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孤島時光

  漆黑的夜,濃濃的霧,籠罩著南中國海的一座孤島,島方圓30平方公裡,狀若一隻斷瞭左邊翅膀的大鳥,此島是三十年前一次海底火山噴發形成的,距離最近的東南亞國傢C 國也有幾百公裡,阿威是在半年前擄走石冰蘭的時候,通過他在美國的匿名賬戶向C 國政府租的,租期為十年。

  此島本是阿威計劃徹底調教好女刑警隊長之後的「變態色魔退休之地」,他原本打算等色魔案徹底平息,F 市民眾淡忘後,就以華僑回美的形式,帶著自己的三個或許更多的大奶性奴,一起在這美麗的小島上過帝王般的生活。如今王公館被大火燒盡,警方的調查也還沒有結束,嫌疑很大的自己也不得不遠走他鄉,漂洋過海至這孤島避難。新世界號郵輪在海浪顛簸瞭四天後,終於快到瞭目的地——被當地人稱為斷翅鳥的小島。

  按照給出來的坐標,船已在距離港口數十海裡處,預計再過四個小時就將到達港口登陸。

  這四天的海上生活,對阿威來說真是過得愜意,因大火燒傷的身體基本恢復痊愈,石香蘭每日的侍奉也十分周到,特別是石香蘭的兩個大奶子隨時分泌的乳汁,上面喝著奶,下面操著逼,真是爽極瞭,隻是石冰蘭的絕食還在繼續著,無論用什麼辦法,石冰蘭都不吃不喝,一開始阿威並沒有多放在心上,可四天過去瞭,石冰蘭已經快要咽氣瞭。

  石冰蘭此刻靜靜地蜷縮在籠子裡,讓人感覺不到絲毫生息,籠子外面擺著五花八門的飯食和飲料,地上還散落瞭不少,顯然是強行喂食的痕跡。

  阿威俯下身,伸手把石冰蘭朝向籠子大門的臉扳瞭過來。石冰蘭並沒有反抗,脖子軟軟的,任人擺佈。阿威側耳貼近石冰蘭的鼻翼。良久,當他感覺到她那微弱的呼吸,緊繃的面孔才略微放松瞭下來。他又輕輕地扒開石冰蘭的眼皮,仔細觀察瞭起來。

  阿威放開手,看瞭看滿地的食物殘渣,小聲對石冰蘭說:「冰奴,你跟誰過不去別跟吃的過不去,你肚子裡也有我的種,你斷瞭氣那可是一屍兩命。」

  阿威一回頭,叫來門外站崗的打手,臉上露出瞭笑容,對著他們吩咐道:「把冰奴搬到床上去。」

  兩人見阿威發瞭話,趕緊上前把石冰蘭軟綿綿的身體拖瞭起來。石冰蘭渾身軟的像煮熟的面條,軟塌塌地任人擺弄,身子被拉瞭起來,腿卻軟的站也站不住。阿威見瞭,忙湊瞭過去,伸手托住石冰蘭白嫩嫩的屁股,連聲說:「輕一點,這母狗肚子裡還有老子的種。」

  接著,他們又卸掉瞭石冰蘭腳上的銬子,把她的雙腳拉開,分別用皮帶牢牢固定在床的兩端。

  石冰蘭迷迷糊糊地任他們擺弄,隻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一般一忽兒被人拋上,一忽兒又被人拋下。突然有人拉著她的手腳扯來扯去,她猛然驚醒,一睜眼,卻被明亮的燈光晃的什麼都看不清。等她頭腦清醒過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四肢大開,被人牢牢固定在床上瞭。

  石冰蘭下意識地想要掙紮,卻無奈地意識到自己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就算有力氣,四肢都被緊緊捆綁在臺子上,也根本沒有絲毫抗拒的可能。她無助的放棄瞭,暗暗地想:「折騰吧,用不瞭多久我就會燈枯油盡,那時候就一切都結束瞭。」

  阿威的聲音卻不慌不忙:「冰奴,你不要著急,主人自有辦法飼養自己的寵物,大不瞭給這不聽話的母狗上鼻飼,吃不吃可由不瞭你。」

  石冰蘭心頭一驚,沒想到這個惡魔竟然如果偏執於占有自己,可她想瞭想又釋然瞭:不管他用什麼辦法,就算暫時可以維持自己的生命,也不可能維持一輩子。

  一個躺在床上插著鼻飼管的活死人對色魔還有什麼意義?再說,自己肚子裡還可能有色魔的孽種,靠鼻飼還能維持得住嗎?不管石冰蘭在怎麼想,阿威的打手已經七手八腳地在屋裡找瞭起來,不一會兒各種各樣的鼻飼用具就找全瞭,擺在瞭一旁的臺子上。

  阿威一一檢驗瞭擺好的鼻飼用具,回頭對打手說:「先讓人準備點米粥,營養豐富一點。冰奴好幾天都沒吃東西瞭,不用準備太多,慢慢喂她。」他想瞭想又說:「一天有三到四磅全脂鮮牛奶,冰奴就會很滋潤的。」

  石冰蘭在迷迷糊糊中隱約聽到色魔在說什麼鮮牛奶,她在心裡暗暗冷笑:別說是什麼鮮牛奶,就是瓊漿玉液我也不會喝的。看你有什麼辦法。

  可她的思維突然被下身的一陣涼颼颼的感覺打斷瞭。一隻力道強勁的大手扒開她的大腿,一根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插進瞭她的下身。

  石冰蘭不由自主地一哆嗦,但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被牢牢地固定在大床上,一動也動不瞭。她緩緩地吸瞭口氣,悄悄地放松瞭自己的神經和身體。

  那根柔軟的手指在她的肉穴口來回摸索,石冰蘭感覺到有什麼滑膩膩的東西被塗抹在那裡,沒等她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涼冰冰硬邦邦的金屬物就插瞭進來,一直插向她下身的深處。

  她一下明白他們要做什麼瞭。果然,下身一緊,那涼冰冰的金屬物慢慢張開瞭大嘴。那是一隻婦科檢查用的鴨嘴鉗。緊接著,一束明亮的燈光打在瞭她張開的兩條大腿之間。

  石冰蘭強忍著強烈的屈辱感,緊閉雙眼,一動不動,任人擺佈。讓他們弄吧,他們這是白費心機。用不瞭多久一切都要結束瞭。

  也不知道阿威在石冰蘭的下身擺弄瞭多長時間。忽然下面緊繃的肌肉松瞭下來,硬邦邦的鴨嘴鉗徐徐抽瞭出去。石冰蘭暗暗松瞭一口氣。可馬上,肚皮一涼,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塗在瞭她的肚皮上,一個滑溜溜的東西在她平坦的肚皮上來回滑動起來。

