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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遺忘之境

  在一座漢白玉的墓碑前,放著一束白百合,一個穿著黑色大衣,身高大約有一米七五的男人靜靜站著。此時夕陽已漸漸西沉,漫天紫色的雲霞,潔白的墓碑,黑衣男人,還有那一束潔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餘暉下靜默著。

  黑衣男人站瞭很久,夕陽餘暉漸漸轉成暗紅色,他才半蹲下來,用手擦瞭擦墓碑。

  「小霞,委屈你瞭。這麼多年瞭,我才讓你回傢。」

  聲音裡滿是歲月的桑滄,黑衣男人取下墨鏡,抹過眼角滲出的幾滴熱淚。從他脖子上的褶皺看,這男人大約有五十歲左右,但眼角紋和抬頭紋卻要比這個年齡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槍從黑色大衣中掏瞭出來,黑衣男人扣動扳機,對著墓碑連擊數槍,「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黑衣男人轉瞭身,吹瞭吹槍口,把手槍收回瞭大衣內。他的聲音與子彈擊中墓碑時的聲音一樣的冷血無情。

  兩個穿著西裝革履,端著手槍的人急匆匆的跑瞭過來。其中一個高個子最先護在黑衣男人身邊,關切的向黑衣男人詢問道:「首長,您沒事吧!我已經安排人搜山瞭,這裡可能不太安全,您還是先行離開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聲,擺擺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來吧,剛才的槍是我放的。」他又回頭看瞭一眼那塊漢白玉墓碑,戀戀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個子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多年的職業素養使他養成瞭絕不多問的好習慣。他和另外一個西裝革履的同伴也都收瞭槍。二人一左一右護送著黑衣男人一直走到門口。掛著京V特字號的黑色防彈車停在陵園門前新修好的路上,兩個警衛迎著黑衣男人上瞭車。

  「首長,現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瞭毛毛雨,黑色防彈車平穩的啟動瞭,此時暮色已籠罩瞭整個大地。

  ***************

  四天前,下午三點,F市殯儀館。

  工作人員的皮鞋敲打著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聲音在寂靜的陳屍廳裡格外清脆。

  這是一座半圓型的室內廣場,它的右側是一組組排列整齊的巨型冰櫃,每個長方形櫃盒上都標著一段編號。左側則是一張張整齊的石床,有幾具屍體擺在那裡,一股腐酸氣味迎面而來,那種氣味是一種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氣味,讓人聞瞭有種說不出來的反胃。

  寫著「782312—782320」的長方形冰櫃被嘴裡咬著旱煙的工作人員拉開,一個已不能被稱為屍體的長方形大冰塊被取瞭下來,冰塊上面掛著一張標簽,標簽上沒有名字,隻有時間和編號,2006年1月16日,特別782316號。

  「又是這樣的屍體,處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員戴著手套把冰塊推上瞭一輛不銹鋼推車上,隻是看瞭一眼就惡心的想吐,冰塊中的兩具屍體已經腐化成瞭令人作嘔的「肉泥」,向外散發著陳腐的味道。

  他強忍著惡心和反胃,給冰塊被裹上瞭一張白佈。推著車走過瞭漆黑的通道,停在瞭一間大廳的正中央,周圍擺滿瞭五顏六色的鮮花。

  「餘先生,餘太太。十分抱歉,因為鍋爐的技術故障,可能要延遲一個小時。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餘新穿瞭一身黑,黑色西裝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氣勢洶洶的走過去,抓住瞭那位工作人員的領子,質問道:「你們怎麼搞的,我們從早上十點鐘等到現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讓你被炒魷魚!」

  工作人員顯然有些慌張,他說:「對不起,餘先生,餘太太。這是我們的失誤,我們的技術人員正在搶修,請您再耐心等等。死者為大,入土為安,出瞭這樣的事情我們也很過意不去。」

  餘新不依不饒的繼續發作說:「現在都三點多瞭,趕下午五點之前我們還要去九仙山陵園,誤瞭入土時間犯忌諱你們能承擔的起嗎?不行你現在就給我們想辦法。」

  「好吧,我現在推進去再看看情況,請您稍候。」

  「請您等等,我想再看一眼。」

  石冰蘭悄然從餘新的身旁走前,她戴著黑色面紗,身上的穿著也一黑到底,眼眶紅潤,面色憔悴,顯然是因為生母死後也遭此劫難而倍感難過。

  她碎步走到那冰塊旁,拉開瞭蓋在上面的裹屍白佈,嘴角顫動瞭一會兒,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從臉間滑落,隻聽「滴答」一聲,它落在瞭冰塊上。

  餘新將石冰蘭再次攬入懷中,掏出一個小方巾,為妻子擦拭著眼淚,「小冰,不哭瞭。我答應你,我一定會找到炸墓地的那個混蛋。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石冰蘭原先冷漠、僵硬的表情一掃而光,悲傷寫滿俏臉,她緊緊握住瞭餘新的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就連工作人員都幾乎要受到感染,愴然淚下。

  穿著工作服的年輕男子嘆瞭口氣,把地上的白佈撿起又蓋瞭上去。手推車再次上路瞭,緊隨其後又來瞭一輛手推車,不過卻沒有做絲毫停留,便一前一後的離開瞭停屍大廳。

  「咚!」

  大門被關上瞭,阻隔瞭門後石冰蘭淒厲的哭聲。推著手推車的兩名工作人員互換瞭位置,經過走廊進入瞭火花車間。一股熱浪迎面而來,一臺巨大的鍋爐赫然出現在年輕的工作人員眼前,鍋爐前還站著兩名年長的工人。

  他們一人帶著一副黑色眼鏡和口罩,和聲說:「小周,上面的意思,用782318號換782316號,等會弄完瞭你記得別給傢屬說漏嘴瞭。」

  年輕的工作人員一臉不解,戴著口罩的工人拍拍他的肩膀,緩緩道:「你別問那麼多瞭,這是館長親自交待的任務。你才來上班不久,把嘴巴管好,不要惹麻煩,我給你爹也好交待。」

  說完這話,那戴口罩的工人便回到瞭原來的崗位上,對旁邊的同事道:「老李,開始吧。」

  黑色眼鏡走到鍋爐邊,按下瞭一個紅色按鈕,隻聽「嗡翁」的一陣機械滑輪聲,一塊鐵板從鍋爐凹口嘴裡伸瞭出來。那是一塊平直的不銹鋼面的鋼板,表面光滑亮晶晶的。

  緊接著,就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鼓風機音,聲音之高不亞於切割機切割鋼板的聲音。

  戴口罩的工人把和另外一個工作人員把那具被稱為782318號的屍體放上瞭鋼

  板上,然後他又按下瞭一個藍色按鈕,屍體被推進瞭鍋爐洞。這是具女屍,氣浪震起的屍灰在鍋爐洞內彌漫,緊接著噴油嘴裡噴出一股漆像水一樣的液體,灑在屍體身上。

  猛然間一條火焰長蛇瞬間。從鍋爐上的點火口裡射瞭出來。唰的一下一團火球瞬間燃燒起來,女屍的頭發呼哧一下點燃瞭,發出一股燒焦氣味。隨後面部肌肉開始撕扯顱骨,一兩排緊閉白森森牙齒露瞭慢慢露瞭出來。

  「再加一次油,八成熟瞭繼續燒。」

  大約過瞭十幾分鐘,鋼板伸瞭出來整個屍體隻剩下一堆白森森的白骨,屍體已經完全鈣化,整個頭骨,軀幹四肢還能分辨出來。

  年輕的工作人員望著那一堆白骨,心中突然莫名難受。不管是誰下瞭命令,給傢屬交給一個不是自己傢人的骨灰盒,而且那冰塊裡的東西看著就揪心,真是難以想像那具遺體經歷瞭什麼。

  這時黑色眼鏡從側門裡接瞭個骨灰盒拿在手裡,過瞭一會等骨灰冷卻後,用掃埽掃成一堆,用簸箕裝起來,放進骨灰盒裡……

  一小時後,那黑色眼鏡用紅佈裹著骨灰盒,雙手捧著出瞭火化車間。後門開瞭,他將手裡裹著紅佈的骨灰盒交到瞭餘新手中,有些忐忑的說:「餘先生,餘太太。讓您二位久等瞭。」

  石冰蘭接過骨灰盒,臉上的妝容因為淚水已經花瞭,手裡抱著骨灰盒。餘新也湊瞭過來,這對剛成婚不久的夫妻對目一望,擁抱在瞭一起。

  這二人心中所想的卻不盡相同,丈夫餘新是「老孫頭,我阿威對不住您,讓您的葬身之地被毀。不過瞿衛紅還是跟你在一起……」。妻子石冰蘭則是「母親,小冰對不起您。孫德富那個老傢夥已經與您分不開瞭,所以……」

