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與慕容雪航打馬揚鞭,直奔臥牛關,路上,慕容雪航問道:“六郎,你是不想在臥牛關做什麼文章?就隻憑蘭柳姑娘一個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
六郎道:“不管怎樣,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瞭,除瞭臥牛關,我們還能去哪兒搞人馬?”
說話間,前面路邊有客棧,六郎停下馬來,慕容雪航奇怪的問:“為什麼不走瞭?”
六郎道:“這兒有傢客棧,我們在此休息到天亮再走。”
慕容雪航疑問:“為什麼?”
六郎不說話,下馬後,徑自上前敲門,已是三更時候,店夥計開開門,將二人讓進屋裡,安排瞭房間。慕容雪航疑惑不解,拉住六郎道:“六郎,你到底搞什麼名堂?”
六郎關上房門,將她攔腰抱住,就要吻上來,慕容雪航氣道:“都什麼時候,你還顧得上這個?”
六郎笑著在那桃花般粉面上親上一口,道:“大嫂莫急,你聽我說。”
六郎說著從懷中掏出一支令箭,慕容雪航驚訝道:“這是程世傑的令箭?”
六郎點頭道:“蘇姬死的時候,我將這支令箭受瞭起來,現在輪到它派上用場的時候瞭。”
慕容雪航眉間閃現一絲明暢,道:“你是想騙秦東陽的軍隊用?”
說完時候,又搖頭道:“秦東陽可不是省油的燈,事情不會這麼容易的。”
六郎不說話,將慕容雪航攔腰抱起來,走到床榻前,道:“大嫂,這件事情我心裡頭有數,我現在想你瞭,……一會兒再慢慢講給你聽!”
慕容雪航呼吸有些沉重,望著六郎的秀眸慢慢變得迷蒙起來。六郎緊緊抱著懷中玉人,懷中的佳人高聳的酥胸緊貼在六郎的胸膛之上,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浪,讓六郎為之心醉,毫不猶豫的吻著她的額,鼻子,臉頰,頸部,然後吻上瞭她的香舌。
慕容雪航一開始還羞澀的躲避,但躲避瞭兩下之後也激烈地回吻起來,雙眼卻不知覺的滴下瞭淚水,晶瑩的淚水就如同珍珠掉鏈子一般下墜。楊景天於心不忍地吻著她的淚水,緊接著,溫柔的把她的淚水吞瞭下去,柔聲道:“大嫂,你怎麼哭瞭?”
慕容雪航嘆道:“我一次次下決心離開你,可有一次次辦不到,六郎!這我總是這個樣子下去,我擔心有一天,紙裡包不住火啊。”
六郎當然知道她的顧慮,邪笑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嫂!現在是我愛你,你也愛我,尤其你肚子裡面有孕育瞭我的種子,我們的血已經流在瞭一起,未來,沒有什麼好怕的,我們走一步說一步,我不是說過嗎,有一天,一旦你拒絕我,我絕不勉強你。”
慕容雪航微怒道:“巧辯!現在我就要……就要你不許再碰我!”
六郎笑道:“遵命!”
說著,故意一松手,慕容雪航的身體頓時直線往下掉落,她驚呼一聲,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鉤住瞭六郎的脖子。六郎笑著將她的身子再次拖住,道:“大嫂,這回可不是我的錯,分明是你離不開我嘛。”
“壞蛋……”
慕容雪航嬌羞的嗔道,一雙玉手卻是緊緊的抱住六郎的腰,六郎又是一聲邪笑,道:“是壞蛋,就應該做一些壞蛋才做的事情。”
慕容雪航一愣,道:“什麼……”
話未問完,六郎再一次將她緊緊的抱住,嘴巴也跟著親瞭過來。
“哼……”
慕容雪航一聲嬌嗔,酥軟的身子完全倒入六郎的懷中。六郎幹脆將她放倒在床榻之上,重新走向臥室床榻。慕容雪航扭動的嬌軀,微微掙紮著說:“壞蛋,你要做什麼……我都說不行瞭!”
其實這本就是多餘的話,可是這個時候她也要說,否則就會顯得自己太放蕩。
女人的矜持,有時候男人實在搞不懂。
不過,聰明的男人往往不會去弄懂她,而是慢慢的溶化她。
六郎把她緊緊地抱在懷中,熱烈地吻著她,吻的心愛的大嫂差點兒喘不過氣來,嬌羞怯怯的說:“六郎……我好怕,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啊?”
六郎扯開她的衣衫,一邊貪婪的吻著那片已經完全屬於自己的酥胸,一邊道:“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瞭,我要用我今生所有的精力愛你,大嫂!”
