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膚皎潔如月,明亮得讓人不敢睜眼,她陡然感覺胸口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轉動,正好與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顆活潑潑的少女芳心登時跳得亂七八糟,紅霞撲面,嬌羞不禁。

  一道光滑瑩白的深溝橫亙在雙峰之間,溪流涓涓,仿佛千百年來,那裡一直流淌著高峰上融化的雪水。山溝邊緣是兩隻玉鐘似的玲瓏乳房,拔地而起,高聳入雲,直插雲霄,山上的積雪萬年不化。

  真不愧是來自天山的女俠啊!

  雪峰之巔,兩粒細圓如珠的相思紅豆靜靜而立,如兩朵在清晨頂著露水悄然開放的薔薇,在微風細雨中輕輕搖曳,流光溢彩,如夢如幻。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呼吸漸漸粗重,張開嘴巴,將整個美女胸前的嬌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裡面,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用滑潤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閉的口腔去呵護她,讓她洗凈塵世的鉛華,開放出連天山仙境都為之黯然失色的最嬌艷的花朵。

  六郎把頭埋進酥滑的峰谷,長長地吸一口氣,鼻中似乎能聞到一縷淡淡的乳香讓人迷醉。他將這縷乳香吸進自己的臟腑,吸進自己的血管,吸進自己的靈魂,讓它和自己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血肉聯系起來,生生不息,永世不忘。漸閉上眼睛,心跳如鼓,嘴唇貼在最靠近她心臟的地方,吻,再吻,還吻“雪雁,親親,你老公真是愛死你瞭。”

  他要把帶著自己所有的灼熱呼吸噴入她的峰谷,噴入她的心坎,噴入她的魂魄,讓自己的氣息彌漫到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潛入她每夜的夢鄉,刻入她記憶的最深一層,讓她的心跳都和自己的呼吸連在一起,呼吸同步,相思刻骨。就算滄海桑田,就算天翻地覆,也永不忘記,直到天荒地老。

  苗雪雁媚眼如絲,春情蕩漾,挺起高聳的雪峰迎接他的親吻、愛撫和鐫刻,嫩滑的小手輕輕撫弄六郎的發梢。六郎從山谷中抬起頭來,透瞭口氣,道:“燕子,我進去瞭!”

  苗雪雁嗚咽一聲,滿面緋紅,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喜悅,身子一陣顫抖,手掌放開男子的分身,兩條手臂纏繞上來,抱緊六郎的頭頸,似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在他的身上一般。

  六郎感覺著感覺下體一陣顫動,緊緊抱住她顫抖的嬌軀。

  苗雪雁羞得睜不開眼來,全身好似火燒,如驕陽下緩慢融化的一堆陳雪,軟綿綿地使不出半點力氣,胸中情潮洶湧,諸般從未經歷過的銷魂滋味湧上心頭,恨不得就此和六郎融成一體,喜結連理,比翼雙飛,六郎迅速的動作著。

  苗雪雁羞紅瞭雙頰,一張吹彈得破的粉臉紅撲撲地,膚光潤潔,嬌艷絕倫,讓人生出想上去咬一口的沖動。六郎吻著芬芳的柔頸,手指伸到她的後背,解開肚兜的結子,輕輕拉去,兩座含苞欲放的雙峰怒聳而出,飽滿、柔嫩、豐潤,巍然挺立,跌蕩起伏。

  苗雪雁一身冰雪似的肌膚皎潔如月,明亮得讓人不敢睜眼,她陡然感覺胸口一涼,驚呼一聲,下意識地用一雙玉臂抱住自己的柔美雪峰,眸子轉動,正好與六郎火辣辣的目光相碰,一顆活潑潑的少女芳心登時跳得亂七八糟,紅霞撲面,嬌羞不禁。

  六郎看得血脈賁張,呼吸漸漸粗重,張開嘴巴,將整個美女胸前的嬌嫩花苞小心奕奕地含在裡面,伸出舌頭輕輕舔弄,用口腔中灼熱的溫度去孵化她,用滑潤的唾沫去灌溉她,用密閉的口腔去呵護她,讓她洗凈塵世的鉛華,開放出連天山仙境都為之黯然失色的最嬌艷的花朵。

