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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下-1

  妻子的聲音沒有出現,我以為她不在傢裡。可幾人的話題自然少不瞭羅老頭這個年輕貌美的「嬌妻」。羅老頭也沒有隱瞞,直說是他們村書記欺人太甚,他才出此下策。他大概之前就跟他們說過,這隻是演戲。

  可是兩人的事情在上次被人聽墻根以後就已經傳瞭出去,經過這段時間的發酵就算是假的也早就說成瞭真的。羅老頭自然少不瞭被人打趣,說什麼即便換他們想用這種辦法,也找不到人配合。有這樣一個漂亮且有氣質的女人願意配合他,說明兩人的關系本來就不簡單。最後越說越離譜,還是羅老頭嚴詞厲色的老起瞭臉,才將話題打斷。

  我聽得額頭青筋不斷鼓動,最後幾人約瞭簽字以後晚上一起慶祝才一同離去。

  「妮閨女,你沒事吧?他們就是那嘴,沒什麼惡意,你別往心裡去啊。」羅老頭突然的一句話讓我知道,妻子原來是在傢的。那剛才那些話她豈不是全都聽入瞭耳中?

  「你閉嘴,把門關上,跟我進來!」

  妻子聲音顫抖,踩著高跟鞋蹬噔進入房間,半個身子進入監控范圍。

  羅老頭關瞭門,跟瞭進來道,

  「怎麼瞭,你剛才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去院子裡轉瞭這麼久,反倒嚴重瞭?」

  原來妻子竟又有瞭排斥反應,看來多半就受剛才那幾人說話的影響。

  「還不是怨你,你都交的些什麼朋友,沒一個說話正經的。」妻子語氣怨懟,她總不可能承認是她愛胡思亂想吧?

  「鄉裡人說話都這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這幾個朋友說話已經算收斂的瞭,也就是開個玩笑,你怎麼會也受不住呢。一會兒村委那邊上班瞭咱們可就要過去瞭,你這個樣子怎麼受得瞭那個場面,要不還是聽我的算瞭吧。」羅老頭這話一出,我怎麼都覺得他是在激妻子。妻子被排斥反應攪亂瞭心緒,順著羅老頭的話就氣道,

  「你少廢話,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這句埋怨很沒道理,但是羅老頭竟然悶聲沒有說話,可能他覺得妻子的情況也隻有讓她把情緒發泄出來才會好些。妻子見他沒說話,情緒像是找到瞭臺階一樣,緩瞭口氣突然道,

  「你贏瞭,我的確是沒什麼好辦法,就用你的辦法試一下吧。」說著妻子把床邊的椅子拉過來坐瞭下去,身體終於全部出現在鏡頭之內。我雖然看不清她的臉,但從側面依舊能看清她不斷起伏的胸口,排斥帶來的緊張清晰可見。

  她這是要幹嘛?我心裡像被人狠狠給瞭一拳。

  「那你先穩定一下情緒,別把現在的感覺帶進去。」羅老頭的聲音無悲無喜,像是料定妻子會妥協一樣,說完忽然退瞭出去。

  妻子起身踱步,在蹬蹬的腳步聲中呼吸逐漸平復,可鵝蛋臉上的酡紅卻始終沒有褪色。待到羅老頭進來,傳來一陣拉窗簾的聲音,妻子的身形頓住,呼吸再次不平穩起來。

  「你拉窗簾幹什麼?」

  「我這不是怕你不習慣嘛。」

  羅老頭聲音詫異,對比妻子的緊張,他像是早就已經習慣瞭跟妻子單獨相處之下的所謂的治療。

  「……」

  妻子撅瞭撅嘴想說什麼,但可能覺得羅老頭這麼做也沒錯,抱著手回到椅子前坐瞭下來。

  羅老頭的手頗為熟練搭到瞭妻子的肩頭開始按動道,「妮閨女,說實話現在這樣除瞭能緩解一下你的緊張,估計也發揮不瞭別的作用瞭。我是真的沒料到你的應激障礙會對那些閑話也有反應,不然我也不會同意你過來瞭。」

  到瞭這一步,羅老頭忽然又開始渲染起他的無能為力。不知道是在為他根本無法取得預想的效果做鋪墊,還是他在誘導妻子制造話題。

  「這就夠瞭,難道還真的要讓我指望你幫我按摩一下就能治好我的心理疾病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些正牌的心理醫生都要失業瞭。」妻子的心情似乎放松瞭不少,竟然開始打趣起羅老頭瞭。

  「那你準備怎麼辦,雖然隻是簽個字的工夫,但你一過去,少不瞭要被人當面議論。」

  羅老頭的表情顯得很糾結。

  「……」

  妻子沒有說話,看來她也沒瞭辦法,不然也不會臨時又同意讓羅老頭來試一下瞭。現在她也就是抱著必須要把這最後一步走完的信念,硬著頭皮想要去完成罷瞭。這一點很不像她的行事風格,就好像有什麼事情在逼著她必須去做這件事,不做天就要塌瞭一樣。

  「要不還是聽叔我的吧,我一個人過去,兵子那邊再怎麼推脫也不敢私吞這筆錢的。」

  羅老頭再次重復瞭這個想法。聽著他語重心長的話,這回我倒是相信他不是在設套,而是真的有這個想法瞭。他的語氣中透露著淡淡的無奈和緊張,我才意識到這次簽字對他也可謂是意義重大。等這件事情做完,他跟妻子的關系也將被斬斷,沒有理由再賴在妻子身邊,那種失落感已經足以令他躊躇不前瞭。

  「……」

  妻子還是沒有說話,螓首低垂的醞釀瞭一會兒開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羅叔。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如果你真的希望我跟江睿的生活能夠回到正軌,你就不應該再讓我掛念你的事情。好好的配合我,讓你自己有個穩定的晚年生活,不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嗎?」

  「現在江睿對你的排斥已經到瞭極限瞭,我沒有辦法一味的指責他的不是。這筆錢下來就是你不用再去受這份委屈的最好機會,你有什麼理由還非得留在我身邊去過這種委屈的生活呢?」

  妻子敏銳的察覺到瞭羅老頭話裡的情緒,或者說她從一開始就知道。

  聽到妻子說這些,我才知道在這次我與羅老頭的矛盾中,妻子雖然生氣的與我冷戰瞭,但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我剛覺得有幾分溫暖,可是一想到剛才看到的結果,我的心變得更加冰涼。到底是發生瞭什麼能讓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變臉,跟那個老頭滾到床上去?

  「我習慣瞭。妮閨女,難道我不在你身邊瞭,你就不會不習慣嗎?」說到這裡羅老頭捏肩的動作也停瞭下來,他這話分明就是在試探妻子心裡有沒有他。

  「我們總得慢慢習慣原來的生活,不是嗎?」

  妻子想斬斷羅老頭的念想,但她這話說得卻是相當不堅定。不是不會,而是要去慢慢習慣。

  隻是這樣的語氣仍然刺痛瞭羅老頭,我看到他身體明顯僵硬瞭一下。隻是一瞬間,手上的動作卻是又開始瞭繼續,隻是大手不再是沿著肩頭,而是順著瑣骨開始慢慢向下滑去道,

  「好吧,你有這種態度,看來今天是有信心跟我一起過去瞭。」妻子沒有察覺出羅老頭的異常反應,感覺到他大手的下滑,就像是已經習慣瞭他的手法一樣。身體緊繃著應對道,

  「你慢一點……」

  羅老頭的手滑過瑣骨,隔著西裝按壓在妻子一對飽滿的上方,幾乎直接覆上她的堅挺的上半段。用大拇指與虎口的力道不斷的擠壓著她的胸口,被衣服塑形的雙峰開始跟著羅老頭的大手不斷的顫動起來。

  「嗯……」

  胸口被收緊,一對酥乳跟內衣肯定也有瞭更緊密的摩擦。因為羅老頭大手的刺激,妻子忍不住發出輕聲的低吟。

  羅老頭節奏完全不停的左右橫移,圍繞著妻子的雙峰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

  妻子緊繃的身體逐漸僵直瞭起來,倒像是主動把酥胸挺起給羅老頭侵襲一樣。一雙手臂將身體牢牢鎖住,可羅老頭隻是在手臂上揉捏瞭兩下,鎖住的手臂瞬間就被解開。羅老頭的大手直插妻子兩肋,很快便讓她繃不住道,「停一下,嗯……」

  妻子身體一軟,肩膀也聳拉瞭下來,一雙手將羅老頭的手死死夾住,不敢讓他繼續動作。

  「這麼快就不能忍受瞭?這才剛開始呢。」

  雙手被夾,羅老頭勾著身子幾乎貼到妻子的後背上。看著貼到一起的兩人,我氣血一陣上湧。

  「別胡說,你能不碰我那裡嗎,好癢!」

  妻子側過臉來,我卻分明看到她臉上早已是紅霞密佈,一副無法忍受的樣子。羅老頭自然也能看到,他卻沒反駁妻子,反倒配合道,「好,那你先松開。」

  妻子松開手,強行振奮的再次挺起身子。羅老頭忽然一壓椅背,將妻子連人帶椅子一起撬瞭起來。

  「你做什麼?」

  身體重心向後倒去,妻子慌亂的趕緊抓住椅子的扶手。

  「幫你放松啊,要是讓你躺在床上,估計你又要不樂意瞭。」羅老頭坐到床沿,將椅背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跟著按到瞭妻子的螓首上,兩手一手一邊在妻子的太陽穴和頭頂按瞭起來。

  「……」

  妻子眼神慌亂,但就像是不肯認輸一樣閉上瞭眼睛,順從著羅老頭的動作,隻是臉上的血色卻是怎麼樣也隱瞞不住她的緊張。

  這個仰起的角度讓我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的表情和身體變化,她緊束的胸口再次開始起伏不定,雙手更是抓著椅背一直沒松手。羅老頭按摩頭頂的動作應該是最適合她放松的,可是她愈發濃烈的緊張已經說明瞭這個辦法根本行不通,但她卻始終沒有喊停,就像是在跟誰鬥氣一樣。

  羅老頭低頭就能看清眼前妻子的反應,他肯定也知道妻子已經開始有排斥反應瞭,但他也沒有主動停手。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治療?