  那黑色眼鏡悄悄離開瞭,隻剩下一對為故人傷心惆悵的夫妻,在寂靜的大廳內感傷。

  不久後,他們靜默著抱著骨灰盒離開瞭大廳。

  「小冰,別想那麼多瞭。讓孫老和你媽媽如土為安吧。九仙山那邊已經做好準備瞭。」

  餘新攬著石冰蘭,已經走進瞭停車場,距離他用來隱藏身份的無名面包車已經不遠瞭。老孫頭在生前為他準備瞭不少這樣的車,這是最後一輛沒有拆掉的。

  夫妻二人上瞭車,餘新發動瞭汽車,坐在後座上黯然神傷的石冰蘭則打開瞭骨灰盒,她看著已成灰的生母,又聯想到自己的命運,不由得去想,若幹年之後,她自己又與這裡面的骨灰有什麼區別。

  現在的她,除瞭餘新這個主人和丈夫,沒有人再愛她瞭,她也不再愛任何人瞭。假如餘新先走一步,她的葬禮會有人參加嗎?不,不會的。在她學著楚倩,違背著良心,狐假虎威的當著眾女的面立威之時,她就知道自己與孟璇,與姐姐過去那親密的關系一去不復返瞭。

  「我錯瞭嗎?我應該後悔嗎?」

  石冰蘭看著骨灰捫心自問,還沒等她思緒到答案,骨灰盒裡就傳來瞭「嗶嗶」的聲音。這是什麼聲音,餘新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第一反應就是炸彈,骨灰盒裡怎麼會有炸彈!

  「吱呀——」走神的餘新趕緊擦瞭剎車,一陣急劇的剎車聲突然傳來,接著是「光」的一聲悶響。面包車的車頭凹陷進去瞭一塊,顯然是撞到瞭轉彎處的障礙物,不過幸好撞得不重,除此之外車身還保持完好。

  而坐在車裡的餘新和石冰蘭也還算是幸運,餘新的額頭然有少許紅腫,但既沒有流血也沒有擦傷。石冰蘭就更是完好無損瞭,至少從表面上看來,幾乎連一根頭發都沒碰掉。

  「不好,是炸彈。冰奴,快扔瞭,快把那東西扔瞭,我們中圈套瞭!」

  餘新不顧撞車之事,急匆匆的對石冰蘭喊道,已下意識服從命令的石冰蘭這一次竟然猶豫瞭,她拿在手裡,聽見那越來越快的鳴叫聲,搖著頭,沖餘新喊道:「不,不要,冰奴不要扔……」

  「蠢女人!這是圈套,下車,快走!」

  餘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著石冰蘭下瞭車,用最快速度往停車場的出口跑。

  他們二人跑到出口時,骨灰盒卻不響瞭,之後五分鐘,停車場裡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心有餘悸的餘新不顧妻子的阻攔,再度進入瞭停車場。他一定要看看那骨灰盒裡裝的是什麼,是處心積慮的不惜炸掉墓地,還在骨灰盒裡動手腳,制造一場虛驚。

  被摔到地上的骨灰盒已經全碎瞭,白灰在面包車周圍撒瞭一地,他在四周轉瞭一圈,發現瞭一顆手工制成的土炸彈,裡面並沒有火藥,卻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這不是炸彈,這是一條信息,現在真正的骨灰盒在我的手上,我在涅原縣陵園等著你,孫威。」

  此時等瞭許久都沒見動靜的石冰蘭急得也回停車場,她走到餘新身邊,看你到餘新手裡拿著紙條失魂落魄的樣子,關切得問:「主人,您沒事吧?」

  餘新的臉色煞白,恍惚間眼前頃刻出多年前傢中失火的一幕幕慘狀。他把紙條交給石冰蘭手裡,石冰蘭打開後也是一驚,「涅原縣……這是……這是我母親曾經服役過部隊的駐地!」

  餘新驚聞此事,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看著沒有剛才那麼慌張瞭,「看來此人來頭不小啊,冰奴。我們現在就回傢,馬上飛去Y省涅原縣這個地方看來藏著不少秘密。」他的神色堅決,絲毫沒有反對的餘地。

  「主人……主人說得對。」

  餘新和石冰蘭再次上路瞭,車頭有一大塊凹陷的面包車在路上顯得格外紮眼,車裡的兩人心中的疑惑和憂慮卻要比那凹陷的部分更大更多……

  ***************

  三天前,早上六點。

  清晨,距離F市近千公裡外的山谷裡一片陽光,空氣清新,鳥鳴陣陣,完全沒有冬天的氣息。

  餘新與石冰蘭是昨晚九點乘西南航空到的Y省省城,從省城到距離邊境不足一百公裡的涅原縣大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餘新租來的山地吉普車在年久失修的小路上走得倒也還算平穩。

  連夜趕路的山地吉普車終於停在瞭小路的盡頭。

  「下車吧!冰奴,沒路瞭。」

  由餘新領路,石冰蘭跌跌撞撞的走在山路上,脫瞭高跟鞋的她赤著腳踩在充滿棱角的碎石上十分難受。餘新雖然自顧自的走,但也時不時回頭看著妻子在野外的困窘。

  「小冰,從車上的導航器看,距離烈士陵園不遠瞭,再堅持一下。」

  一路上,山勢險峻、植被茂密,餘新四目所望,遠處似乎隱藏著幾座零零落落的破舊草屋,外面圍著殘破的院墻,像是被農民或獵戶遺棄的房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沿著山勢蜿蜒而下,穿過房舍,又順著山勢若隱若現,不知通向什麼地方去瞭。

  石冰蘭心情忐忑的跟在餘新身後走著,在沒有路的山區赤腳前進,除瞭艱辛外,還有對未知前方的迷茫。

  ——這就是涅原縣嗎,看著完全不像有人住,那些房子看著也都荒廢瞭,這裡到底發生什麼瞭?

  二人又走瞭十幾分鐘,碎石子路也到瞭盡頭,餘新撥開最後擋路的茅草,抬頭一望,和妻子石冰蘭都發出瞭驚訝不已的呼聲,「西南保衛戰烈士陵園!」。

  雜草和藤蔓糾纏在上面,盡管歲月已經不再令矗立在這裡的紀念碑熠熠生輝,但它在陽光下的巨大倒影仍令餘新與石冰蘭心生敬畏。此時,在不遠處雜草叢生的荒野中,已有一隻望遠鏡對著他們二人。

  餘新牽著石冰蘭的手,走過同樣年代感強烈的陵園大門,一級級石階上到最高處,是一個早已無人修剪和維護的圓形花臺,再往前,就是那紀念碑瞭。

  紀念碑上的頂部造型頗為獨特,一雙用漢白玉雕刻的巨手托起一個圓形的花環,稍顯可惜的是因為長年的風華花環上的「花朵」已經大部凋零,漢白玉巨手的境地要比花環好一點,可也少瞭一根指頭。

  至於紀念碑上的浮雕,早已被藤蔓和雜草、枯葉所掩蓋,什麼都看不清瞭。

  紀念碑是整座陵園的最高點,餘新和石冰蘭環繞四周,竟發現除瞭陵園勉強稱得上是人類建築外,周遭的一切都如末日廢墟一般寂寥無物。

  餘新拉著石冰蘭坐在瞭銹跡斑斑的鐵椅子上,縷瞭縷妻子有些散亂的頭發,道:「冰奴,這裡除瞭死人以外什麼都沒有,我估計這個縣早就已經不存在瞭,那個混蛋不會在這的,我們待會去回D市。」

  石冰蘭身上穿著的還是那身黑衣服,隻不過黑色面紗已經摘掉瞭。黑衣服和黑裙子下面,則是完全真空的,沒有胸罩,更沒有內褲。經過餘新婚前的調教,她已養成不穿內衣褲方便主人臨幸玩弄的良好習慣,無論是在室內還是室外。