  石冰蘭差點叫出聲來。可她馬上咬住嘴唇忍住瞭。她是心如死灰的人瞭,色魔怎麼對付自己她已經不在乎,也不會向色魔求饒。「插吧,直接把我插死我就省得受罪瞭!」石冰蘭心理恨恨地想著。

  那冷冰冰的東西在向她身體裡面擠,石冰蘭能感覺到那東西很滑溜,也不算硬,緊繃繃的很有韌性。最讓她意外的是,下身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要被撐爆的感覺。反倒是剛才被他抹上那粘糊糊的催情藥膏後越來越強烈的淫癢和一陣陣不停沖擊她脆弱神經的熱流引起的心煩意亂因為這滑溜溜的東西的插入而得到瞭一絲撫慰。

  不知不覺那東西已經插進瞭好深,她的身體裡面有瞭一種明顯的異物感。忽然它開始緩緩抽動,小幅度地在她火熱的蜜穴裡面進進出出。

  石冰蘭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像是在和已經死去的丈夫蘇忠平做愛,那麼體貼,那麼溫柔。她心中一陣自責,不明白為什麼在這樣一個時候自己居然會有這麼離奇的想象。

  可當她的頭腦清醒起來的時候,她意外地發現自己對這個醜陋的大傢夥居然有瞭一點依賴。因為它的抽動會讓自己感到舒服和慰藉,而它稍微一停,那令人心悸的淫癢就會鋪天蓋地地把自己淹沒。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石冰蘭的心深深地顫抖,沒有想到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卻如此輕易地被人重新點燃瞭。

  石冰蘭的心還在深深的恐懼當中,沒想到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瞭。那東西一下插到瞭蜜穴的盡頭不動瞭,忽然開始在她身體的深處嗡嗡作響。

  一陣酥麻巨浪般湧來,瞬間就淹沒瞭石冰蘭整個的身體。石冰蘭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一個巨大的汽油桶,裡面裝滿瞭汽油,被人一下子點燃瞭。現在她整個身體都在熊熊燃燒。那嗡嗡的響聲伴隨著沉重的震動震撼著她的身體,也震撼著她的心。

  酥麻震顫伴隨著淫癢的熱浪眼看要把她吞沒,她感覺到自己已經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瞭。忽然一股熱流從小腹直沖下來,緊接著她就真切地感覺到下身一熱,大腿根處竟有瞭黏滑的感覺。她簡直無地自容瞭。自以為已經心如死灰,隻求一死,誰知這不爭氣的身體居然對色魔的淫虐產生瞭反應。

  這可怎麼是好?這樣的磨難還要忍受多長時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真正閉上眼睛的那一天?難道直到最後咽氣都要忍受著無休無止的令人難以啟齒的折磨嗎?

  阿威好像看透瞭石冰蘭的心思,他俯身到她眼前,笑瞇瞇地說:「怎麼樣,冰奴,這個滋味不錯吧?隻要你乖乖聽話,主人就可以讓你整天整夜地品嘗這個滋味。很銷魂對不對?這還不是最銷魂的,主人還有更好的東西讓你享受!好好考慮考慮吧!」

  「不……求求你……色魔,你放過我吧……」石冰蘭終於挺不住嗚咽著開瞭口。可阿威並沒有答話,隻是把深深插在石冰蘭蜜穴裡的震動棒的按鈕向前推瞭一格。

  嗡嗡的悶響更加強勁瞭,石冰蘭的身體卻跟著一點點變軟,渾身像著瞭火,束手束腳地躺在那裡隨波逐流。在她敞開的胯下,拉出一道閃亮的長絲,大股的粘液滴滴答答流向地面。

  石冰蘭四肢被緊緊綁縛在床上上,渾身冒汗,咬著牙體驗著欲火焚身的滋味。她那顆脆弱的心像在被人來回揉搓,但她自己卻完全束手無策。忽然,一滴溫潤的液體滴在瞭她幹裂的嘴唇上,帶著一絲甜絲絲的香氣。

  下身的震動漸漸減弱瞭下來,石冰蘭慢慢出瞭口氣,下意識地用舌尖快速地舔瞭一下,香甜油潤。是乳汁。忽然一陣惡心不期而至,石冰蘭忍不住幹嘔起來。

  又一滴乳汁滴在瞭她的嘴唇上。石冰蘭忍不住抬起眼皮,發現阿威正笑瞇瞇地俯身看著自己。在他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支起瞭一個液體滴註支架,架子上倒掛著一個醫院常見的滴註液體玻璃瓶,瓶子裡是滿滿的乳白色液體。一根膠皮管從瓶口接出來,直通她的唇邊。膠皮管口一滴乳白色的乳汁正搖搖欲墜,滴向她的嘴唇。

  石冰蘭下意識地閉緊瞭嘴唇,但這沒有妨礙那甜絲絲的液體一滴滴地滴下來,在她的唇間慢慢形成瞭一片小小的水窪,不聲不響地滋潤著她那已經變得幹巴巴的櫻唇。

  石冰蘭緊緊閉住嘴唇,無聲地抗拒著。可不知為什麼,一股股惡心感在她身體的深處一陣陣不停地翻滾,好像隨時會沖破她的喉嚨,沖決而出。

  「我這是怎麼瞭?怎麼無端地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色魔真的得逞瞭?那個孽種真的在我的肚子裡落地生根瞭?」一陣惶恐在石冰蘭心中漸漸升起。

  「嘿嘿……」一直目不轉睛地盯著石冰蘭的阿威一陣笑,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道:「不要硬挺啦!冰奴,挨餓的滋味不好受,主人還是很心疼你的,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吃飯,養好身子。等咱們到瞭島上,我還要好好調教你,包你每天都能性福。」

  石冰蘭緊閉雙眼,對阿威的話毫無反應。她唇間的乳汁已經越聚越多,順著嘴角向下流淌,在她蒼白的面頰上留下瞭一道道淺色的痕跡。

  一隻大手突然捏住瞭石冰蘭的雙頰,阿威換瞭一副兇神惡煞般的面孔:「怎麼,真的不想好好活著瞭?你也沒問問你主人我答應不答應!老子為瞭你遠走他鄉,你乖乖給老子活著,把你肚子裡的孩子養的胖胖的。惹火瞭老子,小心老子讓你這輩子都後悔做瞭女人!」

