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李諾一摸的我額頭。
「你吃錯藥啦?」
「胡說什麼呢?」
我一把打掉她的手。
「你都被害得又失去自由瞭,還能替她說話,不是吃錯藥瞭是什麼?」
「要害也是你害的我,你自作主張的賬我還沒跟你算呢。」我作勢要打,她趕緊退開。我這玩鬧的樣子哪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她更加認為我病得不輕。我一嘆道,
「不是我吃錯藥瞭,而是事實擺在眼前。上次回來以後我梳理網上的消息的時候就發現,她把羅老頭招回來以後,自己就沒再直播退居幕後瞭。她應該是早就看清瞭自己網紅的身分是把雙刃劍,有意識的在避免關註。」
「所以呢,這能說明什麼?她雖然沒再炒作自己,但直播間仍開著,還在利用自己的熱度走網銷不是嗎?」
「這說明她對可能到來的負面消息是有準備的,也就是說她可以在網上有第一波負面輿情的時候就開始公關,你明白嗎?」
「你的意思是她沒第一時間這麼做,是心疼你不成,那你今天的結果又是怎麼回事?」
「她是不是心疼我,我不知道,但她猶豫瞭是真的。我車禍的事應該不是她散播出去的,她隻是看到輿論的轉變,因勢利導的洗清瞭自己,並沒有要坑我的意思。她剛才打電話過來,正好印證瞭我的想法。輿論風向的轉變應該是她始料未及的,不然以她的高傲,做就做瞭,哪裡會辯解。而且她要這麼做的話,一開始就做瞭,也不會等到自己被輿論所傷,才想起來要洗清自己。我現在甚至覺得她在傢挨得那頓打,是她認為對我最後的虧欠。到離婚我都沒有把他們的事情抖出來,她就自己把這個秘密給戳破。這樣以後再在她爸媽面前見到我,也不用背什麼包袱瞭。」
我說著說著,嘴角勾起瞭笑,李諾的表情卻不好看瞭。她的動機本意是幫我出氣,現在倒好,不光在我心裡有缺瞭,還讓我的心向著方妮靠緊瞭一些,隻有她傻不拉幾的空做惡人。
「是,你們幾年的夫妻,心有靈犀,隻有我是奸詐小人,在你們中間挑撥事非。既然你這麼瞭解她,那她背著你做什麼,你應該都猜得到囉?」
「你什麼意思?」
我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明白瞭她是什麼意思,但仍舊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還在監視她?」
「咱們的賭約還沒結束不是嗎?你該不會認為你已經贏瞭吧?」李諾拿出手機撥弄著,笑得很是輕蔑。此刻的她像極瞭一個嫉妒心爆炸的惡毒女配,我心情剛剛轉向,這下全被她攪和瞭。趁著我發懵的間隙,她走到門邊將門給反鎖,又走瞭回來道,
「敢目睹一下最後的結果嗎?」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虛張聲勢。剛剛憶起來方妮的一點閃光點,我本不願意去破壞這份回憶,可轉念間又為自己有這種想法震驚。你不是自認已經放下瞭嗎,江睿?現在不正是檢驗你心境的時候。
「我能拒絕嗎?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挑起多大的風浪來。」
「你要這麼說,那我就得讓你從頭看起瞭,免得你一時接受不瞭這種轉變,覺得是我做瞭假。」
李諾說著又撥弄瞭一下手機,隨即打開瞭我的筆記本,這次她幹脆把會客的椅子搬瞭過來。內容是有多長?當我看到她下載解壓出來的三個文件時,我還是免不瞭緊張瞭起來。
畫面一開便是一處房子的客廳,看到坐在鏡頭中央沙發上的方妮,便知這是她現在住的地方。她以前在萬傢福做總監時,一個合作的品牌食品商老板娘的房子。我們結婚時她來過,我認識,卻並不熟。這套房子是她在江州一品居買的投資房,房子雖然不大但檔次在江州卻是首屈一指瞭。物業的管理尤其嚴格,方妮正是看中瞭這一點才厚著臉皮討來租住。
方妮坐在沙發上忙碌的用手機回著消息,隨後人又慢慢側躺瞭下來接起瞭電話。嘴上談著工作上的事,手卻慢慢摸上瞭自己的小腹揉動著。
她又痛經瞭?
即使不看她眉間的痛苦之色,我也看出瞭她此刻是什麼情況。我出事那段時間,她因為過於焦慮就染上瞭這個病根,碰到忙的時候,作息失調就會復發。看到她這個樣子,再想到她去張傢村時錄音裡那些話,看來她問題早就復發瞭。也對,這麼壓榨自己,不出問題才怪。
這大概就是她去找羅老頭的原因瞭,我入獄的那段時間就是羅老頭幫她調理身體的,她對他的依賴估計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冤孽啊,因為我出事她與羅老頭產生交集,又因為我出事她有瞭固疾,而羅老頭又恰好擅調理。
「又痛瞭?」
羅老頭這時候端著一杯熱飲走進客廳,看到方妮躺瞭下去,痛苦的樣子,他三步並作兩步,將杯子放在茶幾上靠瞭過去。
「這樣子沒用,我去打點熱水。」
看到方妮還在打電話,羅老頭皺瞭皺眉。去洗手間打瞭盆熱水出來,方妮這時已經掛斷瞭電話。羅老頭擰幹瞭毛巾遞給她道,「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生病瞭不知道看醫生也就算瞭,連休息也不忘工作。」
「這不就是我今天允許你到傢裡來的原因嗎?」方妮俏皮一笑,解開自己襯衣的下擺,將羅老頭疊起的熱毛巾壓在瞭小腹上。羅老頭搖瞭搖頭,知道他說什麼也改變不瞭眼前的女人。
他端起茶杯剛想遞給方妮,這時方妮的手機響瞭一下,她幹脆松開瞭壓著毛巾的手,又開始回起瞭消息。眼見如此,羅老頭又將手裡的茶杯放下,伸手幫方妮壓住瞭毛巾。
「你幹什麼?」
方妮臉蹭的就紅瞭起來,用手抓住羅老頭的手。
「你忙你的,叔幫你按著。」
方妮窘迫的看瞭他一眼,但也就別扭瞭這一下,便松開手回起瞭消息。她三下五除二回瞭消息,將手機一放。
「好瞭吧,我自己來。」
羅老頭卻用另一隻手將茶杯遞瞭過來道,
「把它喝瞭。」
方妮頓瞭一下,但還是很順手的接過。
「太燙瞭。」
「那就慢慢喝。」
方妮吐瞭吐舌頭,真就端著茶杯慢慢喝瞭起來,羅老頭的手也開始輕輕在她的小腹上揉瞭著。場面一時溫情四溢,我看得情緒莫名躁動。不自覺的移開目光,發現李諾正盯著我。
「酸嗎?」
「說什麼呢?」
我眉頭一皺,又把臉轉瞭回來。
羅老頭搓毛巾的工夫,方妮將手中的熱飲一飲而盡,看起來也沒有想象中燙嘴。當羅老頭準備撩起她的衣服繼續熱敷時,方妮接過毛巾道,「我自己來。」
「好些瞭嗎?」
羅老頭竟是很自然的遞瞭出去。
「嗯,好多瞭。」
「還是要多註意,這人哪,不比機器,壞瞭能修。身體都提醒你要休息瞭,還折騰自己,掙再多錢有什麼用?」
「這話我都聽起繭瞭。」
「你也沒聽過啊。」
