,這一切究竟為什麼會發生,羅成不知道,餘棠更不知道,懼怕,悲痛,無奈,痛苦,太多的情緒在兩人憧憬中的重聚後藏在淚水和哭聲中。
口罩男和所有的看守和打手都靜靜地看著兩個人痛哭流涕,誰也沒有出聲。
直到餘棠哭啞瞭嗓子,撕心裂肺的哭號又變成瞭時斷時續的抽泣。
這個時候,餘棠好像才恢復瞭一點力氣。她勉強地撐起白皙的身子,近距離地看著羅成。羅成搖著頭痛苦地喃喃道:「棠兒,我終於找到你瞭,你不要哭,不要哭,你一定要堅強,咱們會得救的。」
餘棠的抽泣聲一下又高瞭起來。她喘息著淚眼婆娑地說:「阿成,你這個大傻瓜……你怎麼在這兒……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走啊!你走啊!我……我的身子被人玷污瞭,我現在已經配不上你瞭!」
口罩男見縫插針地在旁邊抱臂說:「羅先生,這一點我必須要澄清啊!餘大小姐現在可還是黃花大閨女,我們把餘大小姐請來時,她就在酒店等你開苞呢,我專門把你請來就是讓你開苞的。我還專門給她洗白白瞭哦!」
羅成氣的臉色發紫。他沒有想到這口罩男會這麼無恥,居然要他們當眾交媾,以此來玩弄羞辱他們,仰起頭大聲喊道:「你……你這個禽獸!你以為我會聽你的話嗎?」
口罩男不在乎他說瞭什麼,朝身邊的幾個看守揮瞭揮手,那幾個看守立即把餘棠從羅成身上強拉下來,七手八腳地把一絲不掛的餘棠仰面按在地上,兩腿大大地劈開,分別捆死在地面上的兩個水泥樁子上,然後對強按著羅成的兩個打手說:「漬漬漬,你們啊光顧著揩油美女瞭,也去幫幫羅先生嘛!」
口罩男此言一出,那兩個打手嘴角立刻露出一絲獰笑,三下兩下就解開瞭捆住他腿腳的繩索。羅成隻覺得下身一陣輕松,但腿腳仍然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
可還沒等他緩過勁來,那兩個打手竟然俯下身子伸手解開瞭他的皮帶。羅成一下子驚覺他們要做什麼,拼命地大叫:「你們要幹什麼?住手……你們放開我!」
站在旁邊的口罩男一把捏住他的臉,「我當然在幫你啊,羅先生。」說話間,那兩個打手已經把羅成的褲子扒到瞭胯下,露出半截白生生的屁股。
口罩男又不知從哪裡撿起瞭一截鐵條,伸到羅成的兩腿之間,撥弄著他軟塌塌懸吊著的肉棒,「羅先生可真是個真人君子啊,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著屁股等著你上,怎麼連硬都沒硬,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四周哄地一片訕笑。羅成的臉漲的通紅,他平生從沒像現在那麼憤怒和羞恥。
雖然餘棠早已決定以身相許,但在現在這樣眾目睽睽的險境中,他如果真的與餘棠性交則與強奸無異,他深愛著餘棠,所以絕不會當眾做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羅成悲憤不已的沖口罩男吐瞭一口唾沫,然後毅然決然的說:「我是不會做的。你要還是個男人,就不要這樣折磨棠兒,有什麼事情沖我來!」
「看來羅先生對餘大小姐果然是真愛啊,難怪這娘們夜裡睡覺都在喊你的名字呢。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決心,呵呵。」說著回頭對站住近前的看守說:「去,把人帶來。」
看守得令,恭敬的告退瞭。被捆死在地上的餘棠聽到口罩男的話,用嘶啞的聲音呼救道:「阿成,救我……救救我啊……我不要被……我不要被……」