  「叔我有點想不明白,之前你的應激障礙一直是隻對異性刺激有反應的,怎麼現在別人說幾句話也會讓你犯病呢,是讓你想到瞭什麼嗎?」這個羅老頭,他分明是在明知故問。明明知道妻子已經有排斥反應瞭,還用這種話來激她,絕對沒安什麼好心。

  妻子顫抖的身體頓時一僵,睜開眼睛蹙眉看著羅老頭,眸中已帶有一層淡淡的水霧。

  「你想說什麼?」

  羅老頭的手重新回到瞭妻子的肩頭,眼睛卻不敢看妻子道,「沒什麼,就是想找到病根,好對癥下藥。你還記得你跟小江的問題我是怎麼說的嗎?你要不斷的主動去適應他,直面自己的病癥才有痊愈的可能,最後是不是有效果?」

  妻子下巴動瞭動,像是有話在醞釀。蹙緊的眉頭略有松動,好像無法反駁羅老頭的話,可隨即她像是想到瞭什麼,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也不要想!」

  我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她急得滿臉血紅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倒下來的椅子讓她頭重腳輕,哪裡是她說起身就能起身的,慌亂之下她險些從椅子上跌下去。還是羅老頭及時起身把椅子扶正,才避免瞭這場狼狽。

  「你在慌什麼,妮閨女,我還什麼都沒說呢。」妻子起身後退兩步,身影從鏡頭中消失,驚慌的看著羅老頭道,「不管你想說什麼都別說,我不同意。」

  羅老頭並不意外,眼睛看著妻子,自己又緩緩坐瞭下來道,「那就是你不想讓我幫忙瞭?好吧,如果你還堅持要跟我一起過去,那你現在就好好想想一會兒如果出問題以後該怎麼和別人解釋吧。叔我嘴笨,不知道怎麼說。」

  羅老頭倒是不急,不管妻子如何選擇,結果似乎都對他有利。那麼,他到底想說什麼,才引得妻子如此驚慌失措。

  「你!」

  妻子氣急,但似乎無從指責,羅老頭並有強迫她做任何事情。

  「你幹嘛又想做這種事情,你是故意報復我是嗎?」沒有指責,妻子的話就像是無可奈何的質問。我不知道妻子指的是什麼,但話中的意思絕沒有什麼好事,我的心跟著懸瞭起來。

  「這怎麼就是報復瞭呢,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幫你嘛。你這麼激動,看來我是猜對瞭。」

  羅老頭不急不徐的態度讓妻子更加激動,短暫語噎過後,妻子大聲斥道,「是又怎麼樣,我為什麼急於安頓你你不知道嗎?你總是口口聲聲為我好,那又是誰把我逼到這個地步的?」

  妻子的話像是戳中瞭羅老頭的軟肋,他平靜的臉上開始漲出醬油色,躲閃著妻子的眼神。吱吱唔唔道,

  「要你說句真心話還真難。」

  不知道妻子有沒有聽到他這句話,但我既然能聽到,妻子應該也不會聽不到,但我卻沒聽到妻子應聲。羅老頭怯怯的看著妻子,最後無奈道,「叔我這也不是在威脅你,但是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瞭,從剛才開始你就沒平靜下來過。如果不對癥下藥,暫時麻痹掉你的敏感神經,一會兒你一定會犯病的。這麼做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我說讓你不去你能聽嗎?」

  妻子久久沒有說話,我心中逐漸感到不妙,我感覺得到妻子已經被他給說服瞭。

  「哼,你敢說你不是動瞭壞心思嗎?」

  妻子一句不屑,沒等羅老頭再開口,突然道,

  「我就知道隻要我過來,你不可能不動這種心思的。你自己要弄就快點,我不會陪著等你結束的。」

  說完妻子便拉過椅子又退出瞭鏡頭范圍,應該是坐瞭下來。她先發制人的話讓羅老頭愣瞭一下,但隻是短暫的不知所措過後,他便腆著張老臉開始解起瞭褲帶。

  我的心提到瞭嗓子眼,看著羅老頭的動作已經預見到他要做什麼瞭。但是他會做到什麼程度,我不敢去深想。

  羅老頭將褲頭連同外面的長褲一起拉下,露出黝黑半硬的陰莖。經過剛才與妻子的接觸,他早已動瞭色心,也許是說瞭這會兒話才讓陰莖收斂瞭一些,顯得不那麼猙獰。

  我看不到妻子是什麼反應,但我臉上是火辣辣的疼。從剛才的對話我就知道這絕不是兩人第一次用這種方法「治療」,這當中是不是有醫學道理我不想去深究,但妻子的放任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羞辱瞭。

  他們到底用過多少次這種辦法,才讓妻子會認可他這麼做?我不敢肯定,但這種事情絕對在我打羅老頭之前就發生過。而妻子之前竟然還用一副無愧於心的姿態,讓我去向羅老頭道歉,光是想想我的怒火就不受控制的往外噴湧。

  「妮閨女,你能不能坐近一點,我想看你看清楚點。」羅老頭不知是老眼昏花,還是又在圖謀著什麼,竟然恬不知恥的對妻子提出要求。

  「不裝瞭是嗎?既然是為我治病,我看得到就夠瞭,為什麼要讓你看得清楚?」

  妻子心裡憋著怨氣,一句話就把羅老頭懟得啞口無言。他隻能奮力瞪大眼睛想要看清妻子的性感身姿,同時一隻手抓著自己粗黑的肉蟲擼動起來。他竟然是要對著妻子手淫,用這種猥瑣的方式刺激妻子性奮,誘發她的心理障礙。

  但這種方法真的能麻痹掉妻子的神經,阻止心理障礙的發作嗎?我不知道,但即便有效果我也絕不接受妻子采用這種不知羞恥的方式來治療心理疾病。

  看著羅老頭盡力向前勾著身子,想將妻子看得清楚一點,手不緊不慢的擼動著陰莖,黝黑的包皮不斷將黑紅的龜頭吞進吐出,強烈的惡心感讓我恨不得打碎屏幕來結束這一切。但即使這樣我還是不甘心快進,我要一步步的看清楚妻子到底是為何再次走向背叛我的。

  「你還能跟我開玩笑,看來你的耐受能力是越來越好瞭,可是怎麼會受不瞭別人的幾句話呢?」

  羅老頭開口制造著話題,似乎隻有跟妻子互動,聽到她的聲音能讓他更有感覺。

  妻子沒有回話,但隔著屏幕我都能斷定她一定有排斥反應瞭,羅老頭這話可能是在故意撩撥她。

  「叔我應該替你高興才對,可這樣也不容易讓你的神經產生反應瞭。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羅老頭皺著眉頭,似乎幹巴巴的擼動陰莖讓他覺得不舒服,迫切的想制造話題。

  「你好好弄你的,別跟我說話。」

  妻子打斷羅老頭,聲音中帶著的顫音我能明顯的聽出來。排斥反應比剛才更甚,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她能做到對羅老頭當面手淫的行為無動於衷,那甚至比她正常的時候都要心理強大瞭。

  「可是我們時間不多瞭,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話,我找不到感覺啊。」羅老頭就像一隻向主人渴求憐憫的寵物一樣,可憐巴巴的看著妻子,隻下胯下不斷擼動的肉蟲就顯得不那麼友善瞭。

  「你到底想幹嘛?我光是要忍著心裡的惡心就已經要拼盡全力瞭,你還給我找麻煩。你就揣著你心裡那點兒欲望是嗎?那筆錢你要真不想要瞭那我現在就走,以後也別指望我再管你瞭。」

  妻子的憤怒噴薄而出。羅老頭的心思自不必說,他壓根就沒放下過對妻子的覬覦之心,妻子心裡肯定也知道。羅老頭現在這種心猿意馬的表現應該完全在她的預料之中,可她為什麼甘願冒著讓事情失控的風險,去答應羅老頭用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來沖擊她的心理障礙呢?

  到底是她的欲望作祟,還是她真的認為這種辦法有效?我不願意去相信是前者,可如果是後者的話,那至少是真的有過成功的經驗才會讓妻子去相信這種方法。羅老頭當真是好手段,他到底是用瞭怎樣的花言巧語才誆騙得妻子去嘗試這種方法的。如果不是一次成功的話,他們又到底是嘗試過多少次?

  我不斷思索著,大腦神經抽痛的同時,狂亂的猜想更讓我越想心越涼。

  「不是的,妮閨女。其實我是擔心你就那樣看著,已經不能有之前那樣的效果瞭。你如果肯幫幫叔,對你的刺激也應該會更大,效果更好。」

  「你想也別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裝著什麼心思,能同意你在我面前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瞭。想讓我幫你,我寧願這輩子都好不瞭。」羅老頭乍一說,妻子急忙打斷。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她在目前的心理狀況下所能承受的極限,羅老頭想要打破現狀更進一步,肯定會引起妻子的強烈反彈。

  「可是我們沒有時間瞭,你現在的反應比之前好瞭不少,叔我感覺得到如果你真的肯放開嘗試的話,說不定能一舉沖破應激障礙對你的影響,恢復正常。這大概也是叔能最後一次用這種辦法幫你瞭,就當是為瞭以後能跟小江過上正常的生活你也應該嘗試一下吧?或者你就當可憐一下叔,幫幫我,畢竟叔以後就要一個人孤獨終老瞭。」

  羅老頭花言巧語的狡辯著,我生怕妻子會受瞭他的蠱惑又或者真的動瞭惻隱之心。好在還在我在擔心的時候,妻子就已經厲聲拒絕道,「不行!如果我今天幫你弄瞭,你以後更加不會斷瞭對我的念想。就算是為瞭你以後的生活,今天我也不會再犯這個錯誤。」妻子的拒絕讓羅老頭滿臉苦色,但他知曉妻子的性格,決定的事情如果他再繼續說下去,也隻會讓她更加堅定現在的決定。他隻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好歹坐近一點吧,讓叔能再好好看看你行嗎?這點要求你總不能再拒絕我吧?」

  他這一退反倒讓妻子不好拒絕瞭,人就是這樣,一旦提過更過分的要求再折中,之前過分的要求反倒變得讓人容易接受瞭。

  妻子沒有說話,但挪動椅子的聲音讓我心涼瞭一截。看著妻子修長的身姿再次出現在鏡頭內,我沒有一點的欣喜,反倒很是驚恐。我好像看到瞭妻子淪陷的根源,這一刻的同情像是無可奈何做出的選擇,但正是這種選擇暴露瞭妻子的心理。

  她對羅老頭抱有的同情就是她擺在羅老頭面前的弱點,羅老頭數次利用過這個弱點,剛才的乞求可能就是在測試以前的方法還奏不奏效。剛才聽到妻子的拒絕,他可能都動搖瞭,可妻子現在這一動,完全就是在告訴羅老頭這個弱點依然存在。

  光憑這一點我就對妻子能擺脫羅老頭的軟磨硬泡不樂觀瞭,我現在更加懷疑妻子借著等錢到賬的名義要在這裡過夜,本來就是個遮掩的借口。她可能一開始就抱著同情羅老頭的心思才決定留下來的,那她是否預料到她會再次失身?