兩人拌嘴的樣子,倒真像頑固的長輩與叛逆的孩子。隻是羅老頭說話間,身子卻向後一退,抄起瞭方妮的一雙美腿。
「你幹什麼呀?」
「叔再給你按按,你一會兒去泡個澡,再好好睡一覺,今天就別再熬夜瞭。」
「我什麼時候睡又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那叔就按到你睡著為止。」
被抓住腳踝,方妮很是慌張。羅老頭的手卻已經按到瞭她一邊的腳心處,立刻就止住瞭她想要坐起來阻攔的動作。
「嗯——。」
「放松點,你現在正來事呢,叔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說什麼呢,臟的。」
方妮的臉已滿是血色,一絲美足蜷縮成一團,抵抗著羅老頭手指的侵襲。
「沒事兒,叔不嫌棄。」
說著幹脆放開瞭抓著方妮腳踝的另一隻手,一手一隻抓著她的腳心用力捏瞭起來。
「放松點,叔幫你按下穴位,活血的。」
「嗯——,你輕點。」
方妮雙眸緊閉,五官收緊,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羅老頭力道下重瞭。她一雙美腿搓動起來,發出絲襪特有的沙沙聲,我才知道她腿上穿著透肉的絲襪。
「叔有分寸的,你自己敷著肚子,別那麼緊張。」花瞭有一會兒工夫,方妮終於緩瞭過來,聽之任之瞭。揉著肚子的同時,不時搓動下美腿。我以為是羅老頭手下的動作刺激太強烈,可她拿著手機回消息的時候,明顯沒有這種小動作。而放下手機,又不安起來。
直到毛巾變冷,她將之取下,整個人都軟瞭下來。這時她仍不忘扣上襯衣下擺的紐扣,同時將裙擺向下扯瞭扯。她整個人向著沙發裡側蜷縮著,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向下低著頭的樣子,應該能將羅老頭的動作盡收眼底,整個人卻一動不動的放棄瞭掙紮。
「瞌睡來瞭?」
「嗯。」
方妮點瞭點頭,很是溫順。
「那叔去給你放水。」
說完羅老頭也不拖泥帶水的就起身,去瞭洗手間。
方妮的一雙無處安放的美足微微顫抖著,好像還沒從剛才的按摩中緩過來。
等到洗手間裡傳出水聲,她才緩緩坐瞭起來,鵝蛋臉上仍是紅霞飛艷。將腳套在拖鞋裡,雙腿並攏的坐瞭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瞭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站瞭起來。腳下一副無力的樣子,兩腿依舊是並攏著,以一種極不自然的姿勢走出瞭鏡頭。
她濕瞭?
我怔怔的看向李諾,看著她臉上促狹的笑意,我便知道這正是她要奚落我的地方。
說實話,方妮這種反應我並不意外。如果她從上次被羅老頭暴操過後,到現在一直沒有性生活的話,這種反應實屬正常。視頻裡能讓我難受的,也就是她面對羅老頭的關心與照料時的那種坦然罷瞭視頻到此結束,李諾貼瞭過來,又切換瞭下一個。畫面一開始便是餐廳,這裝修與陳設,應該還是方妮的傢無疑。我不禁認真的看向李諾,她還真是有點手段,竟然能在一品居這種安保這麼嚴格的地方,潛進方妮的傢裝這麼多監控。有這種組織能力,不去當間諜可惜瞭。
「一個人在傢裡還習慣嗎?」
方妮穿著寬松的居傢服坐在餐桌前看著手機,說話間眼睛也沒離開。
「好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叔一個人過慣瞭。」羅老頭端著菜從廚房出來。
「哎,我也是沒辦法,再過陣子就好瞭,你忍忍吧。要是出去記得戴個口罩,公寓那邊暫時是不能去瞭。」
方妮放下手機,幫著擺盤。
「叔說瞭沒事啊,你忙你的,叔不給你添麻煩。過些天你要真讓叔走,叔還不樂意呢。」
兩人的對話讓我的心一提,羅老頭這是搬進去瞭?我趕忙看瞭一眼時間,是五月前的最後一天。離她的事在嶽父嶽母面前曝光也就幾天的事瞭,這幾天應該是輿論正盛的時候。她是想借著一品居嚴格的安保,來避免羅老頭被騷擾?應該是這樣,可這種做法毫無疑問的越界瞭。
「你不要光撿好聽的說,因為我的事影響你,是我的問題。你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別在心裡憋壞。」
「你這是堵叔的嘴啊。好吧,你不在傢的時候,叔還真想回公寓看看,每天坐著看電視也不是事兒。」
「那不行,老年公寓那邊最是人多眼雜,過些天吧。小區裡的老年活動中心也有人下棋,你可以去看看嘛。」
「都是打麻將的,棋牌室裡孩子又太吵,叔去瞭一回就不想去瞭。算瞭,叔明天出門買幾本書看吧。」
兩人吃著飯,邊吃邊聊瞭起來。
「呵呵,還是公寓好吧?你還琢磨著要買房,一品居算是這所有小區裡環境最好的瞭,你都住不慣。趁現在還沒定下來,改主意還來得及。」
「那不一樣,叔買房子就是想有個傢,可以不住,但得有。老人的想法這樣跟你們年輕人說,估計你也不一定明白。」
「買瞭不住,你想幹嘛?出租呀?江州的房子可不緊俏,你這不是便宜別人嘛。」
「你還真說對瞭。」
羅老頭說著,停下瞭碗筷,打量起四周來,忽然道,「叔覺得這房子就不錯,不如叔買下來吧,這樣咱也不算寄人籬下瞭。」羅老頭的提議讓人心驚,他竟然想買下方妮現在住的房子,他想幹什麼,包養她嗎?夠資格嗎他?
方妮眼神閃動,也明白瞭羅老頭話裡的意思。把筷子往碗裡一插道,「你想什麼呢,你想買也得別人賣才行,這房主可不差錢。」
「哦,不賣啊。那咱們樓上樓下或是隔壁買一套都行啊,叔瞧著好些可沒人住呢。」
「沒人住就是沒人買嗎?別身上有點錢就嘚瑟,吃飯!」羅老頭發懵的看著她,不知道是裝傻,還是真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
之後便沒再有人說話,方妮吃完便起身離開瞭餐廳。鏡頭隨之一轉變成瞭客廳,竟然是剪輯好的。我看瞭眼時間,跟剛才是同一天,時間是半小時之後。
「妮閨女。」
「嗯?」
「現在該消氣兒瞭吧?」
「我有說我在生氣嗎?」
「對,對,沒生氣。」
畫面中羅老頭給方妮按摩著頭,小心翼翼的侍候著,諂媚的樣子倒像是侍候貴人的太監。正按著,方妮突然站瞭起來。
「行瞭,換我來幫你吧。」
「啊?」
「啊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嗎?不能回公寓,你就見不到白阿姨,再沒人對你貼心瞭不是嗎?」
方妮的話讓羅老頭面色大窘道,
「這話是從哪說起啊?」
「好瞭,別裝瞭,你傢裡的監控又不是擺設,我知道有什麼稀奇的?」說著她便拉著羅老頭坐下道,
「白阿姨能做的我也能做,總不會叫你吃虧就是瞭。」她說著便在羅老頭肩膀上按瞭起來。我眉頭緊鎖,她這是在爭風吃醋嗎?