  話音未落,那隻大手用力一掐,石冰蘭感覺兩頰好像要被捏出洞來,疼的差點掉瞭眼淚,一直緊閉的小嘴不得不慢慢地張開瞭一個小口,一直堵在喉嚨口的惡心哇地嘔瞭出來。與此同時一滴溫潤的乳汁悄悄地滴入瞭她的口腔。

  甜絲絲的乳汁滴在瞭她的舌頭上,順著舌頭無聲地向喉嚨口淌去。石冰蘭下意識地忍痛試圖咬緊牙關,忽然卻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插進瞭她的嘴裡。那東西越插越深,越撐越大,直到把她的口唇撐開瞭一個圓口才停瞭下來。

  石冰蘭用力咬牙,發現那東西是個金屬支架,硬邦邦的根本咬不動,拼命擺頭想甩掉它,卻發現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自己的口腔裡瞭。

  緊接著,那根連接滴液瓶的膠管也被固定在瞭支架上,不管她如何把頭擺來擺去,都會有濃濃的乳汁一滴一滴源源不斷地滴入她被迫張開的口腔,滴在她柔嫩的舌頭上。

  石冰蘭掙紮瞭一陣,最後還是氣喘咻咻地放棄瞭。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和這個沒有人性的惡魔抗爭。就算擺脫瞭這根滴液管,他也還會用插管的辦法給自己強行鼻飼。她隻好這樣張開著小嘴,無奈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瞭。

  這天夜裡凌晨三點的時候,阿威與石傢姐妹終於來到瞭孤島上,島上植被很是豐富,但人煙罕至,船上的工作人員都被攔到瞭港口外面,阿威心知肚明,按照他的指示,這艘豪華郵輪早已被動瞭手腳,一旦阿威他們下瞭船,這郵輪就再也回不到中國瞭……

  盡管F 市此時正值寒冬,但在大陸東南角的亞熱帶小島上,這裡卻炎熱依舊。

  從外觀上看,小島海拔最高處不過三百多米,島上長滿各種熱帶植物,岸邊隨便可見人工栽植的椰子樹,一個小型的人工港灣,十幾排三四層高人鋼筋混凝土建築,這座狹長的珊瑚島和東南亞大多數經過開發的旅遊小島沒啥兩樣。唯一有些特別的是,這些建築群的四周被一排佈滿高壓電網的圍墻圍瞭起來,四周零零地佈置著幾個警戒高臺,上面架著機槍,以至於小島看上去更象是一個軍事基地。

  但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這個軍事基地像是建成後從未正式啟用或是已經荒廢瞭很久的樣子,阿威來之前並不知道這些,但接應他的C 國負責人告訴瞭此島的真相。

  原來,這個小島三十年前形成的時候正是C 國軍閥混戰的時候,一個失勢的軍閥帶著部隊逃離海岸,不料竟發現瞭這懸於海外的孤島,於是便將此島改造成瞭軍事基地,不料他的部隊裡有當權軍閥的奸細,便趁他快活的時候殺瞭他,他的部隊也被前來增援的軍隊盡數剿滅,由於此島離C 國太遠,也並沒有什麼資源,故而不久當權者便從這裡撤軍,民主政府上臺後,本想將此島用作旅遊重新開發,就被阿威花大價錢租下來瞭。

  阿威聽的入神,心想此島簡直是天造地設的調教之島,他又轉頭問那負責人:「伍德先生,這島上可有什麼其他人住嗎?」

  「沈先生,本島之前一直是軍事禁區,所有並沒有什麼常住居民。」

  負責人用蹩腳的漢語回答著阿威的問題,「我國政府感謝您的慷慨解囊,有瞭您的這筆租金,我國政府將進一步滌蕩動亂,因此您將在本島享有一切特權,島上所駐紮的部隊以及一切人員調配,食物的補充與使用等事項皆由您決定。」說完,他還恭敬的向阿威鞠躬示好。

  「我對你們國傢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們國王,把這麼好的一個小島讓給瞭我。」阿威樂不可支,拍打著這位名叫伍德的負責人的肩膀,「沈先生,您有帶什麼傢眷嗎,我們可以馬上安排您和您的傢眷休息。」伍德又想起來什麼,趕忙問道,阿威看伍德一臉疑惑,便用手指瞭指岸邊放置的籠子,「不算傢眷,有些貨跟我一塊過來,麻煩你把它們處理一下。」

  「她們是我的奴隸,請你立刻安排把她們關在軍事基地的地牢裡。」伍德瞄瞭籠子一眼,恍然大悟,奴隸買賣在東南亞更為泛濫,他早已見怪不怪,可很少有中國人參與奴隸貿易,難道這男人是某東亞大國全國通緝的特大罪犯嗎,他一邊思索著一邊吹起瞭口哨,然後揮瞭揮手,幾個五大三粗的軍人一擁而上將她們帶瞭下去。石冰蘭臉色慘白,雖然拼力地反抗叫罵,卻也無濟於事,她的姐姐的反應卻正好相反,在籠子裡蜷縮著一言不發。

  **************

  阿威與石傢姐妹達到小島後的第二天,一場聲勢浩大的新聞發佈會剛剛開始。

  「各位新聞界的朋友,請你們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靜一靜!我馬上會宣佈楚倩小姐對公眾的正式聲明……」

  在鎂光燈的閃爍和七嘴八舌的問話聲中,經紀人提高嗓音,對著十多支幾乎想塞進他嘴裡的話筒和麥克風,用職業性的熟練語氣開始發言。

  圍攏在身邊的眾多記者頓時躁動起來,一個個都拚命地想擠到前面,鎂光燈閃亮的更頻密瞭。

  也難怪,號稱「性感天後」的女歌星楚倩已經銷聲匿跡一年多瞭!她最後一次出現在公眾場合還是去年在F 市開的那場演唱會。之後她就如同人間蒸發瞭似的不知所蹤,盡管所有媒體的娛樂記者費盡心機想打聽出楚倩的確切消息,但由於F 市警方的刻意隱瞞和全力阻撓,大多數記者的調查一無所獲,少數人雖查到若幹蛛絲馬跡,但因楚倩與中央級的高官過往甚密,被主管的宣傳部門「勸告」後,也隻得放棄瞭深入調查。

  但楚倩畢竟是紅透半邊天的明星,在全國的粉絲、歌迷的強烈要求下,經紀人不得不站出來編造謊言予以應付,聲稱楚倩「因工作壓力太大,暫時到國外休養去瞭」。但大部分人對此根本不信,反而導致瞭流言蜚語滿天飛,有謠傳楚倩因感情問題自殺的,有謠傳楚倩秘密嫁人的,還有謠傳楚倩得瞭愛滋病的……總之一個個都說得有鼻子有眼,令人啼笑皆非。

  當然,也有人真正爆出瞭事情的真相,稱楚倩在F 市舉辦演唱會後,就被變態色魔給綁架瞭。但由於各種自稱「驚人內幕」的小道消息太多瞭,這真相反而淹沒在裡面,相信者固然有之,但還是沒有比其他消息令人信服。

  就在公眾漸漸開始有點淡忘這件事時,一條爆炸性的新聞突然傳開瞭——楚倩原來藏身在F 市溫泉療養院裡!據說這次的消息是該療養院的一位工作人員傳出來的,還有他用手機偷拍的一張模糊照片為證,經辨認絕對可靠!

