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雨秋愣道:“你求我作甚?”
六郎正義凜然道:“我為慕容傢求你,不做賣國賊,不做有辱慕容世傢的事情,說白瞭就是求你不要跟隨程世傑空留下千古罵名啊。”
慕容雨秋道:“可是我隻是一介弱女子,想當初是慕容傢非要將我嫁到這裡來的,如今,慕容傢門廳衰落,還談什麼辱不辱的啊。”
六郎道:“小姑你這是大錯特錯啊,你雖然是女人,但是你身上流的是慕容傢的血,慕容傢對北漢朝廷是忠心耿耿,程世傑拭主求榮,現在又背叛大宋,投靠大遼,跟隨這樣不仁不義,天下人唾罵的惡賊,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小姑心裡應該明白。”
慕容雨秋為難的道:“可是我真是身不由己,也無能為力啊。”
六郎道:“現在我再幫你創造機會,你要好生把握啊!”
慕容雨秋癡癡看向六郎。
六郎微微一笑,從後面將她的嬌軀摟住,感受到她的嬌軀溫暖中略帶著幾分羞澀,到底之間相隔著輩分,六郎輕聲道:“我要你幫我倒反臨州城,將這裡變成我的直轄區。”
慕容雨秋道:“我唯恐難以勝任。”
六郎眼神一凜,凝視著她道:“不需要你勝任,我隻要你回答肯還是不肯?”
“這……”
六郎又道:“難道你真想跟著沈天豪過一輩子?過一輩子這種暗無天日,無人問暖知寒的日子?”
“我……”
六郎將她橫抱起來,慕容雨秋嬌羞的奮力掙紮,奈何六郎的力氣大過她許多倍,六郎抱著她發燙的香軀徑自來到睡榻前,坐下道:“小姑,隻有這樣,才能挽回你慕容傢的尊嚴,你不要考慮以後無法面對你原先的丈夫,你隻需記住,你隻要對得起你今後的丈夫就夠瞭。”
一聽這話,慕容雨秋更是放心錯亂,臉上一片通紅,面對六郎這樣直接,這樣凌厲的滲透,慕容雨秋還能說什麼?兩人此時靠的極近,她香軟的身子緊緊貼在六郎懷裡,無意中緩緩摩擦,豐乳貼近六郎胸膛壓住,滑嫩如凝脂,口中更是吐出一片火熱芬芳的氣息。
六郎眼神稍一下移,剛剛好透過中衣的開襟,把裡邊看個一覽無遺。
她裡邊罩著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尋常先裁菱形、頂端截去小塊成狹長五角的樣式不同,先把黑綢兜子攔腰裁成瞭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前者裁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綴上系帶,分系於頸後背心,而這一種沒有瞭下半截的佈面壓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對沉甸甸的豐乳,上頭以金、青兩色繡著對稱的花紋,兩邊玉峰之上上各撐開一隻巴掌大的精致繡蝶,隨波逐浪,活靈活現。
肚兜的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讓彈動,而她這件反倒將兩顆碩大飽滿的玉峰兜瞭起來,更顯雙丸迭宕,玲瓏浮凸。慕容雨秋喘息之間,綿軟彈手地酥胸亦隨之起伏,玉峰上的那兩隻繡蝶頻頻上下。擠溢撐圓,分外誘人。
六郎看得有點眼暈。
看上去極度尊嚴的女人。暗中卻透著惹人瘋狂地嬌媚不說。舉手投足更是誘惑自己要死。是不是故意穿上這種衣服勾引我啊。六郎抱著她的手指無意間從她小腹滑過。頓覺薄綢之細。隔著它更能品出肌膚地膩滑。邪欲縱橫之下之餘忍不住抱得更緊瞭。
慕容雨秋發出一陣噬骨茵茵地喘息:“哎。輕點抱我,你輕好不好?壞蛋、死壞蛋……奴傢要被您撕裂瞭----”六郎嗅著她身上的溫熱香息。鼻尖幾乎碰上滑膩晶瑩地玉靨。再被她溫暖豐滿地小腹和緊繃玉滑地大腿貼著身體一廝磨。襠裡直硬得發疼。慕容雨秋水汪汪地杏眼含羞帶挈、暗中卻又是風情萬種。也不知是故意地還是湊巧。胸前的衣裳地開襟越拉越大。一身細白雪肉被黑巾一襯,愈發地妖艷動人。