「妮閨女,你這是讓叔難做啊。」
羅老頭嘴上窘迫,可面對方妮的討好表情更多的是受寵若驚。坐在沙發上,身體不自覺的繃緊。
「總不能一直讓你侍候我吧?不然弄得像我在壓榨你似的,放松點。」方妮的手吃不上力,改為用手在他肩膀上捶打瞭起來,儼然一副父慈女孝的感覺。可羅老頭解起瞭上裝的紐扣道,
「既然你堅持的話,叔先脫瞭上衣。」
脫下上裝,羅老頭裡面是一件短袖汗衫,露出結實的臂膀。偏黑的身體在汗衫下線條分明,方妮看著,一時竟不敢下手瞭。可說過的話總不能收回,隻能硬著頭皮將手捏瞭上去。
「你放松瞭?」
方妮捏著,哪哪都吃不上力,就又換成瞭拳頭。羅老頭笑道,「上前面來吧,妮閨女。叔身子骨硬,吃力。」方妮猶豫瞭一下,可因為身高的關系,她在沙發後面給老頭按肩要勾著身子,根本站不瞭多久。也就應瞭羅老頭,繞到瞭前面。
見方妮過來,羅老頭幹脆躺瞭下去。方妮臉色一窘,拍瞭他後背一把。
「你倒是會享受。」
「呵呵,托你的福嘛。」
羅老頭往裡靠瞭靠,方妮貼著他坐在沙發外沿,再次給羅老頭按瞭起來。老頭側著臉看著方妮的嬌顏,老臉上的笑怎麼也化不開。
「妮閨女,有你這樣侍候叔,叔可就真不打算挪窩瞭。」
「你還指望我天天給你按呢?想多瞭。」
「那叔到時候回公寓等你。」
手指正按著的方妮又打瞭他一把。
「威脅我是吧?」
說完便不再逗笑,盡力的給羅老頭按瞭起來。同肩膀遊走到後腰,來回有兩趟之後,手指纖弱的她便乏力瞭,捏著拳頭在羅老頭後背捶打瞭起來。
「妮姐有對你這麼細心過嗎?」
一旁的李諾忽然開口。
「跟這有關系嗎?」
我砸巴著嘴。這種夫妻間的溫馨瞬間我們自然是有,可仍不妨礙我看到她這樣侍候羅老頭時,心裡起波瀾。
忽然,李諾站瞭起來,在我後面按起瞭肩膀。我看瞭她一眼,她與我對視,沒有說話。我換瞭個坐姿,更加舒適的享受起她的按摩。
「對,就是那裡,多按按。」
當方妮再改捶為按的時候,羅老頭突然開口。
「哪兒?這兒?」
「這裡。」
羅老頭拉著方妮的手按在瞭後腰上。
「這兩邊是腎俞穴,按這裡對腰和腎都好。」
方妮聽他這麼說,又是一巴掌。
「哎喲,叔沒說假話啊,改天叔讓你試試就知道瞭。既然你要學,叔就教你些技巧嘛。」
「誰要你教瞭,你還真打算讓我一直侍候你呢?」方妮嘴上說著,但手上的動作還是跟瞭上去。
「技多不壓身嘛,學會瞭總沒錯。嗯——,對,這是那裡,力氣可以再大點。」
方妮手上使著力,看著他那誇張的樣子,整張臉都紅瞭起來。
「你不要叫得那麼惡心行嗎?」
隨著羅老頭的哼聲,客廳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曖昧起來,方妮手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弱。這一次她卻沒有變換手勢,按在羅老頭後腰上的手悠悠的按著。
「喂,臭老頭?」
「嗯?」
方妮突然改變的稱呼讓羅老頭愣瞭一下。
「你過來這些天沒偷摸著動我的東西吧?」
「什麼東西?」
「你別裝傻!」
方妮重重捏瞭一下,羅老頭恍然道,
「哦,沒有,叔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呢?」
「你以為我會相信?我離婚前都攔不住你的猥瑣行徑,現在單身瞭一個人住,還能讓你收瞭那些下流的想法?」
羅老頭臉色漲紅的看著方妮道,
「那能一樣嗎?叔嘗過瞭你的肉味兒,又怎麼會滿足於自己解決。叔現在可是自律得很,你要不信可以檢查檢查。」
方妮芳心一亂,趕緊按住準備翻身的羅老頭道,「臭老頭,你想耍流氓是吧?我就問問。」
羅老頭依舊不安分道,
「不瞞你說,叔現在就憋得挺難受的。」
他說著靠近方妮的一隻手竟試探的向著她的大腿摸去,被方妮一把打掉道,「老不羞,你還指望著占我便宜呢?我問你就是給你指條路。」羅老頭收瞭手,不明就裡的看著她,我從畫面中看到方妮的臉逐漸紅到瞭雪白的鵝頸上。
「我知道你不會老實,你要偷摸著動我的東西,我攔不住。但你要給我洗幹凈瞭,要是讓我發現絲毫的臟東西,我唯你是問!」方妮說完已是羞得不行,猛的打瞭一下羅老頭的後背,啪的一聲響亮。隨即便起身離去,不再看羅老頭。
羅老頭呲著牙,揉著後背,怔怔的看著方妮離開的方向出神,臉上看不出喜色。
視頻結束,我長吸瞭一口氣。方妮的底線已經越來越松動,我與她的約定也成瞭口頭的戲言,第三個視頻會發生什麼已經不用去想瞭。
「怎麼樣,還想看下去嗎?」
「這就要看你的動機瞭,如果你隻想確認輸贏,那我承認我輸瞭。如果你是想確認我是不是真的已經放下瞭,我回答不瞭你。至少現在,我自己也不知道。」
顯然,李諾跟我爭的也不是賭局的輸贏。她想看的無非是我對方妮真正的失望,見我風輕雲淡的樣子,她自然不肯罷休。走到我前面,就開始瞭第三段視頻。
我心中打鼓,女人的嫉妒心起來真是完全不講道理。我無動於衷,她不樂意。我若是真的破防,她怕是更不樂意瞭。
畫面還是客廳,方妮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臂從居傢服的領口中抽出,羅老頭正拉著她那隻手在上藥。我看瞭眼時間,正是那天她被嶽父趕出傢門以後。難怪她不肯答應嶽父不再跟羅老頭來往,原來當時羅老頭還在她傢裡,根本就沒走。
就是因為有羅老頭在,所以你才不跟我去醫院的嗎?我心裡想著,雖然為她挨的那頓打不值,可現在看到羅老頭,又覺得很解氣。
「好瞭,現在可以說瞭吧?」
羅老頭收拾著藥箱,方妮將手臂收回袖口內。帶著濕氣的長發顯示著她剛剛洗過澡,可臉頰上清晰可見的紅腫,還是讓她看上去很狼狽。
「說什麼呀,我說瞭沒事兒。」
羅老頭看著方妮憔悴又嘴硬的樣子,很是生氣道,「你別想瞞著叔瞭!叔也不瞞你,你今天不在,我回瞭公寓一趟取東西。你白姨看到叔,把網上傳的那些話都告訴叔瞭。你今天回傢,你爸媽說的也是這事兒,這是你爸媽打的吧?」
羅老頭說著眼眶紅瞭,很是自責道,
「別人能當成是謠言,可是叔能嗎?叔壞瞭你身子,現在又壞瞭你的名聲,你讓叔怎麼能不管?」
「我說瞭跟你沒關系,這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既然選擇瞭直播推銷自己的商品,就做好瞭會被輿論反噬的準備。你跟我的事隻是因為我的選擇,被迫進入別人的視線而已。你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好不好,你沒你想的那麼重要。還有,我讓你不要去公寓,你為什麼不聽?」
羅老頭的話把方妮的氣勢激瞭起來,他頓時無言以對,然後又為自己的反應惱羞道,「既然叔不重要,那叔回公寓好瞭,也不給你添麻煩瞭。」
「不行,公寓那邊不能去。事情還沒有過去,你想整天被人找上門來問東問西的嗎?」
「那叔回鄉下去,總不會有人追到那兒去關心我一個老頭子。」
