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下)

  妻子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羅老頭頂瞭回來。

  「這可是你第一次主動給叔操,難道不該給叔……留點兒紀念嗎?」

  「啪!啪!」

  「嗯——,嗯……」

  早已是春水泛濫的甬道乍一進入便毫無阻力,次次都是盡根沒入。羅老頭雖沒馬力全開,但依然撞得妻子呻吟聲不斷,說不出話來。

  「你不說,叔就當你,答應瞭哦。呼……」

  「啊——,你……,嗯……」

  羅老頭狡詐的加速,妻子更加說不出話來,形成瞭行為上的默認。妻子被操得花枝亂顫,一雙美腿險些要從羅老頭肩頭滑落。她條件反射的一收,正好夾到羅老頭的老臉,他這才發現這被他忽略的至高享受。

  「沙……」

  羅老頭緩下抽送的節奏,一雙手抱著妻子的腿彎,用她的小腿夾住自己的老臉不住蹭著。粗糙的老臉摩擦著光滑的腿肌發出陣陣沙沙聲,並不時親吻妻子的小腿肚,感受著她美腿的滑膩與彈性。

  「你幹嘛,變態。」

  妻子終於得以喘息。看到羅老頭癡漢一樣的行為,羞澀的一抖腿,這反應倒像是責怪羅老頭為什麼放慢速度一樣。

  「這就變態瞭,還有更變態的呢。」

  說著他一雙手順著妻子的美腿滑上腳踝,將懸在自己頭頂蕩漾的一雙玉足拉瞭下來,張嘴便舔弄起來。

  「啊哈哈,你幹嘛,好癢,快停下,嗯——!」妻子一聲嬌呼,被逗得不斷掙紮,玉足想要掙脫羅老頭的束縛。卻被他狠操瞭兩下之後,掙紮的行為頓時散架。又羞又急的求饒道,「羅叔,別這樣,啊……」

  下體與玉足的雙管齊下的刺激讓妻子陣腳大亂,快感在體內肆意橫沖直撞。

  她慌亂的告饒反而更加刺激瞭羅老頭的欲望,他捧起妻子一雙玉足的將臉埋入其中。妻子沐浴後的雙足並無異味,反倒帶著沐浴液的芬芳,羅老頭權當這是足香。貪婪舔吸的同時,欲望也跟著愈發奔騰,陰莖堅硬得像要爆炸一樣再次加快瞭抽插的節奏。

  「啪!啪!……」

  「不行,啊——……,我又要到瞭,羅叔!」

  妻子高潮過一次的花徑本就敏感,哪經得起他如此節奏的搗弄。她本可以堅持得更久,但羅老頭舔弄腳心的行為打亂瞭她的節奏,將快感失控瞭,高潮的到來隻在一瞬間。

  妻子露瞭底,羅老頭更加不會放過征服她的機會,他反倒加快瞭幾分搗弄的節奏。看到妻子無處安放,四處亂抓的素手。終於松開她的玉足,一手一隻抓住妻子的手,將她緊緊拉向自己,狠插道,

  「高潮吧,騷貨。」

  「嗯——!」

  妻子一陣高亢的呻吟,整個身體都弓瞭起來。雙手緊緊抓住羅老頭手的同時,被甩開的美腿也緊緊的纏住羅老頭的後腰。身體不住的顫栗中,再次高潮瞭。

  「唔——!」

  妻子的顫栗帶動身體的肌肉都跟著痙攣,花穴內的甬道也跟著不斷收縮,直吸得羅老頭也跟著喘起瞭粗氣。

  這次的高潮比剛才更加猛烈,妻子顫抖瞭良久,弓起的身體才逐漸癱軟瞭下來。光滑的肌膚滲出香汗,整個人都透出一種粉紅,妖艷且誘惑,我看得完全呆住瞭。

  「呼……」

  妻子不斷喘息著,杏眼微瞇的看著羅老頭不說話,她正在體會高潮後的餘韻。羅老頭也知趣的沒開口,而是看著妻子像是閃著光的香肌,松開妻子的手,在她身在撫摸揉捏瞭起來。

  「嗯——……」

  妻子正敏感,被羅老頭一摸,下意識的就要去阻止他。卻被他打開道,「別動,叔幫你放松一下,更舒服。」

  羅老頭也沒將陰莖抽出,大手按上妻子的大腿,細細的揉捏起來。

  「唔。」

  妻子一聲呻吟過後,便享受的任羅老頭服務著,嘴中氣若遊絲一般不時哼出聲。

  看著羅老頭的動作,我終於知道我輸在哪兒瞭。我跟妻子做愛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感覺,而羅老頭不僅會享受女人,而且懂得讓女人享受。妻子這種情感細膩的女人,在乎的不就是這個嗎?可即便我知道差距在哪兒也學不來,這是需要相當的體力的。光是讓妻子高潮一次就足以讓我筋疲力竭,哪有餘力再整這些。而羅老頭經歷瞭妻子的第二次高潮似乎還沒有射精,光是這份耐力,我就無從學起。

  「嗯——。」

  妻子飄飄欲仙的低吟,時緊時松的柳葉眉完美詮釋著她的感受。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她在羅老頭的手法下,本應緩緩退卻的快感被無限拉長。比起高潮的巨浪來時的那一瞬,這種在餘韻中徜徉的感覺的才是淪肌浹髓。

  羅老頭也不局限於大腿,粗糙的老手按壓的同時在妻子身上不停的遊弋,既是幫助她放松也是一種撩撥,妻子在顫抖中又迎來一陣陣小高潮,整個人如癡如醉。這種被寵溺的感覺自她工作以後就沒再體會過,在平時的生活中她就習慣瞭羅老頭作為長輩對她的照顧,她也並不排斥現在的寵溺。隻是這種感覺在這種時候反而提醒瞭她兩人的媾和是悖倫的,讓她變得愈發敏感。

  「唔……」

  妻子骨頭都酥瞭,眼角甚至擠出瞭眼淚,舒服得都哭出來瞭。如此的不堪讓她想掙紮一下,可身體的力氣隨著肌肉的松弛被抽空,整個人一動不想動。

  「舒服嗎?」

  良久之後,羅老頭終於開口問。

  「……」

  妻子沒有回答,這大概是她最後的倔強瞭。可她身體的誠實反應又怎麼瞞得過陰莖還留在她體內的羅老頭,從他陰莖還沒滑出妻子這點來看,在他給妻子按摩的同時,妻子的腔道反饋給他的刺激同樣沒少。

  「叔可全顧著你享受瞭,你連句肯定的話也不想說嗎?太傷叔的心瞭。」羅老頭說著手再次遊弋到妻子的小腹,這裡神經富集,內裡更有他深入妻子體內的硬物。乍一撫過,妻子便忍不住一陣顫抖,下體的腔道也跟著收縮,對羅老頭的陰莖進行無死角的「按摩」。

  妻子早已羞得無地自容,她知道自己身體誠實的反應已經把什麼都招瞭。

  「舒服……,舒服行瞭吧?你別糟踐我瞭。」

  「那叔的服務你還滿意嗎?」

  「……,滿意。」

  無地自容的妻子用手擋住瞭臉。

  「呵呵,既然你舒服瞭,那該輪到叔舒服瞭吧?」妻子的敏感讓還未射精的羅老頭早就按捺不住瞭,陰道伴隨一次次小高潮收縮,宛如無數張小嘴對他的陰莖進行愛撫。若不是有避孕套的阻隔,削減瞭大半的刺激,他都忍不到現在。現在看到妻子丟盔棄甲的反應,他終於心滿意足不再等待。

