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一身素白盔甲的四小姐清麗如蘭,韻致秀雅,美麗的明眸中流露出不屈的憤色,她修長苗條的嬌軀在粗韌的麻繩緊緊繞縛之下,曲線凹凸分明,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是顯露無遺。雖然被俘,口中卻是罵道:“叛賊,有本事現在就將姑奶奶殺瞭,你們這群叛賊,就等著受死吧。”

  沙寶飛大怒,拔出腰刀,就要砍下四小姐的人頭,六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因為過於用力,抓的沙寶飛哎呀一聲,手一松,刀掉在地上。六郎沉著臉道:“沙將軍,你還有沒有點規矩?本將軍還沒有下令,你就敢處死我的戰俘?”

  沙寶飛賠笑笑臉道:“好好,那就聽從秦將軍處理。”

  六郎道:“我要審問她,好弄明白朝廷到底什麼時候大舉進攻飛虎關,哼!你的飛虎關要是失守,豈不是給我添加麻煩,現在太原侯已經將欽差大臣他們困死在解塘關,馬上就要破城而入,這邊千萬不能出什麼閃失。”

  四小姐聽後,忍不住問:“奸賊,你們將楊欽差怎麼樣瞭?”

  六郎見她聽到自己遇險,竟是花容失色,那急著,盼著知道準確消息的焦急從明麗的眼神中表露無疑,心中一陣竊喜,道:“原來四姐還是這樣用心掛記著我,看她的神色,剛才面對沙寶飛的威脅都是不肖一顧,對我的安危卻是如此上心,她心中必然是依然深深愛著自己,時時刻刻掛記著自己在山西的消息啊。”

  六郎不動聲色,故意說道:“哼!你還真不知道嗎?那欽差大人雖然武功不弱,但是那裡及得上太原侯神功蓋世,解塘關錢一場決戰中,那廝被太原侯一掌打的口吐鮮血,又被本大人沖上去一刀砍掉瞭一隻胳膊,還身重瞭兩支飛箭,要不是他的手下奮力搶救,隻怕早就死在亂軍之中瞭。不過,即使撿條命回去,也是個廢人瞭,哈哈哈……”

  六郎說完,就聽四小姐哎呀一聲,再看她已經昏死過去。

  六郎連忙命令手下,將四小姐抬到沙寶飛給自己準備的客房中,對沙寶飛道:“沙將軍,這兒就交給我處理,你去給本將軍準備慶功酒席吧。”

  沙寶飛連聲答應著,領著小妾高高興興的回去準備瞭,六郎吩咐自己帶來的親兵,道:“沒有我的命令,禁止任何人進屋,有擅入者,殺無赦!”

  下完命令後,六郎關好屋門,回過頭看到四小姐還是依舊昏迷之中,斜倚在藤椅之上,雖然身上綁縛瞭繩索,更是將胸前凹凸分明的玲瓏曲線表露的淋漓盡致,六郎過來推瞭她兩把,依舊不見她醒來,於是就給四小姐松瞭綁繩,摘掉頭盔,叫道:“四姐,四姐!”

  見四小姐還是昏迷,六郎有些害怕,湊過來聽聽瞭心跳倒是正常,呼吸也很均勻,看來沒有大礙,隻是一時氣血攻心,暈死過去瞭。聞著四小姐身上那幽幽的體香,六郎有點神魂顛倒,都差不多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四小姐這美麗誘人的身體瞭,六郎竟有瞭一絲沖動,本想將她叫醒,在與她傾訴衷腸,可是遲遲不見她醒來,六郎有些耐不住瞭……

  六郎將四小姐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榻上面,仔細地看著那絕美的臉龐,回憶著以前與這個絕代佳人的每次溫存,哪一次不是銷魂蝕骨?想著想著,六郎忍不住興奮得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四小姐豐滿的嬌軀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依稀可以感覺到那她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頓時溫潤滿懷,心曠神怡。六郎陶醉的感覺著四小姐身上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佛俱有無限的誘惑,引誘著六郎體內邪惡的欲望逐漸升溫,六郎悄悄想到,自己如果就是用現在這個樣子,將她占有一次,不知道等四姐醒來看到瞭會是什麼心情?一定是憤怒、羞愧、絕望……想到入山西之前,四姐對自己冷淡,她分明是想跳出自己掌握,卻又始終舍不得斷絕與自己情愛……六郎想到四小姐給自己寫的那好幾頁亂七八糟的訣別書,對著那絕美的容顏道:“四姐,你就死瞭那條心吧,這輩子,我是不能沒有你的,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能沒有你。”