  在天朝的準熱帶的西南地區行走瞭這麼長時間,無論是餘新還是石冰蘭都已渾身是汗。餘新把一隻大手放進瞭妻子的胸口裡,搜尋著金色圓環。不一會兒,他找到瞭,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蘭低吟一聲,「啊……有人……」

  「亂叫什麼,這裡根本沒人。熱得老子雞巴都硬瞭,把屁股翹起來,我要瀉火。」

  石冰蘭又環視瞭一圈四周,臉紅透瞭,似乎放心瞭,然後乖巧掏出瞭自己的奶子,掀起裙子,然後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寵幸。

  餘新得意地拍瞭拍石冰蘭烙印著「威」的屁股,然後把兩根手指放到瞭妻子的淫穴之中,在裡面打瞭個轉,從中立刻流出瞭大量的淫水,他將手指放在嘴裡舔瞭舔,然後把剩餘的全都抹在瞭淫穴之外。

  「主人……淫蕩……淫蕩的賤奴需要……需要您的聖物來懲罰……」

  石冰蘭別著臉,用最標準的求歡方式在乞求著主人的插入,渾圓潔白的大屁股在吹著暖風的空氣中順時針畫著圓圈,動作無比淫蕩下賤。

  餘新驕傲地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一下就滑進瞭妻子濕溜溜的淫穴之中,「騷貨,飛機上被老子弄,廁所裡被老子弄,車裡被老子弄,到瞭死人的地方也他媽的求著老子幹,你還他媽的有廉恥心嗎!」

  餘新快節奏的抽插令石冰蘭的身體完全失去平衡,碩大的白色乳球滴著乳汁四處亂晃,「是……是主人的命令奴婢才……」

  餘新的雙手直接從腋下穿過,拉上瞭石冰蘭乳頭上的金色圓環,他肆意的拉扯著,還揉捏周圍的白色乳肉,肉棒的抽插忽然停瞭下來,「不許找借口,冰奴。說你為什麼總想被主人玩,說瞭就給你。」

  巨物猛然脫離體內帶來的巨大空虛讓石冰蘭的精神瀕臨崩潰,更為快速的搖晃著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瞭眼淚,羸弱的理智拚命思索著會讓男人滿意的答案。

  「說,快說!」

  屁股上又挨瞭一巴掌,石冰蘭的乳頭已被擠出瞭一行乳汁,「乳陰相連」的加倍刺激令她簡直在迷蒙中把屁股對準瞭餘新的入珠男根,嘴裡不受控制的說出瞭令餘新滿意的淫語,「快來……想要……想要……賤奴……賤奴是條不要臉的騷母狗……賤奴有罪……胸大有罪……」

  餘新滿意的笑瞭,再次將自己胯下的巨物插入妻子的身體之中,同時拉扯乳頭的動作變成間格的逗弄,石冰蘭的一對爆乳幾乎硬挺到極限。

  「哎呀……求求主人……怎麼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餘新刻意放緩的抽插速度,讓急躁的慾火在石冰蘭體內悶燒。他忽然再度抽出肉棒,將石冰蘭翻身,馬上甩瞭她兩個耳光。

  「啊……」石冰蘭還來不及反應,裕田就又將肉棒逆流而上的使勁插入瞭深處。

  恥骨和肉棒輪流刺激著陰蒂和G點,石冰蘭激動的身體根本無力承受迅速來襲的高潮反應。餘新扶著癱軟的妻子石冰蘭,把她放鐵椅子上,石冰蘭馬上就下意識地用雙腿交纏在餘新的腰後。

  石冰蘭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主人的肉棒頂端抵到瞭子宮的入口,因為膣內的密肉全部都緊繃到極限。

  「謝謝……謝謝……謝謝主人恩賜賤奴聖液……」

  在感覺到漲縮的同時,石冰蘭張開瞭迷蒙的雙眼,柔媚的說著不受大腦控制的情話。隨著男人肉棒在她體內漲縮的幅度增大,石冰蘭溫柔的眼神慢慢變成驚訝的張大。

  「嗚……」

  餘新肉棒頂端漲縮的頻率加快,新鮮的精液終於從深處爆發。石冰蘭躬著無法動彈的身體,顫抖著呻吟著,直到連續幾次一波更勝一波的高潮強烈轟擊後,完全失去瞭意識。

  當石冰蘭再次醒來時,已經躺在來時的山地吉普車裡瞭。餘新還是在前面開車,透過後視鏡看到妻子醒瞭,半帶戲謔半帶關切道:「騷貨,醒瞭啊,夢見老子操你沒?」

  石冰蘭不語,點點頭,一臉春潮後的餘韻。餘新看見妻子的神色,松瞭油門,哈哈大笑起來:「看你騷的,以後帶你出來得戴貞操帶瞭,免得你被路邊的野狗給上瞭。」

  說著,他將放在手邊的貞操帶扔到瞭後面。石冰蘭抬眼一看,是在別墅時自己戴習慣的那個,默然間穿好後把回命說:「主人,奴婢穿好瞭。」

  「好,真乖。睡著吧,到瞭地方我叫你。」

  餘新駕駛著吉普車小心翼翼地行駛在山間小路上,故作輕松之態。可在他越發不安,眼皮直跳,隱隱覺得整件事情都太過蹊蹺,引自己來此處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孫傢墓地,更換骨灰盒,光是從這兩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來頭不小。

  他為何要帶著新妻涉險,來此地尋找真兇,是為瞭完成老孫頭的遺願嗎?這算是一個原因。

  自從父親因自己被判刑心臟病突發而死,老孫頭從大火中將他救出,這個堂叔對自己的照顧和培養就如第二個父親一樣,沒有老孫頭就沒有他的今天。現在老孫頭的兒子被全國通緝流亡海外無法歸國,如果自己不能讓老孫頭入土為安,他就對不起老孫頭這麼多年的照顧。

  另外一個原因是自己溫馴的性奴和妻子為瞭生母而傷心過度,無論作為她的主人還是丈夫,安葬「嶽母」也是天理人倫的要求。話又說回來,那個神秘人既然宣稱在涅原縣陵園等著自己,可他來瞭卻隻看見死人,根本沒有活人的一點影子,他現在究竟在哪呢?

  這個疑問很快就有瞭答案,原先狹窄無車的小路上,不知從何處出現瞭兩輛皮卡,一前一後把山地吉普車卡住瞭,他不得不停下車子。兩輛皮卡隨即也停瞭,從裡面下來瞭幾個手持AK47的彪形大漢。

  坐在後座上的石冰蘭驚恐的看著周圍持槍的壯漢,餘新知道這是那神秘人來瞭,咽瞭口唾沫,鎮定瞭精神,扭過頭去,做瞭個「噓」的手勢,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後他開瞭車門,孤身一人下瞭車。

  「我想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兩手高舉,微笑著說。

  一個面目黝黑的漢子放下瞭槍,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對著照片看瞭看餘新,粗聲道:「我們老板有情,跟我們走一趟吧。」

  另外一個滿臉胡子的持槍大漢則走到後車窗,敲瞭敲:「夫人,您也跟我們走一趟吧。」

  石冰蘭也下瞭車。隨後,這幾人給餘新和石冰蘭蒙上瞭眼睛,押著他們上瞭其中一輛皮卡,他們原先開的山地吉普車也被其中一位持槍大漢所占據。兩輛皮卡,一輛山地皮卡均被點著瞭火,又一次上路瞭。

  再往前走迎面是巨大的山巖,小路似乎已到盡頭、前面無路可走瞭。但皮卡車隻是稍稍減慢瞭速度,熟門熟路地順著山勢一轉,緊貼著黑黝黝的巖壁,駛入一道狹窄的縫隙,消失在巖壁的後面。

  巖壁之後是一片低地,建有一個占地廣大的院子,車子駛進院子,三輛車先後熄火,院子裡面已經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豐田皮卡,載著餘新和石冰蘭停在瞭最裡面一幢緊靠巖壁的房舍門前。四個荷槍實彈的壯漢押著餘新和石冰蘭在門外守衛的引領下進瞭房門。

  小門裡面,餘新和石冰蘭的眼罩被拿下,他們的面前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兩側都是黑黝黝的巖壁。隧道裡隔不遠就有一個黑衣黑褲的大漢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裡。隧道的盡頭,是一扇沉重的大鐵門,兩個大漢門神一樣站在門邊。看到餘新和他身後的石冰蘭,他們上下打量瞭一下,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輕輕地打開瞭大鐵門。

