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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下)

  「啪!啪!啪!」

  「嗯~ !不要……,啊……!」

  妻子羞憤欲死,這下是真沒臉見人瞭。螓首低垂,長發披散開來蓋住瞭面頰。十指緊緊攢著床單,一雙美足更是死死的蹬入床中,奮力的想向前爬去。

  可被身後的力道撞擊之下,完全就是不副被動挨肏的模樣,整個身體不住向著滑動,直至頂到瞭床頭。

  「騷貨!就是欠肏,讓你趴著都趴不好!」

  羅老頭像是故意的一樣,既是對窗外兩人的炫耀,也是對妻子不配合的羞辱。

  「混蛋,你怎麼敢?」

  妻子被羅老頭刻意的羞辱氣得渾身顫抖,撐起身子就想要翻臉。

  「別亂動,你要是轉過來,他們就看得到我沒肏你瞭,那樣我就隻能真的肏進去瞭。」

  羅老頭直接將妻子撐起的身體抱在瞭懷中,附在她耳邊低聲道。

  「你敢!」

  「我怎麼不敢,又不是沒肏過。」

  「你!」

  妻子氣急,眼淚都開始在眼眶中打轉。她這才發現自己玩火的行為有多愚蠢,她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瞭羅老頭的行為。

  「別生氣,乖,你配合一點很快就好瞭,你也不想前功盡棄吧?」

  羅老頭摟著妻子的腰肢,輕揉著妻子的小腹安撫道。

  「我真是瞎瞭眼,竟然會去同情你。」

  妻子按住羅老頭的手,恨聲道。

  「叔我也不想這樣啊,可你一主動,我哪裡受得瞭。」

  羅老頭打蛇隨棍上,手不知不覺又從小腹摸上瞭妻子的胸口,老臉也不住在妻子發間蹭著。對妻子身體的迷戀,仿佛喚醒瞭他的第二春一樣讓他情難自已。

  「誰主動瞭?」

  「你看,你就是嘴硬,騷屄都濕成什麼瞭。叔一直想你,妮閨女,難道你就不想嗎?」

  羅老頭說著,竟拉著妻子的手向著她胯間摸去,按在瞭擠在妻子胯間脹痛的陰莖上。

  「不要,我沒有!」

  妻子素手一抖,就想抽手,可被羅老頭早有防備,哪會讓她輕易抽出。

  「不要,你快放手!」

  妻子的扭動著身子,可這樣樣一摩擦,羅老頭更加受用。將妻子的手按在她胯下,陰莖再次挺槍刺動,不斷撞在妻子的手心上,這樣一來從側面也看不到刺入時會從大腿縫中露出的陰莖瞭。

  「嗯~ ,不要,你太過分瞭!」

  妻子情難自已,完全一副被肏服的語氣。身體不住隨著羅老頭的節奏扭動著。這樣一來大腿愈發夾得緊湊,陰莖更是抵著妻子的陰唇不斷摩擦著。麻癢與空虛將妻子折磨得不住搖晃著腦袋,長發飛舞間春情無限。

  「……」

  我看著妻子春情蕩漾的模樣,似曾相識的畫面在不久前才剛發生過。羅老頭的話讓我不禁揣測,妻子難道真的是因為發騷才就坡下驢的主動勾引羅老頭的嗎?我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懷疑。被關瞭這麼多天的我每次看到李諾都會有沖動,都會想起跟她的春宵一夜。妻子難道就能清心寡欲嗎?更何況與羅老頭出軌帶來的心理沖擊更加巨大,身體在泛起欲望的時候怎麼可能會不去想,更何況她還是跟羅老頭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裡住瞭這麼些天。

  這麼一想我似乎抓到瞭癥結,難怪她隻是一接觸羅老頭的陰莖就直接潰敗挨肏瞭,身體的饑渴如果用理智可以暫時壓制,但欲望一旦被解放就很容易沖破這種枷鎖。

  「嗯……,不要,你快點拿出去,放手,啊~ !」

  妻子嬌聲呻吟,即便沒被插入,她的身體也像是被肏軟瞭一樣毫無招架之力。看著她長發飛舞間不時露出的俏臉上,春情與掙紮並存,顯得既沉醉又抗拒。即便再不願承認高傲的妻子會迷戀上老男人帶給她的快感,也不得不承認在欲望面前妻子也同樣是一個普通女人。

  「呼……,妮閨女,你還是這麼不禁肏,哈哈。」

  連續的啪啪聲過後,羅老頭抱著妻子一陣喘息,摸著妻子柔軟的嬌軀,甚是懷念的大聲感嘆道。隨即又附在她耳邊道,「我可還沒肏呢,想不想羅叔再肏你一回?」

  說著,羅老頭陰莖不斷上挑,撩撥著妻子的陰肉。

  「不要,你不能!」

  妻子如夢方醒,再次掙紮著身體想要掙脫羅老頭的鉗制。

  「那就乖一點,把他們騙走瞭,咱們就沒必要演瞭,再拖下去,我真的會忍不住肏你的。」

  羅老頭揉著妻子的身體,迷人的肉香讓他幾乎要失去理智瞭,我都不敢想象他竟然能夠真的忍住不肏妻子。

  「不要!」

  陰唇被龜頭抵住,妻子都以為在劫難逃瞭,羅老頭卻真的隻想演下去?妻子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後看瞭看羅老頭,看到他熾熱的眼神又趕忙躲開。羅老頭看到妻子這副受驚小鹿的模樣,更加愛煞她瞭。按著妻子纖手的大手,主動分出手指去在妻子在大腿根撩撥道,「真的濕透瞭呢。看來你已經準備好瞭,那事後你可別生氣才行。」

  羅老頭摸著妻子大腿上的淫漬,手指又不自覺的上挑撩想要去撩撥妻子的陰唇。

  「不要,你不能!」

  妻子趕緊抓住羅老頭的手,這時我才從露出的大腿縫中看到,妻子胯間的淫水已經從那片黑森林中溢滿瞭整條大腿,甚至在龜頭的挑逗下已經有一些飛濺而出打濕瞭床單。

  我從未想過妻子會如此敏感,偷情帶來的刺激讓她真的像變瞭一個人。看起來冷傲的她在撕下這層面具以後,竟然也能變得這麼充滿欲望。目光隻在審視妻子的我暫時忽略瞭鏡頭外還有兩個人在窺視,而最令妻子敏感的應該就是在旁人的目光中被一個老男人玩弄,這讓這場交鋒在第一個回合就撕下瞭她的面具。

  「那就乖乖的趴好,不然羅叔真的忍不住瞭。」

  羅老頭說著將手從妻子胯間抽瞭出來,壓著妻子的身體向前趴去。這一次妻子表現得順從得多,盡管身體依舊因為緊張而顫抖得不停,卻還是乖乖的向著羅老頭撩起瞭翹臀。

  「嗚……。」

  妻子忍不住發出委屈的嗚咽聲,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真乖。」

  羅老頭卻視而不見,看著妻子撅起的翹臀,發出一聲終於馴服瞭妻子這匹烈馬的感嘆。一隻手不住的在妻子的臀肉上來回撫摸揉捏著,引得妻子不斷晃動著翹臀想要躲開。另一隻手開始不斷擼動著陰莖,做著提槍上馬前的預熱。

  「別動,叔來瞭。」

  羅老頭拍瞭妻子一邊的臀瓣一下,發出啪的響亮一聲。妻子埋首一聲嬌呼,羅老頭隨即壓著陰莖再次對著妻子的大腿縫刺入。

  「唔……,嗯~ !」

  雖然沒有真的插入,但上翹的陰莖自然的撩撥著妻子的陰唇,肉棱刮過她的陰肉,依舊刺激得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發出陣陣低吟。

  「啪!」「舒服嗎?」

  羅老頭又是一下拍在妻子的臀瓣上,似乎這樣才能彌補他陰莖不能插入而損失的快感。

  「啊,你別打!」

  妻子伸手向後表示抗議,羅老頭卻一拉她的手,低聲道,「那你叫兩聲,不然外面聽得到什麼。」

  「我叫不出來!」

  他這樣一提醒,妻子更加在意窗外偷窺的人,俏臉又不自覺的向枕頭鉆去,卻被羅老頭一把拉瞭起來道,「你不叫,他們哪裡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在肏你。萬一露餡瞭怎麼辦?」

  羅老頭摸著妻子的臀肉狡辯道。他這番話根本毫無邏輯,妻子叫與不叫都不會影響別人的判斷,他這樣誤導妻子無非是出於自己的變態心理。

  妻子頭腦一片發麻之下,哪裡還能去思考他話語中的漏洞,直接這給繞瞭進去。顫抖著聲音道,「我盡量,你不許再打我屁股瞭。」

  「好,你跟著我的節奏,別憋著瞭。」

  看到妻子妥協,羅老頭老臉得意得樂開瞭花。一隻手拉著妻子的手,一隻手依舊在翹臀在揉捏道,「我來瞭。」

  羅老頭說著,故意狠狠撞瞭一下妻子的翹臀,啪聲響亮,妻子卻仍然隻是閉著口悶哼出聲。

  「啪!」

  羅老頭狠狠一巴掌打在妻子的臀瓣上,臀肉晃動,印出紅印,妻子發出一聲響亮的痛呼。

  「啊~ !」

  「你幹什麼?」

  妻子憤怒的想要瞪他,羅老頭卻理直氣壯的回道,「你叫不出來,隻能幫你一下瞭。」

  說著便連續的再次幾下挺刺,每一下便伴隨著一巴掌,隻打得妻子淚花閃動,連連痛呼。

  「嗚……,別打瞭,好痛。」

  妻子屈辱的哭出瞭聲音。兩邊臀瓣都被羅老頭抽出瞭紅印,好不狼狽。

  我看得憤怒難平,幾次想要爆起,可這些都已經是發生過的事情,我現在發火也不過是無能狂怒罷瞭。

  「現在叫得出來瞭嗎?」

  羅老頭揉著妻子發紅的臀瓣,假惺惺的安慰。

  「啪!」

  羅老頭再次挺著陰莖又是一搗。

  「啊~ !」

  妻子直接就叫出瞭聲,卻發現羅老頭的巴掌並沒有再落下。

  「對,就是這樣,早這樣不就沒事瞭嘛。」

  羅老頭誇贊瞭一聲,妻子羞憤欲死,又想將臉縮到枕頭上,羅老頭趕緊一拉妻子的手道,「別害羞瞭,接著叫。」

  說著羅老頭再次挺動起來,反應過來的妻子卻還是緊咬著牙關,隻肯低哼。羅老頭便伺機再配合以巴掌,妻子再次痛苦,來回拉扯幾次過後,羅老頭隻是揚起巴掌不再落下,妻子便跟著叫出瞭聲。

