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天漸漸發亮瞭,六郎仍然維持著打坐姿勢不變,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過瞭約半個時辰,天已大亮,洞中突然傳來一聲:“這是什麼地方,我們怎麼會這樣?師妹?你快醒醒。”

  二女醒來,驚異萬分,又看看自己兩人隻身著褻衣,一旁還丟棄著沾滿鮮血的外衣,知道是被人救瞭。正在這時,突然洞口傳來六郎的聲音:“二位姑娘不必驚慌,是在下救瞭二位姑娘,二位姑娘運氣看看,毒是否去除幹凈。”

  二女聞得男子聲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隨身包袱還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後運氣一試,發現渾身舒爽無比,不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長,欣喜萬分,雙雙走出洞來。六郎正站在離洞約丈遠的一株樹下,他是怕二女害羞,所以避瞭開去。二女見六郎年約十六七,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嬌靨俱是一紅,朝六郎襝衽一福道:“賤妾姐妹蒙公子仗義相救,感激不盡,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六郎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二位姑娘不必掛懷,在下六郎。”

  “什麼?公子就是「楊六將軍」?”

  二女驚喜萬分,同時抬起頭,望向六郎。

  六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聽過賤名?”

  黃衣姑娘道:“公子大名,遠播江湖,誰人不知?賤妾青城派弟子張靜初,這是師妹張靜賢,賤妾姐妹曾經見過洪玉嬌等三位妹妹。”

  六郎也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二位姑娘,這天下可真小啊,玉嬌也曾經跟我提過,當時還有清雅在場吧?”

  綠衣少女張靜賢聞言問道:“公子口中的清雅可是「百花宮」的司徒清雅?”

  六郎點點頭道:“正是。”

  黃衣姑娘張靜初道:“聽公子口氣,公子與司徒清雅似乎很熟?”

  六郎赧然一笑:“不瞞二位,蒙清雅青睞,在下是她夫君。”

  張、李二女聞言道:“原來如此,司徒姐姐也隻有像公子這種英雄才配得上。”

  六郎赧然道:“二位過獎,鄭某實在愧不敢當。”

  頓瞭一頓,立即轉移話題道:“二位姑娘是如何遇上「煉獄門」徒的?”

  六郎聞言嘆息一聲,道:“想不到數百年的「青城派」,居然……”

  頓瞭一頓,又道:“二位姑娘不必過分傷心,「煉獄門」人定會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的,「煉獄門」的十大首領已經伏誅,二位姑娘可曾聽說過?”

  張靜賢接口道:“這麼大的消息早就傳遍江湖瞭,公子又為中原武林除去大害,實在令人敬佩。”

  話未說完,張靜初、張靜賢二女已趨前拜倒:“公子之恩,賤妾姐妹雖粉身亦難報答萬一。”

  “這是幹什麼?快請起。”

  六郎慌忙去扶二位姑娘,哪知二位姑娘並沒有接受。

  張靜初道:“賤妾姐妹願為奴婢,追隨公子左右服侍公子,懇請公子成全。”

  “什麼?二位姑娘怎麼會有如此荒唐想法?快請起來。”

  六郎料不到二女居然產生這種想法,不由慌瞭神。

  “公子不答應,我們姐妹就不起來。”

  張靜賢堅決的道。

  六郎急道:“二位這是何苦呢,我隻不過偶施援手,二位姑娘根本沒必要耿耿於懷,更沒必要產生這種荒唐的報恩德想法,鄭某不能答應。”

  張靜初道:“公子,賤妾姐妹並非僅為報相救恩,公子除去「煉獄門」十大首領,可算是為敝派報瞭仇,更重要的是為中原武林造福,武林中人莫不感激公子,賤妾姐妹願跟隨公子,殺盡「煉獄門」徒。”

  說到這,頓瞭一頓,接著道:“我和蘭妹都是孤兒,自小進入青城派,如今青城派遭此劫難,賤妾姐妹已經是舉目無親,難道公子就不肯收留我們嗎?”

  說到這兒,聲音哽咽,幾至泣下。

  六郎心中暗嘆一聲,知道自己是脫不開身,問道:“你們真的決心跟著我?”

  二女同時點頭道:“是的。”

  六郎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張靜賢問道:“什麼條件?”

  六郎道:“咱們是姐弟而非主仆,這點希望二位姐姐答應。”

  張靜初道:“賤妾姐妹不配。”

  六郎嚴肅道:“二位姐姐如果再說這種話,那我們連姐弟也做不成瞭。”

  張、李二女看六郎似乎真的生氣瞭,忙爬瞭起來,張靜初道:“公子,你別生氣瞭,我們答應你。”

  張靜賢也道:“公子,你別生氣瞭,我們聽你的。”

  六郎笑道:“既然答應瞭,為什麼還一口一個公子,難道瞧不起小弟麼?”