  一進大鐵門,裡面豁然開朗。雖然仍然燈光昏暗,但竟是一個佈置豪華的大廳。在大廳寬大舒適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一個男人,沖押來餘新和石冰蘭的四個漢子擺瞭擺手,「你們在外面等著。」

  餘新不客氣的帶著妻子坐到瞭那男人對面的沙發上,定神細細觀察起面前的男人來。

  這男人長瞭個方字臉,一臉冷峻,戴著黑鏡墨鏡,膚色要比一般人黑,兩鬢有幾絲白發,神色泰然,翹著二郎腿,手裡拿著精致的水晶酒杯搖晃著。

  至於石冰蘭,她還是習慣性的跨著餘新的胳膊,兩隻大眼睛在四周不斷打量著,神色較剛才鎮定瞭一些。

  那男人敲瞭敲酒杯,然後舉起來對餘新說:「餘先生,我的人對您和您太太沒有什麼不敬之處吧?如果有,請允許我向您二位致歉。」

  餘新思量瞭一會兒,冷言冷語道:「對於一個炸掉別人墓室的人來說,你不覺得說這話太虛偽瞭嗎?既然我人已經來瞭,你就不要繞彎子瞭。不如直言相告,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那男人嘆瞭口氣,放下酒杯,站起身從不遠處的陳設櫃中取出一個方形的小盒子,然後放到瞭桌子上,接著緩緩道:「餘先生,我是個生意人。我和您的妻子可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至於我的目的,我在殯儀館的朋友給您留的那條信息,就是我的目的。」

  那男人的話像一顆落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餘新和石冰蘭的心裡引發瞭陣陣漣漪,那男人見二人的反應,淺淺一笑,卸下瞭黑色墨鏡,「石警官,不記得我瞭?」

  石冰蘭抬起瞭頭,煞白的俏臉凝視著對面的男人,似曾相識的方臉,戴著眼罩的右眼,還有低沉的聲音,一個人的名字到瞭嘴邊,她驚呼道:「你是……你是楊子雄!」

  餘新被她的聲音驚住瞭,彷佛大夢初醒,看著妻子忙問:「你認識這男人?」

  石冰蘭點瞭點頭,回憶起數年前參加工作後參與破獲的第一例特大案件,「……等到我、小璇、王宇帶著武警找到他的老巢時,他已經從密道裡跑瞭。我順著密道一直追,出來後他已經要上直升機逃走瞭,我趕緊掏出配槍想要擊斃這個首犯,結果打偏瞭,擊中瞭他的右眼,他捂著被我打中的右眼,回頭看瞭我一眼,然後上瞭直升機。在那之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警方怎麼找也找不到瞭,沒想到今天……」

  石冰蘭回憶這段經歷時俏臉容光煥發,清澈的雙眸充滿瞭神采,十足是以前那個自信、堅強、驕傲而又疾惡如仇的女刑警隊長。楊子雄小啜著紅酒,耐心的聽石冰蘭說完,啪啪的鼓掌道:「好,這可真是個精彩的故事啊!餘先生,您的第一個問題我這就算是回答瞭吧。」

  餘新聽完後,給瞭妻子石冰蘭一個嚴厲的眼神,石冰蘭瞬間就恢復成瞭低眉順目的奴婢模樣。然後,他沉吟瞭片刻,用低沉的聲音對楊子雄說:「你是多年前的大毒梟,可這與我何幹?」

  楊子雄拿起瞭洋酒的酒瓶,又給自己倒瞭杯酒,「餘先生,很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

  他拍瞭拍手,大鐵門又開瞭,走進來兩個男人。一個看著很年輕,年齡在二十歲上下,另外一個有些駝背,看著有快五十歲瞭。二人被持槍大漢押著進入大廳後,規規矩矩的站在瞭餘新和楊子雄間隔的中間地帶。

  楊子雄笑吟吟的指瞭指那名駝背的男人,「這人你昨天在殯儀館見過,就是他把裝著我的信息的骨灰盒交到瞭的你手上,算是我的朋友,畢竟幫瞭忙。」,他喝瞭一大口酒,又指著那名年輕的男人,「至於這人嘛,他叫孫德榮。是孫德貴的哥哥,跟他弟弟一樣好賭還吸毒,我幫瞭他一點小忙,他自然也幫瞭我,比如告訴我半個月前誰大半夜的在墓地裡,再就是讓我的人進去放炸彈。」

  楊子雄的話像是一顆落地的炸彈,讓坐在他對面的兩人神色為之一變。無論是餘新還是石冰蘭,他們均被楊子雄神在他們結婚前後不知鬼不覺的行為所震驚,他們竟然完全沒有意識到過去半個月所發生的一切。一種平生從未有過的恐懼感在二人的心中升起。

  半響,二人對視一望,餘新神色凝重的開瞭腔,「你想要什麼,直說吧。」

  楊子雄朝站在兩名來客身後的持槍漢子看瞭眼,說:「當然,當然。我們兩個人都是大忙人。不過首先,我得先謝謝我的這兩位朋友。」

  孫德榮一聽到這話,像條哈巴狗,嘻嘻笑著道:「楊哥,這點小事沒啥。還有貨沒,我再拿點走。」另外一位年長的駝背工人雖然沒說話,但也一臉喜色。

  「小榮,老李,你們跟著我的人去取吧。」

  兩人轉過身,正要走,卻被站在他們身後的持槍漢子擋住瞭。持槍漢子十分準確的打中瞭他們的腦殼,兩聲槍響後,剛才還喜滋滋的準備拿報酬的二人就這樣上瞭天。

  二人的屍體被剛槍斃他們的持槍大漢拖走瞭,楊子雄臉上的笑容也消退瞭,用極其厭惡的語氣道:「這就是叛徒的下場。餘先生,我剛才已經幫你除掉瞭這兩個吃裡扒外的垃圾。現在,我有一個小忙需要你幫一下。」

  他從衣服裡找出一塊方巾,擦乾凈瞭濺到身上的血跡,繼續用毫無感情的口氣說:「我呢,和老孫一年前有筆生意沒結清,然後他就被你老婆弄死瞭。等我回過頭再去找葉老大要,你猜怎麼著?人傢不給瞭,我一個四處逃竄吃瞭這頓沒下頓的通緝犯能怎麼辦,所以就想派人潛回去在老孫頭的墓地裡找點錢,結果沒找到一毛錢,倒是發現瞭個老孫把雞巴插到大奶子女人的冰雕,我就問瞭下孫德榮,恰好呢我也在刑警總局有些朋友,知道瞭那個大屁股女人和你太太的關系,所以呢……」

  沉默瞭許久的餘新接話道:「所以你把骨灰換瞭,要我用錢來換我嶽母的骨灰。」

  楊子雄端起酒杯嘬瞭一口,「餘先生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通。我這個人愛交朋友,這單生意咱們做成瞭,以後咱們就是朋友瞭,做不成的話……」

  餘新略帶諷意,攤手道:「讓我猜猜,如果我不給錢你就會一槍斃瞭我,就像剛才你那兩個『朋友』的下場一樣,是不是?」

  楊子雄頓瞭片刻,走到酒櫃裡又取瞭個玻璃酒杯,給餘新倒瞭一杯,放到他跟前,「我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會死的那麼蠢。這酒是從法國來的,嘗嘗。」

  餘新凝望著酒杯,腦中不斷重復石冰蘭和楊子雄剛才的話,試圖將他們捋清。

  他現在大致搞明白瞭楊子雄知道什麼,不知道什麼。這個昔日的大毒梟多半不知道自己和老孫頭的特殊關系,得知自己進入墓地也是因為自己那晚進入前跟孫德榮打過招呼,至於他如何得知瞿衛紅和石冰蘭的關系也絕對脫不瞭王宇的緣故。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捋清情況的餘新的臉上恢復瞭笑容,伸手從從茶幾上抓起瞭酒杯,咕嚕喝下一大口,胸有成竹道:「好酒。生意也是好生意。開個價吧,那老頭欠你多少錢?」

  楊子雄聞言立刻眉開眼笑瞭,豎起一根指頭,「不多,隻有一千萬。我相信給大半個F市供藥的餘先生還是拿得出這筆錢的吧!」

  餘新維持著面部的平靜,心中卻炸開瞭鍋,這大毒梟真是獅子大開口。要說老孫頭欠他錢這事情他相信,但數目如此之巨絕不可能,以他對老孫頭的瞭解,老孫頭絕不會跟一個四處逃竄惡名昭著的通緝犯做這麼大一單生意。

