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艾曉彤的店生意紅火,她裡裡外外忙活的也很快樂,有錢掙,比什麼都好。和吳東的一夜荒唐就像夢一場,事後兩人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依然以老同學身份交往。

  黃昏,雪停瞭,華燈初上,把滿地白雪照耀成橙色,今天的曉彤自己來到吧臺,百無聊賴地看進出酒吧的紅男綠女。忽然眼睛亮瞭起來,一個身著白色夾克,牛仔褲的高挑男人走瞭進來,劍眉挑,星目閃,艾曉彤的註目禮就一直行到他找到一個位置坐瞭下來。服務員走過去,就那一刻,艾曉彤突然嫉妒自己的店員。

  不同於其他人的狂飲狂歡,與美女搭訕,這個身材高大幹凈帥氣的男人從進門到離開,始終一個人安靜地喝酒,偶爾看下手機,雖然沒挪過位置,最後一看賬單,流水消費卻不菲。

  曉彤其實很想和他搭訕,卻終究沒有勇氣。然而,讓她開心的事,此後的幾天,這個讓曉彤暗生情愫的優雅美男,總會隔三差五地出現,而且每次消費都是高檔酒水,從不去嗨吧狂歡,也不和美女搭訕。

  終於有一天,在他又像往常一樣喝完準備離開的時候,艾曉彤走瞭上去,追到門外:「先生你好,我是這傢酒吧的老板,看你經常獨自飲酒,是有什麼心事嗎?能否請你喝一杯談談?」

  男人禮貌地拒絕瞭曉彤,他看起來很溫暖,留瞭名片,曉彤也把自己的電話給他,說好回頭加微信,常聊,男人微笑說好,然後離開。艾曉彤癡癡望向他的背影,仿佛回到瞭初戀時代。

  再後來白海翔來的時候,曉彤就會陪他一起,找一個安靜的角落,交換彼此的心情,幾次下來,就成瞭親密朋友。

  一個周四的夜晚,海翔又來到酒吧,這次他沒有坐下,而是直接找到曉彤,問她有沒有時間一起出去玩,曉彤欣然應允,白海翔開上他的ML350,帶著曉彤離開。

  他們從學院路上瞭北四環,一路往東飛馳起來。「去哪兒呢?」

  曉彤細言輕語,極盡溫柔。海翔隨性一笑:「我也不知道,我經常這樣漫無目的遊蕩在主環路上,隻是喜歡這些寬大馬路,熙攘車流給我的感覺,這些紅黃的燈光流線,讓我心情舒暢無邊,仿佛有種我是這個城市的主人的錯覺,」說著,意味深長地看瞭曉彤一眼,「其實,隻是過客。」