  「對,哈哈,這不是能叫出來嘛。」

  羅老頭揉捏著妻子的臀肉,如馴服瞭最烈的野馬一般洋洋自得。

  「嗚……。」

  妻子屈辱的嗚咽出聲,在羅老頭面前她再次一敗塗地,連一點尊嚴都沒有剩下。

  「啪!啪!……」

  「啊!啊~ !啊……」

  情緒崩潰的妻子像是自暴自棄瞭一樣,隨著羅老頭的挺動,呻吟聲越來越響亮且甜膩,隔著手機我竟然有瞭反應。

  「爽嗎?騷貨!」

  羅老頭洋洋得意,像是揚眉吐氣瞭一樣,故意羞辱著妻子。

  「嗚~ ,你別羞辱……我瞭,啊~ !」

  妻子嗚咽中身體隨著羅老頭的撞擊一蕩一蕩的,翹臀卻似乎撅得越來越高,迎合著羅老頭的撞擊。

  「呼……,舒服就要叫出來,不然別人怎麼知道。」

  羅老頭刻意用聲調強調「別人」,讓妻子更加敏感,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的同時,頭也垂得更低。羅老頭一隻手拉著妻子的手,一隻手壓著她的腰,不讓她把臉埋起來。

  「嗚……,嗯~ !」

  妻子做不瞭駝鳥,強烈的羞恥直接反饋在身上,泛出粉光的肌膚上陣陣起粟,足趾狠狠蜷縮的扣入床單中。

  「嘶,你的騷屄好像在咬我啊,妮閨女,你這副身體還真是誠實,我真是愛死你的敏感瞭,哈哈。」

  羅老頭說著,陰莖上挑著不斷撩撥著妻子的陰唇,陰莖每次挑出時都帶出淫水陣陣。我看不到妻子下體的現狀,但想來淫水應該已經順著大腿流向腿彎,打濕瞭床單。這淫靡的盛況,從窗戶的視角應該看得清清楚楚。

  「嗯~ ,你不要……再說瞭,啊……,我受不瞭,啊……!」

  妻子身體不住顫抖,汨汨的溪水更是止不住流淌。她的呻吟聲終於無法再吝惜,像是宣泄一樣隨著告饒聲擠出,淫媚入骨。

  「舒服嗎?騷貨!」

  羅老頭得意忘形,抽送的同時,大手又開始不忘在妻子臀肉上拍打著,力道雖然不重,但代表馴服的意味將妻子的尊嚴在胯下狠狠踐踏。

  「嗯……,哦~.」

  妻子回之以呻吟,卻不願意回答羅老頭的問題。即使讓妻子的肉體屈服瞭,妻子這種反應羅老頭仍覺得有缺憾。看瞭眼窗外,有什麼話到瞭嘴邊卻又壓瞭回去。再次騎上妻子的翹臀,趴在她的美背上,俯身到她頸邊道,「想讓羅叔再真刀真槍的肏你一回嗎?」

  羅老頭果然還沒放棄再肏妻子一回的心思,也許他是覺得隻有再真槍實彈的幹上妻子一回,才能徹底讓她屈服。妻子身體一僵,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拒絕。

  「都做到這一步瞭,不肏別人也認為肏瞭,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對自己好一點呢?」

  羅老頭感覺到似乎有戲,妻子雖然嘴上不說,但身體的誠實已經在猶豫瞭。凡事有一必有二,妻子在他面前已經失瞭貞潔,對他的排斥自然不會像第一次那麼激烈。

  他摸著妻子的身體不斷誘導,與妻子體長懸殊,他趴在妻子身上,陰莖自然從股溝脫出,戳在妻子的美背上。誘惑妻子的同時,即便一隻手撐著身體有些費力,他仍然探出一隻手在妻子腹下摸索著,繼續挑逗著妻子的欲望。

  「啊~ ……。」

  被不斷挑逗,妻子體內的欲望激蕩不停,面對墮落的深淵,她竟然站在懸崖邊上猶豫瞭。被人窺視的淫戲讓她如在受刑一樣,配合羅老頭的呻吟既是受他的脅迫所逼,也是一種自暴自棄的發泄,自己身體所表現出的羞恥欲望讓她輕賤自己。想要當駝鳥逃避而不得的她,隻能選擇自暴自棄這一種方式。

  而羅老頭現在給瞭她另一種選擇,隻要跳下這欲望的深淵她也就不必再受刑瞭,可以徹底的逃避,而後果……。羅叔說得對,即便沒真的做,在別人眼中也是做瞭,後果怎麼都是一樣。既然這樣還不如順從自己,妻子心裡不斷猶疑著。

  「叔這些天一直在想你呢,想你的小騷屄,你就沒想過叔的大雞巴嗎?」

  羅老頭看到妻子猶豫,更加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一隻手扣弄妻子蜜穴的同時,仍不斷在妻子耳邊遊說。

  「他們在幹嘛?怎麼不肏瞭?」

  兩人的停頓讓外面忽然傳出一聲疑惑。妻子聽到外面的聲音陡然驚醒,晃動著身體想要將羅老頭甩下去,哭聲道,「你快點下來!」

  羅老頭知道沒機會瞭,狠狠的瞪瞭外面一眼,從妻子身上下來的同時,一拉她的身體,將妻子翻轉瞭過來。

  「不肏也行,你得補償我才是。」

  「你想幹嘛?」

  羅老頭翻身正面騎上瞭妻子,大手毫不猶豫的按向瞭妻子飽滿的酥胸,一張大嘴跟著就向妻子吻去。妻子躲閃的同時雙手她忍不住用力去推,卻被羅老頭一聲勒令道,「別躲,再躲就肏你瞭。」

  說著一手壓著陰莖再次抵向妻子的蜜穴。

  「不要。」

  妻子被他捏住命脈,夾緊美腿的同時,立刻就楚楚可憐的停止瞭掙紮。一雙推搡的手被動的抓在羅老頭的手腕上,這種無力的柔弱感一下子就激起瞭羅老頭的憐愛之心。看著妻子憤恨又迷醉的杏眼,直直的就吻瞭上去。杏眼,瓊鼻,緊跟著就是櫻桃小口。

  「嗯……。」

  妻子一聲呢喃,像是同樣收獲瞭快感一樣,手不自覺的就摸上瞭羅老頭低下來的肩膀。隨著羅老頭對酥胸的搓弄,不斷發出陣陣呢喃。

  良久,唇分。妻子眼中的春情再也攔不住,羅老頭愈發心潮澎湃的想要突破底線。緊緊的抱著妻子的嬌軀,像條癩皮狗一樣抱著妻子哀求道,「讓我肏一次吧,妮閨女,你明明也很想瞭,對不對?幹嘛要這樣既折磨我又折磨你自己。」

  「不行,我們已經錯過一次瞭。這次如果你還要越界,那這輩子也別指望我會再見你。」

  妻子迷離的眼神中閃過堅毅。而我卻沒有欣慰的感覺,她的措詞已經變瞭。從開始的如果越界不會放過羅老頭,到現在的不會再見他,分明是從懲罰他變成瞭懲罰自己。這其中包含的意思旁人可能聽不明白,但我對妻子太瞭解瞭。這說明她承認瞭自己對羅老頭的欲望,面對誘惑她已經拒絕不瞭瞭,如果突破底線她已經無法再責怪羅老頭,隻能怪她自己經不起誘惑。

  看著妻子膽怯又渴望的眼神,此刻的她肉體和精神好像分離瞭一樣。被羅老頭剛才的一番誘導,她看到瞭自己的欲望,可高傲的心又不允許她墮落。意志與身體變成瞭磁鐵的兩極,身體不斷因羅老頭的挑逗沉淪,意志卻又不斷排斥著這種沉淪。現在越是沉溺她越是抵抗,她就是在折磨自己。

  「為什麼?」

  羅老頭心有不甘,他很清楚的看到瞭妻子眼中的欲望,他認為眼前的女人唾手可得,可她還是拒絕。他讀不懂妻子的心,想要越界又不敢承擔後果,欲望的閾值讓他也到瞭爆發的邊緣,一雙老眼瞪得血紅。

  「我已經很對不起江睿瞭,現在他在牢裡,如果我還放縱自己去對不起他,連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你不要再折磨我瞭,嗚……。」

  妻子說完嗚咽著,竟然潸然淚下。

  我聽得頭皮發麻,卻沒有感動,反而心中爆怒。

  方妮,你給老子閉嘴,不許哭。你要做的是狠狠的踢開眼前的老男人,高傲的告訴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果他再放肆,就報警抓他,送他去吃牢飯!你哭什麼,別哭!為什麼你要去博取一個老男人的憐憫,讓他同情並放過你?這不是你,驕傲的方妮不該用哭泣來說話。別哭瞭,求求你不要讓我難堪,別哭,求求你瞭!