  但是,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為瞭一千萬丟性命,自己豈不是白死瞭。

  先不說老孫頭該怎麼入土為安,臣服於他胯下的幾個性奴隸豈不是沒瞭主人。

  考量之下,他決定答應下來。

  這時石冰蘭拽瞭拽餘新,把嘴巴湊到他耳旁提醒道:「主人,不能相信楊子雄,他很狡猾,拿到瞭錢也不一定會履行承諾,您——」

  餘新一把推開瞭妻子,用不可抗拒的眼神命令她閉嘴,然後沖她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瞭。接著,他舉起玻璃酒杯,站起身高聲道:「楊先生,這單生意我接瞭。」

  玻璃酒杯在半空中相撞,隨即被拿著酒杯的兩個男人一飲而盡。

  餘新喝完,把酒杯放下,嘆瞭口氣,「不過這麼大一筆錢,在這個荒郊野嶺我肯定拿不出來,至少也要到省城去辦理大額取款手續。當然瞭,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先送我回省城,等我回瞭F市,錢馬上就到你的賬上。」

  楊子雄聽後,放下酒杯搖搖頭道:「呵呵,不用這麼麻煩,餘先生。您太太可以現在我這裡休息,我們兩個老熟人可以敘敘舊,我現在就派我的得力幹將送您到省城去取錢。現在時間才九點,下午四點前你就能回來,你看這樣如何,餘先生?」

  楊子雄的話看似詢問,實則為命令,根本不容任何質疑。石冰蘭聽後明顯慌瞭,握著餘新的手攥得更緊瞭,額頭上冷汗直流。一想到她就要在沒有人保護的情況下,與自己多年前的仇敵共存,她害怕的身體直發抖。

  餘新自然也感覺到瞭妻子的恐懼,收起偽裝出的笑容,猛地一下把酒杯摔碎在地,惡狠狠的說:「楊先生,我現在就可以走,但是我妻子必須得跟我走,否則——」

  楊子雄一臉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否則什麼,你在我的地盤裡能把我怎麼樣?」

  話音落下,楊子雄揚長而起,進來瞭四個荷槍實彈的壯漢,餘新在一番掙紮被死死地鉗住瞭,接著就被押著出瞭大鐵門,被鎖進大廳中的石冰蘭徹底崩潰瞭,發瞭瘋的拍打著大鐵門,嘴裡不註地喊著「主人」這個詞語。

  但這一次,她的呼喊聲沒有任何用處。不知過瞭多久,她的嗓子喊啞瞭,手拍紅瞭,她放棄瞭。絕望無助又痛苦不堪的情緒完全占據瞭這個美麗的肉體,心力交瘁的她終於倒在瞭生母的骨灰盒上……

  餘新被遮目塞耳的呀上瞭車,車子開動之後,他既看不到也聽不見,但身體對外界的情況並非毫無感知。他能感覺到這輛車走的路並不是來時的路,至少路上的顛簸感是不同的。

  「餘先生,我們安全瞭。」也不知走瞭多久,一個溫和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透過耳塞震動著他的鼓膜。

  安全瞭?餘新心裡畫瞭一個大大的問號,旋即眼罩和耳塞就被坐在自己旁邊座位的人取下,這人松瞭口氣,拍瞭他的肩膀,重復瞭一遍耳機裡的話:「餘先生,您現在安全瞭。」

  餘新可以從那男人的臉色看出他沒有殺意,試探性的問:「你們……你們不是那個大毒梟的手下,對不對?」

  正在開車的男人嚴肅的回答道:「對,我們兩個人是警方的長期臥底。多虧瞭您和您太太,我們這次的行動才能如此順利。」

  餘新將信將疑,又接著說:「我現在隻想讓我太太安全,我不會報警的,告訴你們老板,不要用這樣愚蠢的方法來考驗我。」

  坐在他旁邊的那個男人被他警覺的話搞得哭笑不得,聳聳肩道:「餘先生,我們沒辦法證明您說的話。我這麼跟您解釋吧,這個楊子雄是公安部一直通緝的境外逃犯,我們兄弟倆是跟著他逃到M國境內的臥底。此人十分狡詐陰險,長期滯留M國毒販控制的地區,警方一直無法抓他歸案。這一次他走投無路,冒死炸毀孫德富的墓地,卻發現瞭來錢的方法,這才趕在邊境露頭,我們兄弟倆一度擔心您不會來這裡。沒想到您還真的來瞭。現在我們在去往武警部隊的路上,等到我們再回去時,就是這個大毒梟的末日瞭!」

  餘新愣住瞭一會兒,而後大笑瞭出來,「這麼說,我還是功臣瞭?」

  前座開車的男人聞餘新所言,也樂呵呵的道:「是啊,您跟石隊還真是一對,都渾身是膽!」

  餘新這下確認瞭自己得救瞭,向那名開車的男人道:「你認識我老婆嗎?」

  「算是認識吧,和她在」七二三「的案子上合作過。這麼多年瞭,看著還是那麼漂亮。」

  餘新望著窗外荒蕪的村落,隨口問:「涅原縣以前不是有部隊駐紮,還有一個什麼合作農場在這邊,現在怎麼變成這樣瞭?」

  坐在他旁邊的男人思索片刻,解答瞭餘新的疑問:「您問題還真多。不過您還真是問對人瞭,我老傢就是這兒的人,傢就在以前那個勝利農場附近。聽父親講,文革結束後,涅原縣因為七十年代末的西南保衛戰被毀瞭,後來政府就把人全都牽走瞭,在原來軍營的廢墟上建瞭一個烈士陵園,現在這個縣隻有幾百個常住人口,都是靠著陵園吃飯的老人瞭。不過,您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過去的事情的?」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啊。我為什麼知道啊,我老婆的生母以前在這裡參軍工作過,她有一回跟我講起……」

  餘新與這兩個臥底警察隨口胡縐瞭一路,氣氛十分融洽,車很快就到瞭距離涅原縣不到四十公裡的武警駐地。

  中午十一點,皮卡再度出現在瞭涅原縣的邊界,跟著後面的還有數十輛偽裝成普通貨車的警用車輛,而石冰蘭此時則落入瞭對她恨之入骨的敵人手中,在頭疼欲裂中醒來。

  她雙手高吊,腳尖踮地,背靠冰冷的墻壁,低垂著頭,高高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她雖然眼睛不看,但也能清楚地感覺到。楊子雄就站在她的對面,咫尺之遙。

  現在她的內心在真正地戰栗。手無寸鐵又沒有主人保護的自己面對數年前與自己周旋近一年的大毒梟,就如狼入虎口,她什麼都做不瞭。她實在是太清楚這個大毒梟有多麼心狠手辣瞭,也完全明白生命,特別是仇人的生命對這樣的大毒梟是多麼輕賤。現在唯一能保護他的男人已經被押走,而自己也成瞭盤中餐。

  這一刻,她忽然無比懷念在魔窟,在別墅時被餘新虐待、調教的時光,至少那時她明確的知道,男人對自己有著無比偏執的慾望,絕不會殺瞭她。現在這個對自己恨之入骨,名震一時震的大毒梟不僅會占有自己的肉體,還會殺瞭自己,區別就在於他選擇什麼時候殺瞭自己。

  石冰蘭已對餘新的平安歸來不抱希望瞭,在暈倒時她甚至夢到自己在餘新面前被楊子雄淫辱強奸,夢到餘新為瞭救自己出去被活活打死,她害怕這一切成真,她甚至餘新不要再回來。

  她又想到姐姐在自己剛回傢時說的話,「哪個男人碰到你,你就會害死哪個男人」,她恨自己,她恨胸大無腦的自己不能在當年就抓住這個惡魔,以至於今日落到如此境地。

  那雙白色皮鞋出現在她的視線內,她渾身肌肉一緊,知道噩夢開始瞭。

  一根短粗的手指托住瞭石冰蘭的下巴,把她的臉抬瞭起來。龍坤扔掉手中的煙頭,笑瞇瞇地盯著這張艷若桃花的粉臉,撲地把一口濃煙噴瞭上去。

  石冰蘭被嗆得咳咳地咳嗽起來,用力把臉扭向一邊。楊子雄兩根手指狠狠捏住她尖削的下巴,又把她的臉強行擰瞭回來,讓她直視自己,卸下瞭全部偽裝,陰笑著說:「石警官,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你如願以償瞭。」