「你以為真不會有那種好事的人嗎?還有,你回去瞭,那我找你回來的意義在哪裡,還要我再去請你一次不成?」
兩人針鋒相對,謠言帶來的矛盾終於在兩人中爆發。可是這發展卻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方向,一個攬責,一個安慰,這種發展隻會讓兩人的關系更緊密。
「隻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物業不會放陌生人進來騷擾我們。用不瞭多久,人們對於這件事的關註自然就過去瞭。」
「可是你等得瞭這麼久嗎?你身上的傷應該是你傢裡人打的吧?他們有沒有說讓你離我這個老頭子遠遠的,如果他們找過來你要怎麼辦?」
「放心吧,他們已經把我掃地出門瞭,不會管我的。」
「你,唉!都是叔害瞭你。」
羅老頭一嘆,認命的坐瞭下來。
「跟你沒關系,我若是不想挨這頓打,我爸鞭子也抽不下來,是我自願的。」
果然如我所想,羅老頭愣住瞭,不解的看向方妮。
「出軌的事我心裡有愧,當時江睿也在場。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我隻有挨瞭這頓打心裡才通暢。」
「你這。」
羅老頭看著方妮臉上手上的傷,心疼不已。
「妮閨女,你是不是後悔叫叔回來瞭?」
方妮看瞭過來,見他落寞的樣子,瞬間便知道瞭他在想什麼。一嘆道,「說瞭跟你沒關系,你非要給自己加戲是吧?一開始被你壞瞭貞潔我的確挺恨你的,但那是很早之前的事瞭,跟現在的事情沒有關系。至少現在離婚是我自己的選擇,倒不如說是我利用瞭你,哪裡談得上後悔。倒是你,本來跟白阿姨可以有一段好姻緣的,被我生拉硬拽的綁在身邊。現在謠言也傳到瞭白阿姨耳朵裡,你跟她大概也不可能瞭吧。你呢,有沒有怪過我?」羅老頭連連搖頭。
「叔說瞭,對你白阿姨沒有那種想法,叔心裡隻有你。」方妮另一邊的臉頰不自覺的紅瞭起來。
「你就會哄我,白阿姨可是能給你一個傢的,我能給你什麼?我什麼都給不瞭你。」
方妮紅著臉,表情卻很是掙紮。羅老頭貼瞭過去,緊挨著她道,「你把什麼都給瞭叔,又怎麼說什麼都給不瞭呢?叔占瞭你的貞潔,污瞭你的名聲,讓你連傢都散瞭。現在更是連自己老傢都回不去,隻能一個人在這裡獨居。你把一切都給瞭叔,叔哪裡會不知足。」
死老頭!聽著他說的這些甜言蜜語,我頭皮直發麻,而在他身邊的方妮直接紅瞭眼。那天她承受瞭多大的壓力和委屈,隻有她自己知道。被羅老頭這一說,她就是再堅強,也想找個肩膀依靠瞭,而羅老頭恰好鉆瞭這個空子。
「怎麼瞭,這就受不瞭瞭?」
聽著我咬牙的聲音,李諾挑釁的聲音緊隨而來。我趕緊整理瞭下情緒,不想理她。
「好戲還在後頭呢。」
她笑瞭笑,顯然後面的內容她早就瞭如指掌瞭。
「隻是,叔不能害你。叔後面的日子是一眼就能看到頭瞭,可你不一樣,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要是一直跟我這個老頭子攪在一起,你以後的日子怎麼辦?叔不能這麼自私。所以,叔還是要回去,你明白嗎?」羅老頭倒顯得很理智,但在我的眼中,這隻是欲擒故縱的老把戲而已。
方妮紅著眼,幽怨道,「虧你還說得出口,那你當初幹嘛要一心的來招惹我?現在又來說這些話,當我三歲小孩嗎?」
羅老頭被說得語塞瞭。
「你少用回去的話來威脅我。我不會逃避自己的責任,你也不用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利用你來離婚是我自己的選擇,現在我婚雖然離瞭,但對你的承諾不會變。你若是一心要走,倒像是在怪我強行把你栓在身邊一樣。」
「叔當然想留下來,你能離婚,卻不可能跟自己傢人斷絕來往。如果他們知道壞瞭他們女兒名聲的老頭子還賴在這裡,恐怕就不是挨一頓打這麼簡單瞭。叔不能自私的看著你跟傢人決裂,你總歸是要給他們一個交待的。」
「這是你們這一代人的想法,我們這代人可沒有要為瞭別人的眼光而活的想法,即使是父母也不能左右我的生活。你可能覺得我自私,我不反駁。但這也不意味著我就要跟父母斷絕來往,隻是各有各的生活罷瞭,誰也幹涉不瞭誰。大不瞭,我以後不回去就是瞭,他們總有氣消的時候」
「瞎說什麼呢,你娃不是還在你爸媽那兒嗎?哪能說不回去就不回去瞭。」
「不是還有江睿嗎?他現在帶孩子最勤,我想要看孩子找他就是瞭。」忽然,方妮盯著羅老頭道,
「你不會是擔心我在後悔離婚的事情吧?又或者是在試探我的決心,擔心我終究會扛不住壓力,讓你離開。所以你現在才反復的提起要走,以免到時候難堪?」
方妮察覺出羅老頭心裡的不安,畢竟他將來的生活全在方妮的一念之間罷瞭。
「沒有,叔隻是擔心你罷瞭。」
羅老頭不知是在掩飾,還是連他都沒察覺出他自己的不安。
「你不用掩飾,我隻看到瞭自己受的委屈,卻沒有考慮到你承受的壓力,是我不對。我可以在這裡承諾你,我剛才說的全都是真心話。你是我接回來的,我不會因為自己遇到一點事情就放棄你,你安心的在這裡呆著就是瞭。」方妮做出保證,可羅老頭的態度還是顯得很扭捏。
「唉,這不合適啊,妮閨女。」
「怎麼不合適瞭?」
方妮打量著他。
「你還是要走?」
看到羅老頭還有這種想法,方妮情緒突然激動瞭起來。
「你難道還要我再去請你一次不成?」
「叔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羅老頭被問得頓瞭一下才道,
「這樣吧,你答應叔把這套房子買下來,叔就不再動離開的心思瞭。」
「我哪有……,等等。」
方妮被他說得一愣,盯著他道,
「你怎麼還有非要把這房子買下來的想法?這跟我跟你說的事情有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這裡畢竟是你租的,想到你不會久住,叔的心裡就定不下來,總會念著公寓那邊。還有,你為瞭叔犧牲瞭這麼多,叔想對你負責,不想讓你受委屈。」
方妮表情一滯,隨即笑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包養我啊?」
羅老頭老臉一紅。
「叔沒那個意思,叔說瞭不想耽誤你下半輩子。」
「老不羞,那你還要我念你的好。」
方妮的眼神逐漸迷離瞭起來,這老頭粗獷且直接的話,看來還是撩動瞭她的心扉。
「我問你,你買下這裡,那我住哪兒?」
「當然還是住這兒。」
「那我要付你房租嗎?」
「這……」
羅老頭局促瞭起來,不知如何回答。看到他這笨拙的樣子,方妮的表情逐漸化開,心裡的委屈好似一掃而空瞭,笑道,
「謝謝你的好意,羅叔。但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對我好,你這樣子就像是對我有野心一樣,讓我想要逃離你,明白嗎?」方妮嘴上說著逃離,可身體就像是要掛在羅老頭身上一樣,貼著他越來越緊。
這女人,她是春心蕩漾瞭嗎?