  六郎說著,將她抱得更緊,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四小姐的心跳隔著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六郎的體內,六郎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他開始情不自禁,微微托起四小姐的絕美臉龐,隻見那略微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的雙眸和色生輝,櫻紅的小嘴潤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六郎不禁一低頭親吻上去。

  六郎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四小姐的嘴裡攪動著。隻見昏迷中的四小姐呼吸越來越急促,六郎又將嘴唇離開,往她的耳根、頸項、香肩滑遊過去。尚在昏迷中的四小姐隻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卻又急著醒來。已經意識到有人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

  六郎解開她的衣甲,六郎的手輕輕的拉開四小姐腰帶上的活結,然後把她潔白的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豐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也堅硬的挺著。捧起那一片獨屬於自己聖潔酥胸,貪婪的吸允起來,他用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我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昏迷中中的四小姐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昏迷中的她,卻也覺得一股長久不曾有過有過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

  在經歷過一陣暫短的快意之後,四小姐突然意識到不對,她想起瞭自己背俘的經過,居然驚出一身冷汗,四小姐終於醒來,睜開眼看到擒拿住自己的叛將,正伏在自己身上,捧著自己酥胸如醉如癡,再看自己身無寸縷,頓時又羞又惱,抬起腿就朝六郎身下踢去,幸好六郎有所準備,避開她的襲擊後,雙手抓住她的一雙皓腕,讓她力氣不得施展,同時強力的緊緊壓住她奮力掙紮的身體,六郎想:“自己要是就這樣放開她,然後再表明身份,她肯定不會同意自己接下來的行為,倒不如先斬後奏。”

  於是將身下的火熱對上去,早已是輕車熟路,就以這樣的野蠻方式,將自己心愛的四姐完全占有瞭。

  六郎一陣激動,叫瞭聲:“四姐,不要怕,是我,我是六郎啊!”

  四小姐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後,果然停止瞭掙紮,疑惑的看著六郎,六郎撕下面具,柔聲道:“四姐,六郎想死你瞭……”

  四小姐震怒,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快放開我。”

  六郎卻將她緊緊抱住,道:“我不!”

  四小姐又羞又急,一邊奮力掙紮,一邊道:“你,松手啊,六郎我們不能再這樣瞭。”

  六郎卻是死死地抱住不松手,道:“四姐,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我就是要你,這麼長時間見不到你,我都難受死瞭,你就先從瞭我吧。”

  四小姐掙紮的力度慢慢的變的乏力,生氣的道:“你……你怎麼成瞭這個樣子?”

  六郎笑道:“我現在的身份是臥牛關大將秦東陽,太原侯程世傑的小舅子。”

  四小姐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郎就把自己一路上上驚險遭遇添油加醋的講述起來,直到講到在三臺關差點餓死的時候,四小姐的神情也跟著緊張起來,六郎講的時候,當然忘記不瞭身下的動作,他細細的耕耘著,四小姐的幽處,永遠那麼緊窄,永遠那麼讓自己熱血沸騰,對這片獨屬於自己良田,六郎永遠都不會厭倦。見她神情緊張,六郎笑道:“四姐不要怕,不是沒有餓死嗎,大嫂她們全都安然無恙,平安退守解塘關,為瞭克敵制勝,我與大嫂夜襲臥牛關,大嫂將我化裝成秦東陽的摸樣,殺瞭他手下所有的親信戰將,徹底的占有瞭臥牛關,正要救援解塘關,卻聽到有人攻打飛虎關,我一猜就知道是四姐你,所以就星夜趕來……”

  四小姐生氣的問:“那你見瞭我,為何還不趕緊表明身份,還將我抓來羞辱?”

