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懷玉比起方秀寧來,更顯得爽朗大方。她的豐乳比方秀寧也大一些,讓六郎無法一手掌握,隻得輕輕托著,伸出舌尖撥弄著粉紅的乳頭。六郎有技巧的用舌尖繞著乳暈,慢慢地刺激著苗懷玉的感官,時而從乳尖削過、時而將乳頭向下壓。每當舌尖削過乳頭或者下壓乳頭時,苗懷玉便敏感的嬌呼一聲。當六郎的手摸索到苗懷玉的下體時,才發現苗懷玉張開著雙腿,陰戶上已是泥濘不堪。
苗懷玉的手用力的推著六郎的頭,推向神秘的叢林地,淫蕩的說:“六郎,親親那裡!”
六郎用手將苗懷玉的大腿向兩側撐開,讓苗懷玉的陰戶,整個曝露在眼前。隨著兩片陰唇開合間,緩緩流著愛液蜜汁,隱隱透露出陣陣幽香。
六郎正看得入神,苗懷玉彷佛按捺不住高熾的情欲,極力一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雙腿跪夾著六郎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陰戶緊貼在六郎的臉上,還俯下身子,張嘴就把六郎的龍槍含住。說時遲,那時快,苗懷玉的這一連串動作,簡直是一氣喝成,讓六郎令其擺佈似的,直到苗懷玉含入他的龍槍時,六郎才覺得舒暢的「啊」聲。六郎被含過龍槍的機會並不多,現在隻覺得既新鮮又舒暢,苗懷玉的嘴比任何小穴更溫暖、更靈巧。磨、轉、舔、吸,讓六郎想叫出來,可是,嘴巴已被苗懷玉的陰戶封住瞭。
苗懷玉的個性及表現,跟方秀寧真的截然不同,方秀寧比較含情怯怯,苗懷玉則是熱情且淫蕩,床第之間表現得主動,甚至有些猴急,簡直比淫婦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讓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穢語,苗懷玉一面「吹簫」,還一面頻頻向六郎說:“六郎,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愛死瞭。”
“六郎,這樣舒不舒服……這樣呢……”
但是六郎卻從自己的經驗知道,苗懷玉仍是處女之身,神秘的小溪仍是未有人跽。苗懷玉逗弄一會龍槍,便起身轉過來面對著六郎,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撐開陰唇,一手扶著龍槍,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龍槍整個沒入穴內。六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龍槍突破苗懷玉的處女膜時,苗懷玉用力的咬緊瞭牙關,眉頭也是一皺,顯然疼痛的滋味並不輕微。六郎心中十分感動,這位美人兒姐姐為瞭討自己歡心,不但不顧羞恥,做出淫蕩的動作,而且強忍疼痛,有這種舍身紅顏知己,夫復何求?
六郎體貼的將苗懷玉的身子托著,騰出一手去撫摸她胸前的玉乳:“瑛姐姐,慢慢來,放輕松一些,不要太著急,否則你會很痛的。”
苗懷玉見六郎已經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由嬌靨更酡:“你不嫌姐姐淫蕩麼?”
