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這種事件,耶律長亭也是心急如焚,她不想九天玄佛死在飛虎城,那樣的話,父王更是沒有辦法原諒自己,可是她更不想六郎有什麼閃失,雖然和六郎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荒山野嶺那一夜,被六郎占有瞭自己的貞操,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一般都是愛多於恨,即使有很,也慢慢被時間消化掉瞭。耶律長亭越來越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愛上他瞭,要不然自己怎麼會不顧生命危險,甘冒投敵叛國之大不敬,來飛虎城為六郎報信?
耶律長亭左思右想,實在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幫助六郎,雖然論武功她之和寶日明梅一個檔次,但是耶律長亭身上還有一件至寶,那就是鴻龍套索,那鴻龍套索那是用萬年金蟬絲編織而成,具有自動捕敵的功效,一旦扔出去,即使九天玄佛法力高強,也未必能夠躲得開,即使能夠躲開,也必然要停止對慕容雪航的攻擊。
時間一點一點的消耗過去,慕容雪航已經感到自己的防禦有些吃力瞭,那無尖不克的風火雷霆陣,已經被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龍陣攻擊的千瘡百孔,同時九天玄佛的鬼舞寶輪就在自己三人頭上猙獰咆哮,要是再不想辦法改變這個局面,三個人的性命真的是岌岌可危。
圍攻九天玄佛的那一幹嬌妻,雖然盡力,但是礙於功力有限,均都拿九天玄佛沒有辦法,武功低微的朱玉嬋和龍蘭甚至還被九天玄佛的護體黑龍打傷,慕容雪航吧銀牙一咬,道:“六郎!你和白姐姐快些用風火雷霆決擊殺妖僧。”
白鳳凰驚道:“航妹妹!這樣會傷害你的。”
慕容雪航堅定地說:“不要管我瞭,我們已經沒有時間瞭,要是再這樣拖下去,我們三個都給死。”
白鳳凰搖搖頭,難以下手,六郎更是心痛不已,道:“航姐姐,犧牲你自己,來保全我們兩個性命,我決不同意。”
慕容雪航威言道:“難道還有其他辦法?我一個人換你們兩個人的性命,值瞭!快些動手吧,晚瞭就來不及瞭。”
六郎憤恨的看瞭九天玄佛一眼,罵道:“你這兇僧,實在是可惡,但願你今後不要落在六爺手裡,否則,定會有你的好看。”
回頭又對慕容雪航道:“你身上還有我們的孩子,怎麼會是一個人的性命?我寧可死,也斷然不會用自己的功力對準自己的老婆。”
白鳳凰也堅決地說:“我也不會!”
慕容雪航急得有些掉淚的樣子,道:“你們這樣拖拖拉拉,算什麼英雄?六郎!虧你還是三軍主帥,要是不能夠快刀斬亂麻,讓兄僧得手,不但那些姐妹,包括全城的士兵和百姓,都會因為你的懦弱,而白白丟掉性命,要顧全大局,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六郎心中又是一陣絞痛,是啊!要是自己和她們兩個全部陣亡的話,外面那一幹嬌妻,肯定沒有一個可以得活,飛虎城將會失守,遼軍幾度攻擊屢屢受挫,保不起還會大肆屠城,到時候自己豈不成瞭飛虎城的千古罪人?那時候,犧牲比起金沙灘更慘烈。可是讓自己親手去傷害自己心愛的女人,六郎有無論如何都辦不到,人世間有萬般難,唯有這件事最難。我到底該怎麼辦?
慕容雪航徒然身子一震,喝道:“快些動手,我要堅守不住瞭!”
六郎在遲疑。
白鳳凰也在遲疑。
自若兒喊道:“師姐,你再撐一會兒!”
她奮不顧身的迎著九天玄佛的法身撲瞭過去,面前黑龍咆哮,鬼魂暗伏,紫若兒的奮不顧身並沒有扭轉敗局,倒是她悶哼一聲,從九天玄佛的嗜血黑龍陣摔出來,寶劍掉在瞭地上,人也幾乎爬不起來。龍蘭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紫若兒噴一口血,道:“我沒事!再來。”
六郎悲哀的把眼睛一閉,耳邊又想起慕容雪航的喊聲:“六郎你還不動手嗎?是不是要我很你一輩子?”
六郎睜開眼,看著慕容雪航怒容滿面的玉臉,把牙一咬,升華元神,準備動手。他知道,需要自己做出抉擇瞭,哪怕就是有一線希望,六郎也絕不願意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同時攻擊自己的妻子和敵人。
“還等什麼!白姐姐一齊動手,殺瞭妖僧,給我報仇!”
白鳳凰流著眼淚,就要動手。
耶律長亭高喝一聲,“看我鴻龍套索!”
她一揚手,紅色的天網朝著九天玄佛罩瞭過去。九天玄佛氣的臉色鐵青,口中喊道:“小郡主,你!”
卻看到自己上方紅雲閃耀,天網恢恢,就要將自己包在其中,九天玄佛知道紅龍套所的厲害,自己真要是不躲不閃的話,肯定會被罩住,那時候就算本事再高,也絕難以逃脫。
想不到如此大好時機,經毀於一旦,他一跺足,收瞭大招,朝著斜下躲閃而去。
趁這機會,慕容雪航急忙收招,白鳳凰和六郎也趕緊分身而出,六郎對九天玄佛早已是惱羞成怒,暴喝一聲:“禿驢,看打!”
