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整。西湖酒店大門口。
婚禮已經結束瞭,意猶末盡的賓客們三三兩兩的魚貫而出,一邊打著飽隔噴著酒氣,一邊談笑議論著今晚的所見所聞。男人們普遍興高采烈紛紛半開玩笑的說這次真是大飽眼福,欣賞到有生以來最春色無邊的一場婚禮。而新娘子的性感和大膽更堪稱空前絕後,令他們津津樂道永遠都難以忘懷。
女人們則表情各異、神色復雜。固然有不少人嘖嘖稱贊新娘的容貌、氣質和身材,但更多人都是一副既羨慕又嫉妒的模樣,還有少數人則滿臉不層的表情,低聲說石冰蘭穿得如此暴露來勾引男人,簡直是給本市的女警抹黑!根本就不配叫做「第一警花」,乾脆改成「第一交際花」算瞭……
這些惡毒的嘲笑,並沒有傳進新郎和新娘的耳朵。兩人仍待在婚宴大廳裡,送走瞭最後一位客人後,又跟酒店結算完帳目,然後才雙雙走出大門。
「你真是給瞭我一個驚喜啊,小冰!」餘新嘉許的翹起大拇指,「今晚你的表現比我預期的更好,我給你打一百分!」
石冰蘭嫣然一笑:「謝謝主人誇獎。這都是冰奴應該……」
「噓——」餘新豎起食指打斷瞭她:「今天是咱們結婚的日子,你要叫我『老公』,記得嗎?」
石冰蘭幽幽嘆息一聲:「老公你今天對我太好瞭,冰……小冰都不習慣瞭。」
餘新心中一蕩,伸手繞到她背後掀起婚紗,一把捏住瞭裡面豐滿的屁股,嘿嘿笑道:「你果然是個天生當性奴的好材料!這一點,在你十五歲那年,我就已經看出來啦。看來我的眼光還是蠻準的嘛,哈哈哈!」
他嘴裡調笑,掌中同時也加重瞭力道,感受著豐臀美妙的手感。這個屁股經過他的辛勤開發後,已經跟石香蘭一樣的肉感十足瞭,令他愛不釋手。雖然他對於巨乳的喜好一向遠勝美臀,但今晚或許是個例外,因為他即將奪取的兩個「處女地」,就隱藏在這兩團圓滾滾的臀肉中。
「老公,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就是當年追求我的人呢?」
石冰蘭嘴裡埋怨著,但身體卻更柔順的靠緊瞭餘新,並且微微撅起臀部,令他揉捏的更加方便。
「早點告訴你瞭又怎麼樣?你就會早一點認命,乖乖穿著『裸體婚紗』嫁給我嗎?」
「老公,小冰前幾天受罰昏過去時,夢見好多事情,假如那一次老公寵幸瞭小冰,後來就……」石冰蘭湊到餘新的耳畔邊,竊竊私語著什麼,臉都紅透瞭。
餘新越聽越高興,聽到最後啞然失笑,直接把兩隻手掌貼在婚紗下的丁字褲上面,將石冰蘭橫抱瞭起來,「小冰,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老公這就帶你回傢。」
「老公,小冰是你的,不管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還是下輩子,都是你的……」
石冰蘭的聲音嬌滴滴的,簡直能捏出水來,頭靠在餘新的肩膀上,同時伸手輕揉著胸前的兩團白色乳肉,一臉幸福、滿足的表情。餘新也把她抱得更緊瞭,在石冰蘭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儼然一幅夫妻恩愛的畫面。
這時兩人已經走出瞭酒店大門,距離停在門外的加長林肯轎車隻有幾步路瞭。
端立在車門前西裝革履的侍從開瞭車門,迎著這對新婚夫婦上瞭車。
「去『林中屋』。」餘新對開車的司機發出瞭簡單的命令。隨即,隻聽見「軋、軋」兩聲響,駕駛座後面降下瞭一塊黑色的有機大玻璃,將駕駛席與後車廂一分為二。這輛加長黑色林肯轎車是餘新專門在美國定制的座駕,整個後車廂裡裝飾富麗堂皇,內有酒吧、沙發,電視,床,以及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性虐道具應有盡有,可以說是一個移動的豪宅。
車平穩的啟動瞭,餘新坐在真皮沙發上,穿著透明婚紗的石冰蘭則回歸瞭她性奴身份的位置,餘新的腳下。她雙膝跪地,兩腿大開,蓬裙被高高掀起,向她的新婚丈夫展露裡面隻穿著丁字褲的兩腿之間,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女孩一般垂著頭。
「抬起頭來,小冰。你今天是我的新婚妻子,我要好好看看你。」
石冰蘭緩緩抬起瞭頭,她臉上的表情已完全看不出以前曾有過的女強人氣質,隻剩下妖艷與媚惑,還刻意挺高瞭胸部,令餘新的視線可以看到透明婚紗內的黑色乳罩,想要以最淫蕩的姿態取悅自己的丈夫。
「騷貨,又想讓老子玩你那對大奶子瞭?」
石冰蘭紅暈滿臉的點瞭點頭,雖然她的兩手沒有被束縛,但還是按照早已習慣的姿勢背在背後,餘新扭過頭看瞭看放在一旁的盛著大半杯香檳的玻璃酒杯,忽然計上心頭。
舉起杯子,他喝瞭一大口,幾乎要把杯子的香檳都喝進嘴裡,然後突然張開嘴,把香檳全都吐在瞭石冰蘭高高挺起的胸前,婚紗上立刻漾開瞭一大塊濕痕,緊緊貼住赤裸的胸脯,兩顆巨碩乳球霎時纖毫畢現,盡顯活色生香之妙態!濕漉漉的婚紗完全透明,薄如蟬翼的緊裹著茁壯的乳峰,跟全裸袒胸之狀已毫無區別。
這兩團餘新最為癡迷的乳肉與十天前最大的變化就是兩顆原本隻有花生米大
小的細嫩乳頭,現在也成瞭一對又大又圓的紫紅色山葡萄,而且還自然而然的凸起來,不用刺激就已經保持著堅硬勃起的狀態。這自然是連續數日在抽奶機上不斷被抽取奶水的原因。
「好一對發情的奶頭,小冰你真是太淫亂瞭。」
餘新一邊發出猥褻的笑聲,一邊透過婚紗盡情玩弄著這對無法掌握的爆乳,手指熟練的捻弄起瞭誘人的乳尖。
「嗯……還……還不是被……被主人……玩浪瞭……」
感到電流般酥麻的快意不斷傳來,石冰蘭說出令餘新感動的自白,滿臉通紅的喘息瞭起來,奶頭迅速的在男人的玩弄下變得更加充血挺立。餘新在這番刺激下,胯間已經高高豎起瞭帳篷。
「很好!非常好!看來我為你準備的新婚禮物,今晚正好可以用上瞭!」
石冰蘭好似對此充耳不聞,不等餘新命令就熟練的用嘴解開瞭西褲的「大前門」,將那昂揚勃起的粗大武器釋放瞭出來。她目不轉睛的望著這根肉棒,雙眸流露出崇敬的神色,開始為餘新做起瞭口交。
「哧溜!哧溜!哧溜!」吸吮肉棒的淫蕩聲音,在車廂裡回響著,聽起來格外扣人心弦。石冰蘭彷佛被上瞭發條一樣,唇舌舔吸的無比起勁,整個頭部用力地上下擺動著,一次次將肉棒吞到口腔最深處。
「啊……唔……」
不知何時開始,石冰蘭不自覺的養成發出甜美性感的哼聲的習慣,尤其是舔睪丸或是肉棒的時候,總是會發出好像十分可口的聲音。堅硬的龜頭一直頂到瞭喉嚨,那種嗆人的感覺真是說不出的難受,然而她卻十分認真,將每一下動作都完成的一絲不茍。
在舔弄肉棒的同時,她淫亂而魅惑的眼神會時不時的飄向餘新,現在她滿心想的就是用這種能令男人血脈噴張的表現來引誘新婚丈夫強有力的占有自己,為自己被修復後的處女之身開苞。
數日來一直強忍慾望的新郎餘新與數日來一直過著禁慾生活的新娘石冰蘭在一瞬間眼神交匯瞭,濃烈的荷爾蒙味道迅速蔓延到車廂裡的每一個角落,情欲肉慾交歡之欲在這一刻熊熊的燃燒起來。
隻看餘新猛地站起來,堅挺的肉棒從石冰蘭的嘴裡滑出。他又拽起石冰蘭的長發,像拖著件沒有思想的物品一般將石冰蘭扔在瞭車廂位置靠後的單人床上。
透明的「裸體婚紗」連同敞蓬裙一起散落在瞭床邊,旁邊是一雙半透明的吊帶絲襪以及高級女性內衣,上面還放著黑色性感蕾絲奶罩和丁字褲。這些為瞭婚禮而穿在身上的衣服,現在已全部從石冰蘭成熟的胴體上褪下來,凌亂的堆瞭在車廂底板上。而在單人床上面,高高翹起的豐滿臀部正對著餘新,等待著他肉棒的占領。
「騷貨,自己把逼掰開。」
餘新的聲音不高卻不容置疑。石冰蘭好像被催眠瞭一樣,當時脊梁骨就酥瞭,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開瞭兩片陰唇,露出硬鋌而充血,在燈光下淫水多得能反光的陰蒂。
餘新用手指沾瞭下石冰蘭水漫金山的陰戶,啪啪的拍打著新婚妻子的翹臀,「你這騷逼什麼時候不淌水啊?」
被自己的丈夫如此調笑,石冰蘭的臉滾熱,胯間深處有種說不出的乏力,淫水流得更多瞭。耳邊聽到瞭數日來日思夜想的一句話,「大奶警花!老子我現在就給你開苞!」
「啊……嗯啊……主……人……啊啊……插……插死……嗯啊……嗯啊……」
男人粗硬表面又佈滿硬物的肉棒終於進入瞭自己的陰道,石冰蘭一瞬間又爽又癢又痛百感交集,簡直要魂飛魄散,半張著嘴,如泣如訴的吟叫著,連話都說不利索瞭。在迷蒙中,石冰蘭一切感官具失,隻能感到強行插入體內的肉棒。
餘新的肉棒是寸一寸夯進石冰蘭的體內的,堅定而緩慢,絕不因石冰蘭的嬌喘聲而遲疑半分,最後全部插瞭進去,他有意的停瞭下來,雄踞在陰道中,陰莖上已然沾滿瞭「破處之血」。
此刻,石冰蘭閉著眼睛,腦海裡早已萬事皆空,唯男根而。她用自己陰道內每一個細胞和褶皺描繪著這跟入侵自己的再熟悉不過肉棒的形狀,粗大的龜頭,棒身凸起的四顆入珠,還有每一道青筋暴起後的血管,一遍完瞭又一遍的在眼前出現。
將自己的處女之身在新婚之夜為新婚丈夫獻出,這已經是石冰蘭第二次經歷這樣的事情瞭。上一次是兩年前嫁給蘇忠平時,那一次她隻感到瞭破處時的疼痛還是丈夫對自己的關愛。
