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薑菲兒看見六郎的目標轉向瞭自己,羞得躲入被窩中。六郎一邊微笑著,一邊掀起被單,也鉆瞭進去。

  隻見她將身子挪靠到床邊,轉瞭身,把粉頰深埋於棉枕中。是嬌羞?還是驚怯呢?看她那種似新婚娘子嬌柔羞澀的樣子,使六郎撩起一股莫名的悸動……

  六郎伸出右臂摟向薑菲兒,薑菲兒則再度挪移過身去。六郎那會放過,雙手隔著薑菲兒白色肚兜,輕微的握向薑菲兒的乳房,手握處是一掌的柔綿與溫熱。六郎身軀輕微顫抖地撫揉著薑菲兒,悄然的以左手撐起上身吻向薑菲兒耳際時,薑菲兒竟體貼的把嬌軀往後靠,那豐腴的臀部,就緊貼在六郎半撐起的下身,更令六郎一陣酥麻。

  鼻際聞著陣陣的幽香,六郎親吻著薑菲兒的耳垂。隻看薑菲兒那緊閉的雙眸微顫,呼吸的氣息逐漸急促起來。六郎將右手移動到薑菲兒頸後,猛然褪下薑菲兒的肚兜,薑菲兒那已堅挺的乳房蹦跳瞭出來,無遮蔽的顯露六郎眼裡。在幽柔的燈下,高聳的乳峰上,有著一抹粉紅的乳暈,粉紅的乳頭則適中地嵌在其中。六郎再度掌握住它,剛才掌握的感覺如今更清晰無疑,真的是溫暖喲。

  薑菲兒這時轉過身來,凝視著六郎,露出一整對渾圓高挺的乳峰。六郎在也忍受不住,一把撲瞭上去。雄厚的壯胸揉壓著薑菲兒的雙乳,兩手由薑菲兒腋下反勾,伏在薑菲兒身上。狂吻著薑菲兒的朱唇、粉頸,鼻際則呼吸著令六郎狂熱的體香。

  “輕柔點。”

  薑菲兒一面嚶嚀說道,一面將雙手探入六郎的下身。

  “啊……呼……”

  在薑菲兒揉搓六郎的龍槍時,六郎不禁深呼瞭一口氣。六郎以雙膝拱起下身方便薑菲兒動作之同時,一頭栽向薑菲兒胸前的深谷,吸吮著薑菲兒柔綿脹聳的雙乳。他間或以門牙磨觸薑菲兒乳暈時,使薑菲兒張開櫻唇啊地嬌啼幾聲。

  一陣揉搓,六郎禁不住挑逗,轉過身來將頭埋入薑菲兒雙腿間。在吸吮薑菲兒那綿長的大腿之際,卻嗅到一股不同的體香。那是從薑菲兒棉白的褻褲間傳來的異香。隻見薑菲兒雙股間的褻褲中微濕,鼓起的陵丘中夾著一絲忽隱忽現的細縫。六郎伸出食指在細縫間,上下地輕揉著,感受著即將迸發火山口的溫熱與濕潤。

  “啊……嗯……嗯……”

  薑菲兒雙腿左右強烈的扭動著,雙手緊握六郎的下肢,口中則發出惑人的呻吟。

  聽到薑菲兒那惑人的嚶嚀聲,使六郎淫意大起,即刻褪下薑菲兒那雪白的褻褲。曲卷烏黑的陰毛,稀疏地遍場丘阜上,桃源洞口的雙扉,隨著薑菲兒的顫動在微濕中蠕動著。六郎以手輕撥一片桃紅的嫩縫,可看見一深遠幽徑直通內處。手指左右撩撥雙門,竟使薑菲兒忍受不住地坐瞭起來,將六郎拉躺在自己身旁。

  薑菲兒曲起右腿將六郎挾在她雙股間,左腿張開屈抬,以左手扶著六郎的龍槍在自己私處一陣揉搓。敏感的龍槍,怎受得瞭這一陣舒柔溫熱的搓揉,一陣酥麻由會陰底部升起。六郎趕緊以右手壓住會陰那股脈動,深吸瞭一口氣,爬壓在薑菲兒身上。兩手使力揉搓著薑菲兒堅實的雙乳,輪流吸吮著薑菲兒的乳頭。以雙膝撐開薑菲兒雙腿,龍槍則在薑菲兒私處左右輕點,點得薑菲兒不得不哀求起來。

  “啊……來……哥哥……快進……進來……快……”

