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苑道:“不錯,盡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門,可他至今還不能領悟修煉神形百變的要領。”
六郎汗下,“那麼這個掌門豈不是徒有虛名?嶽掌門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譏諷道:“學不會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與我無關。”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溫柔地捉住司清苑的兩隻曠世異寶,果然是豐碩,六郎有些愛不釋手,但是又不敢馬上大力揉動,隻是輕輕地摩擦著,靜候司清苑的反應。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顫,卻馬上平靜下來,並未有責怪六郎的半點意思,而是嫵媚多端地望著六郎,道:“今後你要是對待靈靈好瞭,我或許考慮教給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對待靈靈不好,別說不教給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百變來找你的麻煩,不要以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瞭你啊。”
六郎趕緊回道:“不敢,不敢!小婿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幹在嶽母面前放肆,你就盡管放心好瞭,不過我倒是要問一下,究竟怎樣才算對待靈靈好呢?”
司清苑道:“首先要豐衣足食,甚至功成名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兒嫁給一個窩囊廢,她的丈夫應該是一個頂天立地,有所作為的男人,恩!這一點你做的還算不錯。二嘛,要有足夠的時間陪著靈靈,雖然說身為大將,軍務繁忙,可我的女兒也不是百無一是的廢材,不敢說武功絕頂,但是對付百八十個敵軍還是不在話下的。”
六郎連聲道:“嶽母盡管放心,今後我必然時常將靈靈帶到身邊,多給她一些沖鋒陷陣,殺敵立功的機會,同時我也會細心地保護她的安全。”
司清苑點點頭道:“很好,這第三嘛!就是你要讓靈靈在夫妻床底之上得到滿足,那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六郎嘿嘿笑道:“嶽母大人,前兩項我本就是十分出色的,可我最拿手的還是這第三項啊。”
司清苑感覺到自己那一對敏感的寶貝,正慢慢地接受六郎的侵略,六郎先是用手指不停地觸摸,見到司清苑沒有沒有什麼反抗的意識,就大瞭膽子,逐漸將其握住瞭,司清苑忍不住哼出一聲,感受著六郎火熱的手掌,她輕聲道:“六郎,你放尊重點啊。”
六郎慢慢輕柔著那對曠世異寶,道:“嶽母,你的寶貝好豐滿啊,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豐滿的寶貝,手感真實棒極瞭。怪不得靈靈的寶貝那樣美麗迷人,原來是繼承瞭你的優良傳統啊。”
司清苑略微有些粗喘,道:“六郎你好放肆啊。”
她掙紮著坐起來……
六郎雙手開始解開她肚兜在脖子上與腰背上的細繩結。司清苑想要阻止,但由六郎接觸到自己身體的地方傳來一陣熱流,隻感到全身軟綿無力,此時繩結也被解開,肚兜隨之松落,司清苑慌亂中做最後的補救,向前貼在六郎胸膛,讓那松落的肚兜夾在中間,遮住胸前的一對傲人玉峰。
六郎隻覺得司清苑的身體又柔軟又溫暖,於是將無力抗拒的司清苑拉開,遮在胸前的肚兜飄落滑落下去,兩座飽滿、堅挺、柔嫩的雙峰挺立著,合乎黃金比例的玉峰充滿勻稱的美感,淡粉紅色的乳暈嬌媚,微微挺立的花蕾誘人,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六郎繼續用雙手緊張的伸向司清苑的褻褲,司清苑顫抖起來,無奈全身功力像是長翅膀飛走瞭,連抬起手來都難如登天。
純潔的雪白褻褲終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油亮的迷人草叢,芳草萋萋之處著實令人怦然心動,恨不得馬上剝開草叢,一窺迷人靈魂的神秘之境,青蔥似的雪白修長雙腿與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不論色澤、彈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嶽靈靈有些激動,從後面抱住瞭六郎的虎腰,用豐滿的酥胸摩擦著六郎背後。
司清苑見到自己終於與女婿赤誠相見瞭,剛才的矜持也一下減少瞭許多,她輕輕捶打瞭六郎一拳,道:“你這個冤傢,真是好大的膽子,就連嶽母也敢吃啊?”