這一次,她卻深深地意識到瞭身為女人最大的悲哀,她擁有的爆乳還有傲人的身材隻不過是餘新占有的這個濕漉漉的小洞的附贈品,自己隻是一個長著陰道的財產,誰進來誰就可以宣佈所有權。
餘新仍在驕傲的停駐著,一手攙著石冰蘭的腰部,讓她並不至於癱倒在床上,一手啪啪的拍著屁股,耀武揚威的問道:「這就是你主人的雞巴,冰奴,想起來瞭嗎?」
「說!是誰在給你開苞,你的騷逼是誰的!不然老子今天操死你!」
石冰蘭的理智業已崩潰,體力也實在不至瞭,嘴裡支吾著話都說出來,屁股上感覺又挨瞭餘新的一巴掌。
「主……主人……是主人的……」石冰蘭的聲音中嬌中帶羞,羞中含哭,寫著「威」字的屁股上被扇巴掌,她已經感覺不到疼瞭,隻有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舒服,但心底深出渴望著男人再大力地抽打。
「記住瞭,冰奴!永遠都不要忘記是誰給你開瞭苞,讓你變成瞭一個真正的女人!」
餘新雖然知道石冰蘭早已不是處女之身瞭,但為她修復處女膜的目的首要的就是在這一刻體會把一個大奶警花變成女人的瞬間,雖然被蘇忠平搶瞭先,但現代生物科技為他彌補瞭遺憾。其次才是讓石冰蘭被自己徹底幹服,讓石冰蘭明白自己是為瞭他餘新而生,為瞭他餘新活著的。
餘新越扇越重,新婚妻子的兩個屁股上已佈滿瞭紅色的手印,看著人觸目驚心,但滿足的呻吟卻還在繼續,絲毫聽不出疼痛之感。他兩手拉著石冰蘭癱軟在屁股蛋上的手臂,開始快速的抽插起來。
石冰蘭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自我控制瞭,在餘新快速的抽插下身下的兩個大奶子搖的令人眼暈,因極度高潮而出現的藍花隱刺極度晃眼,由於失去瞭奶罩的烘托,這兩顆大的令人咋舌的豐滿乳球,也已經不復昔日的堅挺瞭,因本身的重量而微微有些下垂,但是柔軟度和彈性卻比以前更好,抖出的拋物線幅度更是以前望塵莫及。那洶湧無比的乳波彷佛要引發海嘯一般,足以將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徹底吞噬。
「哈哈哈……賤奴!你越來越會搖奶子瞭……哈哈……」
餘新的肉棒在新婚妻子熱乎乎濕漉漉,雪藏瞭多日緊弛瞭不少的陰道裡激烈的抽插著,整張床都被在強有力的活塞運動中劇烈的搖晃著,如果從外面看,甚至連交車的行車軌跡都開始左右搖擺。
不知過瞭多久,在男人的低沉的喘息聲和女人浪蕩之至的呻吟和尖叫聲中,這場在回傢路上就已經開始的洞房花燭夜結束瞭。餘新的龜頭在距離石冰蘭子宮口不遠的地方噴射出一股股熱漿。
餘新猛地把還堅硬的肉棒從石冰蘭的身體中拔瞭出來,石冰蘭的乳房和臀部都瞭三顫,白花花的精液從她的淫穴中流出來,好像是被發泄完的母畜。顯然,已經失去意識控制的石冰蘭還沒有得到滿足,一隻手顫巍巍的撫著自己又大又肥又膩的奶子,嘴裡不知道哼唧著什麼……
半響,石冰蘭恢復瞭神智,通紅的臉低著頭被自己的新婚丈夫摟在懷裡,看剛才自己的主人為自己「開苞」時的錄像,她的一邊屁股被扇的通紅,精液流瞭滿床,臉上的申請真是天見猶憐,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小女人的模樣。餘新握著石冰蘭的右乳房,「現在騷逼裡是什麼感覺?」
石冰蘭的聲音小如蚊子叫:「……感覺……感覺裡面……裡面還有似的……」
「還有什麼,騷逼老婆?」
餘新又捏瞭一下左乳的乳頭,瞬間從裡面噴射出一股奶水來,石冰蘭嬌羞的掩著臉,湊到餘新耳邊道:「還有還有主人的……聖物……」
「哈哈哈哈!」餘新聽完,哈哈的大笑起來,得意極瞭,「嘿嘿,這就是主人給你打得印兒。讓你知道誰是你的主人,誰是你的男人。是老子的雞巴大還是你那個死鬼前夫的雞巴大?」
石冰蘭沒想到餘新會提起蘇忠平,沉默瞭半分鐘,「小冰……小冰都快忘瞭那男人瞭……」
說完,她自己也覺得吃驚。就在半個月以前,她還總是在一天中淫慾不那麼令自己難過的時候想到過去與蘇忠平一起生活時的幸福片段,然而,自從從墓地回餘新傢接受「婚前特訓」後,她的記憶便一天天的變得模糊起來。
到瞭最後三四天,她已經無法再思考,無法記清除瞭餘新的命令和要求以外的任何事情瞭,若不是前幾日在夢中見到亡夫,她現在甚至連亡夫的面容都忘記瞭,更不要替他的陽根插在自己體內是什麼感覺瞭。
餘新的問題就好像是一盆浪水,潑到瞭石冰蘭的頭上,令她感受到冷硬嶙峋的現實。她知道自己已經永遠與過去的刑警隊隊長石冰蘭分道揚鑣瞭。
「呵呵,誰的雞巴大?嗯?」餘新還在追問,聲音少見的溫柔和傢常。
「主人的大。」
石冰蘭不自覺的又把頭鉆進瞭男人的胯間,開始為丈夫清理起沾染瞭自己「破處之血」的肉棒。她的嘴裡滿是處女之血的腥味,眼角悄然泌出一滴淚水劃過俏臉,那是為死在墓地中的石冰蘭而落下的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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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二十五分,轎車已經開到瞭郊外僻靜的小路上。
秀發散亂的石冰蘭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口精液咽瞭下去,並用香舌將棒身的每一寸都清理乾凈瞭,然後才小心的放回瞭褲襠。
「很好,小冰……你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性奴隸瞭,我相信你以後也會做一個很好的性奴隸人妻的,哈哈……」
餘新滿意的誇獎著石冰蘭,石冰蘭滿臉憧憬的看著眼前的丈夫,左手挽住瞭他的臂彎,默默跟著他下瞭車。
這時這對新婚夫婦都可謂是不堪入目。石冰蘭不著寸縷,赤足而行,餘新也好不到哪裡去,上半身的西裝皺得不成模樣,彷佛剛跟人打架過似的,下半身更是什麼也沒有穿。
索性這是在郊外的深夜,別墅外的樹林裡空無一人,所以也就無所謂穿不穿衣,用以遮羞瞭。二人走到別墅大門前,餘新正想按下門鈴召喚石香蘭來開門,就被石冰蘭拉住瞭。
「老公,你忘記瞭。小冰的騷逼不就是鑰匙嗎?」
說著,石冰蘭走到門前的立柱上,跨到柱子上,熟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陰部都沒碰一下,靠著身子挪動,隻聽「嗶」的一聲,大門就開瞭,全程不超過十秒鐘。
餘新攬著回到自己身邊的石冰蘭,「對對對,我都忘瞭你還可以『刷逼』開門啊!」石冰蘭對餘新的調笑不語,不著寸縷的被他攬在懷裡,乖順的像個洋娃娃。同幾天前別扭的那一幕幕,真如昨日黃花,恍若隔世。
鐵門軸承因自動開啟而發出尖銳的摩擦聲,這聲響在寂靜的深夜裡顯得格外刺耳,緊接著自動關閉的門框撞擊聲更讓石冰蘭忽起尿意。她翹起腳尖,搖著新婚丈夫的耳朵道:「小冰去放尿……」
「急什麼,馬上就到傢瞭。」餘新嘴上說著,卻沒有阻攔石冰蘭從自己懷裡跑開。
別墅門前的由花崗石塊鋪設的步行道兩旁種滿瞭修剪整齊的低矮圍籬,圍籬內種著各式鮮艷美麗的花草,大約有十幾平米的面積。隻看石冰蘭赤著腳跑到步行道旁,然後四腳著地,用屁股的一面對著下面的草坪,抬起腿,向身後的圍籬噴射出瞭滾熱的尿液。
這個舉動似乎超出瞭餘新的預期,他呆瞭一下才咧開嘴笑,「嘿嘿……對瞭,我差點忘記瞭那兒才是你放尿的老地方瞭。」
尿完後,石冰蘭沒有再站起身子,而是像一條傢養犬一樣跟在餘新後面跟著爬行,她的脖子上已沒有項圈,心裡的項圈卻再也取不下來瞭。
房門開瞭。一開門,餘新就看到石香蘭怒挺著一對兒大奶子跪坐在光著的大屁股上,「哈哈,大奶牛你在門口乾嘛呢,等著被老子的雞巴捅嗎?」
過慣瞭性奴伺候生活的餘新在自己的傢裡更是百無禁忌,下半身又沒穿褲子,看到這麼一個大奶子大屁股,脖子上戴著鈴鐺,鼻子上掛著鼻環的奶牛,肉棒立刻梆梆的又硬瞭。
「騷奶牛,跟你妹妹一樣賤!轉過去,把屁股撅起來,從後面幹。」
在餘新的調教和藥物刺激下,一天都沒被操弄的石香蘭小丹淫慾熏天,滿臉緋紅,嗯哼嬌喘兩聲就乖乖沖天撅起瞭屁股。餘新拍拍她的屁股,賞著石香蘭迷亂的神色,一股得意爬上心頭,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直接捅瞭進去。
在餘新身後的石冰蘭進門後,從爬行的姿態轉為跪姿,一動不動的用餘新教過他的「默認姿態」,低眉順目的等待著新婚丈夫吃「快餐」。
「哦……啊……要丟瞭……啊……丟瞭……」
沒多久,石香蘭就發出瞭聲嘶力竭的嚎叫,粉臉綻的通紅,敏感的肉體猛然間痙攣瞭起來,迎來瞭又一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性高潮!
「啊啊啊啊……」長長的哭叫聲中,她嬌軀劇顫,陰道裡驀地噴出瞭一股滾熱的淫汁,像是水槍般從雙腿間直射瞭出去。而與此同時,碩大的雙乳抖動出最猛烈的驚濤駭浪,兩粒勃起的奶頭裡赫然也各有一股潔白的乳汁直噴而出!
這副畫面真是太淫靡瞭,三股強勁的汁流分別從胸脯和下陰射出,就好像是噴泉突然爆發一樣,射出的汁水如天女散花般在空中交錯揮灑,淒美的令人永世難忘!