  雖然有心理問題的存在讓她會抗拒性愛的發生,但這並不是杜絕發生的保障,相反這個問題隻會讓她更加沒有能力去反抗羅老頭的進犯。那她必須就預見到瞭失身的可能,但她依然還是留下來過夜瞭。

  到底是什麼促使她做出瞭這個決定,是放棄繼續給羅老頭養老承諾的補償,還是同情影響瞭她的判斷,亦或者是這最後一次單獨相處的機會,讓她積壓的欲望萌發瞭再嘗試一次那曾經讓她欲仙欲死的老屌滋味的想法?

  我不得而知,但已經發生的事實讓我的揣測不可避免的充滿惡意。

  「你如果再敢得寸進尺的討價還價,別怪我真的生氣。」妻子可能知道自己這一靠近給瞭羅老頭錯誤的信號,害怕他打蛇隨棍上的繼續提要求,率先開口想要堵住羅老頭滋長的邪念。隻是她滿臉血紅,身體像是害怕一樣輕顫的模樣讓她的說出話是那麼沒有威懾力。這能起到幾分作用,也隻有天知道瞭。

  「呼……」

  妻子的靠近讓羅老頭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玲瓏有致的身材,一雙賊眼不斷的從頭到腳打量著妻子。點頭的同時目光更是死死的停留在妻子修長的黑絲美腿上不再挪開,呼吸跟著就變得急促起來,胯下的陰莖在沒有手擼動的情況下明顯脹大瞭一圈。龜頭從包皮中完全掙出,黑紅的色澤如毒蛇吐出的舌信,猙獰的盯著眼前的獵物。

  妻子也看到瞭羅老頭陰莖的變化,手迅速的抬起擋住瞭眼睛,雙腿像是被抽空瞭力氣般,身體一軟直接在瞭癱坐在瞭椅子上。

  「我就說必須得加大刺激才能對你有效果吧?妮閨女,能不能打破你的心理障礙,就看你今天肯不肯放開瞭。呼……,我們這樣是為瞭幫你治病,隻要你這樣想,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羅老頭看到妻子被刺激到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繼續蠱惑著她,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妻子的表情羞恥中更多的是掙紮與痛苦,她一隻手扶住椅子的扶手,撐著身體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麼狼狽。同時出言駁斥羅老頭道,「你閉嘴!我是鬼迷心竅瞭才會同意你用這種方法來幫我,我已經很後悔這麼做瞭。不管你說什麼,想讓我用治病的借口來自欺欺人,我做不到,你也不用想瞭!」

  妻子牙關像在打顫一樣聲音顫抖,好似眼前發生的事情對她而言無異於酷刑。我看著妻子痛苦的樣子,心中的惡意平緩瞭下來,開始揣測她的失身真的是一念之差所致?

  「呼……,那我也不逼你瞭,你好好看著我,總得把眼前這關過過去再說。」

  羅老頭說完不再言語,盯著妻子並起的美腿顧自擼動起來,一副憋瞭許久,終於得償所願的樣子。我實在無法理解嘗過妻子肉味的他,是怎麼做到隻是對著妻子手淫還能有這麼大激情的。他這不符合他這個年紀的沖動讓我摸不著頭腦的同時,還真他媽的有些嫉妒。

  妻子手沒有拿下來,但從她下巴抬起的角度,我能看到她的目光還是在透過指縫看著羅老頭的一舉一動的。

  「……」

  癱軟的身子貼著椅背,並起的美腿極力向後收縮著,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明顯,這一切都讓妻子看上去像個受驚的小女孩一樣不知所措。我有些擔心這種強行刺激妻子心理障礙的方法,會不會對妻子的精神造成什麼不可逆的損傷,但她既然敢多次用這種辦法,想來這種刺激總歸是利大於弊的。

  「嗚……」呼吸的紊亂讓妻子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吟,眼前羅老頭的陰莖已經完全硬起,粗黑的棒身勾起一個翹角,在他手掌的擼動下不斷顫動著。雞蛋大小的龜頭脹得渾圓油亮,馬眼處吐出的體液開始順著陰莖向下滴落,場面開始變得熾熱淫靡。

  妻子自然是一點不落的全看瞭在眼中。看著她螓首低垂,面上血紅滾燙的樣子,我無從判斷她此刻到底是排斥反應多一點,還是自身的欲望占據瞭上風。

  「呼……,妮閨女,你穿這身真漂亮,這黑絲真的很配你。」羅老頭毫不掩飾自己的癖好,擼動的手掌從妻子靠近以後就沒間斷過。這身衣服不過是妻子的工作服罷瞭,雖然在妻子的身材和氣質襯托下的確有種特殊的韻味,但羅老頭以前應該也沒少見過。這時候他還能這樣刻意贊嘆一聲,隻能說明他在以前就沒少意淫過正裝的妻子。

  我清晰的記得上一次妻子從張傢村回來的時候也是正裝,而當時她更是在羅老頭的軟磨硬泡之下被他狠狠把玩瞭一次絲足。看到他此刻盯著妻子的黑絲美腿目不轉睛的樣子,我有理由相信他一定是在腦補當時的場面。用視角挑動自己的記憶,品味妻子的絲足夾弄他陰莖時的銷魂感覺。

  越是這樣想著,我越難控制自己的怒火,牙根咬得生疼的同時,額頭的青筋也跟著不斷鼓動。

  這一切都是妻子縱容的結果,我不知道她在自責的時候有沒有梳理過這個過程。也許她這次急於安頓好羅老頭,與他劃清界線,就是她想要踩下剎車,結束這段錯亂關系的選擇。可她的急切反倒成瞭羅老頭向前一步的契機,以為一切都將結束就放松警惕,或者為瞭結束而放寬底線,覺得羅老頭的進犯隻是暫時的必須忍耐。這種誤判隻會讓她滑向深淵,等她察覺到不對想要喊停的時候,事情早就不由她控制瞭。

  理清楚個中關節,看著眼前淫亂的場景我是又怒又覺得心痛,喝止的想法在心頭才泛起,理智卻已經告訴我,我不過是在復盤一個已經發生的事實罷瞭。一時間心中酸楚失落,像被掏空瞭一樣難受。

  「妮閨女,你在看嗎?呼……,可別逃避啊,你這心病就是跟你這心境有關系,你越是在乎這些事兒,心裡那塊兒就越是堵著。隻有真的放下瞭,才能把它給通開。呼……」

  羅老頭生怕妻子沒有在看他的表演,還要刻意強調確認一下。

  「你閉嘴……」

  明明是呵斥,可妻子發出的顫音如呢喃一般讓人誤會。她撐起的身體已經漸漸勾瞭下去,借著弓身的勢頭,她幹脆兩隻手托住自己的臉,將手肘撐在膝蓋上註視著眼前打著飛機的老男人。這種思考的姿勢如一個好學的學生盯著老師講課一樣充滿違和感,我隻能從她繃緊不時顫動的身體判斷她已經亂成一鍋粥的心理狀態。妻子這一勾身,視線離羅老頭的下體更近瞭。羅老頭像是受到瞭鼓舞一樣更加賣力的擼動瞭幾下,然後故意托起陰莖顛瞭顛,好讓妻子能看到他陰莖的全貌,被把玩得通體油亮的陰莖變得更加駭人。馬眼翻開吐出體液的模樣像是在對妻子示威,如求偶的雄獸向雌性展示它的饑渴與雄壯。

  「呼……」

  妻子粗重的呼吸越來越紊亂,從她身體顫抖的程度來看,她透過指縫的視線肯定是在註視著這猙獰的陰莖。沒有側臉的躲閃讓我不禁憤慨,到底是她在強逼自己不要移開目光,還是她真的已經習慣瞭眼前陰莖帶來的視角刺激?

  「沙沙,哧——沙……」

  就在我不忿間,我清楚的從相對靜謐的房間中聽到一陣摩擦聲,待細細打量才發現妻子一雙並起的美腿正不安的不斷摩擦著,幅度不大,但力度絕對不小,不然不會發出如此清晰的沙沙聲。

  這一打量,我更是瞥見妻子喉頭滾動,不自覺的吞咽瞭一口唾沫。她身體顫抖的幅度沒有剛才那麼大瞭,但縮緊的四肢讓我隻感覺她的身體繃得比剛才更緊,這說明她的緊張已經到瞭要靠氣力奮力繃緊肌肉來抵抗的程度。

  妻子應該快到極限瞭,可這絕不單純是排斥反應的問題。她的心理障礙隻會激起身體的緊張,身體的躁動是隻有情動時才會有的反應。

  羅老頭的表演正是一朵燦爛的罌粟花,在剝去治療心理障礙這一層偽裝之後,裡面隻有誘人走向墮落的欲望。而妻子在被這一層表象迷惑之後,欲望已經完全被它的內核勾引瞭起來。她要如何收場?