六郎一下子捧住哪兩個絕世寶貝,湊上大嘴吃起來。司清苑將自己最為驕傲的豐胸高高地挺起來,風情萬種地問道:“乖女婿,好吃嗎?比林姐姐的那個如何?”
六郎見她一副爭強好勝的樣子,自然就知道司清苑絕非那種三貞九烈的烈女瞭,原來早就等著六爺來上呢,還客氣什麼,六郎將她抱與懷中,贊美道:“我不是說過瞭嗎,單一這兩個寶貝來論,恐怕已經是冠絕天下,舉世無雙瞭,可是,林夫人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差啊。”
司清苑哼瞭一聲,又道:“我們青城有的是獨門秘籍,看來非得顯露兩手出來,正好也教教我的靈靈,今後你們夫妻靈活掌握,定是幸福美滿。”
六郎心中樂開花。
六郎軟玉溫香抱在懷,胸口被司清苑高挺且彈力十足的豐胸抵住,又溫又軟,隻覺一道熱氣自丹田昇起散開,情欲隱動,司清苑有著異常火辣的傲人身材,不但雙峰堅挺,柳腰纖細,臀部在緊身裘衣的襯托下顯得十分高翹,又圓又挺,本就非常迷人。嬌軀在抱,豐胸纖腰貼上身來,隻要是男人,沒有不動心的。何況司清苑又長得美艷絕倫,嬌顏媚誘之下,六郎哪還忍得住?彷佛懷抱著一個火爐,又熱又燙,端起她小嘴,低頭吻瞭下去。雙腿也如螃蟹雙螯鉗上,緊緊地鉤纏住司清苑的下身,馬上就要來個翻江倒海,巫山雲雨一番。
司清苑被他弄得渾身燥熱,雙臂索性環在六郎頸上,六郎將舌頭渡入司清苑口中,與她的香舌互攪,津液相通,兩條嫩舌如深潭遊魚般追逐嬉戲,相纏互絞,享盡溫柔。右手更不客氣地在她的背上輕撫徐括,漸漸地往下在圓臀上不斷摩娑,把司清苑弄得難過之極,身子蠕動,那高翹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動起來,似是在回應六郎的摩娑。
六郎見司清苑並不排斥,那手在司清苑背臀上撫摸夠後,意猶未盡,緩緩地順著身子的曲線向上愛撫,最後到達胸口,握住那一對絕世異寶,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瞭進去,輕輕旋動起來。
其時兩人四唇分離,但四目交投,情焰熊熊,絲毫不比兩人方才接吻纏綿來的稍弱。尤其是司清苑在六郎的愛撫下更是覺得渾身熱燥,彷佛體內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燒。雙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滿瞭乳汁,漲的非常難受,好像隻要一捏,就會滲出水來,沉甸甸的,急需撫慰,而六郎這美乳一握,正是時候,剛好能稍解司清苑的鼓漲之苦。她當下忍不住嬌吟一聲,櫻唇吐氣,如麝如蘭的香氣拂在六郎臉上,令六郎更加興奮。索性大膽些,手指急動,將司清苑的裘褲拽瞭下來。
司清苑害羞帶愜,望著六郎,目光中充滿瞭柔情,全無剛才的矜持,她伸出纖纖玉手,朝六郎身下摸去,一進入六郎褲中,摸上那絕世神器,不由得芳心暗顫,想不到真有這等厲害的寶物。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英雄也漲得難過非常,尤其是司清苑雙目勾魂,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雙媚眼水汪汪、濕淋淋、情濃濃地望著自己,更是令人難耐。司清苑將六郎輕輕推到,讓其平躺之後,退下六郎身上衣物,雙手並未收回,握住六郎的巨大英雄,以掌心與六郎的神器接觸,雙掌將六郎的英雄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來,六郎的英雄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塊溫熱的泡棉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包皮被司清苑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個火熱鮮紅的英雄頭。司清苑手上功夫不錯,手指在上面的肉棱邊輕擦撫弄,又不時在尿道口挑摸,弄得六郎渾然忘我,鼻息咻咻,英雄又癢又漲,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射出精華。