餘新看的熱血沸騰,哪裡還忍耐的住,吼叫聲中肉棒迅速的彈跳,把滾燙的濃精全部射進瞭緊湊的直腸裡……
「呀呀呀……」
「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一起狂喊著,全身的每個細胞彷佛都爆炸瞭開來,雙雙沖上瞭令人魂飛魄散的絕頂顛峰……
好半晌,彭湃的浪潮才緩緩退下,隻有喘息聲在大廳回蕩。
「太爽瞭……真是太爽瞭……等會我捅你妹妹的騷洞一定更爽……」
餘新心滿意足的感嘆著,雙手伸到石香蘭的胸前抓起瞭那對西瓜一般大的奶子,愛不釋手的玩弄著。盡管他的十根指頭已經張到最大瞭,但也隻能握住很小一部分的豐滿乳球。
然後他的手掌重重的捏瞭下去,每捏一下,兩粒乳頭就又噴出瞭一股白色的奶水,就像是高壓水槍還在意猶未足的射出最後的儲量,空氣裡到處都彌漫著奶香。
十分鐘初戰結束,石香蘭的屁眼裡被射滿瞭精液後,餘新就對這大奶牛沒瞭興趣。他用一隻手指拉著石香蘭的鼻環讓她轉過身子,然後說:「香奴,今天晚上沒你的事情瞭,主人準你一晚上的假。」
這時,在餘新身後沉默瞭許久的石冰蘭才用柔弱而糯軟的聲音道:「主人,冰奴和姐姐為主人您準備瞭一個新婚禮物,懇請您恩準冰奴和姐姐準備半個小時鐘,半個小時後禮物就會出現在主人您的臥室裡,懇請主人相信冰奴和姐姐的一片忠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讓我恩準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們這對大奶姐妹花還得先……」
餘新說著,示意石冰蘭和石香蘭跟在自己後面,三人的停在瞭大廳中央。餘新又從西裝裡掏出瞭一個雙頭假陽具還有控制振動的開關,「得先讓主人高興高興,隻要你們能同時被這跟東西操高潮,我就同意。」
兩姐妹都沒有說話,但卻主動張開雙腿,相對而跪的姿勢。很快,在男人的幫助下,兩個赤身裸體的巨乳姐妹便如母狗般跪趴著,光屁股對光屁股,一根又粗又長的雙頭假陽具分別插在她們的股溝裡,把姐妹倆連成瞭一體。
餘新一臉興奮的按下瞭震動開關,「讓老子聽聽你們這對母畜到底有多淫蕩!」
「啊啊……主人……啊……不……哦……姐姐……小冰……不要……別……主人……」
燈火通明的大廳內,頓時響起瞭一陣又一陣的女人叫聲,每個字都透著狂亂,根本聽不出是極度的快樂還是極度的痛苦,抑或是二者的混合。
在人前偽裝的彬彬有禮的餘新,此刻已經完全撕掉瞭假面具,就像是個真正的惡魔一樣喋喋怪笑著,欣賞著眼前一副香艷刺激的情景。
「叫啊!叫的更大聲些……給老子好好的叫!」
餘新興奮的嚷嚷著,把手裡的遙控器一下子開到瞭最大檔。
「啊啊——」兩姐妹一起發出呻吟和哭叫聲,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晃著自己肥大的屁股,配合默契的一前一後聳動,將假陽具的雙頭同時深深的捅入各自的陰道。
「主人……呀呀……操奶牛呀……香奴好快樂……操奶牛呀……啊……主人……」
「冰奴……主人……小冰……要肏……要操逼……要……要……」
石香蘭抓著自己胸前那對吊鐘般倒垂的巨乳,漲紅著俏臉性感而淫蕩的浪叫著,看上去真是跟一頭發情的母獸沒有任何區別。石冰蘭則雙手下意識的亂抓著自己的裸臀,樣子顯得更為淫蕩,也更具挑逗意味。
兩分鐘之內,兩姐妹就同時達到瞭高潮,滾熱的汁水就如瀉堤般從她們的淫穴中湧出來,極度的快感竟然令她們都翻著白眼暈瞭過去,爛泥般的癱成瞭一堆。
「哈哈哈,好,非常好。你們做的都很好,不過爽的暈過去就太浪費時間瞭。」
獰笑聲中,餘新隨手抽走雙頭假陽具,撇在一邊,然後從廚房裡大瞭一大盆水,「嘩啦」一下,潑在癱倒在大廳中央的兩姐妹的身上。很快,石傢姐妹就打著噴嚏清醒過來瞭。
餘新見狀,惡毒的將一隻腳踩在石冰蘭的奶子上,另外一隻腳踩在石香蘭的奶子上,厲聲呵斥,「真他媽的是一對大奶騷貨,被假東西都能操的暈過去,趕緊去準備,不許再浪費時間瞭!」
「是……是……主人……」
餘新稍一松腳,兩姐妹就趕忙狼狽的從大廳裡爬走瞭。四片屁股和四隻乳房搖晃著顫動著,從後面看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和墮落!
石傢姐妹離開後,餘新在一層的浴室裡先沖瞭個澡,把臟透瞭的西裝換成瞭寬松的睡袍,然後就上瞭樓,在書房裡消磨起瞭時間。
巨乳姐妹花會為他獻上何「新婚禮物」,餘新其實早就知道瞭。身為性奴隸的石傢姐妹一無私人財產二無私人物品,能在這新婚之夜送給自己的禮物,無非是石冰蘭身上「最後的處女地」。
餘新本打算今晚以最令石冰蘭感到屈辱的方式占有這大奶母狗身上「最後的處女地」。不過,當他察覺到石冰蘭如今對自己的依戀,還有拋下一切自尊心羞恥心,為瞭取悅自己而獻媚討好的行為時,他改變瞭主意。不如就讓這大奶騷母狗挑一個自己想不到的方式,來向他這個命中註定的主人獻上「最後的處女地」也不錯。這樣的方式至少讓他今晚還有驚喜可以期待。
他抬頭望瞭望書桌上的電子鐘,離約定好的半小時還有快十分鐘。該怎麼打發這段時間呢?上網看看吧,今天的婚禮新娘穿的這麼勁爆,加之女主角又是前「第一警花」,肯定有不少網民把時間花在瞭對這場婚禮的評價上。
餘新很快就敲擊鍵盤進入瞭F 市本地最大的論壇「F 聲音」。一進入首頁,置頂熱門欄目赫然掛著一個紅色大字號的標題——「失蹤多日警花再婚,透明婚紗性情大變」。
餘新一臉壞笑的按下「詳細內容」的按鈕,網頁立刻刷新出這篇熱帖的全部信息:「自『變態色魔案』後便失蹤多日的」第一警花「石冰蘭突然現身西湖酒店,委身下嫁給一位餘姓商人。
據參加瞭婚禮人士的可靠消息,餘姓商人在旅美時與石冰蘭相遇,且二人之前也算認識。更勁爆的是,婚禮現場「第一警花」身著的婚紗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裸體婚紗』,完全遮蓋不住石冰蘭那一對標志性的乳房,幸好整個婚禮其新婚丈夫餘姓商人一直替石冰蘭遮擋身體,不可不謂貼心好男人……
此前,石冰蘭因其前夫為『變態色魔』,且對其監禁虐待三月有餘,某日其看到有逃脫的希望,遂留下一封說明案情真相的親筆信後逃離「魔窟」王公館,從此不知去向。
石冰蘭今日突然現身,並宣佈再婚,穿著如此暴露,疑因受到多日虐待後性情大變。更有知情者透露,石冰蘭與餘姓商人在石冰蘭與其色魔前夫的婚姻存續期間就已有婚外情,甚至已在美國為餘姓商人誕下一女,這才迫使餘姓商人與其成婚,頗有找下傢之意……
同時也有消息指出,石冰蘭從未離開過F 市,近日引起網民所熱議的楊倩為尋求父親『自殺』真相而對刑警總局提起訴訟之事中,楊倩之父楊承志的情婦便是通過該餘姓商人改換「華僑身份」的石冰蘭。甚至刑警總局內部有消息透露,石冰蘭與楊承志『被自殺』關系密切,背後的暗箱交易中甚至可能涉及省公安系統高層,此次突然現身並下嫁該餘姓商人,很可能是交易的一部分……」
網頁再往下翻,還有大量在婚禮上偷拍的照片,評論裡面充斥著對石冰蘭的抨擊,鄙視和意淫,其中有一條評論餘新看後真是感同身受,「像這樣靠著胸前兩個大奶子上位的無能花瓶就該被關在籠子裡當性奴養!」
按理說自己的新婚妻子被偷拍羞辱至此,他作為丈夫臉上肯定無光。然而,這些所謂的消息,除瞭最後一條以外,都是他早就買好的水軍,甚至那些偷拍的模模糊糊的照片也是他專門讓人拍瞭之後放到網上的。至於最後一條消息,他猜測多半是現在正在帝都的孟璇因嫉妒而故意放出的消息。
餘新此舉其實是調教計劃的一部分,其用意在於令石冰蘭對別墅外的世界不再有絲毫留戀,使其開始享受在別墅內的世界中所扮演的「性奴隸人妻」這一角色。
心中對未來做著盤算時,定時器已然叫個不停,時間到瞭。餘新扣上瞭電腦,站起瞭身,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出瞭書房,今晚對他來說註定將是一個不眠的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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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非常寬敞的房間,寬大豪華的窗簾、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柔軟奢華的羊毛地毯,房內的諸多細節都展露出瞭奢華的氣息。
以房間中央鋪著的一副大名貴地毯和一道花紋復雜縫制精美的簾子為分界,這裡又被分成瞭裡外兩個空間。
簾子前的外間的西面墻壁中間建有一個歐式火爐,寬大的歐式真皮沙發、大小適中的木制平小桌,以及吧臺都十分規律在火爐前擺放著,東面墻上掛著平板電視機和幾幅古典風格的油畫,天花板上則懸吊著歐式古典雕花玻璃三層吊燈,外間的北面可以直通別墅的三層陽臺。
簾子後的裡間擺設就要簡單的多瞭,最顯眼的是從天花板一直延伸到地板,占據瞭大半空間的仿歐洲古代宮廷式簾床,這張床足以容納七個人同時睡覺。在床的四面有純白色的床簾遮擋,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任何情況。床前面則擺放著與之樣式相匹配的歐式床尾凳。床的兩側不出意料擺瞭兩個雕花黑鐵質床頭櫃,床頭燈在墻上固定著。
裡間的南面還建有一個小型的衛生間。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裡間的天花板上並沒有吊燈,隻是在四個角落裡放置瞭四個歐式古典落地燈架,用來照明的竟然是蠟燭而非電燈。在燭火幽暗的燈光下,整個裡間的氛圍顯得頗為滲人恐怖。
現在,在房中央的地毯上,正赫然直挺挺地跪著一個赤身裸體,鼻子上穿著黑色金屬環,脖子上戴著項圈,項圈中央掛著鈴鐺,低著頭,雙手背後,兩腿大開,露出濕淋淋的私處,兩隻肥白的大奶子鼓鼓囊囊醒目地墜在胸前的女人。
一個男人,一個脫下瞭身上的黑色睡袍的男人走到瞭這個女人的身前,「香奴,你妹妹呢?她不是要給我獻上新婚禮物嗎?」
「回主人的話,冰妹妹的禮物就在簾子裡面,冰妹妹吩咐奶牛說這個禮物主人您一定會很喜歡的。」石香蘭臉上滿是喜色,聲音裡充滿瞭對妹妹終於與餘新成婚的喜悅。
其實,餘新在來的路上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瞭,他估計石冰蘭此刻一定是在四面都拉下瞭床簾的大床裡等著自己為她開苞,不過這樣鉆到被窩裡等著自己算是新婚禮物嗎?況且在浴室裡洗個澡再上床也花不瞭半個小時啊,這姐妹倆人的葫蘆裡買的到底是什麼藥?隻有看看才能知道瞭!
