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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紅花亭密事

  卻聽得身後勁風撲面,兩條黑影劃過夜空,貼著樹梢越過戰龍,攔住前面去路。紫若兒銀牙一咬,拉出戰龍隨身佩戴的腰刀一個箭步跳將上去,沖著攔路的二人一頓亂刀,同時沖戰龍喊道:“你快些走!不然的話,就都走不瞭瞭。”

  戰龍說道:“我與你生則同榻,死則同穴,我六郎什麼時候做過怕死鬼瞭?”

  說罷,跳下馬來,沖著迎面其中一個黑衣人,當胸一個黑虎掏心打過去。那黑衣人正是這夥人的頭領,也是程世傑手下得力的副將,名叫林達,與張文亮師出同門,都是來自川中蜀山修羅界。見戰龍朝自己撲過來,所用招式不倫不類,更講不上什麼道法,哪裡將戰龍放在眼裡,雙掌向外橫推,同時用上“修羅冥界波”自身馗羅化作萬千鬼魂,黑壓壓朝著戰龍圍將過來,想一招制戰龍於死地。

  戰龍在福來居見過海天富用這招,也見過蕭綽用六把禦劍破解此招,可是自己身上的武器借給紫若兒使瞭,自己有武器在手估計也不會用,索性拼瞭性命,用雙拳來擋,卻是哎呀一聲!重重的甩瞭出去,戰龍身上雖然有明神本元,可是不懂得開發利用也是白說,隻覺得心口一熱,就將一口鮮血噴瞭出來。心中罵道:“老子頭一次和人PK,就讓人打的吐血,這未免有些太跌面子瞭吧,讓紫若兒如何瞧得起自己?”

  這時候,其他追兵各持兵器已經圍上來,紫若兒間戰龍受傷,想到全是為瞭自己,不由得心中難過,手上加瞭氣力,奈何昨日中毒之後,身體還沒有及時調整過來,加上今天又中瞭程世傑的六合玄控,體力更是差得很,與敵人一對一已經十分勉強,人傢一哄而上,紫若兒也有點招架不住。

  林達一記殺招使出,見竟未能傷及戰龍性命,心中暗道:“想不到這小子小小年紀,居然也是修神界高手,能夠硬生生接住自己這一記殺招,想必至少修煉好瞭七道元神,現在我們這麼多人圍攻他們兩個,勝負早已結論。我何不乘機收瞭他的元神。”

  想到這裡,就使出“鬼舞寶輪”一團瑰麗的光環,朝著戰龍劈頭蓋臉罩瞭過來。

  戰龍見過張文亮使這種招術對付大嫂,知道林達的用意十分陰險,驚駭之中卻不知道如何躲閃才好,紫若兒看到此狀,驚呼一聲,“六郎,他要吸你的元神,小心啊!”

  有心過去幫忙,卻被對手圍攻之下,分身不得。

  林達見自己得手,嘿嘿冷笑著靠近過去,正準備吸取戰龍的元神,卻猛然發覺不對勁,戰龍被他的鬼屋寶輪罩住,一開始非常害怕,可是被罩住後,卻覺得也沒有什麼,自己神志清楚,四肢靈便。沖林達罵一聲:“狗曰的!看打。”

  雙手朝著林達當胸打過去,林達吃驚非小,對方一個毛頭小子,自己卻吸不瞭他的元神,難道他的修行比自己還高?

  戰龍可不管他想什麼,雙拳打過來,被林達單手擋住,戰龍就勢一擄,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擰住,借著一股子怨氣,用力一扭,就聽林達啊的一聲慘叫,他雖然使足瞭力氣抵禦,但戰龍力氣巨大,尤其含帶的內傢真氣與林達護身的馗羅格格不入,又如犬牙交錯,在一定程度上占瞭大光。這一下子竟將林達的一條胳膊活生生扭斷下來。

  林達帶著一身鮮血,慘叫著跳出去,兩名手下連忙過來保護。戰龍看瞭看林達慌張的樣子,得意的將手中的斷肢丟在地上,擺瞭一個虎鶴雙行的架勢,對著林達擠眉弄眼的嘲笑。林達又驚又怒,沒想到這個毛頭小子這麼厲害,沖兩名手下一使眼色,三人各掏出身上暗器,朝戰龍發射過來。

  戰龍看到他們對眼色時,就知道事情不妙,可是等人傢漫天花雨的暗器一射出來,已經沒有瞭可退之路,戰龍心中一慌,暗叫糟糕,冷汗順著後脊梁流瞭下來。這些暗器若是全中瞭,還不把自己捅成篩子?你姥姥的,六爺剛學會打架,你們就跟我耍賴,好好打搞什麼暗器啊!

