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六月下旬的北京白天很長,七點半隻是黃昏,沈嫣和艾曉彤出瞭小區,去往北邊不遠處的公園。

  「曉彤,你當年和劉茍聖在校園裡吸引多少艷羨的目光,沒能走到一起,真的太可惜瞭。」

  艾曉彤輕松一笑,不以為然:「所謂愛情,就是激素吧,年輕擁有過就ok,在我最美好的年紀遇到他,擁有他,把自己給他,然後留下青春裡最美好的印記,用一生去祭奠。」

  沈嫣不置可否,隻靜靜聽曉彤述說。

  「畢業時,我想他留北京,他卻執意回離傢更近的南京,說是傢裡獨子,不能遠離父母,要我和他一起去南京,」艾曉彤說到這裡,側目看瞭沈嫣一眼,她從這雙認真柔情的眼睛中看到瞭當年的自己,嫁一個有錢的老公真好,已為人母的她,還有當年那種天真清純的感覺,不像自己,為瞭更好的生存,早就找不回當初的自己。

  「我們到南京以後就各自忙碌找工作,租瞭一套一居,每天六點半出門,八點多到傢,兩個人每個月工資有四分之一交瞭房東,省吃儉用,幾乎沒有任何娛樂活動,沈嫣,我早都麻木地忘瞭愛情。」曉彤一頓,「你知道,我父母都是工人,根本幫不上我們什麼,像他們那樣平庸無聊地過完一生,真的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何況那個年代,還不必為房子操心,我和狗剩呢?難道就這樣在南京租房生活一輩子嗎?就算我可以跟他吃苦,我們的孩子難道要從出生就輸在起跑線上嗎?如果人生是這樣,愛情不要也罷吧。」

  嫣隻是認真地傾聽,卻不知如何接曉彤的話,如果我愛的男人也像劉茍聖一樣拮據,我所執著的愛情,是否依然堅韌如絲,對我來說,愛情與物質無關,愛情大於一切,可是愛情會大於寶寶的成長環境,會大於寶寶的未來嗎?靠自己這句話,在女人看來,有時候更像是無所依靠時的一句安慰吧。

  沈嫣想著,兩個人到瞭公園入口:「到瞭曉彤,我們進去繼續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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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園不大,卻很精致,在寸土寸金的東三環中路有這樣一片綠色,已是不易。夜幕漸漸降臨,園裡稀疏充斥著孩子的嬉鬧聲。

  沈嫣和曉彤走到一座木橋中間,停瞭下來,曉彤倚靠在欄桿上,繼續講她這些年在南京的事:「後來我在網上參加瞭一些社會活動,一個周末,狗剩加班,我自己參加瞭我們團隊組織的登山活動,認識瞭玄武區長的兒子,聊瞭一路,最後互留瞭聯系方式。再後來的是,就用詳細說瞭吧,呵呵。他父親倒瞭之後,我的後臺也沒瞭,政府公務員,如果得不到更高的地位,說實話,還不如在一個有前途的外企或者國企有奔頭。我和狗剩也不可能復合瞭,也沒必要復合瞭,所以,就重新回到北京瞭,這個夢開始的地方。」艾曉彤說完,長舒瞭一口氣。「嫣,說說你吧,這些年來,有這樣一個事業有成又愛你如命的帥氣老公,一定幸福死瞭吧?」

  「我啊,我和梁言從高中就認識瞭,那會他在北京讀大學,其實我會考到北京來,也是因為他在,否則首選會是上海吧。其實我們兩傢算是世交,他的父母和我父親早都認識,隻是我們兩個人之前都沒有見過面,直到我高一寒假,我爸他們學校一次同事聚餐,我和梁言才第一次見面,當他走向我,跟我做自我介紹那一刻起,我就覺得,他就是我這一生要找的那個男人瞭。有幸修成正果,我們彼此都很珍惜。」

  八點四十,沈嫣和曉彤回到傢裡。分別洗漱之後,都早早進瞭臥室。

  主臥的嬰兒床上,兩歲的嘉嘉睡的香甜,時隔四十多天,梁言終於又觸摸到瞭嬌妻柔軟的嬌軀,輕輕褪去她最後的衣物,相愛的人,終又赤裸相見:「嫣,我好想你。」

  「言,我也好想你。」沈嫣柔情似水,黑夜中明亮的眼睛深情地望向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即使看不清對方的眼神,彼此也有心電感應。梁言低頭吻住嫣的櫻唇,嫣用情地迎合著言的深吻,陶醉地閉上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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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臥的嬰兒床上,兩歲的嘉嘉睡的香甜,時隔四十多天,我終於又感覺到瞭言的溫情,他輕輕愛撫我每寸肌膚,輕輕褪去我最後的衣物,相愛的人,終又赤裸相見:「嫣,我好想你。」