  整個傳媒界都差點發瘋瞭。大批記者立刻第一時間湧瞭過來,可惜卻被嚴密的保安攔住,無法進入病房一探究竟。不過這無疑也更加證實瞭,楚倩的確就在這傢療養院裡休養!

  現在,經紀人終於打破沉默,準備正面解答傳媒和公眾的疑問,而且還要宣讀楚倩的正式聲明,這自然令所有記者都大為激動,摩拳擦掌的做好瞭詳盡報導的準備。

  經紀人卻不慌不忙,取出一份新聞稿,一板一眼的念瞭起來。

  這就是楚倩所謂的正式聲明,大意說她之所以會消失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半年前在F 市開演唱會時,親眼目睹瞭因爆炸、踏踩釀成多人傷亡的慘劇,精神上受到瞭一定刺激,再加上當明星過久,早已感到身心疲憊,因此萌發瞭退出娛樂圈的念頭。這半年來她一直聽從醫生吩咐,隱居起來安心休養,目前她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再過兩個月就將正式復出,那時再親身出來跟公眾見面……等等。

  聲明念完瞭。接下來是問答時間。記者們紛紛搶著提問,無非是想打聽楚倩這段「休養」期間的具體細節,以及復出後的種種工作安排。經紀人顯然是久經沙場,逐一用官方語言給予瞭回答,每句話都絕對是滴水不漏。

  眼看整個記者會就要結束瞭,突然後排站起一個記者,拋出瞭幾句令人震驚的話語!

  「經紀人先生,我們聽到有消息人士透露,楚倩小姐這段時間並非是一直在休養,而是被變態色魔囚禁在秘密的地牢裡——也就是」王公館「舊址的那棟別墅,前幾天剛剛起火焚毀的——當時楚倩小姐是僥幸從火災現場撿回瞭一條命,請問是不是這樣呢?」

  經紀人的臉色微微一變,厲聲說:「這純屬謠言!請你告訴我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我們將保留追究對方造謠的權利!」

  那記者聳聳肩,果然沒有冉發問瞭。

  但經紀人的情緒無疑受到瞭影響,接著的幾個問題都隻是草草敷衍兩句後,就匆匆宣佈記者會結束,在保全護送下頭也不回的離開瞭。記者們自然不死心,追瞭出去連聲發問,但誰都沒能再得到半點信息瞭。

  幾個小時後,關於楚倩即將復出的消息,通過電視、廣播和網路等媒介,迅速傳遍瞭F 市乃至全國。

  「性感天後」的魅力果然非同小可,轟動效應再次顯現,特別是在網絡上,一下子就成為瞭網友們議論紛紛的最熱門話題。

  而記者會上最後一個提出的問題,盡管是「謠言」,但卻引起瞭最多人的興趣,被網民瘋狂的到處轉載。這使得楚倩到底是否曾落入色魔之手的爭辯,在網絡上迅猛的爆發瞭開來。有網友留言堅稱這並非謠言,而是事實,還說其親戚正好在F 市消防隊工作,親眼見到初一凌晨時,楚倩被擔架抬出起火的別墅!

  這一留言遭到瞭楚倩的歌迷激烈圍剿,但更多類似留言如雨後春筍般冒瞭出來。有人稱自己的親戚是F 市負責搜山的警察,有人聲稱大火第二天自己曾在F市協和醫院見過楚倩,有人稱親戚是療養院裡的護士,還有人稱是負責打掃的清潔工……總之全都聲稱有直接或者間接的證據,可以證明楚倩的確曾被色魔綁架過!

  雖然這些留言很快都被網管刪除瞭,然而惡劣的影響已經造成瞭,歌壇「性感天後」的形象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就遭受瞭前所未有的沉重打擊……

  「出去!你們他媽的統統給我滾出去!快滾……」

  隨著尖銳憤怒的罵聲,楚倩猛地將手中的茶杯擲瞭出去,險些砸中瞭一個警員的腦袋。

  「我早就說過瞭,我什麼也不知道!他媽的,要我說多少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她一邊怒罵,一邊繼續抓起病床旁邊的鬧鐘、手機、電視遙控器等,一樣接一樣的亂扔亂擲。

  病房裡頓時大亂,幾個警員隻得左躲右閃,在經紀人的勸說下,苦笑著退出瞭病房。

  從協和醫院的秘密病房離開後,這已經是他們這已經是第三次前來詢問口供瞭,但女歌星每一次都拒絕配合,不管是軟求也好,半軟半硬的命令也好,楚倩都不予理睬,剛才一個警員情急之下,語氣嚴厲瞭些,她就馬上大發雷霆,用最粗暴的方式下達瞭「逐客令」。

  然而等警員們真的離開後,女歌星臉上的盛怒之色卻消失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沮喪和倉惶。

  她原本早就想離開F 市瞭,這半年的囚禁生活對她來說就像一場不真實的噩夢一樣,就在她漸漸適應瞭夢境、甚至有些享受起夢境時,卻偏偏驀然醒瞭過來,令她完全不知所措,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避,最好再也不要面對任何人,逃得越遠越好。

  可惜這個願望暫時沒法實現瞭,一方面是自身的緣故。在魔窟起火焚燒時,兩截掉落的橫梁正好砸中她的右臂和左腿,導致嚴重的骨折,送醫後都打上瞭石膏。根據醫生的建議,短期內最好都留在F 市靜養,不要乘坐任何交通工具長途跋涉,否則難免影響康復。