羅成使盡渾身力氣扭著身子試圖掙脫打手的挾持,誰知四隻鐵鉗般的大手把他死死地按在瞭地上,他隻好瘋狂地喊叫:「禽獸,你趕快把我們放瞭,全市都在找棠兒,警察找到我們的,你犯瞭大錯瞭!」
餘棠聽到瞭愛人振奮的聲音,精神似乎好瞭一些,抽泣聲低瞭許多。口罩男眼露妒色,逼近羅成的臉,陰陽怪氣的說:「羅兄啊,你不要這麼激動,我請你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做做好事,讓你陪陪餘大小姐。」
他說話的功夫,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緩緩走來。羅成抬眼看到這女人並非自己認識的任何人,又穿著警服,大大松瞭口氣,「警官,你們可算是來瞭,太好瞭,真是太好瞭……」
四周又是哄地一片訕笑,唯獨那女人不笑,等到眾人的笑聲漸息,才鬼魅一笑道:「先生,你給我五千塊,我這個大奶『警官』就讓你隨便玩一個晚上!」
羅成愣住瞭,他這才發覺這女人絕非什麼女警察。這女人和擁有天使般氣質的餘棠相比大相徑庭。
她的身材要更加高挑,體型也更加成熟豐滿,舉手投足間風塵氣很重,身上穿著的所謂警服也極盡挑逗,上衣領口很低,腰部收的非常窄,一對沉甸甸的乳房幾乎半個突出在領口外面,乳溝更是深不見底。下身的警裙更是超短超緊,完全把臀部的形狀勾勒出來,裙子下邊更是剛剛和大腿根平齊,勉強遮住女人的下體,兩條修長玉腿完全裸露在外。
隻看這女人扭著翹臀走到瞭口罩男的身邊,嗲聲嗲氣的說:「宇哥,這兒這麼熱鬧,你怎麼才叫人傢來啊。」口罩男笑瞭一聲,又用那截鐵條杵著羅成劇烈起伏的胸膛說:「水蘭啊,我給你介紹介紹,那邊在地上躺著的是滿世界都在找的千金大小姐餘棠,這位羅先生呢,是餘大小姐的『真愛』。我呢,好心把羅先生請來讓他給餘大小姐開苞,誰知道人傢不領情。」
水蘭順著口罩男的話看瞭看地上像個死人一樣的餘棠,又看瞭看眼裡著瞭火的羅成,幸災樂禍的嘻嘻一笑,踮起腳尖湊到口罩男的耳邊小聲問:「宇哥,你叫我來是不是要給那姓羅的幹啊?」
口罩男哈哈大笑,大咧咧地攬住水蘭的柳腰,用親昵的口吻道:「呵呵,到底是老子養的婊子,比這餘大小姐有眼色多瞭。我叫你來就是給人傢羅先生舔舔雞巴,去幹活吧,臭婊子。」
羅成聽到口罩男的惡毒想法,他下意識地支起上身,又拼命掙紮瞭幾下,可那些打手的力氣實在太大,自己的身體又渾身無力,掙紮瞭兩下,突然意識到自己正面對著水蘭白乎乎的大奶子,兩眼一閉,頹然地仰倒瞭下去。
至於被綁死在地上的餘棠就更著急痛心瞭,她也閉上瞭眼睛,不願意看這殘忍的春宮,自己最愛的男人被迫跟別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好無能,好失敗,不光自己被欺辱,還讓最愛他的男人也受到這樣的欺凌,她想死,想現在就一頭撞死……
口罩男一步跨瞭上來,伸手抓住水蘭一側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瞭起來,「你的這對兒大奶子現在已經被我買下來瞭,你隻能用嘴伺候羅先生,要不然……」
「哎呦……嗯啊……水蘭……水蘭是宇哥的婊子,什麼都聽宇哥的……」
水蘭忍不住嗯嗯地哼哼瞭起來。隻見她胸前皮球一樣碩大的乳房隨著口罩男的動作不停變幻著形狀,頂端那暗紅色的乳頭在口罩男的揉搓下慢慢硬挺瞭起來。