嶽靈靈看得興起,將赤裸裸的嬌軀依偎過來,張開朱唇,對著六郎上身親吻起來。
司清苑初時幫六郎搓弄英雄,大睜著一雙美目,觀察著六郎的變化,隻覺六郎的英雄又熱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實。漸到後來,她越搓越快,六郎抓在她胸前玉峰的雙爪也似是隨著她的節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六郎感受越強烈,磨揉她玉峰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減小,六郎也跟著減輕力道。隻覺得鼓漲的玉峰被六郎一揉,那鼓漲酸癢的感覺便如洪潮退去,但六郎的掌上力道小瞭,那鼓漲之感便又立刻充實瞭整個酥胸,直需六郎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覺舒服,去除那漲癢之苦。
隨著六郎的力度增加,司清苑已經忍不住,張開朱唇,將六郎的英雄緊緊含住,司清苑的嘴上功夫雖然不是很好,此刻展開渾身解數,含、舔、吹、吮、咂、咬無所不到,片刻間紫紅的玉莖上粘滿瞭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讓人激蕩。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舒暢的靠在嶽靈靈身上,挺起瞭下身。司清苑用小手套弄著英雄,轉而將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著又用靈巧的小舌舔弄六郎的會陰。陣陣瘙癢混雜著英雄上強烈的酥爽傳來,六郎不由呻吟出聲,輕輕顫抖。司清苑見六郎高潮在即,張嘴又將玉莖含入吞吐瞭起來,雙頰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強烈的快感包圍瞭六郎的下體,六郎渾身一震,大叫出聲,隨著英雄一脹,火熱的精華噴瞭出來。司清苑含住英雄大力吞吐,精華不住從她口中順著棒身流到六郎的腿面上,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片刻後英雄居然在司清苑口中恢復瞭生氣,司清苑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華,六郎抬起她的螓首仔細打量,贊道:“嶽母,你的技術太好瞭,我從來沒有出的這樣快過!”
司清苑嬌媚地一笑,伸出蔥蔥玉指將嘴角白乎乎的精華全刮入口中,媚笑道:“六郎,你恢復的這樣快啊?”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還沒有真正的爽過呢!”
司清苑媚聲道:“不知下一次能夠堅持多久?”
她說著伸出舌頭,將六郎玉莖和腿上的精華清潔的幹幹凈凈。六郎撫摸著她的俏臉笑道:“等一會兒,就讓你知道。”
司清苑淫笑著飛瞭個媚眼,六郎心中一蕩,英雄已是堅硬如鐵。司清苑瞟瞭六郎的神器一眼,低頭又將它含入嘴裡吮吸。六郎頓覺渾身舒泰,當即一個翻身。
見司清苑羞態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蕩。英雄頂住司清苑毛茸茸沾滿瞭淫液的玉門,再慢慢地塞入。龜頭才插入,司清苑已感下身充滿結實,一條火熱堅硬的東西進瞭自己的身體,由於司清苑是破天荒第一遭經受這等巨物,龜頭才入,不免緊張,陰戶向內擠壓,將六郎的英雄挾得緊緊的,十分舒服。
六郎略一用力,就想盡根而入。才一用勁,司清苑已經是驚呼出來,“好大,這麼厲害,六郎你可要慢慢來啊。”
六郎雖然極力忍耐,卻忍不住一下子入瞭進去大半截,見司清苑痛得臉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放輕再放輕,司清苑也試著想放松肌肉,但美穴被六郎的英雄塞的滿滿的,一時之間實在放松不瞭。
六郎索性來個霸王硬上弓,狠命一擊。司清苑又是哎呀一聲,嶽靈靈笑道:“娘,你怎麼比靈兒還要敏感啊?”
