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歐陽玥在玉米地裡抽泣瞭許久,才起身回傢。吃過瞭中飯後,他又坐車去瞭縣城,在新華書店專們找到瞭一本關於摩托車修理技術書籍。之後,他再次坐車回到村子裡。

  夏月並不知道歐陽玥已經回來瞭,而且還撞破瞭自己與張誠在玉米地裡的偷情過程。但是,心裡對於這個男孩子已經逐漸遺忘瞭,青澀的懵懂的歐陽玥不是夏月眼裡關註的重點。所以,夏月選擇瞭遺忘。

  三天後,張誠又一次騎著摩托車從夏月傢的門前過,然後停下,走進來。夏月的公公用渾濁的眼神看著他,沒說話。

  張誠笑著說,大伯,好哈。

  夏月的公公已經78歲瞭,身子已經被歲月磨礪的枯萎瞭,隻見他點點頭,沙啞著嗓子說,侄子來瞭。

  夏月此時正在房間裡收拾著物事,聽到張誠的聲音便走出來。

  張誠微笑著說,嫂子,冒出工麼。

  夏月笑著說,一會就上地裡去。大兄弟這是幹啥去麼。

  張誠說,沒事,經過進來看看我侄女。

  夏月知道張誠的意思,笑著說,勞為大兄弟關心,上學去瞭。

  夏月說著,就去給張誠倒茶水。在把倒好茶水的茶杯遞給張誠時,張誠連夏月的手和茶杯一起握住,夏月看看背對著的公公,趕緊抽手。

  張誠無言地笑笑,松開,仰頭就喝下。然後對夏月眨眨眼,說大伯,走瞭哈。

  夏月的公公沙啞著說,好好,有空來坐麼。

  張誠發動摩托車,屁股冒著黑煙遠去。

  夏月心頭又開始晃動,她明白張誠的意思:想你瞭,你在地裡等我哈。

  但是,夏月心裡頭一沉,因為月事來瞭。但是,她沒法子當著公公的面說這個。

  想瞭一下,轉身進房間把門關上,之後拿出一疊衛生紙裝進下身。

  夏月夾著這疊衛生紙,拿著鐮刀慢慢走到地裡,收割地溝裡長出來的雜物。玉米的長勢很好,像刀片的葉子在風裡飄動著,間或割在夏月的手臂上時,有一陣輕微的瘙癢。

  夏月慢慢地割著,一會就聽見瞭摩托聲音傳來。她的心再次晃動瞭下。

  張誠熄滅瞭摩托車,徑直爬上山間來到夏月的身邊。然後,什麼話也不說,抱起夏月拱起嘴在那對大奶子上摩擦著。

  夏月心裡亂糟糟的,很想又很不想,但是下面的瘙癢又讓她堅強起來的意志逐漸松垮下來,特別是張誠身上渾厚的男人氣味,讓她不禁沉迷。

  夏月嗯嗯地呻吟著,身子已經被張誠壓在瞭底下瞭。

  夏月說,我來月事瞭,你不嫌棄麼。

  張誠心裡更是刺激難耐,來月事瞭就是見紅瞭,便說,我想嫂子想瘋瞭嘛,不嫌棄,我要日你。

  夏月輕笑著說,那好吧,兄弟不嫌棄,嫂子就給你日爽麼。

  張誠吭哧著扒光瞭夏月的上衣,露出那對大奶子來,說嫂子,這對肉肉忒地大哈,可以當枕頭用瞭。

  夏月笑著,還不是給你哥摸捏大的哈,做姑娘時是沒這麼大的。

  張誠說,我哥日你,你舒服不。夏月說,舒服麼,你哥日起來也很帶勁,床鋪都給晃得要塌瞭。

  張誠心裡被刺激的要發狂瞭,雙手使勁捏著一對大奶,然後如同揉饅頭樣地揉著。

  夏月呻吟起來,自己開始脫褲子,然後從胯間拿出塞進去的衛生紙,上面已經被血液濕透瞭。

  張誠看著,拿在鼻子底下聞聞,說嫂子,日出血來才過癮麼。

  夏月閉著眼睛,哼哼著說,來,日嫂子吧,使勁地日,把那些討厭的血都日出來,每個月都有這些,煩死瞭。

  在張誠和夏月這麼對話時,歐陽玥潛伏在玉米桿中已經多時瞭,這些天歐陽玥一直盯著夏月的行動,接連三天,歐陽玥都要到這塊地裡等著,當他看到張誠騎著摩托車過去時,就知道夏月一定會來。

  現在,他眼睛裡冒著火,緊緊地盯著張誠扶著肉棒棒插進夏月的下體中,下面就開始硬起來。一會,讓他無比驚訝地是,他看到瞭夏月雙腿間冒出來的血液,歐陽玥知道,夏月的月經期來瞭,可是女人在月經期是不能日的麼,這個女人怎麼騷成這樣兒呢。