  戰龍眼看著已經躲不過去,紫若兒那邊更是危險,因為功力沒有恢復,又寡不敵眾,肩頭中瞭一掌,腿上中瞭一刀,這時候她自身尚且難保,知道戰龍面臨險境,不由得心頭一涼。

  眼看戰龍就要被漫天花雨的暗器射成篩子,卻見一片明亮的劍光不知道由什麼地方飛過來,將那些暗器盡數擊落,跟著一條白影撲將過來,落到戰龍前面,一伸手將那滿天飛旋的一片劍光收在手中。來人面罩白紗,長身玉立在皎潔的月光中,沖戰龍微微一笑。

  戰龍見他雖然面上有一層輕紗,但是還是認出來人正是蕭綽,心中暗喜:“乖乖!原來她早就在暗中保護我瞭。”

  紫若兒也趁著敵人驚亂的時候抽身來到戰龍身邊,戰龍見她負瞭傷,心中心疼起來,關切地說:“紫若兒,你沒事吧。”

  紫若兒抹瞭一把汗水,說:“我沒事!這位公子是誰?多謝仗義相救。”

  蕭綽並不說話,冷眼看著林達等人。林達丟瞭一隻胳膊,見戰龍又來瞭救兵,心中惱怒,吩咐一聲“兄弟們,一起上,隻要死的,不要活口!”

  那十幾條漢子立即紅著眼睛沖上來。蕭綽嘴角微微一動,發出一聲輕細的嘲笑,向前一個箭步,手中六把禦劍同時飛舞,立即有三名漢子倒下去,身形一個迂回下來,這十數人就倒下瞭一半,剩下的一半見蕭綽如此厲害,就想逃跑。

  蕭綽凌空飛劍,一人一劍,包括林達在內,盡數誅殺。林達仰仗馗羅護體,蕭綽這一劍雖然將他刺中,卻未能傷到要害,見他轉身要跑,蕭綽一個長躍到瞭身後,一掌擊落下去,林達悶哼一聲,倒在地上喪命。

  戰龍和紫若兒見敵人盡數喪命,高興地不得瞭。蕭綽收回禦劍,轉身除下面紗,冷聲說道:“木賢弟,別來無恙,懸空島一別,今日有幸在這裡相見。可能你現在已經知道瞭我的身份,不過我還是出手救瞭你。”

  戰龍點點頭說:“原來蕭兄是契丹人,怪不得在懸空島要拉我入夥。”

  蕭綽心道:“七星樓那天晚上,他對我做的那些事情,莫非他真的不知道?既然是那樣的話,我就不要將這件事情挑明瞭。柴明哥也落得瞭與我一樣的下場,楊六郎現在還活著,說明柴明哥也隱瞞瞭這件事。另外,我從他身上獲得瞭將近三年的內力,柴明哥定然也知道指其中的秘密,她留著這個人是想利用嗎?”

  戰龍見她若有所思,嘿嘿笑道:“蕭賢弟,這次真的多虧瞭你,要不要我請你喝酒啊?”

  蕭綽轉過神來,平靜的說道:“我雖然幫你們殺瞭這些人,但不一定是救你們。這位姑娘乃是英武皇帝的愛女,你父王生前與我大遼關系極好,我本不想為難你,可是你不應該糾集舊臣反對我的新勢力,程世傑已經答應歸順大遼,我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與他化敵為友。”

  紫若兒呸瞭一聲,怒道:“我豈能與如此禽獸為伍?”

  蕭綽臉色一沉,說:“那麼我救你就沒有任何意義瞭。”

  紫若兒把臉一板,哼道:“是殺是剮,席請尊便,我知道不是你的對手,還請你不要為難你的朋友。”

  戰龍生怕紫若兒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連忙攔在兩個女人中間,臉上掛著恭維的笑容說:“蕭兄,你大人大量,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

  回頭又對紫若兒說:“紫若兒,蕭兄救我們一片好意,你管她是不是契丹人哩,這件事情我以後再跟你說。”

  紫若兒有些費解,道:“六郎,你怎麼和契丹人稱兄道弟?”