  六郎解釋道:“我化妝成秦東陽擒住你,還不是想帶你進城,與我珠聯璧合,一起誅殺瞭叛將沙寶飛,奪下飛虎城,可是沒想到你半路上居然昏倒瞭。”

  四小姐更是生氣,狠狠地掐瞭六郎一把,道:“誰讓你騙我說,被程世傑打得吐血,還被砍掉瞭一隻胳膊,姐姐我能不擔心嗎,六郎!你啊,簡直是壞死瞭,我問你……你幹嘛不快些向我表露身份?難道你還想……還想強奸我不成?”

  六郎嘻嘻笑道:“四姐!看到你後,我是一時一刻也忍不住啊,有心先叫醒你,又怕你醒來不同意,所以就先斬後奏瞭。”

  四小姐臉上一片嬌羞,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都把我嚇死瞭,幸好是你,真要是敵將的話……嗚嗚!我簡直是不想活瞭。”

  見她說的那般真切,六郎更明白自己在四姐心中的位置,忍不住一邊用力耕耘,一邊低頭吻瞭下去,四小姐卻生硬的搬住六郎的肩道:“六郎,我不是都說過瞭嗎,我們今後不可以再這樣瞭!”

  六郎卻是死皮賴臉的笑道:“四姐,我都快要結束瞭,你才說這個。”

  四小姐紅紅著臉道:“六郎,真的不可以瞭,你都娶瞭好幾房妻子瞭,還要四姐幹什麼?”

  六郎卻道:“四姐,原來你是在吃醋啊,我不是說過嗎,隻要你不喜歡她們,我就將她們全休掉!”

  四小姐搖搖頭說:“那可不行,雲妃和雪妃都是爹爹認同的,可是我……恐怕永遠都沒有這種機會。別人都可以光明正大嫁給你,唯獨我不能……”

  六郎道:“四姐,會有的,你等著我辦完山西這件事後,我就一定娶瞭你。”

  四小姐心中既是矛盾,又是驚喜,最後還是搖瞭搖頭,輕嘆一聲,張口咬住瞭六郎的肩膀,指甲又陷入六郎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訴,“六郎,我真的很惱你!誰讓你不帶我?”

  那動人心弦地嬌怒,伴隨著幽處更是激烈的收縮,六郎難以把握自己,一下子放瞭出來。

  六郎緊緊摟著她,道:“四姐,我這一輩子算是離不開你瞭,你更是休想離開我,你就隻管等著我想辦法娶你好瞭。天下無難事,隻怕有心人,四姐你相信我吧。”

  四小姐沉默著,卻是手臂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六郎幾乎難以掙脫開她的摟抱。二人就這樣親密無比的抱瞭一會兒,四小姐突然想起瞭什麼,急道:“六郎,你將我抓瞭,龍蘭肯定急壞瞭……”

  六郎忙問:“大蘭蘭也來瞭?”

  四小姐說:“大蘭蘭是誰?”

  六郎笑道:“我剛給她起得名字,四姐今後我還要給你起一個名子。”

  四小姐卻說:“我有名字,你再起有什麼用?”

  六郎道:“那不一樣啊,我要起一個交上去親一點兒的名字,沒人的時候我就叫給你聽。”

  四小姐心中咯噔一下子,臉上表情未變,口上卻是問道:“那麼叫什麼啊?”

  六郎想瞭想,說道:“叫小親親……不好,有人叫過瞭,叫小心肝,太俗瞭,還是叫你四姐吧,這樣顯得更親切,我願意一輩子都這樣叫你,四姐!”

  六郎又叫瞭一聲。

  四小姐卻沉下臉道:“六郎,你給我說實話,是不是和龍蘭也有過瞭?要不然,你幹嘛叫她大蘭蘭?這樣肉麻的名子難道是你叫道?”

  六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瞭話,連忙陪著笑臉道:“做沒做,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平時跟她打鬧慣瞭,就想叫的親一點兒,四姐你要是不高興,我就不這樣叫瞭。”

  四小姐哼瞭一聲,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六郎,龍蘭都告訴我瞭!”

  六郎心中一沉,心道:“我就知道三嫂早晚都會沉不住氣,唉!這件事早晚都要捅出來的,知道就知道吧。”

  於是六郎就像四小姐坦白道:“四姐,實在對不起,我其實不是特意隱瞞你的,我還不是怕事情鬧大,怕傢裡人不能容忍我們的行為,更怕你嫉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