司清苑喘息道:“人傢從來沒有經受過這樣厲害的神器嘛。你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娘可是一直擔心害怕著呢。”
六郎呵呵笑道:“嶽母,嶽掌門難道這麼多年,就沒有給你開發好?”
司清苑道:“他啊!還不如你的一半粗長,如何有得比,哎吆,六郎你可要慢些啊!”
六郎反反復復十幾次之後,見她轉移註意力之後,美穴已不似先前那麼緊縮,便想中宮挺入,犁庭掃穴,大殺一番。隻見司清苑小嘴開張,紅唇上閃動著油光,看來又滑又濕,又紅又軟,既濕且潤,又熱又暖,直想將陽具插在她的嘴裡。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壓,英雄整根貫入,直抵花心嫩肉,緊緊相靠。
司清苑正沉醉在那淫水陽具的異香之中,整個人飄飄蕩蕩的,彷佛被那團氣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熾烈火熱的陽具貫入,逼開兩片肉唇,翻出熱燙的艷紅柔肌緊緊地將六郎的陽具挾住,直把司清苑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緊抓六郎肩膀後背,手指深陷六郎肌肉之中,身體與六郎用力相抵,藉以減輕疼痛。
“六郎,太大瞭,我從來沒有用過這樣打的神器。”
六郎微笑道:“喜歡嗎?”
司清苑含羞道:“當然喜歡瞭,不過終究不是我的啊,哎!”
六郎又道:“六爺早被你胸前的寶貝迷死瞭,從今以後我們更是誰也離不開誰瞭。”
說罷,用力抓瞭過去。
隨著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漸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轉旺,下身騷癢酥酸之感又重新回來,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濕又熱,不禁難過的發出瞭春聲,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動搖瞭起來。
六郎陽具插入後,整個塞在柳玉瓊的陰道之中,雖然不動,仍是漲得十分難受,尤其是洞內溫暖肉緊,更能難忍,陽具漲癢發熱,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陰道壁來釋放潛藏在陽具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動迎合,心裡這才舒瞭一口氣,喜道:“好瞭,可以開始瞭。”
仍是不敢太用力,整個人緩緩地貼著司清苑的身子前挺,陽具徐徐深入,緩緩退出,左手環在司清苑頸後與她相吻,右手則不住地玩弄柳玉瓊的乳房,在她的乳頭上捻揉搓捺,挑纏卷點,如火爐鼓風似的將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隻覺下身雖有淫水潤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覺擦傷般的火熱略痛,柳眉微蹙,紅著臉低聲道:“六郎輕…輕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邊輕抽慢插,一邊安慰她道:“不會的,我會很溫柔的,慢慢來,等水多瞭就好瞭。”
說話間,陽具已漸漸力道略增,棒身亦漸起舒爽快感,漲癢略去。
司清苑亦覺下身沒之前那麼裂疼,反而覺得六郎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美穴的騷癢也就愈受愈受紓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瞭些,不再將六郎抱的那麼緊。六郎陽具陡然大力上頂,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瓊蜜洞深處,隻撞得她無力地嬌吟一聲『哎呦』,魂魄彷佛在剎那間被撞得散碎離體,隻一瞬間,便又魂魄歸位,復合為一。
六郎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隻覺得整個人輕瞭不少,十分舒暢,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後緊乍松的感覺更是縈回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擊。這次撞擊,不僅帶給司清苑快樂,自己也是十分舒服,當下再次用力,快馬加鞭的抽插起來,同時喘息道:“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還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抽插如風,如猛雞奪粟,又快又勁,一點花心,那快感電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擴散,轉瞬間傳遍司清苑全身。如礦工采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夾著噗滋噗滋的水聲,把司清苑弄得骨軟筋酥,隻得任憑那欲潮風浪襲來,怒濤中浮沉。
六郎愈是抽插,愈是興奮,索性將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個鮮紅嫩濕的陰戶,與雪白的大腿腿肉,烏黑油亮的陰毛,黑白兩色相映,看得六郎陽具更逞漲大,盡力猛抽。司清苑則是蜜洞被六郎一陣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發沾濕,螓首不住搖晃,隻覺得欲焰狂潮一波波湧來,一浪未盡,後頭的浪潮已經卷至,整個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佛一葉小舟於驚濤怒浪中浮沉起落,時而白浪湧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采摘流雲,時而浪回百轉,漩波陡現,將她整個吸向欲海深處,整個浸滿淹沒,充實擠壓。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顆心也隨之若飛若沉,暢快之至。想要大叫,卻是一點聲音也無。陰戶肉唇吞吐陽具,翻出一陣又一陣的淫液浪水,既熱且燙,彷佛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開闔,陽具擠入,淫液便漲滿溢出,順著陽具自兩端流下,連股溝都沾滿瞭閃閃發光的淫水,濕瞭整個下身,陰部附近的肌肉也變得紅亮鮮然,光澤隱隱,十分可愛。