「哈哈!好,那我就看看冰奴給我準備瞭個什麼禮物!」
餘新急不可耐的掀開瞭四面的床簾,在昏暗的燈光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矗立在床上等人高的禮品盒,那禮盒通體艷紅,裝裱精致,金色的彩帶在蓋子上系瞭一個蝴蝶結。
他心中一驚,莫非這裡面是?
果然,當他挑上瞭床,解開蝴蝶結,揭開瞭蓋子後,往裡一看,禮品盒裡裝的是一個手腳都被繩子捆死,眼睛上帶著眼罩,嘴裡叼著一根九尾鞭,脖子上戴著項圈,胯間和胸部位置都系著紅色禮品帶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好!好極瞭!這禮物真是好極瞭!」
餘新笑的像個瘋子,咯咯大笑著,他真的是太滿意瞭,一股征服烈女並完全調教成功的喜悅感貫穿瞭身體的每一個奇觀,包括他征服眼前這個爆乳警花的武器,異常粗大堅挺又經過手術改造的入珠肉棒!
——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冰奴,你這騷浪蹄子,你他媽的真是太可心瞭!
在餘新歇斯底裡的狂笑聲中,石冰蘭知道自己在今晚又一次成功取悅餘新瞭,把自己罪孽的肉體像禮物一樣裝進盒子裡,嘴裡叼著用來懲戒自己的九尾鞭,四肢都被繩子綁住,再用彩帶把「最後的處女地」和一對大淫肉半遮半掩,絕對會令已玩弄過自己肉體無數次的主人在新婚之夜耳目一新的。
這個想法是石冰蘭在與姐姐和解的那天晚上從腦子裡冒出來的,姐姐聽瞭後很支持她的想法,並且鼓勵她繼續堅持下去,欣慰的說她長大瞭,懂事瞭,知道為主人活著,好好去贖罪瞭。也就是那一夜,曾經勢如水火的她們冰釋前嫌,立下瞭共同侍奉主人一直到生命盡頭的誓言。
「冰奴,既然你都把自己裝進禮品盒瞭,那老子今天就不客氣瞭,要好好玩玩你這身不要臉的淫肉!」
餘新心滿意足的把石冰蘭從盒子裡抱瞭出來,從她嘴裡取走九尾鞭叼進自己嘴中,然後粗魯的把她系在胸部和胯間的紅色彩帶扯瞭下來,嘴巴從石冰蘭的俏臉一直親到瞭腳背上,就好像是得到瞭一個愛不釋手的玩具一樣。
禮品盒、蝴蝶結還有紅色彩帶餘新都被扔到瞭床腳凳上,完全遮住瞭跪在前面的石香蘭的視線。此時此刻,餘新早已忘記瞭房間內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但這個奴性已深入骨髓的石香蘭卻不敢擅自離開或者是改變姿態,她隻會靜候著自己的主人不知何時才會再次下達的命令。
獸性已全面被激發的餘新一手從腰部抱著石冰蘭,一手從天花板上拉下來專門為瞭淫虐女人用的鐵鏈。這鐵鏈在距離床不遠的位置被一分為二,一頭是與鑰匙扣類似的東西,可以直接被掛到瞭石冰蘭脖子上戴的項圈上,另外一頭則是大鐵鉤,恰恰好勾進瞭石冰蘭的肛門裡。
這樣一來,石冰蘭的身體整個都被吊瞭起來,但由於高度的原因,她的雙腳卻可以觸碰到床面上,被綁著的雙手自然也可以在身下整體移動。
被這樣一番料理之後的石冰蘭自然不會好受,全身的重心幾乎都承擔在瞭腰部,為瞭維持腰部與臀部平齊,甚至是臀部翹起得而姿勢,她不得不格外費勁的把全身的力氣都使在腰上。
「噼噼啪啪……噼噼啪啪……」
餘新興奮地用鞭子亂抽著,每抽打一鞭,還要說一句「賤貨!怎麼這麼騷!老子打死你!」才接著抽打。
「啊……主人……抽死冰奴吧……抽死冰奴吧……抽死冰奴吧……」
在被蒙著眼睛的情況下,石冰蘭也能彷佛能看到男人臉上興奮愉悅到可頂點的表情,默默她承受著痛苦,嘴上卻發出無比討好的淫叫聲和表白。
多日來殘酷的訓練下,這樣的處境對她來說已經是優待瞭,因而此刻石冰蘭的心中不僅沒有埋怨新婚丈夫在新婚之夜中如此粗魯野蠻的折磨自己,反而為自己能被吊在這裡而感到光榮,因為那是隻有她才能使用的刑具。
直到石冰蘭的乳房和屁股上佈滿瞭紅紅紫紫的鞭打印記,餘新才停瞭手,「真是頭好貨,被老子都快打死瞭還在討打,天生的受虐狂,天生的性奴隸!」
他心滿意足的感嘆著,把手伸到石冰蘭的身下,用力揉捏著掌中這兩顆柔軟之極的巨乳,肥膩的乳肉簡直是爭先恐後的從指縫間擠出來,幾乎要把十根手指都淹沒在雪白的肉堆裡。
「冰奴,你的禮物主人很滿意,現在主人也要送給你一個新婚禮物瞭!」
餘新把石冰蘭的眼罩給取瞭下來,石冰蘭心一慌,趕忙用無辜的語氣說:「老……老公,冰奴……小冰還要你玩,玩那裡……最後的處女地……求求老公瞭……」
餘新輕輕摀住瞭石冰蘭的嘴,搖著頭對她說道:「別急嘛,騷貨警花,老子還要給你看看我為你準備的新婚禮物呢!」
說著,他走下床去,拉開瞭高高的床架左右兩側的各五層抽屜,那五層完全拉開的抽屜上擺放著的赫然是各種各樣的性虐用品。
其中,既有皮鞭、蠟燭、夾子、捆綁專用繩索、浣腸器這些「常見」的道具,也有鐵制胸罩、緊身皮衣、丁字褲、情趣警服、漁網絲襪這些曾在魔窟裡穿過的服裝,還有許許多多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奇形怪狀的叫不出來名堂的玩意,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陰森森的光芒!
「……這些是……」石冰蘭雖然視線所及隻能看到一面,卻也看得是臉色慘白,嘴唇發抖,彷佛一瞬問又跌進瞭前幾日無窮無盡的噩夢中。
「這些就是我為你這個新娘子準備的新婚禮物啊!」餘新重復著剛才的話,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瞭?你不滿意嗎?」
石冰蘭努力的擠出一絲微笑,「冰奴……小冰沒有,主人送給小冰什麼禮物,冰奴都……都高興……」
餘新忽然臉色一變,瞬間成瞭一個體貼的丈夫模樣,輕撫著石冰蘭翹起的臀部,用極其溫柔的聲音道:「小冰你可真是個大奶傻母狗!你還真以為這些東西今晚還要再給你用啊!」
「那這些……這些東西……」石冰蘭一時半會腦子還沒轉過來,根本想不出餘新這麼說又想幹什麼。
「這些東西大部分都是你的老朋友瞭。有一些是新買的,也有一些是你過去用慣的。比如這個鋼制乳罩為瞭避免瞭多少懲罰啊,還有這個浣腸器,前兩天你不天天都在用嗎……哈哈哈,現在看到是不是很有親切感啊?」
聽到餘新的話,石冰蘭有種如釋重負的解脫之感,心頭又湧上瞭一股感動。
——是啊!這些東西都折磨過我那麼多次,我才能在今天做主人的老婆,主人,謝謝您還都記得……
餘新從右側的抽屜不知找出瞭個什麼東西,合瞭抽屜又上瞭床,他張開合攏的雙手,石冰蘭眼前出現瞭一隻粉紅色的盒子,「小冰,這裡面裝著的才是我為你定做的新婚禮物,能猜出是什麼嗎?」
石冰蘭看著那盒子,這盒子裝潢精美,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之前餘新給自己準備的婚戒也同它類似,可他明明已經給自己戴上瞭一個婚戒瞭呀?
「冰奴……冰奴……猜不出來……」
她低聲回答,用日益衰微的思考能力排除著一個又一個可能。是婚戒嗎?不是,已經有瞭。那是貞操帶嗎?不是,這盒子太小瞭,不可能裝得下。是跳蛋嗎?也不太可能是,跳蛋不會有這麼好的裝潢。
餘新看她又在動腦子,拍瞭拍手,說:「好啦!別動腦子想瞭,你這老是動腦子的壞毛病以後一定要改正。」接著,他繼續煞有介事的道:「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當我覺得你達到瞭我的目標,可以做一名性奴隸人妻的時候,我就會送給你一件東西當作證明和紀念。過去十天,連同今天你的表現都很好,所以我準備瞭這個!」
說著「啪」的打開瞭盒蓋,伸臂送到她眼前。
出乎意料之外,盒內裝的赫然是一對純金打造的圓環,上面還各鑲嵌著顆美麗的鉆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好美……主人……小冰……喜歡……」
凡是女人都無法抵抗亮晶晶的東西,已被馴化為奴,思考和理智都已極度弱化的石冰蘭就更是如此,看到這一對美麗的圓環,她說出瞭下意識地心理活動。
「這當然不是戒指啦!你手上不已經戴著一個瞭嗎?鑲鉆的乳環從今往後會是你在傢裡地位最高的性奴隸身份和『特權』的象徵。想要主人現在就為你戴上嗎?」
「想……冰奴想……冰奴想……」
石冰蘭已顧不上疼痛,也無所謂被穿環後再也不能穿普通衣服的尷尬,更不在乎這樣羞辱自己的手段,當她聽到「特權」、「最高」這兩個詞,聽到餘新對自己的肯定,聽到這美麗的圓環將成為自己從今往後的安身立命之本時,嘴裡呼喊著,心裡盼望著自己的主人能為她親自佩戴上這一對美麗的「權力之源」。
「小冰,其實今晚把你吊在這裡,也是為瞭避免你亂動導致出血過多。放心吧,小冰!你現在的乳頭大小正合我意,主人的技術也很好,我避開瞭乳頭內的輸奶管,不會對今後哺乳產生影響的。」
耳裡傳入新婚丈夫體貼的解釋,石冰蘭感覺心都要快融化瞭,「小冰……小冰不會動的,老公你真好……」
餘新伸出左手抓住瞭石冰蘭胸前其中一顆雪白肥碩的大肉團,拇指和食指緊緊掐住乳暈,令那已經發硬勃起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然後他右手掂起一隻乳環,輕輕旋開環圈,開口處彈出瞭閃亮的細細針尖。
「穿過的一瞬間會有一些疼,你要是受不瞭就喊出來,小冰。」
「小冰不怕……小冰相信主人……」
餘新在石冰蘭迷蒙之中,當機立斷迅速的把針尖湊到瞭充血的乳頭上,接著猛然扣死!
