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六郎帶著白雪妃離開城墻,白雪妃問六郎哪裡去,六郎道:“咱們去梁傢做客去。”

  來到兩傢大門前,隻見宅門禁閉,六郎上前敲瞭半天門,才有傢人來開門,並將六郎讓進來,接著,梁大戶領著兩個小老婆滿面春風的迎出來,六郎仔細觀察瞭一下三個人的表情,心道:“一個個養的皮光柔滑的,哪像挨過餓的樣子?看來這梁大戶真的藏有私糧。”

  梁大戶將六郎讓到大廳裡面,吩咐看茶,六郎笑道:“梁大官,看茶就免瞭吧,實不相瞞,我這一肚子除瞭水就是水,你要是真看得起本大人,看些餑餑如何?”

  梁大戶咧咧嘴道:“欽差大人啊,實不相瞞,小人傢中已經斷米將近十日,這一傢老小,全靠米倉中墻縫裡搜出來的糧食維持生計,這餑餑實在是沒有啊。”

  六郎道:“梁大官說笑瞭吧,這區區糧食能夠難倒瞭你,你梁大官可是神通廣大的人物,我來找你,就是讓你施展神通,弄些糧食出來。”

  梁大戶臉上堆笑道:“大人明鑒啊!俺們傢雖然是做糧食生意的,可是倉庫的糧食早就一點不剩的捐給孟良大將軍瞭,不信你問問我傢娘子。”

  兩個如花似玉的小夫人嘰嘰喳喳的訴開瞭苦,六郎一個字也聽不進去,擺擺手道:“梁大官,實話告訴你,城中近日缺糧缺的厲害,就連本大人也是一直餓著肚子,雖說久病三日後即到,可是一旦讓守城的士兵餓急瞭眼,他們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到時候,就怕本大人控制不瞭局面,我已經聽本城的士兵私下議論要來你傢搶吃的,還說真要是搶不到吃的東西,就把你傢中的女人全部煮著吃瞭。”

  梁大戶小的面如土色,連忙跪倒道:“欽差大人,青天大老爺啊,這不是要小老兒的性命嗎?我們傢真的是顆粒不存,你要是要金銀的話,小老兒到可以二話不說募捐出來,可是這糧食是真的沒有啊。”

  六郎道:“可是那些兵不信你啊,不但他們不信,本大人也是有些懷疑,這幾天我哪兒也是鬧得很,連個安生覺也睡不瞭,這不!到貴府找個安靜的房間,美美睡上一覺,等明天,我再與你做主。”

  梁大戶眼珠子轉瞭一百圈,也沒有弄懂六郎到底是什麼意思,連忙點頭哈腰的親自給六郎安排到一個僻靜的小院,等下人退走後,白雪妃問道:“六郎,你到底想幹什麼?跑到他傢裡來消遣嗎?”

  六郎嘿嘿一笑,從懷裡取出自己的寶貝竊聽器’道:“雪妃,你盡管放心好瞭,你為我懷瞭兒子這麼辛苦,我哪能忍心讓你餓著,你稍等,梁大官馬上就送美味來。”

  白雪妃驚訝道:“不會吧,他有那麼聽話?”

  六郎將竊聽器交給白雪妃戴上,道:“聽聽他們說些什麼。”

  白雪妃戴上後,驚訝道:“這是什麼玩意?六郎,我聽到梁大官說話呢。”

  就聽裡面梁大戶說道:“姑奶奶們啊!這可如何是好啊?這欽差大人萬一說的是真的,咱們傢可就慘瞭,那姓陳的不是讓孟良砍瞭嗎,我真擔心他們會對咱們下手啊。”

  小妾說道:“老爺,咱們傢的東西憑什麼給他們,還有沒有王法瞭?”