  另一方面就是配合警方調查的緣故瞭。雖然楚倩也是受害者之一,但此案太過重大,F 市刑警總局再三要求她配合調查取證的工作,在沒有得到滿意回答前,也是不肯放行的。

  以楚倩的名聲地位,若真的非走不可,警方自然也無權強行留下她,但經紀人心裡清楚,撕破臉對大傢都沒好處,隻要警方如實回答記者的問題,那楚倩曾被綁架奸污的事就等於被正式證實瞭,再也不可能矢口否認。

  因此這些天來,經紀人一面找來名醫,盡力幫助女歌星恢復健康,一面私下裡苦口婆心的勸說她,要她起碼在面子上敷衍一下警方。

  「敷衍、敷衍,我已經受夠瞭!你還要我敷衍到什麼時候?」

  楚倩爆發般的沖經紀人叫著,賭氣扭轉頭,不理睬對方瞭。

  經紀人陪著笑臉:「阿倩,你聽我說……」

  「不聽!」

  楚倩扭過頭,雙手捂著耳朵,像小女孩般鬧道:「反正我明天非離開這裡不可!你少說廢話,現在就去給我準備專機吧!」

  好半晌,經紀人都沒有回答。楚倩提高嗓音又重復瞭一遍,仍未得到回音。

  她忍不住火瞭,驀地轉回頭,三字經已經沖到瞭嘴邊。

  但還沒罵出聲來,她突然一怔,把臟話咽瞭回去。

  經紀人不知何時已退出瞭病房,而此刻站在床前的竟是個身著便服的巨乳美女,清澈的眼眸正冷冷盯著自己。

  「我還以為是誰呢,你不是逃出去的璇奴嘛!」

  楚倩聲色俱厲的道:「你來這裡幹什麼?想問我石大奶到底寫沒寫那封信?」

  孟璇淡淡一笑:「我不是來問你這件事的,你知道的我都知道,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能讓你離開F 市,誰也不知道你在色魔那裡發發生的事!」

  楚倩用挖苦的語氣道:「我怎麼聽起來你跟色魔的關系明顯比我更」親密「呢?他人不是都死瞭嘛,你幫我幹什麼?」

  孟璇默然瞪著楚倩,過瞭好一陣,淡淡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根本就不希望色魔落網!你擔心警方審問色魔時,會從他嘴裡掏出對你不利的口供。你主動當他的幫兇,為他出謀劃策的罪行就會曝光瞭!」

  「胡說!我有什麼好怕的?哈,真是笑話!」

  楚倩顯然被說中瞭心事,氣急敗壞地嗔道:「我就算曾經是幫兇,那也是為瞭生存,誰也不可能定我的罪!」

  「沒錯,法律是不可能定你的罪,但你心裡清楚,隻要你當幫兇的事被公眾知道,你的名聲就全完瞭!」

  孟璇心平氣和地說,用一種憐憫的眼光望著對方。

  楚倩霎時面如死灰,仿佛被擊中瞭要害,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孟璇趁熱打鐵:「如果你肯答應我向警方作證信件內容的真實性,我向你保證,你所擔心的情況絕對不會發生的!」

  「你……你憑什麼保證?」

  孟璇秀眉一蹙:「警方本來就有為證人保密的義務。退一萬步說,就算將來消息真的泄漏出去瞭,可是你積極配合破案,最後還是能贏得公眾諒解的。」

  「我坦白跟你說好瞭,對色魔的情況,其實我瞭解的並不比你多。」

  楚倩終於軟瞭下來,吞吞吐吐的說道:「沒錯,他是有要求我幫忙調教你,平常我故意說的一些刺激你的話、招惹你的舉動,也都是他私下授意我做的……但是他從來沒告訴過我,任何關於他自己的內幕……」

  「這個我清楚,他是個狡猾的罪犯,性情多疑,本來就不會輕易對人吐露秘密的!」

  「既然如此,那你還要我怎麼證實那封信內容的真偽呢?我根本就沒有什麼新鮮的資料,可以提供給你們警方嘛!」

  「沒關系,我這裡有信的另一半,你隻需要按照信上所說的告訴警方就行,指認蘇忠平一個死人,死無對證,你可以安心繼續做你的大明星!」

  「哦,就這麼簡單?」

  楚倩重復著這句話,面露狐疑的表情。

  「對,楚倩。」說著,她拿出瞭色魔寫好的原件,楚倩新年夜在魔窟並沒有完整看過這封色魔的大作,她從孟璇的手上接瞭過來,默默的看瞭起來。

  「……自從色魔案後,忠平便經常晚歸,他對我說省上嚴打,我也忙於色魔案就沒在意……那天,我無意間發現忠平半夜離傢,盡管知道丈夫絕對不會對我不忠,但我還是跟他出去瞭,到瞭半路,我竟看到瞭駭人聽聞的慘象……我又驚又怕,自己的丈夫難道就是要抓的罪犯嗎,我猶豫瞭……孫傢村裡等我的竟然是我的丈夫,他當著我的面撕下瞭面具,露出瞭可怕的面容,我嚇壞瞭,怎麼會這樣……連姐姐都被忠平折磨的不像個女人瞭,我打瞭他一巴掌,他憤怒的不停鞭打我……來到這裡後,我其實已經絕望瞭,我想我恐怕已經等不到援救瞭,可誰知那天忠平竟然忘記瞭鎖門……被抓回來後,他差點打斷瞭我的腿,可我竟然還是愛他……他指著我的鼻子問我為什麼偷拍自己,我也不知道,我知道自己對不起他,可是撕下面具的他完全變瞭一個人,每天夜裡我都累得昏迷過去……趁著醉酒,我終於有機會離開這裡瞭,經歷瞭這麼多,我知道忠平一定還活在這個『變態色魔』的某一個部分……離開之前,我想講這些告訴我的同事們,這封信我會放到最隱秘的地方,你們一定能到,正義得以實現,我的所有犧牲就都值得瞭……我親愛的隊員們,尊敬的領導們,我身心疲憊,渾身是傷,我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讓我親愛的丈夫變成這個醜陋的模樣……我就要離開瞭,請你們忘記我把……」

  楚倩看著直冒汗,眼角竟有些淚滴,但卻突然握住瞭孟璇的手,用耳語膽怯的問道:「他不會再抓我瞭吧?是不是,我答應他的要求,我答應主人的要求,求求主人放過我,放過我!」

  「人都不在中國瞭,你就不要擔心瞭,大明星。」孟璇也用耳語回應著,顯然這回答讓楚倩安瞭心,很快就又睡下瞭,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她開始給前來錄口供的刑警講起瞭色魔精心編造的故事……