六郎連續抽瞭五、六百下,蘊藏於龜頭棒身的能量稍泄,將陽具自司清苑穴中抽出,將她修長的美腿放下,正想將她翻過身來,以隔山討火的姿態再來一次。突然間,柳玉瓊雙腿一緊,雪臀挺上,將六郎的陽具吞入穴中,嘿的一聲,身子一翻,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將六郎抱住一滾,翻在身下,整個人壓在六郎身上,成瞭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嶽母,你已經適應瞭嗎?”
司清苑白瞭六郎一眼,道:“廢話!人傢剛才是因為十數年不曾用過男性器物,自身收縮到瞭極限,現在已經被你撐開瞭,看我不報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盡管放馬過來,六爺就不信征服不瞭你這小馬駒。”
司清苑下身緊貼六郎陰部,將陽具含在穴中,上半身則微微撐起,雙手按在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發自額頭兩側飛瀑似的瀉下,不禁單手撐在六郎胸頭上,空出一手將秀發往後撥,螓首也隨之向後挺仰,將頭發向後一甩。
六郎隻覺得鼻頭被她秀發掃過,傳來陣陣玫瑰花香,香氣不濃,淡雅宜人,卻不失雍容氣度,富貴風華。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隻見她胸前玉峰高挺顫動,兩粒淡紅色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兩點艷紅,正自上下跳動,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隻聽司清苑喘氣道:“靈靈,以後你也要多多主動一些,就像我這樣牢牢掌握控制權,免得六郎欺負你。”
六郎有點哭笑不得,雖知這位嶽母有時極為好強,卻不知連這方面也是半點不讓。
心中雖然覺得被這個驕傲女人騎在身上雖說有失英雄氣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興奮,頗有棋逢敵手,將遇良材之感,心中爭勝之念大熾,定要將司清苑馴服胯下,乖乖地聽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將司清苑壓在身下,司清苑已經不顧一切,如石磨般旋轉起雪臀來。六郎才想反擊,司清苑的蜜洞嫩肉已經將他的陽具龜頭緊緊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勢,挾住六郎的陽具猛旋。
六郎隻覺得陽具龜頭傳來陣陣酥酸,麻癢漸增,彷佛司清苑的蜜洞真像個石磨一樣,每一轉都將精液擠出一點,而且力道輕重不同皆由她控制,六郎幾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驟搖,弄得陽具幾次差點守不住精關,噴射出來。陽具陣陣酥酸無力,雖然仍然性器高舉,卻彷佛棒身灌滿瞭水,隻要司清苑再一用力,就會失守。
六郎在司清苑在石磨緊碾旋轉的絕技下,陽具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之感,司清苑的雪臀越是轉動的厲害,雲六郎的感受也就越強,陣陣快感襲上身來,下身狂震,彷佛通瞭電流,在下體到處亂轉。
眼睛所見,司清苑上身挺直,身子騎馬般不斷上下顛簸,套弄著他的陽具。雙手更緊捏著自己的兩個玉峰,不住按壓揉弄,口出發出喘喘淫聲道:“好女婿,我真是爽爽死瞭。”
六郎連忙升華元神,以元神轉化精氣,固守精關,與司清苑繼續纏綿。
六郎見她胸脯兩個乳球被她自己的雙手相擠揉搓,擠出一條深陷的乳溝,晶瑩的汗珠自她的秀發、臉龐、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緞,細致柔嫩的身體上劃下瞭一道水線,滾落於乳溝之中,毛孔大開,滲出瞭無數小點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為汗所濕而更呈誘人,油亮亮的閃出光澤,在司清苑用力握擠自己的美乳下,媚態紛呈,既淫蕩又美麗,眼波掃來如同一絲絲的火線,引得六郎欲火又是大熾,忍不住雙手扶住她那纖細的小蠻腰,陽具急挺,撞擊著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騎在六郎的身上,隻覺花心連連被撞,心兒也隨之緊縮倏張,叫道:“啊…啊…啊…師…賢婿…你…你好…棒…再…再來…快…快頂…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
叫聲越高,彷佛已到瞭極樂境地。
六郎也是滿頭汗珠,陽具被司清苑的小穴挾的肉緊。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動都讓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彷佛打瞭個結,兩端用力拉扯,扭卷到瞭極處,再慢慢伸展開來。這一松一緊之間,時間拿捏的恰到好處,緊時彷佛萬馬奔騰,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飛爆開來,松時則如清風拂江,人浮大海,一望無際,心胸開闊。
至於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陽具頂的十分舒暢,穴心那如萬蟻噬咬的騷癢酥酸,隻要六郎的陽具一撞,那騷癢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復合,先是爆裂成無數星塊,又在一剎那間聚合復元,騷癢又起,隻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陽具再次頂在穴心,才能紓解騷癢,通體舒活。
六郎一手扶著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輕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麼樣?小婿…弄…弄得你不錯吧?”
說著,又是狠狠地連頂三記,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聲連叫,身子前傾,兩個雪白嫩彈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動,又滑又膩,還不時發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陣陣,乳香和著處女幽香,挾雜著陰部異香,玫瑰發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個抓住司清苑的乳房,隻覺觸感柔嫩舒滑,溫暖細致,一把在手好像隨時擠的出乳汁,那麼飽滿豐實,肥大圓鼓。