拼上渾身的力氣,用風火雷霆決朝著九天玄佛狠狠打過去。白鳳凰和慕容雪航也同時發招,九天玄佛極力躲避耶律長亭的鴻龍套索,結果未能全力招架六郎等三人的夾擊,被三道紫色霹靂擊中後,九天玄佛大叫一聲,身形狠狠的摔出去,爬起來後狂吐瞭一口鮮血,打翻圍剿自己的宋兵,落荒而逃。
列為嬌妻還想追趕,慕容雪航連忙制止,道:“不要追瞭,追上殺不瞭他,搞不好自己還倒貼上不必要的傷亡。”
寶日明梅憤恨地說:“太便宜他瞭。”
六郎嘆口氣道:“此兇僧道法高強,我們技不如人,就不要埋怨瞭,要不是長亭及時出手,真不知道會釀成什麼後果。”
慕容雪航帶領大傢走過來給耶律長亭道謝,耶律長亭臉色卻是極為難看,沉寂瞭好半天,才說:“這一次,我的父王算是徹底沒有辦法原諒我瞭。”
六郎道:“長亭,你為我做瞭這麼多,真是難為你瞭。”
六郎說著,上前幾步,將耶律長亭摟到懷裡,慕容雪航沖六郎做瞭一個安慰一下的手使,然後招呼諸位姐妹撤退,六郎將耶律長亭領到屋中,見她眼圈紅紅的,就問:“小郡主,你看你,怎麼都把眼睛哭紅瞭?”
耶律長亭嗚咽道:“你不要問嗎。”
六郎道:“親老婆,不要再哭瞭,在哭的話,就不美瞭。”
一勸之下,耶律長亭反倒哭得更厲害瞭,六郎趕緊將她摟的緊一些,用嘴唇吸允著她的淚花,輕聲道:“長亭,你這一次幫六爺做瞭這麼多好事,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耶律長亭止住哭聲道:“你個小壞蛋,壞死瞭,為瞭你我連父親都得罪瞭,你報答我?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報答。”
六郎心中一喜,將她緊緊摟住,大嘴朝著耶律長亭的櫻桃小口瘋狂的吻過去,耶律長亭叫道:“不要!”
她奮力掙紮起來,她的掙紮讓那柔軟的嬌軀與六郎的肌膚親密無縫,一股清香傳到六郎鼻中,讓六郎心神不由一蕩。大手向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臀,耶律長亭雖身體嬌小,但她的臀部卻是十分豐滿,六郎輕輕的揉捏著,細細的品味,是那麼柔軟滑膩,手感極佳,那樣的渾圓翹挺,都帶給他極度的享受。
掙紮瞭許久,耶律長亭累瞭,輕輕的喘著氣,酥胸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松時緊的擠壓著六郎的胸膛,“小壞蛋,小壞蛋害死我!”
耶律長亭輕捶著六郎的前胸。
曾經刁蠻的小郡主此刻都被六郎擁在懷中,六郎的心不由蠢蠢欲動,撫摸著她臀部的手不由加大瞭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那炫緞羅紗長裙在六郎手下形成一道道褶皺,緊緊貼著渾圓豐滿的香臀,絲綢繃得直直的,發出一點點亮光,顯現出臀部在六郎手中變幻出的各種形狀。
六郎低下頭去,順著玉頸下的領口,清楚的看到她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雖然肚兜遮住整個酥胸,但是那高高的堅挺卻將肚兜撐得圓隆,依稀可見雙峰的形狀,正中的那兩粒櫻桃微微凸起,那兩點煞是清晰,誘人無比,引人直想將她們含在口中盡情吮吸。
“你這壞蛋,快放瞭我!”
耶律長亭仰起頭瞭,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楚楚可憐,那紅艷艷的櫻唇更是嬌艷欲滴。六郎笑道:“親老婆,自從山西一別,你有沒有向我啊?”
“我才不想你呢!”
耶律長亭臉上一紅,六郎嘿嘿一笑:“不想我的話,還能跑到飛虎城來找我?”
“我……”
耶律長亭那一仰頭,讓她那粉艷的香唇呈現在六郎嘴邊,六郎不由將頭輕輕一低,吻上瞭她的小嘴。耶律長亭不由閉上瞭眼睛。她感到六郎的唇在自己嘴上滑動,吮吸著自己的香津,舌頭輕輕的舔著自己的檀口,橫掃著她的牙齒,時而一點牙關,像是要進入她的口腔。一定不能讓這惡人得逞,她氣呼呼的想道,牙齒死死的咬著,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突然,她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在她小腹摩擦,她隱隱有些明白那是什麼,曾經嘗試過六郎的厲害,芳心猛地怦怦直跳,心中一慌,緊咬著的牙關也隨之一松。六郎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長舌沖進她的口腔,橫沖直撞、上下攪動。舌頭退無可退,向前試探著輕輕一點,卻被他的長舌捉住,卷著她的香舌舔弄吮吸。一股熱血沖上腦門,讓她迷糊起來。
好可愛的小郡主!六郎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臀部的大手也再次加重瞭力道,另一隻手也沒冷落玉兒,在她香臀粉背間四處徘徊摸索。耶律長亭那香甜的舌頭終於開始慢慢的回應六郎的熱情,雖隻是偶爾羞澀的一點,卻也讓六郎倍覺興奮,這丫頭終於開始向自己投降瞭,六郎不由更是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