  四周響起稀稀拉拉的訕笑,楊子雄死盯著石冰蘭的眼睛說:「石警官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你說點讓我高興的東西,我一高興,說不定讓你死前再見見你老公」

  見石冰蘭不吭聲,他眉頭一皺說:「好吧,既然你想和我們多玩玩,那我們隻好奉陪瞭!」他此言一出,圍在四周的打手們立刻一個個眉開眼笑。

  楊子雄伸出手,開始一個個解開石冰蘭黑色上衣的紐扣。石冰蘭又羞又憤的扭動身體,可根本無濟於事。轉眼間,她的上衣就完全敞開,露出瞭戴著乳環的渾圓巨乳。

  「看不出來啊,石警官。騷的連奶罩都不帶,還他媽的掛著乳環。」

  石冰蘭嗚嗚地悶哼起來,痛苦地閉上瞭眼睛。楊子雄揉搓瞭幾下,兩根手指捏住乳頭上的乳環狠狠一拉,石冰蘭忍不住哎呀一聲,眼眸裡露出瞭絕望淒涼的表情。

  楊子雄滿意地一笑,大把抓住柔嫩的乳房狠狠一攥,被搓得通紅的乳頭一下挺立瞭起來,胸前的再度蘭花絢爛的綻放,看到石冰蘭胸前的「蘭花」,又聽到她痛苦的喘息,楊子雄一臉奸笑露出笑意,一低頭,竟張用嘴叼住瞭掛著乳環的乳頭一角。

  「呵呵,想不到啊!石大警官奶子裡面還有奶水可以喝!」

  楊子雄貪婪的吸吮著石冰蘭乳房中的奶水,石冰蘭死命扭動身體,很快就氣喘咻咻瞭。可敏感的乳頭始終被楊子雄叼在嘴裡,他嘬的吱吱作響,口水流瞭一大片。良久,石冰蘭的掙紮漸漸弱瞭下來。

  石冰蘭臉憋的通紅,拚命扭腰。誰知楊子雄的另一隻大手乘虛撩起她的裙子,一把插進她大腿之間,「你那老公看著像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娶瞭你這個騷貨,老子今天就好好玩玩你這個戴著乳環的騷娘們。

  他的大手再往裡伸,還是碰到瞭冰冷的貞操帶。兩巴掌摔在瞭石冰蘭的俏臉上,楊子雄憤憤道:「他媽的,你男人還給你給鎖上瞭。」

  眼淚如湧泉般的奪眶而出。如今的石冰蘭早就認定瞭餘新是自己的主人,無論心靈還是身體,她寧願用任何下賤的方式去取悅餘新,也不願被面前的男人玷污身體。

  正在悲痛絕望時,忽然聽到一個人慌張的聲音:「大哥,不好瞭,條子找到我們瞭!已經把這裡圍死瞭!」

  楊子雄一驚,也顧不上褲襠裡的事情瞭,帶著幾個手下就急匆匆的往地牢外跑。他還沒跑幾步,荷槍實彈的一隊武警人員就已殺到瞭地牢。楊子雄看看前,又看看後,自己被包圍瞭,身邊隻剩下四個保護自己的人。

  「楊子雄,不要再掙紮瞭。你已經沒有地方可以跑瞭。」地牢裡的喇叭傳來瞭武警勸降的聲音,楊子雄徹底絕望瞭,因為這意味著上面已經全部被武警控制瞭,這是早就計劃好的事情,他被騙瞭!

  在他身邊一個端著槍與武警對峙的壯漢聽後問:「現在怎麼辦,大哥?」

  楊子雄卻並不慌張,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忽然瘋瞭一樣開始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把槍口對準瞭自己。

  他身旁另外一個壯漢也勸道:「大哥,你別想不開啊,進去就就去,三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啊!」帶隊在前武警都加入瞭勸說的隊伍,「楊子雄,一死瞭之並不能贖罪,法律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判決。」

  楊子雄還在笑,而且愈發的嘶啞,在他周圍保護的四個壯漢都繳槍投降後,他才停下滲人難聽的笑聲,放下瞭手槍,似乎是也要繳槍投降。帶隊的武警緩瞭口氣,也放松瞭身體,拿起對講機道:「杜隊杜隊,楊已不抵抗。」

  對講機裡立刻就傳來瞭聲音:「好的,收隊,帶人上來匯合。」

  楊子雄拿著槍緩緩走向帶隊武警,還差最後幾步之時,忽然把槍口放進瞭自己嘴裡,不等所有人反應過來,槍擊聲就響起瞭,子彈射穿瞭楊子雄的後腦勺,他癱倒在地,大口向外吐著血,斷斷續續的說出瞭遺言:「告……訴……他……我死瞭……我……永遠……閉嘴……瞭……他……會……有報應……報應的……」

  對講機裡還在催促著:「聽到速答,聽到速答。楊是否已繳械。」

  領隊武警蹲下來,看著這位曾經叱詫風雲的大毒梟窩囊的死法,還有他臨死前說的話,冷冷的回答瞭對講機裡的問題:「杜隊,楊子雄死瞭,自殺身亡……」

  楊子雄的屍體被武警帶走瞭,指揮此次行動的杜隊長直到確認地牢安全才允許餘新在地牢裡尋找妻子,他與那領隊一個進一個出,看到楊子雄的屍體,懸在半空的心算是落瞭地。

  「我老婆呢,她在不在裡面?」

  領隊指瞭指地牢裡的一間牢房,餘新趕緊順著手指的方向尋去,果然看到瞭上衣已被扒下的妻子。

  「小冰,我……來晚瞭!」

  他餘新語聲哽咽,奔過來趕緊石冰蘭放瞭下來,緊緊抱著妻子,激動之情溢於言表。石冰蘭更是泣不成聲,從餘新腋下反摟住他強壯的軀體。兩人互相緊緊摟抱著,女人碩大的乳房嚴絲合縫的擠壓著男人的胸膛。

  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中,這一幕伉儷情深的重逢戲碼竟然令武警隊員們久久駐足,寸步不能前行……

  ***************

  三天前,晚上九點半,楊子雄據點。

  夜幕沉沉,地牢裡漆黑一片,石冰蘭躺在一塊硬邦邦的墊子上,身上什麼也沒有蓋。開鎖的聲音剛剛響起,有人進來瞭,來者手裡端著一碗熱湯,「小冰,你就算不想出來,也喝口湯吧,再這樣下去你會得病的。」

  躺在墊子上的石冰蘭帶著哭兮兮的喘息開瞭口:「主人……您走吧……不要管奴婢瞭……奴婢身上臟……奴婢對不起您……奴婢該死……您就讓奴婢死在媽媽曾經帶過的地方吧……」

  餘新把盛著湯的碗放在地下,走到墊子旁,愛憐無限的看著石冰蘭說:「你這胸大無腦的蠢奴,你現在都是我餘新的老婆瞭,我能把你扔在這種地方不管不問嗎?」

  石冰蘭聽瞭沒有吭聲,沉重地喘息瞭一陣,喘息稍定,壓抑著情緒,一隻手摸到自己胯間的貞操帶,混亂的思緒又重啟瞭。

  昨天楊子雄幾乎就要玷污瞭她的身子,多虧瞭這個折磨瞭自己數日的貞操帶她才能替自己的丈夫守住身子,但是她的心態已全然改變瞭。餘新在過去一年裡數次救過她,算上這回她已經不記得次數瞭,可是自己呢?自己就像是招蜂引蝶的狐貍精,引得一個又一個男人想要來霸占自己那具屬於餘新這個主人的肉體。

  她又想到幾天前在傢中對孟璇以及其餘眾女的跋扈,連被玩弄奶子都會發情的自己何德何能,能對餘新的其他性奴隸吆五喝六,她簡直就是個蹩腳的演員。

  昨天餘新所遭遇的一切,都是胸大無腦的她過去所犯下錯誤遺留到今天的後果。她慚愧,她自責,她覺得再也沒臉見自己的主人餘新瞭。

  餘新娶瞭她,給瞭她一個新生命,將她訓練成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為她做瞭一切,她卻一次次讓自己的主人失望,這一回,她甚至自己都對自己失望瞭。