司清苑連連喘氣,小嘴急速開闔道:“別…別得意,我…我才…不…不會…輸…輸給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
陡然間,叫聲高八度,原來是六郎趁她說話時,猛力連捅數下,陽具頂旋花心,把司清苑整個人連魂兒都幾乎轟散瞭。
六郎得理不饒人,右手伸至兩人交合處抹瞭一掌淫水,將之塗在司清苑的酥胸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變成瞭兩人面對面,下體相合,彼此擁抱的姿態。頭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著那淡紅乳頭,不斷用舌頭去絞纏挑弄,隻把司清苑吻得放聲狂叫,螓首後仰,整個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發甩出數滴汗珠,飛濺墻上,雙手緊緊抱住六郎的頭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婿…快…快吸,我…我好漲…我…我好…好滿…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突然之間,話說不出來,隻發出嗚嗚叫聲,好像嘴巴被什麼堵住似的。原來是六郎又將沾滿瞭兩人淫液的手指探入司清苑嘴中,讓她吸吮,因此說不出話來,隻發出嗚嗚叫聲。
六郎這三方進攻,把司清苑弄得難以招架,雖然極力緊縮陰道,要將六郎的陽具纏扭挾緊的求饒,但六郎的陽具不知怎地連連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氣,隻要一碰穴心,整個嫩肉就彷佛被開水燙過般毛孔全開,舒展松弛,再難收聚,全身也是酥酸連連,彷佛有人用檸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連擦,酸液滲入,那種酸入肉裡,酥入骨中的感覺,整個人在瞬間好像連骨頭都化掉瞭,隻剩下一團肉,不停地喘氣。
六郎的臉埋在司清苑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膚所觸,全是光滑柔嫩,肥圓韌彈的雪肌玉膚。鼻中聞得乳香濃溢,整個人彷佛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興奮,又是快活。鼻子連嗅,雙唇緊吸,舌頭連纏,不時還有司清苑因受不瞭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撫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時而會將左乳撞到他臉龐,更是香艷無比。
一個時辰之後,六郎抬起頭來,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聲,再度把司清苑壓在身下,陽具匯集瞭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龜頭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個被緊緊包住,用力收縮,隻覺得龜頭又熱又濕,又酸又癢,麻酥齊上,騷漲同來,再也忍不住,唔的一聲,精關大開,如火山爆發,又濃又熱,又勁又強的精液整個射出,彷佛一道極強力的水柱撞在司清苑的花心嫩肉上。
司清苑的嫩肉被雲嶽一撞一射,哪還擋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熱,又嫩又熱,大叫一聲,整個人如八爪魚般先是緊緊地將六郎卷捆在自己的四肢裡,陰精淋下,與六郎的陽精和成一塊,再無力地緩緩放開,陰戶中精液濃濃,陽具濕淋淋的,自蜜洞中滲出乳白的液體,沿著腿根柔肌流瞭下來,弄濕瞭六郎的陰囊,也令司清苑的下體陰毛更是因為塗上一層精液而烏黑油亮,閃閃有光。
六郎見司清苑這一場風流陣仗下來,幾乎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瞭,隻聽她喘氣聲清晰入耳,胸口起伏,顯然是整個人都累垮瞭。
六郎,開始轉換目標,將早已經災情泛濫的嶽靈靈抱過來,放到司清苑身上,抱住嶽靈靈的玉臀,略一用力,將陽具對準嶽靈靈那油光閃滑的陰戶,嘩滋一聲,藉淫水精液潤滑之助,毫無困難的挺瞭進去,隻覺得嶽靈靈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陽具漲癢略消,如釋重負的臉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極,緩緩地吐出瞭一口長氣,顯然是樂在其中。
嶽靈靈隻覺小穴中闖入一個不速之客,整個蜜洞完全被陽具充滿,又熱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拋出柔媚濃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臉上表情似幽似嘆,似怨似喜,『啊』的嬌吟一聲,圓臀自然扭動,抖得六郎隻覺得一陣震波自陽具襲上身來,十分快活。一連數十次進擊猛刺,勇猛如獅,把嶽靈靈弄得全身一陣騷熱,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個人嬌癱無力趴在母親身上,任憑六郎愛撫六郎沒多說話,隻是微笑地看著嶽靈靈伏在母親身上的樣子,一頭烏黑長發後揚散開,姿態優美極瞭,彷佛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致,烏黑油亮。
再向嶽靈靈看去,隻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偷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裡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六郎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瞭水份,涵成瞭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這一來,六郎的欲火立時被全面點燃,深深插在嶽靈靈裡面的陽具隨即膨脹漲大。看著嶽靈靈低頭俯首,像隻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佛自己在剎那間成瞭她的獵物,她變成瞭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饑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六郎縛住,六郎隻覺得這對母女果然是淫浪騷媚至極。