羅老頭身體一僵,不敢看方妮,嘴上喃喃道,
「不,叔沒有那種想法。」
「幸好你沒有,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方妮的聲音壓得很低,氣氛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妮閨女……」
羅老頭聲音忽然顫抖瞭起來。
「別說話,就這一次。」
我不明就裡,但聽兩人激動的聲音,便感覺到不對勁。
「咯咯。」
旁邊傳來李諾的笑聲。
「仔細看吧,這裡的誤會是真有意思。」
我看瞭她一眼,不明白她的意思,但視頻轉瞬又吸引瞭我的註意。
「不行。」
羅老頭忽然把方妮給推瞭開去,我才看到方妮的手竟是從羅老頭大腿間抽出的。
她幹瞭什麼?難道她剛才在挑逗羅老頭?我不由瞳孔一縮。
「你嫌棄我?」
方妮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主動給羅老頭用手,竟然被他給拒絕瞭,這無疑撕裂瞭她的自尊心。
「我,我們不能這樣。」
羅老頭結巴瞭起來,不知該如何解釋。
「你裝什麼,難道你不想?」
方妮的態度像是惱羞成怒。
「想,不,叔不想,咱們不能這樣瞭,妮閨女。」羅老頭糾結的態度讓我感覺像在做夢,他們的立場怎麼像互換瞭一樣,應該堅守底線的是方妮才對,怎麼成瞭這個老頭?
「呵呵,這老頭八成以為妮姐是在試探他,所以才這麼擰巴,想要又不敢。」
李諾的話讓我恍然大悟,對,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他此刻的行為。
「哼,你想清楚瞭,過瞭今天,你就是求我也別想瞭。」方妮的態度依舊惱羞,她大概是被羅老頭的甜言蜜語哄得一時沖動,並沒有試探他的意思。可被羅老頭這一誤會,面子上瞬間過不去,給架住瞭。
羅老頭打量著方妮的臉,想要分辨她話裡的真假。這糾結的樣子看在方妮眼中,她一摸自己紅腫的半邊臉道,
「我現在的樣子讓你很嫌棄是嗎?」
「叔沒有。」
羅老頭想要解釋,可這種時候說什麼都隻會越描越黑。
「你坐好!」
羅老頭剛站起來的身體,被方妮一喝止,又緩緩坐瞭下去。
「是不是我自己會判斷。」
說著,急於挽回自尊的方妮又貼上瞭羅老頭,右手直接摸到瞭他的褲襠上。
羅老頭身體一抖,這回不敢反抗瞭。整個人跟被點瞭穴道一樣,僵硬的坐著。任憑方妮貼著他,在他胯下摸索著。
看著這荒誕的一幕我是瞠目結舌,我知道方妮把羅老頭留在身邊,馬失前蹄是遲早的事情。但怎麼也沒想到她是以這種方式,打破對我的承諾。
方妮隔著長褲在羅老頭胯間的動作我看不清,但她貼在羅老頭身上的樣子我卻是一清二楚。她穿的那身居傢服,上衫的圓領很寬松。從羅老頭的視角,很輕易就能透過領口看到裡面的胸衣。緊束的雙峰擠出的乳溝近在眼前,有哪個男人能頂住這種誘惑。
更何況她主動貼上,一邊的乳房在羅老頭的臂膀上擠得都變瞭形狀。一件上衫又能形成什麼阻隔,羅老頭已經是隔著胸衣感受到瞭她胸前的柔軟。這種撩撥加上手上的主動進攻,這要嘗過其肉味的羅老頭怎麼扛?
果然,僅過瞭十數秒,羅老頭漲成豬肝色的一張老臉上,賊眼就開始不住跳動。當左右橫掃的目光看到方妮領口內的春光時,頓時移不開瞭。眼睛盯著的同時,鼻頭也開始抽動。近在咫尺的肉香,讓他很快便憋不住,張嘴道,「妮閨女……」
「老不羞,你不是說你沒想法的嗎?」
方妮臉上的憤怒終於化開,嘴角勾出很是邪惡的笑容。手仍然沒有抽出來,像是懲罰他說謊一樣,繼續抓在他的襠下。
「你這是屈打成招。」
羅老頭帶著一股不服氣的怒意。
「呵,你還不肯承認?那是誰總是偷摸著幫我洗衣服,說瞭不用你洗還要洗,你敢說你沒偷摸著做壞事?」
方妮調笑的話,讓本不敢看她的羅老頭突然與她對視。
「叔心疼你還做錯瞭不成?你怎麼能冤枉叔?」
「冤枉你?」
方妮表情尷尬瞭起來,她大概是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想用話詐羅老頭一下。
「你知道會被我冤枉,就不該做那些會讓我誤會的事!」為瞭維護自己行為的正當性,方妮竟然開始強詞奪理。
羅老頭表情頓時凝固,眼神閃爍間,原本抓在自己膝蓋的左手忽然就向著方妮胸口抓去。方妮沒料想到他會動手,被抓瞭個正著。
「你幹什麼?」
羅老頭的舉動像是終於驚醒瞭他,松開還抓在他襠下的手,就去推羅老頭抓著自己胸口的手。誰知道羅老頭的手抓得意外的實,她這一推竟然沒推開。
「你抓疼我瞭,松開!」
方妮終於開始慌亂,隻是剛才還很溫順的羅老頭,此刻像換瞭個人一樣,盯著她道,「叔心疼你,你偏冤枉叔說對你有想法。我看是你自己心裡有想法,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栽到叔頭上吧?」
「你胡說什麼,誰對你有想法?」
方妮芳心大亂,想與他針鋒相對,可此刻落瞭下風,說出的話也沒瞭氣勢。
「有沒有可不是用嘴說的,跟你一樣。」
說著,羅老頭便不由分說的用右手一摟方妮的腰,將她攬到瞭懷中。一按肩膀,便將她翻轉瞭過來,抱在瞭懷裡。
「放手,你幹什麼?」
方妮亂瞭方寸,氣勢更弱,看著羅老頭摸到大腿上的手開始向著胯間移動,急道,「你敢!啊——!」
可羅老頭豈止是敢,左手穿過她的肋下抱住她胸口的同時,右手更是直接穿進褲腰,摸到瞭她的玉門上。她寬松的居傢服根本形不成任何阻隔,羅老頭甚至都不用去脫她的衣服便可以為所欲為。
被上下其手,方妮頓時便沒瞭聲響,身體緊繃蜷縮的同時,牙關緊咬,生怕露出一點聲音,弱瞭自己的氣勢。可饒是如此咬牙,齒間依舊止不住擠出幾聲悶哼,昭示著她此刻的無助。
「嗯——。」
方妮一手一邊去抓羅老頭的手,可不僅沒起到阻攔的作用,反倒愈發催化瞭他的獸欲。他一張老臉貼到方妮臉上,邊蹭邊嗅的附到她耳邊道,「你不想讓叔走,是不是就盼著叔對你有想法呢?」
「嗯——,別胡說。」
方妮不肯示弱,可當羅老頭拿出手來,手指上晶亮的淫液卻瞬間讓她閉上瞭眼睛,不敢去看。
「騷屄癢瞭就直說嘛,幹嘛這麼折騰叔?」
羅老頭直抒胸意,可方妮哪裡能夠承認,埋首在他胸口,激動道,「你胡說,我沒有。」
「對,對,你沒有。是叔賊心不死,賴在你身邊,對你有想法,一切都是叔的錯。」
知道方妮面皮薄,羅老頭也沒繼續激她。手一放,又鉆進瞭她的褲腰裡。