  按在妻子小腹上的手抓住妻子的纖腰,一手一邊控制住她的身體,就要再次抽動。意識到羅老頭還未射精,尚有餘力再戰的妻子嚇得魂不附體,趕緊掙紮道,

  「你饒瞭我吧,羅叔,我真的不行瞭,你讓我先休息一會兒。」

  「這才哪兒到哪兒,叔說瞭今晚不會讓你睡的,你忘啦?」妻子知道羅老頭的性能力不止於此,隻是被他這一番折騰下來,她的身體變得極為敏感,需要時間來喘息。若是任他胡來,後面很可能就是接連的第三波第四波高潮,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變得如何不堪。

  即便為瞭日後在他面前還有尊嚴做人,她也要極力阻止羅老頭繼續下去。

  「我知道,但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那不行,你忘瞭剛才叔說要恢復一下的時候,你是怎麼說叔的瞭?」妻子面露窘迫,忽然一轉聲調,拉著羅老頭的手道,「我知道錯瞭啦,好羅叔,你就心疼人傢一下嘛。」我剛從呆愣中醒過神來,這一聲直接把我再次幹呆瞭。妻子竟然在撒嬌求人,還是在與這個老頭媾和的時候!我對她的認知碎瞭一地。

  羅老頭也愣住瞭,他做勢要操卻一直沒動。多半是想與妻子討價還價,提什麼要求,沒想到還有這意外之喜。他欣喜若狂道,「妮閨女,你……,再,再說一次?」

  妻子剛說出口就急得用手再次去擋臉,可沒想到她的嬌嗔竟然這麼有用。為瞭自己不那麼難堪,她也隻能兩權相害取其輕,勉為其難開口道,「好羅叔,人傢真的會受不瞭,你先拔出來吧。」說著還去晃羅老頭的手。我嫉妒得發狂,可同時也被妻子這撒嬌的表現勾得欲火亂竄,如果她對我是這樣,我恐怕早已暴起。

  「好,好,叔聽你的,拔出來。」

  羅老頭的反應卻恰恰相反,一直被妻子氣勢所壓的他,能聽到妻子如此沖他撒嬌,他骨頭都酥瞭。看他激動的樣子,如果不是欲望的存在讓他的情緒駁雜瞭,這會兒恐怕已經老淚縱橫瞭。

  他緩緩將陰莖退出,妻子剛松瞭口氣,羅老頭像是終於清醒瞭過來一樣道,「可是叔這還硬著,怎麼辦?」

  「你讓我先緩緩,我又不會跑。」

  妻子看瞭眼羅老頭退出來的陰莖,灼熱的眼神閃過一絲貪婪。她的話讓我徹底心如死灰,她的欲望是沒有止境的嗎?已經兩次高潮竟然還不滿足,難道她真的要跟羅老頭徹夜鏖戰嗎?

  羅老頭還待開口,妻子說著已經起身拿起睡裙,整理著就往身上套。

  「你幹嘛?」

  羅老頭還以為妻子要當面出爾反爾。

  「我去喝口水,你難道不渴嗎?」

  「……,叔還好。」

  妻子看瞭眼羅老頭竟然真的沒有出汗,再對比她自己香汗涔涔的樣子,頓時翻瞭個白眼。大概在心裡暗罵他牲口瞭,畢竟她一個被動承受的人都出汗瞭,而作為主要出力者,羅老頭竟然隻是喘瞭幾口氣。這又刷新瞭她對羅老頭的認知,她是否真的能夠承受徹夜承受羅老頭的征伐,怕是得重新掂量瞭。

  穿好睡衣,妻子低頭看瞭看,又站瞭起來將內褲脫瞭下來。凌亂的內褲早已濕瞭大半,妻子握在手中就想帶出去。

  「哎,你幹什麼?」

  羅老頭急瞭,一把從妻子手中將內褲搶下。

  「說瞭要留給叔做紀念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

  妻子羞惱的一跺腳,可剛跟羅老頭妥協的她也不敢與他爭辯,瞪瞭他一眼便直接出去瞭。

  羅老頭坐瞭下來,變態的將手中的內褲攤開,看瞭又看。最後扯下已經軟下來的陰莖上的套子,用內褲裹著手淫起來。

  我看著生氣,剛想要快進,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什麼,將內褲一放,光著身子就出瞭房門。我渾身一激靈,生怕他在傢裡的其他地方胡來。如果妻子真的這樣放縱他,我怕是會殺人。

  我看瞭眼監控的時間,切回客廳的監控找到對應的時間就聽到咚咚的腳步聲。

  「啊!你幹嘛,怎麼不穿衣服就出來瞭?」

  「你不也沒穿嗎?」

  「你胡說什麼?」

  「呵呵,沒事兒,反正傢裡也就隻有咱們,而且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這老傢夥竟然是因為妻子真空出去喝水才起瞭心思,難道他以為妻子是故意勾引他嗎?

  「放手!」

  「別裝瞭,妮閨女,你水也喝好瞭吧?」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要覺得我今天給瞭你,你就可以肆意胡來,那現在就給我滾!要我給你,你就得尊重我,不然別怪我翻臉!」妻子的反應總算沒令我再失望。我雖不確定她是知道客廳裡有監控,我有可能聽到他們在房間外的所做所為,所以才故意做給我看的,還是羅老頭的企圖真的觸到瞭她的底線。但她能有這個態度,總算是讓我留有一絲希望。

  「好好,你別生氣,叔就是出來喝水的,順便跟你開個玩笑。」

  「這個可不好笑。這裡雖然是獨幢別墅,但周圍也不是沒有人。萬一讓人看到或是聽到,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出現在我面前?你不為你自己考慮也得為我考慮,我委身給你已經承受瞭很大的壓力,現在你是長時間瞭,就打算把我推進萬劫不復的深淵嗎?」

  妻子的反應看來是真的生氣瞭,我總算松瞭口氣。隻是她既然能這麼清醒,為什麼不就此打住,還要與羅老頭繼續,難道就是為瞭刺激我嗎?

  「沒那麼嚴重吧?叔不就是看到你不穿內褲出來,沖動瞭一點嘛。你不同意就算瞭,叔回去等著。」

  杯子起落的聲音,然後是腳步聲,羅老頭灰溜溜的回瞭房間。

  「哼。」

  妻子哼一聲,然後是細碎的腳步聲,妻子好像在徘徊。緊接著腳步聲回到客廳,妻子的身影出現在鏡頭內,我以為她是要去上廁所,她卻在鏡頭正對的地方停住瞭。回過頭來,眼神復雜的沖著鏡頭看瞭半晌,最後又去羅老頭房間。

  我再次癱坐在椅子上,她果然是做給我看的。可是為什麼?