  我在心中吶喊著,看著妻子的眼淚,我竟然不自覺的也跟著哭瞭出來,我趕緊捂住眼睛擦瞭擦不想讓李諾看見。卻沒註意到她早已不出一聲,隻是默默的看著我。

  「……」

  羅老頭最受不瞭妻子的眼淚,眼淚讓他的激情大減,愛憐的伸出手擦瞭擦妻子的淚痕道,「好,你不哭,是叔莽撞瞭,啊,不哭。」

  「嗚啊……。」

  羅老頭這樣一說,妻子更覺得難堪瞭,眼淚反而越流越多,哭聲也更響,場面竟然一時有些失控瞭。

  「哎,讓你別哭瞭啊。」

  羅老頭心虛的看瞭眼外面,而外面的人影也沒有聲音,似乎也被這場面給震傻瞭。

  為什麼哭?給肏哭瞭?也太牛逼瞭吧。

  「再哭我肏你瞭啊。」

  眼見止不住妻子崩潰的情緒,羅老頭隻能祭出殺手鐧。

  這一招果然還是有效,妻子哀怨的看瞭羅老頭一眼,漸漸止住瞭哭勢。羅老頭摸著自己似乎在變軟的陰莖,看瞭眼窗外,知道要速戰速決瞭,再磨蹭下去還不知道該如何收場瞭。附在妻子耳邊又說瞭句,「外面在懷疑瞭,咱們搞快點,你配合一下。」

  他這樣一說,妻子頓時又有些不知所措瞭。羅老頭擼瞭擼陰莖,這樣正面似乎找不到不露餡的體位,他忽然坐起身扯掉自己的褲子,一拉妻子道,「我抱著你,咱們坐著來。」

  「啊?不要!。」

  被拉離床面,妻子完全沒有安全感,而且對於陌生的姿勢她本來就排斥,看到羅老頭脫瞭褲子心裡更是沒底。可不容她拒絕,身體直接就被羅老頭拉起來摟住。

  「抱著我。」

  羅老頭一聲勒令,隨即分開妻子的美腿將她端坐到瞭自己大腿上。

  「嗯~ ,不要,這樣太羞恥瞭。」

  妻子直抒胸臆,胯下羅老頭依然挺立的陰莖死死頂著她的小腹,她似乎又回憶起瞭被羅老頭抱在懷裡肏型的感覺。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令她心如鹿撞,可想到窗外還有人,剩下的瞬間就隻有窘迫。

  「不這樣怎麼藏得住雞巴,乖,抱緊我就是瞭,不會肏你的。」

  羅老頭直奔主題,被妻子剛才的一番拒絕,他似乎也放棄瞭繼續試探的心思,隻想給這場戲劃上一個完美的休止符。

  羅老頭說完,一隻手抱著妻子的纖腰,一隻手掐在妻子的翹臀上,帶著妻子柔軟的嬌軀晃動瞭起來。

  「嗚~.」

  妻子不能拒絕,重心失衡之下直接就伸手抱住瞭羅老頭的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不住搖曳。

  「叫出來,別憋著。」

  羅老頭臉埋在妻子胸前指揮道。

  「嗚~ ,不行,我……」

  妻子搖頭拒絕,她雖然不適應被抱著的姿勢,但這種姿勢下,陰莖隻是在小腹戳弄。雖然也很羞恥,但比起直接在蜜穴口摩擦,這種刺激還是要小得多。現在讓她刻意叫出聲,有種無病呻吟的感覺,她哪裡做得出來。隻是她話還沒說完,羅老頭掐著她臀的那隻手,隻接越過臀溝,從後面扣入瞭她的蜜穴。

  「啊~ ,別,嗯……。」

  妻子渾身顫抖,不自覺的仰起脖子呻吟。長發低垂,杏眼的餘光不自覺就看到瞭窗外窺視的人影。驚慌之下將羅老頭抱得更緊瞭道,「別弄瞭,啊……,快放我下來,嗯……。」

  可羅老頭哪能就這樣放開她。妻子越是抗拒,他越是興奮。不能插入的缺憾讓他的欲望無處發泄,隻能從不斷玩弄妻子,撩撥她的底線來獲得更多快感。妻子將他抱得更緊的同時,羅老頭一張老臉直接擠入瞭妻子的雙峰之中。真絲睡裙被搓弄得凌亂不堪,絲滑的面料雖不比妻子的肌膚觸感更好,但隔著睡衣的蹂躪另帶著一種變態快感。隻是睡衣下緊束的胸衣很是礙事,影響手感也就罷瞭,這會兒直接用臉來蹭更是硌得慌。

  羅老頭想伸手去扯,可又擔心妻子掙脫,一時騰不出手來。幹脆老臉一仰看著妻子道,「來,親一下,妮閨女,不能肏進去可太難受瞭,你不得安慰我一下嗎?」

  「不要,快放開我。」

  妻子分開的美腿掙紮著開始去蹬床面,想要掙脫羅老頭的束縛。主動獻吻與被動挨肏都不是妻子能輕易接受的事,兩樣都不想要的她自然更想逃離羅老頭的懷抱。

  「你又不乖。」

  「啊~ !」

  羅老頭說著,扣入妻子下體的手不知道做瞭什麼,讓妻子渾身一陣顫抖,掙紮也跟著松弛瞭下來。

  「你混蛋!」

  妻子狠狠瞪向羅老頭,抱著羅老頭肩膀的手也報復似的狠狠在他的背上抓出幾道紅印。

  「嘶~.」

  羅老頭倒吸一口涼氣,本來已經放棄繼續試探妻子底線的他升起一股怒火,扣入妻子蜜穴的手抽瞭出來,擠入妻子的小腹握住自己的陰莖道,「還這麼倔,是真以為我不敢肏你是嗎?」

  羅老頭把心一橫,就想要提槍上馬。妻子看出他的怒意,驚慌失措道,「你敢,你不能這樣。」

  「我有什麼不敢的。肏你不行,跟你親個嘴也不行,敢情隻能你爽,我就活該憋著是嗎?」

  「誰爽瞭,你不要胡說。」

  羅老頭憋著火,說話也不再哄著妻子。妻子被他懟得羞憤難當,哪裡能認賬。

  「那你騷屄濕成這樣難道是假的不成,要不要我給別人看看你的騷樣啊?」

  「你!」

  與羅老頭狡辯無異於自取其辱,羅老頭一句話就將她懟得啞口無言。委屈再次堵上心頭,妻子眼眶中水光再現。羅老頭知道怎麼對付妻子,而妻子又何嘗不知道他的軟肋。隻是這種柔弱乞憐的方式用多瞭,妻子越被羅老頭吃得死死的。

  他看著妻子的眼淚心又一軟,可心中仍是不甘道,「讓你親個嘴也不行,還說什麼做樣子給別人看。你要是厭惡我,一開始就別來幫我啊。」

  羅老頭竟然也一副受瞭委屈的樣子。

  「他們怎麼吵上架瞭?」

  「不知道,好像是那女的不給肏?」

  「靠,那他們這麼半天是在幹嘛?耍我們嗎?」

  兩人的僵持終於引來瞭外面的質疑,妻子心慌意亂之下頓時被逼到瞭懸崖邊。終於,她看著羅老頭的老臉,倔強道,「你記住,我做這些可不是為瞭你。」

  說著竟毅然決然的吻上瞭羅老頭的大嘴。

  「咕唔……。」

  乍一吻上,兩人同時發出一陣嘆息,羅老頭握著陰莖的手更是直接順著妻子的腰身一路上滑,壓住瞭妻子的後腦,發瘋似的啃咬著妻子的櫻唇。

  「嗯~ ……。」

  妻子喉間發出陣陣呻吟,本來扣著羅老頭背的手指漸漸軟化,抱住羅老頭的脖頸與他纏綿瞭起來。羅老頭心潮澎湃,摟著妻子的腰再次晃動起來,陰莖抵著妻子的小腹不住戳弄著,更換得妻子呻吟不停,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歡愛圖。

  「呼……。」

  良久,唇分。兩人一陣喘息,我看不到妻子的臉,但見羅老頭滿面紅光的樣子,看向妻子的眼神跟融化瞭一樣,兀的再次伸長脖子在妻子唇上啄瞭一下道,「真香。怎麼樣,舒服嗎?」

  「臭死瞭。」

  妻子傲嬌出聲,側過臉來,我終於看到她臉上的春意,紅霞密佈中我分明看到一絲喜意。面對羅老頭的誇贊,她竟然會沾沾自喜。捕捉到這絲細膩的情感我心中最後一道期盼也悄然湮滅,傻傻的看著迷失在欲望中的妻子。

  「怎麼會呢,我不信,咱們再來一次。」

  羅老頭說著,就壓著妻子的後腦想要再品嘗一次妻子的味道。

  「不要。」

  妻子本能的側過臉去拒絕,可面對著窗戶她又看到瞭窗外的人影,趕緊將臉轉瞭過來,被羅老頭壓著再次跟他的臉貼在瞭一起。

  「嗯~ ,別……,嗚……。」

  還沒等妻子拒絕,紅唇再次被堵住,發出陣陣嗚嗚聲,與羅老頭口齒交纏在一起。被人註視下的悖倫刺激可謂驚心動魄,被動的熱吻比起剛才的主動多瞭一層欲拒還迎,妻子剛才還抱著羅老頭脖子的手,再次撐在羅老頭肩膀上,想要推開卻又沒有使力,反而在熱吻中逐漸軟化,聳拉瞭下來。身體也在羅老頭停頓的間隙中不自主的扭動身體,摩擦著羅老頭堅實的懷抱。

  「唔嗯……。」

  感受到妻子的亢奮,羅老頭壓著妻子後腦的手又逐漸向下滑去,再次掐住妻子的美臀搓弄起來。

  「嗯~ ……!」

  羅老頭的挑逗更像是鼓勵,沒有瞭他大手的束縛,妻子不僅沒有將臉抬起來,分開被他吻住的紅唇。反倒在他一雙大手的挑逗下,再次環住羅老頭的脖頸,與他抵死纏綿起來。一雙原本分在羅老頭腰間兩側的美腿,環上瞭羅老頭的粗腰,緊緊的將老男人的軀體夾在自己的身體中。小腹收縮,不斷感受著陰莖的火熱,與他大手的熱情。配合著羅老頭的節奏隨著他的挺動不住的上下起伏。