  薑菲兒嬌喘哀求道,六郎故意在薑菲兒玉門邊再輕點瞭一陣,直到龜頭感到濕潤無比。嗯,私處已泛濫成災瞭,也該受夠折磨瞭。

  “快進來……喔……”

  在薑菲兒再度哀求聲中,六郎不意地把剛強堅硬的龍槍給刺進瞭薑菲兒的私處,一下子穿破簾幕,直到全根而沒,薑菲兒悶叫瞭一聲,眉頭緊皺。雖然薑菲兒早已有承受破瓜之痛的準備,但突如其來的痛感仍舊讓她渾身一顫,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縮,將六郎的龍槍緊緊箍住。

  六郎自然對這種情形已經十分熟悉瞭,暫停動作,同時不斷的親吻、撫摸,刺激薑菲兒的淫欲,減輕她的痛苦。不一會,薑菲兒眉頭漸漸舒展,於是開始輕輕抽插起來。六郎直覺地感到薑菲兒私處收縮的厲害,而且不停的扭轉著。一陣抽插後,在薑菲兒微微發顫中,小穴深處湧出一陣熱流,六郎知道薑菲兒已經到瞭高潮。龍槍受到陰精的沖刷,六郎不禁一陣寒噤,忙往前挺,一股熱泉噴湧而出。

  “啊……好燙……啊……好多……啊……”

  太美瞭,射精後的舒暢使六郎全身松弛瞭下來,乏力地趴在薑菲兒柔綿的胴體上。

  這時,薑菲兒則溫馴地拉起身旁的被單,在六郎背上為他擦汗,然後擺成側躺姿勢,私處仍含著六郎的龍槍。六郎微笑地望著薑菲兒,薑菲兒亦望向六郎,有點嬌靦說:“想不到男女歡愛是這麼美妙……”

  “是啊,想不到你第一次就這麼浪,這麼快就高潮瞭,害得哥哥我也忍不住泄瞭……”

  六郎笑著湊過頭回答薑菲兒。

  薑菲兒羞紅著臉說:“人傢沒有經驗忍不住嘛……”

  六郎微微一笑,正要說話,薑菲兒的唇突然地覆上他的唇,以舌尖相互探索著。少女的唇吸吮起來有種甜甜的感覺,浸淫在薑菲兒私處的小龍槍這時突然又澎漲瞭起來,薑菲兒似亦也有所感覺。

  “哇……哥哥……你……你又來瞭……”

  薑菲兒愛戀欣喜地再度揉向六郎。

  這一次,薑菲兒坐瞭上來,輕柔地擺動臀部,珍惜地似乎怕會像第一次那樣草草的結束。在扭動中,仍不忘時時彎下腰來,給六郎一個愛戀的舌吻。薑菲兒的扭動是那麼的有節拍。深入輕微的扭動,使六郎受的刺激較小,而對薑菲兒則次次無比舒爽和受用,這由她面部抽搐的可人表情便可而知。薑菲兒大口地喘息著,胸口起伏著,雙乳不停地上下的擺搖波動著,好不迷人。

  六郎以雙枕墊高頭部,欣賞著薑菲兒的表情。薑菲兒平滑的小腹隨身體前後扭動,擠壓出一條深深的皺紋,烏長的秀發則不時的扭頭而飛揚。六郎的龍槍在薑菲兒私處進進出出,時而整根埋入、時而半吐而出。六郎在這時以手指頭,在薑菲兒私處上像一顆粉紅珍珠的微突肉球上,隨薑菲兒扭蕩的節奏揉搓著。

  “啊……嗯……爽……嗯……”

  薑菲兒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下揉的力量也越來越重。當然,揉附在薑菲兒那粒珍珠上的手指的壓迫力量也越重。

  沒幾時薑菲兒口齒不清地叫道:“啊……哥哥……妹妹要……快出來瞭……嗯……快一點……嗯……快一點……抱……抱住妹妹……爽……好爽啊……”

  在淫叫聲中,薑菲兒更把上身前傾,以便加壓,使快感加速。六郎將臀部往上頂,持續上下的抽送著。

  “啊……要死……要死瞭……啊……啊……”

  薑菲兒摟起六郎上身,緊抱並狂亂的呼叫著。在薑菲兒一聲大叫後,整個人終於癱軟瞭下來,淫水滿瞭六郎下半身……

  六郎溫柔地扶著薑菲兒躺下後,望著薑菲兒蒼白出汗的嬌軀,薑菲兒可當真是筋疲力竭瞭,但在薑菲兒雙股中的龍槍又該怎辦呢?它可還沒吃飽啊。

  “碧妹妹……你……你還要嗎?”