  **************

  晚上八點,C 國小島。

  電話很快接通瞭,一個緊張的女性聲音傳瞭過來。

  「主人,楚倩已經遵照您的命令,完成瞭任務!」

  「Good!口供呢?」

  「也錄完瞭。一切都按照您說的,她很出色的演瞭一場戲,絕對沒有露出半點馬腳!」

  「很好,我已經帶著石大奶和大奶牛安全抵達瞭,最近這兩個月你也不會再接到我的電話,還有最後一件事需要你來做,一旦此案完結,我就能重回F 市瞭!」

  阿威接下來用簡介的語言告訴瞭孟璇下一步的計劃,孟璇聽的甚是認真,她不知道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從心到身被色魔控制,恐怕等她回過神來發現的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瞭。

  事實上他早在前兩天,就已經聯絡上瞭楚倩的經紀人,但是所提的要求卻被一口回絕瞭。阿威大怒之下,馬上通過網絡散佈信息,透露出楚倩曾經被綁架的真相,搞得滿城風雨。然後他再打電話威脅經紀人,揚言要繼續散佈楚倩的裸照和性愛錄影,經紀人一來為瞭女歌星的名聲著想,二來聽他的條件不過是幫個「小忙」而已,隻得被迫答應瞭下來。——哼哼,倩奴啊倩奴,你連我的電話都不敢親自接聽,以為從今以後就可以逃避我瞭嗎?告訴你,錯瞭!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抓回來的,讓你重新體驗到從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跌落成最下賤的性奴的滋味……

  阿威想到這裡,精神陡然振奮瞭起來,雙眼也射出森寒的淫光。

  隨著身體與精神的逐步恢復,石香蘭已慢慢地從喪女之痛中走出來,加之到瞭島上後,阿威對她也照顧有加,更使得女護士長安下心來,一心一意在這小島上,跟色魔過起瞭小日子。

  因此在阿威離開住所,去地牢裡調教自己妹妹時,石香蘭乖乖的待在屋內,就像個小妻子一樣,乖乖地跪在門前,望眼欲穿的等待丈夫回傢。

  「香奴恭候主人回傢……賤奴這就伺候主人就寢……」

  怯生生的低語,從女護士長的雙唇中擠出來,就仿佛一個等候主傢的小妾。

  和四個多月前相比,現在的她,最明顯的特征是肚子更鼓瞭,圓滾滾的就像個大西瓜。而她潔白的臉龐上,也充滿瞭母性特有的溫柔、慈祥之色,開始全心全意的準備當肚中骨肉的母親瞭。

  「我不是說瞭嗎?你需要好好休息,累瞭就自己睡吧,沒必要等我!」

  阿威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想到終於徹底征服瞭這個美女,令她真正像個柔順的性奴那樣,乖巧的等著自己回來後才敢睡覺,心中不禁得意萬分。

  他瞇起眼,在明亮燈光下,恣意欣賞著這個完全屬於自己的「大奶寵物」。

  此刻石香蘭身上除瞭象征奴隸身份的狗項圈以外,隻穿著一件粉色的透明睡裙,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的肩頭,兩個雪白肥碩的大奶子幾乎是毫無遮掩,在透明的衣料裡一覽無遺,就連乳暈和乳頭都看得一清二楚。裙子下擺倒是還有點蕾絲花邊能有遮光效果,但長度僅僅隻能蓋到臀部,赤條條的粉腿渾圓豐腴,盡管由於腰身粗重的緣故,雙腿已經無法完全合攏,但卻也因此更加流露出一種肉欲的誘惑。

  阿威看得熱血上湧,石香蘭幾乎是全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欲火熊熊燃燒瞭起來,令他忍不住就想撲上去將她給就地正法瞭。

  但是,理智卻令他有些遲疑。畢竟石香蘭懷孕已經五個多月瞭,經受不起任何劇烈動作,如果隻顧一時之快,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導致胎兒不保,那兩次喪子的她恐怕非瘋瞭不可,之前所有的調教和佈局也就前功盡棄瞭。

  「回主人的話……香奴不困……下午已經睡瞭很長時間瞭。賤奴現在就是……悶得慌……」

  石香蘭被男人看得局促不安,垂下頭來,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道。

  阿威嘿嘿一笑:「我知道。我這幾天不怎麼碰你,你一個人怪寂寞的,已經開始想被大雞巴操瞭,是吧?」

  石香蘭粉臉一紅,知道對方是故意回避話題,輕輕嘆瞭口氣,環顧周圍,雙眼充滿瞭惆悵之色。

  到小島後,她一步也沒離開過阿威在島上的住所,雖然這裡面佈置得富麗堂皇,吃的用的應有盡有,比起那黑暗魔窟中的囚室,待遇上絕對是好的不可同日而語。

  色魔的脾氣也有瞭明顯的改善,對她溫和多瞭,也很少再用那些SM花樣來虐待她,有的時候甚至還會撫摸著她隆起的肚腹,也感興趣的聽聽胎動,流露出一種就要做父親的愉悅之情。

  這令石香蘭欣慰的感到,眼前這個男人畢竟還是有一絲人性的。但同時,她也不無悲哀的覺得,自己不過是從一個牢籠換到另一個牢籠而已,從本質上說並無任何區別。

  雖然她已經不用再戴手銬、腳鐐,但色魔將屋內所有窗戶都換上瞭鋼化、並且消音的玻璃,隻要他一出門,就把門、窗全部反鎖,將她像囚犯似的關在屋裡。

  其實,石香蘭已經完全沒有逃跑、或是告發阿威的念頭瞭,魔窟起火時的恐怖經歷、悲慘的精神打擊,加上腹中已經有瞭這個男人的孩子,令她不知不覺患上瞭「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再也不想反抗瞭,對阿威反而產生瞭微妙的依賴心理,覺得這是上天註定,自己的命運隻能掌握在他手中。