  曉彤聽著,不知如何回答。四環饒瞭一圈,白海翔從火器營橋下來,來往海淀西北邊。

  艾曉彤坐在副駕駛上,像一隻乖巧的貓兒。

  「餓瞭,找傢飯店吃飯?」

  「好啊」曉彤應著。

  「你想吃什麼?」

  「我隨便,真的。」說完甜甜地望向海翔明亮的雙眼。

  海翔笑瞭下:「女人不能說隨便。」

  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取樂自己,曉彤的臉突然熱瞭起來。

  「傢常菜如何?」海翔問到。

  「嗯,可以。」曉彤說。

  車子停瞭下來,還有幾公裡就是香山景區瞭,雖然不及市區的繁華,卻有這座國際大都市難有的悠閑。

  「我要餓死瞭,看看你想吃什麼。」海翔催著曉彤點菜。

  一會上瞭菜,海翔點瞭蝦仁水餃,他告訴曉彤,喜歡吃餃子,是因為會想起除夕,想到過年,有傢的味道和感覺。這裡隻有白酒和啤酒,問過曉彤以後,兩個人開瞭一瓶金劍南。

  一個小時不到見瞭瓶底,海翔又要瞭四瓶青啤,酒足飯飽之後,接近九點,兩個人回到車裡。海翔發動起車,曉彤關心問到:「海翔你沒事吧?還能開嗎?」

  白海翔平淡地說:「這點酒小意思瞭。現在我們去哪裡?送你回去?」

  艾曉彤看著海翔微紅的俊臉,柔聲說:「我不想回去,海翔,我不放心你。」說著,玉手按住瞭他準備掛檔起步的右手上。

  黑暗中,白海翔嘴角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真的?」

  「嗯。」艾曉彤動情地答應。

  「那我開到哪,你跟我到哪兒?」

  「嗯。」

  白海翔發動起車,走起,這個女人也太好上手瞭吧,佟老大給的這個任務真容易。

  行駛瞭十幾分鐘,越野車停在瞭一片小樹林裡。

  「曉彤,我有點累瞭,在這休息下再回傢吧。」說著,從前排爬到瞭後面,「你也過來吧,後面寬敞多瞭。」

  曉彤便也鉆瞭過去。

  她剛鉆過來,他就把她擁入懷裡,沒有拒絕,溫順的如同小綿羊。海翔直接吻瞭下來,曉彤啟唇迎接,深吻著,海翔把曉彤的手拉到自己腿根中間,纖纖蔥根輕輕張開,溫柔地握住瞭男人的偉岸雄起,松開,收起,掌心忽攤開,玉指又輕擠……

  白海翔雖然閱女無數,卻驚訝於此女手法,不愧是佟總的女人!果然大有不同!男根傳來陣陣愜意,咬緊牙關,又大口往女人嘴裡呼入絲絲酒氣……

  海翔親吻著曉彤,私處享受著她的絕佳按摩手法,手也沒有閑著,隔著衣服,揉起她的咪咪,感受到心儀已久的男神來襲,曉彤努力挺起胸脯,讓酥胸更緊密地頂到心上人兒的手心裡……沒有呻吟,隻有滋滋的舌吻聲和男女沉重的呼吸……

  海翔的手往下遊走,摸到瞭曉彤的腰帶,正熟練地解扣子,卻被曉彤收回摸索著他肉棒的手按住,出乎海翔意料,他停止親吻,看向曉彤。卻聽曉彤用極低的聲音說:「今天不方便。」

  海翔才明白,心想,本該拿下瞭,真晦氣!頓時性趣全無。

  曉彤發覺瞭他的失望,笑著說:「沒關系呀,不是還有嘴嗎?」說著,在他唇上一點,俯身去解他的腰帶。

  海翔此刻腦子幾乎短路空白,隻有她前幾秒妖嬈的笑,以及那句「沒關系呀,不是還有嘴嗎?」

  果然尤物!跟著佟天贏,真他媽性福!

  腰帶很快被解開,曉彤要海翔抬起屁股來,海翔就抬起來,褲子被她褪到小腿下邊,寶貝憤怒地抬著頭,擎起天,可惜不能長久瞭。

  妖精蔥指溫柔繞上:「物如其人,這麼漂亮,好性感!」說著,低頭含在嘴裡,吃瞭起來:「唔……嗯……唔……唔……」一邊呻吟著,一邊讓舌頭和兩腮通過摩擦擠壓陰莖然後留出空隙,發出哧溜哧溜的淫靡水聲。

  聽覺快感深深刺激著海翔的神經,真心叫瞭起來,然後啪地打開頂棚的燈,他是多想看看這個尤物此時是什麼樣的表情。

  心有靈犀一點通,艾曉彤一邊哧溜哧溜地吞吐著,讓肉棒結結實實地在她的口腔中進出,一邊抬起瞭眼睛癡癡地凝望意中男人,美目瞬間讓動情的海翔震驚,她居然有這樣迷人的眼睛!天使,妖精,清純,魅惑,真情,欲火,各種含意,都流露於這雙美眸!

  曉彤就這樣深情地望著他,嘴巴忽而緊裹,忽而松含,兩個食指也伸進海翔上衣裡邊,輕點奶頭,左揉右捻……

  「哦!!舒服!哦……太……舒服……太舒服瞭!」海翔歡唱地呻吟,聲音充滿磁性,曉彤看著喜歡的男人在自己的伺候下如此舒服,心裡很滿足,成就感很足。手收瞭回來,朱唇輕輕吐出龜頭來,右手握住陰莖,上下套弄起來,嘴巴則滑到下邊,含住瞭兩顆睪丸……快感由下體直抵心窩,海翔雙手摟住曉彤後腦,往自己這邊動起來,陰莖開始跳動起來。曉彤重新把它含到嘴裡,開始最後的舔舐吸吮,海翔激動地按住曉彤的頭,用力按下抬起,自己的腰臀也上下動瞭起來,「啊啊!不行瞭!!我要射瞭!!」