  六郎心想薑菲兒大概倦瞭想休息瞭。

  “好,沒問題,這次換哥哥來吧!”

  嬌喘微籲的櫻唇說出瞭出乎六郎意料之外的答案。

  六郎將薑菲兒抱在床沿,雙手將薑菲兒的雙腿架在雙臂上,站在床沿端好瞭架勢,以最深入、接觸面最廣的姿勢展開第三波的攻擊。半站半伏的抽動,使六郎體力的消耗省瞭不少。前進的撞擊,撞出薑菲兒胸乳前陣陣的波浪,也撞出薑菲兒哀喲的淫叫聲。六郎拍擊薑菲兒玉門的肉擊聲,和活塞似的抽送運動聲,是一擊三響的傑作。

  “哎呀……哦喲……好哥哥……爽死妹妹瞭……”

  薑菲兒的呻吟,聲聲入耳。左搓搓、右揉揉,揉出薑菲兒陣陣的寒噤。由薑菲兒緊抓六郎雙臂所施的力道,還有陰道縮夾的頻率,感覺而知薑菲兒又來瞭兩次的高潮。在狂暴中,一股泉湧正直沖子宮,六郎忙撥開薑菲兒雙腿,身體前傾向薑菲兒胸前,以全身僅剩之力壓去。

  “啊……啊……啊……啊……啊……啊……”

  薑菲兒跟著六郎噴射的頻率連叫瞭幾聲。其後,噴漿爆發的火山終於平靜瞭下來,倆人不久便相擁沉睡去……

  望著懷中的嬌娃,六郎不由生出瞭一種歸隱山林的沖動,擁有這麼多千嬌百媚的紅粉知己,夫復何求?但是身上的重任卻讓他不得不仍在江湖上奔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攜紅粉佳人,歸隱山林,傲笑河山呢?想到此,六郎不由微微嘆瞭一口氣。

  “哥,你嘆什麼氣啊?”

  懷裡的白玉霜問道,她和薑菲兒滿意地躺在六郎的懷中,正沉浸在對未來美好生活的憧憬中,突然聽到六郎的嘆氣聲,不禁有些愕然。

  “是啊,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麼?”

  薑菲兒也急急問道。

  偎依在六郎左右的史今婷和凌淑敏也驚問道:“六郎,你怎麼啦?”

  絲絲愛意,表露無疑。

  六郎轉顏笑道:“你們不要瞎猜,我隻是在想什麼時候,我們才能一起歸隱山林,不問江湖中事。”

  凌淑敏問道:“六郎,難道你已有歸隱之念麼?”

  六郎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有歸隱之念,有瞭你們這些姐妹,我已經別無所求瞭。”

  薑菲兒臉上露出憧憬的神情,嬌聲道:“到那個時候,我要為哥哥生一群寶寶。”

  白玉霜噗哧一笑道:“不害臊。”

  薑菲兒聞言毫不在意,反而質問白玉霜道:“難道你不想為哥哥生個寶寶?”

  白玉霜笑道:“當然要生瞭,隻是一兩個就好瞭,我們這麼多姐妹,要是每人都象你生一窩寶寶,那怎麼應付得過來?”

  薑菲兒聞言嬌嗔道:“哥,你瞧霜姐姐,人傢又不是母豬?”

  六郎聞言笑道:“你們別逗嘴瞭,太陽已經老高瞭,我們也不能再賴在床上瞭。”

  史今婷聞言羞笑道:“真想一輩子不下床。”

  凌淑敏噗哧笑道:“這麼說婷姐姐是意猶未盡瞭,弟弟,你可聽見瞭,一定是你昨天沒有盡力。”

  史今婷聞言嬌嗔道:“你真壞,人傢才不是這個意思,是你自己的小嘴沒吃飽才是真的……”

  兩女糾纏在一起,嘻嘻哈哈不已。

  六郎看眾女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心頭也是熱乎乎的,心裡卻在暗暗說道:“我一定要讓她們永遠這樣快樂、幸福,即使代價是要付出我的生命,我也會毫不猶豫地。”

  打鬧半晌,五人終於穿衣下床,美好的一天就這樣開始瞭……

  第六夜,陸雪珍帶著文婷瑜、鄧亞茹兩位小姑娘前來報到。六郎含笑看著三女,看得三女臉紅心熱,陸雪珍嬌嗔道:“你盡愣看個啥,兩位小妹妹可是已經望眼欲穿瞭。”

  六郎笑問道:“那姐姐呢?”

  文婷瑜媚笑地說:“雪珍姐姐自然也不會例外,隻怕比我們想得更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