六郎被她撩撥的口幹舌燥,心火陣陣地上升,貼在兩人之間的火熱越發的滾燙起來,喘著道:“小姑,你可不要勾引我,發起狠來我會犯錯誤的。”
慕容雨秋眸中陡地一厲,轉瞬卻又換成瞭煙波。笑道,“那你現在又在幹什麼?要是不想犯錯誤,就趕緊放開我。”
她面沖六郎,近在咫尺,蓮舌生香,檀口輕吐,幾乎主動吻上唇來。六郎口幹舌燥、心跳如鼓,隻覺一股渾厚的熱力從下腹騰起,周身陽氣如萬馬奔騰,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
慕容雨秋察覺到他的變化,眸中掠過一絲微微的笑。輕輕的扭動腰臀,像條美女蛇一樣地纏上來,白皙的嬌軀漸漸泛起一層薄汗,發出誘人的嬌膩輕哼。六郎“咕嚕”地咽瞭口唾沫,等看到她緋紅臉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歡模樣,再也忍耐不住,低頭朝她吻瞭過去,“想不到航姐姐的小姑居然幹渴的如此厲害,看來我必須即使滋潤她一下瞭。”
慕容雨秋“嚶”的一聲仰起頭,紅艷艷的唇瓣旋即被六郎吮住,吻得濕滑溫膩,舌尖交纏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難分。她遮體的雲裳被香汗濕透,渾身曲線畢露,玲瓏浮突,摸起來仿佛外裹的細綢不存在一般,肌膚又滑又膩如敷細粉,又熱得灼人,懷腋與玉峰之間的香澤被兩個人地體溫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蘭,刺激得六郎欲火焚心,六郎吻著她嬌艷的朱唇,慕容雨秋熱烈的反應者,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卷、舔舐……兩個人相互彼此都貪婪地吸允對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如火如荼,銷魂蝕骨,緊緊相貼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開。
得寸進尺是六郎一向的風格,兩舌瘋狂糾纏的同時,他一手撫上瞭慕容雨秋性感渾圓的香肩,恣意地侵襲蹂躪著,好像要把這團軟玉溫香揉碎在懷裡,另一隻手卻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開腰間的羅綾束帶,索性用力扯斷。
“啪!”地一聲清響,束帶裂成兩段,裙裳下擺微微捋起,扯開的交襟之間兩條結實修長的玉腿緊緊並攏,白嫩噴香的腿根處那一抹烏卷細茸隱約可見……
六郎一看之下,差點鼻血狂噴,最後的理智一下子拋到九霄去瞭,往前一推直接把她按倒在車軟榻之上,慕容雨秋“嚶”的嬌呼一聲,束帶被扯得滑落在地,雲裳大大的翻瞭開來,衣領被剝至肩下,露出裡邊的黑巾繡蝶肚兜來。她的一對雙峰渾圓飽滿,撐的黑色緞面幾欲裂開,不住的起伏彈動無限魅惑。
六郎一手握住一隻,用力揉搓,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乳該是飽實,如熟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孰知稍一擠按,沃腴緊實的乳肉隔著軟滑的綢緞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難以全握,力氣一到肉邊滿陷掌心,隻能從兩側攀住外緣向上一托,虎口撐著既綿軟又有彈性地乳肉,清楚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窩。她那飽經鍛煉、充滿彈力的結實肌束,絲滑觸感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如此絕好的聖玉雙峰,簡直就和慕容雪航那一對絕世珍寶如出一轍,怪不得會是一傢人,這莫非就是整個慕容世傢女人的驕傲傳承?