口罩男聽到水蘭的淫聲淫語,嘿嘿一笑,兩手齊上,各抓住水蘭的一隻肥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搓起來。水蘭被他揉搓的嬌喘連連,臉色緋紅,兩粒乳頭堅挺的挺著情欲勃發。
過瞭有好一陣兒,口罩男才玩夠瞭水蘭的乳房,指著羅成的胯下盯住水蘭的臉說:「水蘭,現在看你的啦!趕緊幫羅先生把雞巴舔硬,不要讓餘大小姐等急瞭哦!」
餘棠忽然發瘋一樣的用嘶啞的嗓音大叫瞭起來:「求求你們……我求求你們……你們來強奸我……你們來強奸我啊……不要碰阿成……不要讓她碰阿成!」
「住口!」口罩男語帶怒氣:「餘大小姐,你現在是老子手上的貨,你給老子老老實實等著,否則我現在就一槍斃瞭羅成!」說完,他踢瞭踢水蘭短小的警裙完全遮蓋不住的沉甸甸的大屁股道:「還不趕快動手,臭婊子?」
餘棠被口罩男的心狠手辣與暴力恐嚇嚇得胸悶氣短,眼前的情景越來越模糊。
忽然金星四散,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失去瞭意識。而水蘭低著頭嬌聲道:「明白,宇哥。」說完慢慢地抬起頭、伸長脖子,吐出舌頭,向羅成岔開的大腿中間那跟軟塌塌的肉棒舔瞭上去。
羅成哼瞭一聲,身子動瞭動,全身的肌肉驀然繃緊瞭。水蘭的香舌先在軟塌塌的肉袋表面上盤旋瞭兩圈,然後就順著軟趴在那裡的肉棒舔瞭上去。羅成的肉棒隨著哧溜哧溜的聲音,無法自制地漸漸膨脹,水蘭舔瞭一會兒,張開小嘴,把已經高高挺直的肉棒吞進瞭嘴裡,吱吱地快速吸吮起來。
沒幾下,羅成也受不瞭跟著嗯嗯地哼瞭起來。口罩男和打手圍在四周,聚精會神地看著水蘭的動作和羅成的反應。隻見嘴裡的肉棒越來越粗、越來越大,水蘭的小嘴都快撐爆瞭。
口罩男又拍瞭拍水蘭的屁股蛋,「好啦,水蘭。讓我先跟羅先生說幾句話。」
水蘭一口把羅成的肉棒吞到底,用力嘬瞭一口,然後緩緩地吐瞭出來,抬頭看瞭看口罩男的眼色,被一個看守又送走瞭。
仰在地上的羅成兩條大腿中間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直挺挺地立著,引來圍觀的男人們一陣哄堂大笑。
「你們……你們這群人渣,你們會為你們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羅成扯開嗓子的咒罵還沒被人聽見就掩埋在瞭群嘲的笑聲中。口罩男朝按著羅成的打手揮瞭揮手,那兩個打手立刻松手離開,然後他蹲在羅成身邊道:「羅先生,我是個講道理的人。你看你女人到我這兒四天瞭,我可是碰都沒碰一下她,一心一意的等你來,你要是現在辦瞭她,完事之後我立馬就放你們兩個人走。我隻給你五分鐘,五分鐘之內要麼你上瞭她,然後我送走你們,要麼你們兩個一起死在我的槍下,我沒時間再繼續和你耗瞭。」
說罷,口罩男抽出一把左輪手槍一邊抬起手表開始計時。
羅成陷入瞭長久的沉默。
他完全不知道如何選擇。如果真的做瞭這件豬狗不如的事情,這口罩男會放他們二人離開嗎?絕不會,能做出這樣變態行徑的人絕不會守信。但如果他繼續硬挺著,這口罩男很可能真的會在十五分鐘後把餘棠和自己都殺瞭。
口罩男一邊看著表一邊道:「就剩下三分五十七秒瞭啊,羅先生。你可要好好把握時間啊。」
羅成一生中從沒有像現在那樣難以選擇,自己該怎麼辦,羅成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都快要抓狂瞭,難道他真的要去傷害他誓言一輩子保護的女人,隻有這樣才能救她一命嗎?不,他一定有辦法,一定得找到辦法。