慕容雪航的雙手,死緊的擁抱著六郎的腰,身子隨著六郎的節奏扭動著。
白玉似的胴體上挺立著兩座堅挺、柔嫩的雙峰,大小適中,晶瑩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細膩,潔白,平坦的小腹上襄著迷人、小巧的肚臍眼兒,叫人愛不釋手;修長筆直的玉腿散發著美麗的光澤。小腹的盡頭,雙腿緊夾處,是發亮的芳草地。她那光潔細嫩的肌膚,毫無斑點的雪白,照得耀眼生輝,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玉乳,美得難於形容。
慕容雪航粉臉含春,嬌軀微微發抖,羞怯之情,表露無遺。四目相對,傳遞著春情與欲火,兩個被欲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瞭,猛地擁抱在一起,吻在一起。當兩人擁作一堆,六郎聽到慕容雪航沉重的鼻音,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將她緊緊地壓著。六郎隻覺得口幹舌燥,眼睛裡可以噴出火焰來。
“六郎,不許這樣看……羞死我瞭┅┅”慕容雪航透過六郎的雙目,看到他已熊熊的燃燒的欲望,頓時覺得無比的嬌羞。
“大嫂,你好美!就想月宮裡的嫦娥仙子。”
六郎懵然的贊嘆一句,說著完全赤裸的挺身過來。
慕容雪航一聲嬰呼,承受瞭六郎的身體,二人緊密的結合為一體……
她細細的感受著六郎的火熱,心中卻是又驚,又喜,又羞,最終閉上瞭眼。六郎輕輕的壓著她,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顫抖在她的心底。
歡愛,猶如涓涓的溪流,溫柔的進行著……
一曲終瞭,六郎擁著心愛的女人,依然是舍不得松開,慕容雪航嬌聲問道:“六郎,你真是個情種,冤傢啊,你告訴我實話,你現在究竟有多少女人?”
六郎詫異道:“大嫂,看你說的,就好像俺是個風流情種似的,懸空島招安娶白傢姐妹,那是形勢需要,和你師妹紫若兒,那是為瞭救她迫不得已。”
見六郎住口,慕容雪航又問:“沒有瞭?”
六郎點頭,又要去含那酥軟的櫻桃,被慕容雪航攔住,“六郎,你至少給我隱瞞瞭一半……”
六郎詫異道:“沒有啊!”
慕容雪航哼瞭一聲,道:“雲妃和雪妃姐妹心境純潔,想不到你那樣壞,可是你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我的眼睛,我問你?苗姑娘是不是也已經被你欺負瞭?”
六郎道:“什麼欺負不欺負的,這麼難聽。”
慕容雪航道:“你看她看你的時候,眼神已經告訴瞭大傢,還有,潘鳳也是一樣,我真不知道,你都是什麼時候做的哪些昧良心的事情。”
六郎大呼冤枉,道:“大嫂,這可不是昧良心的事情,都是她們自願的啊!”
話一出口,方知道不妙,馬上嘻嘻笑道:“大嫂,我告訴你瞭,你可不要給我告狀啊!”
慕容雪航假裝著生氣的樣子,道:“你還不老實說來,要是情有可原,我就為你保守秘密。”
六郎就將與苗雪雁和潘鳳的風流艷史添油加醋的講瞭出來,當然省略瞭一些不必要的情節,添上瞭一些情理之中的因素,慕容雪航聽完,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就這樣害瞭人傢,看你今後怎樣處置人傢。”
六郎笑道:“那就全靠大嫂瞭,今後你好好給我現任的兩房太太做做工作,再向父母求求情,我想問題不會太大的。”
慕容雪航道:“還不大?紫若兒的事情,我的急的沒有辦法,都不知道該怎樣對大傢說,你又弄出兩個來,你……還有沒有?”
六郎認真的道:“大嫂,這回真的沒有瞭。”
慕容雪航松瞭一口氣,道:“我慢慢想想辦法再說吧。”
六郎笑道:“大嫂,你對我真好,讓我報答你吧。”
慕容雪航道:“你怎樣報答我?”
六郎下身的火熱再次輕輕松動起來,“大嫂,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夠再晉級一道元神啊,修成第九道元神後,就可以用滅天神雷克敵,聽說這可是用來單挑的厲害招術啊。”
慕容雪航道:“第九道元神雖然值得眾生羨慕,但是大多修神者,往往都是望塵止步,我師父驪山聖母六十年苦修,才修煉好第九道元神,她的資質甚高,不是我能比的啊。”
六郎憧憬道:“要是有一天,咱們倆都能成為修神界真正的高手,那該多好啊,強強聯手,萬法俱滅,還怕程世傑不成?”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身上有明神留下的本元,隻要你刻苦用功,勤於修煉,就一定能夠成功。”
六郎繼續運動著,輕聲說:“大嫂,我要你和我一起。”
慕容雪航嬌羞不語,心中卻是憧憬無限,一旦選擇瞭修神這條路,就應該是終生以修神大業為主,婚嫁之後,本想放下寶劍,歸入紅塵,可是……接踵而來的情不得已,將她對修神的欲望又次喚醒,對元神的晉級充滿瞭無限渴望的慕容雪航,哪裡還記得自己大嫂的身份?而是隻記得自己是一名虔誠的修神者,由衷於自己修神的千秋偉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