「主……主人,謝……謝……主人……」
難以忍受的劇痛傳來,石冰蘭嘴上卻還在說著令餘新感動的話,她的整個身軀都已帶動鐵鏈顫動,十根修潔的腳趾全都痛的繃緊瞭,眼淚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
隻見在那赤裸的乳球上,尖針已殘忍的勾入瞭浮現出蘭花隱刺又如山葡萄般的肉蕾!縷縷血絲從環針刺穿處溢瞭出來,慢慢形成瞭一滴豆大的血珠,怵目如詭異的紅淚般滾下雪白的乳峰。
「再來一下就好啦啊……小冰真乖……真乖……」
餘新朝著石冰蘭的額頭上親瞭一下,隨後便抓住另一顆巨乳,如法炮制的將剩下的那個乳環也穿瞭過去。
「太好瞭……太好瞭……小冰好高興……」
石冰蘭又是哭又是笑,臉上的神色復雜極瞭。一方面,疼痛給她帶來瞭淚水,可另一方面,她又倍感喜悅,這對由自己主人親自為其佩戴的乳環象徵著她通過瞭最終測試,終於可以從訓練中解脫,日夜得到餘新的寵愛。
盡管已經十分疲倦瞭,但石冰蘭還是刻意抬高瞭胸膛,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主人一定想要第一時間欣賞自己被穿環後的美景。
餘新恰如石冰蘭猜測的那樣,正興致盎然的觀賞著自己的「工作成果」。
隻見在石冰蘭胸前裸露著的那對極其豐滿的大奶子上,一對圓圓的乳頭都穿上瞭純金打造的乳環,環圈上鑲嵌的鉆石閃耀著奪目的光芒,令人眼花繚亂。昏黃的燈光下看來,這兩粒紫紅充血的乳頭被鉆石映襯的格外淒美,根部各自有血珠慢慢的掉瞭下來,沿著雙乳一滴一滴掉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看起來真是說不出的悲慘。
「你戴上乳環真是太好看瞭,小冰!」
餘新眼中射出變態的熾熱光芒,側頭欣賞著這對安上瞭裝飾品的豐滿巨乳。能夠親手給石冰蘭穿上乳環,這是他第一眼見到石冰蘭後來就念念不忘的渴求,現在終於變成瞭現實,那種興奮感覺遠比從前給楚倩穿環來的強烈。
足足過瞭好幾分鐘,他才意猶未盡下床,從床頭櫃裡找出一塊白佈,「愛憐」的替新婚妻子拭去瞭胸腹上的血跡,「小冰,過一會就好瞭,過一會就不疼瞭啊!」
「沒事的……隻要……隻要主人高興……小冰就高興……」石冰蘭美麗的眸子半看餘新,盡管已經痛得不能自已,但心中卻對餘新的溫柔和體貼無比感動,完全忘記瞭是誰給她帶來瞭如此劇烈的疼痛。
「小冰,還記得很早以前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斷定,你是一個潛意識裡極其渴望被男人虐待的、征服的、可遇不可求的天生被虐狂!當時你嗤之以鼻,說什麼也不肯相信……」餘新一邊說,一邊把解開瞭勾著石冰蘭肛門和扣在石冰蘭項圈上的鐵鏈。全身乏力的石冰蘭立刻就癱倒在瞭那張柔軟的大床之上。
餘新伸出兩臂,把無力翻身的石冰蘭抱在懷裡,如相戀的情人般,在她的耳邊低語:「小冰,我比任何男人都要瞭解你。你每晚都會做夢,夢見我占有你,調教你,鞭打你,征服你,你嘴上說恨我,可其實現在這樣的生活不就是你想要的嗎?被我飼養,被我保護,被我玩弄,被我虐待,這樣讓你覺得很幸福是不是?」
石冰蘭臉上漲起瞭紅暈,她真的被餘新的話語打動瞭,她覺得餘新說的一切都是那麼可心,十天來甚至是更長的在她沒有意識到的時間內,她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被一個男人從身到心完全掌控,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不是什麼第一警花,也不是什麼女英雄……是餘新為她戳破瞭過去虛幻的,毫無意義的生活,餘新就是他的上帝……
——主人好強大……我好幸福……冰奴好幸福……
「我是最偉大的主人,而你是天生的性奴,我們生來就是一對,你說對嗎,老婆?」
石冰蘭意亂情迷,使出身上最後一絲力氣也抱緊瞭餘新,將香舌送入瞭新婚丈夫的嘴裡,與他熱烈的激吻著,許久兩人才的嘴唇和舌頭才分開……
「好啦,老婆。你先等等我,我去給你拿點藥擦擦身上。」
餘新輕撫石冰蘭紅彤彤的臉蛋,溫柔地說著情話,讓浪漫氣氛維持瞭下去,又下床去,從抽屜中裡取出一盒速效緩痛劑。
石冰蘭屁股上紅腫的新傷痕,現在已變成青紫,胸前的兩隻大肉團變得慘不忍睹。餘新細心地用棉簽沾紫藥水給石冰蘭被他打爛的大奶子和大屁股消毒,痛的石冰蘭嗚嗚哀啼。
「等一會就好瞭啊,別哭,小冰,別哭。」
這番話令本就已經意亂情迷的石冰蘭更加動情瞭。——主人是最關心我的男人,我以前為什麼那麼傻,還要抓主人,我太傻瞭,我真是個傻女人……
「謝謝主人關懷……您對冰奴真好……」
石冰蘭用用餘新從未耳聞的嫵媚風騷之音說著話,話裡話外飽含著淫慾發情的氣息,與在魔窟時他要求石冰蘭學習的日本A 片裡女優的淫聲相差無幾。
餘新大悅,肉棒也已堅硬無比,昂揚向上,他現在百分百確認瞭,這個世間最頑劣,最自傲,最難以馴服的獵物,叱吒風雲的女英雄,曾經的【F 市第一警花】——石冰蘭,已經徹徹底底的從天堂墜入地獄,成為自己這個地獄撒旦的寵奴!
石冰蘭見餘新的肉棒高高聳立,知道是時候瞭,自己身上「最後的處女地」,終於要獻給命中註定的主人餘新瞭。她深吸瞭一口氣,沒等男人擦完藥,就吃力地爬起身,用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對著餘新高高撅起,母狗般趴伏在床上,兩條美腿大大叉開,高撅著大光腚,這情景就像是隻發情的母狗在等著交配。
「主人,請您收下冰奴的新婚禮物吧,小冰的菊花穴還是『處女』,請主人享用!」石冰蘭嬌滴滴的說道,屁股上的「威」字隨著翹臀刻意的晃動而晃動著,顯得淫蕩極瞭。
餘新卻不應,反倒輕輕拍打瞭兩下石冰蘭的屁股,兩隻臂膀用力完全托起瞭她,把她放回原來的位置平躺下繼續為她擦藥,徐徐說道:「你這胸大無腦的大奶蠢貨,你還沒浣腸就這樣把『處女地』獻給主人呀!不過你今晚是新娘,主人不僅不會責罰你,反而要好好的疼愛你。好瞭,藥我上好瞭,這是速效用的,你先好好睡一會,等你醒來就會舒服很多,體力也會恢復一些,那時候主人再繼續疼愛你。」
「胸大無腦」、「大奶蠢貨」這些侮辱性的詞匯紛紛進入石冰蘭的耳內,可此時聽起來是那麼悅耳,餘新說的如此輕柔,溫情,即便自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貨又算什麼呢,隻要有主人在身邊,自己就有人關懷,有人寵愛、有人寵幸,有人喂食,主人已經替自己想到瞭一切,什麼都不用再擔心瞭……她在幸福的憧憬中進入瞭夢鄉……
石冰蘭不知睡瞭多久,醒來時覺得渾身輕松許多,連酸楚都輕微瞭,睜眼一看,餘新就在自己身邊坐著,手裡拿著一個大號註射器,「小冰,還記得它嗎?」
「記得……冰奴記得……」
石冰蘭認出這是浣腸專用的「工具」,從前在魔窟裡時曾天天伴隨自己,裡面裝滿瞭甘油,初次註入身體時真是極其不舒服,但用慣瞭也就並不覺得如何可怕瞭。
她再次爬下瞭床,在主人下命令前就為主人的命令做好準備是她作為一名優秀的性奴隸人妻的必備素質,正要轉身將臀部朝向餘新,不料卻被制止瞭,接著註射器被塞到瞭她手中。
「你自己來吧!要用份量才能讓你最爽,由你親自掌握!」
石冰蘭愣瞭一下,來不及思考,身體就下意識的到摸到瞭菊穴處,毫不猶疑的將針頭送進瞭肛門。一種熟悉的冰涼異物感湧來,石冰蘭深深呼吸著,發出快感的聲音。
「嗯……」輕微悶哼聲中,石冰蘭感覺到一股液體灌進瞭直腸,但卻不是之前用習慣的甘油,因為這液體一邊流淌一邊就「燃燒」瞭起來,所過之處熱辣辣的好像一團火。
身體傳來一陣痛苦,令她不得不減慢註射液體的速度。
餘新笑嘻嘻的問:「感覺如何啊?如果不喜歡的話,沒有必要硬撐!」
石冰蘭拚命擠出一絲笑容,不願在餘新面前露出一點痛感,又閉上眼睛,她隻覺的直腸內的火越燒越旺瞭,簡直令自己坐臥不安。
「叮當」一聲,空空的註射器自手中跌落地面。
但燃燒的火焰卻竄到瞭高點,令石冰蘭終於忍不住「啊」的叫出聲來,面色慘變,肛門更是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差點就將剛註人體內的液體噴瞭出來。
她趕緊吃力的蹲下,並攏雙腿,這才沒有立刻出醜。但這個姿勢也使得那股液體更快的上湧,不單灌滿瞭整個直腸,甚至連心、肺、胃、脾等器官也都炙熱如烤。
「……這是……什麼……液體……啊……為什麼……這麼燙?」
餘新呵呵大笑:「燙是很正常的。這是我專門為你配制的辣椒水啊。」
石冰蘭五臟如焚,顫聲說:「主人您……你為什麼……要……要……」
「嘿嘿,用辣椒水清理你的大腸,殺菌消毒才徹底啊,而且辣椒水還可以令你的大腸收縮的更緊,咱們倆就都能體驗到更大的快樂!」
說話之間,石冰蘭已經痛的冷汗直冒,雙手使勁捏著自己圓滾滾的臀部,手指深深的掐著臀肉,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呼痛聲。
「燙死瞭……啊啊……屁股……啊……都要燒焦瞭……屁股……啊……燒焦瞭……」
餘新悠然坐到旁邊椅子上,欣賞著這巨乳女警搖頭擺腰,屁股亂扭的窘態,心中也不禁佩服她的忍耐力真是超強。剛才那支註射器裡的辣椒水足足有400 毫升,假如換瞭另外一個女人,別說註射這麼多份量瞭,恐怕剛開始註射就已經被燙的雞飛狗跳瞭。
而石冰蘭不但全部註射瞭進去,而且還沒有用任何肛門塞,緊憑括約肌的力量強行將汁液封鎖在直腸內,堅持到現在都沒「崩潰」。——SM的真諦,就是要在這樣的女人身上,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餘新情緒高昂,起身走到房間角落打開冰凍庫,翻出瞭一盒圓形冰塊來,嘴裡卻假惺惺的說:「那就趕緊泄出來吧!泄出來就舒服瞭……」
「不!冰奴……現在……已經很舒服……」
石冰蘭秀發散亂,面色就像煮熟的番茄一般紅,說什麼也不肯認輸。
餘新笑著把冰盒扔到她腳邊,圓溜溜的冰珠滾瞭一地。
石冰蘭歡呼一聲,不假思索的抓起幾顆冰珠,按在臀部、肛門口和陰道口,想要幫助皮膚盡快散熱,將身體內部的火氣降下來。
在摸索瞭幾次後,她突然又采取瞭更加大膽的舉動,竟然將冰珠一粒接著一粒的塞進瞭陰道中!