口罩男見他猶豫不決,把玩著手裡的左輪手槍,「羅先生啊羅先生,我這是在幫你啊,你怎麼就不理解我的用心良苦呢?」左輪手槍,對,就是左輪手槍,看到它在口罩男手裡被把玩,羅成的心裡有瞭主意。
「我……我答應你,但……但我得自己來,我不喜歡被別人押著。」
一邊說,羅成一邊觀察著人員分佈。在他的周圍,一同站著有六個黑衣打手,個個都是虎背熊腰,且小腹下都別著一把手槍。而在那口罩男的近前卻隻有兩個看守,而且那兩個看守身上沒有帶槍。他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把握又大瞭一些。
「哈哈哈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羅兄。你總算是想通瞭,你那麼憐香惜玉,到頭來還不是得給別人弄?」
口罩男哈哈大笑,然後給瞭近前的兩個看守一個顏色,那兩個看守立刻會意,把羅成從地上扶瞭起來,還給他解開瞭手上綁的繩子。這樣一來,羅成的手腳就都自由瞭。
羅成踉踉蹌蹌的自己站瞭起來,口罩男裝作和羅成很熟的樣子,搭著他的肩膀,引著他往不遠處餘棠被捆住的地方走,羅成也毫不抵抗,就那麼跟著他走。
等到瞭地方,口罩男朝餘棠的身子踢瞭踢,見餘棠還沒動靜,又命人端來盆涼水潑在她臉上,這次總算是把餘棠喚醒瞭。
「餘大小姐啊,你男人來搞你瞭,高興不高興啊?」
口罩男的聲音得意極瞭,語氣中藏不住的滿足感。而餘棠則用難以置信又心灰意冷的眼光看著刻意躲避自己目光的羅成,她不敢相信羅成會對自己做出的這樣的事情,她認識的羅成絕不會這樣做的?
「阿成,你……你不會這樣的,對不對,你答應過我的,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的,你說過的……」
餘棠不願意相信這是現實。她多麼希望這隻是在夢境,一覺醒來羅成就在自己的身邊。她咬瞭下嘴唇,真實的痛感告訴她,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實而殘酷的現實。
口罩男看見餘棠的反應興致似乎更高瞭,又蹲下瞭身子,用一本正經的口吻「教育」餘棠說:「餘大小姐,看到瞭吧?你以為羅成很在乎你?他要是真的在乎你,現在早該跟我拼命瞭,結果呢?為瞭活命,連話都不敢說!」
餘棠拼命地搖著頭,像條受傷的小兔子一樣歇斯底裡地喊瞭起來:「不……阿成……你告訴我……你說……你是在乎我的……你不會強奸我的……」
羅成的眼光連看都不敢看餘棠,喃喃地說瞭聲「對不起」就灰頭喪氣地垂下瞭頭。口罩男開始狂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站都站不穩瞭。羅成又快速的掃視瞭一圈四周,此時距離口罩男最近的看守或打手至少都要三十秒才能趕來,左輪手槍現在則在口罩男的腰間,他唾手可得。
羅成咽瞭一口唾沫,長吸一口氣,行動瞭。隻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挪到瞭口罩男的背後,距離最近的兩個看守持槍大手意識到不對勁,也開始跑向口罩男。說時遲,那時快,在打手跑來時,羅成已奪下瞭口罩男腰間的左輪手槍,並且將手槍頂到瞭口罩男的後腦勺。
羅成成功瞭!他的計策在口罩男最囂張得意的時候完全得手瞭!