  「妮閨女,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如果忍不住就不要忍瞭,你現在離沖破那層障礙可能也就是一伸手的事兒。你看,它也在盼著你摸摸它。你應該還能記起摸它時的感覺吧?」

  羅老頭將下體向前頂瞭頂。將妻子的表現看在眼中,他也不再偽裝自己的企圖瞭,圖窮匕現的誘惑妻子再向前邁出一步。

  看著羅老頭躺前挪身子,妻子身體本能的向後縮瞭縮道,「你住口……」

  可她呢喃的聲音就像是遇到狼外婆的小紅帽一樣,隻會讓人獸性大發的一口將她吞下。可羅老頭看到妻子受驚的反應,卻退回瞭身子,抓著陰莖輕輕擼動道,

  「你不用這麼緊張,叔不會強迫你的。一切都跟著你的感覺走就好,你說不行那就不行。」

  羅老頭這一退我並不會認為他是真的為妻子好,這樣以退為進隻會讓我更加懷疑他所謀甚大。如果他此刻真的敢撲上去,我甚至會笑他愚蠢。有倪元的前車之鑒在,妻子的最大的心理陰影肯定就是被人用強,如果他真的敢這麼做,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語,都絕對會引起妻子最強烈的反彈。

  他這一退讓我的心沉瞭下去。妻子見他這麼說,後縮的身體果然再次彎瞭下去,繼續盯著羅老頭消化著內心的慌亂。羅老頭也不再說話,手緩緩的擼動著陰莖,生怕動作快瞭會讓妻子看不清他陰莖的樣子。

  馬眼處的體液在他剛才的顛弄之下已經順著陰莖流到瞭陰囊之上,雜亂的陰毛在他手掌的擼動中部分貼到瞭陰囊上,整根陰莖更是油光水滑,看上去淫靡不堪。羅老頭卻不吝於自己的醜態被妻子盯著,反而一直觀察著妻子的反應,生怕她沒有看仔細。

  而妻子似乎忘瞭剛才羅老頭的沖動,視線很快就再次註目在羅老頭的陰莖上不動瞭。沒一會兒的工夫我就察覺到妻子的緊張好像已經無法靠繃緊肌肉來壓制瞭,顫抖的幅度又回到瞭剛才,並起摩擦的美腿卻僵住瞭。

  她忽然抬起一條美腿,也沒在意會不會在對面的羅老頭面前走光,將腿疊瞭起來。這樣一來蹺起的那條美腿無法再收緊,伸長之下離羅老頭更近瞭。

  「嗚呼……」

  美腿一疊之下的美態讓羅老頭發出一聲狼叫,眼睛跟著妻子蹺起的美腿一眨不眨。如此近的距離足夠他透過絲襪看到妻子黑絲下嫩白的肌膚,他手上擼動的動作頓時加快,一時淫液在指間飛濺。一看羅老頭如此反應,妻子的臉似乎更紅瞭,蹺起的美腿繃出一個優美的足弓,羅老頭的目光緊緊盯著妻子繃得筆直的腳背,黑絲下青筋的紋路都變得格外清晰。妻子的腳面這一繃,高跟鞋受到重力的影響不聽話的頓時掉瞭下去,黑絲包裹的腳掌再也藏不住,從黑色的高跟鞋中脫出,鞋口掛在足尖上一蕩一蕩的,勾魂奪魄。

  「嗚……」

  羅老頭身體一哆嗦,被妻子這陡然綻放的美態勾得幾乎失控,隻想摘下妻子腳尖的高跟鞋,將她的玉足抓在手心好好把玩一番。

  我的臉黑成瞭鍋底,妻子這突然的動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為之,但就結果而言就像是她在主動勾引羅老頭一樣,讓我顏面無存。

  妻子看到羅老頭幾乎瞪出眼眶的眼球,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蹺起的美腿向後收瞭收,但這除瞭將玉足勾得更翹以外,又有什麼作用。羅老頭的目光如緊盯獵物的豺狼,迷失在妻子勾人的玉足上,將陰莖搓得更加油光水亮,好不猙獰。

  妻子也沒有將美腿放下,反倒將遮羞的手從臉上移瞭開去,壓在自己露出大半截的大腿上。除瞭弓著的身子沒有半分氣場,這姿勢倒像是端坐著與人閑聊。

  直到她將手移開我才看清她的一雙美眸早已滿是水霧,盯著羅老頭的下體忽閃忽閃的滿是春情。

  她果然已經情動難忍。

  我不知道她把手拿下來是什麼意思,是生怕羅老頭看不到她的媚態嗎?羅老頭看到妻子的動作,目光難得的向上瞟瞭一下。看到妻子滿是水光的媚眼,內心更是火熱,將身體坐得更直瞭,反觀妻子因為緊張縮著身體的樣子,場面甚是詭異。

  穿著正裝本應該是氣場凌厲的妻子如一個信徒,曲坐在昂首挺胸的羅老頭面前,盯著他的下體發情。我實在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這副畫面帶給我的沖擊,隻是呆呆的看著春情湧動的妻子。明明身體在抗拒視覺帶來的強烈刺激,而她卻像著瞭魔一樣不肯移開目光。

  我不管她是出於克服心理障礙的需求,還是被羅老頭架住瞭不好逃避。但她這樣跟自己作對,我是既心疼又恨得慌。明明我為瞭你的病情一直在拼命的配合你,克制自己的欲望,而你卻在羅老頭面前這樣作踐自己,這簡直是對我最徹底的羞辱。

  我心裡正在翻江倒海中,眼睛卻看到妻子搭在大腿上的手向著交疊的腿縫中滑去,將蹺起的美腿墊得更高,收起的裙邊也跟著向後退瞭一截。同時妻子本就踩著高跟鞋的另一隻腳還一踮一踮的,顯得很是躁動。

  我一怔之下頓時雙目一瞪,她這種反應分明是在抵抗下體的異樣,她竟然對著羅老頭的雞巴發騷瞭!

  我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我那自恃甚高的嬌妻竟然會對著一個老男人的雞巴發騷,這難道就是她自欺欺人的代價嗎?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完全不敢想。

  羅老頭自然也不會放過妻子的每一次異動,他目光一跳,看瞭看妻子夾在大腿中的手,目光再向妻子臉上瞟去時,妻子本能的低下瞭頭。她這種反應讓我更加確信瞭自己的判斷,從我的角度更是能看到她低下頭以後,目光仍不時上瞟,去偷瞧羅老頭的陰莖。

  「嗚——嗯!」

  就在我忍無可忍的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的時候,妻子的媚眼忽然閉瞭上去,眉頭擠成瞭川字,身體也像被人點住瞭穴道一樣僵住瞭。嘴中吐出一陣低吟,幾次綿長的呼吸過後,我看到妻子的身體一陣顫栗,面上的血色也跟著一陣湧動,隨後身體如釋重負一般眉頭舒展開來。

  她這是?

  我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妻子抬起依舊暈紅的俏臉狠瞪瞭羅老頭一眼道,「把你的臟東西收起來!」

  羅老頭一陣錯愕,手上的動作一頓,人還沒有從快感中緩過來,就看到妻子起身跌跌撞撞的去瞭裡間。我正準備切換裡間的內容,就看到妻子拿著一些衣物又走瞭出來離開瞭房間。

  她這是準備去洗澡嗎?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明白妻子剛才的表現意味著什麼瞭,後知後覺的我慘然一笑。

  羅老頭看到妻子離開,掃興的站瞭起來,從抽屈裡拿出紙巾擦拭一下手和陰莖就將褲子提瞭起來。我看著他不加猶豫的動作,臉上似乎也並沒有多少失望的神色。他果然沒有滿足於用手解決,看來剛才的激情與沖動的確摻瞭不少表演的成分在裡面,目的不言自明。

  他的目的也的確達到瞭,雖然沒有觸碰到妻子的身體,但依然讓妻子在羞恥的亢奮中達到瞭高潮。這無疑又是一道印記,妻子的身體更加習慣他所帶來的性刺激瞭,隻要他願意步步進逼,撕破妻子那僅靠一道矜持的偽裝簡直不要太容易。

  我木然的看著羅老頭也離開瞭鏡頭,一時也沒有瞭承受更多刺激的準備,就這樣聽著鏡頭外不時傳來的嘈雜聲。兩人又分別回房間收拾瞭一下自己的東西,這期間除瞭妻子偶有幾句不忿的拌嘴,羅老頭再三確認妻子的身體真的沒問題之外,兩人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一起出門瞭。

  我沉著臉慢慢消化完心中的憤恨,挪動瞭一下身子,吐出一口濁氣。我想探究的真相已經撥雲見日,離看到那一幕應該隻有一步之遙瞭。到底要不要繼續往前,我內心掙紮著,握著鼠標的手竟然慢慢顫抖瞭起來。憤恨平息下來之後,我的情緒逐漸被緊張與惶恐占據。

  裡面已經記錄瞭妻子出軌的記錄,她仍然選擇把東西交給我。這意味著什麼我很清楚,而我即將與她的意圖碰撞,直面她的選擇。事到如今我竟然沒有勇氣揭開這最後一層遮羞佈瞭。

  「砰!」

  我雙手狠狠的捶在桌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對我這麼狠心?

  當恨意再次襲卷,被仇恨裹挾的勇氣讓我再次點動瞭鼠標繼續快進。

  這一快進便是數個小時,直到天黑才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打開。妻子怒氣沖沖的走進房間,拖起自己的行李箱就想離開。

  「你這是要幹什麼呀,妮閨女。」

  羅老頭跟在後面,焦急的阻攔。

  「讓開,我去附近找個農莊住下,明天再過來,你別攔著我。」

  「這哪能行,你也喝酒瞭,不能開車。要是出瞭事情怎麼辦,別胡鬧瞭。」兩人一個要走,一個阻攔。我這才看清妻子面色有點酡紅,的確是喝酒瞭,但眼眸還很清澈,並沒有醉。那就說明她要離開並不是胡鬧,而是發生瞭什麼讓她生氣瞭想要離開。

  「不用你管,我沒有權利管你,你更沒權利管我,讓開!」妻子蠻橫的甩開羅老頭阻攔的手就要錯身而過,羅老頭忽然一把抱住妻子。

  「呀!你做什麼?」

  「我這不是聽你的跟你回來瞭嘛,你生氣歸生氣,別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笑話,你要不是看到我幫你擋酒害怕出事,你會回來?你不需要我管你瞭還攔著我幹嘛,正好,我也不想再管你的破事兒瞭。你願意跟他們喝,那就再回去跟他們喝,喝死瞭我也懶得管。放手!」

  妻子憤怒的掙紮,羅老頭卻不肯松手,口中道,「我為什麼喝酒你難道不知道嗎?叔心裡不痛快還不讓我喝兩杯瞭,哪有這樣的道理。」

  看著羅老頭抱著妻子這樣拉扯,我臉都氣綠瞭。從兩人的話語中我總算聽明白瞭,妻子竟然跟著羅老頭一起去瞭他跟朋友的飯局。看來簽字的事情很順利,可她是什麼情況她難道不知道嗎?還敢跟著羅老頭去參加飯局,她是生怕自己不會出事啊。

  「你愛喝那便去喝,拉著我幹什麼,松開!」

  被羅老頭攔腰抱著,妻子逐漸勾下瞭腰去。盡管她現在的氣性很大,但似乎身體還是有瞭排斥反應。這跟她在日志中說的完全不一樣,隻能說明她在飯局上就已經有排斥反應瞭。

  「不,你既然管瞭我,那就要管我到死,這是你當初對我說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大概是覺得現在放妻子離開,可能以後都不會再有機會這樣跟妻子相處瞭。