  歐陽玥記起瞭自己的目的,於是從玉米桿後面悄悄撤出。

  夏月睜開眼睛看著張誠的物件兒在自己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帶出來的烏紅的血液,感到裡面越發的瘙癢。張誠的傢夥越來越硬,插在裡面非常舒服,被血液刺激著,夏月的心裡也是感覺到異常的快感襲來。

  夏月呻吟著,扭動著屁股,使勁地朝上頂起。

  張誠說,嫂子日的深不深哈。

  夏月說,深,還要深。

  張誠說,那嫂子把腳分到最大,我可以插進去更深些。

  夏月果然將雙腿叉開成一字型,張誠抱住夏月肥碩豐美的兩瓣屁股,然後使勁地朝裡插入,嘴中說,嫂子,該到底瞭吧。

  夏月哼哼著,說還沒到底,你的雞巴不夠長麼。

  張誠繼續朝裡面進,但是再也進不去瞭,自己的物件兒就那麼長,再怎麼使勁也已經到盡頭瞭。

  夏月嗯嗯著沒有再勉強他,把兩條腿夾在張誠的腰際,挺起屁股迎接著張誠的深入。

  張誠看著自己的小腹處被夏月的血液染紅,然後順著自己的毛從滴落在地上被土地吸收進去,變得無影無蹤。

  中午的陽光很熱烈,照射在兩具緊緊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上面是一個黝黑的屁股,下面是一個白色豐滿的屁股,兩個屁股疊合在一起,啪啪啪地撞擊聲在空曠地山間裡飄動著,夏月按捺不住的呻吟隨風遠走,直至飄到蹲在張誠摩托車邊的歐陽玥的耳朵裡。

  歐陽玥厭惡地看瞭上面一眼,繼續伸手在張誠的摩托車的某些零件上擺弄著。感覺到差不多瞭,歐陽玥才站起身,再次隱身到山間的玉米桿裡,盯著夏月和張誠的血色交歡。

  張誠感覺到夏月的體內異常的溫熱,他知道那是血液的溫度,卻因瞭這種溫度,張誠的物件兒更加強硬瞭起來。

  夏月歡騰著身子,體內的血液不斷地朝外湧出,小腹處被染紅。

  張誠說,嫂子,血太多瞭,又熱又濕,好舒服麼。

  夏月笑著說,你哥也這麼日過我一次,搞得整個床上都是血。這回沒在床上日瞭,血都落到地裡瞭。

  張誠說,那這地一定肥沃,都是嫂子的肥料。

  這話一說完,夏月不禁撲哧一笑。

  張誠繼續抽插著,慢慢地一陣癢感爬上來,到底是忍不住瞭,一股液體全部射入夏月的下體裡。

  夏月感受著體內被一股液體的沖擊,如同子彈樣地射進來,高潮來瞭,一聲長長的啊從喉管裡沖出來,夏月感覺吹過來的風都笑起來瞭。

  做完瞭,夏月覺著身子軟綿綿的無力動彈,張誠拿起衛生紙在夏月的下體上擦著,可那血還是堵不住朝外冒出來。

  張誠有些害怕,說嫂子,這血堵不住瞭。

  夏月笑著說,沒事,用衛生紙塞進去,一會回傢我再換就是瞭。

  張誠順著夏月的意思,將一大團衛生紙塞進去,這血果然就不朝外冒瞭。

  休息瞭會,張誠說,嫂子,我先走麼。

  夏月說,行啊,你先走,免得讓人懷疑。

  張誠微笑著,點燃一支煙,走下山去。啟動摩托車後,他再次朝山上看一眼,轉身跨上摩托車,掉轉頭朝村委會方向開出。

  歐陽玥躲在玉米桿中,看著張誠得意的騎車遠去,一縷冷笑在他的嘴角處浮現出來。

  從村子到村委會,要經過一段很堵的下坡,張誠按照往常的經驗,在下坡前就開始捏控制閘,但是這個控制閘好像沒有以前靈光,張誠心裡有些奇怪,就低下頭看一下手閘。此時,一輛大卡車迎面而來,張誠心裡有些慌,因為他發現不禁腳閘不靈瞭,手閘也不靈。於是,張誠就想熄火,但是,這火就是熄滅不瞭,摩托車完全不聽指揮朝下快速沖下。

  張誠想跳車,但是已經晚瞭,摩托車帶著張誠頃刻間卷入大卡車底下,車輪順著倒地的張誠的脖頸壓過去,隻見一股血液噴射出來,大卡車立即停下來,像個大烏龜樣地攀附在公路上一動不動,卡車司機嚇傻瞭!

  在張誠被卷入大卡車底下的瞬間,他腦子裡電光火石般閃過的是夏月鼓脹的大奶子,還有夏月腿間不斷冒出的血液。這是他在人世看到的最後一道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