六郎笑著道:“我知道姐姐是為討弟弟的歡心,弟弟隻有喜歡和感激,但是別太勉強瞭,姐姐畢竟是初次。”
苗懷玉嬌羞著點頭答應,六郎的溫柔體貼讓她愛到骨子裡去瞭,這種男人,就是為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願。在六郎的溫柔撫慰下,苗懷玉感激疼痛漸去,露出愉悅的表情,口中發出:“啊……嗯……”的輕微呻吟聲。看苗懷玉一上一下的套動起來,六郎知道她已經完全適應瞭,所以也就放開瞭手腳。他屏氣凝神,趁著苗懷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際,突如其來地急速挺腰,把龍槍又急又重的撞在她小穴的深處。
“啊……六郎……撞死我瞭……啊……啊……好舒服……啊啊……”
六郎見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讓苗懷玉有喘息的機會。他用力及巧勁把身體反拱著,把苗懷玉的身子高頂得膝不著地,全身重量的支撐點就在下體交合之處。然後,六郎或扭轉、或上頂、或搖擺、或震動,讓龍槍在苗懷玉的陰道裡作各種不同的刺激。
苗懷玉她雙頰紅暈、嬌喘不止嘶啞的叫著:“……啊……六郎……頂壞啊瞭……我不行……瞭……啊……受不瞭……”
六郎知道這隻是苗懷玉不由自主的叫出來的,並不是她真的受不瞭瞭,知道她正享受著快感,因此毫不放松。苗懷玉有如騎在一匹狂奔的野馬上,而那匹野馬正使性的扭擺,要她落下馬背。
“六郎……我的好弟弟……你的龍槍……好粗……好長……實在是太棒瞭……姐姐……愛死你瞭……不要停……啊……”
“啊……要上天瞭……快不行瞭……六郎……姐姐……要來瞭……”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瞭……啊啊……”
苗懷玉陰道一陣急遽緊縮、蠕動,把她帶上雲端,陰精彷佛山洪突發一般滾滾而出,然後無力的俯趴在六郎胸前抽換著。六郎仍然不就此作罷,腰肢依舊用力頂撞,讓龍槍繼續重撞著陰道的最裡端,而苗懷玉卻彷佛隻剩下半口氣似的,輕微的呻吟著,偶而夾著幾聲告饒。
董香君看著赤裸裸的六郎,羞澀難當,六郎一面貼腮磨蹭著,一面在董香君的耳根吹著熱氣,一面已經暗地松開她的裙帶。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
隨著褲裙滑落,董香君羞澀的輕叫著,但嘴巴隨即被六郎的熱唇封住,她覺得六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著,還企圖鼓動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著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跳動、磨蹭著。藉著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六郎不停地散發著男性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董香君逐漸蕩漾的春潮替代瞭羞澀含蓄,也滾動著舌頭,跟六郎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裡,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
董香君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六郎結實的胸膛貼得密不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動的酥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
當六郎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董香君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六郎順勢讓董香君躺臥床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著大嘴,含住半個乳房,唇夾、齒磨、舌挑,逗弄得董香君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哥……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
董香君雙手扣著六郎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著,讓六郎一會而左、一會兒右地舔吸著,心中潛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泛濫瞭。當六郎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董香君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更寬廣、更緊密,甚而並攏雙腿夾住六郎的手,彷佛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啊啊……輕……輕……啊……疼……”
六郎把龍槍擠入窄細小穴,龜頭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董香君給喚醒。六郎當然知道董香君「蓬門今始為君開」,憐香惜玉之情溢於言表。他一面輕輕磨轉著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董香君臉頰上的淚痕。
“君妹妹……哥哥……魯莽地弄疼瞭你……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兒就好瞭……你放輕松……我會溫柔……輕一點的……”
由於龍槍不再插入,而且六郎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著,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董香君顫聲說道:“哥……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六郎忍著把龍槍立即插入逼穴的欲望,他盡其所能地挑逗著董香君,讓她淫興再起。溫柔的愛撫,讓董香君逐漸燥熱難安,卡在陰道口上攪拌的龜頭,也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小穴裡更是酥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董香君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著模糊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著董香君無意識的輕扭,六郎的龍槍隨著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入陰道裡。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龍槍逐漸外翻,細細地品味著陰道壁上的每一道皺折、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著的舒爽,六郎也感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裡漲……得好……嗯舒……服……”
董香君自然而然地閉眼品嘗,龍槍逐漸充滿逼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的東西……讓人……嗯……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六郎以手肘撐著上身,說:“現在還疼不疼?”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
董香君似乎遍尋不著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裡面……嗯……好癢……好熱……唔……真難……受……嗯……”
“癢嗎?那有得治!”說著,六郎便開始輕輕地把龍槍抽送起來,跟著說:“這樣動著,就可以讓我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董香君覺得圓滾的龍槍,彷佛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動之餘正搔刮著酥癢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龍槍……嗯……緊裹……嗯……”
六郎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嗯……嘗嘗……我的……厲害……喔喔……”
董香君突然感到龍槍的前端,竟然有勁地沖撞著陰道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瞭……啊……我……我……要……快別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小穴裡突如其來的暖流,讓董香君以為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人舒暢。而六郎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著急遽的呼吸,把龍槍更使勁地沖撞著。因為小穴裡的熱流,淹沒瞭龍槍的一剎那,六郎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難舍地作著最後的沖刺。
“啊……啊……我……君妹妹……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
六郎在那種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小穴深處。
六郎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董香君一時間疑惑著,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著吶喊著:“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龍槍,彷佛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著,就像唧筒般地充脹著逼穴,果真把他倆直拋上雲宵,飛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