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鳳、白雪妃和紫若兒一直等著六郎回來,直到後半夜仍是沒有動靜,白雪妃有些不放心六郎還有大嫂和姐姐三個,與紫若兒商量瞭一下,打算自己出去接應一下他們,結果剛出院門,就碰到負傷回來的大嫂,兩忙將二人扶上樓,紫若兒見師姐負瞭傷,問其原因後,大驚道:“師姐,透支元神乃是修神者的大忌,你怎麼能這樣啊?”
白雲妃難過的說:“大嫂都是為瞭救我才這樣的……”
慕容雪航微笑道:“都是自傢人,就不要分什麼彼此瞭,換瞭是誰都會這樣做的……”
說著,她嚴重的咳嗽瞭幾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紫若兒連忙扶她到床上坐下,一邊輸功力給她,一邊問:“六郎呢?”
白雲妃回答說:“我和大嫂追出去後,一直沒有看見他,本想找六郎回來,結果我們倆個都負瞭傷。”
白雪妃這才發現姐姐裸露的肩頭上中瞭暗器,連忙問:“姐姐,這暗器上有毒?”
白雲妃點頭說:“大嫂已經幫我處理過瞭,我的傷勢不要緊,咱們是不是再派人去找找六郎啊?”
慕容雪航點點頭說:“我的傷雖然不輕,好在我已經練成瞭第八道元神,並沒有危險,但是需要靜養一些時間,有紫若兒照顧我就行瞭,雲妃回去好好休養,你自己有八門續命術,應該能夠應付得瞭毒傷,就讓雪妃帶人出去接應一下六郎,另外多派人手佈崗,要保護好公主的安全。”
潘鳳急切的說道:“大嫂不要擔心我,你自己要註意養傷啊!”
白雪妃疑惑的問:“公主現在是金枝玉葉之軀,為何跟著我們一同稱呼大嫂?”
潘鳳慌忙解釋說:“我們潘楊兩傢向來交情默契,我對楊令公尊稱叔叔,叫大嫂有什麼不對啊?”
好在白雪妃及諸人對潘鳳的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潘鳳倒是虛驚瞭一場,趕緊溜回自己房間去瞭,直到一個時辰後,六郎才跟著白雪妃一同回來,得知大嫂和白雲妃都受瞭傷,六郎急著來探望,看到大嫂臉色如燙金一樣難看,瀏覽心痛道:“大嫂,讓你受苦瞭,都怪我沒有及時保護你。”
慕容雪航一邊運功修神,一邊說道:“六郎,你平安無事就好,不用為我擔心,我好好的修養幾日就會恢復的。”
說完後,閉上眼睛,靜心修神起來。六郎不敢再打擾,退出房間,吩咐紫若兒好生照顧大搜,又來到白雲妃房間裡,查看她的傷勢,見到老婆肩頭的暗器傷口,六郎開口罵道:“是哪個混蛋王八蛋,居然欺負到我老婆的頭上來?”
白雲妃委屈的含著眼淚說:“六郎,就是那三個橫頭蹩腦的傢夥,他們簡直壞死瞭,把人傢的衣服都弄破瞭,若不是大嫂相救,我就出醜瞭。”
六郎又罵道:“下次再看到他們,老婆你給我指出來,我一定要為你出頭!”
白雲妃嬌聲道:“六郎,你真好!”
白雪妃聽的肉麻,低聲一笑背過身去,六郎又問白雲妃:“身體現在還有沒有問題?要不要我幫忙?”
六郎本意是客氣幾句,誰料白雲妃嬌滴滴的說:“六郎,人傢現在身上毒傷還沒有解呢,要不是因為惦記著你的安全,我哪裡會受這種傷啊,難道你不管我瞭嗎?”
看著白雲妃明亮的雙眸中閃爍出的那種誘人光芒,六郎有些蠢蠢欲動,盡管之前已經在耶律長亭身上花費瞭不少力氣,但是仰仗血氣方剛,又有明神本元護身,說什麼也不能辜負瞭嬌妻的一片心意,況且白雲妃身上的毒確實厲害,非常需要他的援手。
白雪妃站起來說:“六郎,你就陪姐姐療傷吧,我下去巡邏去。”
她剛要走,卻被六郎拉住手腕,六郎說道:“還巡什麼邏,那些敵人都讓我一網打盡瞭,今天晚上保證不會再來打擾咱們,安心睡覺吧,我還擔心我的小美人被蚊子吃瞭呢。”
說著,將白雪妃攔腰抱住,丟到床上,之後吹滅蠟燭,撲上床來,三人一番嬉鬧之後,就裸呈相見瞭,六郎雙美在懷,左右逢源,不知疲憊的抱著兩個嬌妻一陣歡好,最後於白雲妃身上,將為數不多的瓊脂玉釀倒出來,幫助白雲妃升華內力。
六郎完事後,因為勞累,就鉆到床裡面大睡去瞭,白雪妃用八門續命術幫助姐姐將體內餘毒清理幹凈,白雲妃獲得瞭六郎的內力支持後精神充沛起來,想將六郎叫醒,再娛樂一番。卻被妹妹白雪妃攔住說:“姐姐,六郎不是說他已經將頑敵盡除瞭嗎,看他累的樣子,勢必是經過瞭一場兇殺惡戰,就讓他休息瞭吧。”
第二天,隊伍啟程趕赴臥牛關,六郎一早起來就與潘鳳說:“大嫂受瞭內傷,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不?”