  羅老頭竟然豁出去瞭,情緒失控的抱著妻子向後一拉,抱著她跌坐在瞭床上。

  「你幹什麼?」

  察覺到羅老頭情緒有異,妻子驚恐的想要站起來。可一下不成,反彈的力道直接壓著羅老頭倒在瞭床上,羅老頭一個翻身就抱著妻子側躺在瞭床上。

  妻子又羞又驚,排斥反應更甚,用力掰著羅老頭的手,想要起身。

  「你不要耍酒瘋,我知道你沒醉。你要是敢胡來,我饒不瞭你!」這句威脅的話應該是震住瞭羅老頭,我看到他身體僵瞭一下,不敢進一步動作。

  「踏踏踏!」

  屋外突然傳來一陣漸遠的腳步聲。

  「誰?」

  妻子身體一震,眼神更顯慌亂,意識到剛才屋外有人,心中的羞恥更加壓不住。

  聽到聲響,羅老頭放開瞭妻子,趕緊起身打開窗戶查看瞭一下屋外的情況。

  「沒事,是老張頭。他大概是看到你不高興,擔心我們吵架,所以跟瞭過來。」

  羅老頭關上窗戶,我聽到瞭拉窗簾的聲音,眼皮頓時一跳。

  「什麼叫沒事!都怪你,我哪還有臉見人!」

  妻子臉紅如血,更加想要起身離去。

  「咱們是兩口子的事兒早就被嚼爛瞭,放心,他不會亂說的,不然剛才也不會跑瞭。」

  羅老頭再次回到鏡頭內。

  「誰跟你是兩口子。」

  妻子狠瞪瞭羅老頭一眼就要起身,可剛一起身又跌坐瞭回來,她這才發現她的腳早已經軟瞭。

  「你還想要走呢?別鬧瞭,妮閨女。你能管著叔,叔不知道多高興。你就跟叔鬧別扭瞭。」

  羅老頭恬不知恥的坐到瞭妻子旁邊。

  站也站不起來,妻子心中更加慌亂的往旁邊挪瞭挪,同時手一推靠過來的羅老頭道,「你起開!反正過瞭明天你愛讓我管,我也管不著瞭,你說這些好話來哄我也沒用。」

  妻子俏臉血紅,力道綿軟推搡羅老頭的樣子跟撒嬌似的。可這話聽到羅老頭耳中很難不刺激到他,他大膽的伸出一隻手去直接攬住瞭妻子的纖腰。

  「你做什麼,松開!」

  羅老頭的步步緊逼讓妻子更加被排斥反應所束縛,身體的力氣如被抽空瞭一樣掙紮不得。羅老頭隻是微一用力,妻子便顫抖著身體倒向瞭他的胸口。

  「別,羅叔,你別亂來。我不跟你鬧瞭,好嗎?」知道自己無力抗拒羅老頭的任何異動,妻子的語氣終於軟瞭下來,向著羅老頭告饒。

  望著妻子臉色無限嬌羞,花枝顫抖的樣子,我知道妻子已經逃不出羅老頭的手心瞭。從妻子對著羅老頭的雞巴發情開始,我就知道她的淪陷也不過是羅老頭勾勾手指頭的事情。有著這種準備,我此刻的心境竟然超乎想象的平靜。

  「那你說你要走的那些話都是騙我的,對嗎?」看著妻子此刻嬌羞的模樣,面色酡紅有分酒意的羅老頭哪裡能夠抵擋,摟在妻子腰間的手輕輕揉動著。

  「嗯——,你別動我。」

  妻子此刻受不得一點撩撥,排斥反應讓她的神經繃得很緊,感官也跟著拉得很大,變得尤為敏感。她趕緊用一隻手緊緊抓住羅老頭作惡的手,嘴上還跟著解釋道,

  「明天我不還是得走嗎?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你就別鬧脾氣瞭,難道還要我哄你不成?」

  「我不管,至少你今天還是屬於我的。」

  從妻子的反應來看,飯局上定是有不少人說瞭羞臊兩人的話。而這些話也讓羅老頭有瞭思想偏差,竟然把妻子當成瞭他的禁臠,說出瞭這種話。

  「誰是你的,你要是敢亂來,這次我絕不會饒瞭你!」妻子再次威脅,可單純的言語威脅用第二次效果隻會遞減,且妻子此刻的媚態實在沒有說服力。羅老頭隻是略一猶豫之後,便將妻子摟得更緊瞭,老臉幾乎貼到妻子的螓首上,激動道,

  「你就真這麼狠心,一點念想也不給叔留瞭嗎?」羅老頭語氣絕望,更加篤定瞭不能放棄今晚這最後的機會。

  感受到羅老頭噴到臉上的呼吸,妻子嬌軀愈發柔軟,一手抓著羅老頭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手頂在他的腰間,將身體勉強正瞭正。心中愈發焦急的同時也為他的輕薄而憤怒道,

  「你趕緊給我斷瞭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上一次已經幾乎毀瞭我的傢庭。你還想要做什麼?你是不是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羅老頭身體一震,看著妻子道,「在你眼裡叔就隻會害你?這才是你要撇下我的原因是吧?」

  這話說得很重,如果妻子能夠點頭,我相信她跟羅老頭可能就此斷瞭聯系,不會再接觸。可經歷過我跟羅老頭的沖突,從妻子對我的態度來看,她心裡是覺得虧欠羅老頭的。更何況在這

  中解救瞭出來,這讓她對羅老頭的態度越發復雜。

  這次百忙之中都願意騰出時間過去幫他,也多半摻有彌補人情的因素。此刻雖然被羅老頭逼得發火,一些恩斷義絕的話仍然說不出口。而且她看向羅老頭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怯色,知道沖動的繼續激怒他不會有好結果。語氣一轉道,「我沒有這麼想。但如果你能一直像個長輩一樣好好的,我又何至於非得把你留在這裡。你總是不時放縱自己的欲望欺侮我,叫我怎麼繼續把你當個長輩來贍養。」

  妻子的話讓羅老頭一陣沉默,手上的動作也徹底停瞭下來,我還以為他被妻子說得慚愧瞭。可隻是略一陣沉默過後便喃喃道,「你就認為這是叔的問題是吧?叔在欲望這方面的確比同齡人強瞭一些,但比起你們年輕人到底還是差遠瞭。」

  說著,羅老頭目光對上瞭妻子的眼睛。妻子被他看得一陣慌亂道,「你,你什麼意思?」

  慌亂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心虛,隨即我便看到羅老頭摟在妻子腰間的手滑過她的腰胯,直接滑向瞭妻子的大腿。

  「你做什麼?」

  妻子的手緊隨其上,想要抓住羅老頭不軌的手。可羅老頭的手乍一勾起她的裙角滑向大腿內側,妻子身體便猛的一軟,再次靠在瞭羅老頭肩頭。

  「不要!」

  縱使身體招架不住,妻子仍死死的抓住羅老頭的手腕,拼死不讓他的手順勢而上。

  羅老頭也沒有強行去撩妻子的裙裾,而是看著她近在咫尺的緊張面容道,「你不是說拿叔當長輩的嗎,這麼緊張幹什麼?」妻子的臉色漲得血紅,眼神頓時躲閃開來,一時無顏反駁。

  我知道妻子裙下定然已是不堪,下午的情況的已經讓我知道,排斥反應雖然會讓她抗拒性刺激,但同時也會讓她變得更加敏感,恐怕她在飯局上就已經被人羞臊到情動瞭。

  面對妻子這種反應,羅老頭更加難以自持。他略一低頭便在妻子螓首上吻瞭一下,摸在妻子大腿內側的手也跟著摩挲起來。

  「嗯——,別……」

  被猛然侵犯,妻子還沒來得及發怒,便急於兩隻手一起去制止羅老頭躁動的手。可她這種被動的掙紮讓羅老頭更加得寸進尺,另一隻手也跟著摸上瞭妻子另一邊的大腿。被黑絲包裹的大腿透著迷人的光澤,豐腴渾圓。羅老頭怕是一整天都在惦記,此刻有機會上手,又哪裡會客氣。

  「盡管你不會領情,但叔還是想幫你最後一次。咱們通過這麼多次嘗試你也應該察覺到瞭,隻要你肯放開來一次,心理障礙對於你來說應該就不是問題瞭。」

  羅老頭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護,他竟然直白的想要再一親芳澤。說著他竟然直接將妻子攬住瞭懷中,一張老臉探入妻子鵝頸間,猛嗅著妻子身上的味道。

  「嗚——,你瘋瞭?快放手!你這樣讓我很惡心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還算是個醫生嗎?竟然趁人之危。」

  妻子拼盡力氣掙紮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護住自己哪裡。

  「真的是惡心嗎?叔不過是想幫你,也許你現在是很不舒服,但試一試便知道效果瞭。」

  羅老頭哪裡肯放棄,趁著妻子上下不能兼顧的時候,大手輕易的順著妻子滑膩的大腿摸瞭上去。

  「嗯——!不要,我要試也是找江睿,有你什麼事,快放開我!」妻子語氣痛苦,身體死死緊繃。看著妻子的裙裾已經被帶上瞭大腿根,我知道羅老頭已經摸到瞭妻子的下體。

  「你就是這個樣子,非要讓我揭破你嗎?你對小江除瞭排斥應該就不會有其他反應瞭吧?不然我用這種方法來刺激你,你明明很生氣,又為什麼會同意我用第二次呢。你肯定是找小江試過,感覺到瞭不一樣。」妻子動作一僵,表情中滿是驚恐。

  我的表情同樣震驚,什麼意思?難道說同樣是排斥,但妻子隻會對著羅老頭情動嗎?我的刺激隻會招致她的惡心和抗拒?