  苗雪雁如遭雷擊,秀眉微蹙,嬌軀一陣輕顫,隨即柔軟下來,一陣陣的酥麻感覺從乳尖直擴散到全身,鼻中忍不住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吟,手臂圈住他的脖頸,十根手指插入六郎細密的黑發,任他輕舔慢吮,細細品味自己鮮嫩嬌艷、可愛誘人的山巔櫻桃。

  六郎的手掌握住美女的另外一隻柔軟豐盈的雪白乳房,伸出兩個手指,夾住那個嬌嫩嫣紅的乳尖,輕輕揉搓,細細挑逗。苗雪艷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柔若無骨的軀體像火爐上的一鍋冰雪,正在他的唇舌下一點點融化,溫熱,滾燙。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錢塘江八月十八的浪潮一般,洶湧激蕩,奔湧向身上的每一個角落,每一根靈敏的神經末梢,一個浪頭疊著另一個浪頭,奔騰,撞擊,迸濺出滔天的水花。苗雪雁全身的皮肉仿佛已經被旋渦攪得支離破碎,一塊塊分崩離析,在情愛的浪潮中上下沉浮,自由飄蕩,隨波逐流。

  想起自己與苗雪雁的第一次,是那樣的暫短,六郎今天刻意放慢瞭,盡管全身血氣翻騰,情潮如沸,他還是盡量掌握瞭節奏。在險峻的山巔之上輕輕搖曳,迷幻出眩眼目的光彩。留戀著,在兩座巍峨的山峰四圍徘徊一圈,翻山越嶺,趟水過河,蜿蜒而下。苗雪雁靈玲瓏有致曲線優美骨肉勻稱的嬌軀,在六郎的愛撫下,激動難抑,興奮得全身發抖。

  三更時候,六郎才氣喘呼呼的從美人身上滑下來,道:“親親,今天讓程千龍一下子做瞭將近兩個時辰的烏龜,你可滿意?”

  苗雪雁滿面潮紅,星眸半睜半閉,嬌羞的道:“六郎你真是太強大瞭,居然讓程千龍做瞭這麼長時間的烏龜,太解氣瞭。程世傑殺我全傢,我們就讓他兒子做烏龜,嘻嘻!六郎我愛死你瞭。”

  六郎笑道:“親親,要不是疼你,我哪裡舍得花這樣的力氣?你得叫我三聲親老公才行。”

  苗雪雁“嗯”瞭一聲,紅暈上臉,心情激蕩之下,嘴唇動瞭幾下,卻總是叫不出口。鎮定片刻,她呼出口氣,閉上眼睛,輕輕叫道:“親……”

  這個“親”字,當真細若蚊吶,耳音稍稍差著半點,可再也聽不出來,饒是如此,她的臉上已羞得通紅。

  六郎隻要她叫出這聲“親老公”自己的名字就將永遠融入她的靈魂,自己的身影就將永遠刻入她的心坎,自己的氣息就將永遠匯入她的血管,飛入她的夢鄉,伴隨她的心跳,參與她的呼吸,今生今世再難忘記。

  “快些叫嘛!”

  六郎催促道。

  苗雪雁終於鼓足勇氣叫道:“親……老公!”

  六郎再一次抱住她的身子,讓玲瓏玉體像一朵雪蓮花似地在床上舒展開來,精致美麗的五官,雪白柔軟的手臂,滑膩圓潤的肩膀,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婀娜優美,想到如此妙絕人寰的絕美胴體,已經被自己完全征服的時候,六郎對著天花板小聲嘟囔道:“我真是一個天才!”

  悅來客棧。

  天字號四個房間,住著七個人,現在七個人正匯聚在一間房間內,七個人七口劍,六男一女,六個男劍俠或在用抹佈擦拭著鋒利的劍鋒,或在凝心靜氣修煉內功。女子道:“六位師兄,苗師姐的大仇能不能昭雪,就看你們的瞭。”

  玉龍子道:“小師妹,你放心好瞭,雖然程世傑武功高強,但咱們天山劍俠可都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有三合會數百位志同道合的朋友相助。”

  金龍子放下寶劍道:“苗師妹不是說三合會的人不可靠嗎?”