潘鳳道:“當然可以瞭。”
六郎卻說:“那你下去騎馬吧,正好可以在前面開道散散心。”
潘鳳不太願意的說:“這馬車內很寬闊的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
六郎認真的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的,否則就會走火入魔。”
潘鳳練過幾年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道理,擔心的問:“大嫂傷得那麼嚴重嗎?”
六郎點下頭,嘆口氣說:“到瞭太原後,硬仗全指望大嫂呢,所以我想讓她盡快回復。”
潘鳳當即同意,騎瞭六郎的黃驃馬,潘豹跟在身後,姐弟二人與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五個人前面開路去瞭,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算計著今天日落之前到達臥牛關就行瞭,然後扶著大嫂進瞭馬車。慕容雪航似乎還有些愜意,到底這馬車乃是皇傢禦用的東西,馬車內的裝飾更是富麗堂皇,坐穩之後,慕容雪航道:“六郎,這合適嗎?若是有人將我私坐皇傢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咱們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付之一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舌頭,看我不扒瞭他的皮,皇帝老兒算個鳥,怎能跟大嫂你相提並論?你隻管放心來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做到太原府。”
慕容雪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咱們可是給公主送婚的差使,我這傷勢隻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恢復瞭。”
六郎問:“到底需要多少天?”
慕容雪航一皺眉,“這……”
六郎著急的道:“到底用多久,大嫂,到瞭太原府就是龍潭虎穴,我們大傢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雪航嘆息道:“也許三兩天,也許十數天,總之要看我自身調解的能力。”
六郎抓住她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為瞭咱們大傢的日後安全保障,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雪航嚇瞭一大跳,粉面通紅的道:“六郎,你不要嚇我,這是什麼場合,我可不敢……”
六郎卻已經雙手環保住瞭慕容雪航的纖腰,一本正經的道:“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其實大嫂對你自己的傷勢更瞭解,現在隻有采取這個法子瞭,這馬車上十分安全,沒有人敢來打攪咱們。”
慕容雪航搖搖頭說:“實在不行啊,要不然等到瞭臥牛關……”
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弟,此人心狠手辣,到瞭臥牛關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咱們意料不及的,現在大嫂你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
慕容雪航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一想到外面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馬車,又是禦林軍,又是太監宮女的,而自己在這裡與小叔做那種事情,雖然說是迫不得已,又是為瞭全軍安全照想,可畢竟太羞人瞭。
六郎見大嫂雪白的雙頰上,泛著一股紅暈,雙眼是一陣難以形容的水汪汪,香肩顫動著,她像是想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六郎在她粉嫩羞紅的面頰上親瞭一口,道:“大嫂,咱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
慕容雪航低聲道:“我們本不該這樣,可是我,我作不到。”
她講到這裡,抬起頭來。在她長長睫毛上,承著晶瑩的淚珠,當她的睫毛輕輕抖動之際,晶瑩的淚珠已經在眼眶中流轉,畢竟將要進行的是一件那麼羞人的事情。
六郎伸開手,輕輕地抱住瞭她,一切全是那樣輕柔,柔和得不必再說別的話,輕吻著她的眼睛。慕容雪航的淚水沾到瞭六郎的臉上,六郎感到瞭一絲咸味,慕容雪航無奈的仰起瞭頭,她的嬌軀被迫朝六郎緊貼瞭過來,半張著朱唇,欲說還羞。六郎迎上來深深的一吻。慕容雪航接受瞭這一吻。因為這一吻,已肯定瞭兩人的互相需要,以及心靈上的契合。
慕容雪航的嬌軀依偎在六郎的身前,她的香肩在微微發著抖,她靠得六郎更緊,她的雙手手心全是汗水,在六郎結實寬厚的背上,用力撫摸著。六郎的臉埋在她頸上,他不斷啜吸著腴嫩雪白的頸,每當她的嬌軀似乎抖得更劇烈瞭,她的喘息也急促瞭起來,她的身子貼得更緊,六郎可以感覺得到,大嫂香軀的滾燙以及心房的劇烈跳動。
慕容雪航的聲音像是夢囈一樣,她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從來未曾想到過我會是這樣,莫非我是一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嗎?”