  這麼想著,我感覺自己如墜冰窖,刺骨的寒冷如冰針般穿透我全身的每個毛孔。

  「胡說!你有什麼證據在這裡胡說八道?嗯——!」反應過來的妻子極力否認,可隨即便被羅老頭作惡的手刺激得身體蜷縮,素手死死的抓著羅老頭在自己下體狎弄的那隻手。羅老頭就勢將手抽出,露出食指上涔涔的水光展示在妻子面前道,

  「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據嗎?如果你不是認為隻有我能夠幫你,又怎麼會同意讓我給你治療?」

  妻子撇開目光,羞憤欲死。強烈的緊張已經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狡辯,隻能縮在羅老頭懷中,緊緊的夾住大腿。

  羅老頭伺機將妻子抱在懷中輕輕撫摸起來,不斷蠱惑道,「叔隻不過是想幫你,相信叔,好嗎?如果你以後真的不打算再來看我,這應該就是最後一次機會瞭。幫你擺脫心理障礙的困擾是叔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會被小江知道,叔應該是再也沒機會跟他見面瞭,等你恢復以後就可以去跟他過你們正常的生活瞭。」

  妻子的額頭己見汗水,酥胸不斷起伏,排斥反應與欲望的交織,加上剛才的掙紮都讓她耗瞭不少體力。被羅老頭抱著附在耳邊訴說,一股股熱息打在後耳上,令她渾身酥麻,羞恥而躁動。

  「不……,我們不能一錯再錯瞭,羅叔,你放開我。」妻子無力掙紮,隻能向著羅老頭討饒,她並沒有因為羅老頭簡單的蠱惑而失去理智,此刻越是羞恥越讓她覺得驚恐。

  羅老頭臉色同樣漲得通紅,面對妻子的拒絕,他有些按捺不住瞭。

  「為什麼你總是這樣放不開,你難道想一直帶著這個心理問題跟小江過無性的生活嗎?那樣你們能夠長久嗎?而且你為什麼總對叔這麼狠心,就當滿足叔這最後一次不行嗎?給叔留點念想。」

  妻子的態度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強烈,她隻是不斷的搖頭道,「不行,我過不瞭自己這關。你不要逼我!」

  「叔這不是在逼你,是在幫你!」

  羅老頭仍然嘗試給妻子洗腦。

  「幫我,你怎麼幫?你怎麼能保證這樣一定就能讓我恢復正常?這隻會害死我!」

  妻子表情痛苦萬分。

  我看在眼中卻沉默瞭,妻子的拒絕隻是在緊守她不能跨越的底線而已。她什麼都沒有否認,那就說明羅老頭句句說在瞭她的心坎上,她不是不想放縱,而是不敢。隻要有人能在她身後推她一把,前方便是無盡的深淵。

  羅老頭的臉色格外焦躁,妻子身上的體香讓他迷醉。可他竟然還是沒有直接一口將懷中已經不能反抗的女人一口吞下,光是這份耐性就讓我不得不服。

  他慢慢松開妻子,將她的臉回轉過來,看著她嬌媚欲滴的面容道,「好,那叔不逼你,咱們就慢慢的嘗試,直到你相信我真的能夠幫你為止。」

  妻子自覺難逃一截,此刻忽然被松開,她的表情一臉詫異。

  「試?你要怎麼試?」

  妻子不敢相信。

  「你來幫我,用你的辦法讓叔射出來,如果在叔發泄出來以後你還是不想給叔,那叔這死瞭這份心。但在這之前你都不許找借口逃避,叔跟你一起幫你克服你的心理問題。」

  羅老頭說著抓著妻子的一隻素手摸到瞭他的胯下。

  「不,不行!」

  妻子條件反射一般,蹭的一下就站瞭起來,可隨即又軟倒坐在瞭一邊。不知道是被羅老頭的話嚇到瞭,還是剛才光顧著掙紮去瞭,沒有註意一直頂在她腰下的硬物。

  「你看,你一開始就在逃避。你這樣叔隻能直接幫你瞭。」羅老頭抓著妻子的手不肯松開,毫不掩飾他老眼中滿盈的熾熱。

  「不要!」

  妻子驚恐的用另一隻手護在胸前,可她現在的拒絕也隻是本能罷瞭,羅老頭的進逼已經讓她退無可退。

  「那你說要怎麼選?反正你今天已經冒著被小江知道的風險過來瞭,如果不做點對你的病情有意義的事情,你回去以後怎麼緩和跟他的關系。等你回去以後再想找我幫你,不還要擔更大的風險嗎?」

  「別說瞭!你現在不還是一樣在逼我嗎?你口口聲聲幫我,但繞來繞去還不是想要我來滿足你齷齪的欲望罷瞭。」

  妻子被逼急瞭,不由憤恨道。

  「你是這樣想的嗎?罷瞭,你愛怎麼想便怎麼想吧,叔知道你面皮薄。你就當是在為瞭滿足我好瞭,這樣你心裡是不是能接受一些?那咱們開始吧。」羅老頭不由分說的解起瞭褲帶,待起身脫下長褲,便急不可耐的拉著妻子的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裡,跟另一隻手一起將內褲也扯瞭下來。

  「呀,你做什麼。」

  妻子無力阻止,隻能用另一隻手遮住眼睛,不敢看羅老頭已經初見猙獰的陰莖。

  「好瞭,現在你不想碰也碰到瞭,咱們還是抓緊時間開始吧。」羅老頭勾下身子,拉過妻子下午坐的那張椅子,迫切的想要圓他下午求而未得的念想。

  「不要!」

  在妻子的拒絕聲中,羅老頭拉著妻子坐到瞭椅子上,卻始終沒有放開拉住的那隻手。

  視角轉為正對,任憑妻子目光如何躲閃,餘光也總能看到羅老頭挺立的陰莖,羅老頭更是拉著她的手慢慢按到瞭肉棒上。

  「嗚——,不要,你放開我,羅叔!」

  手指乍一碰到那熟悉的濕熱ジ校?拮擁姆夾謀慍溝茁伊耍?硤甯?侵共蛔?

  的顫抖,連坐也坐不穩當瞭。

  「我真的弄不瞭,我不騙你,羅叔。我現在隻覺得渾身難受,一點力氣也沒有。」

  妻子訴說著自己最真實的感受,被羅老頭強行搭在陰莖上的手像抽筋一樣不住抽搐,完全沒法握住陰莖的棒身。

  「那隻是你太緊張瞭,你先閉上眼睛調整一下呼吸。不要覺得羞恥,要慢慢適應用手握住它的感覺。」

  羅老頭仍不肯放過妻子,老眼微瞇的同時,竟然一本正經的教起妻子怎麼做。

  本來已經慌亂得失瞭分寸的妻子聽到他這種語氣,頓時柳眉倒豎,狠瞪著羅老頭道,「我怎麼可能不覺得羞恥,你怎麼總是能理所當然的要我幫你做這種事情,你到底把我當什麼?」

  妻子有種想將手中的穢物掐掉的沖動,憤怒之下手上的動作竟然真的能將手中的硬物握住。

  「哦——,你看,你這不是做不到瞭嗎?」

  被妻子素手一捏,羅老頭頓時一陣飄飄然,久違的感覺讓他如飛起來瞭一樣,臉上一副銷魂的樣子。

  「……,你閉嘴!」

  看到羅老頭的表情,妻子愈發羞憤欲死,再次撇開目光去。身體也跟著向後傾瞭傾盡量離羅老頭遠一些,坐直的身體倒像真的恢復瞭幾分力氣。

  我的臉色一片鐵青,羅老頭握著妻子的手根本沒使幾分力道,可妻子握著陰莖的手根本沒有逃開的意思。從妻子的一系列表現我已經可以推斷出,她是認可用這種方法來突破心理障礙的。隻是礙於顏面她沒有主動提及,此番被羅老頭強迫,她也算半推半就瞭。

  也許從她發現這種方法有用開始就考慮過要更進一步,可是真到瞭這一步她還能守住底線嗎?結果已經告訴瞭我不能,可妻子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之前與羅老頭曖昧中她就已經知道瞭她根本拒絕不瞭眼前的老頭,可她為什麼還是要去撩撥自己的底線?是抱著我不會發現的僥幸,還是真如李諾所說,心理障礙堵塞瞭她的欲望,現在她找到瞭一個可以發泄的突破口,所以她按捺不住想要對著羅老頭傾泄自己的欲望?

  「你不適應是正常的,心理障礙的問題是怎麼產生的你是知道的。想要治愈它你隻能直面問題,嘗試著突破自己。以前你端著也就罷瞭,要是現在還放不開,這個問題會困擾你一輩子的,你也不想一直被它影響生活吧?」羅老頭沒有急切的逼迫妻子動作,卑鄙的瓦解著妻子的心理防線。

  縱使目光躲開瞭,可手心處的火熱讓妻子避無可避。她目光回轉的看瞭一眼手中的穢物,摻雜著憤怒與慌亂的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委屈,並逐漸占據上風,伴有淚光閃爍道,

  「這一定是老天給我的報應,才讓我在這種時候遇上這種問題。」妻子說著抓著羅老頭的陰莖輕輕擼動瞭起來。

  「哦——,對,這是這樣,妮閨女,你終於肯正視自己瞭。」羅老頭發出一聲贊嘆,漲紅的面色如返老還童瞭一般,爽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瞭。

  而我的心情也跟著沉入瞭谷底,這是最糟糕的情況,妻子竟然開始自暴自棄瞭。

  「……,嗯——。」

  隨著妻子主動開始動作,羅老頭抓著妻子的手終於松瞭開去,兩手撐在床上,仰著身體開始享受起妻子的侍奉。縱使這不是妻子第一次為他用手,但久違的刺激仍舊讓羅老頭飄飄欲仙。陰莖以最快的速度猙獰到瞭極致,龜頭血紅,莖身上的青筋也跟著鼓脹瞭起來。

  「……」

  妻子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眼神閃爍的同時卻並沒有撇開目光。熟悉的觸感讓她的動作不再笨拙,隻是陰莖的變化讓她心悸得素手顫抖,心裡更是擊起驚濤駭浪。可她就像是認準瞭方向一樣,竟然擼動著陰莖沒有松開手來,隻是偶爾停下來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

  「對,就是這樣,不要停,妮閨女。讓你的身體跟著感覺走,不要讓恐懼占據上風。」

  羅老頭不斷給妻子打氣,生怕她中途退縮。

  「你閉嘴!」

  妻子一閉眼,表情崩潰。握著陰莖的手仍然機械的擼動著,另一隻無處安放的手則擠入自己緊緊夾住的美腿中,掐著自己的大腿抑制著內心的緊張。

  羅老頭完全不尷尬的笑瞭笑,看著妻子此刻六神無主的嬌羞模樣,眼神變得更加火熱,微瞇的老眼打量著妻子的同時,思量著如何繼續推妻子一把。

  妻子的裙裾被撩上去以後都忘瞭扯下,雖然經過短時間的折騰已經滑下來瞭一些,讓人看不見她下體的春光,可大腿的暴露讓妻子兩條性感的黑絲長腿盡覽無遺。此刻並起蜷縮的模樣像是羞於見人一般讓羅老頭移不開目光,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向薄絲下妻子曲線勻稱的美腿。