  玉龍子搖搖頭說:“我看霹靂堂的風堂主還是比較可靠的,而萬馬堂和鹽幫實在是靠不住,苗師妹既然改變瞭刺殺計劃,我看應該讓風堂主知道為好,否則,霹靂堂會有很大的損失。”

  陳浩、徐志年、王志章、靈童四個小弟子因為差著輩分,都沒有發表意見。

  茱萸鸞想瞭一下道:“可是,苗師姐不想將提前的計劃告訴三合會。”

  玉龍子道:“苗師妹的顧忌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我們也要為霹靂堂想一下,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反正沒有什麼事情做,我就去和霹靂堂的鳳堂主接觸一下,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先試探一下他們的口風,然後在與他們進步一密談。”

  朱玉鸞道:“也好,反正苗師姐的計劃還沒有具體落實,我陪玉龍子師兄一起去。”

  **********************************************************************傍晚時候,西城門外山腳下,大亨茶樓。

  一匹青騮駿馬,駝著一個妙齡女子飛馳過來,那個少女,看樣子年齡在十五六左右,柳眉鳳眼,一雙眸子,象寒星似的,閃閃發光,鵝蛋似的臉龐簡直吹彈得破,身材苗條秀挺的胸,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修長的雙腿,簡直美得讓人目眩,一身淺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綾羅制成的,手握一柄帶有血絲的玉簫劍,那馬跑到這兒,突然一聲嘶鳴,突然栽倒在地上,朱玉鸞騰空而起,半空中已經避開瞭三支應天弩。

  朱玉鸞一個回旋,轉過身來,冰冷的目光掃向茶鋪裡坐著的四個醜惡漢子,當目光掃到陰風四鬼那淫邪的笑容時,朱玉鸞柳眉一皺,杏目圓睜,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喊道:“淫賊!真的是你們!”

  嘶的一聲,手心飛出一條淡紫色的寒光,向著陰風四鬼那張桌子飛過去。陰風四鬼需然早有準備,可絲帶的速度實在太快瞭,就在紫色幻光接近桌子的一剎那,一分為四,各打向四鬼的身上。

  陰風四鬼早有準備,見朱玉鸞用玄冰決攻擊自己,連忙推開桌子,四個人齊刷刷躲開同時,已經各抽兵器在手,將朱玉鸞團團圍住,朱玉鸞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劍法也是十分凌厲,加上師兄含冤而死,心裡頭更是一股子激勁,恨不得將霹靂堂的這四個惡鬼斬盡殺絕。

  朱玉鸞現在後悔,不應該讓玉龍子師兄去霹靂堂,霹靂堂純粹就是程世傑在江湖的耳目,現在的她恨死瞭自己,正是自己因為姐姐的介紹,才結識瞭霹靂堂,誰知道卻害瞭師兄不說,還幾乎毀瞭師姐的計劃。

  她手中玉簫劍凌空揮斬,光華大盛。一道光勝星月、匹練也似的經天長虹,帶著全部的怒氣,將天山禦劍的精華盡數施展開來,那麼的凌厲威猛,又快不可擋。似夜空中慧星驟流,來的那麼突然急疾,隻一閃,那驚虹也似的劍芒已經發出。劍芒過處,無物不摧,所發出的劍芒已經一線橫閃,血雨狂飛,將那其中一個惡賊的一隻手臂斬於劍下。

  受傷的漢子哀叫著退下,其餘三個勃然大怒,一條鑌鐵大棍帶著勁風,猛然向朱玉鸞天靈蓋打下,朱玉鸞心中暗怒。頭也不回,反手出劍如電,劍光倏亮驟明,『當』的一聲,一劍震開偷襲的鐵棍,轉身面對偷襲者,玉簫劍一圈一抖,冷芒乍飛,星點倏流,帶起長江疊浪的奔潮劍濤,劍光吞吐如急拋突收的漁網,將那人完全困在萬刃旋絞的劍網之中。

  陰風四鬼的老大萬萬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劍法神奧奇絕如斯,手中鐵棍才被震開,她那森寒的長劍已經順勢而上,化成滿空星雨,芒彩閃虹的冷電精光罩下,隻覺得上下左右前後全是朱玉鸞的閃動劍光,而且朱玉鸞發出的劍光更像是有生命的,明滅不定,相生相隨,就彷佛是奔潮拍岸所激起的浪花那麼的密集光亮,永不止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