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也不知道睡瞭多久,六郎被慕容雪航推醒,六郎問:“航,這麼早就叫我?”

  慕容雪航小聲道:“天都快涼瞭,你趕緊走吧,免的待會兒讓寶日明梅發現瞭。遊戲就不好玩瞭。”

  六郎想瞭想,道:“對,那就讓她繼續蒙在鼓裡吧,我倒喜歡這種蒙面玩法。”

  慕容雪航卻狠狠的擰瞭六郎的要害一把,說:“虧你想的出來。”

  六郎嘿嘿笑著,又對著慕容雪航動手動腳起來,“航,那我豈不是應該好好謝謝你?”

  六郎說著,就壓瞭上去,幔帳裡面黑乎乎甚麼也看不見,二人頗有幹柴碰到烈火的意思,要不是顧慮到慕容雪航肚子裡面的寶寶,六郎肯定是要狂轟亂炸一番,盡管加瞭小心,用瞭比較溫柔的動作,由於黑的原因,在動作中,六郎還是把床邊上的紫若兒踢到床下去瞭。

  紫若兒哎呀一聲,將寶日明梅驚醒,黑乎乎的甚麼也看不見,聽到紫若兒的叫聲,寶日明梅順手摸過來,感覺到兩具摞在一起的身體,小聲道:“大嫂,你們還沒與結束啊?”

  紫若兒也是迷迷糊糊說瞭一聲:“師姐,你們都把我擠到床下去瞭。”

  紫若兒說著爬上來,寶日明梅吃驚道:“哎呀,見鬼瞭!”

  六郎心道不好,連忙從慕容雪航身上爬起來,順著床腳躲出去,就聽寶日明梅叫道:“大嫂,剛才我摸到床上有兩個人,可紫若兒在地上啊,我昨天晚上就感覺不對勁,這床上明明多一個人嘛。”

  慕容雪航卻裝傻道:“梅梅,你又在說夢話瞭,是不是昨天晚上玩得太開心瞭?”

  寶日明梅摸著腦袋回憶著剛才的情景,明明是自己摸到兩個人摞在一起,然後又親眼看到紫若兒爬進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紫若兒拉開幔帳,讓微微的晨光透進來,笑嘻嘻的道:“二嫂,你分明是做夢瞭,剛才我也做夢瞭,我夢見你們倆隻顧著玩得高興,都把若兒擠到床下去瞭,格格……”

  寶日明梅小聲嘟囔道:“原來真是做夢啊……”

  慕容雪航借機摟住她道:“時間還早,我還困呢,都不許說話瞭,再睡一會兒。”

  床上恢復瞭安靜,六郎一手提著衣服,一手捂著嘴巴,偷偷忍著笑,離開這間讓自己度過瞭一個愉快良宵的房間。

  六郎提著衣服出來,看到天還未亮,幹脆鉆到四小姐的房間裡,看到床上三女並排在一起熟睡,一床錦被斜蓋在三女身上,四小姐在最外邊,微微側著身,一條潔白光滑的修長玉腿露在被子外面,伴著均勻的呼吸,酥胸微微起伏,六郎跑上前去,扔瞭衣服,就鉆到四小姐被窩中。

  四小姐覺醒,見是六郎,舒瞭口氣道:“嚇死我瞭,你進來也不打瞭招呼啊?”

  六郎摟住她的嬌軀,道:“四姐,人傢不放心你嘛,所以來看看你有沒有被欺負。”

  四小姐嘻嘻笑著說:“今天不會瞭,今天我事先有瞭準備。”

  六郎疑惑的問:“今天怎樣瞭?”

  四小姐笑著將被子撩起來讓六郎看,六郎看到龍蘭和潘鳳兩個美女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有趣的是,她們的手都被困住瞭,龍蘭的左手和潘鳳的右手,潘鳳的左手和龍蘭的右手,被紅繩牢牢的捆住,二女看到六郎,全都叫起來,潘鳳說:“六爺救我啊,人傢都難受死瞭。”

  六郎驚訝道:“四姐,你怎麼把她們綁起來瞭。”

  四小姐笑道:“這樣她們就不會欺負我瞭,隻有我欺負她們。”

  六郎笑道:“她們倆願意讓你綁?”

  四小姐道:“她倆打不過我嘛!”

  六郎汗下,道:“我靠,四姐,傢庭暴力啊!”

  龍蘭用膝蓋頂著六郎的胯下央求:“六郎,詠琪欺負我們啊,你快來幫忙啊。”

  六郎伸手握住她的酥胸,問:“她怎麼欺負你瞭,大蘭蘭?”

  龍蘭嬌聲道:“你都看到瞭嘛,他把我們捆起來,還挑逗瞭我們大半夜,弄得人傢欲火難耐,求她幫忙解決一下,她又不給,真是好難受啊。”

  六郎卻道:“活該,這是你們自作自受,誰讓你們昨天晚上聯手欺負四姐呢?”

  龍蘭委屈地說:“沒有啊,我們那裡有欺負她啊?”

  六郎分開四小姐的美腿,揉著那依舊紅腫的嫩肉,道:“還說沒有,我都看見瞭,你們要是不欺負她,能搞成這樣子?”

  潘鳳急道:“六爺,那分明是你搞得嘛,怎麼能怪我們?”

  六郎在她的肥臀上拍瞭一巴掌,道:“還敢犟嘴?雖然說先前是我的原因,可是要不是你們昨天晚上欺負她,四姐早就應該養好瞭,結果還得六爺用不瞭,不怪你們倆怪誰?”