  「嗚……,嗯……。」

  「唔,呼……。」

  兩人各自從鼻孔中喘息著,卻沒人願意分開纏綿熱吻的嘴,陷入這高負荷的無氧運動中,不斷從對方身體索取著快感。

  「呼,啊……,呼……。」

  不知道是誰最先支持不住,兩人猛的分開熱吻,大口喘息。羅老頭仰著老臉忽然問妻子道,「想高潮嗎,妮閨女?呼……。」

  妻子低著頭,杏眼迷離,不知其意。

  羅老頭掐著妻子臀肉的手忽然再次翻過股溝探入妻子的蜜穴,緊接著妻子像是中箭瞭一樣,身體猛的向後一弓,發出瞭一陣綿長的呻吟。

  「啊~ ……!」

  羅老頭趕緊將抱住妻子腰身的手上滑,托住妻子的後背,防止她向後倒去。扣入妻子蜜穴的手卻仍沒有抽出,手腕運動之下似乎還在不斷刺激妻子的下體,讓她高潮得更加徹底。

  「嗯……。」

  妻子如美女蛇一般四肢緊緊的纏住羅老頭,一番激烈的顫抖過後,我清楚的看到一灘水漬順著羅老頭的手腕不住滴落,將床單打濕得不成樣子。而妻子仰起的臉上緊蹙的眉頭逐漸散開,滿面的紅潮像是會發光一樣在她的眉宇間綻放,竟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我看著酣暢淋漓享受著高潮的妻子,忽然有瞭種解脫的感覺。雖然兩人並沒有再次做愛,但早已超出底線的接觸已經與做愛無異瞭。看著眼前陌生的妻子,我很難想象她也有如此淫蕩的時候,沒有做愛竟然都能被人送上高潮。明明隻是一次意外越軌,羅老頭就好像掌握瞭妻子身上欲望的開關一樣,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間。他對妻子肉體的熟悉遠超我這個丈夫,就好像他們才是夫妻,而我是第三者一樣。一股強烈的嫉妒讓我無法自拔,即便兩人沒有做愛,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妻子與我漸行漸遠,逐漸投入到羅老頭編織的欲望陷阱之中。我們這些年的夫妻生活就好像一個笑話,被一個老男人用瞭如此短的時間就撬動瞭,這簡直是對我的莫大羞辱。

  「呼……」

  妻子杏眼微瞇,不斷喘息著,不知何時她早已香汗涔涔瞭。而羅老頭似還遊刃有餘,看著妻子滿足的樣子,緩緩放下她的身體。自己卻拉起褲頭起身下床,撿起已經滑落到地上的毛毯替妻子蓋住身體,隨即走出瞭鏡頭。

  「你們這兩個臭小子看夠瞭沒有!」

  「聽墻根,有種別跑啊!」

  門外羅老頭一聲立喝,一陣紛亂的腳步聲中,門外看傻瞭的兩個人連滾帶爬的落荒而逃。緊接著一陣瓷器碰撞聲和倒水聲,羅老頭應該是在喝水,欲火焚身瞭這麼久,他應該早就口幹舌燥瞭。

  然後就見他拿著一杯水進瞭房間,看著在仍在床上喘息的妻子,他坐在瞭床邊道,「喝點水吧。」

  「……」

  妻子卻默不作聲,像是睡著瞭一樣,連呼吸都逐漸平穩瞭下來。

  「再裝睡的話我來喂你瞭。」

  羅老頭自然知道妻子是裝的。

  「嚶,你別欺負我瞭。」

  妻子轉過身去,似撒嬌一樣嚶嚀瞭一聲。她好像已經無地自容瞭,面對羅老頭的強勢竟然不再回之以氣場凌厲的呵斥,而是小女人一樣的撒嬌逃避。

  我聽得心頭一蕩,她這是連精神都被馴服瞭嗎?還是說這才是他們兩人拋去矛盾,平日裡獨處時的模樣?想起他們以前在長輩與晚輩這種關系掩飾下的曖昧關系,羅老頭對妻子的馴服就已經開始瞭。以照顧彼此的生活為借口,羅老頭不僅經常給妻子做飯,更是不時提供按摩來拉低妻子對他的防線,讓妻子不再排斥兩人身體接觸的同時,更讓妻子在生活上習慣瞭他的存在。而他的處心積慮也迎來瞭回報,妻子的身體仿佛真的被他掌控瞭一樣,連著欲望一起對他無法拒絕,一步步走向悖倫的深淵。

  「那就自己喝,喝完我再給你按按,今天忙瞭一天,你腳應該又痛瞭吧?」

  明明剛剛還意思越軌的抱著妻子發泄瞭一通欲望,羅老頭現在竟然還能語氣如常的說出這種親近的話。他是真的把偽裝做到瞭極致還是把妻子當成他的老婆瞭,竟然還能語氣如常的說出這種話。

  「不用瞭,我不疼,你不許再碰我瞭。」

  妻子顯然不能像他一樣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剛剛經歷瞭高潮的她再見到羅老頭,沒找個地縫鉆進去就已經是突破底線的事瞭,哪裡還能任由羅老頭再給她按摩。

  她說著已經起身,扯瞭扯被弄得凌亂的睡裙,同時也將蓋住下半身的毛毯緊瞭緊,接過羅老頭手中的水一飲而盡。

  「那你幫我按按吧,出瞭這麼半天力我才是最累的那個。」

  羅老頭捶瞭捶自己的大腿,像個無賴一樣竟然心安理得說出這種話。

  這話聽在妻子耳中完全就是調侃,她臉上剛剛褪下的紅潮立刻再次湧上血色,窘迫的斥道,「累死你才好,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誰讓你自作主張瞭。」

  妻子嘴上這樣說,可我卻沒聽出什麼怒意,反倒像是在打情罵俏一樣充滿著撒嬌的味道。

  妻子將手中的水杯塞回羅老頭手中,一扯裙角起身道,「我去洗洗,你趕緊把這裡收拾一下準備睡覺瞭,記得把窗簾拉上,不然要是再有人過來偷看怎麼辦?」

  妻子說完踩著碎步直接離開瞭房間,羅老頭看著妻子酥軟的步伐,目光不自覺的盯在瞭她大腿上還未幹涸的水漬上。看到妻子離開,他離開鏡頭拉上瞭窗簾,回到床邊卻沒有按妻子說的清理床單。掀開毛毯之後,他看著床上的淫漬竟然開始發起瞭呆,還沒得以發泄的他一定還揣著不軌的心思。果不其然,我看著他爬上瞭床,靠著床頭開始揉搓自己的襠部,他竟然對著妻子流下的淫漬開始手淫。

  他的欲望到底有多強烈,竟然這樣也能有沖動。我本以為視頻到這裡就該結束瞭,可是羅老頭的行為告訴我,他肯定不甘於這樣就結束。我點瞭下屏幕喚出進度條,竟然還有三分之一,我驚愕的抬頭看向瞭李諾。她看著我一言不發,好像是在告訴我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選不選擇看下去也是我的自由。盡管已經猜到後面可能是我更加不想看到的東西,但到瞭這一步,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看下去。

  羅老頭擼動瞭一會兒之後似乎覺得更加難受,忽然下床竄到瞭裡間。他想做什麼?驚疑間很快便見他攢著一樣什麼東西出來瞭,等到他再次分開腿坐在床上,拽下褲頭抖開手中的東西,我才看清,那就是妻子白天穿的那雙透明褲襪。他竟然要拿妻子的絲襪手淫!

  雖然早已知道他有這個習慣,但看到他敢明目張膽的這麼做,還是令我瞠目結舌。妻子可是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的,他這是已經完全不在乎妻子的反應瞭,還是吃定她瞭,竟然如此肆無忌憚。

  隻見他攤開手中的絲襪就套著陰莖繞瞭兩圈,旋即再次開始瞭擼動。

  「嘶唔……。」

  有瞭絲襪的包裹刺激似比剛才強瞭不少,羅老頭低頭悶哼著,陷入腦中的幻想中,一時不能自拔。擼動瞭一會兒之後,便又多繞瞭幾圈繼續,本來就很薄的絲襪很快就被他的體液染濕,變得污穢不堪。

  我看得怒不可遏,完全不比妻子被他玩弄時的怒意更低,因為這都是妻子縱容的結果。而給他絲襪用以自瀆就是一切的開始,羅老頭肯定就是從用妻子的絲襪發泄欲望開始對她淫念深種,這才一步步發展到瞭現在的地步,這讓我如何能不怒。

  「你在做什麼?」

  妻子回來的比我預想的要早。聽到妻子的喝聲,羅老頭身體一抖,抬頭看向門口的妻子仍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怎麼敢隨便動我的東西,還給我!」

  妻子見他無動於衷,氣勢洶洶的走到床邊向他一伸手,可隨即看到自己絲襪的污穢樣,頓時又將手收瞭回去,看著還未收拾的床更加怒氣沖沖的道,「我讓你收拾一下你不弄,又做這種事情,你惡不惡心啊?」

  看著妻子生氣的樣子,我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妻子對著羅老頭裸露在外的陰莖完全沒有躲避目光,她是太生氣沒註意這些,還是已經習慣瞭見到羅老頭的陰莖?竟然完全沒有羞澀的感覺,這種自然就跟羅老頭直接取瞭她的絲襪手淫一樣理所當然。兩人關系的微妙變化,讓我在憤怒中依然察覺到瞭異樣。

  「嘶~ ,你舒服瞭……,總得讓我也發泄出來吧?嘶~ ,不然……我怎麼睡得著?」

  羅老頭沉浸在快感中不願中斷,妻子的出現不僅沒打斷他的沖動,看到妻子本人他似乎更有感覺瞭。

  「那你也不能隨便動我東西啊?我帶來的衣物本來就不多,你怎麼敢隨便糟蹋?」

  妻子終於脹紅瞭臉,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總算被眼前吐著體液的陰莖給刺激到瞭。

  羅老頭看著妻子盯在他陰莖上的羞怯目光,龜頭一下子脹得更大瞭,心猿意馬的一拉妻子的手道,「那你來幫幫我吧,這樣我也能快一點。不然一會兒射不出來,不是還浪費瞭你這雙才穿瞭一天的絲襪嘛。」