  「主人您……渴瞭吧?香奴去給您倒杯熱茶。」

  石香蘭忽然想起瞭身為「奴婢」應該做的事,忙轉過身踽踽走出臥室,到廚房找來茶具,細心的擺好瞭茶葉。

  她按動飲水器,泡瞭半壺熱茶,一雙臂膀從後面摟住瞭她。

  「啊!」

  感覺到男人結實寬厚的胸膛,石香蘭心跳加速,身子竟有些發軟瞭,無力的向後靠去。

  「大奶牛,主人叫你倒茶瞭嗎?」

  阿威低聲調笑著,摟著這成熟香艷的肉體,嘴唇湊在女人敏感的耳垂上,一邊說話一邊呵著熱氣,然後慢慢向下親吻著白嫩的頸項。

  石香蘭一陣迷亂,身體扭動著,像融進瞭一股暖流中,彷佛隨時都會融化。

  就連手中的茶壺,都差點滑落瞭下來,幸好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接住瞭。

  「茶泡得不錯嘛,可是,我現在想喝的是奶茶……」

  「啊……奶精在冰箱上面,香奴這就去拿……」

  「不用瞭,這裡不是就有現成的鮮奶嘛!哈哈哈!」

  淫笑聲中,阿威伸一手探進瞭透明的睡裙裡,直接抓住瞭豐滿軟彈的大奶子,握在掌中輕輕的掂量著,另一手拉著項圈上的皮繩。

  石香蘭滿臉通紅,知道他準備做什麼,反而積極的伸過頭去配合阿威。

  「嗤」的一聲,睡裙被拉開,兩顆肥碩無比的雪白肉團彈跳而出,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阿威熟練的捏住瞭其中一粒飽滿的乳蒂,輕輕一擠,白色的乳汁就應聲噴瞭出來,倒有一大半都灑落在睡衣上,隻有一小半落入瞭茶壺中。

  「哈,才半天沒給你擠奶,就脹得都快爆炸瞭!」

  阿威發出誇張的呼聲,左手持壺,右手揉弄著肥美嫩滑的大團乳肉,指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乳暈,每擠一下,就有一股奶水從乳頭噴湧而出,強勁得堪比水槍,空氣裡頓時彌漫起瞭一股濃重的奶腥味。

  從被囚魔窟至今,她已經習慣被色魔這樣子「擠奶」瞭,大火後,對於「大奶牛」這樣的稱呼的抗拒感已經消息,反而註意到阿威叫她大奶牛的時候都會興奮的寵幸她,因此心裡雖然還會有些害羞,但卻是很高興。

  尤其是這幾天在船上,石香蘭充分體驗到瞭「脹奶」的苦惱。由於身體被藥物改造過,她的乳汁極其鼓脹充盈,幾乎每隔幾個小時就要自己擠奶一次,將多餘的奶水釋放出來,否則胸部就會被撐得十分難受,幸虧每天給阿威吸瞭不少,但是阿威並未留下吸奶器給她,單靠自己人手擠奶,總是覺得擠不幹凈,積蓄瞭幾天下來,雙乳仿佛變成瞭兩個裝滿乳汁的巨大容器,令石香蘭渾身都煩躁不安,巴不得「主人」用他那強有力的雙手狠狠揉捏自己的乳房,把多餘的乳汁全部擠出來!

  現在這個願望總算實現瞭,隨著每一股奶水的噴出,石香蘭都會舒服得微微打個冷顫,豐滿雙乳中的滯脹感一點一點的在清失,整個人也輕松瞭不少。她輕輕喘著氣,愉悅得快要哼出聲來瞭,潛意識裡甚至盼望男人的手永遠也不要停!

  這情形當然逃不過阿威的眼睛。他心中越發得意,輪流把玩著這對柔軟聳彈的大奶子。妊娠期的乳房本就十分腫脹,既富彈性又不失滑膩,一把抓下去時,每一根手指都會深深陷入乳肉中,彷佛被一大團棉花包圍,但隻要稍微一松勁,就又會被強力的反彈上來。

  一股股潔白的乳汁,也因此噴得更暢快瞭,雖然大部分被浪費掉瞭,但還是很快將茶壺灌滿,成瞭一壺熱騰騰的奶茶。

  阿威一手將茶壺送到嘴邊,嘖嘖有聲的喝瞭一大口,贊嘆道:「妙啊!這真是純天然的上等奶飲品,絕對沒有三聚氰胺……哈哈哈,來,香奴你自己也嘗一口。」

  邊說邊把壺嘴湊到瞭石香蘭唇邊,後者就仿佛被催眠瞭似的,乖乖張嘴,也喝瞭一大口。

  「怎麼樣?自己的奶水感覺如何?」

  石香蘭紅著臉,小聲說:「謝謝主人賞賜,香奴覺得沒……沒什麼感覺」

  「怎麼會沒感覺呢?啊,我知道瞭,一定是味道太淡瞭嘗不出來!那就幹脆直接吸『原奶』吧!」

  阿威說完索性拋下茶壺,伸手抓住其中一顆渾圓碩乳,由下往上用力推去,柔嫩的乳肉頓時全被推到瞭上方,幾乎頂到石香蘭的下巴,而高聳峰頂那突起的乳尖也正好到達雙唇。

  到這地步,石香蘭的神智已經完全迷糊瞭,在阿威的命令聲中,竟真的低頭含住瞭自己的乳頭,像個嬰兒似的吸吮起來。

  這是她頭一次如此直接的嘗到自己的奶水,溫熱而微腥的汁流,充斥著整個口腔,再一口氣咽下肚去。

  或許是吸得太急瞭,潔白的乳汁一絲絲從唇角溢出來,然後再匯聚成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在高高鼓起的肚皮上,看上去顯得更加淫糜。

  阿威看得越發興奮瞭。一把抓住另外一顆脹鼓鼓的肥碩肉球,也湊嘴上去含住乳頭狂吸起來,暢飲著這美麗女護士長聖潔的母乳。

  室內隻有一片寂靜,隻有「哧溜、哧溜」的吸吮聲在耳邊回響。兩個男女仿佛都渾然忘我,充分享受著這變態而強烈的官能快感……

  不知過瞭多久,兩個乳房裡的奶水終於都被吸得幹幹凈凈瞭。石香蘭長長籲瞭口氣,忽然滿面潮紅加劇,整個人軟綿綿的徹底倒入男人懷中。

  「嘿嘿,又發騷瞭是嗎?」

  阿威忍俊不禁,膝蓋輕輕向前一頂,果然,這巨乳孕婦的大腿內側已熱得發燙,而且還有明顯濕淋淋的感覺。

  俗話說「乳陰相連」,女人的乳頭受到強烈刺激時,本就容易引起下體的反應,而石香蘭經過半年多的調教,體質早已變得極其敏感,這一招對她更是屢試不爽,而且效果極佳。

  「主人,拜托您瞭!請您把您的聖物賜給香奴吧!」阿威在魔窟每日對石香蘭所謂的「禮儀」教育顯然起到瞭效果,即使是情迷時刻,女護士長依然按照阿威吩咐的言語討好「主人」

  石香蘭面紅耳赤,掙紮著想要自己站直身軀,但是阿威卻緊緊摟住瞭她,唇舌繼續逗弄著她的巨乳,雖然已經吸不出奶來瞭,但卻照樣咂吮得嘖嘖有聲,聽起來分外淫蕩。

  「主人,香奴……求您開恩輕一點好嗎,香奴……肚子裡還有孩子現在不……不能……」

  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動情的嬌喘聲,從石香蘭嘴裡送出來。乳頭上傳來的強烈快感,令她的大腦一陣暈眩,雙腿越來越酸軟無力,大腿內側更是濕得一塌糊塗,好幾道溪流汩汩流下,就好像失控尿出來瞭一般。