  現在是上十一點多,我已經有些疲憊瞭,可眼前的狀況讓我完全沒有睡意。

  我坐在椅子上盯著書房門沉思瞭半晌,最後還是打開瞭視頻。即使妻子執意要走向深淵,我也有責任目送她最後一程。

  「你怎麼這麼惡心,還給我!」

  妻子一進門便看到羅老頭坐在床上,拿著她的內褲在聞,羞得直接破防,就要上去搶。

  「你不給叔,還不準叔自己快活啊?」

  「你是驢嗎?就不能休息一下?」

  羅老頭避瞭開去,妻子知道搶不過,妥協道,

  「我都過來瞭,你還用這個,不覺得很不尊重我?」

  「那你是準備好瞭?」

  羅老頭一拉妻子的手,有她在側,他自然沒必要再自己解決。

  「你先給我。」

  妻子紅著臉伸出手來,明顯是想把東西先要回來再說。

  「這是你送給叔做紀念的,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羅老頭也不傻。

  「你還要臉嗎?明明是你搶走的。」

  妻子羞紅著臉發怒的樣子,極具嗔意,在這種情境下是個男人都想逗一逗,羅老頭也不例外。

  他拉著妻子的手一拽,將她拉入懷中道,

  「你想要叔還你一樣東西就是瞭,但這個不行。這可是妮閨女你第一次給叔操的紀念,萬一你以後真的不要叔瞭,叔也好有個念想不是。」妻子剛想掙紮,就被羅老頭的話刺激得渾身發軟,她的這次主動怕是要成為她一生的污點瞭。不僅羅老頭不會忘,她自己都忘不掉瞭。

  「你要還我什麼?」

  她竟然主動轉移起瞭話題。

  「嘿嘿,你這麼聰明,猜猜看?」

  羅老頭說著一隻手便在妻子晶瑩如玉的美腿上摸瞭起來。我不明就裡,但妻子還像有所明悟,看著羅老頭的手,咬瞭咬下唇。

  「變態。」

  「猜出來瞭?妮閨女果然聰明。」

  說著他便將妻子放瞭下來,起身打開鏡頭旁的衣櫃。

  「你幹嘛?我說我要瞭嗎?」

  妻子急得面紅耳赤。

  羅老頭回轉身,我這才看清他手上拿的是之前那條沾滿他精斑的黑絲。上次就是在這個房間,他提出讓妻子用這條黑絲給他足交,沒有得逞。沒想到這條黑絲竟然還在這裡,不光他沒帶走,妻子也沒有處理掉它,這會兒又被他拿瞭出來。

  「你確定?那你可就全得用你的小屄替叔解決瞭,一會兒可別又叫饒。」這一句話便把妻子的後路堵住瞭。想到要被羅老頭折騰整晚,妻子的眼眶不自覺又泛起瞭水霧,估計回想起剛才在他面前撒嬌求饒瞭。

  「還是說你有別的辦法?用你的小嘴也不是不行。」見羅老頭盯著自己的嘴,妻子狠瞪瞭一眼,縮瞭縮脖子道,「嘴巴不行。」

  「叔就知道。」

  都不讓他吻,羅老頭自然口交是不可能的。

  「我給你用手不行嗎?」

  妻子不懂拒絕,竟然還討價還價起來瞭。

  「你要是覺著行,叔也不反對。」

  羅老頭並沒有拒絕,但看著他壞笑的樣子,妻子又沒瞭底,臉上陰晴不定。

  她自然知道用手是沒法讓羅老頭滿足的,說不定沒把他火的滅下來,她自己倒要先淪陷瞭,到時候真就賠瞭夫人又折兵。

  「我自己有,不用你這!」

  妻子又羞又怒,恨恨的一跺腳,就準備出門去。

  「叔這可是為你好,你要是還端著,估計就真的要陪叔一整晚瞭。」聽到羅老頭這麼說,妻子頓時又止住瞭步子。

  她看瞭看羅老頭,又看瞭看他手中污穢不堪的絲襪,急道,「臭流氓,你怎麼這麼變態?」

  「這種時候還說叔變態就是你不懂男人瞭。喲。」看到紅瞭的眼眶,羅老頭還以為妻子又把妻子逼急瞭,趕緊幾步上前就要去拉她。

  「哎喲,叔說點實話你怎麼還急瞭呢?」

  「不要你管。」

  妻子一甩手,她見羅老頭來哄,本來隻是急瞭的人,跟著便覺著委屈瞭。

  「我都不要臉的把身子給你瞭,你就盡想著糟踐我。是我平時對你不好嗎?你就這麼想把我的臉皮扒下來,放地上踩?你別以為吃定我瞭,我不高興瞭你就自己解決去吧。」

  羅老頭也不惱,這種耐心倒真像是一個長者在包容晚輩一樣。急切的跟進瞭一步,摟住妻子道,

  「瞧你說的,叔是這種人嗎?叔能跟你有肌膚之親,那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哪裡敢故意作踐你。」

  「叔知道你為什麼今天肯給叔,叔這麼做不也是在盡力配合你嘛。」

  「你少給自己找理由。」

  妻子掙瞭掙,沒掙脫。

  「是真的,怎麼是找理由呢。你願意主動給叔,不就是想試著讓自己放開嗎?叔放開瞭,你又想端著瞭,你讓叔怎麼辦?」

  「你這是放開嗎?你這是變態。」

  「都操屄瞭還有什麼變態的?當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叔給你舔屄舔腳的時候你覺著變態嗎?」

  妻子狠捶瞭一下羅老頭的胸口,大概是嫌他說話太粗鄙。

  「變態!」

  「但是也很舒服,對吧?」

  妻子的掙紮小瞭些,估計是不知道怎麼反駁瞭。

  「你看看,既然很舒服,都是為操屄服務的,還有什麼變態的?按你的邏輯操屄就很變態,你以後幹脆當尼姑好瞭。」

  羅老頭見妻子沒掙紮,試著慢慢松開她。

  「尼姑也要偷和尚的,到時候就更變態瞭。」

  「閉嘴,我不過說瞭一句,你歪道理一堆,平時你的老實肯定都是裝的。」趁著羅老頭放手,妻子一把推開瞭他。羅老頭一個趔趄坐在瞭床上,但看妻子臉上帶著氣笑,知道總算是過關瞭。

  「叔話多那也是隻對知心的人,說明妮閨女你走進叔的心裡瞭。」羅老頭情話讓老子渾身起瞭雞皮疙瘩。

  「老不羞,哄我我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妻子也被他的情話羞得不行。

  「沒關系,那咱們就操屄吧,叔要一整晚都讓雞巴呆在你的騷屄裡,讓你記不得叔也記得叔的雞巴。」

  看到妻子似羞似嗔的模樣,羅老頭跟醉瞭一樣。對是否足交已經沒有執念瞭,這會兒隻想再狠操妻子一次消消火。

  「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鄙,還要點臉嗎?」

  妻子被他說得直接燙進瞭心裡,再不打斷他,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瞭。她情動的看瞭看羅老頭又勃起瞭的陰莖,心又開始亂跳起來。

  「你們男人,都這麼變態嗎?」

  不等羅老頭再開口,妻子先問道。她明明是對著羅老頭再說,可是目光卻是越過瞭羅老頭,看著鏡頭的方向。她是問給我聽的?