  小小妾說:“姐姐,現在城中斷糧,那些兵一但瘋瞭,局面將是無法控制,人都快餓死瞭,還管什麼王法不王法?我看這個大人話中有話,說起來,就算咱們把藏得私糧貢獻出來,也不夠全城人吃一天,可是卻夠這位大人和他的親信吃飽,現在到瞭咱們作出決策的時候瞭,老也不能舍命保財啊。”

  梁大戶嘆道:“可是,我明明告訴他,傢中已經沒有瞭一粒糧食,若是馬上改口,恐怕他生氣,會要瞭我們一傢的性命。”

  小小妾道:“老爺,當官的從來不打送禮的,你想想,他隻帶一個人來咱傢,就說明是想先禮後兵,今天你要是不給他填飽肚子,才是真正的得罪瞭他,你不是說咱傢中沒有糧食嗎,一會兒,你將廚房燉的那隻老母雞給他端過去……”

  梁大戶急道:“小親親,這可是不得,你現在身上有身孕,正是需要補養的時候,這隻母雞可是咱傢最後一隻帶葷腥的東西瞭。”

  小妾卻尖聲道:“老爺,你對周傢妹妹可是真上心啊,現在都到瞭人命關天的時候瞭,你就不要在乎那隻雞瞭,我看周傢妹妹說的對,現在必須買住這位欽差大人,讓他做咱傢的保護傘才對。”

  小小妾說:“是啊,老爺,回頭我有饃饃吃,就很滿足瞭,現在城中多少人,連樹皮都吃不到呢。”

  梁大戶嘆口氣道:“隻得如此瞭。”

  白雪妃高興地道:“六郎,你猜得真準,你怎麼知道他傢一定有東西吃呢?”

  六郎道:“他們一傢紅光滿面,哪像挨餓的樣子,我故意放出士兵不滿的口風嚇他,他是個聰明的商人,自然想到來賄賂我。”

  白雪妃笑道:“可是,那畢竟是他給老婆吃的小灶,他的老婆也有身孕瞭。”

  六郎摟住白雪妃道:“小親親,現在咱們不管這些瞭,說什麼,你老公也不能看著你餓肚子啊。”

  這時,外邊腳步聲,梁大戶的小小妾,端著一個小湯盆進來,將湯盆放到桌子上,她柔聲說道:“大人,這裡面是一隻剛燉好的母雞,聽說大人還餓著肚子,就請你受用瞭吧。”

  六郎故作驚訝,道:“不是說,府中早就斷糧瞭嗎?”

  小小妾道:“大人有所不知,妾身現在身上有身孕,我傢老爺偷偷養起來一隻母雞,每日產蛋,用來滋補賤妾的身子,大人勿怪。”

  六郎道:“那太可惜瞭,這樣的話,小娘子今後豈不是沒有蛋吃瞭?”

  小小妾道:“國傢興亡,匹夫有責,小女子現在必須要舍小傢,顧大傢,隻有大人你有瞭精神,才能率領我們保衛三臺關的平安啊。”

  六郎道:“說得好,那我就不客氣,要不小娘子留下來,一塊吃點兒。”

  六郎說著,掃瞭一眼她微微挺起的大肚腩,又看看小小妾清秀的姿容,不由得心中一股欲火穿上來,要不是白雪妃在身邊,他或許就要將這標志的準媽媽拖到床上受用,這些日子,隻想著吃飯,冷落瞭自己的英雄,今天終於可以飽餐一頓瞭,吃飽瞭有瞭精神,嘻嘻!

  小小妾哪裡知道六郎已經打上瞭自己的主義,笑盈盈的告退,六郎摟著自己的嬌妻,坐到桌前,二人聞著香噴噴的肉骨香湯,還有點舍不得吃。六郎再三相勸,白雪妃才吃瞭一些,又喝瞭兩小碗雞湯,頓時來瞭精神,可馬上又站起來到屋子角落嘔吐起來。六郎知道那是本能反應,所以也不必放在心上,又勸白雪妃多吃一些,白雪妃嬌笑道:“我已經吃飽瞭。”

  六郎也舍不得全吃掉,連骨頭帶肉吃瞭個半飽,又喝瞭一碗雞湯,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沸騰,力氣充沛。於是將湯盆蓋住,道:“留著這個,明天給大嫂她們吃,親親,我現在渾身是力氣。”

  白雪妃嬌羞道:“六郎,你想幹什麼?總不會想在人傢傢中,做那種事情吧。”

  六郎上前將嬌妻橫抱起來,走到床榻前,道:“這些日子,一直忙著戰事,冷落的我的雪妃,連你為我懷上瞭娃娃都不知道,今晚上我要好好補償你。”