  潘鳳卻道:“人傢看四姐傷得厲害,就幫她揉揉嘛,本來是一番好意的……”

  六郎哼瞭一聲,道:“還狡辯,分明是你倆出於羨慕和嫉妒的不良居心,現在好瞭,受到應有的懲罰瞭吧。”

  六郎回頭沖四小姐笑道:“今天還好點嗎?”

  四小姐含羞點頭,六郎就高高興興的和四小姐翻雲覆雨起來,因為四小姐多少還有些不適應,所以不斷發出時而痛苦,時而歡樂的呻吟聲,二人甜甜蜜蜜,郎情妾意的纏綿瞭一個早上,看的潘鳳難耐的哀求道:“六爺,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們瞭,求求你給我摸一下吧。”

  六郎道:“不行!今天是給你倆應有的懲罰,通過這件事,你們要記住,今後誰也不能對四姐不敬,更不能嫉妒我對四姐好,記住沒有。”

  潘鳳和龍蘭哼哼著答應,潘鳳又說:“六爺,人傢記住瞭,求你一會兒再安慰鳳兒一會兒行不行啊?”

  六郎口氣堅決的說:“不行!”

  潘鳳和龍蘭徹底失望瞭,隻好看著六郎與四小姐繼續親熱,難耐之際,因為手被綁著,就連自己安慰一下自己都不行,不過兩個人倒是有辦法,實在難耐之後,就靠在一起,兩具雪白粉嫩的身子緊挨著相互磨蹭起來。

  六郎終於在四小姐身上得到滿足,伏在她柔軟的身上,昏昏睡瞭大半個時辰,被四小姐叫醒後,看到她們三個早已經醒來,四人穿起衣服,和其他的嬌妻會合,吃過瞭早飯後,六郎帶著列位嬌妻繼續訓練各營的兵馬。

  司馬紫煙今天又給各營首領講解戰略戰術,她告訴這些基層將領,“作戰的時候,一個人勇猛在戰場上可以提升士兵的士氣,主將身先士卒士兵們也會甘願一同前進,可問題是身為主將,更重要一個職責就是指揮士兵,而不是一個人在前面不斷地沖殺,把身後的士兵全部拋到腦後,這樣也是不行的,主將該如何帶好兵,什麼時候該沖鋒陷陣,什麼時候該後面督戰,我將這些編寫瞭十條列文,已經抄下來瞭。”

  紫煙將自己抄好的小冊子分發給眾將,然後說:“昨天,七郎的營隊已經接受瞭戰略訓練,昨天觀摩的那幾位千總都統今天就開始按照這些訓練自己的士兵瞭,我們每十天都要進行一次考核檢查,成績好的前三名營隊會受到獎勵,後面的三名就要受到處罰。”

  六郎同意紫煙的說法,然後細化瞭當日的工作,又到下面營盤觀看瞭士兵們積極地訓練,不知不覺就到瞭中午,六郎帶領列位嬌妻開始用午膳,隻是剛吃到一半的時候,就有意外發生瞭。

  白雲妃滿面灰塵的跑進來,一見六郎就哭起來,“相公,不好瞭,我押運的糧草被人劫走瞭。”

  六郎頓時跳瞭起來,一拍桌子,怒喝道:“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太歲頭上動土,老婆不要急,慢慢說清楚。”

  白雲妃止住哭聲,道:“究竟是什麼人,我現在還不清楚,總之他們人很多,而且事先早有準備,就在半路上,打瞭我軍的伏擊,弟兄們傷亡慘重,雖然賤妾奮力拼殺,挽回瞭敗局,但是強人又來瞭援兵,實在不敵的情況下,我隻好丟下瞭糧草。”

  六郎安慰她道:“一千石糧食,犯不著舍瞭性命,老婆你給我保存瞭實力,做的很好,糧食丟瞭咱們可以搶回來,打聽清楚劫糧的是什麼人瞭沒有?”

  白雲妃道:“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安排暗哨查詢瞭,另外,我還派人將這件事情告知瞭臥牛關的仁堂會將軍,他應該會幫助徹查此事的。”

  六郎點點頭,道:“這批糧食雖然不多,但是奪回來的意義重大,我決不允許在我的地盤上出現蔑視我軍的類似情況發生,傳令點一千輕騎兵,火速趕往事發地點。”

  慕容雪航提醒道:“六郎,你隻帶一千人馬,是不是少瞭?”

  六郎道:“事發地點應該距離臥牛關很近瞭,仁堂會應該先我知道這個情況,他那裡兵力充沛,若是需要兵力,就由他那裡調動瞭,再說這些糧食本來就是支援他的嘛。”

  列位嬌妻都紛紛自保奮勇跟六郎前往,六郎道:“一點糧食,算不上大事,不可怠慢瞭飛虎城的軍務,我不在期間,慕容雪航總掌軍務,紫煙繼續抓緊訓練兵馬,龍蘭和潘鳳負責治安,紫若兒掌管軍紀,大傢各司其職。”

  四小姐和白雪妃問:“我倆呢?”

  六郎正色道:“跟我兵發臥牛關。”

  六郎點齊一千輕騎,與四小姐、白雲妃、白雪妃飛奔事發地點,來到事發地點後,已經過瞭掌燈時分,仁堂會也是帶瞭小隊人馬剛剛趕到,與六郎見面後,又詳細的盤問瞭駐紮在此的白雲妃殘部。

  暗哨說,打劫糧食的匪人順著前面的岔路往北去瞭,因為他們的斷後部隊掩護得很好,自己不能繼續跟進,等到敵軍全部撤退後,再跟上去打探,發現糧草車早已經沒瞭蹤跡。

  仁堂會問:“你們還發現什麼線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