「嗯——,真的不行,羅叔,我們不能這樣瞭。」方妮也意識到自己錯瞭,想要阻止羅老頭繼續下去的淫行。隻是此刻羅老頭哪還聽得進去這些,隻當她是在說反話,有需要又不好意思開口罷瞭。
「叔知道你今天受委屈瞭,今天就當是安慰自己吧。你放心,我們之間的事情,叔會爛在肚子裡,不會對別人說的。」
「不是,我……」
方妮還有待解釋,可羅老頭已經吻上瞭她,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嗯——……」
方妮瞳孔圓睜,被挑起的情欲讓她能看到的肌膚都泛起瞭血色。腳上的拖鞋隻剩一隻,另一隻掉到瞭沙發上。光著的腳丫緊緊蜷縮,晶瑩的足趾幾乎扣肉裡,腳心皺得慘白。
「不要,你先去洗澡好?至少先洗個澡。」
方妮推開羅老頭的強吻,知道拗不過他,開始想用拖延的辦法。可經過這一吻,羅老頭的情欲已然高漲到要突破理智瞭。
「還洗什麼,叔幹凈得很。你知道叔憋得有多難受嗎?每天給你洗絲襪內衣,又不能自己解決,今天你還這樣撩叔。」
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又向方妮吻去,她趕緊伸手去擋。
「我不是說瞭允許你解決嗎?你幹嘛憋著?」
方妮這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瞭,她以為抓住瞭羅老頭的軟肋,誰知道卻誤觸瞭這樣一個定時炸彈。
「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操過你的騷屄這麼多回,越用你的東西隻會越難受。」
「臭流氓,你果然貪得無厭。」
方妮撲騰著,卻還是被羅老頭吻上,身體頓時軟瞭下去。待到吻罷,她知今天是逃不過瞭,目光像是能擠出水一樣的盯著羅老頭道,「別在這裡,去我房間。」
羅老頭心花怒放,哪還遲疑,抱著方妮便離開瞭客廳。
我急切的看瞭李諾一眼,隻是還沒等我說什麼,畫面便自動跳轉到瞭房間。
我趕緊瞧去,餘光清楚的看到李諾嘴角得意的笑。
羅老頭將方妮往床上一扔,便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當方妮看到那根自己明明已經見過很多次的堅挺陽物時,仍是不自覺的愣瞭神。在她愣神的工夫,羅老頭直撲而上。抱住她便是一陣瘋狂的親吻,像是看到主人的狗一樣撒歡。
「別,你輕一點,弄疼我瞭!」
方妮一聲嬌呼,羅老頭這才意識到她身上還有傷,趕忙停止瞭瘋狂。
「對不起,妮閨女,是叔太激動瞭。」
「真是的,你不是不想的嗎?」
看到羅老頭尷尬的樣子,方妮終於算是為自己扳回瞭一城,隻是現在已是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時候瞭。
「幫我脫衣服。」
方妮忽然抬起手,如此主動的說道。
「哎。」
羅老頭表情一喜,抬手便扯掉瞭她的上衫。待到方妮躺下,又脫掉瞭她的長褲。望著躺在床上,隻著內衣的方妮,羅老頭忽然癡瞭。
「妮閨女,你這身內衣好色哦。」
方妮身上一套米色的無痕內衣,緊貼著她勻稱苗條的形體。除瞭被弄皺的部分有點突兀,貼近膚色的顏色跟沒穿一樣,的確很吸睛。被羅老頭這麼一說,本來不覺有什麼的方妮,趕緊用手遮瞭起來。
「叔洗這麼些天衣服,怎麼都沒見過你這套內衣?」
「哪能什麼都讓你瞧見,豈不是便宜你瞭?」
方妮大臊,可說出的話卻令羅老頭熱血上湧。他撲瞭上去,大手隔著胸衣便抓住瞭方妮的一對椒乳,用臉蹭瞭起來。
「現在不還是要便宜叔嘛。」
「誰知道你這麼無賴!」
方妮推搡著他的腦袋,可已經色心大動的羅老頭,哪裡肯放棄,不一會兒便蹭得她渾身發軟。
「你等一下,讓我把內衣脫瞭,別蹭壞瞭。」
方妮受不瞭他的無賴,再次妥協。
「讓叔來。」
羅老頭盯著她的椒乳,如視珍寶一般,伸手到她背下,尋找著胸衣的背扣。
可摸索瞭半天,都沒找到接縫,一時尬住瞭。
「咯咯,傻瞭吧?這是背心式的。」
方妮嬌笑出聲,自己將手從胸衣的肩帶中抽瞭出來。待到兩手抽出,羅老頭才明白過來,幫著她將胸衣從向上脫瞭下來。我眼皮一跳,兩人的配合倒是越來越自然瞭。
「哎,你們女人現在這內衣,真叫人眼花繚亂的。」羅老頭這下是徹底服氣瞭,隻是這被短暫打斷的激情無法阻撓他的色心。待到方妮一對白嫩的酥乳露出,他便愛不釋手的抓瞭上去。整個人趴在她身上親吻嘬吸起粉嫩的乳尖,大手更是不住揉捏起柔軟的乳肉,將她們變換成各種形狀,貪婪的樣子像是能從中吸出乳汁來一樣。
「嗯——,你輕一點,嗯……」
方妮眉頭緊皺,不適應瞭一陣。但羅老頭貪婪的樣子很快便點燃瞭她的情欲,讓她原本還試圖抗拒的手,不自覺的抓到瞭羅老頭的後腦上。像是哺乳一樣的壓著他的後腦,試圖控制著他嘬吸的節奏,好讓來自乳房的刺激不是那麼強烈。
可已經被本能驅使的羅老頭哪能如她所願,吐出部分乳肉,含著她硬起的乳尖輕咬起來。
「啊——!別咬,嗯……」
方妮身體顫抖起來,弓挺起來的身體倒像是把酥乳往羅老頭嘴裡送一樣。
玩弄著她的雙乳還不罷休,羅老頭原本掐著方妮另一隻乳房的手,忽然順著她的小腹摸到瞭她的恥溝。粗指挑起內褲的邊沿,便鉆瞭進去。
「嗯——!」
方妮大腿猛的並緊,想要阻止羅老頭侵襲的手指。可他隻是略一用腿頂入,便擠開瞭她的美腿,手指肆意的在方妮幽谷間扣挖起來。
「啊——……」
方妮渾身顫抖,雙眸緊閉,身體死死的向上弓起,貼著羅老頭。好像身上有千萬隻螞蟻在爬,急需找一根樹桿蹭蹭解癢一樣。
她這樣的反應也愈發撩動瞭羅老頭的情欲,他放棄方妮的酥乳,低頭專心向著她的幽谷探尋而來。看著浸染淫液,已經完全貼近肉色的內褲,羅老頭吞瞭口口水,撩著內褲的兩邊,便把它順著長腿給扯瞭下來。
完全赤裸的方妮,試圖用手去遮擋一下淫光灼灼的私處。羅老頭隻是隨手一撥便讓她失去瞭抵抗,毛蛋一樣的腦袋順勢就向著方妮的私處鉆去。
「啊——,不要。」
方妮嘴上喊著不要,一雙美腿卻是一下子勾在瞭羅老頭後背上,一雙手也跟著抓在瞭羅老頭後腦上。不知是要推他,還是不讓他挪開。
「滋……」
看著在方妮胯間拱動的羅老頭,我眼皮直跳。雖然每次看到他們肉搏,都能看到他貪婪的用嘴去挑逗方妮的私處,但每次我都免不瞭心驚,因為換作是我根本不會這樣去做。女人的私處優美一點的形容叫美鮑,但因為色素沉淀和陰毛的存在,根本漂亮不起來。方妮的玉門雖然很粉嫩,沒有那種松垮烏黑的大陰唇,陰毛在她的護理之下也很美觀。但愛液滲出以後的那股腥味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我完全搞不懂怎麼會有人把這種腥味當成馥鬱的香氣,並甘之如飴。所以我從來沒有用嘴去挑逗過方妮的私處,相對的,我也沒有強迫她給我口交過。