  「說瞭這不叫變態。也不都這樣,這跟欲望有關。欲望越強的人自然表現越直接,要說一個男人到瞭床上還是正人君子,那多半要看醫生瞭。」羅老頭摸著下巴,這會兒他的表現倒像個赤腳大夫瞭。隻是光著身子的樣子,怎麼看都是個脫瞭衣冠的禽獸。

  妻子盯著鏡頭,羅老頭還以為她是在思考,也沒出言打斷。而是上下打量著妻子,知道她的猶豫代表著有希望。

  我看著妻子的眼神暗感不妙,羅老頭的話多半讓她在拿我們的房事跟羅老頭對比。她表現得騷媚淫蕩的時候,我交貨的頻率明顯更快,這無疑會讓她信瞭羅老頭的話。即使她不是這麼想,她對比她與羅老頭的幾次越軌也能明白他沒有說謊。

  沒過一會兒,她發怔的眼神再次聚光,看瞭眼羅老頭後,臉上血色再次變濃。

  「僅此一次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把這次當作我的底線得寸進尺,別怪我翻臉無情。」

  妻子說著一伸手。

  「給我。」我頓時泄氣,欲望的妥協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這次過後,妻子跟羅老頭的關系怕是再也剎不住車瞭。

  羅老頭驚喜交加,趕緊將手邊的絲襪遞瞭過去。

  「妮閨女,叔就知道你是通情達禮的人。」

  這種話怎麼都像是他吃定瞭妻子。看著坐在羅老頭身邊,背對著鏡頭穿起那骯臟不堪絲襪的妻子,我的憤怒達到瞭今天的頂點,怎麼也按捺不住,拳握得幾乎紮進手心裡。

  這時書房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瞭,看到進來的妻子,我蹭的一下就站瞭起來。我沒去找她,不知道她是怎麼有臉來找我的。

  等等,我記得我好像反鎖瞭門。看到打開的門上的鑰匙,我怒瞪著妻子道,「你進來幹什麼?」

  妻子已經換上瞭一身睡衣,正是視頻中她與羅老頭媾和穿的這身。我更加怒不可遏,一拍桌子道,

  「臭婊子,你是故意來羞辱我的嗎?」

  看到我的反應,妻子側臉躲瞭一下我的目光,隨即又回轉瞭過來,與我對視道,「你現在要把責任都推給我是嗎?」

  她慢慢走瞭過來。

  「你果然是接受不瞭的。」她繞過書桌看瞭眼電腦上還在播放的視頻,正準備怒懟的我做賊心虛的趕緊暫停瞭播放。

  「別停啊,既然我敢過來,就做好瞭被你折辱的準備。你接著看完,有什麼想對我說的我都接著,咱們今天就把話徹底說開瞭。」我雖然憤怒,可是看到妻子這副要攤牌的樣子,我又慌瞭起來。視頻是她帶著目的傳給我看的,現在她突然過來還要跟我攤牌,難道是想借著我看視頻破這件事,罐子破摔奪回主動權,跟我提離婚?我雖也動瞭就此放棄的念頭,可是剛才看到羅老頭對妻子一番情話,他怕是很樂意接盤,我又心有不甘。

  「你到底要幹嘛?」

  我咬著牙,發出的聲音都顫抖瞭。這一猶豫頓時讓我露怯瞭,一下子就陷入瞭被動。

  見我這樣妻子也沒有盛氣凌人,眼神反倒變得溫柔瞭,緩緩伸出手來牽住我的手道,「我敢把視頻發給你就做好瞭面對你怒火的準備,不管你是覺得憤怒也好,委屈也罷,我都知道你最真實的感受,這才是我現在過來的目的。」被她溫潤如玉的手牽著,我的心亂得不行。她現在的這份溫柔是什麼意思?

  被羅老頭吃幹抹凈以後的愧疚?那就別在我面前裝得這麼知書達禮,這種反差隻會讓我覺得惡心。她現在握著我的手昨天都不知道摸過多久羅老頭的雞巴,拿她來安慰簡直就是對我的當面羞辱。

  我很抵觸她此刻的動作,可是又實在捉摸不定她的目的。她到底有伺機再跟我提離婚的想法嗎?還是隻是想要安慰我,給她自己找點安慰?

  對妻子委身於羅老頭的不甘讓我再次變得被動,怔怔的隨著她的動作被推坐在瞭椅子上。

  「你不用覺得左右為難,接著看吧。把你最直接的情緒告訴我。」說著妻子竟主動按下瞭空格,視頻繼續。

  「你做什麼?」

  我尷尬得渾身如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跟妻子一起看片都是我沒有過的體驗,更何況這還是她出軌的真人大戲。臊得我一股熱血直沖腦門,都不敢正眼再去看。

  「這怎麼穿得進去嘛,惡心死瞭。」

  「嘿嘿,就是因為這樣才刺激啊。總是一臉正經的妮閨女,穿上沾江精液的絲襪來取悅叔,光是想想叔就……」

  「說那些騙我的話,你果然就是想糟踐我。」

  「可是叔的反應是真實的呀,你看。」

  視頻裡的對話開始瞭。本來已經讓我麻木的對話,因為妻子就在身旁刺激翻瞭豈止一倍。我目光躲閃著不敢去看,害怕被憤怒沖昏瞭頭腦。我瞪著眼睛向妻子看去,她眼神灼熱的也在看著我的反應。看到我看瞭過來,她羞紅瞭面色,尷尬的躲開瞭一下,可隨即又倔強的轉瞭回來。這回輪到我慌亂瞭,因為吃不準她的想法,我隻能不甘示弱的與她對視著道,

  「你覺得自己賤不賤,這樣有意思嗎?」

  視頻中的對話正好到,

  「你就是個老變態,老不羞,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裝的老實瞭。」

  「嘿嘿,叔變態那也隻對你,你叫老不羞叔心裡也是甜的呢。」兩人似打情罵俏一樣的對白讓我說話的同時額頭青筋跳動。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都聽著。」

  妻子羞憤難當,卻還是強忍著羞恥在我面前站著,隻是身體因為強烈的情緒波動有些顫抖。這種委屈的樣子看得我很生氣,怒其不爭。早知如此,為什麼還要這樣作踐自己?可我氣歸氣,又不敢繼續說重話瞭。或者說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點醒她,如果一味的發泄自己的情緒,勢必又是以一場風暴收場。

  她見我氣得說不出話來,忽然慢慢蹲下瞭身子。

  「你幹嘛?」

  看她卑恭欺膝的樣子,我一驚,腿往後一蹬,挪著椅子發出尖銳的摩擦聲。

  妻子沒說話,咬著下唇伸出手搭上瞭我的褲襠。

  我頓時一激靈,一把抓住她的手甩開。

  「你幹嘛,瘋瞭吧?」

  我之所以如此激動,正是因為那裡早已堅硬如鐵。妻子在前,視頻中的她卻在跟一個老頭媾和,這種反差足以刺激任何一個男人的多巴胺。

  妻子攢著手,強忍著羞恥道,

  「脫下來吧,我幫你釋放出來。讓你看我出軌,卻連最基的生理需求都不幫你解決,就真的成瞭我在故意羞辱你瞭。」

  「不需要!」

  我再次打開她伸過來的手,可是當她倔強的再伸出手來時,我慢瞭半拍,我竟然猶豫瞭。看著她羞得不敢看我,卻堅定的用手解起瞭我的皮帶。我被欲望驅使,沒再拒絕她,反而主動抬起瞭屁股,任她將我的褲子拉下膝蓋。

  這下我完全不敢看她瞭,目光躲閃看向電腦屏幕,裡面妻子已經穿好瞭那條骯臟的絲襪,羅老頭正拉著她的美腿,把玩著玉足。修長的美腿線條依舊完美,隻是在這條撫不平褶皺,還處處斑塊的絲襪襯托下,沒有美感,隻有淫靡。

  「好騷啊,妮閨女。叔真的愛死你瞭。」

  羅老頭性奮得說話都結巴瞭起來,妻子完全不敢看他,任他拽著自己。本來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身體,在沒有做愛的情況下,皮膚竟然慢慢變成瞭粉紅色。如此下流的配合羅老頭的淫欲,對她的刺激之大,可想而知。