  眼到心到,已經不滿足於妻子機械般僵硬擼動的羅老頭,將還穿著鞋子的腳從褲子中抽出,用一雙老毛腿分別向妻子小腿蹭去。

  乍一接觸妻子便猛然睜開瞭眼睛,頂開羅老頭毛腿的同時,眼神狠狠瞪瞭過去。

  「你幹嘛?」

  羅老頭覥著臉再次將腿貼瞭過去,不顧妻子反抗在她的小腿外側輕輕摩擦道,「幫你找找感覺啊,你這緊張的樣子都快縮起來瞭,不給你添把火,叔真擔心你一會兒肌肉會抽筋啊。」

  「你才抽筋!」

  羅老頭說得道貌岸然,但妻子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她在頂瞭幾次之後,羅老頭仍然死皮賴臉貼上來,她也就聽之任之瞭。

  看著妻子冷著張臉,手上握著陰莖的動作也變得不再僵硬,我才確信羅老頭的小動作的確很大程度上的削弱瞭妻子的緊張,將她的情緒帶出瞭泥潭。可妻子心裡是什麼感覺那就隻有她清楚瞭。

  「沙沙……」

  「妮閨女,用兩隻手吧,你明明會的。」

  腿毛在妻子的絲襪上蹭得沙沙作響的同時,羅老頭也的徹底適應妻子一隻手帶來的刺激,不再滿足的提出要求。

  「你不要得寸進尺!」

  被撩得臉紅如血的妻子再次彈開羅老頭的毛腿,怒氣沖沖的道。

  「啊——,輕點。」

  妻子一怒之下手上的力道讓羅老頭吃痛得瞇起瞭眼睛。

  「你不用點心的話,叔射不出來啊,難道你想跟叔一直這樣弄下去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等我用瞭兩隻手,你一會又要說還是不行,就想讓我給你用腳對嗎?我告訴你,不要老在我面前耍小聰明。」妻子松開手上的陰莖,直接戳穿羅老頭的心思。

  「你要是同意,直接幫我用腳也行的。」

  羅老頭今天是徹底豁出去瞭,說出的話已經不要一點臉瞭。說著話的同時,他的腳又貼瞭上去,妻子的絲襪美腿令他是流連忘返。

  「你想也別想!現在是為瞭給我治病,那就我說瞭算。你要再動這些亂七八糟的小心思,別怪我把這個給你掰掉!」

  妻子在憤怒中竟然找回瞭主動,站起身一隻手抓著羅老頭的陰莖狠狠扯瞭一下。

  「啊——!」

  陰莖吃痛,羅老頭頓時懵逼瞭,他也沒料到妻子的氣性竟然這麼大,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沖破排斥反應的枷鎖。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事情似乎已經不由他控制瞭。

  可這種慌亂隻是短暫的,妻子的話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配合呢。至少她默認瞭現在正在做的事情,等到妻子的憤怒平息下來,主動權還是會回到他的手上。

  「你誤會叔瞭,妮閨女,你要真這麼想就更應該配合我瞭。你還記得你的心理問題是怎麼產生的嗎?隻要把當時的情況再過一遍,你就一定能找到突破口。你好好想想,你心裡最害怕的是什麼?」

  看到羅老頭吃痛的軟瞭下來,妻子的氣性也退瞭大半。腦中不禁順著他的話開始思考,臉色數次變幻。

  「你想到瞭嗎,隻要咱們能把你心裡害怕的重點再重演一遍,那堵在你心裡問題自然就不是問題瞭。」

  羅老頭繼續引導著,妻子忽然明悟瞭他話裡的意思,一捂嘴道,「難道你還想……」

  我不明就裡,羅老頭卻眼神放光的盯著妻子驚慌的俏臉。

  「你想到瞭?」

  「你別妄想!」

  妻子捂著嘴跌坐回椅子上,看著羅老頭的眼神又羞又怒。臉上更是血色翻湧,呼吸也急促瞭起來,竟然光是想到就把妻子的氣勢沖散打回原形。我雖然還沒想到是什麼,但能令妻子心悸的也就那些事兒瞭。

  「你看,你能想到說明癥結就在這上面,如果不肯去做那都是治標不治本的。」

  羅老頭說著把腳伸瞭過去,他不知何時脫掉瞭腳上的鞋襪,竟然光著腳丫踩在妻子露出的腳背上蹭著,給妻子點火。

  「滾!說什麼為我好,你就是為瞭滿足自己的私欲,羞辱我還不夠,現在還要來糟踐我。你這個樣子隻會讓我覺得我的選擇是對的,不該把你留在身邊!」妻子踢掉羅老頭的腳,這一下直接將高跟鞋也甩瞭出去,露出整隻黑絲玉足。

  羅老頭身體一震,顯然被妻子的話刺痛瞭。看到妻子勾著腳趾正試圖將高跟鞋給勾回去,羅老頭猛的將妻子的腳撈瞭起來,大手在妻子的黑絲玉足上一陣揉捏道,

  「既然你這麼不坦率,那就由我來做這個惡人好瞭。」

  「啊——,你幹什麼,不要!」

  「吱——!」

  妻子渾身一陣抽搐,腳用力一蹬之下沒踢開羅老頭,椅子反倒被蹬得後滑瞭一段。讓妻子整個人隻餘腰部以上掛在椅子上,靠手支撐著身體,整個人幾乎就要滑到地上。被羅老頭按著腳心,妻子如被過電一樣又癢又麻,表情也變得極為精彩,又羞又氣又忍不住要笑。

  「啊哈哈,不要,羅叔,你快放開我。」

  妻子趕緊告饒,這一折騰之下衣服早已攢起,下體的春光也遮掩不住。

  「那你說你還裝嗎?」

  「我裝什麼呀。」

  妻子不知道是沒明白過來,還是故意裝傻。

  「還裝!」

  羅老頭又是一陣揉捏,這下妻子真的招架不住瞭,趕緊應道,「不裝瞭不裝瞭,啊哈哈。」

  看到妻子服軟,羅老頭這才緩緩松開妻子的腳。妻子狼狽的起身,將鞋子穿起,整張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憤恨的看著羅老頭,提起腳猛的踢瞭過去。

  「你混蛋!」

  誰知道羅老頭早有防備,一下接住。妻子頓時失去重心,羅老頭趕緊接住妻子,兩個人再次倒在瞭床上。不過這次羅老頭沒打算再放過妻子,他一個翻身便把妻子壓在瞭身下。

  「放開我,你幹什麼?」

  妻子驚恐萬分,用力掙紮,她的力氣似乎比剛才要大。

  「就是倔,明明知道問題在哪還要跟叔倔,該打!」羅老頭說著忽然側過妻子的身體,狠狠的在妻子的翹臀上抽瞭幾下。

  「啪!啪!……」

  「啊——,你怎麼敢。」

  臀部受襲,妻子掙紮得更加猛烈瞭。可在羅老頭連打幾下之後,力氣迅速被抽空。

  「別打瞭,啊——!」

  「說,你錯瞭嗎?」

  看著妻子像個犯瞭錯的孩子一樣被羅老頭壓在身下欺辱,我開始有點明白妻子為什麼會被羅老頭吃得死死的瞭。妻子一直是被人捧著的,就算是我也隻是偶爾能相敬如賓,更多的時候一樣是把她捧在手心,將她的想法看得很重。而這個羅老頭不僅能扮演一個聽話的老實人,碰到問題的時候更能幫她解決問題,有時甚至能強勢的去左右妻子的想法,代她做出決定。

  即便妻子不會承認,但她在碰到一些不能解決的問題的時候已經開始在依賴羅老頭瞭。從她寧願聽信羅老頭,用這麼荒誕的方法來治療心理疾病就能看出來,她對羅老頭的信賴可見一斑。

  「錯瞭,我錯瞭,你快放開我。」

  妻子委屈得眼淚都下來瞭,楚楚可憐的看向羅老頭。

  羅老頭這才松開妻子的手,將她轉瞭過來。妻子的眼神再次變得憤怒,可好似挨瞭這幾下力氣被抽空瞭,竟然沒有情緒失控的還手。

  「混蛋,你跟倪元那個魔鬼一樣,都是混蛋!竟然敢這麼欺負我。嗚——。」妻子抽泣起來,這時候她竟然提起瞭倪元。

  羅老頭表情尷尬的起身,可能也意識到自己沖動瞭。但轉瞬又硬下心來道,「叔不逼你一下能行嗎?現在正好,你好好回憶一下當時的感覺,等你能接受瞭病肯定就能好。」

  「你別想,讓我給你用口跟被你強奸有什麼區別,你還不如讓我去死!」妻子斥罵出聲。我瞳孔一縮,羅老頭竟然是想讓妻子給他口交。操!我雖然有想到,但還是沒料到他會這麼大膽。我氣得牙關緊咬,死死的盯著屏幕。

  「那你是同意讓叔直接來瞭?那正好,反正對叔來說能再操你一次也就滿足瞭,至於你的病好不好,以後都不歸我管瞭。」羅老頭說著又爬上瞭床,將妻子壓在瞭身下。

  「混蛋,你流氓!」

  妻子用力去蹬羅老頭,反倒被他直接抓住腿彎,將一雙美腿掰開,仍然堅硬的陰莖向著裙底探去。

  「啊——,不要,你放過我,羅叔!」

  妻子驚恐的踢著美腿,不斷向後縮著身子。羅老頭表情頗為不耐,美肉當前,他卻不能一口將其吞下。對於禁欲許久的鰥夫來說,實在是一種折磨。

  「操你不行,讓你用嘴也不行。就你嘴巴金貴是吧?你以為叔情願這樣想幫你呢,那玩意兒哪有操屄舒服。你又不會,沒輕沒重的傷瞭叔,精水出不來,難受的不還是叔嗎?」

  操你媽的!我狠狠一拳砸在桌上。這老頭擱這演苦情戲呢,又哄又騙的。妻子身在局中可能看不清,但這老頭忍得如何辛苦我可是看得真真的。如果不是就等著妻子給他口,他又怎麼會臨門而不入,分明就是他媽的得寸進尺!