六郎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慕容雨秋傲人的雙峰,無論十指如何抓放那對玉峰,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乳,已分不清是緞子滑還是乳肌酥滑,但雙峰盡管難敵兇猛地祿山之爪,怎麼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那對聖潔雙峰極是敏感。被他一陣風狂雨驟,黑巾緞子給抓得無比狼籍,慕容雨秋咬著牙苦忍著酥胸上感覺。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沉吟,忽然“呀”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修長玉腿一陣痙攣,卻是六郎低頭舔舐,濡濕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的水痕。
“啊!”
慕容雨秋被他舔得全身酥癢,忍不住顫聲嬌吟:“別……別這樣”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地濃睫劇烈顫抖,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無助地掙紮著,發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的飽滿乳瓜,更加叫人愛不忍釋。
求饒似的嬌弱呻吟愈發激起瞭六郎的占有欲,他勻不出手來,索性用嘴摸索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頸背,在慕容雨秋不住的哀喚聲中。以牙齒咬住肚兜的黑綢系帶,抬頭咬瞭開來,再銜住肚兜的邊緣,甩頭一把揭開。
慕容雨秋“呀”地一聲,嬌喚似噎在喉頭,雪白的乳肌驟沒瞭遮覆。
“嗚嗚嗚……不、不行!”
她嬌軀一僵、纖腰拱起,六郎迎著她呻吟似地溫熱吐息,腿間地彎翹昂起愈發硬如鐵鑄,低頭隻見得慕容雨秋嬌喘細細,飽滿的雙峰劇烈起伏,如一雙蹦跳欲出地渾圓肉兔,濕發貼鬢、唇黏青絲,說不出的狼狽淒艷,哪還有剛才寶相尊嚴的半點模樣?女人,一旦饑渴到瞭一定的程度,征服她就不是一件難事。
六郎心中升起一種征服獵物的強烈感覺,猛地一把將她翻瞭過來,從後方抓住她飽滿的雙峰,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渾圓,慕容雨秋屈膝跪坐在床榻上,全身重量都掛在他掌間,拱起蛇腰翹起圓臀,不住地喘息哀求。
“求求你…六郎不要、不要這樣子,放開我……好羞人啊!
六郎在後面緊緊抱住她的身子,肆意愛撫,怎都不肯松開,六郎嘿嘿詭笑著,將兇器放出來,曾經見過六郎的強大,慕容雨秋還是芳心一顫,真不知道這樣強大的英雄要是給瞭自己,那種滋味會是怎樣的?畢竟眼前的尺度和粗大,幾乎是沈天豪的一倍。她嬌羞的轉過身,閉上瞭秀眸,靜靜等著那天崩地裂的時刻。
六郎知道對待慕容雨秋這種饑渴瞭許久的女人,不需要像對待嶽明明和沈慈那樣溫柔,越是洶湧澎湃,越是高歌猛進,她就越會感到滿足,所以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就是‘瘋狂’。用強力將慕容雨秋帶入瞭一個她從未經受過的虛幻世界,許久之後,慕容雨秋在數次暈厥中迎來六郎的山洪暴發,二人一起癱軟在床榻之上。
六郎摟著慕容雨秋,請教收服林雪貞的辦法,慕容雨秋告訴他一個關於林雪貞的秘密,原來,林雪貞與沈天豪之間,還有這一段傢族的恩怨,尤其是在林雪貞之前,沈天豪還有一個原配妻子,名叫月娘,乃是前北漢孝國公之女,也就是沈俊虎的親生母親,不過在生下俊虎之後,就過世瞭。
六郎驚訝道:“原來沈俊虎那個變態種不是林夫人親生啊,這我就放心瞭。”
慕容雨秋問:“六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因何說沈俊虎是什麼變態種?”
六郎就將沈俊虎與嶽明明的事情講瞭一遍,慕容雨秋驚愕道:“居然有這種事?怎麼從未聽明明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