現在,以羅成,口罩男和地上捆著的餘棠為中心,迅速形成瞭一個包圍圈,包圍圈外面就是數十名荷槍實彈的黑衣打手和留著清一色光頭的壯漢看守。打手們把槍全都對準瞭羅成,看守們也都做好瞭一擁而上的準備。
「你們的老大在我手上,你們要是敢對我開槍,我現在就打死他!」
羅成用他現在虛弱身體下能發出的最大聲音說著,餘棠把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喜極而泣瞭。這一刻,她覺得羅成簡直就是自己那無所不能的父親,不,是比父親還要更好的男人。這個男人在這樣的困境下,都會為瞭自己不惜冒險,而且他還成功瞭,她覺得能做這個男人的女人,終生有靠瞭。
與她反應截然不同的是那口罩男,口罩男頓時失去瞭剛才的得意和威風,用顫顫巍巍的聲音道:「羅兄……羅兄……你先把槍放下,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好商量……」
「你現在就命令你的手下放下槍,再把棠兒放瞭,給她披上衣服,我押著你出去,聽到沒有!」
羅成越說越有底氣,他覺得自己現在已占盡瞭優勢,說不定這次把餘棠救出,餘連文也會對自己有不一樣的看法,會給他們兩個人一個機會。而一個個打手和看守則面面相覷,誰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他媽的聽不見是不是,照做啊!」
口罩男發話,眾人隻好照做。餘棠被放瞭下來,身上披瞭一件女士睡衣,所有打手把槍都收起來瞭。羅成一邊押著口罩男,一邊叫餘棠跟上自己,餘棠愣瞭幾秒鐘,馬上光著腳跑到瞭羅成的身邊。
羅成和餘棠就這樣一步一步接近半開著的大門,從門縫中透出的光線仿佛是引領著他們回到人間的聖路。羅成和餘棠此時此刻心中想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出瞭這扇門就能逃出生天瞭!
這溫暖而空曠的房間似乎是個地熱工廠的廢舊廠房,有兩個看守守著大門,口罩男和門口的看守交換瞭一個眼神,門立刻被徹底關上瞭!
見到這般情況,羅成急瞭,厲聲喝道:「快叫你的人給我們開門,要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你!」口罩男呵呵的笑出聲瞭,無所謂的說:「行啊,你現在就開槍試試看吧,羅大英雄?」
羅成心一狠,果真開槍瞭,結果卻是空響,又打幾槍,還是空響。左輪手槍摔落在地。羅成整個人都傻住瞭。
他心一沉,忽然意識到從口罩男拿出左輪手槍開始自己就上當瞭,這是口罩男又一個愚弄自己的詭計!再一次的希望破滅瞭,隻剩下無盡的絕望。
再接下來的事情,就毫無懸念可言瞭。羅成和餘棠又被押回瞭剛才的位置,面對面跪著,全身都被捆著,每個人的後腦勺都被槍頂著。口罩男圍著他們轉瞭一圈又一圈,好似是在巡視戰利品一樣。
終於,羅成怒不可遏的爆發瞭,怒吼著問:「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口罩男不氣不惱地回答說:「我一開始就說瞭的呀,是為瞭幫你啊,羅兄。
餘大小姐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是什麼身份,什麼地位。你敢說錯過這次機會,你還能有機會和餘大小姐一親芳澤?其次,我是想讓你認清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女人就是婊子,女人就是玩具,女人就是奴隸!我以前愛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後來她欺騙我,又背叛瞭我,最後成瞭連婊子都不如的賤貨!所以呢,我是在幫助你避免走上我的老路。行啦,我這個人心好,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雞巴都軟瞭,趕快動手吧!要是你再有別的心思,我可真就要瞭結你們瞭。「