  這副畫面同時也讓我劇烈膨脹,明明憤怒與嫉恨直沖腦門,讓我眼睛都瞪紅瞭,可反饋到下體的全是肆意奔流的欲望。

  這時妻子的手也摸到瞭我堅硬的陰莖上,雖然隔著內褲,但我和她都是一抖。我隻感覺欲望像要爆炸一樣,急需找一個發泄口。這樣我更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妻子瞭,隻能疾不可為的由她去瞭。

  妻子隻是猶豫瞭一會兒,便開始兩手一起去拉我的內褲。這次不用我配合,內褲就被她拉到瞭大腿上。陰莖完全暴露在空氣,我的緊張又提升瞭一個等級。

  而畫面中羅老頭已經拽著妻子穿著黑絲的騷腳,在臉上蹭瞭起來。

  「不要,好癢,羅叔,別這樣。」

  妻子掙紮著。而與此同時我面前的妻子一隻手也握上瞭我的陰莖,嘗試著擼動瞭起來。我躲開瞭看著屏幕的目光,害怕同時兩邊的刺激讓我太難堪。可是擋不住的淫聲浪語,還是讓我的陰莖誠實的在妻子手中跳動著。

  「它好硬啊,老公。」

  妻子肯定也聽到瞭她在視頻中的淫聲浪語,已經羞恥緊張到不行的她還出言撩撥我,肯定是想借此轉移她的註意力。

  「嗯……,不要,羅叔,你別舔瞭,惡心死瞭。我幫你用腳吧。」這可苦瞭被兩面夾擊的我。畫面內外兩個妻子的反差,讓我的陰莖剛被擼動,我就感覺後背的脊髓開始癢瞭起來,竟是要射精的前奏。我想要打掉妻子的手,不讓自己射出來,可這樣隻會暴露得更快,我隻能盡我所能的咬牙忍耐。

  「嘶。」

  好在妻子因為緊張,手法並不嫻熟,指甲偶爾蹭到陰莖,疼痛將我往清醒拉扯瞭些。

  「你就這麼喜歡我的腳啊?」

  「嘿嘿,當然,多漂亮啊你看。」

  「我其他地方就不漂亮瞭嗎?」

  「不一樣,你其他地方有這裡敏感嗎?叔第一次給你按腳的時候就知道瞭,這裡是你的罩門。」

  「好啊,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老不羞,原來你那麼早就開始設計我瞭。」

  「嘿嘿,叔雖然很早就對你心有愛慕,但對你有心思那也是在叔占瞭你身子以後。叔最大的願望就是你心甘情願讓叔操上一回,天可憐見,總算讓叔等到這一天瞭。」

  視頻裡的對話再次吸引我的註意力,妻子卻突然出聲打斷。

  「要不,我幫你用腳吧?」

  我看向妻子,她熾熱的眼神中已是水霧升騰。我不信隻是幫我擼管會讓她緊張刺激成這樣,她明顯是被視頻裡的聲音勾動瞭情欲。

  我本來對妻子的足交服務是有期待的,可是她因為視頻的原因而主動,分明是帶著目的的,她想減輕她的愧疚感,我怎麼可能讓她用為我服務的借口來逃避。

  「閉嘴。」

  我狠瞪瞭她一眼,妻子也知道她的逃避隻會激怒我。她低下頭去,再次伸手為我擼動瞭起來,隻是這次細心瞭許多,好似要通過這種細心來彌補愧疚感。

  「嘶……」

  「嘶,對,這就這樣,妮閨女。」

  我發出一聲呻吟,很快怒氣就被快感沖得漸漸消散,而視頻中羅老頭也開始享受起妻子的足交服務。

  他的哼哼聲配合著絲襪摩擦的聲音,讓我即使仰著頭,光是聽著聲音就被刺激得渾身發抖。脊髓的麻癢感很快再次浮現,隻是這次妻子沒再失誤,察覺到我陰莖硬得不尋常,還主動用手指挑逗起我龜頭的肉棱。

  「別……,嗚——。」

  我剛想伸手去阻止,脊髓一陣電流淌過,我不可抑制的噴射瞭出來。妻子猝不及防被激射而出的精液噴到瞭下巴,她呆瞭呆,臉頰變得血紅。

  我看瞭眼便不敢再看。媽的,太快瞭,太丟人瞭。在妻子面前我還從沒這麼快交過貨,可是在視頻和她本人的雙面夾擊下,我完全控制不瞭自己的欲望。

  「我去拿紙。」

  妻子也沒說什麼,隻是用手接著下巴上隨時會滴下的精液,紅著臉匆匆離開瞭書房。

  她大概被嚇住瞭吧,我呆呆的想著。看瞭眼身下的狼籍,結婚這麼多年都沒這麼荒誕過,竟然跟妻子在書房裡辦事。她以前多端莊一人啊,我想在傢裡臥室以外的地方找點刺激的時候,她都嚴辭拒絕,誰知道她也會有今天。

  我不禁轉頭向著電腦看去,那個改變她的男人正握著妻子的腳踝,幫助她在自己胯間夾動著,不時發出鬼叫的呻吟。

  我的心情竟然慢慢變得平靜。我被自己嚇瞭一跳,難道就因為這我就要原諒妻子的出軌行為,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實在太荒唐瞭。

  「舒服嗎?」

  看到羅老頭的呻吟帶著痛苦的聲調,妻子問道。

  「不太舒服,硬硬的,有點痛。」

  「痛你還在弄,你變態啊?」

  妻子趕緊收腳。

  「可是想到妮閨女穿著帶著叔精斑的絲襪,叔就硬得不行。」

  「你真是無藥可救。」

  妻子蹬瞭一下他的肚皮,不再任由他胡來。

  「上面全是你的那些東西,我穿著就覺得夠難受的,不痛才怪瞭,你這叫自作自受。」

  妻子的話語雖是責怪,但我怎麼聽都有種關心羅老頭的意思。

  「那叔也不想放過難得的機會嘛。」

  「別不知死活瞭,你的也夠硬瞭吧?」

  羅老頭順著妻子的腿爬起身,妻子看著他紅到紅紫的陰莖,眼睛裡水光閃動的問道。

  「嗯?什麼?」

  「來吧。」

  「來什麼?」

  羅老頭看到妻子的眼神就明白瞭,卻在故意裝傻。

  「你不說清楚點,叔不明白啊。」

  「你混蛋!」

  他的手已經摸上瞭妻子泛濫成災的花門,卻還在裝瘋賣傻。妻子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終究磨不過已經上手的羅老頭,最後把心一橫,手摸上他堅硬如鐵的陰莖道。

  「給我,我想要。」

  聽到妻子說出這種主動求操的話,我剛射完軟下去的陰莖,居然不受控制的再次膨脹瞭起來。

  「叔也是,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這次沒有麻煩妻子,羅老頭自己撕瞭個套子戴上,便架起妻子的美腿,再次挺槍上馬。

  「唔——。」

  剛射過的陰莖還有些麻木,受此刺激的強行硬起來,海綿體的疼痛讓我咬瞭咬牙。

  「妮閨女,叔來瞭。」

  「嗯,你進來吧,嗯——。」

  這時妻子也正好回來,聽到她自己被插入的叫床聲,她頓瞭一下,還是走到瞭我面前。我面色發青的看著她,她的臉肉眼可見的紅瞭起來,不敢看電腦屏幕,裡面傳出的交合聲如針紮一般,讓她和我都坐立難安。