可看著方妮面上那銷魂的表情,想到她一次都沒有拒絕過羅老頭幫她口交,甚至在享受。我不禁揣測,這大概就是她迷戀這個老頭瞭的一部分原因吧,畢竟她從他身上收獲瞭太多新鮮感。
「嗯!,不要,你的舌頭,啊……!」
方妮原本蜷縮的足趾忽然如花一樣綻放開來,向上翹起,緊閉的檀口也跟著發出一聲響亮的嬌吟。羅老頭的挑逗似乎讓她的情欲到瞭高峰,她要高潮瞭。
果不其然,數秒之後,她勾在羅老頭後背上的美腿陡然收緊,蔥白的十指更是像要扣進羅老頭頸肉的一樣,渾身顫栗起來。
「嗯——……!」
羅老頭抓著方妮的大腿,任她肆意高潮著,一張老臉仍方妮胯下迎著她決堤的淫水。
待到方妮力竭,他打開她的美腿,抬起頭來,一張老臉像是洗過一樣佈滿淫液。他卻全無嫌棄的沖著方妮傻樂,摸瞭一把,抓在方妮的酥乳上,邀功一樣的笑道,
「怎麼樣,舒坦瞭吧?」
方妮羞得臉上血色幾乎漫延到胸口,打瞭他一下道,「惡心死瞭,你怎麼每次都這樣?」
這種嗔怪倒像是褒獎一樣讓羅老頭咧嘴直樂,他手指搓弄著還未幹涸的淫液到方妮面前道,
「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方妮一把打開,自是不願意去嘗。
「你去擦一下啦,惡心死瞭。」
說著便自己取過床頭的紙巾,遞給羅老頭。羅老頭直呼著浪費,女人的春水可是好東西什麼的,但還是將臉上手上未幹的淫液給擦幹瞭。
「妮閨女。」
待擦幹以後,羅老頭抖瞭抖胯下早已昂揚的陰莖,這意思是他已經按捺不住瞭。
方妮眼神如被電瞭一下似的,躲開目光道,
「你,戴套子。」
羅老頭左右看瞭看,頓時茫然瞭。方妮卻拉開床頭的抽屜,裡面赫然是一盒還未開封的避孕套。羅老頭兩眼一瞪,吃驚的看著方妮。方妮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仍還是用手將避孕套遞給瞭羅老頭。
「這什麼時候買的,你不老實啊,妮閨女。」
接過盒子,羅老頭臉上笑開瞭花。一開始他可能還心有忐忑,現在看到方妮準備瞭這東西,他所有的擔憂頓時煙消雲散瞭。
「你閉嘴!」
方妮臉埋在枕頭中,氣勢上卻仍不落下風。
「從你住進來的時候我就準備瞭,就是擔心有這一天,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你這老不羞。」
「對,都是叔的錯,害得妮閨女日日擔憂。到現在才肯暴露心思,差點兒辜負瞭妮閨女的一番準備。」
「你,去死!」
被羅老頭一番調笑,方妮再次氣勢全無,嬌蠻得像個任性的小姑娘一樣,撓起瞭羅老頭。
這時李諾的臉又適時的出現在我的身側,可我臉上的表情跟凝固瞭一樣全無變化,隻是眼神從看到抽屜裡的避孕套的那一刻便變得空洞瞭,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走瞭一樣,頹喪的樣子全沒瞭剛才旁觀者的淡然。
「其實你該慶幸她有準備,不然以這老傢夥的能力,若是鬧出人命來,那你才是真的該哭瞭。」
我斜眸冷視瞭過去,李諾趕緊收斂起得意,將身體坐正。我長吸瞭一口氣,重新移回目光。畫面中,羅老頭自己撕開一個套子戴瞭起來,他的動作已很是嫻熟,兩根手指夾著套子的外圈一捋,筋絡虯結的陰莖便裹上瞭一層膠套。不知是他已經習慣瞭戴套,還是方妮挑過尺寸,戴上套子的羅老頭表情沒有半分不適。
整裝待發之後便搬正瞭方妮的胴體,抬起她的美腿,便將陰莖抵在瞭方妮的玉門之上。
「妮閨女,叔來瞭。」
進入前,他還不忘知會方妮一聲。見她以手遮面,既不回應,也不反抗,便不再猶豫,挺槍直刺。
「嗯——……」
方妮忍不住身體顫抖,發出一聲悠長的低吟。高潮過一次的陰道總是很敏感,陰莖的每一寸進入都會讓破開的肉壁陣陣蠕動。這通常也是我最享受的時候,高潮過後的她就跟水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融化在她的身體裡。可我能見到的高潮越來越少,要麼就是將她送上高潮以後,我也筋疲力盡,這讓我幾乎都快忘瞭那種感覺。我完全沒有想過像羅老頭這樣,性交之前讓她先高潮一次。
這大概就是羅老頭每次做愛之前都要先用嘴讓她高潮一次的原因,這老頭已經摸清瞭方妮的體質,很會享受眼前的女人。而我隻能懷念著記憶中模糊的感覺,看著她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婉轉嬌吟。這份本該獨屬於我的享受,被另一個男人肆意品嘗。想到這裡,我的嫉妒心還是忍不住膨脹瞭。
「唔,妮閨女,你這騷屄每次操,裡面都跟有個小手一樣,咬得叔好緊。再這樣下去,叔真的要離不開你瞭。」
「唔——,閉嘴。你明明知道原因,還在這裡胡說。」每次羅老頭都要讓她先高潮一次再插入,方妮就是再遲鈍,也知道他對她的身體已經有瞭很深的瞭解。現在明知故言,不過是想刺激她,讓她更加敏感罷瞭。
「那叔不說,你告訴叔舒服嗎?」
「好脹,你慢一點。嗯……」
方妮根本無暇他顧,感受著他陰莖的寸寸擠入,她陰道的肉壁也漸漸被擴成瞭他陰莖的形狀。直到那樣碩大的肉莖完全頂入,嚴絲合縫。兩人恥骨相接,陰毛交纏間再一次不分彼此。
「嗚,妮閨女,叔的全都進來瞭,嗯——。」
看著完全破入的陰莖,羅老頭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即使隔著一層膠套,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年輕肉體的活力。陰道肉壁的每一寸都像是被他的肉棍給激活瞭一樣,歡呼雀躍的包裹著他,向他傳導著性愛的歡愉。這股充滿激情的活力如一劑強心針,讓他沉寂的荷爾蒙被激活,整個人瞬間喚發瞭第二春。剛才還因道德倫理的束縛要離開的他,此刻把這些都拋在瞭腦後。隻想抱緊眼前年輕的軀體,向她釋放自己老而彌堅的韌勁。
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他便察覺到瞭一絲不對勁。身下的女人從他進入之後身體就一直在顫抖,若是兩人第一次交合,他可能不覺得有什麼。可兩人交合的次數已經讓他對她的身體有瞭瞭解,她高潮過後雖然會很敏感,但這種敏感也不至於比兩人第一次越軌時還要誇張。