  蕭綽輕笑一聲,道:“六郎,六郎,叫的好親熱啊,六公子你為何要騙我說姓木?你又是怎麼認識這位小公主的。”

  戰龍得意的把紫若兒摟到懷裡,說:“有情人千裡來相會,這種緣分牽頭的事情,我是攔也攔不住的,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蕭賢弟救瞭我們,今後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瞭。”

  蕭綽嗯瞭一聲,心中卻是若有所思。

  紫若兒有些臉紅,戰龍又說:“既然你把我們救瞭,又殺瞭程世傑這麼多手下,該不會再把我們抓回去吧,我們還有要是再身,要不咱們暫且別過,來日再續兄弟情義?”

  蕭綽一拱手,道:“紅花亭龍潭虎穴,六公子沖冠一怒為紅顏,從程世傑手中硬是將人搶回來,這種膽色真是讓人敬佩。我就不打擾你們瞭,告辭!”

  說罷,飄身離去。

  戰龍長出一口氣,說:“蕭綽不僅武功高強,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營救紫若兒的事情,勢必會引起她對我的猜忌,看來今後今後很難再和她相處瞭。”

  紫若兒不知道詳情,由於身上受瞭傷,體力不支,一下子癱軟在戰龍身上。戰龍慌忙扶住她,這才發現紫若兒的一隻褲腿已經被鮮血染紅,顯然受瞭重傷,忙說:“這兒也不安全,我們趕緊離開這兒再說。”

  四周看看,那些戰馬早已經在剛才打鬥的時候散去,隻好扶著紫若兒徒步向前走,剛走出兩步,就覺得胸口發熱,強忍著沒有把鮮血吐出來,罵道:“狗曰的,打我這麼狠。”

  紫若兒用袖角幫助戰龍擦瞭一下嘴角的血絲,關切地說:“六郎,那惡人打你用的是修羅派最厲害的鬼舞寶輪,我還真擔心你應付不瞭呢。”

  二人互相攙扶著走出樹林,前面是一大片農田,已經過瞭麥收季節,視野十分開闊,二人不敢在這停留,向前又走瞭一大段路,在一處山坡下停下來。戰龍說:“我走不動瞭,找地方休息一下,還有你的傷口若不趕緊抱起來,血都流幹瞭。”

  紫若兒點點頭,見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邊上有個窩棚,二人就到窩棚裡面坐下來,戰龍讓紫若兒坐到窩棚裡的床榻上,紫若兒因為失血過多,臉色有些蒼白。戰龍說:“我給你處理傷口。”

  說著就來脫紫若兒的褲子,紫若兒紅著臉不讓,戰龍笑嘻嘻的在她臉上親瞭一口說:“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還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兒羞道:“誰說要嫁你瞭。”

  可是卻未加阻止戰龍,讓戰龍退下瞭自己絳紫色裙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一雙修長的玉腿簡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麗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隻是其中一條玉腿的側面,被劃開瞭一條四五寸長的口子,血水已經定瞭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瞭不少血漬。

  戰龍皺瞭一下眉頭,說:“我去找些清水回來,傷得這麼深,這群王八蛋。”

  他出去順手摘瞭瓜田一個綠油油的西瓜,打開讓紫若兒先止渴。又說:“剛才過來的時候,我看到有條小河,我去弄些清水過來,你在這等著我。”

  紫若兒口渴難耐,扒瞭一大口西瓜吃著點點頭。

  紫若兒大半個西瓜吃進去,精神上有瞭好轉,見戰龍光著膀子回來,不好意思的問:“六郎,你的衣服呢?”

  戰龍說:“找不到裝水的東西,我隻好將衣服脫下來沾瞭水回來。”

  說著,用浸過水濕衣服,清潔著紫若兒的傷口,紫若兒說:“我這兒有金瘡藥!”