她的臉上更是燙得發滾。六郎已輕輕解開瞭她的上衣,將手穿入到她的背後,在滑得像是大理石,卻又柔軟豐腴的背上溫柔撫摸著。
“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會與我長生這種畸形怪戀?這不是你和我的錯。”六郎的聲音,聽來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歸來一樣,親切而又安詳,“大嫂,你不應該將自已的青春埋葬,生個孩子,那是你作為一個女人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剝奪,你這樣做並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贖你的人生。”
慕容雪航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急速地喘著氣,感激的眼淚卻是不斷的湧出來,每次和六郎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引起她的內疚,但是那種內疚正在逐漸的減弱,她現在甚至已經給自己找到瞭要和六郎嫣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剝奪自己作為一個女人成為母親的權利。
六郎輕輕的解開瞭她月白色的束胸,慕容雪航發出瞭嚶的一下呻吟聲來,她的身子無力的向後面仰過去,六郎的手還是環過她的嬌軀,握住瞭那一對雪白滑嫩玉峰。慕容雪航緊閉著眼睛,口中發出一串細微甘美的呻吟,六郎心蕩神馳,屈起身子,吻著她高聳滑膩的酥胸,慕容雪航的身子,緩緩扭動起來。那樣晶瑩的玉體,那樣美麗的臉龐,那樣迷人的鼻香,那樣醉人的氣息使得六郎全身像是有烈火在焚燒。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從輕柔的開始,到粗暴的結束。
事畢,六郎俯下身,啜住瞭大嫂的朱唇,慕容雪航的嬌軀,抖得更劇烈,她放開瞭遮住臉龐的手,而緊緊將六郎抱住。她的氣息依舊是那樣急促,自她口中呼出來的,帶著幽香的氣息,灼熱的噴在六郎臉上。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雪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第一次的時候,我得到瞭幾乎相當於我三四年才能積攢的修行,後來就慢慢的變少瞭,不過通過這一次攝取,我想我恢復的時間會更快一些。”
六郎奇怪的道:“這是什麼原因呢?”
慕容雪航淺笑著說:“是我自身的功力提高瞭,而每次得到的都是均衡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對對,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來,二人開始鉆心修神,雖然也是采用瞭男女交合的姿勢,但是六郎遵照慕容雪航的意圖,二人行功運氣,元神相互交融在一起,元神融合是一種奇妙的感覺,一種語言不能形容的快感。整個上午,六郎都沉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之中。
直到臨近中午的時候,馬車外邊張光北合李同順過來稟報:“啟稟大人,已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進瞭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的窗口,輕輕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回稟:“還有一百四十裡!”
六郎道:“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弟兄們忍耐著點,趕到臥牛關吃大餐去,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閉關練功,你們倆給我看好門,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攪。”
張光北合李同順領命,慕容雪航躲在馬車中,想到自己赤身裸體的樣子與六郎做那種私事,僅僅隔著這馬車的一層佈簾,真是羞人啊!六郎回過頭來,又將她重新抱住,說:“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雪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瞭……”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瞭,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餘的因素瞭。”
慕容雪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將她用力抱到懷中說道:“人傢辛辛苦苦陪你練瞭一上午功,大嫂也應該回報一下啊!”
說著自己徑自朝後面傾倒,將羞答答的慕容雪航置於上面,慕容雪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的雙手遮住眼睛,說實話,這種羞人的姿勢,她還從未嘗試過。
但六郎天生就是一個調教女人的高手。
她的腰肢擺動更劇烈,像是想藉此逃避,但是她的擺動,卻令六郎感到難以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原始的歡樂的叫聲,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最根本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這樣一往直前的跑著,六郎與心愛的大嫂卻在馬車中做著不知疲倦的動作,終於,六郎感到慕容雪航的身子,突然停止瞭運動,而在那一剎間,六郎更感到瞭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一片無比的快感,六郎的全身卻像通瞭電一樣麻顫,身體像是在一朵柔軟的雲上,而那朵雲,則正冉冉地向天上飛去。
六郎就躺在雲上,他閉上瞭眼睛,隻覺得有兩片濡濕的,灼熱的唇,在向他的唇上貼來,於是六郎便吮住瞭那兩片唇。在極度快樂之後,六郎像處在半昏迷中一樣,終於冉冉向上升去的雲。又緩緩的飄跌瞭下來,但是六郎仍然感到那難以形容的柔軟,那是大嫂柔軟的嬌軀,承受著他。
六郎睜開眼睛,看到大嫂正伏著身子,含情脈脈的雙眸正視著自己,她口唇微動,說瞭一聲:“六郎,我愛你!”
雖然聲音不宏,六郎卻如同聽到瞭晴天霹靂,吃驚的看著大嫂那善解人意的眸子,幸福的點著頭:“大嫂,我也愛你!”
於是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慕容雪航的身子繼續俯下來,六郎享受著那異樣的溫馨,慕容雪航將臉鉆在六郎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幾乎一點空隙也沒有。她抬起雪白的、玉一樣的手臂,掠瞭掠秀發。她嬌俏臉龐上現出一種極其動人的嬌憨的神色來,使得六郎不禁深深地吻著她。六郎估計時間過的差不多瞭,整理好衣服後,又將慕容雪航輕摟懷中,溫柔地捧住她那美絕人寰的芙蓉玉面,望著一雙略帶霧氣的翦水雙瞳,閃亮如天上的星星,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那一頭烏黑光亮的秀發,慕容雪航癡癡地凝視著他,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之極地道:“六郎,大嫂愛上你瞭啊!”
兩人四目交投,情感交流。隻是不超過一刻間的深情對望彷佛兩人已經相愛相戀瞭有千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