  「你幹嘛,放手!」

  被羅老頭一拉,妻子才覺得自己此時靠近他是多麼愚蠢的行為。羅老頭隻是微一用力便讓她歪倒在瞭床上,看著近在咫尺的陰莖妻子更慌瞭道,「快放手,你不能再碰我瞭,不然我真的生氣瞭。」

  「不碰你就不碰你,但你至少也該幫我解決一下吧?自從你幫叔弄過之後,叔現在自己動手怎麼都不得勁瞭。你就當幫幫叔瞭,行吧?」

  羅老頭不管妻子的反抗,直接將妻子的手按在自己被絲襪包裹的陰莖上。

  即使隔著絲襪,妻子似乎也感受到瞭陰莖的灼熱一樣,羅老頭乍一松手,她便猛的彈開手道,「不行!我們不可以再做這種事瞭。剛才是逼不得已,我們已經做過界瞭。現在偷看的人已經走瞭,還做這種事情,我接受不瞭。」

  妻子清醒的時候倒是很理智,可我不知道她的這種清醒能維持多久。

  「有什麼區別嗎?明天整個村裡都會傳遍瞭,你既然已經決定這麼做,是不是演戲又有什麼區別。說不定事情還會傳到小江耳朵裡,他到時候會相信咱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嗎?」

  羅老頭竟然搬出我來給妻子施壓,簡直離譜至極。

  妻子聽羅老頭提到我,身體一顫,表情有些痛苦,卻又不願在羅老頭面前表現出來,駁斥道,「那是我跟他的事情,我自然會跟他解釋,至於結果如何,也不需要你來操心!」

  作為一切的始作俑者,羅老頭竟然還有臉提我,多少讓妻子有些生氣。

  「那之前我們的事你為什麼沒告訴他,為什麼不讓他來找我算賬?」

  羅老頭竟然不知死活的還敢提之前的事情,他是被欲望沖昏頭瞭,還是真當妻子已經把此事揭過瞭,竟然還敢來揭妻子的傷疤!

  「他人在牢裡你讓我怎麼跟他說?而且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真以為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嗎?」

  妻子坐起身,被觸痛傷疤,她看向羅老頭的眼神中終於有瞭恨意。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不夠坦誠。」

  看到妻子火氣上來,羅老頭倒也聰明,沒有選擇與妻子硬剛,將語氣緩和瞭一下又道,「你之前問我有沒有恨過娟兒,我說都過去瞭。因為一開始我的確恨過,但後來我們說開瞭,她坦白說是我滿足不瞭她,她不喜歡我以前那種木魚一樣的表達方式。所以我改變瞭,我把她肏服瞭,真正讓她死心踏地。那時我才發現她說的是對的,女人結婚以後會比男人欲望更強烈,她不會再滿足於我做的和嘴上說的,隻有我在肉體上徹底滿足瞭她,她才真正相信我說的話和對她的好。那之後我們過得比以前恩愛得多,所以我都放下瞭,也不再恨她。」

  「你給我說這些幹什麼,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你的娟兒一樣,背夫跟你偷情才是坦誠是嗎?」

  羅老頭想用話術給妻子洗腦顯然不可能,他的這番強行解釋隻會讓妻子覺得他居心叵測。

  「當然不是,叔我嘴笨,哪說得過你。我隻是想說你明明欲望很強烈,為什麼總要端著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你不敢跟小江坦白,不就是怕他來質問我的時候,我把那天你高潮瞭幾次的樣子細數給他聽嘛。」

  羅老頭語不驚人死不休,他們那天果然在我走後還極盡纏綿直到筋疲力竭。妻子拒絕不瞭他,自然是奉陪到瞭他藥力徹底消散的那一刻。

  「你!」

  妻子啞口無言的樣子顯然是被羅老頭戳中瞭軟肋,更加印證羅老頭話語的真實性,她真的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嗎?我們的夫妻生活雖然很和諧,但我從未去試探她的底線在哪裡。

  「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妻子被他一句話羞得亂瞭方寸,竟然說出如此空洞的威脅,說這種話無疑就是在肯定羅老頭的話。這也讓羅老頭找到瞭方向,或者說他早就看透瞭妻子的心思。

  「我胡說八道,那你敢給我看看你的騷屄嗎?看瞭會兒我的雞巴,那裡肯定又出水瞭對不對?」

  羅老頭信誓旦旦的對著妻子道。

  妻子身體一抖,下意識的就要退開身去,嘴上急道,「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鄙,你要再這麼說話我明天就走瞭,我不指望你幫我,以後有事我也不會再找你。」

  妻子如此大的反應好像又驗證瞭羅老頭說的話。隻是她剛一生退意就被再次拉住瞭手道,「你罵我之前是不是也得理直氣壯一點才行?」

  「你幹什麼,放手!」

  妻子這次顯得極為緊張,羅老頭還沒伸手她就忽然夾緊瞭大腿,並用一隻手扯住裙角,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讓我的心跟著就緊張瞭起來。羅老頭受到她動作的指引更是直接伸過手去,拉開她手的瞬間,扯上妻子的裙角,大手摸到瞭妻子胯間。

  「啊~ !放手啊,混蛋!」

  妻子臉色通紅,像是受到瞭莫大的羞辱一般,奮力掙紮著。羅老頭隻是隨手摸瞭一把便將手抽瞭回來道。

  「乖乖,你連內褲都沒穿,是故意勾引我嗎?就這樣你還要裝?」

  「內褲被你折騰成那樣我當然脫掉瞭,我正要回來找新的,誰知道你在房裡做這種事情?」

  妻子面色脹得一陣青一陣白,沒穿內褲的空當正好被揭破,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又不能憑白就這樣被羅老頭羞辱。

  「那這呢?」

  羅老頭亮出手指上閃著的淫光,妻子的下體果然是濕的。

  「那是剛才的我根本沒擦幹好吧,這說明不瞭什麼,你放開我,我不跟你說瞭。絲襪我也不要瞭,臟死瞭,你愛怎麼樣便怎麼樣,我不管你瞭。」

  妻子極力解釋,可慌亂的語氣和神態怎麼都沒有說服力。現在更是打算逃避來脫離現狀,更說明瞭她的心虛。

  「你就是喜歡嘴硬,小江不在傢,你這麼長時間沒做愛,應該早就想瞭吧?我就知道一次高潮滿足不瞭你,你還裝什麼?」

  羅老頭拉著妻子的身體,讓她的頭幾乎枕到瞭他的大腿上,一張俏臉更是無限接近他的陰莖。妻子應該嗅到瞭陰莖的腥臭味,即便臉沒朝著陰莖的方向也立刻開始更加激烈的掙紮起來道,「你放開我,這關你什麼事,就算我真的欲求不滿也不是我應該滿足你的理由。松手,你要再這樣我真的生氣瞭。」

  妻子也不想再狡辯掩飾瞭,不斷扯動著手想要掙脫的同時,雙眸狠狠的瞪著羅老頭。

  「你沒有理由滿足我,就有理由卸磨殺驢嗎?明天全村人都知道咱倆肏屄瞭,你是我媳婦。可有誰知道你其實連給我擼一下雞巴都不肯,我就是個活該被人恥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糟老頭子。」

  羅老頭知道妻子吃軟不吃硬,竟然用起瞭苦肉計。等妻子走瞭以後真相終究會被人傳開,到時候羅老頭就是個色迷心竅,被人吃瞭絕戶的笑料,有誰會在意他是怎麼想的,有茶餘飯後的談資就夠瞭。

  我能清楚的察覺到羅老頭是在用苦肉計,可妻子身在局中哪裡能那麼快反應過來,隻見她真的被羅老頭的話說得猶豫瞭,連掙紮都停瞭下來,表情略顯歉疚的道,「之前我沒有考慮這個辦法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負面影響,這一點是我不對。這樣好瞭,我給你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拿到征地款以後你可以按照之前約定的把錢借給我,我雖然不能確定還給你的時間,但還是會按以前說的給你養老送終。現在我還給你另一個選擇,拿到錢以後你也可以不必給我,這筆錢讓你留在這裡找個老伴安度晚年肯定綽綽有餘瞭,也沒必要再讓我為你操心。……」

  真難為妻子在如此靠近羅老頭陰莖的距離之下,竟然還能思考這種問題,隻是羅老頭顯然沒有她這麼冷靜,不等妻子把後面的話說完,就拉著她的手道,「我就選第一個,不選後面的。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幹嘛要說這麼絕情的話。」

  妻子見羅老頭激動的樣子,抿瞭抿嘴唇,紅著臉道,「那你考慮清楚瞭,如果以後你再用這些流言來責難我,我可是不會接受的。」

  「叔我向來說話算話,隻是你要讓叔覺得我做這些是值得的吧,所以……」

  羅老頭圖窮匕現,意思不可謂不明顯,拉著妻子的手緩緩的向著自己的陰莖摸去。可就在他以為可以得逞的時候,妻子卻反而將手從他手中抽瞭出來,趕緊坐起身體道,「這可不是什麼交易,你做出什麼決定那是你自己選擇的結果,如果你覺得我應該用這種方式報償你,那就太看輕我瞭。」

  羅老頭選擇用這種迂回的方式完全就是在物化妻子,以妻子的高傲必不可能接受,如果可以的話,她也就不必找羅老頭瞭,多的是覬覦她身體才肯給予幫助的人。隻是妻子的拒絕似乎沒有那麼強烈的排斥反應,羅老頭的賣慘終究是起到瞭作用。

  羅老頭似乎也看清瞭這點,一舉手以示清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讓我承受別人的這些話,總得是我這個癩蛤蟆吃過天鵝肉才好接受吧?」

  羅老頭說著,竟又想伸手去拉妻子。妻子側開身子一躲,慍怒道,「怎麼,你毀瞭我的清白讓你被人說幾句,還委屈你瞭不成?」

  面對妻子滴水不漏的回答,羅老頭終究是枉費心機,被妻子直接懟到語塞,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瞭。可得不到發泄的欲望讓他下體脹痛得渾身不自在,臉也脹紅得不像樣子,整個人開始抓耳撓腮起來。