  說著從隨身錦囊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戰龍接過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藥粉塗上去,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一隻未沾過水的袖子用作紗佈,給紫若兒將傷口包好。

  紫若兒柔聲道:“六郎,謝謝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戰龍說:“你的褲子都讓血水濕透瞭,我給你洗瞭,現在掛在外面,一會兒風幹瞭,我拿給你。”

  紫若兒紅著臉點點頭,將光潔的玉腿向後收瞭起來,戰龍一陣竊笑,湊上來握住紫若兒的手說:“今天我們大難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著成全我們,紫若兒!你真美啊。”

  紫若兒極力回檔著戰龍的動作,說:“六郎,不要這樣,你也受瞭很重的傷……”

  戰龍靜靜的註視著面目少許蒼白,卻清麗無比的紫若兒,越發不能控制自己激蕩的情緒,忍不住將面前的佳人用力摟到懷中,紫若兒一聲輕顫,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明眸皓齒,櫻唇嬌艷欲滴,說不出的嬌柔嫵媚。不曾言語之中,紫色羅衫已經被戰龍解開……雪玉般的曼妙胴體,白玉無暇的肌膚好似吹彈得破,豐滿高挺的雙峰在明黃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顫動著,少女柔軟的腰肢似有若無的晃動中,讓戰龍的高漲一發不可收拾。熱切親吻的同時,戰龍的手也沒有閑著,緊緊的摟住紫若兒的胴體,肆意的摸索著,高挺渾圓的雙峰,冰清玉潔的少女,頭一次被撫摸胸前聖地,既羞辱又興奮的矛盾充滿心頭,心房更是像懷瞭小鹿亂撞,正處於無比美妙的時刻,下神最後的防線,已經被戰龍用的龍槍撞開……

  伴著一聲弱弱的驚呼,白玉凝脂般的雙臂環繞上戰龍的脖子,殷紅嬌嫩的雙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喚出戰龍的名字“六郎!”

  六郎答應瞭一聲,悄悄吻著紫若兒柔滑的雙唇,密語道:“若兒,一生一世,我都會像今天這樣愛著你。”………………

  紫若兒嬌羞不由地染瞭紅頰,她低聲輕吟,聲音微弱的猶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來……欺負紫若兒吧……”

  這一聲呻吟雖柔,卻是直透骨髓,比最極品的淫藥都要來的煽情,戰龍胯下龍槍已是如日中天,那裡經得起如此挑逗?

  他下身一沉,肉棒便已咬開瞭紫若兒那嬌嫩的花瓣,緩緩刺瞭進去。

  他挺得雖慢,但紫若兒欲火雖起,幽谷卻還沒全然潤濕,此刻容納肉棒的幽谷登時一股痛楚湧上,但混在肉棒火熱的充實感當中,痛楚卻又顯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

  她痛得一陣嬌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雖有些畏怯,卻還是鼓起勇氣夾緊瞭他,本想先暫停一下的戰龍隻覺那幽谷不隻緊窄,還有一種隱隱的誘惑,正將自己一點一點地吸引進去;他一邊吻去紫若兒眼角清淚,一邊在紫若兒幽谷動作,一步步地將他納入體內,“若兒,馬上就不疼瞭。”

  在那火熱的刺激之中,紫若兒痛的淚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飲頰上仍染上瞭淚跡,可幽谷卻是不住勾引著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將肉棒漸漸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納,撐開與撕裂的痛楚到瞭頂點,體內的欲火卻也強到瞭極處。

  紫若兒隻覺自己同時在仙境與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裡受著苦楚,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樂已極,偏偏又同時存在,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說瞭,隻能聽著戰龍在耳邊像催眠般的聲音,誘引著她微挺纖腰、輕扭雪臀,好讓他更方便探索她嬌嫩的肉體。

  不過說也奇怪,在這般痛楚中扭動嬌軀,本該會痛得更厲害,但也不知是痛太久,漸漸麻痹瞭呢?

  還是真如他所說,自己的身子已漸漸習慣瞭淫欲的滋味,愈來愈愛雲雨之事自然就不會那麼痛瞭呢?

  紫若兒隻覺嬌軀愈發酥軟難當,下體處那肉棒已深深淺淺地抽動起來,雖說痛處愈增,可一陣陣美妙的快感卻愈發強烈,漸漸地將痛苦給壓瞭過去;種種快意自幽谷深處湧現,毫無阻滯地循環周身,一波接著一波沖洗著芳心,令紫若兒舒服的眉花眼笑,一雙玉腿不知何時已忍痛舉瞭起來,環到瞭戰龍腰後,無言地鼓勵他繼續馳騁。

  “好……好棒……哎……”