  所以她把自己鎖在瞭這間楊子雄監禁自己的地牢裡,她沖著餘新嚷,沖著餘新叫,趕他走,她不吃一口飯,不喝一口水,她這樣做是在懲罰自己,替自己那仁慈的主人懲罰自己這個下賤卑微又極不稱職的性奴隸。

  「小冰,你這是何必呢,何況有那東西鎖著,我又回來的早,你的身子也沒被那傢夥給占瞭啊。乖,聽主人的話吃點飯喝點湯,這裡的鄉間野外味道還是挺不錯的。」

  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石冰蘭的身體挪得離餘新更近瞭,她垂首低語:「主人,奴婢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您不懲罰奴婢,奴婢心裡頭過意不去,而且奴婢的淫肉,您最喜歡玩的東西被那男人碰瞭,他還吸奴婢給您留的乳汁,吸瞭好多。奴婢還無恥的發情瞭,您還是走吧,奴婢隻求您能安葬瞭奴婢的賤母,奴婢活著就是為瞭取悅您讓您高興,現在奴婢已經沒用瞭,您走吧……」

  石冰蘭一股腦的說著,她想要讓餘新放棄自己,離開自己,讓她一個人在這裡自生自滅,就算她死瞭,也不會有人找到她,這是她為自己寫好的人物結局。

  餘新也明白妻子的心意,他本以為石冰蘭在他離開去陵園找人安葬老孫頭和瞿衛紅時隻是鬧脾氣,結果他回來後才發現這蠢母狗是下瞭決心不跟自己走瞭。

  對於自己飼養的這隻大奶騷母狗,他太瞭解瞭,隻看他掏出一串鑰匙,把一個精致的小鑰匙從鑰匙圈上取瞭下來,然後捅進瞭石冰蘭貞操帶的鑰匙扣裡面,一天都沒怎麼吃喝的石冰蘭無力的任他把貞操帶卸瞭下來。

  餘新不知從哪變出來個手電筒來,對著石冰蘭騷氣熏天的陰部照著亮,調笑著說:「騷貨,你主人走瞭,誰來操你的騷逼,喂你精液吃,啊?」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磨石冰蘭的外唇,石冰蘭喘息的更重,腿更軟瞭。石冰蘭剛才還煞白的臉上漸起紅暈,開始變得意亂情迷。

  餘新的手在她的陰唇上下徘徊著,就是不進去,讓已進入發情狀態的石冰蘭又癢又急,「冰奴,告訴主人,你的騷逼是誰的?」

  「主……主人的,奴婢的騷逼是主人捅著玩的……」石冰蘭現在說起這類淫話根本不用過腦,已成瞭她聽到這類問題後潛意識的答案。

  「奶子呢,奶子是誰的?」

  餘新的手又把兩個乳環穿到瞭一根指頭上,渾圓碩大的兩團大白肉擠在一起,隨著她微弱的呼吸,這兩團開瞭花的大白肉如海一樣開始碧浪起伏,隻不過這不是大海,而是乳海,一眼望不盡的乳肉之淫海。

  石冰蘭粗重地喘息著,一雙媚眼看著餘新的胸膛,「主人的……奴婢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說,願不願意繼續給主人當一輩子的騷母狗,願不願意一輩子被主人操,被主人玩,願不願意一輩子被主人養在傢裡保護起來,說!」餘新的聲音高一些,也嚴厲一些瞭。

  他吸瞭口氣,開始舉起手掌,上臂用力甩出,一巴掌抽在大白奶子上,隻聽「啪」地一聲清脆的響聲,石冰蘭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被抽的大肥奶受到重創,同時撞在另一邊的奶子上,整雙爆乳往左邊高高甩動,片刻間被打得地方現出一個紅色的大手印。

  石冰蘭被打得開始慘叫起來,餘新完全不理妻子的哭泣,左手又抽出,「啪」地一聲,剛才的過程逆向出現瞭一遍。連續幾十響,石冰蘭的淒慘哀嚎傳遍瞭整個地下,直到餘新的手都打麻瞭,他才放過石冰蘭。

  他得意地欣賞著石冰蘭臉上悲喜交加,蘊育尚存的神色,還有她原本潔白細嫩,讓人愛不釋手的雪肉香瓜變得慘不忍睹,佈滿瞭通紅的掌印。

  「願意……奴婢……願意……抽死奴婢的淫肉……抽死奴婢的淫肉……奴婢該罰……狠狠地懲罰奴婢吧……」

  石冰蘭的淚水噗嗒噗嗒掉在這雙用來取悅主人的大白肉上,淚水中的鹽分又刺激瞭疼意,但因受虐帶來的快感卻又平添瞭三分快意,使得石冰蘭不停抖動著自己的乳房和屁股,彷佛是在向男根打招呼。

  餘新呼瞭口氣,輕輕撫摸著泣不成聲的石冰蘭的秀發,像摸著一頭寵物,「好啦,以後不許再鬧瞭。主人會根據你的錯誤做出適當的懲罰。現在,先喝點熱湯吧!」

  石冰蘭喜極而泣,滿臉淚水地點著頭,用虔誠的眼光看著餘新已然勃起的肉棒,嘴裡流出瞭口水,「主人,奴婢想喝……喝您的聖水……」

  餘新用手托起胯間的已全部勃起的龐然巨物,一股淡黃色的液體立刻呈放拋物線落下,石冰蘭雙眼像是看到真的「聖水」一般,迎著水柱張大瞭口,努力地盡量盛接下男人的尿液。

  接不下而漏出的尿液,更是順著下顎、脖頸向下流到瞭胸前、腹間。最後,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香舌舔瞭舔殘留在嘴邊的尿液。餘新看著妻子虔誠如佛徒一般的奴隸表現,再一次把肉棒捅進她的嘴中……

  ***************

  一天前,晚上十一點。

  這是一間老屋,四壁寥落,屋內除瞭一張床板外什麼都沒有,就連茅草屋頂都漏著陽光。早就荒蕪的勝利農場如今隻剩下瞭這間曾經的辦公室。過去兩天裡,這間屋子裡有有瞭住客,他們正是餘新和石冰蘭。

  涅原縣最後留在此地的幾百人幾乎都住在原來的合作農場勝利農場的周圍,加之楊子雄的據點已被相關部門派人查封,因此這裡就成瞭餘新和石冰蘭最後的棲身之所。

  這兩天究竟是怎麼度過的,石冰蘭幾乎已經沒有什麼記憶瞭。

  她大概隻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成瞭餘新的精壺,大小便是在地上隨便解決的,近四十個小時內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塊床板,就算是吃壓縮餅乾也是由餘新喂她進食。

  除瞭吃喝、大小便和睡覺時間以外,餘新的肉棒幾乎沒有離開過她的陰道片刻,就算是睡覺時也身不得離開她的身體,兩人總是相擁而睡的。

  肉體與肉體無數次交纏合體,使得整間老屋都充滿瞭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氣味,蒸發出一陣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時進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嘔。

  一早決定來這裡時,餘新就準備好瞭調教石冰蘭的各種工具,如今終於全部用上。

  而現在,石冰蘭兩條修長的美腿正被倒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反綁著,整個人呈U形倒掛著,頭低腳高,被迫朝著地面挺胸,一雙驚心動魄的肥大乳房像兩顆大椰子一樣掛在這棵美肉椰樹上,沉甸甸,晃悠悠,熱騰騰,引誘著男人最暴虐的慾望。

  這個動作顯然讓石冰蘭難受之極,不斷嗚咽著搖擺香軀,卻隻能把大奶子搖擺出一陣陣炫目的乳波。

  餘新拍拍石冰蘭痛苦的俏臉,說:「別急,好戲還在後面呢。」

  他拿起兩支蠟燭,把它們放在石冰蘭沉沉欲落的乳房下,每支蠟燭都對著一隻奶頭。打火機點燃瞭蠟燭,黃色的火苗「矗」地一下立起,火舌下流而殘忍地舔著石冰蘭的乳房,令石冰蘭發出前所未有的淒厲慘叫,劇痛讓兩隻大肥香乳拼命搖擺,蕩出海嘯般的淒艷乳浪。