  阿威哪裡還忍耐得住,伸手抱起石香蘭,大步的奔回瞭臥室,輕輕放在床上。

  也不等他發出命令,這美麗孕婦已下意識的趴在床沿,翹起瞭肉感十足的肥美屁股,圓滾滾的肚皮和豐滿的雙乳一起倒垂瞭下來,形成瞭一個標準的等待插入的姿勢。

  阿威興奮的揚起巴掌,先在那雪白豐腴的臀肉上「啪」的打瞭一記,然後伸手將雙臀左右分開,挺動勃起的陽具頂到瞭熟悉的菊蕾上。

  「啊……又……又是那裡!」

  石香蘭流露出一絲哀怨,懷孕以後色魔雖然還是每天都會調教她,但真正跟她上床的次數卻日漸減少,而且也是以「肛交」居多。她明白,這是因為他擔心影響到胎兒,所以抱怨歸抱怨,但內心深處卻也有著一絲被關心的溫馨感。

  「唔……」

  肛門傳來熟悉的撕裂感,不用回頭看也知道,那根粗大的武器正在慢慢進入直腸。石香蘭苦惱的呻吟瞭一聲,雙眉緊鎖,對這種強大的壓迫感覺,她已不再陌生,那是一種先痛苦然後才能換來愉悅的異樣體驗,隻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其中的樂趣。

  現在,她正準備再一次享受這種「樂趣」瞭!不管前途有多黑暗、未來有多迷惘、心靈有多痛苦,至少在這一刻,她能從肉體上獲得短暫的絕頂快樂!這就已經足夠瞭。

  「不……不行瞭!主人……好深……啊啊……都插到最裡面瞭……啊……」

  這些A 片裡的叫床臺詞,原本是色魔逼迫她背熟的,但現在她喊出來的聲音裡,已經聽不出半點勉強的意思瞭。就在肉棒一下下的沖擊中,石香蘭開始享受痛並快樂的肛交樂趣。不一會兒,她就被弄得大汗淋淋,並語無倫次的發出瞭滿足的呻吟聲。

  而阿威更是興奮得忘乎所以,看著那倒垂下來的大肚皮隨著自己的抽送,激烈的前後晃動著、晃動著……漸漸的他產生瞭恍惚的幻覺,彷佛此刻正在蹂躪的已經不是姐姐瞭,而是那驕傲如昔、冷艷脫俗的妹妹!——你等著吧,冰奴……你身上最後一個處女地,遲早也會這樣被我徹底攻陷的……這一天很快就會來的!

  阿威在後半夜離開瞭臥室,迫不及待地大步前行,轉瞭兩個彎,乘坐電梯潛入更深的一層地底,又開啟瞭一道更嚴密的高科技電子鎖後,進入瞭囚禁石冰蘭的房間。

  室內一片漆黑,房間裡沒有開燈,沒日沒夜的,就這樣孤零零地待在黑暗中。

  無邊的黑暗中,咫尺之遙,星星點點或黃或綠的光點忽閃忽閃,像潛伏著無數隻貪婪的野獸,在時時窺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四周一片可怕的寂靜,一陣陣幾乎難以察覺的低沉的嗡嗡聲時隱時現,裡面充滿瞭令人恐懼的欲望。

  石冰蘭四肢大張、仰面朝天,身上隻蓋瞭一條薄薄的被單。她吃力地喘息著,嘴被冷冰冰的金屬支架強行撐開,整個口腔裡面幹澀的要命,舌頭上卻積滿瞭濃厚甜膩的乳汁,胃裡一陣陣的惡心抑制不住地來回翻騰。她感覺自己生不如死,簡直快要被逼瘋瞭。

  積存在舌面的乳汁在暗暗地湧動,一點點接近喉嚨口。石冰蘭的喉嚨緊張地蠕動著,用力出氣,試圖把令人厭惡的乳汁吐出去。可掙紮瞭一陣之後,她再次無奈地放棄瞭。喉頭一松,一大口乳汁咕嚕一聲順著食道進入瞭胃裡,引起一陣新的幹嘔。

  胃裡已經有瞭一絲飽脹的感覺。她記不清已經喝下去多少口,但知道阿威每天都會差人換三次滴液瓶瞭。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不再是恍恍惚惚,身子也不再是軟綿綿飄飄渺渺的瞭。

  又一滴溫潤的乳汁滴在舌頭上,石冰蘭心底裡暗暗嘆息一聲。她心底裡明白,自己意識的深處對這源源而來的香甜濃厚的液體已經沒有那麼抗拒瞭。一半是無奈,另一半是生理的需求。她的饑餓感已經被喚醒瞭。

  她絕望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是不可救藥瞭。唯一可以解脫自己的道路被自己放棄瞭,雖然放棄的是那麼無奈。她心裡第一次承認自己是如此軟弱,並為此悔恨的淚流滿面。但她發覺自己在這個孤島上可能真的是沒救瞭。

  石冰蘭的眼皮越來越沉,倦意漸漸襲上瞭她的頭腦,赤裸的身體慢慢放松,不知不覺地閉上瞭雙眼,仍然被迫張開著嘴,喉頭還在輕輕蠕動,輕微的鼾聲已經倏然而起。

  石冰蘭是在男人的聲音中醒來的。微微抬起眼皮,屋裡明亮的光線照的她睜不開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睡瞭多長時間,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瞭。隻覺得口幹舌燥,但肚子裡卻感覺飽脹脹的。

  嘴裡的膠管已經不再滴乳汁瞭。婦檢臺邊一個高大的黑影正在忙活著什麼。石冰蘭偷眼看去,正是阿威,正在輕手輕腳地更換支架上的滴液瓶。看到那滿滿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她喉頭動瞭動,喔地嘔出聲來。

  「冰奴,你醒瞭?吃的飽睡的香,你終於想通瞭!」這是阿威的聲音。

  「是啊,色魔已經把我當作瞭他的財產!我甚至都沒有求死的權利!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裡度過餘生嗎?」石冰蘭這樣想著的時候,色魔的手已經放在瞭她的雙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