「喔喔喔……好冰……喔……又冰又爽……」
喃喃自語聲中,石冰蘭打著冷顫,一臉滿足的神色,繼續飛快的將更多冰珠逐一塞人體內!
不一會兒,她陰道裡已經塞滿瞭冰,肛門裡則灌滿瞭辣椒水!冷熱兩重天隔著一層薄薄的肌體互相較量,那種獨特滋味真是任何筆墨也難以形容。
「喂,是不是真的有那麼爽啊?」
餘新出乎意料的問道。他拿冰給石冰蘭,原本隻是為瞭讓她外敷,完全沒想到她竟會直接塞進陰道內。
「爽極瞭……啊……謝謝主人……啊啊……真的……好舒服……啊……」
石冰蘭忘我的呼叫著,雙腿夾在一起緊緊的互相摩擦,同時感受著刺骨的寒意和滾燙的熱意。陰道和直腸彷佛成瞭感官最敏銳的性感帶,不斷交換著彼此的激烈感受。
其實這兩種感受都堪稱巨大的痛苦,混和在一起也並未有互相抵消的作用,然而當痛苦達到極點時,人的身體會產生一種類似嗎啡的激素來自我保護,不單可以麻醉疼感,而且還會產生少許類似催情劑的效果。
「噢噢!」石冰蘭全身霎時繃緊,接著劇烈哆嗦瞭起來,敏感的乳尖受冰塊刺激,因穿環造成的血塊已經全結痂瞭,兩個金色的乳環相撞叮咚作響,除此外充血也更加厲害瞭,色澤也變得更深,就像兩顆紫紅色的葡萄般令人垂涎欲滴。
而那朵用「隱刺」技術紋在左乳上的蘭花,也又一次赫然綻放瞭開來,石冰蘭完全變成瞭一頭發情的母獸。
「主人……我……我不行瞭……啊……我要……草坪裡……」
石冰蘭雙頰飛紅,苦惱的咬著嘴唇,臉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話還沒說完就支撐起身體,跌跌撞撞的向廁所奔去。
但餘新卻一把拉住瞭她的手臂,壞笑道:「去草坪裡幹嘛啊?」
「冰奴……去……啊……去……排泄……」
石冰蘭雙腿顫抖,幾乎連站都站不穩瞭,豐滿的屁股焦急的左右搖晃,隆起的小腹裡已經發出瞭「咕、咕」的響聲。
「就在這裡排!」
「在這……在這裡?」
「對!」
餘新簡短的說出這個字後,就不再說話瞭,沒有解釋原因。
石冰蘭猶如中瞭魔咒一般,立刻乖乖點頭,脹紅著臉重新蹲下,而且雙腿叉開,擺出瞭準備排泄的姿勢。
餘新又好氣又好笑,暍道:「等等!浣腸有專門的排泄姿勢,不是這個樣子的!」
於是在他命令下,石冰蘭手足著地,像母狗一樣趴在地板上,笨拙的將成熟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就彷佛一門高射炮對著天花板。
「冰奴……要拉瞭……喔……主人……真的……喔……要拉瞭……」
哭泣般的呻吟聲中,石冰蘭緊蹙眉心,牙關緊咬,肚子裡的咕嚕響聲更頻密瞭,雪白的雙臀逐漸打開,露出瞭小巧精致的淡褐色屁眼。
「再忍耐一下!」
餘新也蹲下身來仔細觀察著那「唯一的處女地」。
隻見可愛的菊穴正在不受控制的痙攣,一會兒略微張開,一會兒又緊緊縮回,顯然是忍耐到瞭極限。
他嘴角泛起冷酷的微笑,以乾凈迅速的手法,一手按住石冰蘭的臀部,一手將剩下的幾個冰珠全部塞進瞭她的陰道!
石冰蘭全身哆嗦,面色一下子蒼白,但馬上又恢復潮紅色。她恍惚覺得自己就像掉進瞭地獄裡,一半身軀被烈火焚燒,一半身軀被冰雪煎熬。
「OK,現在可以拉瞭!聽我指揮,註意節奏,一、二、三!」
餘新儼然一個指揮傢,興致勃勃的大聲發號施令。這個曾經是那麼高傲的巨乳女警,如今不僅自願當著他的面排泄,而且就連排泄的時間點都在他操縱之下,令他心裡那股變態的控制慾望得到瞭最好的滿足。
「噗哧!」
「啪嘰!」
如同輪胎漏氣的兩聲悶響,同時從石冰蘭的雙臀間爆炸瞭開來!兩道水柱應聲噴出,一道是淡黃色的,向較高的空間射出優美的拋物線,一道是透明的,從低位四散濺出無數水花!
「啊啊啊!——」
彷佛肚腹間的洪流驟然找到瞭缺口,石冰蘭一瞬間就如釋重負,全身每個細胞都傳來解脫以後的極度快感。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肛門和陰道口同時擴張瞭開來,分別從各自的通道噴灑出溫熱的汁液!
「哈哈哈,浣腸的時候居然也能爽得潮吹!冰奴你真是太瞭不起瞭!」
耳邊傳來餘新得意的笑聲,石冰蘭雙眼發黑,大腦一片空白,雙手胡亂揮舞著,拚命想要抓住什麼,然而卻偏偏什麼也抓不住。
她隻能就這樣抬高屁股,哭叫、搖晃著噴出瞭好幾股汁液,一直到最後幾滴「存貨」都掃射殆盡,才筋疲力盡的跌倒在地毯上,如同大病初癒般不斷喘氣。
空氣裡彌漫起瞭一股酸澀的氣啟。
「啪、啪、啪!」餘新誇張的鼓著掌,那模樣就像剛欣賞完寵物狗表演的主人,故作大方的賜予最廉價的獎賞。「我親愛的冰奴,你做得非常好!一百分!」
他蹲在她身邊,笑嘻嘻地摸著她的頭,手掌沿著光滑的脊背向下輕輕撫摸,然後拍打著肉感十足的臀部。
石冰蘭軟弱的趴在地毯上,輕聲飲泣起來。
餘新愕然問:「你哭什麼啊?又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潮吹、浣腸瞭,有什麼好哭的?」
石冰蘭抽泣著說:「可是,可是……奴婢把到處都……都弄臟瞭!」
「那又什麼關系?你的屁眼乾凈瞭就行!」
餘新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將石冰蘭拉瞭起來,帶她一起欣賞現場留下的「傑作」。隻見周圍的地毯上、墻壁上和床單上,都濺滿瞭一團團的水跡,就好像房間裡剛剛漏過雨似的,而且還是少見的酸雨。
石冰蘭面紅耳赤,看著自己將好好的臥室搞得一團糟,又害怕又膽怯:「主人,冰奴……冰奴清理一下吧!」
餘新笑瞭笑,朝石香蘭跪著的地方努努嘴,「你姐姐還在這裡看你的新婚之夜呢!讓姐姐為你清理吧,你先去到樓下的浴室去沖一沖。你身上受的傷我已經給你上瞭藥,洗澡的時候不會很痛。好瞭,快去吧。」
石冰蘭這才想起來姐姐一直在,而且「觀摩」瞭自己剛才所有的表現,頓時羞得紅瞭臉,但主人的命令大過天,她怎會違抗,低著頭連姐姐看都不敢看,就爬著出瞭臥室……
「你聽到瞭,大奶牛。先把你妹妹灑在地上的東西用你的嘴舔乾凈瞭,知道嗎?」
「是,主人。奶牛……奶牛祝主人和妹妹新婚愉快……」
石香蘭開始瞭清潔的工作,嘴裡充斥著臭味,心中卻喜滋滋的,她為妹妹,為自己的主人,為她們的愛情,為姐妹倆未來平靜而滿足的生活,感到發自心底的高興,自己現在所受的罪算得瞭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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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霧氣騰騰,水聲嘩嘩,在噴頭下洗澡的女人正是石冰蘭!她仰著臉,緊閉雙眼,任憑熱水從頭頂直澆下來,彷佛是在大雨中沖洗著一絲不掛的胴體。
身體的疼痛感已經減少瞭許多,餘新給她擦的藥效果很好。但從淫慾中短暫逃離的她內心卻陷入瞭烈的愧疚。
十一天之前,她是抱著犧牲的決心,把自己當成祭品,換來孩子與姐姐的安寧,可在十天的「訓練」中,她漸漸的對餘新的感情發生瞭微妙的變化,越到後來,她就越期待得到餘新的表揚,對餘新的命令也越來越不假思索的執行,哪怕是傷害自己的命令,而且還會在每一次懲罰中無恥的一次次登上慾望的巔峰……
石冰蘭閉上眼睛,一個又一個受害者齊聲罵自己是無恥的蕩婦,沈松、郭永坤、孟璇、林素真、蕭珊、甚至還有蘇忠平都站在自己面前,咒罵自己是胸大無腦的蠢貨,是淫蕩下流的母狗,所有的罪惡,所有的沉落,所有人的苦難,都是因為自己,一個傲慢,自大的刑警隊長,乞求著與餘新結婚,在新婚夜裡無恥的與他交歡。
石冰蘭覺得,自己惡心極瞭,罪惡極瞭——我是個罪人,我是個罪人,我是個罪人……一遍遍重復著自責的話語,關掉噴頭,她拿起浴巾,將濕漉漉的胴體仔細的擦乾凈。
她正要起身離開,忽然想起什麼來,又認真的把那對剛穿在自己乳頭上的乳環也擦瞭好幾遍。——去他的刑警隊隊長,冰奴才不是罪人,冰奴是主人的老婆,冰奴是主人最寵愛的大奶母狗,我現在可是有乳環的性奴隸,在主人面前,這些人連狗不如,打狗還看主人呢,我受夠瞭!我再也不要做石冰蘭瞭!從今天開始,我就是冰奴!