  不知不覺之間,紫若兒已嬌聲呻吟起來,一開始還隻是唔嗯喘叫,漸漸地愈來愈大聲、愈來愈嬌媚,在戰龍的鼓舞兼引導之下,逐漸放聲歡呼。

  “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頂……頂到紫若兒……頂到紫若兒裡去瞭……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紫若兒瞭……唔……你……你插的紫若兒要……哎……要死瞭……好美……好棒……好高興……唔……”

  “好喜歡被幹嗎?我美麗高貴的紫若兒……”

  聽紫若兒叫的歡快,戰龍竟刻意放緩瞭動作,誘的食髓知味的紫若兒主動挪抬纖腰,追尋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覺來,妖艷媚蕩的樣兒實在可愛。

  心思微轉瞭兩圈,才想到其意所指,紫若兒媚的差點連眼都睜不開瞭,纏在他身上的四肢卻不由收緊,將那飽脹敏感的美峰壓在他胸口,擠壓間那微窒的感覺,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隻渴待著他那充滿威力的征服,“哎……壞蛋……若兒的親親夫君……你淫瞭……淫死若兒吧……若兒要你……要你為所欲為啊……”

  聽紫若兒這般嬌言膩語,戰龍再也忍不住瞭,他緊緊地插著紫若兒窄緊的幽谷,肉棒輕輕佻動那花蕊深處,勾得紫若兒芳心蕩漾,隻覺精關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終於大開,一陣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間,美美地泄瞭身子……

  見紫若兒嬌軀劇顫、美眸無神,感覺肉棒頂端被一股酥麻膩人的甜蜜所滋潤,自知紫若兒已高潮泄身。

  他深吸一口氣,把紫若兒充滿溫熱的幽香吸個滿胸,忍住射精的沖動,肉棒微微使勁,活像是生瞭張小嘴似的,把紫若兒泄出的陰精一點一點地吮吸進來。

  高潮之中雖泄的舒暢快美,戰龍又已沖刺起來,這回深入淺出之下,攻勢盡在敏感的花蕊上頭,強烈的刺激令紫若兒才剛泄過的身子又復沖動起來。

  她閉上美目,任眼角情淚湧出,卻馬上又被他吸瞭過去,隻覺那快感又狂湧過來,強烈得令已潰的精關愈發無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間竟被他又深刺瞭幾分,在那微微的刺痛當中,才剛過去的高潮竟又湧瞭回來,美得令紫若兒全然無法抗拒,她幸福地哭瞭出來,卻已感覺不到淚水被他體貼吻吮的滋味,一心隻集中在陰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這一回總算戰龍沒有令她失望,正當紫若兒泄的欲仙欲死,身心仿佛都在波濤之中拋來飛去,未受到滋潤的肉體卻纏得他更緊瞭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強悍威力;那敏感嬌嫩之處被他吮吸的酥麻丟精之時,隻聽耳邊戰龍一陣喘息,隨即一股火燙的熱浪襲來,紫若兒甜蜜地高吟一聲,仿佛魂兒都被插上瞭天,這才擁著他癱倒下來。

  “還會痛嗎?”

  “嗯……當然……”

  聽戰龍輕聲詢問,慢慢回過神來的紫若兒隻覺渾身酸軟,還被他深深插著的幽谷這才覺得陣陣痛楚,隻是痛楚之中夾雜著歡快酥軟的高潮餘韻,百感交集下也真細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瞭。

  她一雙纖手嬌柔地撫著戰龍的臉,讓他驕傲的眼神正對著自己,隻覺那眼神掃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說不出的滿足滋味,“不過……不過若兒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六哥真是厲害……射得若兒……真要舒服死瞭!”

  “這樣就好,我隻怕弄的若兒不夠盡興……可就不好瞭……”

  知道紫若兒之所以感覺愈發美妙,是因為最痛的部份已然過去,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傷害的感覺,混在肉體的歡樂之中,才是令她銷魂蝕骨的最主要原因。

  戰龍微微低下頭,鼻頭輕輕點著紫若兒嬌嫩的鼻尖,“現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兒的相公瞭……若兒好生準備著,六哥還要愛你一回……”