  「我給你擦一擦吧。」

  妻子蹲瞭下來,去掰我的腿。

  「不需要。」

  我甩開她,但還是轉瞭過來,瞪著她道,

  「你自己看看,賤不賤吶你?」

  這話既是指視頻中叫床的她,也是指此刻蹲在我面前奴顏婢膝的她。我並沒有要她做這些,可她此刻為求心理安慰,卑微的放低身段來討好我,當真是可憐又可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妻子難堪的將臉轉瞭過去,咬著嘴唇道,

  「你愛說什麼便說吧,我都聽著。」

  「你!」

  她這不知悔改的樣子讓我格外生氣。我的挖苦與諷刺就是想喚起她的自尊心,讓她檢討自己的行為,她這樣才算是有愧疚的樣子吧?可她現在這副完全把臉面放下,徹底躺平擺爛的樣子,哪裡還像是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分明是個逆來順受的怨婦,做錯瞭事情也隻知道裝可憐博同情。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失望至極,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

  「我先給你清理一下吧。」

  妻子再次伸出手來,我喪氣的沒有再去打斷她。隻是當她摸到我又開始硬起的陰莖時,我抖瞭一下,下意識的想避開,卻不小心跟她目光碰撞到瞭一起。

  「看什麼看,你比我好到哪裡去瞭嗎?」

  我當然指的是視頻中的她。

  「叔操得你舒服嗎?」

  「嗯——,不要問。」

  「還要端著嗎?」

  一連串的啪啪聲。

  「啊——,舒服,你慢點,啊……」

  「這樣才對嘛,說出來是不是暢快多瞭?」

  「你討厭,嗯……」

  「來,咱們換個姿勢。」

  我們沒人去看視頻,可是光是去聽傳出的聲音,任何一段都足以讓人面紅耳赤。

  「我又沒有說你什麼,相反,我挺為你高興的,你好像從來沒有硬得這麼快過吧?」

  說著,妻子的手竟然再次握上瞭我的陰莖,擼動瞭起來。

  「嘶——,別動。」

  我一聲吃痛。強行硬起來的陰莖就像是被藥物催動的一樣,海綿體還沒有從剛剛射精的麻木中恢復過來,變得很脆弱,妻子稍一用力我便覺得被勒得很痛。

  「怎麼瞭?」

  妻子松開手,眼神有些詫異。她的認知已經被羅老頭改變,大概認為男人都應該有連續作戰的能力吧。當然,我也不會去跟她解釋男人是有區別的,說下去隻會繼續暴露她的出軌行為對我的影響。

  「剛射過,這裡還很敏感。」

  我的解釋讓她無法質疑,她盯著我的陰莖呆瞭一下。耳邊她的叫床聲再次變大,很明顯她高潮在即瞭。

  「那我幫你吸出來吧?」

  不知道是不是受瞭她自己叫床聲的影響,她突然提出這種要求。

  「什麼?」

  我頓時驚愕。

  「你不讓他碰我的嘴,不就是想留給自己嗎?我身子都給他瞭,自然不能薄待瞭我老公。」

  說著她便跪瞭下來,身體前傾。

  我咽瞭口唾沫,知道這麼做不好。如果被她裹挾進欲望,還有什麼立場來斥責她,讓她檢討?可是看著她跪在我面前,眼神俯視中能透過睡衣的領口,看到她如玉一般的完美身材。曾經我也幻想過她人前貴婦,床上蕩婦的討好我。當這一切真的實現時,不真實的感覺讓我恍惚。

  沒等我拒絕,她便扶著我的陰莖含瞭進去。

  「唔——。」

  這下我徹底沒法拒絕瞭,隻能抓著椅子的扶手,拼命忍耐著她檀口的濕滑溫熱。

  「嗯——。」

  妻子也是一聲低吟,大概是受瞭視頻中她放蕩的刺激,讓她仿佛回到瞭昨晚,變得很動情。含上我的陰莖,讓她也有瞭一絲滿足。

  但她卻記得我還很敏感的說辭,含著我的陰莖並沒有盲目的套弄,而是用柔軟的舌頭在我的陰莖上卷動著。不時刮過龜頭的肉棱,讓我全身如過電一般。

  她什麼時候學會的這招?

  我心中驚駭。不是第一次嘗試妻子口交的我,依然清晰的記得她上一次還隻是會機械的吞吐。偶爾動舌頭也都是為緩解口腔肌肉的麻木,而僵硬的攪動。此刻靈活的卷動,而且有明確目標的去刺激龜頭的肉棱,不是有人指點,就是她花心思鉆研過。無論是哪點,都足夠讓我心痛。

  「操死你,騷閨女。」

  「啊……!」

  這時視頻中的妻子也進入瞭高潮。沖破屏幕的叫床聲讓我的欲望也沸騰瞭起來,欲望卷起嫉恨與憤怒沖破瞭我的理智,我伸出手去按住妻子的後腦道,「給我全吃進去,騷貨!」

  「唔——。」

  我用手一壓,將陰莖整根刺入妻子口中。龜頭一下子戳到瞭她的喉嚨,讓她一陣慌亂,可她卻忍住瞭。好一會兒之後,她捋瞭捋垂下的發絲,再次細心的為我服務起來。

  我就這樣摸著她的後腦,看著她像條美女犬一樣,跪在我面前,細心的為我服務著。被她羞辱得體無完膚的自尊,在這一刻竟慢慢開始破鏡重圓。腦中忽的閃過,她出軌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趕緊又將它甩出瞭腦袋。

  「你還沒射嗎?」

  屏幕中的聲音讓我短暫分心。

  「嘿嘿,哪有那麼容易,叔可是要操你一整晚呢。要是現在就射出來,叔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三發瞭,可不能就這麼結束。」

  「你饒瞭我吧。」

  妻子香汗淋漓的癱在床上,感受到羅老頭陰莖的跳動,這次她真的慌瞭。

  「這樣你就滿足瞭?你的小騷屄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呢。」羅老頭摸著妻子的小腹,好似要感受陰莖在她身體裡的位置。

  「我真的不行瞭。」

  「那就把身體交給叔吧,反正也不需要你動。」

  「想要叔射出來知道該怎麼做吧?」

  妻子想用手捂臉,羅老頭卻偏不如她願。

  「想要叔怎麼操你?」

  羅老頭攪動著陰莖,不斷刺激著妻子高潮過後嬌嫩的花穴腔道。

  「嗯……」

  很快妻子便放棄瞭抵抗,勾住瞭他的脖子道,

  「想要被羅叔端起來,抱在懷裡操。」

  妻子的渴求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爆炸。

  「真貪心呢,妮閨女。叔都操瞭你這麼久瞭,都快沒力氣瞭,你還提這種要求。」

  妻子眼裡噙滿水霧,羞得眉頭不住擰動。

  「那就說點刺激的,讓叔也更有力氣。你是騷貨嗎?」羅老頭說著,已經緩緩的抽動起來,同時雙手伸到妻子的臀下,揉著妻子被那條骯臟的黑絲包裹的肉臀。

  「你看看你,穿得這麼色情,騷屄跟會咬人的小嘴似的,都不舍得叔的大雞巴瞭,還嘴硬什麼?」

  他緩緩將妻子抱瞭起來。

  「想更舒服嗎?」

  「嗯——。」

  「那就告訴叔,你騷嗎?」

  「騷……」

  騷字沖破喉嚨,妻子再也不堅持瞭,像是自暴自棄,更像是故意做給我看一樣道,「騷,我是騷貨,羅叔,操我。」

  說著便如八爪魚一般,整個人纏在羅老頭懷中,任他將自己抱起。

  「哈哈,叔等這一天可太久瞭,騷閨女。」

  終於等到妻子開口,羅老頭也不再忍耐。緩緩站瞭起來,雙手扣進妻子的臀肉中,將妻子顛瞭起來,借著重力暴操起她的花穴。

  「啊……!」

  放縱讓妻子徹底失守,不再局限於呻吟,真正的浪叫瞭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對妻子也不再有憐憫,按著她的後腦,主動挺送著陰莖,把她的檀口當成屄穴搗弄瞭起來。