緩步走出浴室,以爬行姿態行進到臥室門外,「冰奴來伺候主人瞭,讓主人久——」
石冰蘭進瞭臥室,稍微抬眼一看,隻見床邊的墻面上多瞭一幅並排掛著的巨幅照片。那照片是一個男人黑白的頭像——亡夫蘇忠平的遺像!
看到亡夫,石冰蘭的臉在一瞬閃過瞭一個此前從未有過的表情,淫邪而嫵媚,邪惡又陰險的笑,竟然與餘新在狂笑時的邪魔表情有幾分相似……
「怎麼樣,這是主人剛才突然想到的點子。」餘新不懷好意的調侃道,「讓你那死鬼看著你被主人開苞,看著你的新生,今晚會更有意義的!」
她刻意搖擺著屁股爬上瞭床,用嘲諷的語氣道:「主人,您說得對,那死鬼沒本事把冰奴調教好,能看看也算是給他送上的『新婚禮物』瞭,您說是不是?」
餘新大喜,也發出瞭陰惻惻的怪笑,「老婆說得對,這場開苞秀就當是給這不長眼的死鬼的新婚禮物瞭!」
說著,餘新從床頭櫃上拿出瞭一大塊雪白清潔的手帕,整整齊齊的鋪在瞭枕頭上,石冰蘭馬上想到瞭餘新這時要在為自己「最後的處女地」開苞後檢查落紅。
於是她主動抬起瞭雙腿,餘新則默契把枕頭塞到瞭她的屁股下面。
那兩個肉感十足的臀丘被男人扒開瞭,雪白的臀溝裡,淡褐色的菊花蕾在多次浣腸後已微微有些紅腫,四周沾滿瞭亮晶晶的水珠,正在緊張的微微蠕動。
「主人正式收下你的『新婚禮物』瞭!真不愧是處女地哇,夾得真緊!」
餘新一邊贊嘆,一邊做勢將手指抽出來,抽到一半時,感覺肛門略微有些放松,他立刻冷笑一聲,重新把中指盡根插入直腸中,模仿著陰莖的動作大力抽送起來。
這動作給石冰蘭帶來瞭相當的痛楚。她能夠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腸到肛門一帶抽搐的情況,每一次餘新的手指進出的時候,都帶動嬌嫩的菊穴前後翻動,令她不僅疼痛,而且還有強烈的異物感,極其難以忍受。
但是對方顯然深諳開發屁眼之道,手指在肛門裡摸索著、旋轉著、搔刮著,無所不用其極的刺激著柔嫩的肛壁。再加上隨著直腸逐漸適應入侵,痛苦的感受雖然仍存在,但卻一點一點被另外一種難叢言喻的快感所掩蓋。——難道,我肛門裡也有G 點?
這個念頭在腦子裡一閃現,石冰蘭臉頰更加火燙瞭,豐碩的乳房變得更加堅挺,陰道裡甚至不由自王分泌出瞭少量汁液,而原先繃緊的屁眼也終於放松瞭下來,令那可惡的中指可以更加方便的進出。
餘新玩得不亦樂乎,中指運動的也更加賣力瞭,幾乎是竿竿觸底。足足十分鍾後,才意猶未盡的將中指完全拔瞭出來。
「噗」的一聲輕響,石冰蘭在猝不及防下失去充實感,居然輕輕放瞭一個屁,羞得她幾乎想找個地洞鉆進去。
餘新卻哈哈大笑,再次將整張臉埋到瞭飽滿的臀丘間,貪婪的伸舌覆蓋住瞭菊穴。這一次舌尖毫不費力就鉆瞭進去,順利舔到瞭肛門裡面的螺旋皺褶。
「別……啊……別舔那裡……噢噢……那裡……臟……啊……」
石冰蘭滿臉通紅,一副扭捏羞澀的模樣。但屁眼反倒沒有再縮緊瞭,回頭望著餘新的眼神流露出渴望的神色,顯然希望他能夠深深舔進她肛門深處,帶給她更大的快感。
到後來她甚至主動雙手抓住兩個臀球,將豐滿的屁股肉盡力向左右分開,令整個肛門以及一小部分粉紅色的內肛都完全暴露出來,以便對方的舌頭可以舔入更深。
如此淫靡景象令餘新再也忍不住瞭,在用唇舌將肛門口完全濕潤後,立即興奮的跪坐到石冰蘭身後,挺起早已昂揚勃起的肉棒抵住瞭菊穴入口。
「永遠記住這一刻吧,冰奴!」
激動的喊聲中,餘新猛然挺動腰部,粗大的龜頭借助口水的潤滑昂然突破瞭肛圈的保護,微微陷入瞭屁眼中。
石冰蘭頓時感覺從肛門處傳來得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較新婚之夜還要苦楚十倍,但她卻咬緊牙關一聲不吭,強迫自己把註意力轉移開以便減輕痛感。
「讓我把你變成真正的女人吧!」
嘴裡喃喃自語著,餘新長長吐出一口氣,隻覺得肉棒撐滿緊窄的肛道,被括約肌死死絞纏著,直腸道的皺褶刮得龜頭隱隱發麻。
他享受瞭片刻被夾緊的愉悅後,就試著拔出肉棒,當雞蛋大的入珠、龜頭逐一抽離菊穴時,那粉色的肛門內壁都被帶動得翻瞭出來。由於是采用後進式,因此他可以清清楚楚的望見,嬌嫩的肛口已經進裂瞭開來,一股鮮血緩緩從雪白的雙臀蜿蜒而下。
石冰蘭微微呻吟一聲,身體顫動,被劇痛刺激得蘇醒瞭過來。
餘新縱聲長笑,又一次將肉棒抵住她的菊穴,借助血液的潤滑狠狠的插瞭進去!
石冰蘭簡直是痛不欲生,淚水不爭氣的奪眶而出。但這次她使勁咬住下唇,居然堅強的沒有叫出聲來。
餘新暗暗佩服,不過征服欲也因此而更加高漲。他抓住石冰蘭圓滾滾的臀部,令她無法左右掙紮,操縱肉棒一下下捅入肛門最深處。那粗糙的龜頭、突起的入珠就像鋼刀一樣,無情的刮著嬌嫩的直腸壁,帶來巨大的痛楚。
這堪稱非人的酷刑!連續抽送數十下後,石冰蘭已是痛得死去活來,險些又昏暈過去。她這時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拿起一把刀把自己的屁股割下來,或者把屁眼整個挖掉,免得再遭受更多的折磨。
「很痛是嗎?嘿嘿……開苞……難免會……痛的!習慣瞭……就好!」
餘新興奮的喘著氣,居然「好心」的安慰起石冰蘭來,彷佛施暴的人並不是他。
而他嘴裡說話,胯下動作的力度、頻率和狠辣程度都絲毫沒有減緩,反而竭力將肉棒送入屁眼更深處!
他陶醉般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肛肌一下下的收縮。石冰蘭不但身材魔鬼,肛門也是超一流的,直腸又深又窄,溫暖而充滿彈性,腸壁皺褶更增添瞭與肉棒表皮的摩擦,就好像在按摩一樣,令他爽得幾乎忍不住想當場射出來「爽不爽?呼……呼……我插你……爽不爽……呼……」
他趴在瞭石冰蘭背上,一邊肛交一邊不斷重復逼問,焦躁的態度表露無疑。
起初石冰蘭並未有任何反應,就像機械的玩偶般,默默承受著一輪輪沖擊。
但隨著時間的過去,屁眼撕裂的痛感漸漸麻木瞭,取而代之的是排泄器官特有的脹滿感,並逐漸轉化成一股強烈的便意。
雖然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特訓學習」,已經知道這是肛交過程中的正常現象,但仍又羞恥又難堪,生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拉出來。
耳邊又聽到男人咬牙切齒的在呢喃:「我一定要……爽死你……呼呼……爽死你!」
石冰蘭心中一動,隱約猜到瞭主人餘新的心思。她忙強迫自己排除掉腦子裡一切雜念,專心致志的體驗著肛門傳來的觸感。那堅硬的長矛貫穿瞭她的直腸深處,幾乎已經頂到瞭胃裡,除瞭疼痛之外,更多的是酸、脹、麻、辣和一種類似便秘的錯覺。——冰奴,放下羞恥心吧……為你的男人高潮吧……為你的主人高潮吧……
石冰蘭默念著這幾句話,彷佛增添瞭不少力量,就連肛門都不那麼疼瞭。直腸裡甚至產生瞭一種奇怪的感覺,由最深處傳來陣陣麻癢,一直蔓延到菊穴口,然後「傳染」給瞭空虛的陰道。
一股熱流突然從小腹間升起,她是如此清晰的感覺到,胸前碩大的乳房迅速發脹,兩粒乳蒂亢奮的完全凸起瞭,就連子宮都在不停抽搐,令陰道轉眼間就有瞭濡濕的跡象。
「啊……不……不要……停!啊……要……壞……瞭……啊啊……真的……壞掉瞭……」
石冰蘭徹底拋棄瞭最後的矜持,重新發出瞭失魂落魄般的呻吟。她似痛苦又似放縱的甩動著秀發,俏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一手勉強支撐著身體,一手抓住自己豐滿的乳峰瘋狂的揉弄,令更多的快感從胸部開始積蓄。
這一反應自然令餘新喜悅非常,勁頭也更加足瞭。下體快速挺動,就像打樁機似的狂暴進出著嬌嫩的肛道,彷佛恨不得把她五臟六腑都洞穿!
「不……不行瞭!老公……要高潮瞭……老公……要……要……」
石冰蘭語無倫次的浪叫著,神智已進入半迷糊狀態,朦朧中彷佛回到瞭兩年前和丈夫的新婚之夜。當時她隻感到破處的疼痛,一點也沒有快感,更沒有達到高潮。
「冰奴是大奶母狗……啊啊……冰奴被操發情啊……」
她不斷的搖著頭,在男人猛烈有力的抽插下無助的哭泣尖叫,胸前那兩顆豐滿無比的肥碩肉團被撞擊的劇烈彈跳,晃出瞭一道道眼花繚亂的性感拋物線,乳環也叮咚亂撞,彷佛是是在為這淫靡的景象配樂。
餘新盡情欣賞著這副香艷場面,雙眼興奮的冒出火來,操縱肉棒在她緊密的直腸裡高速進出,令她豐滿的大奶子和凸起的小腹一起搖晃出更大的幅度。
極度的愉悅中,眼前彷佛又出現瞭十三歲那年看到的情景,母親赤裸的乳房在情夫的抽送下抖動,從那時候起,他就瘋狂迷戀上瞭巨乳;他就一直在渴望著、尋找著、期待著一個最完美的巨乳凌虐對象。
現在他終於找到瞭,這個正在胯下哭嚎的美女就是自己尋覓已久的目標,在她那對最豐滿也最完美的大奶子上,不僅可以充分發泄出自己最粗暴的慾望,也寄托著過早失落的母愛和童年最淒美的夢想!