  「妮閨女,你這……」

  用話術壓倒妻子就范的企圖破產,羅老頭語無倫次著,激動得自己用手擼瞭擼陰莖,滿臉都是欲望得不到發泄的難受表情。

  我忽然察覺到一絲不妙,感覺到他這分明是在給自己的苦肉計加碼。妻子嘴上雖然說不虧欠羅老頭什麼,但他的賣慘已經激起瞭她的歉疚,再加上他毅然決然的選擇拿出征地款給妻子,妻子若是真的狠下心來選擇對他的要求不理不睬,隻會讓心中的歉疚加深,這種心境一旦失衡很容易就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你怎麼還硬著?」

  妻子都不敢相信,羅老頭與她掰扯瞭這麼久,陰莖竟然還能維持充血狀態,他在這方面的沖動到底有多強烈,簡直是在顛覆妻子的認知。

  「我欲望本來就強,這房間裡到處都是你的味道,不射出來我怎麼可能平靜得下來。」

  羅老頭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妻子看著床單上自己還未幹涸的淫水,羞得立刻破防,恨不得立刻掀瞭床單扔出去。

  「你……,你這樣人老心不老的,為什麼不找個老伴。」

  「哪個老太婆能經得起我折騰,而且叔嘗過你的滋味以後,哪裡還有心思去找什麼老伴。妮閨女,等回去以後估計咱們也就很少見瞭,剛才我滿足瞭你一次,你就發發善心幫我弄一下吧,我也不要求什麼,用手幫我弄一下就行。等小江出來瞭你跟他好好過日子,我保證什麼也不說,行吧?」

  羅老頭說得可憐巴巴的,但聽在我耳中卻是對妻子滿滿的占有欲。他欲望強,卻不去找別人,不會一直盯著妻子才是見鬼瞭。

  妻子聽著他粗鄙冒犯的話,渾身不自在,眼光更瞄到他冒著體液的龜頭,體液滑落繼續玷污著絲襪,妻子隻感覺像是在玷污她的身體一樣,身體哆嗦瞭一下道,「什麼隻用一下手就行,你揣著什麼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

  妻子身體的反應很快就被羅老頭捕捉到瞭,他立刻賭誓道,「我發誓不做別的,隻需要你幫我擼一下就好,即便射不出來我也不會強求你別的。」

  「呸,誰說我要幫你用手瞭。我不跟你說瞭,你自己弄好瞭。」

  妻子察覺出瞭自己話裡漏洞,趕緊給補上瞭。身子一退,不知道是受到瞭羅老頭的刺激還是害怕他激動之下再次失控,不再與羅老頭掰扯向裡間走去,倒退的步伐時刻提防著會突然暴起的羅老頭。

  而羅老頭也像是徹底死心瞭一樣,盯著妻子警惕後退的身體,顧自擼動著,竟然真的沒再強求。看著妻子的身體消失在門簾後,羅老頭落寞的轉過眼神,靠著床頭心不在焉的擼動著陰莖,動作意興闌珊,擼瞭兩下之後停下瞭動作。餘光忽然看到妻子放在床頭邊的睡衣披肩,用手拿過把玩瞭幾下之後,忽然放在鼻間猛嗅,不斷尋找著妻子的味道。

  「唔……」

  羅老頭一臉陶醉的模樣,竟然又有瞭沖動,手上的動作繼續,不時發出幾聲低哼,陷入腦中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不知過瞭多久,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忽然發現妻子的一張俏臉不知何時竟透過門簾盯著他,臉佈紅霞,卻沒有指責他褻瀆她的衣物。

  「你發誓不會把我們的事情在外面亂講,更不許跟江睿說。」

  還沒等羅老頭說什麼,妻子搶先一句忐忑道。

  「……,我發誓,我發誓!」

  羅老頭一句話直接憋回瞭肚子裡,趕緊應和妻子的話。

  「妮閨女,你……」

  羅老頭覺得光這樣空洞的應和似乎還不夠,激動的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安撫妻子的時候,妻子卻忽然又打斷他道,「你閉嘴,現在開始不許說話,更不許碰我。」

  妻子語氣蠻橫,很是在生氣,就好像她是被脅迫瞭一樣心不甘情不願,卻又不得不違心去做。

  看著妻子從門簾後再次走瞭出來,沒有瞭披肩的睡衣隻到胸口,裸露的香肩,緊縛的事業線,清涼暴露的性感裝扮如應召而來的妓女一樣充滿性暗示。

  我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不光是因為進度條暴露瞭一切,更因為對妻子的瞭解。羅老頭若是一味的用強,妻子哪怕妥協瞭也不會再有任何心理負擔。可羅老頭表現出一副為瞭妻子豁出去瞭一切,卻求而不得的樣子,讓掰扯中被激起歉疚的妻子多少覺得有所虧欠。即使現在能硬得起心腸什麼也不做,卻也不能保證她能一直這樣。若是等回來以後再去彌補,指不定羅老頭會不會有其他要求,而且那到時候影響很可能就不是局限在這樣一個小村子裡瞭。

  妻子一把扯下羅老頭手中自己睡衣的披肩,斥道,「你以後再隨便拿我的衣物做這種事情,就別指望我再遷就你瞭。」

  妻子氣鼓鼓的話卻飽含曖昧,羅老頭知道妻子這算是妥協瞭,笑得像條哈巴狗一樣道,「一定,我有需要就告訴你,絕不自己動手瞭。」

  妻子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話有什麼歧義,羞憤道,「住口,我隻是現在幫你,等回去以後你自己老老實實的,如果你還是這個樣子,就一個人回這裡住吧,我是不會管你的。」

  說著,妻子顫抖的坐在瞭床邊,忐忑的看著羅老頭道,「隻幫你用手就行瞭吧?我隻給你五分鐘,射不射得出來我都不會再管瞭。」

  「五分鐘?我哪有那麼快,怎麼也得十分鐘吧。」

  羅老頭正興奮呢,突然聽到妻子限定時間,而且還隻有五分鐘,頓時有點不樂意。

  「兩分鐘,再說話就什麼都沒有瞭。」妻子不容質疑道。

  「這……」

  羅老頭面色窘迫,卻也不敢再討價還價,老老實實坐瞭起來。

  就這樣,我看著妻子伸出潔白的玉手,伸向羅老頭的陰莖,似乎是害怕直接觸碰這巨物一樣,竟然還幫著羅老頭緊瞭緊纏在陰莖上的絲襪。臉紅如血的俏臉上滿是嬌羞,素手握上陰莖的那一刻,如水的目光趕緊向一旁撇去,讓我看不到眼神。

  「嘶~ !」

  妻子乍一觸碰,羅老頭像是被觸摸到瞭靈魂一樣打瞭個激靈,一張老臉既亢奮又猙獰。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替他打飛機,但時隔多日的夙願在這一刻再次實現,依舊讓他性奮得渾身發抖。

  「……」

  妻子手指僵硬,可一捏上便輕車熟路的握著陰莖上下擼動起來。或許是不需要為他射不射精負責,妻子手上的動作隨意瞭許多,就這樣用手掌裹著絲襪來回擼動著,發出輕微的沙沙聲,撩人心魄,一時好不淫糜。

  「唔呼……。」

  羅老頭看著妻子潔白的素手白裡透紅,為瞭今天的計劃,妻子甚至精心粉飾過指甲,明亮的指甲上有著淡淡的透明指甲油,在燈光下綻出細微的光芒。目光順著妻子的素手向著她顫抖的嬌軀瞟去,真絲睡衣不斷反射出光線,性感窈窕的身姿如夜明珠一樣照亮瞭夜晚的房間。成瞭鰥夫以後在這張床上寂寞瞭不知多少年的羅老頭,終於迎來瞭他人生的第二春。而這個甘願為他排解寂寞的女人,還是一個精明強幹,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少婦。能獲得這樣一個女人的侍奉,甚至還跟她發生過肉體關系,羅老頭隻覺得跟在做夢一樣。

  妻子默默的數著時間,雖然不願意去看,可手心觸的火熱,和羅老頭不斷的哼哼依然讓她芳心紊亂,滿臉的暈不斷擴散到脖頸,直到全身都綻放出淡淡的粉紅色,難忍的情欲不斷啃噬著全身,很快便覺得渾身發軟,轉過去背對的身體不得不轉瞭回來,緩解身體的負擔。

  「我一定是瘋瞭,竟然會給你做這種事情。」

  妻子喃喃自責,在決定這麼做之前,她一定經歷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可真的這麼做瞭依然會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錢色交易她在生意場上見得多瞭,頂住誘惑的時候也不少,可面對羅老頭她就像被束縛瞭手腳一樣,所有的經驗都派不上用場,被他的欲望裹挾著一步步不斷突破底線。直到現在她像個妓女一樣坐在他面前主動替他排解欲望,這簡直太過瘋狂。

  羅老頭看著妻子情動的樣子,沾沾自喜道,「怎麼會,你現在才像是個正常女人。你工作壓力大,失眠多夢都會讓你身體的激素紊亂,甚至會出現月經不調,性冷淡的情況。我給你調理過身體以後,你身體現在的激素水平平衡瞭,長時間不做愛自然會有這方面的需求。被大雞巴一刺激,你有沖動再正常不過瞭。」

  羅老頭說的是醫理,卻像是故意的一樣,言辭輕佻。

  「你閉嘴,誰跟你說這個瞭。」

  妻子被羅老頭這話一撩撥,杏眼睜開已滿是春情。明明是在怒斥羅老頭,可手上的動作卻還是沒停,素手顫抖著,像是本能一樣不斷挑逗著陰莖,感受著它的火熱。

  妻子現在欲望這麼強烈竟然是這種原因?我像是被突然解密瞭一樣恍然大悟。難怪羅老頭總是在幹預妻子的生活,他是在幫她調理身體嗎?是妻子的要求還是他心懷鬼胎的自告奮勇?我不知緣由,但想來妻子應該是認可瞭羅老頭的方法的,可誰又會知道調理身體會帶來這種「負面」效果呢。