  「唔嗯——。」

  妻子一聲痛苦的呻吟,可我不為所動,任陰莖在她口中抽動著,也不管龜頭撞到瞭她的食道幾次。

  「騷貨,老子讓你騷。」

  聽著妻子的浪叫,我也跟著失控瞭,糟蹋起瞭眼前的她。

  「呼呼,想要叔射出來嗎?」

  「嗯,射給我。」

  「那你得再努點力才行。」

  這時妻子本能的伸過臉去,在羅老頭臉上吻瞭起來,最後落在他的一張老嘴上親吻起來,竟然完全忘記瞭跟我的約定。

  我憤怒得想要咆哮,可羅老頭的話讓我起瞭爭勝之心。

  「還不夠,要讓叔射出來,你得更騷一點才行。」不行,我不能比羅老頭先射。如此直觀的對比,那樣我豈不是在妻子眼中一無是處。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本能的欲望又豈會因我的意願自由操控。不想射的想法一產生,妻子口腔對陰莖的刺激便愈發明顯。她也像是自虐一樣,被我如此粗暴的對待也沒有想吐的想法,而是扶著我的大腿,盡力適應我陰莖的體積。隻是長發披散的樣子,讓她看上去極為狼狽。

  「唔……,別。」

  妻子在抽空嘴裡的空氣,整個口腔內壁開始與我的陰莖貼合,強大的吸力讓我的身體忍不住發抖。我極力忍耐著,可眼角的餘光卻看到視頻中她伸出香舌主動與羅老頭糾纏在一起,兩人口舌交纏的樣子如一對癡纏的情人,交流著彼此的情欲。上下兩個洞都被羅老頭占領,讓她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鼻腔每一次哼出聲都沖擊著我的神經。

  「賤人。」

  妻子的放縱讓我再也繃不住,不可抑制的在她口中爆發瞭。這次的射精量很小,隻是兩三下便隻剩下幹涸的抽搐。妻子含著陰莖,靜靜的等它不再顫動,才拉開我的手,緩緩吐瞭出來。

  她拿出紙巾將精液吐出,最後細心的幫我把陰莖擦幹。我頹軟的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怒火也隨著欲望噴發瞭大半。看著眼前細心侍奉的妻子,我凌亂的不知道該怎麼對她瞭。

  「舒服嗎?」

  聽到妻子溫柔的聲音,我點瞭點頭。可旋即感覺到不對勁,我對她如此粗暴,就算她出於愧疚承受瞭這些,也不應當如此貼心。我向她看去,隻見她整理起散亂的長發,露出酡紅的俏臉,滿是春情的杏眼中透出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紅唇輕啟,又道,

  「我都不敢想象你能這麼快射第二次,看到我出軌,你真的很興奮呢。」

  「你胡說什麼?」

  雖然這已經是被確認,心照不宣的事情。可妻子此時說出來,無異於打我的臉。她都這樣瞭,我都沒咄咄逼人,她什麼意思?

  「不是嗎?你有多興奮我的嘴可是感受到瞭,而且我怎麼感覺你還能硬起來呢?」

  妻子說著勾出一抹冷笑。

  我渾身一激靈,不是她的話讓我心裡沒底。而是我好像誤會瞭她非要進來自取其辱的目的,她不是什麼覺得愧疚想要找點心理安慰。

  此時視頻中羅老頭與妻子的交合還在繼續,兩人不知何時再次回到瞭床上。

  隻是這次是羅老頭在下,而妻子正坐在羅老頭胯間動情的聳動著柳腰。

  「怎麼樣?我就不信你還不射,嗯……」

  「嗯——,對對,就是這樣妮閨女,叔要到瞭。」

  「老不羞……,你就是想看我這樣對嗎?你真是我的克星,……如果江睿看到我這樣,說不定真的……會殺瞭我,啊……」

  「呼,哈哈,他看到你這麼騷,也許會興奮也說不定。」

  「閉嘴,啊……,你還沒到嗎?」

  「就要到瞭,妮閨女,再騷點。」

  「色老頭,這樣呢?嗯——。」

  妻子拉著羅老頭的手按上自己不斷晃動的酥胸,她搖晃著腦袋帶動著長發也跟著飛舞,動情的樣子宛如一個沉淪欲望的天使,既美麗又妖媚。

  「喜歡我這樣嗎?」

  妻子的手突然再次摸上瞭我垂軟的陰莖。

  「你幹什麼?」

  陰莖一跳,我緊張的趕緊打開瞭她的手。

  「你既然說我是胡說,幹嘛這麼緊張?」

  妻子也不惱,抓著我的手就像視頻中那樣向著自己的胸部拉去。

  「如果你真的痛恨我出軌,就應該不會感到興奮。甚至觸碰我的身體都會讓你感到厭惡。可你剛剛連著射瞭兩次,說明你想要我對嗎?」

  「滾!」

  我猛的抽回手,如看著魔鬼一樣的盯著她道,

  「你是怎麼想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的,我不會讓你得逞。」

  「可結果似乎已經出來瞭。」

  說著,她的目光看向我再次緩緩充血的陰莖,剛才還垂軟的它,又有瞭抬頭的征兆。

  「不。」

  我驚恐的向著視頻看去,裡面妻子已經再次被羅老頭壓在瞭身下。經過妻子剛才放縱的挑逗,羅老頭的欲望已經徹底被調起。此刻把妻子壓在身下,結實的後腰如打樁機一樣猛操著她的花穴。

  「啪……!」

  「嗯……,啊……」

  肉體的碰撞聲摻雜著妻子不斷的哀鳴,交織成一段最具感染力的春情樂章,荷爾蒙穿透屏幕,直直的擊中我的神經。

  「啪!」

  我猛的按下瞭暫停,切斷瞭視頻對我的刺激,可妻子的手已經再次摸上瞭我半軟半硬的陰莖。

  「你看它真的又硬起來瞭,老公,你變得好厲害。」

  「住口,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受控制的欲望徹底撕裂瞭我的尊嚴,我痛苦的看著眼前的女人,伸手去拉她的手,卻被她更快一步的拉向瞭她的胸口。

  「你想要我的,對嗎?」

  「之所以不跟我離婚,說明你還需要我,你並不厭惡我,對嗎?」妻子像一個迫切想要得到肯定的怨婦。

  「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還有哪一點值得我留念?」我痛苦難當,一方面是已經射過兩次的陰莖短時間再次充血。一方面則是妻子已經如此刷新對我的下限,我卻還是狠不下心來放棄她。

  「好沒說服力的一句話。」

  妻子撥弄著我再次昂揚的陰莖,完全不為我的話所動。

  「承認吧,你就是一個看到妻子出軌隻會覺得興奮的變態。」說著,她再次跪瞭下來,張嘴向我的陰莖含去。

  「別。」

  我嘴上拒絕,可是已經射過兩次很疲憊的身體卻根本拒絕不瞭她。或者說她謫落凡塵,變得淫蕩是我欲望深處的記憶,如今她出軌的痛苦雖然讓我精神上備受折磨,可欲望仍舊本能的選擇瞭接納她,為她的風騷淫媚歡呼雀躍。