  聽戰龍這麼說,紫若兒隻覺滿心快慰湧上心頭,竟是不驚不懼,纖手自戰龍頰上滑到耳邊,滑入發際,按著他的頭向自己臉上湊近,朱唇輕開、香舌微吐,竟主動吻上瞭他。

  戰龍吻瞭上去,舌頭吐瞭出來,輕輕勾纏著紫若兒嬌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熱的唇上舐動吮舔,漸漸探入她的口中,輕輕巧巧地破開瞭貝齒的防護,舌尖一邊勾纏吸啜著她口中的甜蜜,一邊無所不至地探索著她的芳香柔軟。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兒初次嘗試,又正當靈欲交歡、水乳交融之後,每寸肌膚都對他的欲望無比敏感的當兒,怎麼受得住?她雙手按緊瞭他的腦後,口唇交纏間再留不下一點間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瞭進去,舌頭纏卷之間紫若兒隻覺人都快化瞭,她癡纏著戰龍的口舌,全然不想放開。

  好不容易被戰龍松瞭開來,紫若兒猛喘著氣,如絲媚眼卻再也離不開他,眼中滿是甜甜的喜愛和歡悅,那模樣既嬌媚又可愛,若非戰龍無論如何也要換氣,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會兒,再不肯離開瞭呢!

  “六郎……奴傢……奴傢完瞭……離不開你瞭……”

  嘴上改瞭稱呼,紫若兒隻覺滿心的喜悅又跳瞭一個臺階,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個人都暈茫瞭,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發著疼的幽谷也隻想盡情地去迎合、去接納,好讓那無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沒有一寸逃得開他的魔掌。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麼整治若兒?說給……說給若兒聽好不好?若兒想……想有個心理準備……看看要怎麼服侍六郎快活……”

  她癡迷地望著戰龍,纖手輕輕地在他背後撫著,從背至臀,感受著肌肉的線條和汗水的溫熱,好像光撫摸都是享受,戰龍俯下身,在紫若兒紅艷欲滴的唇上又印下瞭一吻,勾得紫若兒香舌輕吐,兩人唇舌交纏,肆意地享受瞭一番,戰龍這才繼續開瞭口:“若兒要有準備……六哥這一次可要大力幹你瞭……”

  “嗯……”

  紫若兒早已被戰龍撩起的情欲,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虛都被他徹底充實,令自己心甘情願敗下陣來的快樂,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胸起伏之間,她主動送上瞭甜蜜纏綿的一吻,幽谷輕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動吮上瞭肉棒,一點一點地將他引瞭進來,“若兒曉得……若兒的六哥來吧……快點來幹若兒……嗯……”

  戰龍滿意地又吻她一口,堅挺的龍槍重重地刺入……

  梅開二度!

  一絲涼涼的風吹過來,戰龍抬起疲倦的身子,看著紫若兒憂慮的眼睛,小聲問:“若兒,是不是我弄疼你瞭,怎麼不高興啊?”

  紫若兒美目中閃出淚花,說道:“我高興不起來,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義之士,我心裡就跟刀剜一樣,尤其是齊叔叔一傢,他們死的太慘瞭。”

  戰龍也有一些難過湧上心頭,他憤恨地說:“程世傑真不是人,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來,我早晚要將他碎屍萬段,可我……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紫若兒,我先前向你吹牛瞭,我不是他的對手啊!不過我想你保證,我一定會勤於武藝,總一天將他抓住,交給你處置。”

  紫若兒用力點點頭說:“六郎,我相信你,程世傑太厲害瞭,我根本鬥不過他,今後全靠你瞭。”

  戰龍舉手說:“我向天發誓,今生若是不能誅殺程世傑奸賊,就妄為男子漢,更不配做紫若兒的親丈夫。”

  紫若兒嬌羞道:“誰答應嫁給你瞭!”

  戰龍笑道:“你若是不願意就算瞭,我不會強求你的。”

  話未說完,就被紫若兒狠狠的呀瞭一口,“你剛剛要瞭人傢,就要反悔瞭嗎?”

  戰龍忍著疼說:“我隨便說說的,你幹嘛這樣認真啊!疼死我瞭。”

  紫若兒嬌聲說:“活該!誰讓你說對我不負責任的話呢。”

  戰龍將身子一沉,緊緊地壓覆上來,說:“我當然要對你負責任瞭,可你也要對我負責任。”

  說著,借著那神秘幽谷的濕滑,又送入進去,紫若兒輕呼一聲,嬌羞的道:“害死我瞭!六郎,你記著,要一生一世的對我好……”

  綠油油的瓜田,銀盆般的月亮,破舊的小屋,一對沉浸愛河的男女,又是一個不能被打擾的夜晚。