「冰奴……老子要幹死你!幹死你……」
但這一次,她實實在在的感受到瞭身為女人,甚至是被餘新調教以來從未達到過的高潮,在這巨大的洪流之下,石冰蘭拋下瞭一切,忘記瞭一切,自己的羞恥,自己的愧疚,自己的自責,一切的一切,都比不過色魔餘新那令自己攀升高峰的肉棒——冰奴,冰奴隻有主人的肉棒就夠瞭,瀕臨泄身的石冰蘭大腦裡隻剩下瞭這唯一的意識。
「啊啊啊……主人……啊啊……主人……冰奴愛你……啊啊啊……愛你……」
呼天搶地般的哭喊聲中,石冰蘭整個人陷入瞭歇斯底裡的狀態,失神的翻著白眼,兩條雪白美腿霎時間僵直,接著陰道裡猛然噴出瞭一道道淫汁。
而餘新也在同時突破瞭忍耐的極限,大手探前將兩個乳環拽到一起,狠狠抓住那對搖晃甩動的碩大肉團,用力握成慘不忍睹的扁平狀,然後肉棒不受控制的顫動起來,酣暢淋漓的在肛門深處射出瞭滾燙的精液。
在昏黃的燈光下,石冰蘭的兩條大腿無力的左右耷拉開,雪白的雙臀間,那纖細秀氣的屁眼已完全撕裂瞭,變成瞭一個泥濘不堪、紅腫外翻的洞孔,看上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
足足半分鐘後,餘新才拔出自己軟化下去的肉棒,從石冰蘭身下取走那張檢驗落紅的手帕,大量粘稠白濁的液體夾雜著血絲附著在上面,他一臉淫邪的把那手帕塞進石冰蘭的嘴裡,意猶未足的摟著懷裡的美女躺瞭下來……
***************
凌晨時分,帝都四裡屯,「寂寞夜」酒吧。
這是一間格外特別的酒吧,不像這條街上其他花紅酒綠,擁擠而嘈雜,而是放著節奏均勻的慢搖,燈光輕柔曖昧卻不會過於昏暗,顯得乾凈而富有情調。
兩個身材嬌小,從遠處看如雙胞胎姐妹一樣的女人坐在吧臺上。
其中穿著緊身深開口女式襯衫,一抹春光從襯衫的領口中若隱若現,隱約可見其傲人的雙峰,黑色寬筒短裙搭配肉色的絲襪,這樣的打扮雖然少瞭些妖嬈嫵媚,但卻多瞭一分OL的成熟性感。而另外一個女人則身著一身99式女用警服,雖然全身都被緊緊包裹,但依舊擋不住她前凸後撅的誘人身姿。
她們各自點瞭一杯雞尾酒,就開始聊瞭起來。
「孟姐,你看你坐在我旁邊,都沒人來搭訕我瞭啦!」
這OL女郎平常和同事一起來的時候會經常遇到搭訕的男人,她雖然都不會接受各種邀請,但至少會禮貌的接受男士請客的一杯酒,並報以一個甜甜得而微笑來表達拒絕接受邀請的歉意。
但今天陪這個才剛認識幾天的朋友來酒吧散心,酒吧裡的雄性動物大概都被這位女警察的一身黑皮嚇住瞭,雖然她們這一對巨乳姐妹花是酒吧裡絕對的焦點,卻沒人敢「攀登」她們的高峰。
「那我坐在遠處好啦!你今天不是來陪我散心的嘛,再說瞭你現在都是要結婚的人瞭,還在乎不在乎有沒有人來搭訕你呀!」
一杯酒下肚,孟璇想起最近一段時間的經歷,忍不住嘆氣起來。
孟璇來帝都已經一個禮拜瞭。「楊承志失蹤案」以「楊承志自殺」的結論告終後,李天明便派遣瞭她代表F 市刑警總局參加由公安部組織的「全國刑事犯罪研討會」。遠遠的被李胖子「流放」到他鄉,離開F 市前在餘新傢中和曾經的上司與好姐妹石冰蘭大吵瞭一架,來帝都後又在這昏昏欲睡的所謂會議上被多數與會者質疑資歷,她怎麼會有好心情呢?
幸好她在會議上結識瞭同樣來自F 市的帝都最高檢察院助理檢察官餘棠。兩人不僅身材相仿,宛如孿生姐妹一樣,而且又是老鄉,因此一見如故,迅速締結瞭友誼。
「那又怎麼樣?都是我老爹安排的,我和那個男人見都沒見幾面。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什麼年代瞭啊,還玩這一套!本來我都阿成都私定終身瞭!你多好啊,孟姐!單身貴族,想找誰玩就找誰玩。」
其實,餘棠是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的。但傢教甚嚴,又事事依賴父親的餘棠不得不嫁給帝都某個政治大傢族的兒子,以謀求能在帝都立足,為父親盡孝。
第二杯酒下肚,孟璇的臉上已經泛起瞭一絲紅潤,苦笑一聲,放下酒杯說:「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至少你的未婚夫是個好男人。我呢,我的感情生活真是一言難盡……」
聽到「想找誰玩就找誰玩」的時候,孟璇的內心湧起瞭一股波瀾。
世人隻知道自己為瞭照顧癡呆的王宇選擇終身不嫁,怎麼會瞭解過去兩年來在自己身上發生的種種。先是中埋伏被色魔俘虜,後來為瞭奪回愛人王宇與色魔合作,可是最後王宇終究與自己曲終人散。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唯一愛過的男人。
她的第二個男人是「變態色魔」餘新,這個男人強奸瞭自己,征服瞭自己,最後自己開始依靠這個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在她心中同樣是戀人一般的地位。可是,就在今夜,就在現在,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睡在一張床上,以新郎與新娘為名在交歡。
想找誰玩就找誰玩?這話說得沒錯,隻不過對像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變態色魔」餘新。一想到這裡,孟璇的情緒就又低落瞭許多。
「孟姐!你怎麼不說話瞭,想什麼呢?」
孟璇晃過神來,聳瞭聳肩,「沒想什麼啦!」,她看瞭餘棠一眼,本來想說什麼,「你知道嗎,我——」
還不等她說下去,餘棠的電話突然響瞭起來……
餘棠示意孟璇是自己的心上人打來的,因為酒吧的音樂聲略有些響,她便走出酒吧去接電話瞭。餘棠離開後孟璇一個人無聊的喝著酒,幾分鐘之後,餘棠發來短信:孟姐,真是對不起啦!阿成可算有時間和我date瞭。以後有時間我回F市再聚吧!
孟璇把手機裝進兜裡瞭,餘棠走後她一個人顯得好像更孤單瞭一些,正當她無聊的舉著酒杯在自怨自艾,偷偷抹著眼淚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孟隊,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孟璇驚訝的轉過身,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之前與自己一起去搜查過證據的李文政,「好的啊,謝謝啦!」
「酒保,給這位漂亮的小姐來一杯『冰峰魔戀』。」李文政又對孟璇解釋道:「孟隊,這可是這傢酒吧的招牌酒品,我保證你肯定會喜歡的。」
孟璇嘟嘟嘴,沖著李文政眨瞭眨大眼睛,蘋果臉上拋給他一個可愛的微笑以示感謝,然後端起酒保遞來的酒跟著李文政走向角落裡的沙發。
「你怎麼在這兒啊,小李?」
「你說呢,孟隊。上一次我跟李胖子唱對臺戲,跟你去搜查證據。這不,我也被流放到這瞭。孟隊你前腳到,我後腳就來瞭。不過你眼裡可沒有我這個小小的科員的。」
孟璇撅著嘴,「你的意思是,怪我啦。而且你這個『變態色魔』肯定跟蹤我瞭!」
李文政還是那樣平和的微笑,慵懶的一聳肩,「沒有啦,我今天第一次來碰到隊長你瞭。」
見面不到四次的兩人都默契的不說話瞭,隻是喝酒。由多種高濃度烈酒搭配而成的「冰峰魔戀」幾杯下肚,孟璇滿臉酡紅,醉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瞭。
看孟璇醉成這樣,李文政趕忙起身,「隊長,你醉瞭。別再喝瞭,我叫輛出租車送你回傢。」
「送我……送我去衛生間,小李……」
「好吧……好吧……」
李文政攙扶著孟璇,嬌小玲瓏又無比誘惑的女人氣息令還是處男的李文政一路上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放,胳膊肘無意間觸碰到孟璇高挺的胸部,臉「刷」的一下子就紅瞭,胯間也明顯的凸起瞭。不過這種尷尬很快就結束瞭,因為衛生間已經到瞭。當他看著孟璇扶墻進瞭女衛生間後,就趕忙跑開瞭。
裝成醉酒狀態的孟璇一進衛生間,就躲進瞭其中一個隔間,從警服的內兜離掏出個小盒子,咬瞭下嘴唇,四處一望,衛生間暫時還沒有其他人,於是撕開瞭包裹,用用熟練的動作挑出一支針劑,將藥液註射進瞭自己的胳膊。
孟璇向自己所註射的,正是餘新在她離開前交予她的【原罪】!因為要在帝都待上近一個月,所以給對此上癮的她準備瞭這些。
其實她今天本來沒有到達到這種迫不及待的程度,可因為酒精和失意的情緒剛才的幾杯「冰峰魔戀」更是加劇瞭這種窘迫,從而令她的身體格外空虛,胸部如直覺反射般隱隱發癢,兩腿之間更是已經「泛濫成河」。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裝出一副喝醉酒的樣子,讓李文政送自己到衛生間去註射【原罪】。她可不想讓自己的下屬看到看到自己滿臉通紅、奇癢難當的拚命揉弄胸部的樣子。
拔出空瞭的針劑,孟璇一屁股坐到瞭馬桶蓋上,不到半分鐘,呼吸就有些急促瞭,蘋果臉上也露出迷亂的表情,雙目朦朧而恍惚……不知不覺間,她的警裙已經掀開,而內褲卻褪到瞭膝彎處,一隻手也伸到瞭雙腿之間……
「嗯……小璇好舒服……嗯嗯……真的……好舒服……」她喃喃低語,發出瞭低沉的動情呻吟聲,手的動作也在加快……
就在這時,腳步聲在隔間外響起,孟璇彷佛突然從夢境中驚醒,整個人都快僵硬瞭,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人發現自己此刻的醜態。
一個包裹被隔間下的縫隙處推瞭進來,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孟隊長,我有個新婚禮物要送給今天結婚的色魔與警花。不介意的話,幫我轉交一下吧。明天中午十二點,我在帝都大飯店海棠廳等你,你會來的。」
高跟鞋的聲音遠瞭,足足過瞭十分鐘,孟璇才跳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拉上內褲,匆匆忙忙整理好衣著後,就快步奔出瞭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