  「言,我也是。」柔情似水,黑夜中明亮的眼睛深情地望向俯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即使看不清對方的眼神,彼此也有心電感應。言低頭吻住我的唇,我用情地迎合著言的深吻,陶醉地閉上瞭眼睛。

  身體上四十天的寂寞,在我們唇舌交纏的那一刻終於解除,言的吻溫柔又有力,我積極回應,滋滋聲回響在彼此耳旁,臥室的空氣中,頓時充滿瞭愛的味道。

  言順著我的脖頸吻向我的乳房,輕輕閉著眼睛,我感受著愛人的奔放。言的舌頭輕輕地舔弄我胸脯的乳頭,隻幾下,我的乳頭就硬挺的像小紅豆一樣:「嗯……嗯……」言的舌頭和雙手交替動作在我柔軟的胸脯上……

  「嗯……老公……」我輕輕喚著他,被冷落瞭四十天的身體已經進入瞭狀態,渴望他的激情蕩漾。

  梁言不語,下體突然靠瞭上來,讓我感受到瞭他的堅挺和熱度,而我的桃源洞口,早已是一片泥濘……

  言突然抬起腰,硬挺的龜頭就抵到瞭我濕潤的肉唇:「嫣,我要進來瞭。」

  「嗯,老公,我要……」我終於感受到瞭言的健碩與力量,這種被充實的感覺,永遠都最美妙……

  「噢……」言開始緩緩抽動起來,由慢到快,每次都深深入底,我的盡頭,是一片妙不可言的美好。輕輕地擁住愛人寬厚的脊背,我們又擁吻在瞭一起,在口舌交纏與下體充實的雙重快感中,我很快就進去瞭忘我的狀態,身子似要融化掉一樣,輕生地呻吟著,感受著愛人的沖擊,每一個細胞都快要高潮瞭。

  不知道言抽插瞭多少下,突然停止瞭親吻和抽動,我還沉浸在剛剛的美妙之中,輕輕抱著他的後背,言說到:「寶貝,我想從後面來。」

  「討厭,又要人擺出那羞死人的姿勢。」我嬌嗔道,卻順從地起身,雙膝跪在床上,胳膊撐起身子,等待他的再次進入。

  隻是言卻沒有動,我不解地回頭看他:「老公,你怎麼瞭?」

  言卻說到:「嫣,你站到地上,扶住床頭櫃。」

  這次我沒接言,輕輕一笑,順從地站到床邊,雙手扶著床頭櫃,高高地把屁股撅起來,頭發輕甩到左邊,微微側目對言說道:「老公,嫣想要你。」

  言不說話,雙手扶住我柔軟纖細的腰,靠近,輕輕一推,被充滿的快感又一次從入口傳到深處,繼而全身熱血沸騰。這次言的動作要比剛剛更迅速猛烈,我的呻吟也更強烈:「啊!啊……嗯……嗯……」

  突然,言扶起我的身子,右手撫摸我的臉,我順從地從左面轉過頭,和他湊上來的嘴,又一次吻到瞭一起:「唔……唔……嗯……」

  言下面的動作沒有因為我們的接吻而慢下來,一會之後,我又雙手扶著櫃子,他停止瞭移動,雙手抱住我的柳腰撞向自己解釋的小腹,柔軟的臀部每次與健壯的小腹觸碰,都會發出啪的聲音,我感到即將高潮……

  言突然又動瞭起來,手卻也沒有停止往後拽我的腰臀,我們就這樣同時又迅速地移動著,又動瞭幾十下,言突然激動地在我耳邊說道:「嫣,我要來瞭,你好瞭嗎」

  「嗯……老公……嗯……給我吧……嗯……哦……」

  突然,梁言猛沖瞭起來,雙臂緊緊抱住我的胸部和腹部,我的後背就緊緊貼著他的胸膛,然後隻覺陰道內一股熱流傾瀉而出,沖的我七零八落,隨著也一股春水澆到瞭言堅挺的陰莖上……

  結束後,言沒有離瞭離開我的身體,我站直瞭身子,他從後面輕輕抱著我,撫摸我的乳房和腹部,直到自己軟下來,才從我濕淋淋的身體裡滑出來,我轉過身,雙手攔腰抱住他,把頭輕靠在他的肩膀,感受這溫存甜蜜的時刻。

  「老婆,這次是不是有點快?」言溫柔地愛撫我的後背,輕聲道。

  「沒有,我很舒服。」我用柔膩的聲音答道,「我們好久沒這樣來瞭,很深。老公,我愛你。」

  言低頭在我額頭輕吻,我們一起去沖洗瞭一下,上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