  張靜初赧然道:“六哥……”

  張靜賢也是嬌羞的道:“六哥……”

  六郎怎麼會看不出二女的情意,知道又是一筆風流債。該來的總要來的,想躲也躲不瞭,六郎本來就沒有刻意回避,一切順其自然,笑著道:“初姐、賢姐,你們叫我六郎吧。”

  二女心中一甜,點頭答應,張靜初道:“六郎,咱們現在到哪裡去?”

  六郎道:“我們向皇城方向走,嗯,咱們也該找個鎮子吃點東西。”

  張靜賢嬌笑道:“你不說還真不覺得,肚子真是餓瞭。”

  三人收拾好東西,辨清方向,騰身而起,形影疾杳。

  三人回到客棧,定下房間,各自洗浴更衣之後,到客棧對面的酒樓大吃一頓,張、李二女還陪六郎小酌一杯,三人興盡而歸,聚在六郎的房中。三人閑聊一陣,六郎對二女道:“初姐、賢姐,時候也不早瞭,你們也早點回房去休息吧。”

  很奇怪的是,張、李二女聞言並沒有起身,相反的,二女的表情十分的奇怪,六郎奇怪的道:“初姐、賢姐,你們怎麼啦?”

  張靜初聞言抬起瞭頭,嬌靨微紅,輕聲道:“六郎,讓我和蘭妹妹陪你好嗎?”

  六郎一呆:“什麼?”

  張靜賢嬌羞的道:“六郎,你想我們還能嫁給別人麼?”

  六郎道:“事急從權,清白無虧,兩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張靜初接道:“六郎,你別誤會,我和蘭妹妹不求任何名分,隻要能讓我們偶爾陪你,我們就心滿意足瞭,我們不會有其他非分之想。”

  六郎道:“初姐、賢姐,你們怎麼這麼傻呢?我並不能給你們帶來幸福。”

  張靜賢接道:“不,六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廝守,離開你,我們才真的不會幸福。為婢為妾,我和初姐都會甘之如飴,隻是不要讓我們離開你。”

  六郎嘆瞭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吃定我瞭。”

  “你答應瞭?”

  張、李二女聞言知道六郎已經同意瞭,高興的撲到六郎身邊,一左一右,在六郎的臉上親瞭一口。

  六郎伸手將二女摟住,回親瞭一口,笑道:“這麼漂亮的姐姐送到嘴邊,我焉能不吃?”

  張李二女嬌笑不已,張靜初笑著道:“言不由衷,我和蘭妹妹也知道,與你的那些千嬌百媚的妻子相比,我們隻能算是路邊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六郎笑道:“瞧姐姐說的這麼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話說得好:「路邊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我六郎也不是柳下惠,所以啊……”

  張靜賢笑著道:“你以為我和師姐會怕你啊,別光說不練咯。”

  六郎笑著撫上瞭二女鼓騰騰的玉峰,二女雖然嬌靨酡紅,但是並不退縮,反而故意將胸脯挺瞭起來。六郎愛不釋手的撫摸良久,張靜初羞笑著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小?”

  六郎笑道:“雖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瞭。”

  說著,他將張靜初壓倒在床上,溫柔地封住瞭她的雙唇,雙手也在她美麗的軀體上遊走不定,身下的張靜初開始回應他的動作。在唇舌交纏之際,張靜初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六郎的魔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沒想到隻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瞭內心的情欲,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靜初紅潤的臉頰顯得春意蕩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

  張靜初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瞭起來。六郎的右手順著張靜初胴體一路往下,松開瞭她的腰帶,纖細的手穿過褻褲,直接撫慰她的兩腿間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花瓣漸漸的濕潤。

  “啊……六郎……我……我……嗯……”

  六郎開始為張靜初解除身上的累贅,她滿臉羞紅,緊閉雙眸,任六郎施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張靜初微微害羞的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六郎輕輕拉開張靜初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嬰兒似的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靜初另一個奶子。

  “六郎……好弟弟……嗯……好舒服……”

  此時,張靜初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著全身。

  六郎吸夠瞭乳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靜初的褻褲,而張靜初也毫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泛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陰戶。六郎湊上嘴開始舔舐那肥美的陰唇,連續的攻擊讓張靜初浪淫連連。

  “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瞭……”

  張靜初的蜜穴裡淫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張靜初靈活的舌頭繼續在陰唇上來回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靜初在六郎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按著六郎的腦袋拼命壓向自己的花瓣裡,六郎也經驗老道的用舌頭在張靜初的陰道裡攪動,張靜初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隻想有根粗龍槍狠狠插自己的嫩穴。而一旁的張靜賢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動搖。

  六郎看準備工作已經差不多瞭,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轉眼望向床上的一幅玉女裸睡圖,真是妙手天成,六郎身上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張靜初羞紅著臉,緊閉雙眸,雙手護在胸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六郎將她的雙手移開,飽覽張靜初胸前美景。那兩團白皙柔嫩的美乳映入眼簾,雙峰挺立,腰細臀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