  「你知道會這樣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還總是在我面前為老不尊,你就是沒安好心。」

  對自己身體的強烈反應有所明悟的妻子像是找到瞭情緒發泄口一樣,狠狠的斥責羅老頭,同時握著羅老頭陰莖的手猛的拽瞭一下手中的陰莖。

  「啊~ ,嘶……!」

  羅老頭疼得倒吸一口涼氣。他要是在平時說這話妻子估計也不會在意,挑這個時候解釋不是別有用心才是有鬼瞭。

  經他這麼一說,妻子的緊張似乎有所縮減瞭,猛拽一下之後像是安慰一樣,輕輕的安撫著吃痛的陰莖。

  「你好瞭沒有,時間可快到瞭。」

  妻子這回沒再閉上眼睛,反而目光灼灼的盯著猙獰的龜頭。看著自己今天新開的絲襪被老男人的體液玷污得不像樣子,妻子像是自己在被玷污一樣,心跳不斷加快,隨著不斷粗重的呼吸,酥胸不斷起伏。一雙並起的美腿不忍不住交疊起來,抑制下體躁動。

  「啊?」

  羅老頭隻覺春宵苦短,卻又不敢再提其他要求,隻能閉起眼睛用心感受這最後的時間。

  「別光擼,也幫我弄下蛋蛋。」

  羅老頭哼哼著,放在兩邊的手不自覺的向自己的陰囊摸去。似乎沒指望妻子會聽從他的吩咐,準備自己用手補上。

  「你別動手。」

  妻子看著他伸過來的手,像是怕他突然暴起強迫她一樣急道。隨即竟然整個身體側瞭過來,另一隻手駕輕就熟的摸上瞭羅老頭的陰囊,托著他的卵袋,輕輕顛弄起來。

  「嘶~ ,唔,好舒服……。」

  羅老頭一聲長嘆,手一繃隨即慢慢放瞭下來。他顯然沒料到妻子會如此配合,整個人爽得直哆嗦,似乎隨時會到達高潮。

  我看著妻子如此輕車熟路的樣子,伸出手去挑逗陰囊的時候根本沒什麼猶豫,好像本能的就知道該怎麼做一樣。這種熟練讓我的心寸寸龜裂,她明明就隻有那一次意外失身,卻已經被羅老頭調教得對如何刺激他的欲望如此熟稔。兩手配合之下,十指翻飛,完全沒有一絲不熟悉的感覺。明明開始還是不情願的,現在卻變得好像幫助羅老頭發泄出來是她的責任一樣認真。

  「哦~ ,妮閨女……,好舒服,就是這樣,多揉揉。」

  羅老頭爽得都快飄起來瞭,一張老臉皺紋都疏散開瞭,整個人仿佛年輕瞭好幾歲。

  「你別說話瞭,好瞭沒有,再不出來我真的不弄瞭。」

  妻子語氣羞憤,手上的動作卻始終沒停,青蔥一樣的十指在一雜亂的陰毛中不斷挑逗著炭黑的陰莖,強烈的對比讓人眼球幾乎瞪出眼眶。嘴上抗拒著,顛弄陰囊的左手卻聽話的用手掌包住整個陰囊,放在手心輕輕揉動起來,如在搓面團一樣細心。

  「呼……,馬上好,馬上好,再多弄一下,……就好。」

  羅老頭一雙大手不自覺的揪住床單,粗腿也不自覺的緊繃,強烈的快感令他飄飄欲仙起來。脹到極限的陰莖不斷分泌出透明的體液,將絲襪浸透,直到無法吸收,在妻子素手的擼動下,甚至開始流入包住陰囊的手心。

  「唔,惡心死瞭,我真的不弄瞭。」

  兩隻手手心的冰涼讓妻子強烈不適應,加之體液揮發帶來的濃鬱腥臊味,視覺嗅覺和觸感一起,不斷奸淫著妻子的三大感官。妻子疊起的美腿不自覺收緊,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綻放出淡淡的粉紅色,像要再次高潮一樣緊張。

  「再用點力,對,這是這樣,要來瞭,唔……。」

  羅老頭閉著眼沉浸在快感中,隨著妻子的配合,他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沖動,脹到極限的陰莖開始有規律的顫動起來。當妻子收緊手心的力道,開始包裹住陰囊揉捏,一絲酥麻的快感順著股溝直接麻入尾椎。他伸出手去趕緊抓住妻子擼動陰莖的手,幫著快速擼動瞭幾下,緊接著一道道白濁激射而出。

  「呀!」

  妻子一聲驚呼,完全沒料到羅老頭這次竟然這麼痛快的就射瞭出來。松開捏住陰囊的手去擋,終究還是慢瞭一步。一道道白濁高射而起,灑落床單,打在妻子手心的同時,更有不少從指間飛出,濺射到妻子光潔的藕臂之上。

  「惡心死瞭!」

  妻子收回手,趕緊站起身,檢查身上是否有被濺到。好在她沒有正對羅老頭,除瞭手臂上有所沾染,衣服總算是保住瞭。

  妻子松瞭口氣的同時,看著滿床的污穢,大片的白濁更是有不少灑在瞭她淫水打濕的地方。嗅著空氣中刺鼻的腹腥味,這裡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瞭。

  「趕緊收拾幹凈!」

  妻子狠狠瞪瞭一眼羅老頭,羞憤欲死的匆匆離開瞭房間,應該是去清洗瞭。

  視頻在羅老頭不斷的喘息中戛然而止。我盯著黑掉的手機卻一動不動,時間好像在此刻靜止瞭一樣。

  一旁的李諾終於等到視頻結束,慢慢的挪回瞭手機放入包中道,「我說瞭讓你別看瞭吧?你非得給自己找罪受,不過好在這次妮姐總算是沒失身,比起你看到她失身那次,現在應該還算能接受吧?」

  李諾開著玩笑看向我,卻發現我還是一動不動,才意識視頻對我的沖擊比預想的要大得多。她俯下身子試圖看清我的臉,最後起身從桌對面走瞭過來安慰道,「好瞭,都說瞭別看瞭吧,想哭就哭出來吧。」

  因為紀委的介入,我的探視不再有獄警在場,並且有單獨的接待室和足夠的時間。李諾這樣一說,二人獨處的環境讓我很快就憋不住心中的憋屈,手搭著她的肩膀痛哭瞭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這次的沖擊比上看到她出軌還要大得多。上一次經歷瞭全程的我,知道她是身不由己,哪怕最後被幹到瞭高潮,配合著羅老頭不斷滿足他的欲望,那也都是身不由己之後的本能驅使,並不能算是主動出軌。可這次從她主動說要跟老頭扮演夫妻開始,她就已經是在踐踏我的尊嚴,現在更是為瞭彌補這個錯誤帶來的錯誤,主動替羅老頭打飛機,將我的尊嚴踐踏到一文不值。

  妻子在我心中一直是完美的,這一點從認識之初的驚艷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因為她在傢庭和工作中總能保持獨立自主,要強和自信的加持讓她的氣質總是帶著迷人的魅力,婚後隻對我綻放的那種溫柔真的讓我對她死心踏地。可如今她卻把這種溫柔給瞭另一男人,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男人。

  這種完美被打破尤如信仰崩塌一樣,對我的傷害毋庸置疑。加之我現在身陷牢獄,一種被拋棄的感覺真的讓我撕心裂肺。我搭著李諾的肩膀真的崩不住這種心底傳來的陣陣抽痛,難堪的在她面前哭得跟個淚人一樣。

  「好瞭,妮姐這麼做應該也還是為瞭籌錢,她的動機終究是為瞭你,你至於哭成這樣嗎?」

  李諾也是第一次見我這樣,震驚的同時也有瞭些鄙夷。

  「用為我好的動機就能來傷害我嗎?多幼稚的人才能做出這種事,背叛就是背叛,如果結果都用動機來粉飾,那這個世界還有道德廉恥幹什麼?」

  我實在不能原諒妻子這麼做,像是發泄一樣瞪著李諾狠狠說道。

  「你對著我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也不要臉是嗎?」

  李諾看著我的眼神,借著倪元迎來翻身的她自然也經不起道德的審判,有些慍怒的回瞪我道。

  「喏,你現在還有個機會,就是現在給妮姐打電話給她說明情況,告訴她你有正當的途徑可以早點出去,不需要她再為你奔波瞭。也許可以阻止她繼續做出錯誤的行為,是要打電話還是繼續在這裡哭,你選好瞭。」

  李諾清醒的給我指明瞭道路,我幡然醒悟,現在的確應該先給妻子打個電話,如果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恐怕她真的會泥足深陷,難以回頭瞭。

  「手機給我。」

  我擦瞭擦眼淚,趕緊向李諾伸出瞭手。

  「哼,賤男人。」

  李諾的語氣像是吃醋一樣,找出手機遞給瞭我。

  我調整好情緒撥通妻子的號碼,沒想到李諾竟然有保存這個號,我詫異的看瞭看她,不知道她怎麼會跟妻子有聯系。李諾回到座位上沒有註意到我的眼神,電話嘟聲響起,我也坐瞭下來,忐忑的盯著手機。好一會兒之後電話才接通。

  「喂。」

  對面傳來妻子的聲音,語氣卻好像壓得很低。

  「喂,老婆,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語氣激動的直接說道,哪怕嘗到瞭被背叛的感覺,我的第一反應不是質問,反而是害怕失去妻子。

  「老公?你怎麼會用這李諾的手機打給我?」

  對面傳來妻子的一聲質疑,她竟然知道這是李諾的手機號,說明兩人有聯系過,而且妻子更是保存瞭這個號碼。

  我疑慮的向李諾看瞭一眼,她卻當做沒看見一樣撇開目光。

  「怎麼瞭,她來探視我很奇怪嗎?」

  我反問瞭一句。妻子滯瞭一下忽然嘆瞭口氣道,「你當時提起她的時候我就該想到的,你同意把股權賣給她瞭是吧?」

  「你怎麼知道?你不是說她沒找過你嗎?」

  我驚疑的問道,註意力一下子從羅老頭的事情上轉移瞭開來,妻子竟然又有事情瞞著我?