嶽靈靈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雙肘按伏在床上,嬌軀壓附著母親雪白豐滿的胴體,頭低臀高致使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線,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隻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雲嶽的額頭、臉頰。
六郎一邊抽送,一邊雙臂抱住嶽靈靈,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隻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隻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瞭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
嶽靈靈的溫暖玉洞,已經是濕潤已極,淫水泛濫成災,她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佛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花蜜淫水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她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
六郎緊繃欲爆的赤紅陽具在這溫暖緊裹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嶽靈靈感到下身陽具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六郎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隻是外表看不出來。龜頭處則是熱血洶湧,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裡激蕩,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六郎的陽具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六郎隻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陽具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龜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十分順手。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雲六郎的欲火還在不住高漲,陽具自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陽具理應更呈堅硬,旦事實卻不然,陽具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六郎就是如此。
堅硬的陽具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乾,麻癢酥酸,騷硬漲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嶽靈靈穴中抽插起來,藉著男女性器交合來發泄攢積的能量熱力,欲念情火。
嶽靈靈當然也好不瞭多少,司清苑躺在床上,下顎微收,略略將頭提高,頸項懸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見女兒瓊嘴角微翹,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盡是濃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緊壓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嶽靈靈身子上下前後,左右搖晃的將她的兩個美乳緊抵在自己身上劃圈,兩個乳球時垂時扁,時即時離,不時還因汗珠滾落,身子卻突然後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陣騰動,帶起柔光潤澤,玉珠飛耀,看得司清苑心頭欲火又是一輪狂卷,整個身子好像被燙熨過似的服貼,魂兒飄飄,魄兒嬌嬌,竟張開嘴巴,將嶽靈靈一隻玉峰含住吸允起來,嶽靈靈羞愧道:“娘,你好壞啊,幫著六郎欺負我。”
司清苑道:“靈靈,娘的奶讓你一連吃瞭好幾年,今天看你們小兩口玩的實在開心,就忍不住瞭,吃你幾口,你不會在意吧?”
六郎看得雙目冒火,陽具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紅通燙熱的龜頭半淺不深地在嶽靈靈美穴中進進出出,嶽靈靈那受得瞭?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六郎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充血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澤。
嶽靈靈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玉臀不住地後坐,雙眼迷離地向六郎央求道:“六爺,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瞭,嗚啊…啊…嗚…要丟瞭啊。”