  「不要這樣,方妮。你這樣隻會同時害瞭我們兩個人,如果我沉淪瞭,還有誰能叫醒你?」

  對,妻子想的不是什麼愧疚。她給我看視頻並做這些,是要將我也拉入深淵,坐實我看到她出軌會覺得興奮的變態心理。這樣她的出軌就不再是她的心理負擔,繼續跟我維持婚姻也不會覺得對我有什麼虧欠。我們就是出軌的淫蕩妻子和變態老公,誰也沒資格說誰的不是。

  這種辦法也隻有她想得出來,我早該知道她不會為瞭出軌而出軌,在跟我的關系中一直處於被動,主動出手掌握主動才是她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我太大意瞭。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我的話並沒有叫醒她。她含著我的陰莖上下吞吐,動情的樣子讓我記起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是我在發泄,她的欲望應該已經全被挑起瞭,卻無處釋放,現在說什麼也是不管用的。

  「嗯——。」

  妻子像在吃什麼人間絕味一樣,吞吐的同時,不斷用舌頭挑逗著我的莖身。

  這樣她還覺得不夠,扶著我大腿的一隻手還摸到瞭我的陰囊。被她這一刺激,我的陰莖徹底勃起。

  「唔……」

  我難忍的皺緊眉頭,一方面是海綿體的脹痛,一方面則是她嫻熟的動作讓我的理智再次被沖破。一隻手再次摸上她的後腦,另一隻則順著睡衣的領口摸上瞭她柔軟的乳球。

  入手的滑膩柔軟與陰莖的陣陣麻癢,讓我切身感受到瞭墮落妻子的風情。

  「上來,騷貨,我要操你。」

  很快,我就不再滿足於此,一拉妻子,滿眼通紅的沖她道。

  妻子也像渴望已久,或者說她就等著我屈服。扶著我的大腿站起身,坐椅的扶手讓她無法正面坐到我身上,她沒有猶豫的就轉過身。我一撩她睡衣的裙擺,裡面竟然是真空。我氣得一拍她的臀瓣道,

  「騷貨,你吃定我瞭是吧?」

  看到她有備而來,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可現在說什麼也晚瞭,心中的一團火熱已經不允許我剎車,我算是徹底被她算計瞭。

  「咯咯,喜歡嗎?」

  她嬌笑著往下,我端著她的翹臀,陰莖找到位置,不等我主動,妻子便盡根坐瞭下來。

  「嗯——!」

  「唔——!」

  我跟她皆是一聲長嘆。隨後妻子往後拉過我的手,伸入睡裙按在自己胸上道,「老公,愛我。」

  嘴上這麼說,可動的卻不是我,她晃動著柳腰主動在我身上聳動起來。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我直飛雲端,妻子的花穴前所未有的嬌嫩滑軟。我瞬間沉淪其中,覺得什麼都不重要瞭。隻想將欲望在她嬌好的肉體上發泄殆盡。

  「啪!」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妻子的手碰觸到電腦的空格,視頻中妻子被操得春情疊起的淫叫再次響瞭起來。

  「嗯……」

  「嗯——,老公,別輸給他。」

  妻子聳動著,學著視頻中的呻吟,還不忘給我打氣,她太會瞭。

  「騷貨。」

  我哪受瞭得她如此撩撥,一拍她的屁股道,

  「起來,老子要正面操你。」

  妻子聽話的站起自,我掰過她靠坐著書桌,隨即起身挺槍便刺。

  「嗯——!」

  妻子情動非常,立刻坐上瞭書桌,修長的美腿勾住我的腿彎,雙手也纏住我的脖子。

  「操我,老公。」

  說道著便吻上瞭我。

  我發狂的一陣插動,並與她唇舌追逐,完全忘瞭她是如何背棄跟我的約定,跟羅老頭癡纏舌吻的。

  「嗯——!」

  妻子徹底放開的樣子已經不是我能招架的瞭,更何況我已經射過兩回,大腿肌肉鈍感明顯。很快我便感覺自己要到極限瞭,隻能借著射過兩次的麻木感強行輸出。

  分開與她激情纏綿的嘴,嘴硬道,

  「老公操死你好嗎?」

  「嗯,操死我,啊……!」

  我掐著她的臀瓣一陣猛烈的輸出之後,聽到視頻中羅老頭終於完成瞭他的第二次射精,妻子高亢的呻吟讓我不可抑制的噴射瞭。隻是這次並沒有精水噴出,隻有陰莖不住的跳動,用空彈炮宣佈瞭對這片土地的占領。

  「啊……」

  不知道是受瞭視頻的刺激,讓她變得格外敏感,還是剛才的奴顏婢膝讓她已經動情到瞭臨界點,妻子竟然也跟著高潮瞭。隨著高潮緊縮蠕動的陰道讓我爽得不能自已,隻想醉死在這溫柔鄉。

  「呼……」

  我們彼此的呼吸打到對方臉上,妻子看著我,滿眼迷醉的與我吻在一起。

  「嗯——。」

  在舌吻的交流中,我們緩緩平復瞭呼吸。妻子松開我的唇,風情萬種的道,「現在舒服瞭嗎?」

  我喘著粗氣不知該如何回答,欲望發泄過後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大為不妙,可即便我不說話,剛才的纏綿與動情也已經說明瞭一切。

  「咯咯,以後就請多多指教瞭,綠帽老公。」

  妻子一勾我的脖子,附在我耳邊嫵媚一笑道。

  隨著她松開手,我一個趔趄跌坐回椅子上。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她,心情從未有過的復雜。

  「你想找心理平衡犯不著這麼大費周章,你讓我們都回不去瞭。」我能理解她這麼做的動機,可這麼做的後果卻是我們都不會再滿足於正常的夫妻生活。她完全可以抓住我和李諾的事情來攻訐我,可他偏偏選瞭這個最瘋狂的辦法。

  「我們已經回不去瞭。」

  妻子媚眼如絲道。

  我正準備開口,可卻聽到視頻中羅老頭對妻子道,「舒服嗎,妮閨女?」

  「嗯。」

  「以後還給叔操好嗎?」

  「咯咯,你還占便宜上癮瞭?」

  「嗯。」

  「老不羞,那得看你是不是能一直這麼厲害瞭。」

  「你這是答應瞭?」

  「我可沒說。」

  「不說那叔就操到你答應為止。」

  「咯咯,不要,啊……」

  看到這一幕,我震驚的看向妻子道,

  「你答應他瞭?」

  「你以為我之前說的是開玩笑?」

  妻子滿臉潮紅的道。

  我以為她說要跟羅老頭維持關系,隻是給她的欲望設定的一個下限,她隨時可以抽身的那種。當她給我補身體要我滿足她時候,我更加慣性的認為她在借此激勵我,羅老頭隻是她欲望的一個過渡,她希望我能夠取代他,驅除他對她的影響。

  可她現在親口答應瞭羅老頭,那這件事情就不是她單方面可以抽身的瞭,羅老頭一定會無休止的糾纏。

  我經歷瞭那麼久的痛苦與爭紮,無非是想跟她有恢復原來生活的一天。可妻子的這一句直接撲滅瞭我所有的幻想,我的堅持跟努力全都成瞭笑話,我現在甚至連站在道德高地上譴責她的資格都被她給剝奪瞭。

  「呵呵。」

  我看著她淒然一笑。

  「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