「禽獸,你現在就殺瞭我吧!」
這句話是羅成和餘棠兩個人說的,說完後兩人才發現他們不約而同的說出瞭這句絕命之語。四目相對,羅成和餘棠的呼吸都越來越急促。他們不顧不切的抱在瞭一起,能死在一起這對愛人來說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口罩男和他的手下眼見此情此景,都沉默瞭。尤其是口罩男,雖然戴著口罩看不出他的臉部表情,但從那緊促的呼吸聲中就可聽出他內心情緒的劇烈波動。
一分鐘後,口罩男命人撤瞭羅成和餘棠腦後的手槍,並且強行拉開瞭擁抱著的兩人。
「哼,你們還真是對恩愛夫妻啊,我好感動啊。你們的小命現在就攥在我的手裡,想死啊沒那麼容易。」
口罩男的語氣更加陰陽怪氣瞭,這次裡面還夾雜著不懷好意的嫉妒和仇視。
隻見他向身旁的一個看守耳語瞭幾句話,近十名看守便先後離開瞭。
羅成本已決意赴死瞭,現在又撿回瞭一條命,自然什麼也不怕瞭,嘲笑口罩男道:「禽獸,我看是你的充氣娃娃背叛瞭你吧?」
餘棠被羅成的話鼓舞瞭,也毫無畏懼的說:「禽獸,我和阿成的愛情你永遠都不配擁有,因為你是個人渣,你是個心理變態,你遲早會被警察抓到一輩子蹲大獄的!」
口罩男冷笑,走到餘棠面前彎下腰,「餘大小姐,你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哈?我馬上就會揭穿你們愛情裡面的一切假象。到時候,你們兩個人都會很感謝我的。」
話音剛落,剛才出去的數十名看守哼哧哼哧的抬著兩把奇怪的大椅子,電擊產生器和一臺筆記本電腦進來瞭。
口罩男指揮著看守們把兩把椅子面對面的放在瞭房間的一角,又用顏色各異的電線將它們連接在瞭一起,兩把椅子中間放瞭一張桌子和一把木椅,桌子上放著電擊產生器與筆記本電腦,三根粗線最終與這兩者相連。
羅成和餘棠還沒從口罩男的話中回過神來,四個看守已架著他們倆人連拖帶拽到瞭椅子邊。容不得他們做一點反抗,看守把他們死死綁在瞭那頗有些古怪的椅子。二人的整個頭部都被一個罩子罩住瞭,而那顏色各異粗細不同的電線則千絲萬縷的纏上瞭二人的手指,手臂,身體,甚至是胯間,束縛的二人動彈不得。
羅成本能地掙紮,可在剛才試圖逃跑時他就已經用光瞭所有的力氣。餘棠本來就餓著肚子,又被一次一次的希望破滅刺激到瞭神經,更是直接癱軟地坐在椅子上,像砧板上一條奄奄一息的魚。
「遊戲規則是這樣的。我來問問題,你們來回答。一個人說假話,另外一個人就會被電擊。」口罩男的聲音冷靜得可怕,隻看他坐在桌前,敲瞭一下鍵盤,「就像是這樣,那人就會很痛苦很痛苦的。」
「啊……」隨著「啪」的一聲巨響,那椅子突然向餘棠的陰部射出瞭一道一米多長的藍色電弧,隻見餘棠陰部電火花四射,全身猛的一彈,發出瞭一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看到餘棠被這樣折磨,羅成心中他暗下決心,若是有機會能逃離這裡,一定要親手瞭斷人渣禽獸。
口罩男手裡拿瞭一份厚厚的文件又走回瞭兩把椅子的中間,洋洋得意的說:「事不宜遲,咱們這就開始吧。餘大小姐,大傢都說你是個『天使』,我們馬上就能知道『天使』的秘密瞭。」
羅成和餘棠不語,如果這男人采用其他手段他們也許會害怕,但用這樣的方式來考驗他們,他們都很坦然。在他們的愛情之中,兩個人從來都沒有欺騙過對方,這個所謂的測謊對他們而言根本沒什麼大不瞭的。
口罩男開始看著手裡的文件提問,「第一個問題是你的,羅先生。你愛餘大小姐嗎?」
「我當然愛棠兒,你永遠都不會明白我們之間的愛情的,禽獸。」
口罩男看瞭一眼電腦熒幕,點瞭點頭,繼續問道:「餘大小姐,你愛羅先生嗎?」
「這個世界上除瞭父親,我最愛的男人就是阿成!」