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陽具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柳玉瓊的小穴中,隻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瞭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六郎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陽具一送而抽,才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拔出來的陽具也是沾滿瞭兩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調瞭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陽具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六郎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嶽靈靈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熱辣,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沖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嶽靈靈全身狂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呻吟道:“六爺,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瞭…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瞭…啊啊啊啊啊…”
六郎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嶽靈靈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準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棱與陰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嶽靈靈的神經。雙手也不閑著,撫摸著嶽靈靈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淫液,在玉臀上面又抹又塗,嶽靈靈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吶喊般的叫瞭出來。
六郎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陽具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嶽靈靈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他的陽具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之中,低吟道:“靈靈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好瞭”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雲嶽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六郎被嶽靈靈這一吸,隻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藤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棒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陽具根部都有種彷佛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裡,力氣放盡的真空。
唔的一聲,六郎發出濃濁的低吟,臉上漲得通紅,牙根咬的緊實,一口氣停在胸口,全身筋脈繃緊,精關驟開,轟然聲響中,身子前撲,整個壓在嶽靈靈身上,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數激淋在嶽靈靈的花心嫩肉上。
嶽靈靈花心被六郎噴射出的精液強力沖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鉆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六郎的陽具挾住,同時啊的尖叫一聲,叫聲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瞭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剎那,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六郎精液狂射,隻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陽具傳來,那種一瀉千裡,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射精完後,六郎整個趴在嶽靈靈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兩美人。看著司清苑和嶽靈靈母女二人妙人兒一對,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都像溫馴地像隻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不禁輕輕的撫著司清苑的秀發,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嶽母,下面又該你瞭。”
司清苑驚訝道:“天啊!六郎你還能行?”
說話間,一隻玉手就朝著六郎那雄赳赳的英雄摸過去,觸手之處堅硬如鐵,不由得芳心湧動,一邊愛撫著,一遍又將溫暖的唇湊上來,六郎美滋滋地享受著司清苑的柔唇與香舌,問:“嶽母大人,這一次,你總應該為靈靈的將來放心瞭吧。”
司清苑吐出來道:“我真是一百個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