  六郎再也無法忍耐,一手揉著張靜初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那迷人的細谷。那豐腴的胸部,擁有妙不可言的觸感,兼具嬌嫩與韌性,一捏便有反彈,令六郎愛不釋手。接著又愛憐的吻上她的雙唇,並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更微微分開她的大腿,慢慢地觸及張靜初那細水長流之處,用中指稍稍探瞭一下,再用兩指扳開陰唇,隻見裡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汁,讓人好不憐愛。張靜初發出急促的鼻息,那朦朧的雙眼似睜非睜,像是未解的宿醉。

  經過一陣親吻、撫摸之後,六郎將她雙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際,抓著光滑細嫩的大腿擺好瞭架勢,準備直搗張靜初的禁地:“好姐姐,弟弟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張靜初已然失魂落魄,隻能用最簡單的音節來回復他:“嗯……”

  六郎用硬直已久的龍槍,往濕淋淋的嫩穴插瞭進去,隻見張靜初雙手緊抓床單,小嘴中吐出呼痛之聲,原來六郎的小弟弟頂進瞭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六郎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用盡氣力猛地叩關而入,張靜初用力甩著頭,竭力忍耐著破瓜之痛,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很痛麼,初姐?”

  六郎體貼的停瞭下來,溫柔的問道。

  “六郎……不要管我……你盡管來吧……姐姐承受得住……”

  張靜初頗有大將之風。

  六郎龍槍已入西蜀劍門關,自然不再猛進,隻是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待得數十下之後,張靜初眉目舒展,雙頰潮紅,六郎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起來。張靜初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媚眼若開若閉,兩隻纖纖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裡呻吟連連。

  “好……好棒……嗯……嗯……美死瞭……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幹得姐姐太舒服瞭……姐姐要……要你用力……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瞭……再進去……我……我要死瞭……嗯……要……要飛瞭……嗯……哼……哦哦……”

  “嗯……好……弟弟……真爽快……好……舒服……嗯……啊……哦……再來……對……啊……”

  “六郎……好弟弟……龍槍弟弟……好……好會插喔……人……人傢愛……愛你龍槍……啊……插死人傢瞭……喔……”

  張靜初的呻叫聲與六郎的動作自然合拍,彷佛是跟著樂隊指揮的指揮棒一般,六郎抽插得快時,她的叫聲也快,待六郎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簡直如同在為六郎敲邊鼓打氣。六郎采取的是龍翻之勢,清楚見到張靜初承受自己利器時,那股含羞帶怯、彷佛極樂,卻又旁徨無助的表情。看著這樣的表情,同時滿足瞭六郎的征服欲與愛意,使他更亢奮瞭,不住的在張靜初的陰戶中進進出出,勇猛異常。

  “哎唷……弟弟別……別玩人傢瞭……快……再來……喔……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啊……六郎……姐姐的……好弟弟……龍槍……弟弟……姐姐……愛死……你瞭……再重一些……哎唷……嗯……啊……”

  交接處嘖然有聲,水流四溢,張靜初的豐臀隨著六郎的抽插抬高伏低,雙手像是無處可附,四處亂抓,口中胡亂的叫爽。劇烈的搖擺下,張靜初胸前雙乳蕩起瞭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動,和著晶瑩的汗液,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但在六郎的胸膛壓上去後,乳浪便告終止,酥胸變作瞭各種淫靡的形狀。

  “啊……六郎……你要幹死……姐姐……瞭……哦……嗯……”

  張靜初在羞意、痛楚和愉悅中,陶醉地叫著,肉體的表現就更淫蕩瞭,全身又黏又濕,股間肌肉拼命緊縮,稚嫩的膣穴盡量地收縮、吸納,內壁的皺褶像是無數的小手,溫柔而熱烈地撫弄著,像要把六郎的龍槍所積蓄的精力全部擠出來。六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應也越形放蕩。

  六郎拿出他的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不但抽送的時快時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張靜初的花心上,讓張靜初一下子像給人捧上瞭雲端,一下又像身墮萬丈深谷一般。六郎打算做最後總攻擊,抽插得越來越厲害,欲仙欲死的張靜初嘴裡浪叫著:“哼……啊……我……六郎……好弟弟……啊……美……美死瞭……六郎……插得好……好舒服……哼……哎唷……快……快……我……人傢要不行瞭……啊……我要……嗯……啊……”

  突然張靜初全身顫抖,收縮的子宮不斷的吸吮著六郎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六郎有說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緊,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張靜初的體內。當六郎射出陽精之後,全身無力的趴在張靜初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張靜初更是柔順地享受著六郎的輕吻,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這位俏郎君,不斷的送上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