餘棠的聲音聽起來很決然,口罩男似乎受瞭觸動,好幾秒後才繼續提問:「餘大小姐,想必追你的不會少,羅先生肯定不會是各方秒條件最好的一個吧?」
「不是,可是我最愛他!」
口罩男頓瞭頓,繼續道:「那麼,在那些追過你的男人當中,你有過喜歡的對象嗎?」
「沒有。」
餘棠的回答還是那麼堅決,口罩男瞄瞭一眼熒幕,看到數據沒有一點波瀾,握緊拳頭狠敲瞭一下桌子。
半響,他才又開始提問,這次轉向瞭羅成,「羅先生,你在參軍前有過一個準備結婚的女人,這件事情你告訴過餘大小姐嗎?」
羅成笑瞭笑,「棠兒知道,我們一開始交往的時候我就告訴她瞭,那個娃娃親早就退瞭。禽獸,你以為你抓到我的把柄瞭是不是?我勸你不要做無用功瞭,要殺就殺,不用靠折磨我們來彌補你曾經受過的傷害。」
口罩男沉默瞭,他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熒幕上毫無波動的數據,他的眼裡帶著濃烈的恨意,「你以為你們之間就沒有謊言瞭嗎?」
隻見口罩男把電腦旁放著的電擊產生器的開關打開瞭,隨著奪人心魄的「啪啪」放電聲和「哧啦哧啦」的電擊聲,餘棠和羅成的全身都籠罩在不斷閃現出的一道道藍色的電弧,有些電弧僅持續幾個毫秒,有些則有數秒鐘之久,每一道電弧均以很響的「啪」的一聲開始,隨即是「哧啦哧啦」的電弧擊中人體時發出的聲音。
這感覺顯然痛苦極瞭,被電著的兩人發出慘厲的慘叫聲,全身都在劇烈的痙攣與抽搐。口罩男一邊繼續調大電量,一邊惡狠狠地說:「脈沖狀電擊有一個好處,受刑者不會昏迷過去,因此自始至終都可以體驗到電擊所帶來的劇痛。當一次電擊把你擊昏過去後,下一次電擊就又把你給擊醒瞭!你們不是真愛無敵嗎?那就一起受苦吧!」
說話間,椅子上發出瞭一次持續十秒鐘的電擊,隻聽「啪」的一聲放電聲,隨後是「哧啦哧啦」的電弧聲和耀眼的藍色電弧光,隻見被固定在椅子上受刑的餘棠猛地一震,隨著陰部飛濺的電火花而不停地聳動,四肢強直,雙目圓睜,性感的嘴唇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其電擊的陰部如同在燒電焊,火花四濺,淫液噴湧!
羅成眼見這慘狀,哀鳴著說:「棠兒……棠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為時十秒鐘放電結束後,餘棠雙腿不停抽搐,豐滿誘人的胸部不停起伏,兩眼怔怔地瞪著,喘著粗氣迷離的說著胡言亂語,「……阿成……阿成……帶我走吧……帶我走吧……爸爸……爸爸……我……」
口罩男聽瞭餘棠的話,立刻又把早就放在桌上的文件快速翻看瞭一遍,然後又開瞭一次電擊,餘棠被電擊弄清醒瞭,她無力的垂著頭,似乎靈魂已離開瞭這具美麗的胴體!
口罩男又開始問問題瞭,「餘大小姐,你是不是更希望羅成做你的父親而不是戀人?」
餘棠煞白的臉忽然閃過一絲驚慌,一分鐘後才用蚊子音答道:「不……不是的,阿成……阿成是我的男人,你不要胡說八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她的回答說出後,隻見羅成所坐的椅子靠背上爆出一團閃光,隨即濺出無數電火花,就像一個爆竹爆炸瞭,男人慘叫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響徹瞭許久,與這聲音一起出現的,還有口罩男好似結束不瞭的獰笑聲……
***************
晚上九點鐘,美國洛杉磯比弗利山莊。
豪華臥室內溫度宜人,燈光昏暗。屋裡的陳設很簡單。隻有一張巨大的床,沙發前面擺著一張精巧的茶幾,茶幾對面的墻上是一個占瞭半面墻的大屏幕。