他拿開方妮遮住眼睛的手,就看到她已經是梨花帶雨的在啜泣。
「你怎麼瞭,妮閨女?」
羅老頭頓時慌瞭,不斷的檢查自己是不是哪弄痛瞭她。直到沒有發現異常,他才一臉不解的盯著身下的女人。
「我答應瞭江睿不能再跟你跨過底線的,可我還是食言瞭。我果然是個壞女人,我爸今天打我一點也沒打錯。」
方妮聲音哽咽道。
我沒料到她竟然還會哭,這算什麼?臨炮前的懺悔嗎?這麼做戲是給誰看。
羅老頭臉色一白,屁股挪瞭挪就想從方妮體內抽出。可不知是抽出困難,還是知道這樣做也隻是掩耳盜鈴。他兀的趴到方妮身上,撫著她紅腫的臉頰道,「你不是壞女人,天底下沒有比你心腸更好的女人瞭。一切都是叔的錯,是叔狼心狗肺。叔本來打定主意,要以身作則,跟你保持距離的。可叔還是擋不住你的魅力,做瞭這糊塗事。要怪就全怪叔好瞭,你沒有錯。」方妮沒說話,隻是哭。這種一個巴掌拍不響的事情,哪是他一人攬責就能勸服方妮說服自己的。
看著方妮這樣,羅老頭的心更加柔軟瞭。他一隻手摸著方妮紅腫的臉的同時,另一隻揉上瞭她一邊的酥胸,忽然堅定道,
「別哭瞭,妮閨女。叔決定瞭,叔不再藏瞭,叔要對你負責。叔要用餘生讓你高高興興的,不要讓你為咱們的事再受人置啄,叔要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叔娶你,你願意給叔這個機會嗎?」
方妮被羅老頭突然的表白給說懵瞭,一時忘瞭哭泣。我的臉也瞬間漲成瞭豬肝色,死老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竟然想娶方妮?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那個實力嗎?
「你,你別胡說瞭。」
愣瞭數秒之後,方妮掰開羅老頭摸在她臉上的手,滿眼的不可置信。
「叔沒胡說,從叔回來開始,叔就醞釀過這個想法。反正在咱們張傢村人眼裡,你已經是叔的婆姨瞭,現在不過是讓更多人知道罷瞭。與其夾在那些謠言裡面去辯解,不如咱們就直接承認瞭。反正咱們都是單身,既然以後要一起過日子,有個名分,也省瞭那些閑言碎語瞭。」
羅老頭此刻暴露的野心讓方妮完全慌瞭,她將他的手都掰開,就想從他身下逃離道,「你不要異想天開瞭。如果真這樣,咱們日子才是不用過瞭,唾沫腥子都能把咱們淹死。」
她這種逃離的舉動頓時驚醒瞭羅老頭,他像是受瞭刺激一樣道,「你不同意?」
「我怎麼可能同意?」
「那叔就操到你答應為止。」
說著他便抓著方妮的腰,開始抽動起插入的陰莖。
「你混蛋,啊——!」
暴露野心的羅老頭像是找到瞭目標一樣,扶著方妮的腰就開始抽送。剛剛的對話可能讓他的陰莖稍稍軟瞭下去,隻是沒一會兒他便再次找回瞭雄風。
「嗯——,不要,你輕點兒,好脹。」
「那你答應叔。」
「你別想!啊……!慢點,嗯……」
羅老頭的抽送開始變得順利,兩人臀胯相撞,開始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一時淫水飛濺。
「你看,你的小騷屄就麼快就適應叔瞭,說明她也想被叔一直操,難道你不想嗎?」
羅老頭低著頭,看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溢出的淫液,很是心潮澎湃。
「我不想,是你強迫我的。啊……」
方妮臉上的紅暈如醉酒一般讓人迷醉,她的眸中也很快升起瞭氤氳,動情的模樣讓人很難相信她所言是真。
「是,是叔強迫你的。但是這套子是誰買的?你若是說你不想,那叔就把這套子取瞭,權當是叔強迫你瞭。」
「不要!」
「那你說,你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嗚,流氓,你滾!」
方妮被他折磨得幾乎要發瘋,被抬起的一雙美腿不住撲騰著,想要結束這場讓她崩潰的性愛。
「那你讓自己的騷屄別咬瞭,叔就滾。」
有瞭目標的羅老頭越幹似乎越有活力,說話間已經連幹瞭這數十下,竟然氣都沒喘。他低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我雖看不到,但腦中依然浮現出畫面。粉嫩的陰唇阻礙著羅老頭的抽出,如花般綻放,大小陰唇一起盛開,帶出陣陣淫液。
而隨著羅老頭的送入,兩片陰唇又如貪吃的小嘴一般將陰莖包入,直脹得陰阜高高鼓起。似承受不瞭那龐然大物,無法呼吸一般,僨起陣陣嫣紅。
「啊——啊,你欺負我。」
知道抵抗無用,方妮又用起瞭我見猶憐的乞憐模式。隻是這一次轉換得過於刻意,加之羅老頭帶著目的,他並沒有停下抽送的節奏。隻是稍稍放緩道,「那你說,你答應叔嗎?」
「你要我怎麼答應你,你不要異想天開好不好?嗯……,光是謠言就已經壓得我喘不過氣瞭,真讓我嫁你,啊——,不如殺瞭我算瞭,嗯……」這句話一下子澆滅瞭羅老頭的幻想,可他仍不服氣,抱著方妮的美腿深抽淺幹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勾引叔,還跟叔操屄?」方妮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尷尬瞭一會兒才道,「我隻是想安慰你一下,誰知道你會得寸進尺?」
「安慰?是這樣安慰的嗎?那叔以後也想要你一直這樣安慰。」羅老頭變本加厲瞭起來,頂著方妮的肉臀一陣聳動,直把她頂得花枝亂顫。
龜頭頂在牝穴的深處,讓方妮的花房也跟著震顫起來。
「啊……,你慢一點。」
「那你說,以後也要一直這樣安慰叔。」
花心受襲,方妮的甬道也跟著收縮起來,這股緊致讓羅老頭變得愈發執拗,一心隻想要占有眼前的美人。
「你想什麼呢,就算我答應,我傢裡人也不可能答應,你想我被我爸打死嗎?這次是個意外,你不要得寸進尺。」
世俗的枷鎖豈是可以隨便打破的,就算羅老頭的沖動再強烈,也終究無法改變現實。感受著身下美人的緊致,不舍與無力交織的失敗感,讓他忽然失去瞭抽送的動力。他忽然松開方妮的美腿,整個人趴在瞭她身上。
「哎,你幹什麼?」
突然停止的節奏讓方妮還以為出瞭什麼變故,低頭看向羅老頭。隻見他一副不甘的表情,像與人置氣的孩子。松瞭一口氣的同時,捧著他的臉道,「你別裝瞭,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