  令人驚訝的,爆乳亂搖扇出的香風竟然把兩支蠟燭扇滅瞭。餘新哈哈大笑,說:「好,冰奴!果然是老子的大奶騷母狗,真爭氣!」

  他轉身又拿瞭兩根蠟燭,放在石冰蘭的碩乳下,說:「主人試試看你能扇掉多少支蠟燭。」

  石冰蘭下定瞭決心一定要讓自己的主人滿意,用溫馴的口吻道:「隻要主人高興,多少隻奴婢都會盡力的。」

  餘新聽聞後大喜,點瞭四根蠟燭,被歹毒酷刑折磨的美肉主動搖動起胸前的兩團美肉,不過這次的慘叫時間更長,她是花瞭更長時間才扇滅瞭蠟燭。當熄滅的蠟燭冒起青煙時,石冰蘭的乳頭周圍已被燒得通紅。

  時間流逝,蠟燭的數量不斷增加,八根、十根、十二根……直到二十根,盡興的餘新才罷手。

  而此時石冰蘭兩隻原來白皙香嫩的超肥騷奶現在像煮熟的龍蝦一樣被燒得紅

  彤彤的,細嫩的皮膚腫脹開來,彷佛兩顆隨時都會爆炸的巨型肉彈一樣。

  餘新趕緊把石冰蘭放心下,解開繩子,把隨行的燒傷藥和止血消炎藥給她敷上去。然後,餘新從一個小包裡又拿出一個紅色的狗項圈,「咱們到外面去,順便看看月亮。」

  石冰蘭臉一紅,脖子往前伸去,餘新粗魯的給她套上瞭熟悉的項圈,連拉帶拽的往外走,石冰蘭不得不加快步伐跟上餘新的腳步。

  路上一路蟬鳴,餘新和石冰蘭誰也沒說話。二人走瞭有一段路,到瞭山坡上,餘新攬著石冰蘭看瞭會月亮,他們這才開始說話。

  「還記得你第一次脫光瞭站在我面前的時候嗎?」

  「奴婢記得,那時候您差點就把奴婢抓住呢……」

  石冰蘭笑著回憶起瞭一年以前自己為瞭抓住餘新而犧牲的色相,那時自己感到羞恥極瞭,然而在今天,這件事情已經淪為她討好取悅餘新的笑料。

  「去尿尿去,主人賞你的。」

  石冰蘭聽命後,四下看瞭看,前面有處雜草比較少的地方,她小步跑過去,抬起一隻腳,就開始放尿。餘新則不緊不慢的跟過來,好像是在等母狗排泄的主人,眼神平靜而耐心。

  石冰蘭尿完瞭,完瞭以後還抖瞭抖屁股,站起來又鉆到瞭餘新懷裡。

  「現在還想不想抓老子進監獄瞭,啊?」

  石冰蘭往餘新懷裡靠瞭靠,說:「主人,奴婢現在滿心都是您,不想瞭,再也不想瞭。」

  餘新聽瞭這話,似乎也動情瞭,摟著妻子開始接吻,親的嘖嘖響,一邊打她的屁股:「你一個警察,被老子這個色魔操成這騷樣,戴上項圈就能牽出來,挺著騷逼和大奶子就出來瞭,讓尿就尿,真是太他媽的賤瞭!」

  「隻要主人能高興,奴婢做什麼都願意……」

  「去,到那棵樹上靠著,讓老子看看你騷逼淌水的樣子。把腿搬起來,站不住瞭,就靠著樹。」

  石冰蘭毫不猶豫的跑瞭過去,照著他的話作瞭,還用手左右拉開陰唇,好像妓女一樣。果真如餘新所言,她真的站不住瞭就往下坐。

  餘新走過來,一下拉她起來,又親起來,一邊親,一邊架起一條腿,用手把屁眼最大限度扒開。然後,他粗大的龜頭頂住瞭石冰蘭一張一合的肛門。

  初夜這裡被開苞時的恐怖至今還停留在腦海裡,她急忙驚慌失措的哀求,「主人,騷洞的傷還沒……」

  「沒好個屁,老子就是要在這荒郊野嶺幹你的屁眼!」

  餘新嗤之以鼻,用力一挺腰,堅硬的長矛頓時撐開瞭緊湊的後庭,緩緩杵進瞭直腸中。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整個菊穴為自己徹底綻放瞭開來,就連肛門四周的皺褶都慢慢消失瞭。

  石冰蘭已經忘瞭自己是怎麼下山的,慾望一直在她的身體裡蒸騰著,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淫穴一如既往的時刻淌著淫水。回瞭老屋,餘新終於摸瞭進去,她又開始嗯嗯的交換,「主人……操逼……操逼……屁眼……逼……」

  抱著妻子的餘新用很輕但是很肯定的語氣說:「以後在外面叫我餘新就行瞭,你對我的這份忠心我很滿意。」

  夜幕已深,二人肉與欲的生活,靈與肉的相交再一次開始瞭,天地、日月、時光在這遺忘之境彷佛都已顛倒得失去瞭一切規律……

  ***************

  今日下午三點,烈士陵園。

  密密麻麻的墓碑群中,有一個格外紮眼。嶄新的漢白玉墓碑,修繕一新的獨亭,以及墓碑前垂首跪著的全裸女人,兩隻正在燃燒的香,都是它如此顯眼的原因。

  在漢白玉的墓碑上,刻著【瞿衛紅、孫德富之墓——不肖女石冰蘭、女婿餘新敬上】這幾個字,旁邊還有簡單的生卒年月和籍貫介紹。

  「媽媽,小冰對不起您,讓您又搬瞭傢,您和您的主人已經永遠融為一體瞭,希望您在地上能繼續贖罪……」哽咽的語氣,從雙唇間輕輕吐露出來,瑩然的淚光,久久凝視著母親的名字,包含著說不出的歉意和自責。

  一個男人從墓碑後走來,手裡拿著簡單的貢品和酒菜。他同樣跪在瞭墓碑前,用平和的語氣道:「老孫頭,您現在和瞿衛紅算是永遠在一塊瞭,晚輩也算是圓瞭您的心願瞭。」

  燒完瞭香,上過瞭簡單的供品和酒菜,掃墓儀式就結束瞭。一男一女卻沒有急著離開墓碑。隻見那全裸的女人俯身用舌頭舔舐著男人的腳趾,從左腳到右腳,每個指頭都舔得無比認真。

  男人收瞭腳,女人立刻縮肩垂首,恢復瞭原來的姿態。男人又從口袋裡居高臨下的掏出一沓照片,全都瞥到瞭地面上,說:「好好看看,這就是你母親伺候老孫頭時的照片。」

  女人頭更低瞭,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的照片,有的照片是一個女人被鞭子打時的痛苦表情,有的照片是同一個女人跪在地上把男根含在嘴裡的照片,還有的照片是高高撅著屁股噴出屎尿的……

  「看完瞭嗎,看完瞭就給主人還回來。」

  女人用嘴一張張把散落在地上的照片叼起,然後四肢著地爬到瞭男人身邊。

  男人從女人嘴裡拿過照片,取出一個打火機,點著瞭這一沓照片的一角,然後把照片放在瞭墓碑前。

  黑白的照片很快就消失在瞭火光之中,女人臉上輕松瞭許多,低眉順目的向那男人道:「主人,奴婢替賤母謝謝您,奴婢真的很感動,奴婢——」

  男人好像根本不在乎她說什麼,走到他身後踹一腳,隨即掰開瞭女人寫著「威」字的臀瓣,把自己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異物捅進瞭女人因水分過多而反光的陰戶,開始瞭劇烈而高速的抽插。女人撅著大屁股,兩條胳膊被男人抓住,低垂的肥碩嫩乳激烈亂搖,淫浪的呻吟在空蕩蕩的陵園中回響瞭許久才停息……

  陽光普照的山間此時已到太陽開始落山的時段,陵園門前的路已被簡單的清理,停在一輛山地吉普車。

  墓碑前的男女轉身離開瞭墓碑,女人還是一絲不掛,男人妝容整齊,他們一個昂著頭快步前行,另外一個則低著頭碎步跟隨,兩隻手自覺的背在背後,像是古時的奴婢一般。

  二人上瞭那輛山地吉普車,車上路瞭。開過顛簸的山路,又拐瞭幾個彎道,再穿過幾個隧道,進入瞭城市文明的區域,懸掛在高處的高速路牌上寫著「距離省城還有98公裡」。

  男人又大力踩瞭一腳油門,吉普車開得更快瞭,女人甚至都能聽見耳邊的風聲,但他們卻都沒有註意到在加速的一瞬間,一輛與吉普車擦肩而過的掛著京V特字號的黑色防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