石冰蘭赤身裸體,趴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她剛睡起來。過去幾個小時的記憶有些模糊,她隻記得有很多人把各種儀器放到她的身體裡,給她抽血,電擊,有幾次她甚至還高潮瞭,她覺得那些人對自己的陰戶與乳房特別感興趣,拍瞭很多照片,把大陰唇,小陰唇、陰蒂等外陰查瞭個遍。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從那裡離開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隻依稀記得自己在丈夫的懷抱中。也不知現在是幾點,隻是覺得睡瞭好沉好沉的一覺,現在醒來瞭覺得身體很輕松,但心中卻很是惆悵。「嘎吱」一聲,門開瞭。
石冰蘭知道丈夫回來瞭,又把烙印著「威」字的大屁股撅得更高瞭。餘新走近床邊,看到妻子趴在床上,一把掀開被子,就看見瞭搖著的大白屁股,樂呵呵的笑瞭,「冰奴,你這是等著挨操呢?」
石冰蘭聽見丈夫的聲音,低沉道:「主人,奴婢真沒用,害得您被那個人算計,都怪奴婢,奴婢心裡頭難受的很,奴婢辜負瞭您對奴婢的寵愛,奴婢的身子和心都是主人給的,您玩死奴婢吧,這樣那人就再也無法通過奴婢來監視您瞭,這樣奴婢還能好受一點……」
妻子的這一席話,情深意切,別說色魔瞭,哪個男人會無動於衷,「寶貝兒,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又懂事又聽話,這世上哪個女人比得上你啊?那神秘人我已經找到收拾他的辦法瞭,你放心好瞭。」
餘新爬上大床,把妻子的身子放到自己身上,愛憐無限的摸著她的大奶子,溫柔的給妻子寬著心,沒把石冰蘭叫「冰奴」或者小冰、冰蘭,直接升級成瞭情侶之間常用的「寶貝兒」,石冰蘭受寵若驚,甜甜的說:「奴婢就是不想……奴婢也知道,可就是……」
丈夫沒讓她把話講完,做起來把淚眼婆娑的石冰蘭抱在懷裡,輕拍兩下她的後背,「主人知道你的意思,寶貝兒,你千萬別自責。你回到我身邊一個多月瞭吧,就那麼白天黑夜的忙著,先是照顧孩子,然後是準備婚禮,後來又住院瞭,被那老傢夥算計,你沒睡過一天好覺,還要給我做飯,炸鮮奶,幫我拉攏老餘和李喬治,這麼多事情一件一件的,老公我可是都看在眼裡,能不心疼你嗎?再過幾天就要過年瞭,你底下的騷貨們都要回傢一塊過,你這個女主人要把精神養好瞭,可別讓她們看瞭你的笑話,睡吧,寶貝兒。」
石冰蘭咯咯的笑瞭,眼皮睜開瞭一半,做瞭個鬼臉,說:「主人,奴婢想要含著您的肉棒睡,好不好?」
餘新怔住瞭兩秒鐘,哈哈大笑,道:「含著雞巴,嘴裡頭多酸啊,你蜷在我身子底下能舒服瞭,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今天咱們不分主奴,你就是我餘新的寶貝老婆。」
「老公……小冰都習慣瞭,不含著……睡不著……」石冰蘭羞得說瞭實話,惹得餘新又大笑幾聲,「好,那就聽你的,你想含多久就含多久,睡到自然醒,你男人會保護你的,你就放心吧。」
石冰蘭正要把丈夫的肉棒含在嘴裡面,又想到瞭什麼,趕緊說:「老公……小冰還有最後一個請求。」
「說吧,今天你說什麼老公都答應你。」
石冰蘭一個字一個字清楚的說出瞭她的心願:「以後老公你寵幸其他姐妹時,小冰我要第一個被操。」
餘新一把按下妻子的頭,撫摸著烏黑長發,和聲和氣的說:「好,我答應你,寶貝兒。你永遠都是我第一個操的女人,誰叫你是老子的心頭肉呢,安心睡覺吧,等一覺醒來,這世界就要變樣瞭,你就好好看著吧,寶貝兒。」
一份厚厚的報告從床頭櫃的抽屜裡取瞭出來,餘新靠著床背上,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頁一頁翻看著,他臉上不安和憂慮的情緒一點點消失瞭,最後他放下瞭報告,也閉上瞭眼睛。
臥室裡很快就寂靜瞭,進入夢鄉的男人和女人臉上掛著的,全是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