  「不是,是我真的接受不瞭,你不要逼我。」

  妻子果然泥潭深陷,沒看出羅老頭的險惡用心。被他哄騙之下,竟然真的相信他是為瞭幫她。此刻她的理智想必早已被情欲,矜持,道德,還有排斥反應撕得稀碎,我不怪她。隻恨她為什麼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落得現在羊入虎口,又有誰來可憐她呢?隻有我這個傻逼丈夫默默的扛下瞭所有。

  「那看來你是感覺還沒有到位,沒關系,為瞭公平,叔先給你口一下,幫你找找感覺。」

  羅老頭說完,壓著半禿的腦袋就向著妻子裙底鉆去。

  「別,不要!」

  妻子更加驚恐。早已失態的她哪裡還敢讓羅老頭肆意妄為,那樣恐怕她就真要羞死過去瞭。

  「怎麼這也不行?」

  羅老頭一皺眉。

  「你先去洗洗,洗一下啊!」

  妻子被逼得沒瞭退路,崩潰般推搡著羅老頭。

  賤人,你在說什麼?

  我瞪大眼睛看著屏幕中的妻子。如果說目睹她再次失身是我不得不承受的,那看著她給人口交就是我的不可承受之重,更何況還是她妥協之下主動的,算不得脅迫。在她心裡八成還是認可瞭這種方法,可以沖破她的心理障礙。可這當中又有幾分是情欲作祟呢,讓她甘願發騷的去用嘴巴取悅眼前的老男人。

  「妮閨女,你,你是答應瞭?」

  羅老頭不敢相信,看來他對妻子會答應根本就沒抱什麼希望,多半是想借口挑起妻子的情欲後直接挺槍上馬。如今見妻子妥協,簡直喜不自勝。

  「你閉嘴,快去洗洗。」

  妻子羞憤欲死,哪敢再重復。隻是催促他趕緊去洗一下,讓她心裡好受一些。

  「洗什麼,你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一會再泄氣瞭怎麼辦?放心,叔很註意衛生的,那裡很幹凈,你不是也看到瞭嘛。」

  羅老頭心裡一團火熱,生怕妻子變卦,哪裡肯去洗什麼澡。說著他挺瞭挺下體,想給妻子檢查。

  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想洗都不洗就將他撒過尿的玩意兒塞進妻子嘴裡。雖然倪元就是這麼幹的,但那是他拿我的性命來脅迫妻子做的,這個老混蛋憑什麼?

  我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對羅老頭恨得牙癢的同時,更恨妻子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我不能接受,你快去洗!」

  妻子閉起眼睛哪裡敢去看,再次蹬腿想把羅老頭給踢開。

  「那看來是叔這個惡人當得還不夠好,讓你鼓起的勇氣還不夠,那叔就再幫幫你。」

  妻子的退讓讓羅老頭肆無忌憚起來,主動權在手他不怕妻子不屈服。妻子連踢幾下被他抓住美腳又是一番揉捏,旋即再次折起妻子的美腿壓向她的胸前。手肘穿過腿彎將她的翹臀抬起,大手直接按上瞭酥胸,陰莖也再次鉆入妻子的胯下,一副挺槍上馬的架勢。

  「不要,你快松開!」

  妻子嚇得渾身一激靈,撲騰著小腿的同時,兩手死死抵住羅老頭貼過來的臉,又抓又撓。

  「嘶,你屬貓的啊。」

  羅老頭本來隻想嚇一嚇妻子,被她這一撓火氣頓時上來瞭。一手一隻抓住妻子手腕的同時,下體貼在妻子的胯下頂動起來。

  「啊——,不要!你快點拿開!」

  我雖然看不到妻子裙下的春光,但看羅老頭的動作也知道,他定是在用陰莖挑逗妻子的花穴。即便隔著褲襪和內褲,以妻子現在的敏感程度,隻怕與插入相比也不遑多讓瞭。

  「你猶猶豫豫的是不是想讓叔直接操你?你看你都濕成什麼樣瞭,偏偏還要在叔面前裝,說,你是不是就是欠操?」

  羅老頭句句紮心,撕裂著妻子的尊嚴。

  「啊——,我不是。混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快放開我!你除瞭會逼我,你還會什麼?」

  羅老頭的羞辱反倒讓妻子清醒瞭一分,知道隔著褲襪與內褲,他不可能真的插入。隻是她幾乎紅到出血的臉色和閃爍的眼神抹不掉她心裡的驚懼,此刻的痛斥更像是一種博弈,試探羅老頭是不是會真的這麼做。

  「你知道叔是在逼你還不聽話,分明就是欠操!」羅老頭仿佛窺探到瞭妻子的內心,不知何時已經變成瞭一隻手制住妻子,而另一隻手摸到瞭妻子腰間,隻是數秒的時間便解開瞭妻子的裙扣。同時下體向前一頂,似乎要破她花穴強行進入一般。

  「啊——,不要!」

  這下妻子真的嚇得魂飛魄散瞭,也不敢再試探羅老頭的真意,手腳撲騰個不停,徹底失瞭分寸。

  「怎麼樣,還裝嗎?你教過叔一次我就學會瞭,叔不算笨吧?」借著妻子掙紮的勁頭,羅老頭挪開瞭陰莖,向下扯起妻子已經松開的套裙。

  他竟然還對著妻子說漂亮話,在湖州那次的確是妻子被動的教過他一回解扣的方法,沒想到他竟然記住瞭。這也怪妻子穿慣瞭一個款式的衣服以後,下次也會買同樣的款式,這導致她幾乎所有的套裙都是一個系扣方法。

  「不要,不要脫,我答應你還不行嗎?你快停下。」陰莖的威脅不在,妻子卻絲毫也沒有覺得輕松。裙子被脫掉那下一步必然是她最後一塊遮羞佈,後面她將再也沒有周旋的餘地。這就好比剛才是刀背架在脖子上,這會兒卻變成瞭刀尖懸在頭頂,緊迫感更上一層樓。

  「是嗎?不過裙子我不能還給你瞭,這是你不聽話的懲罰,免得你一會兒又耍性子。」

  羅老頭還是迅速將妻子的套裙從腿彎扯下,兩條黑絲美腿徹底暴露瞭出來,還有褲襪下那鵝黃的純棉內褲。

  「你!」

  縱使妻子盡力用手捂住襠下,但依然擋不住黑絲下內褲裸露的春光,一時春光外泄,整個房間內羞澀彌漫。

  「這樣你總算能乖一點瞭吧?要是一會兒還不聽話就把衣服也給你脫瞭。」羅老頭將裙子扔到一邊,盯著妻子得意道。看到這招對妻子的效果還不錯,竟然直接威脅瞭起來。

  妻子又羞又怒,可是看到羅老頭挺身得意的樣子,陰莖聳立在她的視線之內,眼神又很快變為畏懼,躲瞭開去。

  「事不宜遲,咱們快開始吧。」

  羅老頭直接坐到瞭椅子上,面對著床上的妻子挺著陰莖擼動瞭幾下。

  「你幹嘛?」

  妻子看他如此作態,詫異一問。但從她閃爍的眼神中可以判斷出她肯定猜到瞭羅老頭的用意,隻是不敢確信。

  「既然要重演一次,當然就要按照當時的情況來。難道當時他不是坐著的嗎?」

  能想到用重演的辦法來粉飾自己的企圖,羅老頭肯定是知道瞭當時發生瞭什麼。隻是作為最後才到場的人,監控錄像當時就被紀委的人給封存瞭,他應該是不知道當時發生瞭什麼。那到底是誰告訴他這些細節的?

  李諾當時被封閉瞭感官,縱使能聽到一些聲響,但也不可能知道發生的細節。難道他是去問的被關押起來的倪元不成?

  「你難道非要再羞辱我一次嗎?」

  鏡頭中妻子仍然在抗爭。

  「這不是羞辱,妮閨女,難道你到現在還看不透嗎?你的問題就是因為把這些事情看得太重,覺得它扭曲瞭你的人生,不肯接受發生的現實,才會梗梗於懷變成心病的。現在你就是要學會接受它,把這當成一件平常的事情,甚至找到一些不一樣的快樂,那樣問題自然就不是問題瞭。」羅老頭披著治病的外衣,不斷用歪理給妻子洗腦。我雖然憤怒,但對於病急亂投醫的妻子來說,一時還真找不到有力的話來駁斥他。

  「我不跟你爭這些,明明就是你想要這樣,卻偏偏要說得像都是為我著想一樣。你就是為老不尊,我就不該相信你,還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你,我真是作繭自縛。」

  妻子無法反駁,但本能的還是知道羅老頭不安好心。

  我聽到她的話,胸中的怒火頓時噴發。這個傻逼娘們怎麼會這麼蠢,她還是我那個精明的嬌妻嗎?就算你再怎麼信任這個老頭,也斷不能把這種事情講給他聽啊。他可是壞瞭你清白的人,更是從來沒有斷過對你的覬覦之心。

  可暴怒過後我又覺得這都是繞不過的因果關系,既然妻子能認同他給自己治病,那麼羅老頭軟磨硬泡的詢問倪元對她做過的事情是必然的。就算妻子再怎麼諱莫如深,可病因在這兒,被他找借口一次撬開一點都足夠他窺探事情的全貌瞭。

  看著此刻被逼到連一句氣話都說不出來的妻子,我真是覺得悲哀。

  「你要這麼想叔也反駁不瞭。都到瞭這一步瞭,叔說得對不對你心裡肯定也明白,但辦法有沒有用隻有試過才知道。這個病能找上你就是因為你這個性子,叔以前就說過你,你就是不願意面對真實的自己,隻願意活成給人看的那個樣子,太要強瞭。殊不知過剛易折,你活得這麼累不病才奇怪瞭。」羅老頭光著下半身坐在椅子上,竟然一本正經的說教瞭起來。妻子臉撇瞭過去閉眼沉思,隨後突然爆發道,

  「你不用再說瞭!今天這樣是我活該,我就把這當成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好瞭。」

  妻子一副認命的樣子,緩緩起身下床,連下體的春光都不再遮掩瞭。褲襪下鵝黃的內褲透出的水光尚未幹涸,閃著灼灼的淫光,加上一雙完美的修長美腿在黑絲的包裹下纖長筆直。透著紅光的嫩肉在黑絲的包裹下如黑洞一樣引人註目,縱使是得道高僧看到這春光乍泄的一幕都要狂念阿彌陀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