  艾曉彤聽著海翔的吶喊,絲毫沒有吐出來的意思,隻是低頭緊箍,越吸越緊,終於,在海翔近乎嚎叫的喊聲中,滾燙的精液深深射進瞭曉彤的喉嚨……

  陰莖開始慢慢失去硬度,曉彤依然輕輕含住,此時才抬眼看向海翔,一雙美目,似有春水流出。就這樣看著他,又咽瞭一口,曉彤才把漸漸軟化的陰莖輕柔吐出,嘴巴幹幹凈凈,無論唇邊還是口腔,不留一起痕跡,雙手圈住海翔後頸,嫵媚溫柔笑道:「要不要嘗嘗你自己留下的味道?」說著,張開嘴,裡面幹幹凈凈。

  白海翔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摟入懷裡,發狂一樣癡纏親吻起來……

  吻到窒息,又吻到深呼吸,好久好久,終於停瞭下來。

  曉彤依偎在海翔懷中:「今晚我好幸福。」

  她隻是給我口交,就感到幸福?「我也是,曉彤。」

  海翔這句沒有說謊,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口技讓他如此舒服,有那麼一兩個瞬間,清晰地感覺到對這個女人的心動,會覺得可惜,這是佟總的妞。

  「要我送你回去嗎?」

  「可以說不嗎?」

  「不回去?睡哪裡?」

  「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嗎?」

  「當然可以,那我們回傢吧。」

  「嗯。」

  白海翔和艾曉彤都回到前排,驅車來到香山腳下一個高檔別墅區。不會吧?他這麼有錢嗎?進瞭小區,停好車,海翔攬著曉彤進瞭獨棟樓房裡,這是一棟三層別墅,裝修豪華精致。

  艾曉彤沒有問房子的問題,隻是他的美,就足以讓自己著迷,房子是他的不是他的,都不是自己的。

  兩個人洗完澡以後上瞭床,一邊看電視一邊隨意聊著天,困瞭擁著彼此昏昏睡去。

  兩個人從車裡的第一次起,接下來的十幾天,幾乎天天纏在一起,酒吧房間裡,香山腳下別墅裡,奔馳越野車後坐上,電影院情侶包廂裡,等等等等。

  一天下午,白海翔沒有上班,約瞭曉彤又到瞭香山附近的別墅裡,正激情翻滾嗯啊纏鬥著,臥室門突然被打開瞭,兩個人望向門口都驚呆瞭———佟天贏!?海翔趕緊從曉彤身上爬起來下床,曉彤則習慣性地雙手捂胸(雖然佟天贏都看過千百遍瞭)。

  「你……你們……你們!!!」氣的說不出話,暴跳如雷去追打白海翔,白海翔不敢還手,光著身子,隻顧自己往門外樓下跑,象征性地追瞭幾步,便回來拷問曉彤,先抽瞭兩個嘴巴,就質問起來,到底怎麼回事!

  曉彤渾身發抖,說不出話,佟天贏繼續抽她大嘴巴子,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她胸脯,肚子,臉蛋,曉彤遭到毒打,委屈地痛哭起來。

  佟天贏打夠瞭,才扯開領帶,低沉地逼問:「說,怎麼回事,不然我打死你!」

  艾曉彤一邊哭著,一邊把事情來龍去脈如實說完。聽到瞭事實的真相,佟天贏嘴裡罵罵咧咧地下樓瞭。曉彤哭的更痛快瞭,放開瞭嗓子嚎啕起來。

  第二天下午,曉彤在店裡心神不寧中,佟天贏來瞭,冷著臉把她叫進瞭房間。

  原來白海翔是佟的司機兼秘書,那套別墅自然也是佟的財產,又是一頓臭罵,說艾曉彤不知羞恥和自己身邊的人有染,又說要廢瞭白海翔,曉彤害怕海翔受到傷害,哭著說是自己主動追求的他,不怪他,求佟放過他。

  佟看她還如此在乎他,又是一頓毒打,最後揪著她頭發說:「放瞭他可以,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做好瞭,不僅可以放瞭他,香山那套別墅也送你,做不好,這傢酒吧我收回,你也徹底從我生活中滾蛋。」

  佟說瞭他的條件,曉彤如遭雷擊一般,又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