  「股權被凍結以後她找過我,我沒答應,你不覺得她……,算瞭,你現在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

  妻子欲言又止,把話題又拉瞭回來。我本來想追問,但想起自己打電話的目的可不是問這個,順著妻子的話我把股權和紀委的事兒簡單跟妻子說瞭一下,我本以為她會為我高興,她卻激動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股權的事情就算瞭,雖然我沒同意但你要是樂意我也沒話說。可是你現在去摻和倪元的事情幹什麼?他要是已經被抓起來瞭還好說,現在他可是躲在暗處,你在明處檢舉他,萬一他報復你怎麼辦?你們互相那麼瞭解,一旦他得到消息那就是顆定時炸彈。」

  妻子忽然把事情往壞的方向一剖析,讓我的心也一下子提瞭起來。她思考問題的時候總是會權衡利弊,說好聽點是運籌帷幄,說不好聽那就是杞人憂天。我不認為倪元現在還有跳出來的可能,按照現在的情況他說不定已經改換身份,潛逃國外瞭,哪有可能再蹦出來找我的麻煩。

  但我也不能否定妻子考慮問題時的周全,調侃道,「那他也得有本事來監獄裡殺我才行。」

  誰知道妻子竟然認真瞭。

  「那你最好跟紀委那邊說清楚,不能保證你的安全就讓他們別那麼早把你保釋出來,萬一要是拿你當抓捕倪元的誘餌怎麼辦?」

  被話題轉移的情緒被妻子這一句突然就勾瞭起來,我憤怒道,「你什麼意思,是希望我一直在牢裡呆著嗎?」

  妻子也覺得自己這話似乎有些傷害我,語氣一收道,「對不起,我沒這個意思。我就是希望你能夠清醒一點,別隻看到瞭眼前的好處,冷靜下來的時候還是要考慮清楚好處背後暗藏的風險,這一點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清楚得很!……」

  情緒一旦激動起來,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的質問她,你既然考慮問題這麼周全,那為什麼還要出那種餿主意去跟羅老頭扮演什麼夫妻。你到底真的是被逼無奈,還是就是發騷瞭想跟羅老頭亂搞。

  可這種話一旦出口那就是一場驚天大戰,情緒的發泄雖然會很痛快,但我承擔不起痛快之後的後果。

  「你現在在哪兒?」

  話鋒一轉,我隻能旁敲側擊的讓妻子早點離開,劃清與羅老頭的界線,一切都要等我能從這裡出去以後再說。到瞭這一步,我又多瞭一份必須早點出去的急切。

  「……」

  妻子猶豫著沒有出聲,如果不是能清楚的聽到那邊的的環境聲,我都懷疑是信號不好瞭。

  「怎麼,你在忙嗎,不方便?」

  我變相催促瞭一句,實在不想聽到妻子考慮出什麼謊言搪塞我,那樣我會更加無法接受的。

  「啪!」

  環境聲中突然傳來一聲椅子倒在地上的碰撞聲,緊接著才傳來妻子的聲音道,「老公,既然李諾去找你瞭,我知道也瞞不住你。希望你別生氣,我在羅叔這裡,幫他處理征地的事情。」

  妻子終於坦白,我松瞭口氣,可這個語氣卻讓我很不舒服道,「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李諾不來,你就準備一直瞞著我瞭?」

  妻子也聽出李諾應該給我說瞭她去瞭張傢村的事兒,自知理虧道,「我沒有這個意思。現在我也不好解釋,等我回來再跟你說好嗎?」

  「你知道我在牢裡,故意說這種話諷刺我呢?等你回來,我怎麼知道你哪天心情好瞭才會想起來來看我。」

  情緒的壓抑讓我沒什麼耐心去聽妻子這種拖延的話。

  妻子聽出瞭我的不滿,但她似乎也挺壓抑一樣,語氣粗重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請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我明天就回來瞭,等我把手上的事情處理瞭,後天就過去看你,當面跟你解釋可以吧?」

  這種做法態度還算誠懇,可是刻意的回避讓我覺得她就是在拖延時間來穩住我罷瞭,背叛的恥辱早已扭曲瞭我的心態,我急道,「有什麼話你不能在電話裡說,非得等你想清楚瞭說辭再來騙我嗎?」

  「江睿!我知道你在牢裡感覺很不好,但你隔三差五的就來懷疑我,是覺得我真的會一再的容忍你嗎?我為什麼非得來幫羅叔,難道非得讓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你沒用,坐瞭牢還要我一個女人四處為你奔波,這樣你才高興嗎?你正常一點好不好,如果你還這個樣子不相信我,我們幹脆不如離婚算瞭!」

  我的不依不撓讓妻子情緒頓時有些控制不住,疲倦的語氣中竟然滿是委屈。聽到她說出離婚兩個字,我的心如被重錘。我雖然知道如果我徹底攤牌,以妻子要強的性格,很可能會提出跟我離婚。但我怎麼也想不到在我並沒有攤牌的情況下,妻子竟然也會有如此激烈的想法。她剛才說什麼?離婚?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如此輕易的就能說出口,什麼時候我們的婚姻變得如此脆弱瞭?

  隻註意到自己所受傷害的我,完全不理解出軌這種既定事實又給妻子帶來瞭多大的心理負擔,而離婚對她來說就是保障我們雙方尊嚴的一種選擇。也許從失身的那一刻她就冒出瞭這種想法,既能保全我們雙方的面子,也能減少她內心的負罪感,隻是多年的感情讓她想要真正做出這種選擇並不容易。但我接連不斷的不信任是對她的不斷鞭笞,現在隻要是跟羅老頭相關的事情她的解釋都是空洞的,哪怕有合理的解釋也變成瞭對真相的掩蓋,負罪感被不斷觸動讓她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而離婚就是最好的解脫。

  「你在說什麼?我現在成瞭這個傢的累贅你就要跟我離婚是嗎?方妮,你真是好樣的。」

  強烈的委屈讓我的聲音竟然帶著顫抖的哭腔,我不等她解釋就掛斷瞭電話。手撐在桌子上獨自黯然神傷。

  「……」

  李諾見我這個樣子,也不說話瞭,她就這樣坐在我對面看著我平復情緒。

  等瞭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或許讓我一個人獨處會更好一點。伸手到我面前想要拿回手機,我按住她的手道,「你什麼時候開始跟我老婆有有聯系的?」

  妻子的態度雖然讓我很憤怒,但同時也讓我有瞭疑慮。她沖動說出離婚時的那種委屈,讓我稍微冷靜之後有所察覺,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的。懷疑自然就落到瞭妻子提到李諾時的欲言又止,李諾跟妻子有聯系本就讓我意外,我不得不問。

  「你說我可以去找妮姐談的啊,怎麼,我去找瞭你又覺得有問題?」

  李諾倒是不心慌,畢竟我們之前有聊過。

  「那為什麼股權凍結以前你沒去,凍結以後你再去是什麼意思,耀武揚威嗎?」

  這種背後使手腳,正面又假裝施以恩惠的手段,連我都看不慣,更別說是心高氣傲的妻子瞭。也許李諾不會透露自己使的手段,但這種反常的行為以妻子的冰雪聰明,必然是看出來瞭。

  李諾這才有種小聰明被人識破的局促道,「那我能怎麼辦?面對妮姐,我用一些墨守成規的辦法不可能行得通吧?而且我一旦站到瞭臺前,她一定會去調查我,那樣我跟倪元的關系哪怕她查不到什麼,也足夠引起她的警惕,她如何會相信我不是他的傀儡?所以既然出手的話,我想一擊即中。」

  「所以你就跟她說瞭我有跟你合作的意願,並且願意繼續在公司工作,對嗎?」

  李諾的態度讓我不得不懷疑她為瞭達成目的會不擇手段,在我沒答應之前撒個謊反倒算不得什麼瞭,反正她已經篤定我不會拒絕。

  李諾笑瞭笑,不置可否。我狠狠的瞪著她,她這樣搞妻子的憤怒就顯而易見瞭。雖然妻子說瞭不會在乎我選擇幹什麼,但我一意孤行的執著於公司,剛剛與我經歷過爭吵的她會有多失望完全可想而知。剛才再次面對我的責難,她壓抑著沒徹底爆發,已經算是很有涵養瞭。

  我用手指恨恨的指瞭指李諾,她真是給我將瞭一手好軍,如果我今天沒答應她,回頭等我出去以後她埋下的這一手也會成為我跟妻子之間的隔閡,到時改變主意也是水道渠成的事。

  「如果以後還有什麼事情這樣瞞著我,我們的合作會比你想象的更加短暫。」

  被她這樣擺瞭一道,我卻連生氣的立場都沒有。這換作在以前,絕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可是身份的轉變讓事情的變化就是這麼微妙,我隻能以下不為例來作威脅,雖然很空洞,但是立場必須要表明。

  「知道你很生氣,但既然我們能夠達成合作,就算我這一次欠你的吧,等你出來以後再補償你。」

  「!!」

  李諾說著話,我卻感覺到有一隻腳在桌下撩撥著我的小腿,絲襪的觸感讓我渾身一個激靈,滿臉震驚的看向眼前的女人。

  她怎麼敢!?

  可她隻是莞爾一笑便將腳收瞭回去,看著臉色震驚,有些心猿意馬的我道,「好瞭,今天就到這裡吧,我想下一次見面,就應該是你在外面瞭吧?希望到時候你能適應你在公司的生活,再見。」

  李諾說瞭一聲,將手機收到包內,起身飄然離去。

  我看著這個女人風姿妖嬈的背影,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忽略瞭什麼。兩個女人因為一個男人的事情而產生碰撞時,很可能會產生利益糾紛之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