  白雪妃嬌羞不語,六郎將她放到床上,六郎愛憐地吮吻著懷中嬌妻,溫暖的身子拱衛著她的纖柔的身軀,白雪妃以香軟櫻唇回應著六郎,多日來潛藏、不安的愛意,此刻已毫無保留地表現出來。兩人的心思一齊醉瞭,長吻至盡頭,仍然不願分開,輕輕地、不停地啜吻,雙唇斷斷續續地交集,即使些微碰觸,也足以感受到對方深深的戀意。

  吻著吻著,六郎和白雪妃慢慢睜開眼來,互相交換瞭淺淺的一個笑容。白雪妃滿臉紅暈,眼瞳中一片醺醺然的意態,柔聲道:“六郎,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啊。”

  六郎緊摟紫緣身子,輕聲道:“我知道,親親,我也是啊!”

  說著又吻瞭下去。

  白雪妃“嗯”地一聲,靜靜地閉目回吻,忽覺六郎的手掌在她胸上緩緩遊走,登時帶來一陣令人酥麻的刺激,不禁神為之醉,語帶含糊地道:“六郎……啊!”

  六郎漸漸低頭,從雙唇向下吻去,點吻纖細欲折的香頸,柔順的發絲不斷掠過鼻端,同時吻著她的柔亮肌膚和如瀑佈般的秀發。

  六郎望著白雪妃的剪水雙眸,見她眼中帶著些許退縮畏懼,當下示以微笑,輕聲道:“雪妃,你就要做母親瞭,會怕嗎?”

  白雪妃眨著眼,嬌軀微微顫抖,低聲道:“有點……有點怕聽說,會很疼的,可是,那種疼痛,又是多少女人一生的向往啊!”

  囁嚅半晌,忽地一咬下唇,摟住六郎後頸,臉頰相貼,輕聲道:“六郎,我想你瞭,你……你來罷!”

  六郎投以一個安撫的微笑,慢慢解開白雪妃的衣衫。當手指觸及她前襟時,白雪妃身體顫瞭一下。六郎珍而重之地卸下嬌妻的綢衫,雖然尚有兜衣和紗裙的遮蔽,但那美麗的體態已由半現的雪膚玉肌展露,神采掩映,曼妙無比。

  白雪妃多日不曾與六郎親熱,夫妻恩愛突來,讓她急促地喘著氣,怯懼地舉手遮掩胸前,柳眉含羞,更顯楚楚動人。六郎一看,不由得心魂恍惚,伸手輕輕去拉開她的手臂,緩緩地吻瞭酥胸,六郎循序而行,撘著愛妻雙肩,給予肩膀柔順的愛撫,慢慢滑落至上臂、手腕,不論哪一處,肌膚都是嫩如凝蜜,柔似雪絨,明明手上感覺得到滑嫩的觸感,卻仿佛入手即融一般,當真誘人之極,令人摸得一下,便舍不得離手。

  六郎輕巧地揉拭白雪妃白嫩藕臂,“雪妃,我們的兒子出生後,叫什麼名字啊?”

  白雪妃嬌羞道:“你怎麼就斷定是兒子呢?”

  六郎掀起肚兜,將耳朵貼在那白嫩平滑的小腹上,傾聽瞭一刻道:“我聽見他在動呢。”

  白雪妃笑道:“凈瞎說,一個來月的身孕,那會懂啊?至少也要三四個月以後。”

  六郎笑道:“我的親親居然知道這麼多啊?”

  白雪妃羞道:“人傢在書上看到的,你不要笑話我嘛!”

  六郎輕輕撥開她的肚兜,身子往白雪妃胴體貼去,白雪妃猛地渾身一震,失聲驚叫:“啊呀!六郎,人傢身上懷上瞭你的骨肉,你不要這樣用力啊!”

  六郎吃瞭一驚,連忙停下動作,問道:“雪妃,怎麼瞭,都怪我不好,這些日子……好好,我小心點兒就是瞭。”

  六郎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嬌妻,開始瞭最溫柔的呵護,二人的情感馬上被調動起來,白雪妃雙頰潮紅,氣喘籲籲,柔聲說道:“六郎,我好開心啊,這樣真的很舒服,另外!我身上的骨肉,好像是你們楊傢頭一個兒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